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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甜宠文里当兽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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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武嘴角抽搐:“……”
随即,想到什么,他忽然改变主意,附耳对她说了句什么。
杜淼淼气得在他胸前捶了两下,“臭流氓!”
第070章
她这小猫力气; 捶在男人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顾武轻轻扯了扯嘴角,再次确认:“嗯?”
女孩红着脸; 也不敢看他,盯着自己脚尖,可怜的小家伙嗅了嗅鼻子,似乎是嗅到危险气息; 抬起头来冲着男人“汪汪汪”。
不止吠叫,还抬起肉乎乎(毛厚)的小爪子; “吧嗒”拍在男人鞋子上,又“撕拉”撕了一把。
顾武眉头皱得更深了。
在杜淼淼看来,这就是即将一脚踢出去的架势啊,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害羞; 一把抱住他胳膊,“好; 我答应你。”
“呜呜; 汪汪汪; 呜呜……”
男人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反手搂住女孩肩膀; 进了军区大院……还有一只跟屁虫小奶狗,满眼警惕地打量陌生环境。
顾家这个点儿只有老爷子在; 淼淼又征求过他的意见,老人家无所谓,养只狗自己也能有个伴儿,让她随便盖; 想盖多大盖多大,甚至立马就要打电话帮她找工人。
杜淼淼:“……”
盖个狗窝都得专门请工人,要在城里是不是还得找设计师?唉,有钱人的快乐,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顾家院子足够大,里头也没多少花花草草,淼淼指着大门后的空地,“盖那儿怎么样?会不会挡了路?”
顾武摇头,这小姑娘想得倒是挺周到,盖大门背后,关上门可以帮忙看家,有人进来它都能第一时间听到。平时打开门又能把狗窝遮挡住,不至于引人注目。且远离家人起居室,气味毛发啥的也影响不大。
即使想得这么周到了,还是不敢擅自做主,要小心翼翼问他意见。
好像,只要他不同意,她立马就会放弃似的。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姑娘?
而这么好的姑娘,即将成为他的妻。
一想到这个,干劲更足了,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吭哧吭哧”几下,砖头砌墙,木板盖顶,底上垫一层旧衣服,顾武单手滴流起小奶狗的后脖颈,扔进狗窝。
“呜呜……呜呜……呜呜……”门被他用木板隔挡住,小短腿爬不出来,只能支着两个小爪子,眼巴巴看着淼淼。
见淼淼也不抱它,立马转头,对着顾武就是“汪汪汪”,咬不死你我吓死你!
“白眼狼。”男人嗤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没听见脚步声跟上来,回头问:“愣着干嘛?”
杜淼淼咬着嘴唇,知道是“奖励”兑现的时刻了,忽然就后悔死了。当时为了给小狗狗找个家,被逼签订“丧权辱人”条约,现在可好,还得立马割地赔款了!
“呃……我那个……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先走……”话未说完,人已经被他捞起来了。
顾武眯着眼,“吃饭,嗯?”看看天色,太阳正大,才下午三点不到呢,吃个屁!
被当面拆穿,淼淼假装没听见,“嗯嗯,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先去办……再……啊!”
顾武把她打横一个公主抱,进了客厅,穿过空荡荡的客厅,上楼,到卧室……关门。
“魂淡!丢死人啦!”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顾老爷子好像开门了,正要出来,一见这架势立马若无其事的退回去,关门。
似乎是为了让儿子放心他不会打扰到他们,还“吧嗒”给门上锁了……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动作,淼淼是真觉着丢死人了。
“喂,你快放开,我跟你还啥事都没呢,就被传成那样,要是……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关键我爸还没同意这么亲事呢。
顾武手下用力,将她抱在胸前,“放心,我已经查到幕后黑手。”
杜淼淼来了兴致,也顾不上害羞,紧紧搂住他脖子,“是谁?”其实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能查到那一步罢了。
顾武犹豫一下,“有些人包藏祸心,不能算朋友。”这是先打预防针,怕她一时间听到那个想不到的名字会失望。
当然,杜淼淼要假装不知道,肯定只能配合他的表演。
“是林淼淼,你们一个村的。”
“呀!怎么是她?”
男人果然心疼极了,把她小脑袋按进自个儿怀里,“别怕,我会教训她。”至于怎么教训,什么时候教训,他却没说。
其实,杜淼淼也不好奇,她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女子,被人造几句谣就得以死谢罪。那些谣言对她还真是不痛不痒,她并没因此非要置林淼淼于死地。
当然,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她知道她的死穴在哪儿,所以,只用一句话,就能让她暴跳如雷,失了分寸。
杜淼淼的用意很明显,也很简单——只要你惹我,我就动你死穴,惹一次老子动一次。
男人很不满意她的心不在焉,愈发将她往怀里按,“嗯?”
“嗯,你说什么?”
她的眼睛又大又圆,挂在细白的瓜子脸上,仿佛懵懂无知的幼童,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洋娃娃。
是的,一想到洋娃娃,顾武整个人就不自觉的温柔下来。他最孤独,最寂寞,甚至最害怕的漫长岁月,都是她们陪他走过的。那天,见到萝莉打扮的她,他仿佛看到了柜子里的洋娃娃们复活了,笑眯眯的,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向他走来。
在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好像不对劲了。
他把自个儿舍不得用的药膏给她,对她施予了最大限度的耐心和宽容,会有意无意打听她的事,从全子那儿,甚至顾远航那儿。
“怎么啦?”洋娃娃凑过来,眼里是青春的狡黠。
“奖励呢?”
洋娃娃小脸涨红,半天憋出一句:“你……你先闭上眼。”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后来被他拉着变成浅尝辄止,然后是深层次讨论……最后你来我往,娇喘吁吁。
半小时后,淼淼擦擦红肿的双唇,逃离魔爪,准备逃离狼窝。
“呜呜……呜呜……”小奶狗的呼唤,让她顿住脚步,犹豫一下,“小可怜,你叫也没用,叫破嗓子都没用,只能等待会儿人吃晚饭,你跟着喝口汤。”
她不能又搭狗窝,又拿人粮食喂狗,那叫登堂入室。
可小奶狗不知道啊,一个劲摇尾巴,眼里写着“可怜可怜我吧我不可爱吗难道一点儿也不可爱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她蹲下。身,又在它脑袋上“摸”了一会儿。
狗狗精气神是更好了,叫得更欢了,可肚子也更饿了呀,“吧啦”一声,直接一个挺身从木板上翻过来,两只小爪子抱住淼淼的脚踝,不许走。
杜淼淼知道,这是自己的治愈能力又起作用了。“行吧,等着啊,我看看去。”
不好意思上顾家厨房找吃的,只能偷偷猫回家,刚进门,杜洪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吓得她腿一软,差点跪了。
看见她的嘴,杜洪江还有啥不明白的,狠狠瞪了对面那户人家一眼,“以后别乱跑,在家帮你奶做做饭。”
“好嘞!”淼淼如蒙大赦,趁着话头跑进厨房。杜家生活好,米面蛋肉应有尽有,但都是生的,喂小奶狗的话肠胃受不了,估计会拉肚子。
翻箱倒柜,从冰箱里翻出一个塑料袋,里头是奶白色的液体。
刘玉珍娘家秋木箐是养奶牛的,她从小喝惯了。刚嫁来杜家那几年还不适应,后来条件好了,杜洪江为了讨老婆欢心,专门上牛奶厂给她现喝现打。这半袋估计是今儿早上打来的,太多了她一个人喝不完……淼淼偷偷猫了一眼,见老妈不在,狠狠心给倒小锅里。
反正新鲜牛奶最佳保质期就是八。九个小时,今儿喝不完明儿就不好了,妈妈要问起来就说自个儿喝了。
对,就这样!
牛奶是非常新鲜的,奶腥味特别浓,放锅里整个厨房都飘出味儿。她想了想,正好看见菜篮子里有奶奶刚买的胡萝卜,黄灿灿的特新鲜。
胡萝卜中的维A正好是脂溶性的,干脆切吧切吧,又剁吧剁吧,弄碎了放牛奶里,煮成软软的黏糊糊。冷却得差不多了,盛碗里端过去。
刚出门,就见不远处来了一群人,男女老少皆有。
杜淼淼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多年未见的外公外婆舅舅二姨众人,赶紧溜了溜了。看来真不能念人啊,刚才还念秋木箐的事儿,这不,一转眼,秋木箐就来人了。
顾家院里非常安静,只有小奶狗饿得嗷嗷叫,从狗窝里探出个小脑袋,“呜呜——”
一见淼淼,尾巴又成了电动小马达。
刚把木板拿开,小家伙就扑出来,先抱着女主人的腿跳几圈,那小鼻子闻啊闻的,闻着闻着找到一楼的公共卫生间,翘起狗腿,把屎尿给解决了。
这懂事劲儿,简直了!
没一会儿,又闻着奶味转回来,“哒哒哒”舔起来。
胡萝卜剁得挺碎,花二十分钟煮成入口即化的糊糊,也不怕噎着或者不消化啥的,淼淼就摸着它后脖子,小声劝它“慢点儿”“慢点儿”。
“小饿死鬼投胎的,明儿还喂你更好吃哒。”
刚吃上没多久,顾武从楼上下来了,嫌弃的白了小狗一眼。
淼淼知道他就是见不惯这些摇尾乞怜的小东西,其实心挺好的,也不怕他会真把它怎么着,嘟着嘴道:“你不许打它哦,也不许偷偷饿它,放假回来要是瘦了,我就知道是你饿的。”
顾武懒得说话,洗了把冷水脸,拿上钥匙就出门了。“早点回去,我还有事。”
小奶狗吃东西是雷声大雨点小,吃了快半小时才把糊糊扫光,中途还跑去尿了两次……撑的。
等淼淼收拾好东西回家,客厅已经热闹起来了。
“哎哟这电视是三十多寸了吧,可真大,看着不伤眼,哪像我们那黑白的,你哥嘴里说要换愣是没钱,拖了……”
外婆话音未落,奶奶突然道:“是五十五寸哩,洪江孝顺,我说不用,他偏要换,要我说啊,以前那台三十五寸的也能用……”
“啥?五十五寸?国内买不到的,亲家婶别是吹牛皮吧。”
老太太不干了,跟二姨父就“电视机到底是多少寸的”争执起来,淼淼嘴角抽搐。
她妈要再不回来,说不定两家又要闹崩了。
“姐在门口偷听呢!”有个熊孩子探出个脑袋,露出缺了门牙的嘴。
她依稀记得,这好像是二姨家小儿子,前几年才生的,只在四五岁时候见过一次。
可光那次,就够熊的。
第071章
杜淼淼磨牙; 你他喵才偷听呢!你全家都偷听!我在我自个儿家怎么就偷听了?怕我听见不会小声些?
当然,她还没说话; 一直被奶奶死死压一头的外婆终于找到突破点了:“玉珍怎么教的孩子,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
“就是,我姐就给这丫头惯的,都成年人了还听墙角; 不知羞耻!怪不得外头都在说呢,连累的别人也来问我侄女是不是……”
这几年杜家发达了; 姐夫又端上铁饭碗,在县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她恨不得全县都知道那是自个儿姐夫,狐假虎威的事没少干。现在被淼淼“名声”连累到; 她立马第一时间想要撇清。
杜淼淼气得……“二姨说什么呢,我在我家哪间屋不能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我家; 是二姨家呢。”歇口气; “二姨这嗓门; 知道的说您来走亲戚,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儿来的泼妇吵架。”
“你!牙尖嘴利!”
杜淼淼翻个白眼; 懒得搭理她,主动跑过去挽着奶奶胳膊:“奶; 咱晚饭吃啥,我去买。”
提到吃的,熊孩子忽然大叫:“我要喝牛奶!”
淼淼嫌他插话,烦得很; “没有。”
“怎么没有,你把牛奶拿去喂狗,我都看见了!外婆,她喂狗也不让我吃……”
“哟呵,我外孙还比不上一条狗了?刘玉珍还不快滚回来,瞧瞧你养的好闺女。”
杜淼淼是真被气笑了。
自从看清他们真面目,爸妈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连初二回娘家都不愿去了。两家人的来往仅限于外公外婆上门,要点孝敬钱。在钱上,刘玉珍也不小气,每次几百上千的给,杜家也没人说啥。
可饶是如此,刘玉秀还逢人便损爸妈,说他们不孝敬老人,要没有自己照顾,老人病死在村里都没人知道。
为这事,奶奶没少发脾气,出那么多钱还得不了一句好,不干了!
现在自己的宝贝孙女又被劈头盖脸的骂,这可点了火。药桶了,噼里啪啦骂开来,啥脏的臭的荤的,唾沫星子满天飞。
刘玉珍回来,一听闺女“告状”,也跟婆婆统一战线。
刘家一大家子没想到,历来有求必应(在金钱方面)的姑娘,居然伙着婆家人骂他们,顿时“悲从中来”,哭爹喊娘,好不热闹。
杜淼淼看了会儿热闹,打了两个哈欠,又回自个儿屋小憩一会儿,刘杜两家人的战斗才结束。当然,本来按爸妈的脾气,他们要不闹的话,连吃带拿也得送他们千八百的,可这一闹,刘玉珍也毛了,愣是一分钱没给。
杜洪江跟闺女一样,躲到打扫战场的时候才露面。
全家人都没心思,晚饭随便吃了点儿,第二天因为单位还要组织下乡,杜洪江一大早又出门了。父女俩也没时间说上话,等他天黑了到家,却带回来一个消息。
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的消息。
“林家那丫头被学校开除了。”
杜淼淼心内大惊,能让老爸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林家”,她知道是谁。
老太太也是一愣,“不是在燕京上大学的嘛,还说是重点大学,咋……”说开除就开除啊?他们这代人只知道大学生是铁饭碗,能被学校开除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是上学期间无视校纪校规,无故缺席早退,考试成绩六门不合格。”杜洪江唏嘘不已,看向自个儿闺女:“左右家里也没事儿,待会儿收拾收拾,明儿回学校去吧。”
回家都两天了。
杜淼淼一愣,小声道:“我请过假的。”
杜洪江皱眉,“请假也不行,这非年非节的,给老师印象不好。”他也想让孩子承欢膝下,可林淼淼的例子就是前车之鉴啊。
“那学费咋整?”老太太问道。
杜洪江眉头皱得更紧了,“都这时候,谁还提钱。”被大学退学,方圆一百里内也没听说过,没有毕业证和学位证,以后找工作可咋整?
有了被开除的名声,还要被记入档案,走哪儿跟哪儿。
那丫头心眼多,这两年大学没好好上,心思全花挣钱上了。隔三差五就跑回来,给她爸拉投资,找项目,老林的养猪场越办越大,年前居然办起个纺织场,也算县里的风光人物。
可在杜洪江看来,挣钱的机会多的是,读书却只有那几年。在哪个年纪就得做那阶段该做的事,为了点蝇头小利搞丢了学位,简直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行为,糊涂!愚蠢!
同时,这也给他敲响了警钟,自家淼淼从小跟她较劲,会不会……
杜淼淼感觉到众人的视线,清了清嗓子,抬头挺胸:“你们放心,我没挂科,不然也不会被保研了。”
“这次回来是真请过假的,我们每年有五天公休,再加周末,我能在家待一个星期,不影响考勤。”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忽然道:“爸你打哪儿听来的消息?”
杜洪江揉揉眉心,那里川字纹越来越深了。
“人学校把电报打到乡上,乡里邮政所又把话传村里人,让带给他们家。”可林家已经搬来县里了,传来传去没传到正主耳朵里,反倒全村皆知。
这样的爆。炸性新闻,不出半天,下乡的杜洪江也知道了。
不过,杜淼淼有点奇怪,退学一般不都是发退学信吗?为了保护学生的个人隐私,怎么还大张旗鼓发电报?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总觉着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
城南,林家新盖的两层小洋楼里,灯火通明。
林水生今儿招待纺织厂股东,许多都是这两年发展起来的生意伙伴,有比他大一辈的,头发胡子花白,垂垂老矣。
也有跟他差不多的,农民出身,这两年顺着改革的东风赚到钱,正愁没地方投,淼淼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他们,帮他们搭上线,生意就这么做起来。当然,也有端铁饭碗的,眼睁睁看着大家都挣了钱,也忍不住心痒痒,停薪留职,下海经商。
林水生读过书,自诩算是半个文化人,跟这些人更能打成一片。至于几个小年轻,那都是淼淼的朋友,家里在县城小有权势,长得也不赖。
他的纺织厂之所以能办起来,二十多万的垫资,全靠这些股东们。他林家掏空老底顶多只有几万块钱,若非淼淼认识这么多能人,又巧舌如簧说动他们投资,自己这厂子绝对办不成。
所以,活了四十几年,林水生最庆幸,也最自豪的,就是生了这样一个闺女。
淼淼真是他的小福星!整个林家的福星!
连最难相处的林老太也觉着,自从林淼淼五六岁懂事后,家里就喜事不断,先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吟诗作对还整天撺掇儿子跟自己干架的知青儿媳妇跑了,人人都同情他们家没个女人,儿子要打光棍,她却恨不得买串鞭炮来放放。
可终于把这瘟神给送走了!
孙女不止知道上进,读书不用大人操心,还教她爸养猪,在生产队吃大锅饭还能挣不少呢,她睡着都能乐醒。
后来,孙女考上大学,整个老林家都跟着扬眉吐气,儿子考了几年都没考上,孙女比她爸争气多了!整个村都知道他们家出了个大学生!
再后来,上大学后更了不起,每个学期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家帮衬她爸,拉客户,找投资,两个厂子名义上是林水生的,其实做主的都是林淼淼。
她老林家终于开始时来运转了!
她高兴啊!
纺织厂一年一次分红,今儿正好是开业以来的第一次分红,她林老太活到这把岁数终于能看见成筐的钱往家里运,终于能听到别人一声诚意十足的“婶子”,值了!
林淼淼这次回来,一面是想来看杜淼淼的热闹,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分红。纺织厂这一年大刀阔斧,来了个开门红,因为低廉的人工成本和纺织物成本,又有她先进几十年的审美和知识储备,制造出来的面料简直供不应求。
同样是棉织物,林家纺织厂出的就是清新淡雅,让人一见钟情,而杜红梅所在纺织厂只能无功无过地生产着老旧款式,看着他们干瞪眼。
林水生的脾气,忠厚老实,没坏心,但也没啥聪明劲儿。所以,林淼淼生怕她不坐镇,老爸被人哄骗,千里迢迢赶回来。
“爸快出去招待他们,里头不用管。”
林水生激动得面红耳赤,看着一箱箱钱,仿佛气也粗起来了。“成,爸爸绝不会亏待你。”
林淼淼扯扯嘴角,她自认还不需要。
“淼淼忙呢正?”门口探进个脑袋,油光水亮的“两片瓦”,花里胡哨的衬衣扎进乱大的牛仔裤里,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灯光的原因,总觉着贼头鼠目,不安好心。
林淼淼下意识看了一眼几个装钱的箱子,往后退了两步,防备道:“陈哥找我爸吗?他刚出去了。”
小年轻也不说话,就看着她傻笑。那腻乎乎的视线,把她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了,重点停留在前。胸和屁。股上,流连忘返。
“啧啧……”
林淼淼恶心得不行,但知道他爸是县里工商局的,管着老爸这一块,不能得罪,只好吞了苍蝇似的笑:“陈哥先等等,我喊我爸。”
刚准备扯开嗓子喊,忽然,腰被人一把抱住。
一张散发着酒气的臭嘴凑上来,急切的想要亲在那白玉似的小脸上,“别叫,我找他个糟老头子干嘛,要找也只找你,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为了你风里来雨里去,我……”
林淼淼被他臭嘴熏得头昏脑涨,推是推不开,刚要叫,嘴就被他捂住,“别叫别叫,从今往后你也不用想着出去了,就跟我好好过日子,我不会亏待你,你那傻子弟弟靠不住,厂子我会好好经营,以后……”
话未说完,脚就被人重重的跺了一脚,痛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叫。
幸好,手是放开了。
林淼淼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趁他不注意,回身对准“弱点”就是一个飞踹,动作之迅捷,力道之狠毒,下脚之精准……男人“啊”一声,捂着下。身蹲坐在地。
“呸!”
林淼淼吐口唾沫,淋在他头上,油光水亮的长发阻挡了口水的下。流,似乎是让她特别不爽,又对着脸吐了两口。
“林淼淼,你个被开除的骚。货你狂啥呢!”
“啥?”林水生刚好来到门口,脚步踉跄,“谁被开除了?被哪儿开除了?”
第072章
年轻男人实在是痛极了; 眼泪哗啦流,捂着那儿动弹不得。
一听林水生来了; 反正丢脸丢到家了,撕破脸是在所难免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破口大骂:“林淼淼就是个骚。货!不得好死的骚。货!”
恶毒的咒骂如利箭,射向无助的少女。
少女颤抖着; 捂着嘴巴,珍珠大的泪珠子挂在卷翘的睫毛上; 欲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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