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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黑太子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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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有的那一枝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独有的那一枝
 桃香不知道唐浅浅在想什么,欣然之余,道,“祸水东移,太子妃这一招妙极了!”
 唐浅浅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和本宫无关!”
 桃香一愣,“那是……”谁?
 后面的话,桃香没说,也没有猜测,只是小心的瞧着唐浅浅,“……奴婢以为这传言对太子妃很好!”
 唐浅浅点头,若有所指,“不止是对我……钕”
 桃香一怔,也终于明了。
 看了眼桃香的神情,唐浅浅知道她明白了,当即拍了拍桃香,语重心长,“所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就算是机关算尽,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家给利用了,最后还帮了人家一把!”
 这番传言自然是针对着她来的,后来却是被有心人给辗转成了另样,字句都是在为她造势,而这样还不算完,最后竟然牵扯到了朝堂上桥。
 而她之所以说“无耻”,是因为这传言过了几日,竟还没有再度倒戈。
 也就是说正义果真战胜了邪恶!而究其缘由,还不是卢相的对头不止一个?
 这些人果然都变得聪明了,都开始靠着言论发计了。
 据她知道的某些大臣的某些前尘往事,这显然已经指向了某人。
 所谓忠心啊……
 兵不血刃,也不过如此!!
 ————————————————————
 两日后。
 一个折子出现在政务殿的桌上。
 折子的内容初看似乎和先前那些说朝中重臣更要忠心之类的话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可后来话音一转,竟转到忠心是否坚定的问题,说不论成王败寇,成者,自是大成。可若是因为见到主子失势,就转头投靠他人的臣子,虽可谓是名言厉害,知晓进退,可到底在众人口中也难免称之为非君子所为,所以便是为臣,也最好不要重用。自然,若是那臣子别有高超,重用也无妨,可若是有违法度,或牵扯国之社稷,便还是要帝王三思。
 皇帝召了禀奏这个折子的臣子来说这件事情,这个臣子倒是坦白,直接就说了他折子里所指的就是那位闲职在家的卢相。
 卢相,在皇帝登基之前,是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兄弟永王的肱骨之臣,后来在夺位之争中,太子应着势继位,而卢相及时的奉上了永王麾下潜藏的银两宝玉上百万。本着想要更多的臣子归附,一心想要朝中短时间马上安宁的想法,再加上卢相本来就是有些本事,继位之后的皇帝重用了他,而后十几年,卢相和唐相便一同在朝中为臣。
 凭着皇帝的平衡制约之力,两厢的势力各有升降。而现在,两边都在降低的时候,这位臣子的所奏便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于是,皇帝怒,就把那位上折子的臣子打了二十廷杖,并贬斥了那位臣子,永不得叙用。
 ………………
 不同于政务殿的低沉,议政殿此刻却是有些兴致盎然的激烈。
 司徒空脸上的欣然一望即知,“皇上看似偏宠了他,而实际上却是给他更多了树敌,再加上原唐相下众人,想必他很快便有举动……”届时,也就是他无法翻身的时候了。
 案几之后,南耀羽点头,清冷的面上已有喜色溢出,桌上的手紧紧的握到一起,眼中亮芒闪过,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父皇也只能这般才能压制一二,不过,也只是平白的拖了些时候而已……”
 ——这次,看他怎么躲!
 ………………
 卢尚书府。
 紧闭的大门,早已经谢绝所有贵客。不曾逝去的青春爱情
 正是旧时王谢堂前燕,几若萧条。
 书房之内,
 诡异寂静。
 陡然,“啪——”一声,卢尚书从座位上站起来。
 阴沉的窗页之下,往日雍容的面容上几多沧桑,眼底狠炙一闪而过。
 “父亲!息怒!”卢占清躬身在侧。
 卢尚书冷然,眼底的浊色更显鲜明。“竖子逼为父到这个程度,为父还能如何不怒?”
 “……”
 卢占清打了个激灵,父亲竟然都把某位给骂成了“竖子”,可见父亲是气的不轻。
 “儿子以为皇上还是偏向父亲的……”卢占清讷讷。
 “笑话!”不等卢占清说完,卢尚书已经愤愤然,“当年为父先投皇上,此次若是皇上不明言一二,岂不是伤了我等一众臣子的心?只是即便如此,也不过是稍稍拖延几日而已……”
 “那怎么办?”卢占清也察觉到了紧张。“……或者去找妹妹?”
 卢尚书沉吟,
 稍许,叹了口气,“如今也只有看她还有没有什么良策了……”
 言罢,卢尚书的眼中狠光闪过。
 若是不成,他也只好孤注一掷——
 ………………
 太子妃宫中。
 同样清静的清风斋内。
 案几之上,笔墨盈盈。
 面上有些苍白的卢湛箐袖下笔走游龙。
 一个大大的“静”字呈现纸上。
 只是最后一笔或是太过用力,笔墨之中,竟是一笔滑到了宣纸之下。
 墨色晕染。
 卢湛箐盯着那划入纸下的那一笔,眼底浮动幽深光泽。
 倏的,卢湛箐袖口一扫,墨笔扔到了一边。
 正落在砚台上。
 随后,卢湛箐转身离去。
 而就在她的身形隐入屏风之后,但听着隐隐的破碎声响,再看,却是那个砚台处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隙。
 汩汩墨色流下,微泄到地。
 ………………
 京畿之地。
 郊外的巡营之中,军士的嘶吼声轰然入耳。
 军营主帅帐内,一身戎装的南耀泽风尘俊美,英挺非常。
 此刻,桌案上空无一物。
 只是他脚下燃起的火盆里似乎有灰烬散尽。
 稍许,一将领掀开军帐走进,拱手一喝,
 “大皇子殿下!!”
 南耀泽起身,面带寒光,乍然间,冷然四溢,“严守兵营,不得有人私出,但有坏军纪者,杀无赦!”
 “是!”
 将领领命离去。
 南耀泽转目,隔着军帐窗口看向外面训练的一众士兵。
 眼底冷光转闪,嘴角紧紧的抿成一道直线。
 遥远的天空中,边际之颠,一阵乌黑的阴云渐渐靠拢而来。
 风雨,欲至。
 **************
 太子府。
 +太子妃寝宫。
 夜色笼罩时。
 安宁平和。
 软塌之侧,明火照耀,唐浅浅瞅着自己今儿用了一个时辰绣的绣工,暗自赞叹。
 一个小孩儿的肚兜竟是区区这么短的时候就让她连做工带绣制完成了。
 而且看着上面的绣制纹路,就算是比不上某位爷身上的四爪龙袍来的鲜明,也相差无几。
 虽不过荷叶碧绿连天,却也是绣制的栩栩如生。
 ……看来,先前自己当真是失忆了。
 只是如今,已经完全恢复记忆的她,不就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
 唐浅浅叹息,一手又拂过那个小小肚兜上的纹路。
 当初她苦练四技,为的就是能在赏花大会上一举夺魁,而后报仇有望。可后来她发现唐嫣然冒充她和那个人亲近的时候,再加上那位唐夫人和唐相说了些什么,她还是放弃了那个机会。
 那个太子并不心悦她,若是她真的真的夺魁,又有泽哥哥在,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
 她也曾心想着让那个太子知道他认错了人,只是没想到唐嫣然竟然怂恿了赐婚,无奈,她也只有兵行险招。
 幸好,如今一切尘埃落定。
 她的绣工也终于可以一展才华。
 就在唐浅浅举着自己费劲了心思才弄出来的绣工的时候,突的,手里一空,那个小肚兜竟转而落到了旁人的手里。
 唐浅浅忙抬头,某位爷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侧。
 低眉间,正是细细的打量着她今儿的成功之作。
 “如何?”唐浅浅眼中一闪,站起来问。
 南耀羽的眸底闪了闪,似有了悟,又有些厌色掠过,随后抬眸看向她,眼中已经是清华风月,“来日浅浅也给本宫绣一个?”也就是赞赏了。
 唐浅浅自是知道自己的手艺拿得出手,她眨了眨眼,靠近南耀羽,“……也是这个?”
 某位爷手里拿着的明明就是某肚兜一个!
 南耀羽脸上的笑意不变,只是挑了下眉,“若是浅浅愿意,也无妨……”
 南耀羽靠近了她,口中的菊香喷薄到她小巧的耳朵上,激的她身上一阵柔软,“正好,本宫看个清楚……”
 唐浅浅面上一红。
 他是说给她穿戴的?
 ——这个色痞。
 唐浅浅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把他手里的肚兜拿了去,回身去放到屏风后面桌子里的小抽屉里,小心保管。
 最后的缝制还没有完成,绝不能半途而废。
 南耀羽看着唐浅浅的身影隐到屏风之后,抬手招呼过来身后的桐梓,“告诉福安斋的那个,若是想要本宫再度宠幸,就把当日的碧叶图给本宫再绣一回!”
 “是!”
 桐梓应声退下。
 这时候,唐浅浅也转身过来,瞧着某位爷神情淡若的端着茶水喝茶的举动,眼底微微一闪。
 刚才他对桐梓说的话,她自是听到了。
 想当年,她绣制的一副荷叶碧天图,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后来在那位爷的寝宫里竟然发现了,只是上面明赫赫的绣着嫣然的名号。穿越之:土匪皇后乱红尘
 “我只是想要给福儿绣个肚兜,绝没有别的意思!”唐浅浅觉得还是有必要重申下自己的无辜。
 就算是她有心想要绣这个图案又怎么样?话说正版凭什么被盗版逼得要藏匿行藏。
 南耀羽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本宫知道……”
 唐浅浅暗暗吐了吐舌头,她自称“我”,人家说“本宫”,俨然就是不太喜欢她的自称,只是她觉得舒服,也就是随性而为了。可今儿显然人家更有些不悦。
 看到桃红就要过来奉上糕点,唐浅浅接过来,顺势的坐到了南耀羽身侧,
 “太子今儿心情不错呢……”唐浅浅仔细端详着,似乎真的从某位爷的脸上看出了什么。
 只是略显得谄媚的语气让南耀羽的眼底微动,南耀羽放下手里的茶盏,冲着她伸出手。
 唐浅浅脸上喜色微动,她握住。
 南耀羽稍稍用力,就把她搬到了自己身上。
 动作之迅捷,好像如今已经大腹便便的她还是曾经那般轻盈。
 “浅浅是怎么看出来的?”南耀羽问,
 唐浅浅一本正经,“殿下天庭饱满,眉眼精神龙马,唇角虽淡,可喜色已然溢出,显然是不小的欣然之事!”
 “哦~!”南耀羽点头,“没想到浅浅倒是有相人之术,只是不知道浅浅可知道是何欣事?”
 唐浅浅眨眨眼,“这个……学术甚浅,未能猜测到什么。”
 “真的?”南耀羽似笑非笑,
 “……”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
 都是聪明人,若是她再装作不懂,貌似也有些对不住人家的维护之意了!
 没听到唐浅浅的回答,南耀羽也没有逼他。只是拿起唐浅浅刚放到桌上的糕点,放到嘴边,轻咬了口。
 姿态之荣华淡雅,倒是让唐浅浅险些看直了眼睛。
 “浅浅身边的人这几日如此忙碌,想来街头巷尾的传言也都尽数知悉了……”南耀羽像是随口一说,唐浅浅却是没办法淡定了。
 唐浅浅嘻嘻一笑,反手搂住南耀羽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要挤到他的怀里去。
 “是啊,人家正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能静下心来缝制肚兜呢……”
 “太子不知道,妾身若是心有不安,总也是做不好一件事呢……”
 唐浅浅之大言不惭,还有犹如孩童般的举动,便是南耀羽也没办法撑着面孔,闷笑了声,扳过唐浅浅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你这个狡诈的小女子——”
 说着,重重的一口咬上去。
 唐浅浅娇呼了声,却是轻启双唇迎上,任他在自己的唇齿间恣意嬉戏。
 只是当情动微时,身上只越来越热,耳边男子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
 衣衫窸窣之间,两人停了下来。
 就在四片唇瓣分开之时,一道银丝顺而绵延。
 唐浅浅双眼迷离,烛光下,只觉得眼前的男子倾城魅惑。
 世上好男儿或数之不尽,可他却是她心中独有的那一枝。
 怀里女子的面颊涨红,惹人垂涎的红晕顺着她的面颊脖颈,直直的蔓延到她的衣襟之下,南耀羽的眸色幽深,低哑道。
 “前朝的事情自有本宫处置,只是府宅之内,若有什么添置的,你便直说……”

☆、百年名声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百年名声
 虽不过情动之余的话,可却是让唐浅浅的眼中徒然明亮。
 俗话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女人,而他这话——
 唐浅浅拉着他的衣襟,激动的唇角不住的颤抖,“羽是要我当你背后的女人?”
 南耀羽不知道唐浅浅这话是从哪儿来的,愣了愣,幽深的眸色也渐渐清澈。
 只是很快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唇角轻轻一扯,“浅浅在背后……可是心甘情愿?钕”
 眼前的男子眸色美好,正是倾城之姿。
 唐浅浅看着呆了呆,愣愣的点头,只是不小心在瞧到南耀羽眼中闪着的笑意之后,脑袋里一闪激灵,又是醒悟过来,赶紧的摇头,“若是能站在一起,那就更心愉悦了。”
 稍顿,南耀羽笑出声,抬手在唐浅浅的鼻头捏了下,力道不大,正让唐浅浅感觉到一点儿疼,而大多的却更是麻酥,“那是自然,只是……”顿了顿,南耀羽话里有些犹豫,“我刚才只是要你添置些物件,倒是浅浅想多了……桥”
 噗——
 唐浅浅喉咙里一口血险些喷出来,只是抬眸却见眼前的男子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唐浅浅小脸儿涨的通红,“嗷”的扑到南耀羽的身上,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口,愤愤然的发泄,“坏蛋——”
 只是她这般恼怒着,却只听着身前男子的笑声更是清爽。
 爽利的气息涌动鼻端,倏的,唐浅浅的眼眶一阵发红。
 她松开了本就是做做样子的嘴巴,缩头,靠到他的怀里,“羽只管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说不定,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喃喃低语,却已然情深。
 南耀羽的笑声渐拢,反手揽紧了她,侧头在她的发际轻轻摩挲,“我信你……”
 此刻,他也没有用“本宫”,也是同样一个“我”字。
 声声中,柔意若水。
 唐浅浅唇角笑意绽开,闭上眼睛,窝到他的怀里。
 只觉心安。
 **************************************************************
 京城。
 头顶上阴云密布。
 燕舞酒楼。
 却仍是人来人往,人满为患。
 只是“玄”字号的雅间仍显静谧清静。
 整整一层的楼阁,竟是只一间门外有侍卫把守。
 肃然整齐,便可见房间之内定非寻常人。
 雅间之内,隔着屏风,三人相对而坐。
 两女一男。
 女的美丽无双,男的俊美风华,竟是世上少有的的俊朗。
 而当中最显眼的就是大腹便便的唐浅浅,一身的绒衣锦袍,头上只遥遥的插着一枚金簪步摇,虽不施脂粉,眉宇当中却是华贵非常,却又不失娇艳美丽。
 “啧啧,总算是见到你了呢!”
 坐在唐浅浅身侧的女子摇头叹息。就好像唐浅浅真真是做了让人心寒的事情。
 唐浅浅一笑,也颇有无奈,“是啊,我每个月总也会过来一次,可似乎这许多日子以来,却是第二次见到大老板呢!”
 坐在唐浅浅身侧的女子正是燕舞酒楼的幕后老板舞儿,舞儿嘿嘿干笑了几声,“当真?倒是那些人太不把我这个掌柜的看在眼里了,这等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早点儿告诉我?……不过,或也怪不得他们,这阵子我也是极少在京里,是不是?”
 舞儿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又唯恐他不偏向着她,又伸手杵了杵他的胳膊,
 男子瞟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不错,还恨不得在我的银号里占上一脚!”随是赞同,也不忘顺便的告上一状。
 “是吗?”
 唐浅浅只若是没听到他话里的隐意,眼里习惯性的冒光,“好眼力,我以为不出十年,方家银号定然是全国首屈一指!”
 唐浅浅说着也还不过瘾,特意的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自己所言不虚。
 舞儿连连点头,眼睛里也喜色顿生,“正是因为听说了里面有太子妃的谋划,所以我才决定参上稍许!”
 两人对视,不约的笑意横生。
 一旁的男子,如今江南方家的首掌之人方云来,眼瞧着面前这两个浑身很有些铜臭气息的女子,无奈的摸了摸鼻头。低低的说了句,“亏得你们是女子……”
 “什么?”
 两张娇媚的面容几乎同时转过来,美目当中,隐现怒意。
 方云来双手一摊,“云来所言句句属实,若两位大家是男子,那商场之上,方家可就棋逢对手,百般艰难——云来自是不想见到这一幕!”
 舞儿撇了撇嘴,唐浅浅嫣然一笑,
 人家云淡清风,既是表明了心念,又抬高了三人,还真是一举两得。
 只不过,她倒也不想拆穿他。
 今儿是她前往上官商号总结的日子,而也就是她从上官商号出来,刚拐了几个弯儿,燕舞酒楼的掌柜就拦到了她的跟前,说什么好阵子没有见到她了,想请她吃顿饭什么的。
 别说是身为太子妃,就算是她身无分文,本着“吃货”的名号,若是来者是陌生人,她也不会去。
 只是心思微转,她便来了。
 而果然,也便是刚进来,就看到了屋内等着她的两个人。
 一位是曾经相救她一命,并数次给她安神定心之物的方云来,一位却是如今第二次见面的燕舞酒楼的真正幕后老板舞儿。
 昨儿临睡的时候,那位太子简单的说了说某份似乎无所谓,而实际上却是举足轻重的折子内容。
 因为人家是一句话带过,所以唐浅浅听着云里雾里,不过也隐约的知道了那位太子很是兴奋的原因,如今京里的局势很紧张,某些个人一旦行差踏错,或就会引来杀身之祸,或若是计谋深厚一些,说不定就是刀锋相见。所以她才会赶紧的把上官商号的事情整理一下,也免得到时候来不及,只是没想就在这个情势之下,方云来竟到了京城。
 他是大皇子的人,也就是泽哥哥的人,更还是江南首富之首掌,这样敏感的身份,来此作甚?
 而这位舞儿小姐,从那位太子的只言片语中,她深知,更是神秘。
 如今,这两位竟是一起在等候她。
 定然绝非只是突然想到她,请她吃顿饭什么的。
 唐浅浅轻叹了声,“好吧,就当方公子所言非虚吧……只是现在我真是有些饿了!”
 “噗——”
 舞儿噗哧一笑,“看看,我只顾看着太子妃越发的风华逼人,让人不敢直视。倒是忘了是一个人吃,两个人养了!”
 随后,舞儿一拍手,
 应声而来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饭香的香气溢满扑鼻。
 “这些都是最新出来的,尝尝看!”舞儿很殷勤。
 当饭菜布满桌面,唐浅浅也不由赞叹所言不虚。
 原来燕舞酒楼的饭菜就已经不错了,现在显然又是平添了一些酸辣的口味,正好适合她如今的胃口。
 “定然味道非常!”
 唐浅浅直接断言。
 而接下来的品尝当中,也真的如唐浅浅所想的那般。
 鲜美无敌,酸辣可口,勾的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几乎要出来了。
 看着她吃的这样愉悦,舞儿和方云来也开始争抢起来。于是,这顿饭下来,三人都有些肚饱肠肥的感觉。
 吃好喝足。
 饭菜撤了下去,随后又上来了一些糕点茶水。
 三人相坐,比起吃饭之前,便显得又是惬意许多。
 所谓拿人手短,再者那些传言,还有宫中的事情,想必这两位也应该知道一二,唐浅浅也就不含糊了,“方公子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方云来眼中一动,看了眼旁边的舞儿,放下手里的杯盏,举手之间,淡若风雅。
 “也便是只有这个时候过来才好!”方云来道。
 唐浅浅面带讶然,舞儿则是笑意盈盈的托着下巴坐着。
 眸光微转,唐浅浅也放下了杯盏,“为什么?”她问。
 方云来往桌前稍稍的探过半截身子,看似神秘,“……行锦上添花之举!”
 “什么?”
 唐浅浅不解。
 方云来一笑,转眸往身后伺候的随从身上扫了眼,随从应诺上前,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
 方云来拿过来,随意的翻看了几页,转手交到唐浅浅手边。
 唐浅浅盯着这个册子,有些揣揣然。
 方云来并无谓她的静默,往后一靠,倒也惬意,“一看便知!”
 唐浅浅抿了抿唇,把册子转到自己面前,掀开来。
 而就在她把册子挪过来的时候,舞儿已经到了一旁的软榻上闲闲的休息,方云来也闭上眼睛,看似假寐。
 屋内,除却浅浅平和的呼吸声,书页窸窣声起。
 唐浅浅只翻了一页,就目露讶然失色,再翻了几页,震惊之色更是骇然。
 这些,这些……
 呼吸陡然急促,她又快速的翻看了十多页,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盖上了扉页。
 “如何?”方云来忽道。
 唐浅浅转头,面上的震骇之色浮动眼底,“你就不怕——”
 “既然敢显出来,自是不怕!”方云来知道她要说什么,俊美的面上鲜少的露出深沉凝重,“不然就罔顾了我方家百年名声!”
 “……”
 唐浅浅屏息。
 她知道他所言非差。
 因为这份册子上所记的不是旁的,正是从二十年前当时还不过只是区区四品御史的卢尚书和方家的交易种种,里面牵扯兵器,盔甲,军粮等等。可谓是把这些年来卢尚书以及下面一众官员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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