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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和男主不共戴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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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里真的是虚空殿的杰作,现在一切的欢愉都是死亡的葬歌
当年云昳一直想当虚空殿的走狗,后来虚空殿也成了他最大的靠山,人家雄心勃勃,神通广大,看不起沧溟教这巴掌大小的穷山恶水。
明澜正想着,看见云昳过来,她问云昳:“一个人可以在时间上做手脚,并且以此来占便宜,就像巢瓦一样,会不会终究是乐极生悲。”
云昳:“这世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相等的因不一定有对应的果。”
明澜问:“不啊,我一直相信有因必有果,善恶终有报,没有人能逃的过去,尤其是玩弄时间的人,他的代价必然凄惨。”
云昳笑问:“你怎么突然你这么大的火气,你是在说谁?”
明澜:“不是火气大,只是无奈而已,辛辛苦苦半辈子也抵不过人家一个时间云逆转,你说气人不气人。就像巢瓦说的,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东西,如果时间都疯了,那就真的疯了。”
云昳缄默了一会儿道:“你说的不错,玩弄时间作恶多端者必定有报应。”
巢瓦赫的醉醺醺的,他扭过头咆哮:“你们两个又在窗口干什么,来来来,继续玩斗地主。”
明澜:“滚蛋,已经负债三千万了。”
巢瓦自己用他们这里的银片子刻了一副扑克牌,拉了他们斗了半天的地主,自己又乱改规则,一局一百万,赢了明澜三千万,赢了云昳一个亿,或成最大赢家。
由于巢瓦过于享乐,八十两很快就花完了,本来他们手里还有二十九张的,结果明澜希望巢瓦清醒一点怕他醉死在这没人收尸,将一张给他留下,其他二十八张让他想都别想了。
明澜不肯给巢瓦,巢瓦倒是也想的开,用他的话就是画多不值钱,孤品才是真绝色,他拿了自己手里唯一的一张托人去卖,碾转多地后价格一直在上升,越卖越贵。
明澜卷了剩下的二十八张画去找李素,想给他一些金子,这本来就是他应得的,想告诉他,虽然他的画一直都没人赏识,卖的比白菜还贱,但是不必抑郁不得志,因为在另一个时空他的画价值万金。
可是李素已经很久不出现在那个墙角了,他可能是个游者,走到哪里就卖到哪里,一旦离开了就很难再会出现了,而明澜所能去他所在时代的的地方也只有那个墙角,就像是穿越到一副画里,画家画了多大的地方,她就只能在那里遗憾的戛然而止。
似他们这般碾转,虽然能好吃好喝一阵子,都是终究不是良地,明澜怕自己在这里被圈养的喂饱了,猎人就该出现了。
明澜还没有来得及跟巢瓦说,巢瓦就先一步发现了不对劲。
傍晚的时候他喝的醉醺醺的从楼上下来,想着这里逗留了很长时间不如离开去别的地方瞧一瞧,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红衣女人。
那个女人就是在大沙漠被他扒衣服的死尸,现在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穿着红绸衫,腕上系着牛皮匣子暗箭,皮肤水灵灵的嫩,神态高冷的从门口向巢瓦这里瞥了一眼。
这一瞥,瞥的巢瓦魂飞魄散,他下意识的追了过去,追到了不远处就到了他所能到的结界尽头,那女人进了这个世界更深的地方,巢瓦过不去,他一脚踏到了别的空间。
青楼是黄昏,这个空间就已经是晚上了,巢瓦刚一踏足这里,就看到了巡夜的官兵,官兵上来逮他,他慌忙逃窜,结果因为酒劲的原因,晕头转向慌不择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巢瓦嘟囔了几句准备往回返,也该他命里倒霉,居然在这个地方看到了云昳。
巢瓦本来就对云昳提防,此刻见他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立刻警觉的将自己隐藏起来偷偷的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云昳静静地站着,他身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光,白光退散后就是一个穿着白衣服带着面具的男子,那男子周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银光里,脚下踩着一朵莲花,高贵清雅。
巢瓦心里震惊:我的妈,我好像看到观音了。
只见云昳对那白衣人悠悠道:“老九,你终于出来了,这里果然是你的杰作。”
白衣人向云昳行礼,用很尊敬的声音道:“最近在做魂祭场,这沙漠正好是场地之一,却不料惊扰了师兄。”
云昳:“我说最近见了这么多的死人,死法都像是你的风格,你再这样杀玩下去,小心天尊说你不务正业。”
老九笑道:“师兄还来说我,若说不务正业你是大家,追一女子能追这么久,不过我看好像一直没什么进展,不如我祝你一臂之力,将她的灵魂抽去,会说会笑就是不会发脾气。”
巢瓦一听,整个人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云昳果然和这个鬼地方有关系,他的同伙儿还想着要对明澜下手,他定了定心神,屏息凝神听云昳会如何回答。
云昳:“那却还有什么意思,不可操之过急,就算不成,也有别的办法。”
老九哈哈笑道道:“若轮起游戏人间,我们虚空殿的人谁也比不上师兄,你屠她满门,夺她法力,害她自尽,让她无休止的世世轮回,现在竟然哄的她与仇敌日日相对,同寝同行,妙妙,实在是秒,只是她若是知道了真相,怕是要疯了,所以,师兄,我还是祝你一臂之力的好。”
云昳冷笑:“你的审美实在一言难尽,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玩尸体的,我要的是活蹦乱跳的明澜,不是没有意识的死尸。”
他想了想又道:“更何况,即便她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她这个人的性子我最是了解,雷声大雨点小,等她闹闹别扭,发些疯,累了还是会回来,因为除了我之外,上天入地已经无处可去。”
老九:“既然如此,那师弟就不插手了,告辞。”
巢瓦听的心惊肉跳,生理性厌恶几乎要吐了,他走肾不走心的渣男种马小说看了也不少,但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恶心已经突破天际。
他只当这云昳有问题,却不知道他竟然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怪不得明澜对他总是若即若离,原来两人有这样一段渊源,这是什么泯灭人性的狗血情节。
老九临走前轻轻出声:“对了师兄,你背后好像有人。”
云昳朝巢瓦的方向看了一眼:“多谢提醒。”
巢瓦被当场发现,顿时手脚冰凉,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怕是终于到尽头了,可是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到族长面纱下的容貌,就要死在这里了。
风吹过他的衣服,他的腿肚子都在颤抖。
那面具男走后,云昳沉思了一会儿才笑盈盈的出声:“巢瓦兄,真是好巧。”
被人偷听了自己龌龊事,他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发急,反而如此风淡云轻。
巢瓦走出来笑:“云昳小哥,呸,大哥,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呢。”
云昳问:“偷听有趣吗?”
巢瓦拍拍脑袋:“其实我听的不多,就一点,最近酒喝多了,耳朵有点背,啥也没听清楚。”
云昳:“哦,那你在抖什么。”
巢瓦:“天气太冷了。”
云昳揣了袖子:“是啊,这里是挺冷的。”他说着从巢瓦身边擦肩而过,巢瓦看准时机,迅速举起左手,将袖箭射进他的咽喉,那袖箭穿过他的咽喉却没有吐出来,他脖子上红色的一点迅速的消失殆尽,又是光洁无瑕。
云昳转过身看着他。
巢瓦看鬼一样的看着云昳,情绪终于崩溃,索性豁出去了:“老子就是听见了,怎么你杀了我?反正你杀的人不少,也不在乎我这一个,老子见过的人渣多了,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秦世美都没有你一根脚趾头渣,深情的方式千万种,你非要选最下贱的一种。”
云昳听他骂。
巢瓦:“老子刚出生时喝的第一口奶都要被你恶心出来,你杀了人家全家,毁了人家的前程,结果玩脱了手,又将她蒙在鼓里欺骗她,让她与仇敌同行同食,怎么你以为你委屈一点,深情一点,所说几句好听话,就能把之前做的事通通都掩盖过去吗。”
云昳没有反驳。
巢瓦:“你可做梦去吧,族长没你想的那么贱,你最终只是煞费苦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最后一句实在太狠厉了,云昳的眸中终于隐隐有了怒气,他将巢瓦隔空摄起来摔在地上。
巢瓦在地上滚了一圈,摸了摸自己身体的零件一个也未少,此时,如果云昳不杀他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如果自己是云昳,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云昳将他摔在地上后,却没有继续急着杀人灭口。
巢瓦问:“你不杀我?”
云昳安之若素:“你知道了一切又有什么用,你能做的了什么,你能告诉明澜吗。”
巢瓦坐在地上冷静的想了想:“你不敢杀我,因为我死了,你都择不干净,我做人的时候被禁言咒束缚着,什么也说不了,如果我死了变成鬼呢。”
云昳问:“你想干什么。”
巢瓦突然抽出身上的腰刀干净利落的掼入了自己的胸口:“如果我变成鬼了是不是就能说了。”云昳大吃一惊连忙上前,盯着巢瓦的血流如注,声音有几分颤抖:“你,莫名其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竟宁肯自杀。”
巢瓦:“嘿嘿,老子就是这么感性,你真是到了大霉了。”
巢瓦吐了一口血问:“什么意思。”他看到了云昳眼睛中流露出那种无助悲伤满盘皆输的绝望,就好像他小时候写完了试卷算了算能考一百分了,结果发现没写名,这种悲伤迅速的感染了他,让他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困惑。
只听云昳说:“算了。”
巢瓦捂着伤口:“什么算了。”他感觉到禁言咒的威力正在随着他流出的血液逐渐的消失无力,他几乎要挣脱束缚了。
第45章 我的部落终章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云昳说:“那你害了我,也害了明澜。”
但是当他艰难的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云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唇紧抿,有好像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个声音在远处响起:“巢瓦!”
两个人都是一怔,随即巢瓦僵硬一笑,用上牙咬碎下牙:“族长,小心云昳!”
明澜的脚步瞬间怔住了,她的脸色瞬间没了半点血色,她停顿了片刻又跑过来,跪在地上将手覆在巢瓦的流血的伤口上施【治疗术】:“没事,这点伤不会死的。”
巢瓦对着明澜的耳朵说嘴里和着舌尖上的血,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艰难的绷着破碎的词语:“虚空殿,白衣人,云昳。”
巢瓦真的是太会抓重点了,他把自己听到的话用八个字就全部提炼出来了。
明澜说:“我听见了,你别说话,马上就好,这点伤不会死的。”
云昳站在一旁,他的表情从失落变成不辨悲喜。
明澜将巢瓦放到地上站起来看着云昳:“你说过,只要你恢复了记忆你就自尽。”
虚空中浮现出一朵莲花,莲花轻启,吐出一白衣人来,白衣人墨发散落到莲花盘上,敞着周身旋绕着片片莲花瓣,隔着一丈远就闻到了醉人心脾的清香,他赤着足,戴着面具,露出一双有些猖狂的鸢色的眼睛笑道:“师兄,你可真是太惯她了,到现在还敢口出狂言,这若是我的姬妾只怕就要教训了”
明澜掀起眼皮看着老九,活动了一下自己久远的记忆:“啊,我记得你了,虚空殿走狗之一,重羽。”她转向云昳问:“原来你早就脚踩两只船,吃里扒外,当年你灭了沧溟教便是因为虚空殿的命令吗?”
云昳抬起头,眼睛里有细碎的星星点点的光芒,他嘴角含笑:“是。”
明澜:“我死后一直转世也是因为你。”
云昳轻叹口气,又大方的承认了:“是。”
明澜:“你骗我你没有记忆,好让我放下芥蒂和你在一起,让我和一个恶魔朝夕相对。”
云昳:“是。”
明澜:“你如此欺骗我,吃得着睡的香,毫无愧疚么。”
云昳:“欺骗?明澜,你本来死了,是我救了你,我陪你玩了三世,我死也死过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明澜笑了:“你从小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得到,你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对着窗子,因为你要知道外面是什么动静,去别人家里一定要知道每一个人的名字,去陌生的地方你一定要第一个先转遍所有的角落,因为你不允许有任何东西在你的掌控之外,任何东西,你的掌控欲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那么云昳,你真的以为你永远所向披靡吗?不会犯错吗?”
明澜掏出腰间匕首刺中了云昳的胸口,血顺着衣襟流下来染红胸口一片,云昳连摇都未曾摇动一下,他拔出胸膛上染血的匕首扔在地上,用手锁住她的手腕笑道:“你真是够了,我这些日子对你不够好吗?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却依旧如此不知好歹,刀剑相对,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摆脱我了吗?哦,是了,你又想转世了,空虚殿无聊我早就腻烦了,我可以陪你,我有大把的时间陪你,我甚至不用征求你的意见,我可以让你做妾,做婢,做娼,你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我,就像曾经一样,你不是可以做到吗?你如今依旧可以做到。”
明澜道:“我不怕你了,我曾经有家,不敢与你为敌,如今无家孑然一身,你又能奈我何”
云昳被刺了一刀化身有些撑不住了,他缓缓跪在地上身体逐渐变得透明,他问:“你要杀我吗?你这样怎么杀我,你用什么杀我,不如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做我的人,在床上与我云雨时候或许你可以趁机杀了我。”
明澜听到此话,不觉得愤怒,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恍惚和不真实感。
云昳做了再多的错事,变得再恶贯满盈他都不会说如此下流的话,他从不会说这种话。
云昳不停的笑,恐怖而诡异,他身上开始一块一块的破裂,骨肉飞贱,碰撞到空气中又被黄沙吞噬变成更小的微粒,直到最后剩下一缕头发坠落在地。
云昳死了。
或者说他的化身死了。
可那又有什么用。
作者有话要说: “明长老在沧溟教真的是为所欲为,说的话不许有人反驳,做的事不许有人不赞同,总之是刚愎自用,唯我独尊。”云昳对明澜这样说的时候,明澜眉头一皱,手上白光一闪,一条长鞭就舞了出去。
云昳侧过身,巧妙的避开明澜的攻击:“在沧溟教当然可以作威作福,可是出了沧溟教总要给别人些面子,沧溟教现在名声这么臭,长老功不可没,弟子劝您还是反省一下。”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捧上了一袋蜜饯讨好道:“澜儿,山下买的。”
明澜看着蜜饯,火就发不起来了,她收了鞭子,敛眉想了想:“嗯,是要收敛一些,知道了,滚出去吧。”
明长老就是这样,虽然凶名在外,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一个这么没有志气很容易被套路的人。
她可能永远适合在别人的羽翼下过自己招猫遛狗的小日子,对了,是那种躲在别人羽翼下,还嫌弃别人羽毛不够合心意的那种作精。
云昳万万没有想到她种人竟然会有独当一面的一天。
云昳软款道:“澜儿,可能虚空殿的人过不多时就要来了,你记得一定要慎言慎行,就当是为了沧溟。”
明澜冷笑:“沧溟已经满目疮痍了,就算灭了又有什么关系,人心都散了失败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我们可以先跑。”
云昳沉声:“万万不可这么说,沧溟教对你就是家,对我也是家,我就是粉身碎骨,死后化成厉鬼也要护这里周全。”
明澜:“言重了,谁要你粉身碎骨。”
这时,门外有弟子求见:“天尊派使者来了。”
明澜说:“让他们……”她想说滚,可是云昳用几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她就只好把那个脏字吞了回去。
云昳一向很识大体,沧溟教识大体的人不多,简直一个也没有。
无论是教主,还是炒菜的大娘,大家一个比一个横,恨不得自己是螃蟹,眼高于顶,从来不将任何放在眼里,总之整个沧溟教的风气都是斜的,由于过于猖狂,惹到了虚空殿。
第一次虚空殿派使者来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虚空殿是个什么东西,以为不知道又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野鸡门派,所以当虚空殿动动手指头,就击杀了他们一个大能之后,沧溟教一下子就蔫了。
但是还有个别顽固分子,以明澜为首的长老集团,还在负隅抵抗。( ?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沧溟教上方的天总是阴沉沉的,可是又从不下雨,地面焦荒一片,大片灵芝仙草枯死,这些都是虚空殿对他们不肯臣服的惩罚。
明澜穿一身广袖黑衣,赤足,脚上戴着暗含杀气的铃铛,衣服上是金蛇绕日腾,头发高束,她同其他三位长老带着几千名沧溟教弟子站在崖顶迎接使者。
白衣使者踩一朵莲花,清贵高雅的落在山顶的浮云上,连地面的尘土都不愿挨着一星半点,他手腕轻扬落下一个烫金的书信。
云昳飞身接过折身跪在地上双手递与明澜。
明澜轻声说:“你先看看是什么。”
云昳粗略的一看,回话:“两件事,一是要我门让出副教主之位,二是……”他犹豫了一下没立即说出口。
大长老急了:“你倒是说,磨磨蹭蹭干什么。”
云昳道:“第二件事,要弟子去虚空殿。”
大长老呵呵一笑道:“昳儿,把纸烧了。”
云昳站起来:“长老,回绝就可以了,不必撕破脸。”
大长老:“让你撕你就撕,何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此时撕破脸绝对不是明智之选,可是云昳没有办法,只得在指尖燃气一簇火,将纸烧个干净。
使者在上空冷冷的笑。
明澜仰头继续刺激使者道:“一呢,别说副教主之位,就算是长老之位,你们也休想得到,二呢,云昳是我家的人,就算是个烧柴添火的杂役,也不会去你们那里享富贵,何况云昳是我们家宝贝,你们来挖我们家宝贝也太不合适。”
三长老幽幽骂了一声:“真是不要脸。”
云昳在心里重重的的叹了口气,长老们沉迷安逸惯了,从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人外有人,看来自己又要收拾烂摊子了。
使者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回去禀告天尊。”说罢他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一眼云昳:天尊十分爱你心性,想好了,虚空殿永远有你一席之地。”
云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要挖墙脚,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说,一定有挑拨离间的目的,只盼他们千万不要上当。
然而,长老们还是上当了,他们的人情世故远远不如从小在外漂泊的云昳,简单的计谋都会让他们心生怀疑。
他们罚自己跪了三天三夜又施刑以示惩戒,他们要自己即便有这个想法也要扼杀在种子里。
莫须有的罪名他不肯认,云昳一边往肚子里吞血一边发誓:“绝不背叛,否则永堕地狱,不得超生。”
长老们其实还挺好哄的,大长老虽然一个月都不肯搭理她,但是特意交代三长老给他治伤,三长老一边心疼下手太重一边警告:“咱们沧溟教弟子不大中用,就你还像个人,不要怪大长老,他心里也很难受。”
其他几个长老都好搞定,就是明长老倔了一点。
明长老宁愿抠手也不肯跟他说话,只要云昳上前,就把鞭子扬出来,她这样使性子早晚憋死自己,云昳劈手夺过她的武器扔在一旁:“澜儿,我给你买了烧鸡。”
明澜大怒:“本尊是修仙士,早就辟了谷,你休要拿着等俗物来诱惑我。”
云昳将烧鸡放到她面前:“是吗?”
明澜气的咬牙切齿,因为她发现自己完全抵抗不了,她气急败坏,扭过头张嘴就咬在了云昳肩膀上,结果忘了云昳穿了护身甲,差点崩断自己满嘴牙。
云昳不是很明白明长老这变化莫测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不可一世的时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铜墙铁壁,幼稚的时候三岁都嫌大。
云昳忍笑:“长老,弟子看看你的牙?”
明澜捂着自己的嘴让他滚出去。
第一次在评论区写番外,应该能看到吧
第46章 虚空殿1
“沧溟教每一个死去的弟子都是云昳亲手杀的。
他好像跟沧溟教有血海深仇,下手狠毒绝不留情。
一把君子剑斩碎无数亡魂。
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能报仇,他杀了多少个人,我就在他身上砍多少刀,以祭我门众人在天之灵。”
云明澜把云昳“刺死”之后,她便跟着没了意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陌生的地方。
她躺在巨大的莲花心里,随着她的清醒,莲花瓣舒展落地化成了一张柔软的软塌,清新的香气一点一点的渗进她的五脏六腑,多世的奔波劳累在这里一点一点的舒缓,明澜撑着胳膊做起来,莲花的花瓣迅速的托起她的臀部和头部,好让她不费任何力气的就坐了起来。
她所在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巨大的观景台,前方是一片浮云皑皑,彩霞绕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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