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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黑太子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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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卢湛箐有喜,那就是真的有喜了钗。
 唐浅浅侧目看向不远处的纱帐笼罩,几个时辰之前,他还在那张床上和她同塌而眠。甚是这十多日,几乎夜夜如此。……虽每次都是从密道过来,每次都差不多是过了子时,他身上也并没有什么旁的莫名的气息。
 若是说他是刻意沐浴过后和她一起入眠,那也显得太过好笑了。
 人家堂堂太子之尊,何必因为她而这样折腾自己!!
 可既然如此,卢湛箐又怎么会有喜!!
 唐浅浅打了个激灵。
 不,不对,既然现在才知道有喜,那就是一个月之前……也就是说,他第一次宠幸卢良媛的时候就已经有了?!
 ——哈,哈哈!
 唐浅浅闭了闭眼,突然很想笑,可是倒是抽的腰腹先隐隐的作痛。
 这会儿她的腰腹已经隐隐的显了出来。虽然摸过去只像是稍稍挺起来的肚皮,可每当她摸过去,心底的那抹异样的满足还是清晰的让她的眼睛几度湿润。
 女人,一旦有了腹中骨肉,还真是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又是吸了几口气,唐浅浅吩咐。“桃香!”
 “是!”
 桃香应诺。
 “你代本宫贺喜卢良媛!”唐浅浅的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桃香的脸色变了变,还是应诺退下。
 而在桃香刚到门口,把临幸记录送回去的桃红也正好听到了这个传闻,一脸急色的匆匆的回来。
 桃香一把拦住。硬是拉着桃红就去了偏殿。
 唐浅浅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桃红桃香的脚步声,嘴角轻嘲一勾,随后翻身躺到软塌上,闭眼小憩。
 ————————————————————————
 议政殿。
 “太子殿下大喜啊……”
 一道屏风之外,司徒空冲着屏风之内端坐着的身影躬身一辑,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屏风之内。
 清冷的声音传来,“你倒是比本宫还高兴!”
 随后,一枚棋子落到了棋盘上。
 清冽的声音让人心头微震。
 司徒空只当是没有察觉到当中的隐怒而来,仍是笑逐颜开,“并非是臣,而是臣今儿在进来议政殿之前,就听着皇上已经吩咐了宫中赏赐!据说还是参照了良娣品级,臣看,卢良媛不日就会被册封为良娣了!”
 屏风之内,南耀羽没理他。
 司徒空摸了摸鼻头,也觉得没趣。而且朝中的政事也已经说完,若不是眼下局势一片大好,太子所愿指日可待,或太子殿下还不容他刚才说的那番话!!
 “臣告退!”
 拱了拱手,司徒空就要离开,只是转身之时,眼前莫名的闪过那张只匆匆一面,就有些难忘的面孔,想了想,还是回身,“臣以为这阵子,太子妃也是辛苦,或太子妃的禁足之令,太子可解了……”
 话音未落,就听着屏风之内,一阵棋盘砰乱的声音传来,显然某人怒了。
 司徒空打了个颤,“臣告退,臣今日便去整理清风倌!”原本太子殿下的用意是趁机吞掉方家十之一的份儿,可方家倒是先有了准备,直接把方家大公子给赶了出来,所以他们只能动用方家大公子名下的产业,幸好,清风倌就在其中。
 说完,司徒空赶紧的退了出去。
 在殿门关上之时,司徒空微微的松了口气,守在门口的桐梓目不斜视,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双面男色;佛与魔
 司徒空咬牙,凑近了桐梓,“你都听见了吧!”
 “……”
 桐梓眼观鼻,鼻观心。
 司徒空冷哼,“和你主子一样,装吧!”
 说完,司徒空甩袖离开。
 桐梓眼珠子往紧闭的殿门瞅了眼,继续凝神,当称职的门神。
 ……………………………………
 殿门之内。
 清冷的眸子盯着已经凌乱的棋盘,眸色幽深难辨,过了会儿,南耀羽霍得起身,转身离开偏殿,直接往议政殿正主位的案几走去。
 南耀羽坐下,手边正有一本厚厚的折子。
 打开,南耀羽在看到折子的内容之后,嘴角紧紧的抿到一处。
 这是方家二公子,方云来呈上来的。
 方家两子相争,一直都是方家大公子独占,至于方云来,虽有奇才,可一直用心不在,只顾着四下游玩。也只在近几年,方云来才展露头角,尤其是方家银号,短短几个月就已经颇见奇效。也因为如此,方家的争斗越发的激烈。
 方家已然是首富,虽一心不过皇商,可对他南耀羽来说,还是隐患。所以趁着刘侍郎一案,彻查半年前的军需亏空。方家即便身如矫健,至少也要褪层皮。倒是没想到方云来使了釜底抽薪,先把方家大公子赶出了宅门。
 虽最后朝中也尚算收回了不少银两,可方家如今已经是这个方云来说了算。
 所以,他倒是帮了他了!嗯~!
 南耀羽的嘴角一沉,盯着折子上最后的署名方云来三个字,眼前闪过燕舞酒楼之中,那两个相依偎在一起的人影,当中那张娇艳的面容更是清楚以显。
 嘶——
 那个女人!
 他知道她心有不甘,也知道她有恼怨,可这阵子,他对她已经尚算宽容了。
 念着她身怀有孕,每夜里他都去她那里安寝,不为风月,只为要她安心。便是每日的小物件,也没有少了她的。
 这些日子,若是她还有些清明,就应该知道他做的已经足够。
 至于……那个卢良媛有孕,她应该也能明了吧!
 南耀羽拿起御笔在折子上批示。
 只是抬笔间,心下莫名的又有些乱。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便是如此吧。
 南耀羽凝神,眼底陡然清明。
 ——————————————————————————————
 夜色深浓。
 太子妃寝宫早早的寂静一片。
 守在太子妃寝室门口的正是桃红,桃红侧着耳朵小心的听着屋内的动静,在听到轻轻熟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桃红往屋外退了出去。
 太子妃寝室之内。
 偌大的床上,唐浅浅靠在床头,静静的睇着合拢的屏风,看着那道身影从密处显出来,熟门熟路的往床榻的方向而来。
 在掀开床帐的时候,他顿了顿,随后低哑的声音传来。
 “没睡?”
 “……”
 唐浅浅闭了闭眼,淳厚的磁性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动听!
 这时候,床帐已经掀开,他的身影已然在侧,熟悉的菊香淡淡弥漫。
 早就适应了夜色,所以很快唐浅浅就看到了他脸上的神情:俊美的面庞略有疑惑,一双眼睛紧盯着她。
 “你知道了?”他问。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
 这一句和前一句,一样是废话。
 只是人家肯说,就表示人家还是有点儿耐心,不是?
 “太子是说那件事?”
 冷冷的声音听着南耀羽的眉心微皱。
 南耀羽脱下衣袍,随手扔到一侧的屏风上。
 “浅浅当真不知?”
 “臣妾不知!”
 “……”
 南耀羽拧眉,这阵子没有听到她这么自称,这乍然一听,怎么也有些不舒服。亲亲老公请住手
 他没理会她,而这转眼,他已经脱下了身上外袍,中衫,只穿着内里。
 然后几步往床榻而来。
 靠在床上的唐浅浅看着几乎就要走到自己面前的人,到底忍不住,往床前挪了挪,占据了大半儿的床铺。
 “卢良媛有孕,太子可否告诉臣妾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完了要睡觉的,索性也就不磨蹭时候了。
 南耀羽看着她的动作,何尝看不出来她是不想他靠近床榻。
 南耀羽轻哼了声,立在原处,“太子妃不知道后宫不可干政?”
 嗤——
 唐浅浅差点儿嗤笑出声。
 这区区一个良媛怀有身孕,也能牵扯到朝政?
 “按照太子的意思,臣妾可不可以以为如今臣妾肚子里正有个‘朝政’?”
 南耀羽袖下的手微微攥起。
 还真是毫不示弱!
 “若是太子妃愿意,这个‘朝政’早就有了!”
 清冷的声音入耳。
 唐浅浅不由咬唇。
 她是恼怒不假,可他凭把这许久之前的事情又说出来!
 现在她都已经怀了身孕,再说先前她暗自吃药的事情还有什么意思?
 有本事索性给她按个欺君之罪,谋害皇嗣之罪好了!
 “‘朝政’都在太子殿下手里,生死不过太子殿下一句话!”
 唐浅浅愤然喊出这句话,翻身躺到床上,只是还不忘占据大半儿的床铺。摆明了请这位爷哪儿来哪儿走!
 南耀羽脸上的神色变了数变,抬手就要把屏风上的衣服拿下来。可目光落在她身上盖着的薄被之上,低沉了嘴角,还是弯身上了床褥。
 只是臂膀一弯,大掌用力,唐浅浅连人带被褥就被他给抱了起来。
 唐浅浅使劲的挣扎了几下,没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她又怕伤了腹中的福儿,很快就落了下风。
 南耀羽压在她的身上,含怒的气息低低的喷在她的耳朵上,“你就不能听话点儿?”
 “太子找听话的,不在这里!”
 唐浅浅嘶喊。
 南耀羽眸色一沉,一口咬到她的耳朵上,激的她一痛,“好,你说,要本宫去找谁?”
 “……”
 唐浅浅哽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能感觉到他生气了。所以,她要是真的说了谁,恐怕他就真的会寻了去。
 那……她不就是自虐?
 可现在,她已经在被虐了!
 唐浅浅咬唇,扭头压下了眼里的湿润。
 两人之间,只余浅浅呼吸。
 稍许,南耀羽叹息。
 夜色中,一手轻拂过唐浅浅额间的发丝,眼前露出光洁的额头。
 “浅浅,你不相信我吗?”
 柔和的声音好似春风,点点的撩拨着唐浅浅心底的浮动。
 唐浅浅的呼吸一滞,鼻子里都有些酸涩冒出来。
 她相信,所以他利用她,算计她,不告诉她原委--她都明白,她都能理解。
 这边的习俗是后宫女子不得干政,而他虽为太子,可或者有些事情明面上不能做的,就需要她的帮衬,或多或少的或委屈她。所以,在一开始的恼怒之余,她也想开了。
 他夜夜里和同塌而眠,不就是他的愧疚,赔礼的证明么!
 她也曾问了几次他是不是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他的几次回答都让她镇定安然。可结果呢?
 正是因为她的相信,所以才让那个卢良媛有了孩子,不是吗?
 唐浅浅定定的看着那双晶亮的眸子,轻忽一笑,“那,羽可是相信我?”
 “……”
 南耀羽的眸子一缩,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
 无需他说什么,唐浅浅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
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她爱他,或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深,可至少她相信他。
 他呢?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扭头闭上眼睛。
 南耀羽盯着她,近在咫尺,便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伤心,痛楚,失望。各种交缠在一起,让他的心底也跟着陡然一颤。
 当她扭头,当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竟是让他脑袋里冒出来或者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的念头。
 南耀羽沉下嘴角,生硬的别过她的头,硬逼着她不得不看向他。
 随后,不容她有什么反应,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很用力,恨不得把她的唇都吞到他的肚子里,可身下的女子没有丝毫的反应。
 甚是点点的冰凉,侵入唇齿。
 似乎曾经的浓郁甜美都变得遥远疏离。
 陡然而来的心慌渐次蔓延。
 怎么能,怎么可能——
 南耀羽吻着她的越发的用力,压在唐浅浅身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唐浅浅知道自己挣扎不开,她也不挣扎。
 就这么僵硬的承受着他的粗暴。
 既然已经失望,便不怕再失望。
 当最后的一丁点儿爱意消无,岂不是轻松的很?
 ……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者只是转瞬,南耀羽品尝到唐浅浅唇齿当中的血腥,眸底方陡然一闪清明。
 刚才,他这是在做什么?
 再看身下的女子,仍是一动不动,只是嘴角似乎诡异的勾出了一抹让人心悸的弧度。
 南耀羽心下陡然一寒,一时竟好似全身都有些冷意肆意。
 他拧眉,继而,他的动作变得轻柔。
 他撑起身子,不让自己压在她的身上,他的唇沿着她的唇形,一点点舔舐着唐浅浅唇齿间的伤处,像是对待易碎珍贵的最爱,小心翼翼。
 唐浅浅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迷蒙的视线中,男子的模样近乎虔诚。
 虔诚?
 她看错了吧~
 他不是不知道她一心所求。他不是不知道她心中所念。
 既然都做了那些,现在这般不觉得虚伪么?
 唐浅浅暗自轻叹,只是这声叹息却好似传到了南耀羽的耳中,南耀羽亲吻她的动作一滞,随后松开了她。
 四目相对。
 唐浅浅静默不语,南耀羽盯着她,眼中神色幽转。
 忽的,他抬手,拂过她的唇。
 微显粗糙的手指使她的唇瓣一阵酥麻。
 就在他的手指拂过的同时,他的声音穿透耳际,
 “我信你!”
 唐浅浅一愣。
 他信她?
 真的?还是只为了哄骗她?
 只是似乎此时此刻,他也没有哄骗她的必要!
 唐浅浅脑袋里一时纷乱,脸上也有些神色莫变。南耀羽看在眼里,只觉心底一下子轻松惬意,他看着她,唇角弯起。
 渐渐的,轻魅浮动。
 “她没有身孕……即便是有,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南耀羽道。
 “……”
 唐浅浅瞪大了眼睛,眼中闪动细碎光亮。却是几乎不相信他说的。
 刚才他的话还没有让她回神,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有怀孕?既然没有,那个卢湛箐就敢明目张胆的喊着?
 而他,也还就认了?
 隐隐的,似乎有什么就要破胸而出。
 ……
 南耀羽看着唐浅浅一脸的不可置信,继而,唇角的笑意更深。“本宫需要她有身孕!”南耀羽一语道破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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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梦似幻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如梦似幻
 卢尚书府。
 书房的烛光忽黯,随后房门打开。
 几盏气死风灯明亮忽闪,卢尚书从书房中走出来。
 侍奉的随从前行带路,往卧房方向而去。
 这时候,忽的空中有飞鸟翅膀的扑棱声忽响畛。
 卢尚书抬头张望。
 侍奉在侧的随从警惕抬头,眼中锐光四射。
 下一刻,随从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就把一只飞鸟捏到了手里钕。
 随后指端快速动了动,飞鸟再度展翅高飞。
 而这个片刻,卢尚书已经凑了过去,“怎么回事?”
 随从躬身,把手里的纸卷奉上,“青鸟!”
 卢尚书眼中一凝,转身往书房而去。
 那名随从紧在身后跟随,房门再度开合。
 只是此次书房中只有卢尚书和那名随从二人。
 其他人等只能守在书房之外。
 随着宫灯明亮,卢尚书仔细的看过了纸卷上所言,眼中精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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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空万里。
 白云飘渺。
 燕舞酒楼。
 “玄”字的雅间。
 雅间外,热闹非常。
 雅间内,寂静清幽。
 一盏清茶,几碟糕点。
 一锦衣女子静坐在桌前。
 雪白的皓腕辗转,晶莹如玉的手指犹如葱白美好。
 只若美人儿。
 只是眸色辗转,女子的面容只不过平滑俊雅,唯有那双眸子晶亮美好,彰显出女子的几抹娇羞柔意。
 她正是易容了的唐浅浅。
 若是原来易容出府,她一定是要男装的打扮,可现在腰腹已经有些遮挡不住,只能女装的出门。
 幸而,那个家伙先把密道告诉了她,所以,即便她从容出府,府内也只以为太子妃在禁足。
 而这次她出府,不为抒郁,也不为街上的那些所谓美食,只为解惑。
 昨夜里,他仅有的两句话,对她而言就好似醍醐灌顶,从头到脚的舒畅了一通。
 卢湛箐没有身孕!
 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人家的计谋为何,他没有和她多说,她更没有多问。
 毕竟女子不得干政,再说她也没想着去干涉什么。只是既然能让堂堂太子之尊不惜要身后属于他的女子也担当上如此“凄惨”棋子一图,可见他的谋划定然非她所能想像。
 于是,欢快之余,以至于今日她实在是忍不住就借用了她宫中的密道溜了出来,只为从这里再探听最后的一丝不解疑惑。
 就在半盏茶之前,大皇子留在燕舞酒楼负责和她接头的人刚刚离开。
 她心头的最后一抹疑惑也轰然开解。
 此时,桌上的美食散发着点点她熟悉的香气。
 唐浅浅的手指端惦着的是清凉的杯盏,唇角浅浅的笑意已经犹如詹梅绽放。
 并非是她多情,而是身为朋友,怎么也不忍心自己相识的人被困局中,自己不止袖手旁观,还要处心积虑……幸亏,那位方家公子无碍。也幸而昨夜里她没有对那位太子殿下提及方家公子的名字,不然那位太子殿下或又是要恼怒了。
 唐浅浅的眼中波光美好,好似浮现出昨夜里她们的交颈缠绵。
 ……他的唇落在她的身上,每一处都让她心神摇曳。
 ……他的手画在她的身上,每一寸都让她心潮澎湃。
 原来她就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现在再想,觉得自己还真是完蛋了!
 “桃红,取梅子酒来!”
 唐浅浅唤着。
 门外没有传来桃红的声音,只是随后房门“吱呀”拉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隔着层层的帘帐,唐浅浅在看到来人之后,眼中先是一闪,随后唇角笑意深浓。战甲核心
 “大皇子殿下!”
 来人正是南耀泽。
 他一身的锦衣素袍,俊美朗目,唇角紧抿,只若是雕塑的五官精致贴切。虽还是先前唐浅浅见到的模样,可眉宇间隐隐显露的倦色却是让唐浅浅的心头微微一跳。
 “你倒是好兴致!”南耀泽轻笑,走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随后,桌上已经多了一壶梅子酒。
 唐浅浅眼中一亮,拿起梅子酒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在把梅子酒放下之前,想到自己似乎太过自私了些,又给南耀泽倒了杯。
 南耀泽没有拦着,举杯示意。
 唐浅浅心情正好,举杯相碰。
 清亮的声音顿响。
 两人分别喝下了自己杯中的梅子酒。
 微微酸涩的酒液入口,却在喉咙里溢出丝丝的甜意来,且越来越浓。
 “这梅子酒的味道更是浓郁了!”唐浅浅看着空了的杯子称赞。
 南耀泽淡淡的瞄着她,“不可过三杯!”
 唐浅浅的面颊上红了红,倒也赶紧的点头,“是!我再喝一杯!”
 南耀泽没理会她,也没有给她倒。
 唐浅浅并不介意,反而殷勤的给他倒了一杯。
 酒液缓缓而下,唐浅浅突的开口,
 “这次应该不是巧合吧!”
 余光中,南耀泽的身形微动,随后倒也承认的痛快,“是,我已经等你许久了!”
 唐浅浅放下梅子酒,她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
 虽不置一词,可言语中已然昭显深意。
 南耀泽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浅浅就不能痴傻一些吗?”
 唐浅浅心下一颤。
 随后嘴角又是无奈,“怎么大皇子不说你们太过聪明呢!”
 ……
 只是短短的“你们”两字,便足让南耀泽的眉心骤动。
 他低垂下头,盯向自己手里的杯盏,“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唐浅浅的神情一紧。
 糟了!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或者南耀泽根本不需要她说什么,又继续说道,“卢湛箐并未怀有身孕,他所为便是徐徐图之……”
 唐浅浅只觉得心下陡然慌乱,不容南耀泽继续说下去便轻笑了声打断。
 “大皇子还真是喜欢笑言!皇家子嗣,乃国之命脉,又怎么能如此荒诞……”
 ——这位大皇子殿下怎么变得这么精明了!
 再者,卢湛箐是否身孕,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不是一直和那位太子不对付的?她记得春晓缟告诉她的那些朝中的传闻,前阵子因为军需之案,他也遭到了贬斥。若是他真的有了那日他曾经和她说的那般心境,那那位太子岂不是很危险?
 心念所到,唐浅浅的脸色也有些泛白。
 而南耀泽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唐浅浅的惊乱,眉心只是微微动了动。
 见到南耀泽不再说话,唐浅浅也止住了自己的干笑。只是看着眼前的梅子酒还有糕点突然有些喝不下去。
 “大皇子,我还有事……”
 唐浅浅起身就要告辞。
 南耀泽就坐在她旁边,抬手就拽住了她的衣袖。
 “喝一杯,再走!”
 清雅的声音里淡淡柔和,却是把唐浅浅心下的慌乱给平复了下来。
 唐浅浅抿了抿唇,看到他清波的侧脸。
 该说的,不该说的,她早就说了。所以,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是祝君平安。
 “好,最后一杯!”
 唐浅浅点头。
 若是他真的做出了不该做的,那这杯就是他和她此生的最后一杯。
 南耀泽扬了扬唇角,他左手的食指按在酒壶上,右手扶住酒壶上凸起的壶嘴儿。虽手形微现粗大,动作却是优雅的好看至极。
 唐浅浅看着南耀泽的动作,眼底的神色陡然微变。
再见英雄情
 很快,南耀泽倒满了两杯酒。
 一杯放到她的手上,一杯在他的手中。
 唐浅浅端起酒盏,南耀泽举杯,一饮而尽。
 当南耀泽杯中酒空荡,唐浅浅却还是身形未动。
 南耀泽眼中的神色终于微变。
 唐浅浅扯了扯唇角,随后,扬手。
 杯中的酒液洒了南耀泽一脸。
 ——————————————————
 “小姐?”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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