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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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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气的狠了,他一面用手捂住脖颈,一面冷笑道:“你随意说罢,我那大哥是个残废,我就不信他能找到这儿来,就算事后他发现了,他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我可是国公府嫡子,你不过是个下人丫头,孰轻孰重他还是懂得的。”
  陆承狠狠把帕子甩在地上,又上前夺了桑桑手里的发钗:“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陆承的手又开始撕扯桑桑的衣裳,桑桑再没力气挣扎,她哭喊着道:“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
  陆承一巴掌甩在了桑桑的脸上:“你再叫啊,你再叫我那大哥也不会听见的。”
  桑桑被扇的眼冒金星,她只觉得心如死灰,她该怎么办,她不能就这样认命。
  陆承看见了桑桑脖颈处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他的心头又热了几分:“你这般香艳的女子,我那大哥不会还没碰过你吧,爷今儿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儿。”
  就算是死,桑桑也不会受此屈辱,她也不想活了。
  与此同时,槅扇发出破碎的声音,原来是有人闯进来,桑桑哭着道:“世子……”
  原本伏在桑桑身上的陆承停了动作:“就算是我那好大哥来了,他又能怎样,不过是一个残废,爷就要当着他的面儿办了你。”
  可等陆承回头,却看见了屋子里长身玉立的陆珩,他面容俊秀,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而且,他好好地站在地上。
  陆承几乎是瞬间就吓傻了:“你不是残废了,怎么会?”
  下一刻,一个带着雨夜般清冷的味道的外袍落到了桑桑身上。
  陆珩俯下身,系紧了外袍的衣带。


第27章 
  陆珩如玉的指节抵在桑桑的下颌处,动作流畅又优美,然后系紧了衣带。
  桑桑的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流:“世子,你怎么?你的腿竟然好了?”她一直伺候在陆珩身边,却从未察觉过此事。
  一滴泪打在陆珩的手指上,他垂眸看了眼:“不过是小事而已。”
  陆珩拢紧了披在桑桑身上的外袍,可他却怎么也忘不了方才见到的那幕场景——
  桑桑的衣襟被扯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条斜斜松在肌肤上的鹅黄色系带,应当是她的肚兜,她的头发早在撕扯中凌乱,半侧脸又红又肿,满面泪痕,狼狈不堪,神情委顿,可怜极了。
  陆珩的眸子黑沉一片,似是有风雨涌动,他直起身:“坐在这儿等我,”说罢就从床榻上起来,转过去看着陆承。
  脖颈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还在不时流血,可陆承丝毫注意不到,他只是震惊的看着陆珩,陆珩竟然完好无损的站在地上,他根本没有残废!
  陆珩并未言语,只是看了陆承一眼,陆承便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陆承强撑着气势道:“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加大,却透着一股子软弱:“这丫头不过是个婢女而已,你难道要因为她为难我,我父亲和兄长不会放过你的。”
  陆珩上前了一步,挑唇笑了下:“哦,是吗?”
  还没等陆承反应过来,他整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轰然倒在后面的屏风上,巨大的疼痛袭来,陆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陆珩踢了陆承一脚,陆承咳嗽了好一会儿,他想要直起身,可那条被踢中的腿却没有丝毫力气,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他尖叫出声:“我的腿,我的腿……”
  陆珩俯下身,他看着陆承笑了下:“你不是说我是个残废吗,如今就叫你尝尝这滋味儿如何?”
  陆承喃喃道:“陆珩,你疯了,”他咆哮出声:“你把我害成这样,我父兄不会放过你的!”
  陆承满脸是汗,不只是巨大的疼痛,更多的是恐惧,他怕自己真的会残废,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那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
  陆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承。
  陆承喃喃道:“陆珩,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这事就算说给一向疼爱你的祖母,她也不会再帮你的,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陆珩眉眼冷寂,像是地狱来的修罗:“陆承,我是不是个疯子,难道时间久了,你竟不记得了吗?”
  是了,是陆珩重病太久,醒来后又以残废的形象示人,他才忘了从前的陆珩,那是个什么事都敢做出来的陆珩,那真的是个疯子。
  陆承不敢再说话了,他怕陆珩再废了他另一条腿,他一面后退,一面流了满身的冷汗,他要去找大夫,对,他要去找大夫。
  眼见着陆承如丧家之犬一样往后退,陆珩才压下眼底的戾气,他唤来十安:“十安,去,把他扔回二房去。”
  十安面色为难,但还是应是,他心知这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待十安把陆承带走后,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陆珩回过身,看着桑桑:“走吧。”
  桑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场间的变故,她愣愣地道:“我没有力气……”那药的后劲儿太大。
  下一瞬,陆珩将桑桑抱在了怀中,怀中人轻的像一片羽毛,他将她的头抵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大步往外走。
  陆珩的怀抱很温暖,也很强大,仿佛在这一方怀抱里她就什么都不会再怕了一般,桑桑想起方才修罗一般的陆珩,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珩。
  桑桑闭上眼睛,毫无防备的躺在陆珩怀里,就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
  也不知道那丫鬟给桑桑用的什么蒙汗药,她浑身酸软无力,在宝珠的帮助下洗漱过后竟然又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宝珠听见桑桑醒来的动静连忙迎上来:“可算醒了,”她把眼泪咽了回去,桑桑这般遭遇,她还是不要多说什么为好。
  桑桑的嗓子干涩,好半晌才出声:“宝珠,世子呢?”
  陆珩把她放下后就走了,想来应该是去二房了,就算他是未来的皇帝,可现在的他还没有那么强大,他废了陆承的腿,不定要怎么样呢。
  宝珠叹了口气:“院儿里还没得到消息呢,不过世子一定能平安而退的。”
  正说话间,槅扇响起“吱呀”的声音,原来是十安过来送药:“这是世子特意吩咐我的,我特意盯着药童熬的,一点都没差火候。”
  十安很是愧疚,若不是今天是他把贺礼忘在马车上,就不必劳烦桑桑去取了,更不必遭受如此无妄之灾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熬药了。
  桑桑见了十安很是吃惊:“世子是自己过去二房的?”
  十安把药放下:“世子不叫我跟着,”说罢,他安慰桑桑:“世子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世子什么都能办到。
  宝珠心思玲珑,也瞧出来十安是有话和桑桑说,她借口说出去煮茶离了屋子,然后把槅扇关的严实。
  桑桑的头还有些痛,她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含了梅子糖。
  桑桑问起陆珩的腿:“世子的腿?”顿了顿又道:“是不是好了有段时间了,今日之事于他无碍吧。”
  她也不笨,事后一想便清楚了,陆珩的腿好了,却没有宣之于众,定然是有他的筹谋在,可今次因她提前暴露了,她会不会扰乱陆珩的计策?
  桑桑的面色还有些白,她的秀眉微蹙,看着可怜极了。
  十安见了就叹了口气,他想起世子今天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世子是把桑桑放在心上的,他也就没有隐瞒道:“世子的腿确实已经好了有些日子了。”
  “不过世子一直没叫我透露给旁人,你也在府上有一段时间了,想必心中也有数,现在咱们世子身边可以说是危机四伏,”十安道。
  “府里头,就只老夫人还向着世子,要不然这世子之位早拱手让人了,至于二房那一伙人更不必提了,他们全都虎视眈眈地要夺这世子之位,咱们世子更要小心了。”
  梅子糖在口中转了几转,一股子甜味蔓延开来,桑桑听明白了,现在正是多事之秋,陆珩自身还没有强大到不惧怕任何人的地步,所以他要示弱,他假装一个残疾示弱,让二房诸人掉以轻心,他才好从中筹谋,做事也方便。
  桑桑喃喃道:“那现在怎么办?”众人现在都知道陆珩的腿已经好了,怕是他所有的计划都会因此而打乱,二房的人更会加派人手看着他。
  十安倒是对陆珩十分放心:“咱们世子不是普通人,这点子事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的。”
  桑桑愕然地抬头,那十安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桑桑,你也瞧出来了,世子对你到底是不一样的,”十安看着一旁的药碗道。
  对她不一样?直到十安走后,桑桑还躺在床上想个不停。
  桑桑枕在软和的枕头上,十安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陆珩对她不一样,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陆珩一贯的占有欲?她知道那是因为占有欲。
  可此刻,桑桑希望那是因为喜欢。
  宝珠吹熄了蜡烛,只余清亮的月光,桑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桑桑睡得不沉,半梦半醒间好似又在重复白日发生的事,还有陆承那让人作呕的嘴脸,几乎喘不过气,她嫣红的唇瓣微动,睡得极不踏实。
  而正在她熟睡的时候,屋子进来了一个人,这人坐的端正,眉眼俊秀又带着几分冷寂,不是陆珩是谁。
  陆珩看着床榻上的桑桑,他想起白天的事来。
  那时候他正与桌上的世家公子们闲聊,宴会这样的好时候,自然都喝起酒,又说起闲话来。
  他就听见隔壁桌上一个公子笑道:“我听说陆三又看上了一个姑娘,听他说那姑娘生的极好,清艳的很,身段也好,身上的肌肤白的像玉一样,叫他心里和猫挠的一样,恨不能立刻办了那姑娘。”
  旁人听的来了兴致:“就陆三那急色的性子,怎么还能忍得住,放这等美人不吃?岂不是要馋死他。”
  那公子喝了口酒:“听陆三说那姑娘叫人藏得严实,他不好弄到手,”说罢,一群人大笑起来。
  接着就有人接话道:“就陆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都敢摸到他父亲屋里的丫鬟身上,他还有什么不敢的,若是按照往常啊,他怕是早就弄到手了。”
  “可不是,那姑娘到底叫什么人藏住了,连陆三都不能得手,我真是好奇的紧,”一群人调侃起来。
  陆珩听的分明,他转过去一看,那桌上的公子向来都是与陆承厮混的,陆承又行三,心思电转间,他莫名想起了桑桑,等他转过头,果然不见桑桑。
  之后的事就不必细说了,他借口出了忠勤伯府,又拷问了跟着陆珩的小厮,这才找到了地方,好在他到的算是及时。
  床榻上,桑桑的眼角落了一滴泪,她在睡梦中哭了,陆珩微微俯下身,用指腹抹去了他眼角的那滴泪。
  桑桑本就睡得不实,睡梦中她还以为是陆承,下意识用手拂去脸上的手,接着她便醒来了,睁开眼看见的却是陆珩。
  桑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世子?”
  陆珩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桑桑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屋子里还是只有月光的清辉,这时的夜色该是很浓了,陆珩竟然悄无声息地坐在她的床榻上,难道是担心她?可她又觉得这不可能。
  陆珩半侧脸映在月光里,俊秀不似凡人,他暗沉沉的眸子里遮掩了数不清的情绪。
  桑桑觉得此时的情状十分怪异,陆珩深夜到了她的闺房,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榻上,她呆愣愣地拥被坐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月光洒进屋子里,一室清亮,映的分外明晰。
  经过大半天的休息,桑桑脸上肿起来的部分已经消退了许多,只余些许痕迹,并无什么妨碍。
  骤然从睡梦中醒来,桑桑的脸红扑扑的,像是粉嫩的莲花瓣一般,她的下巴颌尖尖,眉眼清艳,丰盈的胸线微微起伏,像是枝头的花儿般妖娆,怪不得陆承肖想了她几个月。
  陆珩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中隐约带着丝戾气:“他都碰你哪里了?”
  桑桑有些迷茫,然后才弱弱回道:“只是右脖颈那里……”当时陆承扯烂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右边的肌肤,并未碰到旁的地方,好在陆珩到的早,她算是幸运。
  等等,陆珩问这个做什么?
  下一刻,陆珩抬起手,指节分明的手挑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小半片肩膀和胸脯,那肌肤真如羊脂美玉一般,无一丝瑕疵。
  这样暖和的天儿,就是在半夜里也是不冷的,可桑桑忽然打了个寒颤,陆珩这是要做什么?
  挑落衣襟后,便露出来一条斜斜的细带,那细带是海棠红的颜色,衬着美玉一般的肌肤就像是一枝灼灼盛开的花一般,那是带着色香的好看,足以让人沉迷疯狂。
  陆珩的眸子暗了暗,上午时瞧见的是鹅黄色的,他瞧着倒是这海棠红的颜色更好看。
  桑桑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陆珩这是要做什么!
  可惜,桑桑的动作太慢,她的腰肢已然被陆珩揽住,来不及挣扎,陆珩就已将她抵在床榻上,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她露出来的右半边肌肤上。
  陆珩如玉的指节微移,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连片的颤栗。
  桑桑真的害怕了,她喃喃出声:“世子……”他向来不近女色,如何会如此?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像是小奶猫一般,可怜又无助。
  最后,陆珩的指腹落到了她的锁骨上,那锁骨分外明晰,精致的说不出话,男人的手指按在这样的锁骨上,无端端生出一股暧昧来。
  他用手指细细地摩挲桑桑的锁骨,像是在逡巡他的领土一般。
  下一刻,陆珩就俯下身,他竟然含住了桑桑的锁骨,然后细细地啃出痕迹来。
  疼,桑桑漂亮的眉毛皱起来,她用力推开陆珩:“你做什么,放开我……”
  尝到了血液的味道,这味道如此熟悉,他的身体里就有她的血,陆珩才住手,他离了桑桑的身子。
  陆珩的嘴角沾上了血迹,衬着他俊秀的脸,在这暗夜月光里像是话本中的妖魅一般。
  桑桑看着陆珩,她忽然觉得她的身子有些软,她害怕!


第28章 
  桑桑直接被吓傻了,眼泪像珍珠断了线一般往下掉。
  不只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害怕,她纤弱的身子微微颤动,像是轻薄漂亮的蝶翼一般,让人恨不能捧在手心。
  她向来知道陆珩阴郁冷漠,却未曾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珩精致的眉毛微挑,唇角染血,活脱脱话本子里的妖孽出世,他这模样估摸着能叫那些女子疯狂,可现在桑桑见了却只剩害怕。
  桑桑露出了小半片肩膀和胸脯,她的皮肤白的晃眼,偏生纤细玲珑的锁骨上现出细细的痕迹和鲜血,生出一股子妖娆来。
  陆珩重新用手指探索被他咬出痕迹的锁骨,漂亮的眉眼里竟然隐隐含着一股子满意和欣赏。
  变态!桑桑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狠狠骂道。
  欣赏完自己的成就,陆珩极致温柔的帮桑桑拢好肚兜的细带,又帮桑桑穿好衣裳,系紧衣襟,他道:“害怕了?”
  桑桑下意识地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委屈巴巴的。
  陆珩用指腹抹去了自己嘴角的血迹:“只要你乖乖的。”
  桑桑哭的抽抽噎噎的,你大爷的,她还不够乖吗?
  “好了,你睡吧,”陆珩说完便转身走了。
  “嘶,”桑桑这才敢发出声儿来,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衣襟,只见锁骨处一个细细的伤口,不会留疤吧!
  桑桑哭的打了个嗝儿,实在是有些疼,陆珩这个变态。
  她也想明白了,陆珩这是见陆承碰了她脖子,心生不满,他的占有欲又作祟了,这才过来咬了她一口,如果说先前她还希望陆珩是因为喜欢她才如此,现在她算看明白了,陆珩这就是占有欲,对她压根没有一丝喜欢!
  桑桑默默地躺回了床上,原本她还以为陆珩就像十安说的那般对她有些不同,若不然为何会因为她如此大动干戈,现在看来,只是因为她是他的人,仅此而已。
  桑桑叹了口气,重新盖上被子。
  想了想,桑桑还是觉得郁郁不平,她又不是书画字帖,值得陆珩特地过来咬一口盖章吗!
  桑桑擦干了眼泪,重新睡了过去。
  桑桑被获准留在屋里,不必去上值,宝珠听了连连叹道世子还算是个可托付的人,至少会给桑桑出头。
  桑桑想起了昨晚上变态的陆珩,心道宝珠还是不知道陆珩的真面目为好。
  宝珠端过来小厨房熬得汤羹:“趁热喝吧,压压惊。”
  其实桑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昨天那药的后劲儿也过去了,只是想起来昨天陆承的那幅嘴脸觉得恶心而已。
  桑桑小口小口的喝起汤羹,说起陆承,桑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她把汤匙放下:“宝珠,世子现在如何了,可有什么不好的?”
  昨儿陆珩闹出了那么大的阵仗,陆承定会回去告状的,陆承的父亲是现任国公,他那兄弟又是毒蛇一样的性子,陆珩可会因此而受到责罚?
  说起这件事来,宝珠有一箩筐的话要讲:“正是昨天你昏睡时候闹出的事,热闹的紧,满府的下人都巴巴地过去看。”
  “昨儿先是十安把三公子给扔回来,阖府的人都瞧见了,二房的人自然受不了这口气,就叫嚷着要让世子爷出来。”
  宝珠喝口茶润了润嗓子:“世子爷也是不怕,竟独身一人便过去了,屋里面具体说了什么没人听见,但都听见了二夫人的叫嚷声和三公子的哭喊声。”
  听到这里,桑桑就知道定是二房母子示弱要求老夫人惩罚陆珩。
  宝珠继续道:“后来还是老夫人下了定论,说是三公子私德有亏,怨不得旁人,但世子爷如此不顾忌兄弟手足,也是有错的,老夫人叫了家法罚了世子,这事便算是了了。”
  桑桑听的气愤不已,这事完全是陆承的错,怎么累的陆珩也要受罚。
  宝珠知道桑桑生气,特意笑着对她道:“你可不知道,咱们三公子的腿真的被废了,残疾了,”言语间也是解气的意思。
  “那二房的人怎会轻易放过世子?”桑桑不解道,怎么可能家法一顿便了事。
  “自是老夫人出马了,她请来了巫医,说是定能医好三公子的腿,叫他不会残废,”宝珠又道。
  原来如此,这事也算是揭过去了,桑桑清楚,在旁人眼里,她不过是个小丫鬟,如此处置便已很是宽容了,此时,桑桑不由得叹了口气,还好陆珩替她出了气,要不然她就要委屈死了。
  桑桑想起昨晚上的陆珩,她完全没察觉到他受了家法啊,还有力气咬她呢。
  这个疑惑等第二天桑桑上值时得到了解答,原来是伤到了陆珩的背,据说抽了得有十下,伤的不如何重,但也不轻。
  见状,桑桑就乖顺地在一旁为陆珩煮茶,陆珩到底是帮了她,她就不计较那晚上陆珩咬她的事了。
  陆珩除了面色些微有些苍白以外,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此刻正专心地读着公文。
  十安把药碗放在案几上:“世子,您先用了这服药,我再出去候着第二服药。”
  十安既然出门了,接下来自然要桑桑伺候,她端过一旁的梅子糖,若是药苦的话尽可以含着。
  桑桑吹了吹药:“世子,您喝药吧。”
  陆珩放下笔:“陆承的腿是好不全的,”他淡淡地道。
  桑桑瞪大了眼睛,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巫祁过去医治陆承了吗,她知道巫祁的医术,堪称出神入化,怎会治不好断腿?
  陆珩精致的眉头拧起来,他喝了口药:“腿骨虽能接上,但日后少不了疼痛。”
  桑桑懂了,俗语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陆承说不得要躺个半年的时间,然而这断腿重接,日后阴雨天定会疼痛难忍。
  这对于陆承来说确实算是惩罚了,桑桑的眼睛都亮了,她一想到陆承那个好色之徒日后会为腿疾而困扰就想拍手称快。
  桑桑把糖端过去:“世子,您吃糖,”虽然陆珩阴鸷变态,但确实帮了她。
  陆珩拧着眉头,他捡起一颗糖,然后塞进了桑桑的嘴里:“吃吧。”
  酸甜的味道蔓延,桑桑口齿不清地含混道:“谢谢世子……”如果能放她走,她定然会更加感谢陆珩的。
  桑桑看着眼前盘子里的梅子糖,陷入了沉思。
  虽然陆承受到了惩罚,但陆珩同时也暴露了。
  陆珩的双腿已然好全的事为人所知,二房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点。
  桑桑虽不懂这其中的复杂,但她也知道,之前陆珩故意装残疾示弱就是想麻痹二房的人,让二房的人放松警惕,并且在其中谋划一些事情。
  可现在二房的人全都知道了,再加上陆承的事,他们定不会轻易放过陆珩的,还会更加针对陆珩。
  面对此种局面,陆珩决定大大方方的上朝去,叫众人都知道他这个世子已经好了。
  在大齐国,似陆珩这种世家子弟,都是在朝上领了职的,尤其镇国公府这等世家豪门,在陆珩昏睡前,他就曾领兵作战,手握一些权柄了。
  这天早上,陆珩就被十安伺候着穿上了绯红色的官袍。
  陆珩本就生的俊秀,此时戴了冠,又穿了绯红色的官袍,更显出几分高高在上来,回首间已然能看出日后权倾天下的霸气模样。
  桑桑却在忧愁另一件事情。
  陆珩废了陆承的腿,此事虽然范老夫人已经下了定论,但想也知道二房诸人肯定记恨上了陆珩和她,这时候陆承等人估摸着该是在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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