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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生繁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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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梦香遗录》放在一起罢。
小封突然瞪大了眸子,一把扳过我的肩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满是激动和兴奋像是有了天大的好主意一般:“呐呐,繁景,既然不喜欢这个故事的结局,那我们编一个可好!”
“编一个?”我惊诧,有些茫茫然地看着小封。
小封点点头,带着语重心长的语气和我说道,“这故事虽然虐心,可是地府的女鬼们确实个个都在看,看了之后本就是幽怨的鬼气就更重了几分,惹得最近新来的小鬼们吓得屁滚尿流,争着抢着要去投胎,但投胎可不是那么好投的,阎王最近都愁坏了,要不繁景你写上一个好些的结尾,我带会去给那些女鬼们瞧瞧,也好让他们莫要再如此怨气深重了,地府的形象也不好打理的呀。。。。。。”
。。。。。。
花儿爷看了几百年话折子,背的出来的故事没有一摞,也有一打了,却是第一回被人劝说写故事,这可该如何是好。
想着,又有些可笑,怎的我的命运和这蛇妖是如此的相通——上辈子的我就是被人以妖女之名废除了皇后之位的,后来又被打入大牢,处以火刑。冬漓口口声声说着他不相信我是妖女,他说世人都误会了我,最后却是依旧冷眼看着我,亲口下了火刑的命令,将我烧得没了原形。
想着我确实与那苦命的蛇妖无甚差异,只是那蛇妖是真的妖,而上辈子的我却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如果我是蛇妖。。。。。。小封说,如果我是蛇妖,我又会如何?
端午节那日,京城很是热闹,我起了个大早,母亲为我准备了新衣裳,自然还是要穿出来显摆显摆的。厨娘在端午的前一天就包好了粽子,我在大院子里面四处奔跑,处处都能闻到粽子中的芳香,心底滚烫滚烫的——
鬼是没有味觉和嗅觉的,我几乎都要忘记粽子这种美食是个什么滋味了,前两年是去了外地过的端午,未曾尝到过粽子香,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洛茗如往常一般来寻我出门,今日大街上可是热闹的很,他是知晓我最爱看这些热闹的了。只是这次难得娄欢没有跟来,却是冬漓来了,大多数我们出街都是四人行的,但冬漓毕竟是太子,比起我们还是要忙些的,所以冬漓不出席比起娄欢不出席是要正常许多。
我便问:“咦?阿胡是去哪了?”
洛茗正正我脖子上的端午绳,摇摇头:“怕是回老家去祭奠他祖母了。”
既然阿胡是真的来不了了,我们便要直接出发了,母亲房中的管事婆子却突然出声叫住了我们:“哎,小小姐,且慢。。。。。。”一路疾步走来,手里还拎着一口小瓷碗,面色焦急。
“小小姐刚刚可是忘了这个!”说罢,便将自己的手指伸到了瓷碗中点了一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点到了我的眉间,一按。
笑嘻嘻道:“小小姐呀,端午日可是一定要点雄黄酒,辟邪驱魔的唷!”
冬漓一直默默在站在一旁,这下倒来了兴趣,非要管事婆子给他也点上一点。
故事婆子便不敢了,这皇宫里面的小孩总是规矩多多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可承担不起。
冬漓便不乐意了:“婆婆快帮我点一点呀,像小汤圆的那样,我只是想要试试罢了,没事的。。。。。。纵然太子又如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呀,没事的。。。。。。”
少年有些耍无赖,只是突然间,看着少年微扬的唇角,一丝灵光划过脑海,我急急地便道了句等等我,便立马往自己房间跑了去。
故事么?故事自然是有始有终的好,而我向来喜欢看喜剧的人,见了好的开头,怎么能够留下一个悲伤的结局呢——白蛇犯了天规受了天惩,被压入一座镇魔塔之下潜心修佛,清心寡欲,但那书生最终却是幡然醒悟了自己的爱意,再不愿去计较女子的身份——纵然你是妖,我爱上的也只是你的魂,而非你的身份。等你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我定然会一直等你等下去的。。。。。。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金鱼袋
冬漓觉着有趣,我怎的进了一回房间,泡了半个时辰之后再出来,便是一副丢魂落魄的失神模样。
其实我也不曾明了,将那话折子改写了一番,直直写出了算是一个极其美好的结局——书生明了了自己对女子的爱情,无关种族,无关身份,便愿意一直等待女子,一直的等下去,直到那镇压白蛇的镇魔塔倒下,两人终于是在了一起,苦尽甘来,海誓山盟。
我顿住了笔,看着满纸洋洋洒洒,心中顿感被掏空了一般,脑海中滢滢绕绕的全是自己构画出来的白蛇和书生的幻想,再不能思考其他。
洛茗看着忧心,再瞥见我身后的话折子,只当我又翻看了什么苦情的故事才会这般没了心魂一般,说着还是去街上散散心吧。
端午这日着实热闹,满大街的都是各色小吃的摊子和有趣的玩偶贩卖,天气又是极好,艳阳高照,不冷不热。我也算是存了不少私房的,就是备着,为了日后能够肆无忌惮地买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毕竟好不容易人间走了一遭,怎么的也要吃个过瘾。可是每每和着洛茗一起出街,我那小小的金库便又只能带回家继续养着,只要是我看中了的玩意儿,从来是不用我付账的。
毕竟我们几个人就我一个女娃子,就连娄欢那小泼猴都知道,该惯着我些的时候就要惯着我,这是他们男孩子应该的。如此,倒也算是少年们的贴心之举。从东街一路玩到了西街,着实也是吃不下了,手里还拎着好些个端午辟邪用的香囊和零零散散的小小玩偶。
两人见我总算是不复先前的失心模样,已经有了精气神,这才安心不少。
“小汤圆,今儿个,我们两可是专职来陪你的,说吧,还有什么想要玩的!”呵——!太子殿下,这话说得我就有些诚惶诚恐了。
“无功不受禄,梨子哥哥为何这般说呀?”
“恩,便是回报那日你和洛茗来山上找我的事情罢,你还受伤了,自然是要好好孝敬孝敬的。。。。。。”语罢,又逗趣儿地弯腰作揖,一副语重心长,马首是瞻的正经模样。
少年的眉眼也都长开了些,但却还是那般有些肉肉的味道,看着真真可爱。十一岁的年纪,个子也算是极高的了,瘦瘦高高的模样,长发用白玉冠一丝不苟地束了起来,不留一根发丝,腰间别着一枚流纹玉,月牙色的,满是儒雅的气息。
——与他后来的气质,真真是有些不大相同。我不知晓他后来的改变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了想,笑得咧开了嘴:“上元寺边上有家百年糕点铺子,他们家卖的牡丹花糕是最最好吃的!”
少年的两条眉毛闻言立马耸拉了下来,一脸的无奈之色:“小汤圆啊小汤圆,你这是成心折磨你梨子哥哥呀,那上元寺离这里可不是一点点的路程,你怎就舍得。。。。。。罢了罢了,既然是应允给你的,自然应当完成咯。”
语罢,冬漓便笑着一把将自己手上的玩意儿扔给了洛茗,柚子一挽,急急地跑了出去。我张了张口,本就是说说罢了,无奈少年飞快地跑出了我的视线,叫也叫不回来。洛茗也无奈了:“如此,小花儿,我们便在这亭子里面等他回来吧。”
我点点头,小娃娃的体力本就不好,如此的确是累了。放眼看着亭子外面人来人往,红男绿女,无不穿着鲜艳,喜上眉梢,我恍然间便又想起了话折子中的那只白蛇——本是欢喜至极地要和书生渡过一个端午佳节,却不想,竟然被最爱的男子下了药。。。。。。
哎,也不知我改了那个结局究竟是好是坏。
猛然间,意识回来,只觉得自己方才似乎漏过了什么东西——呀~!大街上的男男女女腰间竟然都别着一枚红彤彤的金鱼带,那造型和颜色,分明与着小封珍藏了三百年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疑惑不已,我一直以为小封的那枚金鱼袋是他心爱的女子亲手绣给他的,否则也不会那般视若珍宝了,原来那金鱼袋是这端午的大街上随处可买的!罢了罢了,可能也有着什么深刻的意义吧,我想着,眼睛瞥过身旁的洛茗。
洛茗正在整理着那一堆的小玩意儿,耐着性子。洛茗也是长大了好多,已经有了日后的模样,依然不变的是那满身的儒雅和正义气息——便是那种你一眼看去就能肯定他是好人的人。
呵呵!想着不禁笑出了声,不知那娄家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要知道我的洛茗小表哥可是世上极好的大好人了,而且,我记得的是,洛茗同他父亲一般,也是只娶了一房夫人。“小表哥可曾见过娄家大姐姐?”我问道,满脸的期待八卦之色。
洛茗不知晓我为何突然问了这个,只是莫名其妙的点点头,他和娄欢那般要好,自然是到过娄家,见到过了的。
“娄欢打扮成女孩是那般貌美,他姐姐岂不是貌若天仙了?”我脸色有些促狭,急急的问道。
“哎。。。。。。”洛茗苦笑,揉揉我的脑袋,笑得有些无奈:“是不是天仙我不曾知晓,我的小花儿将来定是顶顶的大美人儿。。。。。。”
这话很是中听,我便也不再执着于那娄家姐姐的话题了,难道小表哥如此夸我。再看向那街边贩卖金鱼袋的铺子,我笑嘻嘻地对洛茗说了声等等我,便冲了过去,也买了一只来。
“小表哥,送给你的。。。。。。”我说道,献宝一般的将金鱼袋呈上。
却觉得洛茗的表情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和说不出的惊讶与热切。“小表哥?”我又唤了一声:“祝小表哥平平安安。”
语罢,恍惚中又觉得洛茗的表情多了几分僵硬和失落,最终还是笑着将那枚金鱼袋收下了,一本正经地别在了腰间。
——其实,通红的金鱼袋,和他那身月牙白袍很不搭的,我愕然,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便也就这般了。
其实,我从不曾知晓的是,送金鱼袋,在我们那儿的习俗中代表的是爱慕之意。
这也算是端午节的一个关于爱情的意外吧。。。。。。
正文 第三十章 千年之约又何妨
那年情,时尽殇,候了半生心悲凉。
佛祖问,言语带着悲天悯人的慈悲,却越发显得女子现在的落魄和悲戚,他说:“牡丹,五百世,五百世又五百世,你心中可怨?”
怨么?女子不置可否。
立于烟雾缭绕的云端,听着大和殿传来的世界上最美妙的梵音,一声一声,轻轻的涤荡着心灵,一片落羽飘到了心底的最深处,带着点点的金色光芒,氤氲出了一方明媚的气息,直直教人心驰神往,整个人的心性都平和了起来。
浸润着万物的尘埃,亘古不变,而她已经听过了一千五百年。。。。。。
是了,是她自愿的,是她自己所奢求的,怨不得他,他就是心在狠,也怨不得他。她站直了身子,尽力不让自己显得那般的落魄,眉宇之间虽然仍是那般衰败的气息,却又是多了一分坚强。她挺直了腰杆,无所畏惧地看着佛祖的眼睛,笑得温婉而大方:“不悔,牡丹不悔。。。。。。”
听得了佛祖的一声叹息,像是世上最大的无奈之气。
女子的身子有些些的颤抖,不!她不要同情!
“至少,这一世,他有好好待过我,他知道了我的存在,他还在别人面前对我处处维护,他。。。。。。”牡丹笑着说道,眼底却渐渐的氤氲出了水汽,看着佛祖,笑得有些恍惚迷离。
“牡丹。。。。。。”佛祖执起佛珠,拂去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那洞察了时间万物的眼眸紧紧地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心底里去:“你的执念太深太深了,你有没有想过,你或许并不爱他,你只是一直执着这想要被他认同,所谓的得不到才刻意去强求。。。。。。”
“不!”她言语慌张,第一次在佛祖面前失了分寸,打断了佛祖的话,而后,固执而坚定的说道:“请佛祖收回方才的话,牡丹的心意经不起质疑。。。。。。“
是啊,她的心怎能被如此质疑,那不就代表着自己过去的千年都是毫无意义的愚蠢,做着无用功而言——不可以的!一个人可以否定全世界,却独独不能否定自己。
如果连自己都质疑了,那么这个人的存在还有这么意义呢?
“牡丹,一念成魔,你究竟还是害了自己,毕竟你们的命理本就如此,即是天定的有缘无分,就是我佛也无法更改的,你执意如此,可曾想过他的想法。你要知道。。。。。。不,你是知道的,从你见到他的那一世,我便同你说过了,他是个没有心的男子。”佛祖说道,难得的有了丝严肃的神色。
是了,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天帝的太子,便是因为他一出生就是一个没有心的男子。
偏偏她牡丹自花开成形,还未来得及见得更广阔的世界,还未来得及好好品味世界的喜怒哀乐,便为着第一次见了面的他失去了心魂——把自己的心送给了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会有结果么?!
佛祖忽然又笑了,像是人间的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女子,事实也的确如此,佛祖待女子极好,他说,女子与他是个有缘人。
女子便问他,缘是什么。
他说,女子能够遇见那个他便是一种缘分。
——如此,真真是教女子高兴了好久,佛祖待女子这个有缘人这般好,那么女子待他好,他自然也会待女子好的吧。
他说:“牡丹啊牡丹,我喜欢你的坚强,却不喜欢你的固执,如果爱一个人便非要如此不可的话,那世间便会到处都是痴男怨女了。说罢,一千五百年,你求了相见相识相知,现下轮回回来了天上,却未马上归入仙班,倒是寻来了我这人迹罕至的西天寂静之地,又有什么要求的呢。。。。。。”
女子历经了轮回之苦,欢欢喜喜的下凡了去,却是狼狈至极的被虐打而死——世间有哪个历劫的仙子会落魄至此?!
纵观仙界所谓的下凡历劫,司命星君都会写上一个极好的命理,再不济,也不至于狼狈地成为一个打杂的丫鬟,最终还因为姨娘的妒忌之心而谗言媚语,毒打致死。而那个男子,是因为犯错而被天帝罚下凡历劫的,却是注定了生生世世都为人间帝王的命运。
也的确,冷清薄义如他,除了人世间最高的那个位置,不能找到第二个更合适的了。
牡丹笑了,无所谓自己过得如何,只要想着能够有那么一辈子是陪着他一起过的,那么就是做什么都满足了。
“佛祖,牡丹愚钝,但求五百年佛前诵经叩拜,虔诚祷告,这回求的是——求的是一回相爱。。。。。。”
佛祖说:“我不能去改变世间注定的规律,我能够帮你的只有给你这么一个契机和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是了,有些事情是佛祖也无能为力的。
偏偏她却还是义无返顾地飞蛾扑火,无所畏惧。
牡丹花,是世间最雍容典雅的花,纵然凡人对于牡丹有褒有贬,因着牡丹的那一身傲气,因着牡丹的那一身富贵之气,因着诗人们的附庸风雅,但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否定牡丹花的美丽。
女子从来都知道自己是极美的,能教任何男子见了都痴迷了心智,但她自始至终,都只想为一个人而绽放。
遥遥的,似乎还能记得那年一个小小的花仙,邂逅了那个天界最为尊贵的太子殿下,却是将他当做了一般的小仙,言语轻灵。
“玉露酒酿很好喝的,桃花你来一杯!”
“咦——!你是谁,你不是桃花,怎的喝了我的酒。。。。。。”
“你真好看,我刚才还以为是哪家的花仙子初成了人形呢!”
“哎哎,你别生气,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叫什么名字啊?”
——“渡狸。”
——“哈哈!渡狸,原来不过是一只别扭的大猫呀!”
渡狸,你如果不相信爱情,我便为你参了这三十六世的因果,结了那刻印下六道的莲座,许下千年的爱情誓约!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未曾迟到的
西街上元寺的陈家卖的牡丹花糕是最最好吃的,我却是忘记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了这件事情的。
印象中,几百年来我一旦回京城,便必定回去光顾陈家糕点铺,如今,几百年的时光一晃而过。
同样的,我也忘记了从何时开始,我爱极了那种红得有些刺眼的水红颜色,柔柔软软的模样,不似新嫁娘所会穿的那种大红喜袍,也不似小小姑娘们爱极了的那种粉粉嫩嫩的浅粉颜色,水红的光泽,媚得一塌糊涂。
我是记得的,冬漓说过:“繁景,你穿这颜色的衣裳,真真好看!”
那时,我因着这话欢喜了好久好久,似乎是后来我才想起来,我并不是因为冬漓说喜欢我穿水红色衣裳而喜欢这种颜色的,似乎总是有着那么一个契机,而我却忘记了它的起始。
每每如此的时候,背部那朵据说像极了牡丹花的胎记便隐隐的有些灼热,热烫的温度直直探进了心底。
其实有时候小封语重心长而满脸无奈的和我说:“繁景,你真真是个缺心眼的姑娘!”这时候想起来,他说这话,着实是没有冤枉我。
大抵,我是真的因着没心没肺忘记了许多不该忘记的事情。。。。。。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传起的,从先前的段“花家富贵,娇养女儿”如何如何的,变成了“城南花家,便是那位著名的花将军的嫡亲大女公子真真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小小年纪就出落得沉鱼落雁,且又是一份温婉大方,贤淑有礼的性子,将来定是一个撑得起场面的大家闺秀,非同小可”。。。。。。
我才恍然想起,对了!我已经十岁了,前世的这个时候,外面的人们也曾有过这么一番说辞,八九不离十,只是前世的这个时候,我倒是记得已经有许多人来提亲了。我的年龄还小,自然不会是哪家大户请了媒婆来提亲,倒是朝中的那些和父亲有些渊源的大臣的家眷,或是表亲,上我家做客的时候,细细的旁敲侧击一番,而我的这个十岁相比之下倒显得平静了许多。
哎!莫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捏捏拳头,揉揉昏昏欲睡的脸蛋,不想再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了,要知道我现在还要继续等着呢!母亲在房间的那头,大汗淋漓,发出了些些闷疼的呼叫,又咬咬牙咽了下去,我在外面听得越发得紧张了几分,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管事的嬷嬷也是从小将我照顾大了的,知晓我的性子决定下来便劝不动了,只是这深更半夜的,我一小小姑娘听着这种事情到底还是会害怕我承受不住。
“小小姐。”她唤我,轻声细语地说道:“小小姐还是先去歇息会儿吧,女人生孩子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小小姐年纪还小,不用急着替夫人分担。。。。。”
帘子又被掀起,稳婆端着一个盆子走了出来,表情有些促狭和严肃。我的视线只能见着那满满一盆的血水,红艳艳的模样扎得人心疼,腥味浓浓的,直直钻入了鼻腔,耳旁又闻得了母亲在房内的闷沉痛呼,以及稳婆在旁边不停的引导和催促。
“这小孩子还真是会折腾。。。。。。”许久,我终是忍不住喃喃道,忿忿的。
管事嬷嬷便笑了:“呵呵,小小姐还是莫要如此说的好,哪个小孩子出生不闹腾啊,要知道当年小小姐你出世的时候,我也在的,当时小小姐可没少让夫人吃苦头,从半夜开始疼,府里请了六个稳婆,一直不停的候着,直直折腾到第二日的傍晚这才甘心出来,夫人这可是头一回,真真是去掉了半条命才将小小姐你生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回听见别人说自己的事情,又听得母亲吃了这儿么大的苦头,心里更是难受了几分。
“如此难受,为何还要生?”心底闷闷的,母亲从早晨疼到现在,已经三更了,还在折腾。。。。。。虽然我知道母亲会生下一个男孩儿,且母子平安,但现下的心里真真不是滋味儿。
花以冠啊花以冠!难为了你那般顽皮了的性子,还真是从娘胎里就开始了的!你再让母亲吃苦头,我这个做姐姐的可就不疼你咯。
管事嬷嬷拢了拢我身上的披风,我身子骨弱,虽然从小没什么病症,但一个身子终年冰寒的人,到底还是要让人操心些的。
“小小姐啊,这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个女人不走过这么一遭,若是每个女人都怕疼,这世界上岂不是要无人了。。。。。。呵呵,小小姐还小,长大后自然便不会这般去想了。。。。。。”
嬷嬷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心里扑通一跳——我的心理年龄真的不小了,真的。。。。。。而且,似乎我上辈子直至我死去也未曾有过孩子。
哎!烦烦烦!“这生孩子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何却独独要女子来承受!”
嬷嬷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忽而便又住了口——是啊!生孩子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何现在母亲在房中忍受着那样的痛苦,而我的父亲别说帮她承担了,我的父亲现在到底人在哪里也没人清楚!
他本是应该在西南边疆一带驻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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