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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炮灰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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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性子孤傲,与他相处没有太多话题,她却不会觉得不自在。
叶筝看到湖面的小船经过,忽然来了兴致,要知道,她长这么大,可从来没有坐过船,叶筝兴奋的问他:“皇叔,你想游湖吗?”
游湖?
林祈修转头看向湖心小船,眉头微蹙。
湖面上的那些船都很小!都是一些百姓自家的小船,来来回回载了很多的客人,估计会很脏……
看到叶筝兴奋不已,他默了一下,说:“好。”
今夜是新年,游湖的人特别多。
叶筝刚想上船,就被人扯住了衣服,叶筝回过头,就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扯住了她的衣角,脆声声的问道:“姐姐,要河灯吗?”
河灯?
叶筝望那女孩的篮筐里看了一眼。
相较其他摊子上面那琳琅满目、样式繁多的河灯,女孩儿筐里的河灯做工不是很好,颜色也很单一。
然而,看着女孩儿仅有六七岁的模样,衣衫单薄,脚上的鞋子都破了洞,一张小脸被寒风吹的红彤彤的,就连手上也生了冻疮,叶筝有些不是滋味。
她弯腰拿起篮子里的一盏河灯,声音很轻:“怎么卖的?”
见她询价,小女孩说:“一个灯,两文钱。”
叶筝刚想拿钱,忽然发现自己出门匆忙,竟然忘记带钱袋了!看着女孩儿眨着眼睛望着自己,叶筝感觉有些尴尬,她不想让女孩儿失望,就寻思着,要不要问大反派先借一点,赶明儿再还他?
林祈修回过头,就看到这一幕,他望了沈扬一眼,沈扬会意,从袖袋中拿出一锭银子。
叶筝还在犹豫如何开口向他借钱时,忽然,一锭银子落在了篮筐之中,转头,叶筝就看到了林祈修。
见他直接付了钱,叶筝不由得一愣,冲他笑了笑:“谢谢皇叔。”
瞧她傻里傻气的笑容,他冷淡的移开了视线。
看到那锭白花花银子,女孩儿也愣了一下,女孩儿看了一眼那面色冷漠的男人,顿时有些心惊。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美的男人,只是,男人的表情冷鸷,带着让人心惊的疏冷,女孩儿连忙低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怯怯的说:“我……我没钱,找不开。”
看着女孩瑟瑟发抖的模样,林祈修扭头就走。
叶筝很快回过神来,见小女孩吓得不轻,叶筝忙安慰道:“不用找了,你不要害怕哦,叔叔人很好的。”
她的话落在林祈修的耳朵里,害的林祈修身子一僵,眼皮微抽。
呵,他还是头一次听人说,他人很好!
而且,她每每叫他皇叔,都带着一些俱意,这声叔叔,却带着些许鼻音,悦耳又惑人,让他有一种被什么东西挠在心头的感觉,痒痒的。
见林祈修上了船,叶筝忙从篮筐里挑了一个河灯便要离开,哪知,那小女孩儿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姐姐,这些都给你。”
见那女孩儿把篮筐都给自己,叶筝本想拒绝,可不等她拒绝,那个女孩就把篮筐子塞进她怀里,蹦蹦跳跳的走远了。
叶筝没有办法,只好提着篮子上了船。
船不大,只供二人相对落坐,船头站着一个船夫,待叶筝二人上了船,便将小船撑离河岸。
林祈修每每乘坐的都是那种能一下子能装下数百人的大船,要么,就是能坐二、三十人的观景船,他还第一次坐这种小船,有些不适应。
叶筝没有发现林祈修的不自在,叶筝生平第一次坐船,开心之情溢于言表,看着她那双笑意满满的眼睛,他感觉,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小船行至湖中。
叶筝眼底露出一抹惊艳的神情,只见,湖面漂浮着各色各样的莲花灯,小小的一条绕城河,投了成千上万盏彩灯,经过湖水这么一折射,湖面的夜景,璀璨又迷离。
美的让人心惊。
叶筝发现,这些河灯的灯罩上由染了色的油纸糊着,里面装着蜡油,每一盏河灯上面都用墨水写上字。
叶筝不解道:“为什么灯上都写有字?”
听了叶筝的话,那船夫笑道:“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这你都不知道?”
叶筝:“……”
她应该要知道吗?
船夫说:“每年新禧年,在河灯上这下心愿,在投入湖中,水神娘娘便能帮人门达成心愿,这么多年,已是东黎国的习俗。”
“还有这说法?”叶筝听了,不由得跃跃欲试,她拿起一个荷花灯,递给了林祈修:“皇叔要试一试吗?”
林祈修连接都没接,淡淡的说:“没兴趣。”
他一向不信这些鬼怪之说,说着,转头望着平静璀璨的湖面,琉璃般的瞳眸远比月色更为疏凉。
见林祈修没啥兴趣,叶筝也不再劝他,她拿起其中一个彩灯,认认真真的,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心愿。
叶筝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想长命百岁。
她写好了一个,又拿起另一个河灯,叶筝想了想,难得出来一次,也别浪费,就替他写了一句。
……愿君常健……
八个字,承载着她的愿望,还有她对他的祝愿。
叶筝将河灯投进湖中,让其顺水而流。
林祈修的眼神很好,纵然夜色昏黑,他一眼能看出她在纸上写的那八个字。她字写的不好,有些难以辨认,但是,他还是一眼认出她写的是什么。
林祈修不知道该表达什么,他心情微微有些震动,许是因为那简单的四个字。
愿君常健?
呵,盼着他死的人很多,还有人盼着他身体健康?
林祈修心中有些震动。
叶筝将河灯全放了,可是,没一会儿,她的那盏写着长命百岁的河灯就无缘无故的熄灭了。
林祈修眼底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灯灭了!”
闻言,叶筝连忙看去。
只见,这满湖的河灯,就她那盏灯忽然就灭掉了,叶筝眼里透着失落,其实,她也不是很相信这些鬼怪之言,然而,她很郁闷,为何成千上万的河灯,为何独独就她的灯灭了?
见她眼底透着失望,林祈修冷淡的移开视线。
许是看不惯她那双眼睛透着失落,林祈修将藏在袖子里的银针捏在手中,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手里的银针射了出去。
银针擦过灯芯的一瞬,竟然点燃了叶筝的那盏灯。
夜幕深沉,银针又很细,叶筝压根就没看出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她的那盏河灯突然之间,又亮了起来?
这事,颇为玄乎!
叶筝愣了愣,顿时欣喜不已,她指着那盏河灯对林祈修说道:“皇叔快看呐,那烛火又亮了,莫非是河神娘娘显灵了?!”
林祈修:“……”
他可不是什么河神。
然而,看着她眼里雀跃的神色,他的心情莫名舒畅了不少,也不忍心再打击她。
黑压压的夜空,燃起了炮竹。
绚烂的烟火在空中绽放,流光倒映在湖中,璀璨夺目,叶筝发现,她所在的位置离岸边比较远,地势宽阔,可以将所有美景尽收眼底。
看着那这绚丽多彩的烟花,叶筝忽然想到什么,借着繁华灯火还有满河星辰,叶筝回过头,冲林祈修说了一句:“皇叔,新年快乐。”
林祈修:“……”
生平第一次,有人陪他守岁,生平第一次,有人对说新年快乐,看着她那双眼睛璀璨,像是将满天的星辰尽收眼底,林祈修心情莫名愉悦。
叶筝忽然对他伸出手。
看着眼前那只小手,林祈修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叶筝笑眯眯的说:“按照惯例,长辈要给晚辈过节礼,皇叔也要给我呀。”
过节礼?
林祈修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过节礼。
他性子阴冷,很多晚辈都很怕他,每年的除夕和大年初一都是他一个人过节,他自然不知这些礼数。叶筝是第一个与他一起守岁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伸手问他要节礼的人。
林祈修说:“本王没有准备。”
叶筝以为他故意搪塞她,悻悻道:“皇叔也忒小气。”
闻言,林祈修忍不住笑了笑:“多日不见,胆肥了不少。”
竟然敢编排起他来?
叶筝吐了吐舌,没敢再说。
林祈修将腰间那羊脂玉的玉佩解下,递给了她:“这个作为节礼,你看如何?”
叶筝接过那块玉,在手里打量片刻,她虽不懂玉,可一眼也能看出那玉佩是个极品,叶筝有些怯喜,说道:“这也太贵重了吧?那多不好意思啊!”
她虽然这么说,可手却攥的紧紧的,生怕他反悔似的。
林祈修挑了挑眉梢:“你还会不好意思?”
叶筝:“……”
瞧……瞧他这话说的,跟她脸皮多厚似的?!叶筝也不跟他客气,反正,两个人结婚后,他的东西也是她的。
叶筝乐呵呵的将那玉佩收在口袋里:“谢谢皇叔。”
看着她溢于言表的欣喜模样,他心中有些许无奈。
这个女人不仅笨,还有些小贪财,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让她乐的找不到北,丝毫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情绪!
真是笨的可以!
思及至此,那双凤眸深处,划过一抹见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第24章
按照惯例,每年大年初一的早上,叶筝和一些晚辈都需要来玉华宫给太后拜年。
叶筝来的时候,恰好静和也在。
只见,静和坐在太后身旁,与太后说着话,不知道静和说了什么,逗的太后笑容满面,只是,看到叶筝进来后,太后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静和的眼底也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太后盯着叶筝,冷冷道:“昨日,哀家命人三催四请你都不来,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若不是皇帝交代过,要她好好补偿叶筝,她早就将叶筝给轰了出去,又岂会容许她踏进玉华宫!
见到叶筝,太后告诫自己不要生气,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发火。
见太后想要兴师问罪,叶筝神色坦然的说道:“母后言重了,儿臣昨日身上伤痛不已,实在起不来身!”
“起不来身?”闻言,太后脸色有些难看,怒斥道:“既然起不来身,为何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昨晚,可有宫女亲眼看到你出了宫,这还没嫁给骁王呢,你就摆起骁王妃的谱来了?你还有没有将哀家放眼里了?”
叶筝:“……”
昨日,她出宫的时候是乘坐马车,因此,没有人看到与她同行的骁王!
而且,出宫一事,叶筝根本没想隐瞒什么,在昨日拒绝太后参加除夕家宴的时候,叶筝早就已经猜到太后极有可能因此事责难她!
叶筝心中早有防备,笑着说道:“母后说哪儿的话,儿臣就是有十个八个胆子,也不敢不把母后放在眼里。只是,家宴之上人多嘴杂,那日受了杖责,儿臣身子一直未有恢复,若再宴会之上突感不适,岂不是惹人思疑?”
“……”见她提起此事,太后脸色微沉,叶筝这意思,摆明在变相提醒太后,她之所以受伤的缘由!
听了叶筝的一番话,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内情之人,不免有些困惑,他们只知道叶筝因为得罪太后被打,却不知道是何缘故,听叶筝这话,似乎带着一丝威胁?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内情不成?
闻言,静和本来就生叶筝的气,听她说这话,更是火冒三丈:“你倒是会狡辩?!哼,说什么身体不适,谁知道你除夕之夜偷偷溜出宫外,是不是去私会情郎了?”
闻言,叶筝冷冷的瞪她一眼:“妹妹说这话,可要讲求证据。毕竟,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我可不及妹妹万分之一啊。”
“你……”听叶筝明嘲暗讽,静和气的满脸通红。
众人的目光在叶筝与静和之间不停的来回。
静和往日嚣张跋扈,宫中的不少的贵人妃嫔都被她欺负过,难得见静和吃一次亏,众人都十分乐见,所以,他们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这一幕。
静和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太后瞪了一眼,静和顿时不敢多言!
叶筝没有理会静和,望着太后说道:“儿臣昨日出宫散散心,也只是因为卧病在床多日,实在是无聊的很,况且,陛下曾允诺儿臣可随时出宫散心,若母后因此怪罪,儿臣甘愿领罚。”
“……”
她……她竟然敢搬出昭元帝做挡箭牌?
太后脸色有些难看,却偏偏拿她没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她还执意揪着这点不放,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因此,就算太后知道叶筝不来参加家宴,是故意不给她面子,此时此刻,也不好多说什么!
见叶筝脸上戴着薄纱,太后忽然蹙起眉头,冷冷的问道:“你这脸是怎么了?”
叶筝回道:“起了红疹。”
静和冷嗤一声:“呵,就你这模样,还用带着面纱?本宫看你是在故弄玄虚吧?!你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戴着面纱,就能变美了不成?”
叶筝虽丑,却长了一双极美的杏眼,她戴上面纱之后,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仿佛一个绝美的少女。
可谁都知道,面纱下的那张脸是那么的平凡!
叶筝暼了静和一眼:“公主若是不信,大可以揭掉面纱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听叶筝这口气,分明是在拿话激自己,静和有些恼怒:“看就看,谁怕谁啊!”
静和走到叶筝面前,直接毫不客气的扯掉了覆在叶筝脸上的面纱,而叶筝也不加以阻拦,很坦然的将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给露了出来。
当叶筝那张长满痘痘的脸颊出现在众人眼前,在座所有人都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离她比较近的几个女人,吓得往一旁躲了躲。
只见,叶筝的脸上起满了痘痘,有些红肿,看着很是可怕,女人都爱美,看到叶筝这张一言难尽的脸,眼底都带着一丝鄙夷和嫌弃。
“天呐,她脸上都是什么?”
“看着好吓人啊!”
“本来就丑,又长了满脸疱疹,也不知道骁王知道自己娶了这么一个丑八怪,夜里会不会吓得睡不着啊?”
听到众人毫不顾忌的嘲讽,叶筝显得很平静。
静和以为叶筝是故意带着面纱,没想到,叶筝的脸当真是出了问题,看到叶筝这般模样,静和眼里闪过幸灾乐祸。
“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面对众人的嘲笑,叶筝表现的很平静,她对静和笑了笑,说道:“太医说,这痘痘可是会传染的哦。”
传……传染?
闻言,静和脸色一变,她手里还拿着叶筝的面纱,此刻,也像是一颗烫手的山芋!静和将手中的帕子丟了,惊慌失措的往后退了几步。
见状,叶筝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呵,真是胆小鬼,她故意拿话诓她,她也信?
叶筝将面纱重新带好,对太后说道:“儿臣近日身染恶疾,恐会惹出乱子,已向陛下请旨,搬出宫内。”
太后见她满脸的痘痘,也害怕会传染,听说叶筝要搬出皇宫,太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只盼着她赶紧出宫:“搬出去也好,也能安心养病。既然身体抱恙,就在寝宫待着好好的养病,闲来无事,不要到处闲逛。”
见太后和那些妃嫔也巴不得她赶紧搬出宫去,叶筝不由得冷嗤一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只见,丫头撩开棉帘,沈书瑶和沈如霜抬脚走了进来。
二人相继给太后请了安。
见到沈书瑶,太后脸色稍有缓解:“瑶儿来了?来,快坐到姑母旁边来。”
沈书瑶上前几步,坐到了太后身旁,而一旁的沈如霜,脸色却有些难看。
同是太后的侄女,为何太后眼里只有沈书瑶的存在?沈如霜心头是怒火中烧,脸上却显得很平静。
见沈书瑶容颜略带憔悴,太后不由关切的问道:“逝者已矣,你要学会调解心绪,莫要一直沉浸伤悲之中,你母亲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如此伤心,也不会安息的。”
提到沈夫人,沈书瑶又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她强忍悲痛,点了点头:“嗯,书瑶明白。”
叶筝望了一眼沈书瑶,不由得感叹,美女就是美女,哭起来都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若她这般哭泣,应该特别的辣眼睛!
姑侄二人说了一番体己的话,太后便让张嬷嬷取来一个紫檀木的匣子,那匣子雕工细致,看着很是昂贵。
太后从匣子里取出一串血红色的项链,随手戴在了沈书瑶的脖子上:“这个是前段时间北越进贡来的红玛瑙项链,极为难得,哀家赏赐于你,算作新年节礼。”
那红玛瑙项链颗颗饱满,圆润有光泽,是很难得的上品,众人艳羡不已。
沈如霜更是眼红不已。
更让沈如霜气愤的是,太后给她的节礼,不过是一副随处可见的珍珠耳环,如此差别待遇,让沈如霜的脸色忽青忽白。
最后,太后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翡翠手镯,递给张嬷嬷,示意张嬷嬷将这手镯交给叶筝。张嬷嬷怕叶筝的痘疹传染,没敢离叶筝太近,她把手镯交给了叶筝后,便迅速的退到一旁。
太后对叶筝说道:“你今年也已经十八了,这是你出嫁前,在宫中过的最后一个年节,这个翡翠手镯,就当作哀家送你的新婚大礼。”
往年的大年初一,叶筝从来没有收过什么节礼,没想到今年,会收到一副手镯,倒是有些出乎叶筝的意料。
太后说:“二月初十,你便要嫁入骁王府,哀家与皇帝商议,婚宴会要依嫡公主的身份来操办,万不会亏待了你。”
叶筝微微一愣,众人也是一脸震惊。
要知道,皇后所生的嫡公主与妃嫔所生的公主,在陪嫁方面可谓是差别很大!特别像叶筝这种不受宠的公主,本可以随意用两箱子珠宝首饰给打发了,可如今,却要按嫡公主的身份来办?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最震惊的莫过于静和。
她是东黎唯一一个嫡公主,叶筝这个丑八怪,凭什么与她相提并论?!
“母后……”静和想对太后说些什么,可被太后瞪了一眼,便立马将满肚子的委屈咽了回去。
太后:“……”
其实,太后也不情愿让叶筝按照嫡公主的身份来操办婚礼,但是,这是她与皇帝商议后的结果。
而且,若不是静和,他们又岂会在这件事情上吃了闷亏?太后本想,等叶筝出嫁,随意陪嫁两箱子珠宝首饰就可,如今,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25章
……
从太后寝宫出来后,叶筝就回房换了一身衣裳。
她不喜欢戴什么装饰品,所以,刚一回房,便让小喜将太后赐的那个手镯锁在匣子里。
大年初一,许多人都在走亲访友,忙着去拜年,叶筝也没啥事,便寻思着去一趟骁王府,给林祈修拜个早年。
叶筝领着小喜和新月途经御花园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沈书瑶在御花园里闲逛,在她对面,恰好走来一个男人,叶筝打眼一看,不正是男主角秦逸吗?
见到这一幕,叶筝的步伐不由的顿了一下。
大年初一,朝廷休沐,上至皇帝下至文武百官都在家过年,一直到大年初三,才恢复如常,因此,这三日,基本在宫里看不到什么官员!,更何况,在这皇宫内院里!
看到秦逸,不光是叶筝,小喜也有些困惑,不由的出声:“这秦大人不在府中过节,怎么得空进宫了?他与那沈家姑娘认识吗?”
见那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小喜由衷的说道:“不过,说实话,那秦大人跟沈小姐还真是般配的紧呢。”
听到小喜嘀嘀咕咕的,新月蹙了蹙眉头,她偷偷的扯了扯小喜的衣袖,瞪了她一眼,阻止小喜继续说下去。
无端被人警告了一眼,小喜有些郁闷,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不由得看了一眼叶筝。
见叶筝似乎没啥反应,新月松了一口气,看来,公主是真的将秦大人给放下了?!
远远的看着廊下俊男美女,叶筝表面毫无波动,心情却很复杂。
也不知道,她那样做能不能瞒的过去?若秦逸问起沈书瑶那件事,沈书瑶来个一问三不知,她所做的事情,不都白费了?
当时,叶筝欠考虑,后来回想起来,却落了很多疑点。
不过,当时那种情况,她也只能那么做!而且,无论男女主是因为什么原因认识,秦逸都会喜欢沈书瑶,所以,这跟是谁救了他并不冲突,重要的是,二人因此结识就成。
想到这里,叶筝不由的放宽了心。
叶筝还准备去向林祈修拜年,她并没有在原地逗留太久,领着新月和小喜便离开了。
……
花园走廊。
看到眼前那面容俊秀,温柔儒雅的男子,沈书瑶显得有些局促。
母亲出殡那日,秦逸的安慰让沈书瑶认识了他,后来,她辗转打听才知道他便是闻名京城的中丞令秦逸,沈书瑶以前便听说过秦逸之名,对他很是佩服,如今,第一次与偶像独处,她不免有些紧张,连忙向秦逸行了礼:“见过秦大人。”
“沈小姐不必多礼。”
看她有些局促,秦逸生怕吓到她,连忙将藏在袖子里贴身带了半个月的凤尾钗拿了出来,问道:“这枚凤尾金钗,可是沈姑娘掉的?”
看到那凤尾钗,沈书瑶很是惊讶,她连忙接过那个钗子,打量一眼,确实是她的首饰。
没想到还能找回这枚凤尾钗,沈书瑶十分欣喜,解释道:“腊月初,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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