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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摄政王的炮灰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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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 若你帮朕完全大事; 朕会命秦逸娶你为正妻; 立书瑶为侧室,又有何难?”
叶筝:“……”
见她迟迟不接下那毒药,昭元帝眯起眼睛; 沉声问道:“你同骁王大婚不过一个多月,你该不会当真同他生出感情来吧?”
说到这里,昭元帝不由得提醒道:“骁王胆大包天,蔑视朕的威严; 朕迟早都是要除掉他的; 就算没有你的帮助; 仅凭林祈修近几年的所作所为,有的是人愿意助朕一臂一力,朕给你一个机会,是因为朕顾念兄妹之情; 不想让你同林祈修那个奸佞一起受死,你若是不允,待林祈修被诛之日,身为内眷,你身上亦是存有连坐之责,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孰轻孰重。”
叶筝忽然笑道:“……皇兄说哪儿的话,我心中,自然一直都是喜欢秦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初愿意嫁给林祈修的条件是什么。”
叶筝知道,如果她今日不答应他,她定然无法安然的离宫。
指不定,他们会将她作为人质,来要胁林祈修,不过,他受不受威胁又是另外一说了。
总之,她需要先回去再说,而回去的关键,便是让昭元帝信服,她是真心要助他们铲除掉林祈修,而让他们的重要一点,便是让他们以为,她是真心喜欢秦逸。
叶筝说道:“我自然愿意助皇兄一臂之力,只是,待事成之后,皇兄务必要遵守自己的诺言,可得立我为秦大人的正妻才是。”
听到她这番话,昭元帝当即以为叶筝对秦逸旧情难忘,便信了一半她的诚心。
说完,叶筝顺手拿过那瓶毒药,放进袖子里
昭元帝说道:“太后近日心情不好,你的这两个丫头,看着甚是伶俐,便留下来陪她老人家几日吧。”
闻言
新月和小喜对视一眼,不由得看向叶筝。
只见,叶筝脸色僵的厉害。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让新月和小喜做为人质被扣押在宫中,若叶筝反悔或者有什么异举,小喜和新月的性命便会不保!
真是好狠!
只是,想让她帮忙,又如此防备她,还真是搞笑。
叶筝刚拒绝,新月便暗暗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叶筝扭头看去,就见新月偷偷的冲她摇了摇头。
新月知道,若叶筝此刻拒绝,会是什么下场。
不等叶筝开口,新月便拉着小喜,一同向皇帝跪了下来:“能侍候太后娘娘,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不让陛下和太后娘娘失望。”
昭元帝笑道:“你这丫头,倒真是聪明。”
说着,昭元帝便连连的打了几个哈欠,嘱咐道:“朕也乏了,没什么事,便先下去吧。
叶筝看了新月和小喜一眼,眼里满是担心和不安,新月和小喜冲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叶筝无奈,只好先行离开。
……
回程的路上,叶筝坐在马车中,往骁王府的方向行去,去时三人,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叶筝心情不免有些难受。
这种只能任由他人摆布的感觉,让她十分憋屈,可是,他是皇帝,他的话便是圣旨,她没有办法反抗。
叶筝捏进手中那个装有不明药粉的瓶子,心情复杂。
原剧中,她刚嫁进骁王府便没命了,根本不可能有后续这么多麻烦事,可如今,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到府中。
叶筝没有回房,而是直接去了药房。
骁王府很大,朱宏住的地方偏西南角,环境清幽雅致,叶筝刚一进院,便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
田青正在院中熬药,看到叶筝,连忙放下手中的蒲扇:“奴才见过王妃。”
叶筝点了点头,问道:“朱大夫在吗?”
田青回道:“师傅正在丹炉练丹,王妃找他有事吗?”
“嗯。”叶筝点了点头。
见此,田青忙说:“那公主稍待片刻,奴才这就去请师傅过来。”
说着,田青将叶筝带到正厅,让叶筝稍等,便急急忙忙的去通知了朱宏。
没有一会儿,朱宏便赶了过来。
朱宏见到叶筝,有些诧异。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他院中,想必是有什么事。
果然,还不等他开口,叶筝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麻烦朱大夫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有没有毒?”
说着,将昭元帝给的那瓶药,拿了出来,交给了朱宏。
朱宏接过那青花瓷瓶,倒了些粉末出来,放在鼻尖嗅了嗅,他拿银针试了一下,亦无发黑的症状。
只是,这里面一股淡淡的香味,让朱宏思疑:“王妃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说着,便拿着药瓶进了药房。
叶筝在外等了一会儿,朱宏这才走了出来,他说道:“在下查了药典,这药粉的味道,同西域的一种名为寒香的秘药极为相似,它不仅无毒,还有大补之功效。”
大补?
叶筝蹙眉,她才不相昭元帝会那么好心,连忙问道:“这种药就没有什么禁忌吗?”
闻言,朱宏对叶筝投去一抹欣赏的目光:“公主还真是心思缜密,这药确实有一处禁忌。”
叶筝急问:“您说。”
朱宏说道:“这药,对寻常人等无害,还有大补的功效,只是,若身中寒毒之人,或者体虚较弱之人服食,这大补便成伤,无异于雪上加霜。”
叶筝:“……”
听了朱宏这番话,叶筝忽然明白,昭元帝到底什么意思。
若林祈修突然中毒暴毙,那么,骁王的那么部下肯定会将矛头指向昭元帝,到时候,便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可是,林祈修有病,一直是众人皆知的事,若他当真服食了这瓶中的药物,短时间,确实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身体必定是一日比一日差了,直到林祈修有一天因病而死,那么,这些事情便同昭元帝无关。
骁王一死,那些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是断然不会有那个胆量去造反的。而且,就算有朝一日发现骁王是被人暗害,只要随便推出叶筝,一切便可平息。
真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那药是来自西域,京中很少有这种又阴又补的药粉,叶筝是从哪得的?
朱宏心头有些困惑,刚想问起,便听叶筝语重心长的说道:“今日,我来找您的这件事情,还要劳烦朱大夫先别告诉王爷才是。”
朱宏:“……好。”
见叶筝脸色有些凝重,朱宏心中有些疑惑,虽然,他不知道叶筝到底什么意思,可是,他相信她,应当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
叶筝回了房,便躺在了床上。
林祈修还没回来,小喜和新月都不在,她一个人无聊到极点,这事关乎于他,叶筝想等他回来,同他商议一下,看看怎么办才好。
只是,等着等着,她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林祈修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睡,
他不忍打扰她休息,便上了床,他从她身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抱进怀中。
第一次,他只是乖乖的抱着她,没有动手动脚。
一夜,至天亮。
卯时刚到,林祈修便起床,准备去上早朝。
他起床穿衣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叶筝还在睡,他体贴的给她盖上被子,又在她唇上轻轻的烙了一吻,便起身离开。
林祈修走后没多久,叶筝也醒了,她睁开眼睛望着雕花的床顶,有些发呆。
她下意识想叫来小喜和新月帮她梳洗,可是,准备开口之时,却忽然想起,二个人被留在了宫里。
就在这时,一个丫头推门而入。
见叶筝醒来,那丫头连忙走上前,说道:“奴婢名叫小桃,是王爷特地命奴婢前来侍候公主梳洗的。”
叶筝点了点头,忙问道:“王爷人呢?”
小桃说道: “王爷一早便出门了。”
出门了?
叶筝:“……”
昨晚,她睡得太沉,当真不知道林祈修什么时候回来的!
叶筝一向爱睡懒觉,这骁王府的下人皆知,她每日都要睡到巳时才醒,今早,天刚亮便起了床,小桃忍不住问道:“公主,您不再睡一会儿了?”
叶筝摇了摇头:“不了。”
今天,是他的生辰,她要起床,先着手准备一下。
她不太会做饭,总要给自己留出一些可以犯错纠正的时间。
叶筝简单的梳洗一下,便来到厨房。
厨房里除了厨娘,还有周嬷嬷,见到叶筝起来这么早,周嬷嬷有些诧异,连忙迎了过来,先向叶筝行了一礼,便问道:“公主今日为何起的这么早?”
面对周嬷嬷的询问,叶筝说道:“我今天,想给王爷亲自下厨做些吃的。”
叶筝之前经常下厨,她做的饭菜卖相不好,味道也不好。
后来,叶筝嫁到了骁王府,因为一直没有时间,加上林祈修不允许她干这些粗活,于是,她便没有再下过厨。
只是,今天是他生辰,她想给他做吃的。
叶筝列了一些菜肴,不多,也就那么四菜一汤,多了,她也拿不住。
她让周嬷嬷指点自己,她一样一样的做,有些菜烧糊了,有些菜太咸了,最后,全部倒掉,继续重做。
叶筝想给他做个蛋糕,只可惜,古代没有烧箱,叶筝只好在炉子上蒸。因为没有奶油,只用铁盆蒸做出一个面包出来,将就用一下还是可以的。
折腾了一天,赶在晚饭之前,她做出了几样像样的饭菜。
林祈修还在忙,叶筝只好让周嬷嬷差人去请他,叶筝则安分的在家里等他。
待到宴厅只剩下她一个人,叶筝拿出那瓶药粉。
昭元帝让她把药下他饭里,只需要一次,便足以让他病情加重。
叶筝没有犹豫,将那瓶药又塞回了袖子里。
他和新月、小喜,对她一样的重要,也许,早在她的心目中,他早就变成了最重要的那个人。她要救小喜和新月,却不能以他的性命做为代价。
而且,她还想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只是,叶筝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第66章
……
回程的路上; 林祈修接到宫中传来的一封密信。
看到信中内容; 林祈修感觉很可笑; 胸口钻心的疼。
信中内容; 所写的很是祥细,都是关于今天叶筝跟昭元帝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尽数交代于信纸之上。
沈扬脸色颇为凝重,连忙说道:“王爷; 那人传的讯息应是不错; 眼下; 昭元帝已经准备动手; 您看; 咱们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打他个错手不及?”
林祈修:“……”
见林祈修沉默,脸色有些阴郁,沈扬和徐路对视一眼; 二人神情皆很沉重。
以前,王爷做事从不如此拖沓,最近却总是拖泥带水。
徐路焦急的说道:“王爷,沈侍卫说的不错; 咱们务必要赶在昭元帝动手之前; 早做决断; 晚了,恐怕会生变故。”
林祈修淡淡道:“再说吧。”
他淡淡的话,语气之中却带着一丝僵硬。
沈扬刚说说什么,就在这时; 骁王府一个奴才匆匆赶了过来,那奴才对三人行了一礼,便对骁王说道:“王爷,王妃娘娘在府中备下了饭菜,正等着您回去的,看你一直未归,王妃不放心,便命周嬷嬷差小人前来知会一声。”
闻言,沈扬和徐路面面相觑,不由的望向林祈修。
只见,他沉默了半晌,这才哑声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那奴才离开之后,沈扬忽然问道:“王爷,您要回去吗?”
林祈修想了想:“……去静王府。”
……
夜色较黑,叶瑾夏都已经睡了,又听下人来报,说是林祈修来了,没办法,他又匆匆穿上衣服,迎了过来,看到林祈修,叶瑾夏不免抱怨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月色阴凉,林祈修的脸色却更冷:“陪我喝酒。”
“我……我没听错吧?”闻言,叶瑾夏不由得一愣:“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喝酒啊?”
林祈修很少喝酒,除非是什么正式场合,否则,几乎是滴酒不沾,今日,他是怎么回事?
大晚上找他喝酒?
见林祈修沉默,叶瑾夏忽然意识到问题,连忙问道:“你该不会是同筝儿闹别扭了吧?”
林祈修瞪了他一眼,将酒坛丢到他怀里:“废话可真多,喝是不喝?”
叶瑾夏险险接过酒坛,有些无语。
叶瑾夏了解林祈修的性格,知道,他喝闷酒时心情肯定很烦躁,见追问不出个所以然,叶瑾夏便也不再多问。
叶瑾夏的酒量还算不错,可比起林祈修,却还是差了那么些,没多久,便给自己喝晕了。
林祈修看到叶瑾夏醉倒,身旁的酒坛乱七八糟的散落在石桌上,他看着天边被乌云遮去的弦月,继续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朦胧中,他似乎透过幽凉的月光,看到了叶筝的脸。
林祈修有些醉意,隐约惊觉一件事,晕晕乎乎的说道:“不……不行,筝筝还在等着我呢……”
他要早点回去才是……
嗯,早点回去。
……
林祈修回来的时候,已经夜静更深,他本以为叶筝等不及了,应该回去了。
可是,当听说叶筝还在等他,他脸色一变,深怕叶筝恼他,又急又慌的去了宴厅,一路上差点被绊倒几次。
徐路和沈扬见他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无语。
唉!这又是何必呢?
林祈修进门的时候,叶筝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满桌子的饭菜看着卖相还不错,就是已经凉透了,因为等了很久,她已经睡着了,林祈修伸手,将她脸颊旁的碎发拂去,看着她的侧颜,他的心脏绞疼的厉害。
她是他的,就算他死了,任何人也别想抢走,他想将她关起来,嗯,关起来……
叶筝恍惚醒来,看到林祈修伫在她身侧,立马惊醒:“皇叔,你回来了?”
林祈修:“……”
她似乎,一直都很不情愿叫他夫君?
也对,或许在她心目中,她根本就不愿意嫁给他,哪怕他做的再多,他永远也比不上另一个人,想到这里,林祈修有些失落。
叶筝有些困倦,忙说道:“饭菜都有些凉了,我拿去让人给重新热一下吧?”
说着,便要离开,就被他给揪住了手腕。
只见,他淡淡的说道:“不用了。”
他声音似哑似凉,说着,便将她紧紧的抱进怀中,像是要揉碎了一样,呢喃道:“筝筝,你别离开我成吗?”
“……”
被他突然抱着,叶筝有些诧异,离的近了,她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脸颊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他喝酒了?
看样子,好像有些醉了?她第一次看到他喝醉,见他脸色不太对,叶筝有些担心,问道:“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
他确实不舒服,心口闷的像是要炸开一样。现在,他急需要一丝丝安慰。
只见,他突然扯住她的腕子,强迫她抬头,他俯身强吻了上去,他很渴,像是沙漠里的行人,都快要渴死了,而她,就是那甘泉,是他的救赎。
他的吻,力道极重。
像是要将她生吞了一样,叶筝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他,心头顿时有些不安,下意识的便要挣扎。
他像是被刺激到一样,更是激烈的吻着她:“筝筝,咱们要个孩子吧?”
有了孩子,就能把她拴在身边了。
说实话,叶筝现在并不考虑孩子的事,最起码不想今年要孩子,因为,这个时期太动荡了。就算要孩子,也不是今晚,他喝的醉醺醺的,实在是不行!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林祈修:“……”
她还在骗他?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他突然萌生一种无力感,那种想要将她锁起来的念头,更加的加深了。
叶筝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只觉得他禁锢自己的力道变轻了许多,她顺势从他怀里挣脱,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盒子,盒子里面放着她提前绣好的荷包。
荷包绣好的时候,看到成品小喜和新月面面相觑,实在不忍打击她。
其实,叶筝也知道自己的绣工不太好,不过,能绣出个大致模样,对她而言,已经算是挺不错的了。
“这里面是送你的礼物,你快拆开看看,看看喜不喜欢。”叶筝将盒子递给他,想要他亲自拆封。
礼物?
她第一次送他礼物。
也许,在此之前,他会为她这样的举动而开心不已,可此时此刻,林祈修却忽然搞不懂她了,他酒喝的有些多,脑袋也很晕,并没有伸手去接。
叶筝知道他喝醉了,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她径直的将布包给打开,将里面那个荷包送到他面前,略含羞怯的说道:“我……我不太会做这个,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好的,虽然,样子是丑了些。 ”
但是,每一针每一线都包含了她的感情和满满的心意。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林祈修眼角微微一抽,他还记得,这东西,她曾经也送过秦逸一个……
叶筝见他一直盯着看,异常的沉默,叶筝急忙说道:“你若不喜欢,我再……”
看着那个荷包,林祈修心脏突然尖锐的疼了一下,并冷冷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要送我荷包?”
为什么?
她的意思还不明显?她记得,荷包就类似于姑娘向心爱之人表白的一个东西,就跟现代的求婚戒指一样,是有寓意的。
见他表情微凝,叶筝问道:“你……你不喜欢吗?”
林祈修:“……”
见他没说话,叶筝犹豫着,怎么开口比较好,怎么开口让她不那么紧张。
毕竟,她是第一次要跟人表白,也没什么经验。
看着她那双清亮的眸子闪烁着不安,林祈修脑袋里满满都是那信上所说的内容。
她对昭元帝说,待他死后,要昭元帝将她赐给秦逸做正妻?
可笑吗?
他付出这么多真心却,被她践踏的一文不值。明明满心满眼都是别人,却在他面前谄媚讨好?更可笑的是,那天,她同韩月凝说,在她心目中,她比秦逸更重要。
他竟然还相信了!他相信了,还像一个傻瓜似的欣喜若狂。
这个荷包,就像是点燃了他心头的导、火、索,让他满腔的怒火顿时宣泄了出来。
林祈修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那个荷包上,忽然冷冷的问道:“你就只会送别人这个吗?”
叶筝:“什……什么?”
林祈修不屑的轻轻勾起唇角,冷嘲道:“你送本王这个玩意儿,该不会是要告诉本王,你喜欢本王?就像当初你拿着荷包对秦逸表白一样?”
“……”闻言,叶筝耳旁嗡嗡作响。
她的心意,就这样被他赤、裸、裸的剖白而出,却是以这种嘲讽的方式?
他在她面前提起秦逸,说的话即冷硬又尖锐,像是在看她笑话,又像是在讽刺她的心意,刺的她心口疼。
他突然抱紧她,满身的酒气,让叶筝有些不适,只见,他贴近她,逼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问道:“叶筝,在你心目中,本王是不是一个傻瓜?很好骗的傻瓜?”
叶筝:“……你喝醉了!”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害怕!
见她挣扎着要离开,林祈修却紧紧的抱着她的腰,死死的将她按在怀里,咬牙切齿的说道:“叶筝,你休想离开我,就算本王死了,你也要同本王同穴而葬,你明白吗?”
休想在他死后,离开他。
她不知道,如果她心里有他,哪怕她亲手喂他吃下毒药,他都不会说一个不字,可是,她心里面没有他!满满都是另外一个人!她还想着,他死后能嫁给另外一个人?
可恨吗?
不,不可恨,他想要将秦逸给杀了,想要将她给杀了,可是……
他舍不得!
他明明不忍她难过,可是,看到那个荷包,想到她心有所属,他便气的想要杀人,尖锐的话冲出口的那一瞬间,看着她难过的表情,他便后悔了。
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恶狠狠的威胁她。
叶筝心乱如麻,更多的是失落和失望,对他,或者对自己,都有!还有对新月和小喜的担心。
几种复杂情绪的交织,让叶筝有些委屈,眼泪珠子也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看到她哭,他心脏还是像刀剜似的。
他想伸手,替她擦眼泪,可还不等他动手,叶筝便自己动手将眼泪擦了干净,她眨眼湿掉的眼睫,情绪低落的说道:“这个荷包,是我绣了半多月的,我今天准备一天,又等了你几个时辰,我本想第一时间对你说句生辰快乐,可……可是,你似乎都不太喜欢……”
将她的心意,践踏的一文不值!
闻言,林祈修浑身一震,瞬间,酒醒了大半。
生……生辰?
他回过头,怔怔的望着桌子上凉掉的饭菜,脸色僵硬而诧异。
她给他准备饭菜,是想要给她过生辰?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记得他的生辰,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他今晚究竟……究竟都错过了什么?
第67章
……
他想说些什么安慰她; 想要将她揽进怀中; 可是; 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无措和恐慌。
他把她给惹哭了,下意识想去哄,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哄……
叶筝攥紧手里的荷包; 眨了眨长睫; 将眼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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