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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妾[穿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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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负盛名,桑桑想。
又过了一会儿,陆珩到了,这会儿子屋里的菜也上齐了,桑桑还特意叫了好几瓶子积年的老酒,她听巫月说老酒最香。
桑桑特意把陆珩叫到一旁的窗柩边上,她推开窗扇,笑盈盈道:“好看吗?”
楼下不远处就是弯弯一道河水,中间拱桥架起,两岸游人如织,处处都点了花灯,从他们这里看过去只觉星星点点一般。
竟有些像那天在大昭寺看见的漫天明灯。
“很好看。”
赏完了景色自是过去用膳,酒过三巡后,桑桑醉了。
起初她是没发觉自己醉的,可后来她发现对面的陆珩竟然有重影了,她就隐约察觉到不对了,明明巫月那丫头说老酒最香,可桑桑却忘了,老酒也最能醉人。
直到这最后一丝清醒的念头消失后,桑桑都有些迷糊了。
她一醉酒就变成软软糯糯的,还非嚷着去看什么鹊桥,陆珩无奈地笑:“哪里有什么鹊桥,”他来时看过夜空,并看不见星星,又去哪里去找鹊桥。
桑桑脸颊绯红:“不是,是楼下的那座拱桥,不是很像鹊桥嘛,弯弯的……”
她这样说着还要过去窗子那边看,可桑桑醉的厉害,走路都打滑,眼瞧着就要摔倒,陆珩眼疾手快地抱住桑桑。
他一手握住桑桑的膝窝,一手揽住她的背脊,然后绕过槅扇把她放到里侧的床榻上。
桑桑却醉的迷糊,她靠在陆珩的怀里,抬眼就瞧见了陆珩清冷的眉眼和挺直的鼻梁,她想这人生的委实太好,处处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刚要把桑桑放到床上,还没等放手,陆珩的脖颈就被桑桑揽了过去,他的脸离她极近,呼吸相闻,陆珩几乎能闻见桑桑唇齿间的酒香。
桑桑的记忆已然错乱了,她以为是在三年前,她还是陆珩的小妾的时候,那时候她卯足了劲儿要勾引陆珩然后逃走。
桑桑吸吸鼻子,声音可怜极了:“怎么了,是我不好看了吗?”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放开她,他也太把持得住了吧,这样子她还怎能勾引得了他。
陆珩愣了片刻,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轻声道:“你喝醉了。”
桑桑气道:“我才没有喝醉呢,”她说这话时像只小猫,奶凶奶凶的。
见陆珩还要再走,桑桑一急就拽住陆珩的衣襟,然后迎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她的动作还很是青涩,不得其法的胡乱吻着,然后才寻到了陆珩的唇。
找到了陆珩的唇以后,桑桑就像寻到了什么美味的糕点一样,一口一口的啄陆珩的唇,她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越来越暗了。
陆珩喑哑着嗓子:“桑桑,别胡闹了。”
桑桑想她才没有胡闹呢,她就是要勾引陆珩的,之后她觉得有些奇怪,平时陆珩早把持不住了,怎么今儿这么沉得住气。
刚转过这个念头,桑桑就被陆珩反扣住抵在身下吻。
桑桑被陆珩吻得气喘吁吁,身上也开始酥麻起来,她舒服的同时还想着要勾引陆珩,然后抬手解开了陆珩衣衫。
海棠红的褚纱幔帐落下。
朦朦胧胧,一室生香。
桑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觉得浑身好像被碾过一样疼,然后瞧见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记忆逐渐回笼,桑桑想起她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她竟然诱着陆珩做了那等事!
桑桑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穿好衣裳,出去就看见了陆珩身边的守卫,她咬唇:“你们家王爷呢?”
“回圣女,王爷让属下留在这儿就是告诉您他已然回大齐了,”那守卫说。
“什么,回大齐了?”桑桑惊道。
竟然睡了她就跑了!
不对,貌似是她睡了他……
第105章
直到回了宅邸后,桑桑还有些愤愤。
桑桑气呼呼地,压根儿静不下心来批折子,索性把笔一扔,倚在椅背上休息起来。
这厢宝珠端了新熬好的汤羹过来:“怎么了,可是这折子上有什么叫你烦心的,”这汤羹自然是用来给桑桑补身子的。
桑桑身子有些弱,可是药三分毒,还是食补最好。
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桑桑狠狠地尝了一口,然后含混不清地道:“是有点。”
宝珠就劝桑桑:“若是有那起子人惹你烦心,你过一会儿再看就是,再不济就让旁人处理。”
桑桑倒是突然想通了,说来陆珩本就是要走的,而且听陆珩身边的守卫的意思,应当是今儿清晨陆珩就收到了要紧的消息,否则不会走那么快。
这样一想,桑桑就觉得情有可原了。
而且说来,昨天主动的人是……她,是她非要同陆珩那个的。
想到这里,桑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儿晚上的那些画面,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然后不住告诉自己,都是成年人了,做这个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是一晚上而已。
桑桑这样想着,就把这事给撂下了。
正说着话呢,巫盛就过来了。
桑桑连忙去了正厅,她到正厅的时候巫盛已然坐下了,她坐到另一侧的椅子上:“父亲今日怎么过来了,不是正忙着吗?”
她病了这些日子,巫盛也没时间处理巫族的事,恨不能一个人拆成两半,好不容易等她好了,巫盛自然是要去处理巫族积压的事务了,没些时日是处理不完的,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过来,难不成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巫盛看见桑桑这般健康活泼的样子就欣喜的不得了,这回桑桑终是平安挺过这一关了。
“父亲是要同你说下毒那嬷嬷的事,”巫盛道。
桑桑微愣:“找到背后真凶了?”说来也查了得有一个多月了,也该是时候找到真凶了,毕竟这里是巫族,而族长和圣女是巫族权势中心的两人,若是这样还查不到真凶,也委实太弱了些,其实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有些久了。
“是谁,父亲?”桑桑问巫盛。
巫盛叹了口气,眼睛里的神色冷凝:“是巫昌!”
巫昌,岂不是巫瑶的父亲,桑桑惊道:“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桑桑好歹做了几年的圣女了,对于巫族内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说实话,巫族并不似外界人所看的那么统一,内里也是各种势力掺杂。
除了圣女和族长外,最有话语权的就是巫族的长老们,有时候这些长老们甚至隐隐凌驾于族长和圣女之上,在巫族的历史上就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而长老中自然有支持、反对亦或是中立的派别。
尤其从前圣女不在,圣女的权利旁落,现在桑桑突然回归,自然动了许多人的利益,这些人背地里指不定想着什么阴暗主意呢,可桑桑怎么也没想到,下毒手的竟是一直支持巫盛的巫昌。
桑桑一直以为巫昌是长老中的老好人,支持族长和她,可怎么会是他?
巫盛冷笑,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了,他从前也以为巫昌是支持自己的,可此番查探下来才发现巫昌竟然有着这样的心思。
巫盛同桑桑说起巫昌究竟是如何做的。
原来那崔嬷嬷端的是家世清白的进了圣女府的,可那崔嬷嬷早年间曾受过巫昌的恩惠,也就这般有了联系。
早些年巫昌同崔嬷嬷之间并没多大联系,还是后来桑桑回来以后才联系上,故而这层关系才始终没叫旁人察觉到。
也是巫昌想的主意,将药草经过处理后研磨成粉末涂在崔嬷嬷的指甲上,当真是心计深沉。
桑桑不解道:“父亲,他是为了什么?”
巫昌已然是巫族的长老,权势地位不缺,在巫族内也可以说呼风唤雨了,怎么会行此险招儿。
巫盛一笑,还能是为什么,自古权利财帛动人心,长老的位子是很高了,可族长的位子却更高,为了得到这更高的位子,做出什么来都不稀奇。
刚才巫盛正是从看押巫昌的监牢里出来,巫昌什么都承认了,他正是为了族长之位才做出此事,他想着先除掉桑桑,然后再除掉巫盛,这样便可登上族长之位。
巫盛想起也不由喟叹,那巫昌倒是个爽快的,把罪行招了个一干二净,只是最后说这些事都是他一人所为,不要累及家里人,他的妻子和女儿都是无辜的。
说起女儿,巫盛倒真是动了恻隐之心,桑桑是他好不容易才寻回来的心头宝,何况那巫瑶等人也没参与进此事中,故而只是除去了巫盛的长老之位,并把他押入监牢择日处死,至于他的家人倒是都放了出去。
桑桑也是没想到这其中的跌宕,也颇是感慨了一番。
巫盛沉声道:“这次若非是陆珩他发现了崔嬷嬷,怕是巫昌的计谋当真会成功,到那时就说什么都晚了。”
如果没有陆珩,那么桑桑就会无药而医,然后死去,至于崔嬷嬷则隐藏的太好了,更不会有人发现其中的不对,到那时巫盛等人真会以为桑桑只是恰好病发而死,巫昌则在背后全然不会被发现,那可真就是全都落入巫昌的筹谋中了。
再往后,怕是巫昌会趁着巫盛丧女之痛中而再施手段……
如今一想,竟骇的巫盛身上发冷,如果没有陆珩,那么这一切都会成真,他不由叹道:“这次当真是多亏了陆珩了。”
提起陆珩,桑桑心里一动:“父亲,他现在已经在回大齐的路上了。”
巫盛点点头:“父亲知道。”
“父亲是怎么知道的?”桑桑有些惊讶,巫盛不是一贯看不上陆珩的吗,怎么会知道陆珩的消息。
巫盛没有回答桑桑的问题,而是正色道:“桑桑,这次为父同你好好说一下。”
“你同那陆珩之间的希望实在太过渺茫,就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尝试了,”巫盛沉声道,他是真心为桑桑好的。
“桑桑你也知道,巫族并不似表面上一般繁花似锦,背地里有多少盯着你的眼睛,若是露出这个可能,长老们这一关你们就过不去,”巫盛苦心地劝桑桑。
巫盛不是不想帮,而是帮不了,巫族的族规就在这里,若是真有那一天,桑桑的圣女之位怕是都保不住,而巫族没有犯错的圣女,等待桑桑的就只有囚禁或……
桑桑的手忍不住去挠衣裙上绣的花纹,她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何况她也不能连累巫盛。
“我知道的,父亲,”桑桑于是说。
陆珩离开巫城大半个月后,齐魏相邻的两个城镇有了些许摩擦,竟然交战起来,不过那战役的规模不大,人们并没放在心上。
虽然多年来两国一直和睦,可也没断了小摩擦,这都是正常的。
人们是在之后几天发现不对劲儿的,这战役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闹越大,齐魏两国也没有像从前一般求和,而是就这般任由战役发展下去。
这战事越来越大,伤亡也越发严重,住在边境的百姓们全都逃离,这才拉开齐魏两国大战的序幕。
和平了许久的齐魏终于开战。
一贯希望天下和平的巫族自然忧心,可眼下这种情况他们也无计可施,两个大国间的博弈并非听巫族三言两语就能停止的。
巫月是巫族人,一心希望天下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就很忧心,她蹙着眉头:“也不知道这战事什么时候能停下来,这齐魏两国好端端地打仗做什么,受苦的只有百姓,这战事停下来了,百姓也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宝珠在一旁闷闷地道:“是啊,”她也就是因着在巫城才躲过了这一劫。
巫月和宝珠日日期盼着齐魏能歇了战事,可桑桑却不这样以为。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可能一直处在平稳的状态,齐魏两国之间的这一仗是必然要打的,而且恐怕不会轻易了解,必然要分出胜负来。
桑桑回想了一下原书的剧情,这战役比书中提前了一年,果然又有了变化。
桑桑记得书中陆珩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把魏国击破,也不知道现在会用多少时间,当时陆珩已然是大齐的皇帝了,可现在却还只是摄政王,只怕用的时间会比书里更多。
不管众人心里怎么想,这战事是越来越厉害。
这一天巫盛过来同桑桑商议巫族的事务,言语间就提起了齐魏两国间的战事,巫盛叹了口气,显然是担心被波及到的城池间的百姓。
桑桑知道巫盛心系百姓,就道:“父亲放心,巫医们已然研制了许多伤药,都送过去了,若是有受了外伤的,用了这药便能好不少。”
眼下这等情况,巫族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巫盛叹气,桑桑就道:“正好到了晚膳的时间,父亲就在这儿用膳吧,宝珠的手艺又进不了不少,您尝尝试试看。”
巫盛自然不会辜负桑桑的好意,很快,膳食就摆上了桌子。
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膳食,直视让人食指大动,巫盛给桑桑挟了一块糖醋鱼:“这鱼味道甚好,桑桑你尝尝。”
桑桑其实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这会儿子这鱼的味道离的越发近,她终是忍不住干呕起来,直把泪花都给呛了出来。
巫盛大惊:“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桑桑摇头,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面色委顿道:“没什么大事,这几天我都有些恶心,可也不严重,应该是肠胃不大舒服。”
巫盛一听这话就生气了:“肠胃不舒服怎么不叫巫月给你瞧瞧,她可日日都在你身边。”
桑桑低下头,她觉得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许恶心,不值当诊脉,可见了巫盛这般说,只好赔笑道:“好,父亲,听你的,这就叫巫月过来。”
直到巫月过来给桑桑诊脉的时候,巫盛还在生气,他可是怕极了桑桑的身子再出问题,若是再来一次,他还活不活了。
可等了好半天,巫月都没抬头。
巫盛的心都揪起来了:“可是桑桑的身子又出了什么差错?”他的脸都白了。
桑桑也有些不安,巫月的医术已经较寻常大夫好多了,像巫月都这般吞吞吐吐的,难道她又得了什么不好医治的病?
见巫盛和桑桑都这样看着她,巫月终是开了口,小脸微白,吞吞吐吐地道:“圣女她这是……怀孕了……”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巫盛一下子便站起了身,把桌上的茶碗都碰到了地上摔碎了:“你是不是看错了,桑桑怎么会怀孕呢?”
巫月低下头,声音越发低了几分:“圣女确实是怀孕了,有两个月了。”
不说巫盛多么惊讶,桑桑都被吓坏了,她竟然怀孕了!
第106章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巫盛的面色铁青,桑桑怎么可能会怀孕,这段时间来她一直住在府里,而宝珠则是一下就想起了陆珩离开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桑桑确实是住在外面了的……
桑桑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她还没转过弯儿来,她竟然怀孕了,就那一晚上而已!
看了桑桑的面色,巫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事十有八九的是真的,桑桑当真有身孕了,巫盛此刻稍有些冷静下来了,他细算了一下,两个月,那个时候陆珩还在巫城!
这孩子的父亲毫无疑问是陆珩,一股怒火一下子就冲上了巫盛的头顶,他用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哐当”一声,当时还是他心软了,陆珩那厮委实卑鄙无耻。
桑桑被吓了一跳,她不敢抬头看巫盛,只小声地道:“父亲……”
桑桑低着头,巫盛只能瞧见她的发髻,还有她软白的小脸,这一脸担忧的样子,他的心登时就软下来了,他同女儿发什么火呢,一切都是陆珩那厮的错,日后若是陆珩再敢踏进宅门,他定叫人把陆珩打一顿再轰出去。
可事已至此,巫盛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失力一般地坐到了椅子上。
屋内没人说话了,比先前更寂静了,宝珠吓得脸都白了。
半晌,巫盛才叹道:“先服侍桑桑把膳给用了,这事儿……等明日再说吧,”现在天色又晚了,桑桑脸色也苍白起来,巫盛是舍不得桑桑受苦的。
说罢,巫盛起身便拂袖走了。
眼下桑桑也没什么胃口,何况她闻了那菜的味道就恶心,最后只喝了几口粥了事。
接下来又有丫鬟服侍着桑桑洗漱换衣裳,等一切收拾停当后也到了该入睡的时间了,巫月和宝珠叫丫鬟们都出去,只她们两个留下。
桑桑倚在软枕上,她不住地在想,她的肚子里竟然又有了小生命。
可看见巫盛的态度,还有她圣女的身份,她该拿这个孩子怎么办,这孩子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巫月和宝珠面面相觑,也不敢说话,她们俩也是刚刚才知道之前的那苏公子就是陆珩的,这孩子……也是陆珩的。
半晌,才听见桑桑的声音:“巫月,你再给我诊诊脉,看看这孩子长的如何。”
巫月自然就俯身帮桑桑诊脉,她的医术其实相当不错,看诊怀孕一事当然不在话下:“圣女放心,这孩子虽只有两个月,可您脉象稳健,也知这孩子是长的很好的。”
桑桑想起了之前那个没缘分的孩子,当时月份还浅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受不住了,不得不流掉那个孩子,可现在她身子健壮,孩子也健壮,是那没缘分的孩子回来了吗?
见桑桑有些心不在焉的,似是出神了,巫月和宝珠就悄悄退下了,这等时候想来桑桑定是烦扰不堪,她们还是少打搅为好。
桑桑躺在床榻上,一会儿想起腹中的孩子,一会儿想起巫盛,一会儿想起陆珩,乱糟糟的停不下来,导致她第二天起床时脸色不大好。
一番收拾后,桑桑去了正厅和巫盛用膳,昨儿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巫盛自然没有走。
一桌儿早膳是宝珠特意做的,都选了清淡没什么味道的菜和糕点,桑桑果然没有再恶心,见桑桑这顿早膳用的不错,巫盛也略放了心,桑桑的身子终究比寻常人要弱一些,他现在是怕一阵风都能把桑桑给吹病了。
用过早膳,屋内所有丫鬟都退出去了,巫月和宝珠则是守在门外,保证没有人偷听。
屋里,巫盛看了看坐在身侧的桑桑,桑桑昨晚没睡好,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眼半垂着,瞧着就让人忧心,可巫盛到底还是硬下心肠道:“桑桑,这个孩子不能留。”
“等会儿叫巫月帮你熬一副不伤身的落胎药,你……就服了吧,”巫盛缓缓道。
虽然早知道如此,可此刻听巫盛这样说,桑桑还是心一颤,她用手捂住小腹:“父亲,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巫盛大惊失色:“你是疯了不成?”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嘛,你是巫族的圣女,圣女代表着咱们整个巫族,若是圣女未婚怀孕,那族人会怎么看你,长老们更不会放之任之,你的圣女之位到那时还能保得住?”
所谓圣女,确实是极尊贵的身份,可也是这世上最沉重的枷锁,既受了世人的爱戴,那便不能有任何污点,若是未婚生子,岂不是连最后一层脸皮都揭掉了,巫族是不会同意的,在此之前,长老们就会废掉桑桑的圣女之位。
若只是废掉圣女之位倒也罢了,可巫族从没有犯错的圣女,如此一来,面对桑桑的就只有圈禁!
巫盛是绝对不会看桑桑走向这样的结局的。
桑桑好歹做了几年的圣女,自然知道巫盛话中的意思,可她还是想留下这个孩子。
巫盛不解道:“究竟是为什么,是因为……陆珩?”
桑桑摇摇头,她看着厅堂中央燃着的香炉,眼神逐渐坚定:“父亲,不是因为他,只是因为孩子。”
她前世就是一个孤儿,最是渴盼亲情,而这世上同自己最亲密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孩子同她血脉相连,她到底是舍不下的,何况这小生命已然在她肚子里活了两个月了。
“父亲,我之前曾有过一个孩子,我为她做了小衣裳,想着日后要教她念书习字,可那时我的身子受不住,只得流掉那个孩子,”桑桑抿起唇瓣:“昨儿知道我有孩子以后,我就想着是不是那孩子回来了。”
见桑桑面上的神情还有她盈满了泪光的眼,巫盛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情况一时僵持不下,外头巫月走进来,她自是听见了屋子里都说了什么的,她小心地抬起头:“族长,圣女之前就流了一个孩子,若是这次再服了落胎药,怕是日后再难怀上孩子。”
虽说落胎药已然尽量不伤身了,可桑桑本就身子弱,若是接连两次这般,日后很难再怀孕。
听了巫月这话,巫盛只得投降,眼下这等情况根本没得选择,只能留下这孩子。
可要是留下,就面临了很难的一个情况,到底该怎么办。
首先,是不能叫任何人知道桑桑怀孕的事的,但女子怀胎十月,肚子总是藏不住的,何况日后孩子生出来了要养在哪里,这全都是棘手的事儿。
桑桑昨晚上便在想这个事了,她也知道这事紧要,是决计不能叫任何人发现的,她问巫盛:“父亲,若是说我去祈福如何?”
她想了想,又道:“就说是为齐魏两国大战祈福,等孩子生下以后再回来。”
巫盛听后眼睛一亮,巫族从前确实有圣女祈福一事,说是为天下百姓祈福,通常是几个月的时间,这理由倒是极好,绝不会有人怀疑的。
但巫盛还是犯愁:“等孩子生出来以后怎么办?”这孩子总不能一直养在外头。
桑桑暂时也没想到法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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