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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和男主不共戴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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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言贫抬起头向对面看去,正看见一楼的地上有碎掉的茶盏,茶水非常狼狈的流了一地,而正对面的西厢房里窗户半掩,悠闲的垂下来一段手腕。
赵言贫从来不知道只露一个手腕就能露的杀气腾腾的,他声音微微降下来几个调儿:“这,这是王妃砸的?”
云昳:“是,你快赶紧闭嘴吧。”
赵言贫有点懵的坐了下来,想不到王妃的耳力竟然这么好,而且他两人成婚没多长时间,居然这么的有默契,辰王连王妃什么时候摔杯子都先能预知到,简直就跟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赵言贫压低嗓子道:“子琛,你二人这才成婚多长时间,身为王妃,竟然当众砸东西,这也有些太过分了吧……”
他话音刚落,一枚碎瓷片从对面的窗子中刺了过来,带着谋财害命的气势插到了云昳的杯子里。
杯子里的水被激荡的飞溅出了一大片,碎瓷片沉在碗底余威犹存。
这下子,赵言贫见鬼一样的盯着那茶杯,嗓子就像被突然毒哑了一样,一声不再吭。
云昳却笑的有些开心,好像被王妃吃醋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赵言贫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告辞,这时一侍女走进来盈盈施礼:“祈世子莫要走,我家王妃想要见您一面。”
赵言贫的脸有一点绿,他道:“下次,下次,今日本世子身体有恙,下次一定登门拜见王妃。”
侍女笑道:“祈世子先莫走,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王妃就要来了。”
赵言贫只得作罢,脑子里一头雾水,心想怎么着,我不过多说了几句话,这个王妃就要来兴师问罪么,这也太得理不饶人了,正想着,王妃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妃一进来,赵言贫就稍稍的镇定了一下,这个魏鱼生的果然如外界传言那般非常的普通,但倒也不是特别的凶,能在他接受范围之内。
明澜看了一眼赵言贫道:“祈世子?”
赵言贫眼皮跳了跳:“正是,言贫见过王妃。”他说着话,全身上下都绷紧了弦,生怕她突然发难,毕竟刚才那枚杀气腾腾的碎瓷片太刺激了。
可是王妃一点为难他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在他脸上多停留一阵,她将目光移到了那美人身上,定定的看着她,连眨眼都没有眨一下。
美人被看的浑身不舒坦,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然后变得难看,最后实在撑不住了跪了下去:“奴拜见王妃。”
赵言贫虚笑道:“辰王妃,这是我的美妾,若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明澜问:“你方才说要把她送到辰王府?”
赵言贫道:“不不不,王妃是误会了。”
明澜问:“误会?难道是我聋了?”
明澜说话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并没有用王妃的身份压对方,但是在赵言贫的眼里,王妃已经动怒了。
而且发怒都不动声色的,从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怒气,赵言贫觉得王妃好恐怖,他想了想艰难的开口:“王妃赎罪,言贫再也再也不敢了。”
明澜:“你为何顾左右而言他,我在问你所以你刚才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
明澜咄咄逼人,赵言贫的脸简直就要绿成黄瓜条了。
云昳走到明澜身边轻声道:“他的意思是有。”
明澜:“殿下,不用你告诉我,难道别人没长嘴?”
赵言贫的脸本来绿已经成黄瓜了,但是看到王妃连辰王都呛的这么不客气,心里一下子舒坦了不少。
跪在地上的美人开始瑟瑟发抖,眼眸中也有了泪花,这个时候她却被王妃搀了起来:“既然祈世子有这个意思,那你就去我辰王府吧。”
美人终于受不了了,眼泪夺眶而出:“王妃饶命,奴愿意在祈世子身边。”
明澜:“不行,说给我了,就是给我了,来人把她拖回辰王府去。”
明澜特意强调这个“拖”字,一般被拖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美人吓得花容失色:“王妃饶了奴吧,祈世子奴愿意在您身边,您不要这样对奴。”
厢房所有人都缄默无语,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明澜非常的执着:“不行,你必须跟我走!”
美人擦了擦眼泪:“奴即使是姬妾,却也是人,如此像物件一样被送来送去着实屈辱,若是王妃执意要此,那奴就以死明志!祈世子,奴对你一片真心,你好狠!”她说罢一头就撞到了柱子上。
鲜血顺着柱子流下来,美人缓缓躺在了地上,祈世子的良心本来已经被狗吃了一半,方才被那句一片真心戳痛了剩下不多的良心,看到如花似玉的美姬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呆住了。
突然之间就出了命案,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惊讶的看着王妃。
谁料王妃心狠手辣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她居然对侍女道:“趁热抬回去。”
趁热抬回去?!
马车里,明澜亲手给美人治了伤,包扎好了伤口,在她头上打了一个丑陋无比的结,然后让人准备好药汤,静静地等候着她醒来。
可能是马车颠的太厉害了,美人不多时就吐出一口浊气,悠悠醒转,醒来之后她看着明澜大惊失色:“你,你是,我是在哪里?”
明澜问:“姑娘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美人摇了摇头,这一摇就觉得脑瓜子疼的厉害,然后明澜就贴心的把镜子拿给她看。
美人一看自己头上的包扎绑带,又吓得差点晕过去。
明澜:“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美人摸着自己头上的绷带,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明澜不吭声。
明澜觉得自己有必要拿身份来压一压了,她道:“我是辰王妃。”
美人露出一个我才不信的表情,然后明澜就指着旁边的人道:“真的,你的脚就踩在辰王的斗篷上了。”
美人看了自己的脚果然放荡不羁的踩在一个深红色的斗篷上,然后她抬起头一看正对上辰王的眸子。
美人终于又昏了过去。
明澜建议云昳先出去,然后手忙脚乱的给她灌药汤,等到她的神志彻底清明的时候问她:“现在能说了么。”
美人拘谨的端坐在马车上低声道:“奴最后的记忆是跟祈王在一起,他要将奴送人,奴不愿,世子便掌掴于我,他离去后,我迷迷糊糊的就没了意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这辆马车了。”
明澜问:“那你最后的记忆里除了祈世子之外,还有没有见过其他人。”
美人想了想:“好像有,但是记不清楚了。”
看样子竟然像是附身,明澜又回忆起美人上楼时对她那挑衅的一眼,好像生怕她不生气,故意要挑拨离间,那个眼神莫名有点像魏琅。
结果最后脱不了身了,干脆自尽来个金蝉脱壳。
明澜本来压根没有将魏琅放到心上,可是附身控人心神这种事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如果干这件事的真是魏琅,她可不是一般人。
那么这就有一点麻烦了,不过也不是太麻烦
明澜温声道:“原来如此,你脑子撞的不轻,就先在这马车里休息一会儿吧。”
美人不敢休息:“王妃……”
明澜吓唬她道:“真的,你现在休息不好,以后脑门上怕是要留疤。”
美人立刻就被说服了,规规矩矩的半躺在马车上的软垫闭上眼睛,明澜觉得马车里闷的厉害,她掀开车帘想要透透气,正巧看到了尹家公子骑着马从另一个巷子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明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这感觉不是她的,而是来自于这具身体的。
尹公子在她掀开轿帘的一瞬间也看到了自己,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出于礼节性的迅速低下了头。
明澜从来没有好奇过魏鱼是怎么死的,只是随便找了一个死亡时间刚刚好的身份又符合要求的尸体。
可是就在刚才,明澜发现魏鱼好像并没有死透,或者说她有一丝执念仍然残留在这具身体内,按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明澜附身的时候她的确是死透了,难道是自己穿进来后又给她捂热了?
明澜有点疑惑,她又抬眼看了一眼尹公子,那心跳的感觉又很快的消失了,就像刚才都只是她的错觉。
方才莫来由的心跳让明澜以为这尹公子和魏鱼有什么事儿呢,不过仔细想一想,他们两个一个是名门深闺,一个是尹家公子,而且尹公子反应淡淡,就算有什么事儿,也有可能是魏鱼单方面相中了人家。
回到府上后,那淡淡的忧伤还在心头萦绕,她闭上眼睛问:“魏鱼你可有什么合理的遗愿未了?可你的遗愿若是尹公子,那我可帮不了你。”她努力想了想今天晚上吃什么,才强行把这股忧伤压下去,让人把车上的美人暂时卸下来安到了自己旁边的小院子里。
如果祈王随手就把这位美人送了出去,可见也并不怜香惜玉,而她又差点被附身者撞死。既然自己强烈要求要了过来,那就也不能立刻送走。不如就先留到自己身边,反正王府地方大,作为云昳的夫人,帮他花钱也是应尽之责。
说到花钱,明澜想在自己门口挖一个湖,为此她还特地叫来云昳希望他能出钱。
云昳道:“好,你想要什么样子的湖。”
明澜想了想:“勾股形吧。”
一阵风吹过来,秋意飒爽,云昳把身上的斗篷脱下来罩在明澜身上,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的想法扼杀:“先进屋?”
进了屋子,云昳问:“方才在马车里问出什么了么?”
明澜道:“嗯,这里应该还有其他大能修士,甚至是更厉害的人,我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一些推测,但是还不敢妄下定论,你说这里还有同道中人么。”
云昳:“我知道这里有一个。”
明澜惊讶的问:“是谁?”
云昳:“并且有点危险,有可能魔修妖修,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明澜:“没见过,那是道听途说?”
云昳摇头道:“不是,应该没有人见过他,但是我的的确确的感知过他的气息。”
明澜如临大敌:“气息?能将气息用气场散发出来被人感知到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妖修之类的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感知过,难道有什么特别的玄机?他是怎么被你感知到的?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云昳:“也不是什么特殊手段,就是喜欢嚎。”
明澜反应慢了三拍:“嚎?”
云昳:“嗯,嚎叫的时候地动山摇的,全京城的人都能听见,想不感知都不行。”
明澜:“所以,你说的“感知”就是人家自己叫出来的声音?行,那你有没有去看过。”
云昳道:“去过,但是没有找到,很难定到他的位置。”
明澜坐下来道:“原来如此。”却不知道他说的这件事跟魏琅有没有什么联系。
云昳跟着进来坐在她旁边道:“明澜,我有话想问你。”
明澜:“免开尊口。”
云昳奇道:“我什么都还没有问。”
明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云昳笑道:“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很奇怪,我不知道我究竟可以做到哪一步?我跟你之间的线在哪里?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来杀我的,若我满心欢喜,你却又给我一刀,你要我怎么办?”
明澜:“你觉得我是来杀你的吗?”
云昳:“不是,但是偶尔还会这么想一想,毕竟你什么不说,我难免会多想一些。”
明澜:“如果我真的又杀了你呢。”
云昳叹气:”那我可能真的有些伤心了。”
明澜问:“你伤心了会怎么样?”
云昳:“感谢不杀之恩,若是再死一次,便再也没有下一次了,灵魂烂透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明澜:“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大仇了,就是有一些小帐要算,反正你已经一败涂地了,你看就算我现在要做你的王妃,你也不敢不同意。”
云昳反驳:“我不是不敢不同意。”
明澜:“你就是不敢,其实你很喜欢那个美人对吗?我把她带回来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若不是忌惮我,你早就纳了她了,你这人做的还挺逍遥呀,当着我的面就与美人相对,身边莺莺燕燕!”
云昳惊讶的问:“你是在练习吵架吗?”
明澜:“你眼睛瞎了,我像是裝的吗?”
云昳给她倒了一杯水移到她手边:“息怒,你要是真想吵架说这些自己都不信的话,是解不了气的。”
明澜反手就把茶盏推翻了,不怎么烫的热水溅了自己一手,然后她举起自己手怒气昭然,渲染出了十二分滚烫的效果:“不用管我!”
云昳一边叹为观止,一边连忙配合的端来冷水给她凉敷。
明澜的手本来屁事儿没有,一放到冷水里,畏寒的她打了个冷颤,然而自己作的也要忍着。
云昳问:“还疼吗?”
明澜顺势就爬杆子下来,把手从凉水里拿了出来,面无表情道:“就烫了一下,没事了。”她双腿盘在椅子上,把自己缩成一团,只露出半只耳朵,然后她翘起一根小拇指指着门外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也不想吃东西。”
云昳站起来让人把果脯端过来,然后将盘子放到她面前:“不想吃东西,那就吃点果脯吧。”
明澜不理会。
云昳淡淡道:“有荔枝干来着。”
明澜立刻就把脑袋拔了出来,把手伸了出去。
云昳将荔枝干放到她手上。
第60章 王爷7
明澜有点心碎:“我怕是永远都辟不了谷了。”
云昳:“酒肉穿肠,开心就好。”
明澜刚要反驳,就听得门外有人喊:“殿下,皇上召见您和王妃入宫一趟。”
云昳:“知道了。”
明澜问:“什么事。”
云昳提醒道:“大婚后,你还没有入过宮呢。”
明澜:“能不去么”
云昳:“不去就不去,就说王妃身体有恙。”
明澜问:“那皇上不会为难你么,好像有点不太合礼仪。”
云昳:“没事,以后他们会习惯辰王妃日常不合礼仪的。”
明澜:“……嗯,你很可以。”
云昳:“那我先去了。”
明澜点头。
云昳站起身带门走了出去,明澜去床上把毯子抱下来盖在腿上继续悠闲的啃果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心口一紧,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明澜疑惑了一下,她放下果脯,拍拍手,轻轻将衣衫解开,将手指按在方才有异样的地方,闭目感受,过不多时竟然被她发现了心口这里隐匿了一道咒语。
这咒语不是什么善茬,属于邪门歪道的那一类,若不是刚才异样的暴露,这隐匿在心口上的东西恐怕很难被她发现。
明澜试着搞了一下没搞掉,虽然这玩意儿对自己的灵魂没有影响,但是一定会对原主魏鱼有影响,难道魏鱼的死和这咒语,或者说这咒语的主人有关?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当时见到魏鱼尸体的场景,那个时候她就躺在自己的床上,早上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射进来,她就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床上,死因不明,有点像是猝死,身体还有一丝最后的余温,但是灵魂已经彻底凉透了,正因如此,明澜才会暂借了她的身体。
魏鱼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没招谁也没惹谁,为什么会被下这么厉害的咒语,这又会是谁下的。
明澜方才甜果铺吃多了,现在脑子里甜腻堵的一时有点转不动,她想了想,难道是魏琅?毕竟魏琅下手最方便了,可是那种厉害且邪性的咒语绝对不是魏琅这种人能下出来的,不管如何,现在最要紧的是她得赶紧把这东西去掉,所以她需要找到下咒语的人。
正巧香儿刚回沧溟教了,她一个人形单影只找到凶手有点困难,趁着云昳进宫,她回了一趟魏侍郎的家。
自从魏鱼偷偷摸摸的嫁过去之后,一次都没有回来过,魏侍郎一直坐在家里担忧纠结,一方面他怕魏鱼受欺负,另一方面又怕魏鱼做事不得体连累了整个魏家,现在女儿回来了,没少一两肉,气色也很好,这才微微的放下些心来。
就是王妃的这个排场跟灰溜溜的小媳妇回娘家别无二致,连个招呼都不打,从小门直接进了家,让他有点不大舒服。
人家现在是王妃,魏侍郎也不好像以前一样开口就训斥,只得好言好语的相劝,让她在辰王府一定要时时注意身份,不能惹辰王不高兴。
魏侍郎问:“殿下对你如何。”
明澜急着有事儿,魏侍郎问话的时候,她的脚尖就已经朝着堂门外了:“还行。”
魏侍郎:“他是王爷,你要多担待他一些,我们魏家荣辱一小半就捏在你手上了,但若王爷实在过分,你回来与爹爹讲就是。”
明澜:“好嘞,我回小楼去了。”
有些话不能明着问魏侍郎,问曾经服侍过魏鱼的侍女最方便,只不过魏鱼生前孤僻少言,不喜欢人服侍,能问的也就曾经一个给她小院做打扫的丫鬟。
明澜找到那丫鬟跟她简单的交谈了一会儿,却没有套出多少东西,丫鬟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甚至连魏鱼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明澜只好干脆的问:“尹公子这几日来过吗?”
如果魏鱼真的和尹公子有什么事情的话,从这人身上下手也不错。
丫鬟这次终于有了除了一问三不知以外的反应:“小姐还想着尹公子,他的确不曾来过。”
这句话里大有故事啊,于是明澜顺势道:“我当然记得,经历过这么多事,毕竟也不是说忘便能忘了的。”
丫鬟:“您不是只见过他一次么?”
一次?难道是一见钟情?明澜问:“哪一次来着?”
丫鬟道:“那日小姐失踪,尹公子把您送回来的那次。”
明澜索性装傻:“我什么时候失踪了。”
丫鬟:“就是那次,您不知怎么突然不见了,后来尹公子在自家的围场山头后面发现了您,您当时从悬崖上摔下来,浑身是伤吓人的很,是尹公子亲自将您送过来的。”
明澜:“哦,对。”
莫名其妙的失踪,被人发现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出现在围场山头后着实怪异,那这咒语会不会就是在那个时候下的。
明澜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更多的东西了,于是回到魏鱼的屋里自己去找一些线索,明澜之前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魏鱼的房间,只是感觉她的房间相较于其他闺房有些过于冷冰冰了,床又硬,柜子里的衣服也很呆板,首饰更是一个也没有,小女儿家的针线手帕统统不存在,别说找线索了,就连个线头都找不到。
她打听了尹公子所住的府邸后偷偷潜了进去。
潜进去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她一路摸索着找到了尹公子的房间,透着窗户缝向里看去,尹公子十分刻苦,正在房中读书,手里捧着一碗粥羹看的废寝忘食,不时的还会咳嗽几声,看起来身体也不是很强壮。
明澜暗想,此人是个很普通的凡人,不可能给魏鱼下那种东西的。
好巧不巧,尹公子正好抬头看向了窗外,明澜连忙隐去身形,接下来她想去看一看围场后山,去当初魏鱼跌落悬崖的地方看一看,不过既然去,这次就要名正言顺的去。
明澜回了辰王府告诉云昳他想去尹家后山逮兔子,让他去跟尹府尹大人说一声。
府尹大人姓尹,每次提他的官职都要咬舌头。
辰王只带仨瓜俩枣的人去他家后山狩猎回去并不算兴师动众,虽说这个季节猎物非常少,非要狩,也总能狩几个野兔子回去。
尹府尹爽快的答应了,在后山临时搭了几个帐篷,怕辰王空手而归,还特意偷偷的放了一些猎物进去,保证不会扫兴。
深秋季节的后山已经非常的萧条了,明澜一踏足这里便有种凛冬已至的感觉,这里比外面更冷,更冻,整个山头都压沉沉的静,天上的浓云厚积,像一道自上而下的枷锁,将山头和其他地方分割而来。
尹公子尹桓是陪猎的,他与辰王才寒暄了几句,就被叫到辰王妃的帐篷里。
辰王妃坐在帐篷里,矮桌前摆了一壶酒,两个酒杯还有一些简单的下酒菜,她盘坐在席子上,见自己来微微的欠身:“尹公子好久不见了。”
尹桓连忙行礼,在她的眼神的示意下坐到了她对面。
明澜道:“尹公子,自从上次你在此山中救了我,我还未好好的答谢,今日故地重游,触景感怀,若不是你我怕也没有今日。”她说完后自己在心里又念了念,自认为说的非常得体,接下来尹桓就该诚惶诚恐了。
果然,尹桓站了起来正色道:“王妃严重了,是您吉人自有天相。”
尹桓的表情非常的正派凛然,看自己的目光那是一点多余的情感都没有,明澜基本上确定了尹桓对魏鱼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可是明澜心头那淡淡的忧伤自打这尹公子出现以后就浮现了好几次。
明澜给尹桓倒了一杯酒:“尹公子请饮此酒,聊表心意。”
尹桓连忙接过去饮了。
酒一上头,尹桓的拘束也减淡了不少,明澜接着问道:“那件事情我一直有些迷惑,当时心中害怕没有敢问的太清楚,那尹公子还记得当初救我之时一些详细的情景么。
尹桓回答:“不敢,当日见到王妃之时,你已经昏迷了好几日,但是神志很清楚,后来女医验伤无碍,只不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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