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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非说我才是真爱[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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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虽然不知道你们男孩子喜欢什么东西,可礼物总还是要送的嘛。”
“不用。”字迹有些别扭。
“问了你那么多遍都不告诉我,我把脑袋都快想破了啦。你再不说,我就随便送了?”
“好。”
她当时送的,就是那副丑丑的绵羊画。
栗一诺越想,眼泪就越是汹涌。可是她看到戛然而止的纸上对话的时候,突然愣住了。
当时看原主记忆看得快,只知道这幅画是她画给他的。
可是她现在为什么这样清晰真实地记起,这是他17岁的时候,她因为不知道送什么而拼着被嘲笑的风险画了一晚上的画啊?
为什么连他收到礼物时候的每一个表情,她现在都记得这么清楚啊?
栗一诺只觉得头疼欲裂,一簇簇混乱的记忆大片大片地涌入脑海。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想要挣脱出他的记忆回到现实,却在有一次看到那张对话的时候蓦然窒息,全身汗毛倒竖。
那是她自己的字迹啊。
是她从小写到大,二十多年所写成的独特字迹,而根本不是原主的字。
栗一诺的脑中轰的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不会的,这一定是幻觉,或者说是写书的作者没有处理好,在字迹上出现了bug。
怎么可能会是她呢?她明明是在他和原主领证后三天才过来的啊。
可是婚前协议上的字却的的确确是原主的。
栗一诺越想越惊恐,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冷。
她终于明白,当时看到那张讨论“糯糯”的纸的时候,她为什么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了。
因为那上面也是她自己的字。
没有错的,她写的每一笔捺都会稍稍拖长一点。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栗一诺拼命地拍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要逼迫自己清醒过来,想要找出一套逻辑能说服自己。
眼前的画面急速扭曲,她如溺水的人一般狂喜着睁开眼,希望这一切只是幻想。
却没想到黑暗过后,她并没有回到现实,反而到了一个更加离奇诡异的地方。
很像她穿书时候到的那个大厅,却又略微有些不一样。
正在她四处张望的时候,一个女生茫然地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什么情况?我才刚看了个开头,就穿书了?”
栗一诺看清她脸的时候,骇得头皮都发麻了。
那分明是她自己,那装束完全就是她穿书那天的衣服啊!
可是那块显示屏,慢悠悠跳出来的却不是熟悉的“活好”两个字,而是“打脸”。
那个接到任务的“栗一诺”,满不在乎地说了声,“打脸?这不是我的趴吗?”
说完那个女生就像自己当时一样,一脸兴奋地跑进了那个闪着白光的传送门。
魂魄状态的栗一诺惊得久久没法动弹。
通过那个“栗一诺”的打扮、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她基本可以确定,那就是她自己。
没想到这一愣神,却意外地看到屏幕上慢悠悠地又跳出来一个“被”字,跟之前两个字连起来是“被打脸”。
意识到“栗一诺”的任务错了,她赶紧也飘到传送门边追了出去。
而这时候,那个“栗一诺”已经顶着少女时期原主的脸开始生活。
飘着的栗一诺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高一期末考试,草稿纸被风吹到少年许皞桌上的那一幕。
她浑身瞬间冰凉。
怪不得那笔迹是她自己的笔迹,怪不得那场考试前后原主的行为大相径庭,怪不得她突然对韩昱毫无兴趣。
原来那根本不是原主,那是她啊,是她自己啊。
所以许皞喜欢的,从一开始就是她啊,哪里是什么原主?
接近他、撩拨他,最后狠狠伤害了他的人,竟然是她自己啊!
混乱的记忆一一归位,前所未有地明晰起来。
她为了完成打脸的任务,平时故意做出一副不爱学习的样子,惹得同学们议论纷纷,就是为了在考试时候打他们的脸。
可是已然看错任务的她,每次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努力,结果自然是被系统一次又一次地惩罚,表现形式就是发高烧。
但是一心认定自己打脸不够狠的她,在考到年级第二后进无可进,就把主意打到了年纪第一的许皞身上。
那时候她认为他刻苦却家贫,逐渐就动起了歪心思。
她开始刻意接近他,利用自己的美丽和金钱,想着把他撩到手后让他分心。
这样既打了那些说她买分永远买不到第一的人的脸,也打了说他是高岭之花不可能喜欢哪个女生的人的脸。
看着那时候的自己乐滋滋的如意算盘,栗一诺几乎要崩溃。
当年分明是她为了任务不择手段,是她去招惹他的。可现在的她却竟然把这一切都推到他头上,逼他不许爱她,逼他给她自由,逼他离婚,把他逼迫到只是碰她一下都要道歉的地步。
她已经不需要再看中间那些画面,而直接跳到了最后。
眉目清冷的少年别扭地望着她,说“在一起”。而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因为任务彻底失败被系统强行带走。
这时候原主回来,对他说了那番残忍无比的话。
她眼见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失去了神采,面色一寸寸变得苍白。
原主走后,大雨滂沱,他一个人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最后终于晕倒在地。
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出国”。
而她,被系统清洗记忆丢了出去,却在翻了一遍结尾之后再次穿书。
然后又一次因为心急而看错了任务,穿到了他们结婚之后。
“糯糯,糯糯,醒醒。”栗一诺于剧痛之中睁开眼,泪水滂沱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文件,而他紧紧抱着她,眉目之间尽是焦急和忧心,“糯糯,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栗一诺抬起手,想要去碰碰这张真实的脸,想要去抱抱这个受尽了折磨的人。
却在偏头的瞬间,看到一辆失控的车子呼啸而来。
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小心”,就被他紧紧抱住压在椅子上。
而后便是一片黑暗。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呜呜
第90章
不知道多少次翻滚和移动后; 车子好像终于停了下来。
栗一诺强忍着浑身的疼痛睁开眼; 却看到了此生再也无法忘怀的一幕。
她被许皞从背后紧紧抱住; 丝毫动弹不得。
而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脖子旁边; 被一块利刃般的钢板,割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是他硬生生用手臂挡住了那块本来要插向她颈部动脉的钢板。
而殷红的鲜血,将他的衣袖整个染红,最后顺着他垂落的苍白手指滴下。
那下面,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栗一诺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血一滴滴的砸在那白纸黑字上,鲜红刺目。
她终于撕心裂肺地哭了出来; “咩咩!”
一声既出,就感觉身后的人轻轻颤了颤,微弱地说了声,“糯糯,别怕。”
栗一诺的眼泪和着他的血,一起滴在了那份离婚协议书上。
她甚至都没有办法回头去看他一眼。因为她只要一动,就会牵动他紧紧搂着她的手臂,就会让他的伤口再深几分。
她只能把手往下伸; 去触他的腰; 他紧紧夹住她双腿的腿,“咩咩; 咩咩你怎么样?还有哪里受伤了?”
一声一声,泣血悲鸣。
许皞把自己当作一个气囊般挡住了她跟车体的碰撞,将她整个人都搂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此刻他只觉得头疼欲裂; 而手臂、锁骨、小腿和肺部也都传来剧痛,几乎都已经要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栗一诺摸到一手的血,越发哭得肝肠寸断,“咩咩,你说句话,说句话啊!”
许皞挣扎着,用仅存的一点清明意识,竭尽全力地说道:“其木,不是我……”
他不知道自己的伤有多重,只觉得一说话,嘴里好像也有血在涌出来。
“不是你,一定不是你的。”栗一诺的泪水爬满了整张脸。
那是用生命在保护她的人啊,她怎么就固执地觉得他是在伤害她?
“别……恨我,好吗?”那声音伴着低低的咳嗽,变得越来越虚弱。
栗一诺伸出唯一能动的左手,与他垂在半空的手十指相扣。
她竭力呼喊:“我不恨你。咩咩你坚持住,别睡,我再也不跟你说离婚了。我们回家,咩咩,我们回家啊~”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他也再没有一点反应。
栗一诺惊慌失措地去找他的脉搏,却抖着手摸了好久都没有摸到,彻彻底底地崩溃了。
*
等她从晕厥中醒过来的时候,鼻腔中满是刺激的消毒水味道,眼前到处都是一片白色。
是在医院。
栗一诺想到昏迷前的场景,立刻不顾一切地坐起身,一掀被子就要下床。
她的咩咩为了护着她,受了很重的伤,要去找他。
“嫂嫂,你去哪里?”鹿鸣一把拉住她,“医生说你要卧床静养,观察有没有隐性损伤。”
栗一诺看到鹿鸣眼睛红肿,心里那根紧绷的弦“铮”地断了。
她抖着嘴唇,半天也没法说出一个字,只是眼泪哗哗地淌。
“嫂嫂,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鹿鸣起身要去按床头的铃铛,却被她一把抓住。
栗一诺脸色惨白如纸,死死拉着鹿鸣的手,一字一句地问道:“他呢?他在哪?”
眼中的恐惧和希冀让人望之惊心。
鹿鸣咬唇说道:“哥哥他……还在抢救室。”
说完忍了许久的泪水也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落下,“嫂嫂,医生说哥哥他肺部、胃部损伤出血,锁骨骨折,腿部贯穿伤,强烈脑震荡,还有好多,我都记不下来……”
他该有多痛,他该有多痛啊?
栗一诺发了疯一样,连鞋子都没穿就往外跑去。
这一跑,刚包扎好的几处伤口剧烈地疼了起来。
可她就像感受不到一样,逢人就问急救室在哪儿,问她的许皞在哪儿。
鹿鸣哭泣着追上她,蹲下身把栗一诺的脚硬塞进了鞋子里。
然后站起身,拉着她颤抖的手,“嫂嫂,我带你去找哥哥。”
*
手术室外的长凳上,许向光跟傅和宜夫妻俩沉默地等着,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他们唯一的孩子已经在里面抢救了三个小时,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表情都很凝重。
他们作为父母,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坐在外面祈祷。
钱财权势,在这时候毫无用处。
傅和宜苦涩地抬起头,看到鹿鸣扶着跌跌撞撞的栗一诺走过来,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她起身搀住泪流满面的儿媳,“一诺,实在对不住,又让你……遭了无妄之灾。”
栗一诺双膝一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爸爸妈妈对不起,许皞他是为了保护我才伤得这么重的。本来该是我的,该是我的……”
她实在无颜面对他的父母,这两位真心实意喜欢她、疼爱她的长辈。
许向光连忙过来,强行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扶到长凳上坐下。
儿媳从来没有做错什么,连遭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没有对外说过许家一句坏话,不能让她再带着这样重的负罪感了。
他轻轻拍了拍泣不成声的栗一诺,“一诺,你别那么自责,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他叹了口气,“医生刚才说许皞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只是伤得很重,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康复。我可不可以,作为他的父亲请求你,先不要跟他说离婚的事?”
“离婚?”鹿鸣惊叫出声。
“不离婚。”栗一诺听到他脱离生命危险,当即喜极而泣,“我不离婚,不要跟他离婚。”
那是爱了她八年,将她爱到刻骨的人。她怎么舍得再离开他?
“谢谢你,一诺。”傅和宜轻轻抱了抱抖个不停的栗一诺。
这份善良,他们许家会记在心上。
这时候,有个护士拿了一小袋东西出来交给他们,“这是病人贴身的物品。衣服裤子那些都已经脏了破了,只剩这几样,请家属清点后签个字。”
栗一诺接过那个袋子。
里面放了三样东西:屏幕破碎的手机,手表和那个他经常挂在脖子上的、像怀表一样的挂件。
她只轻轻动了动,手机屏幕自动亮起,屏保是她熟悉的照片。
他们两个在爱琴海的小岛上相依相偎看着落日,而照片中的剪影幸福地靠在一起。
栗一诺看着那张照片,“啪嗒啪嗒”独自垂泪。
她怕爸爸妈妈看了难受,只好闭着眼睛趴着,任由泪水把自己的袖子浸湿。
她终于体会到了至亲至爱之人生死未卜的感觉,比任何小说的描述和电视的华民啊都要痛苦一百倍。
虽然她已经知道他脱离了生命危险,可是他手臂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他本来就不大健康的胃,折断的锁骨,受伤的肺,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痛苦和伤害,她不敢想。
她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如果她没有逼着他离婚,甚至只要没有逼得那么急,是不是就没有这一场无妄之灾了?
如果他没有碰见她,一定会比现在幸福许多。他跟原主离婚后,一定能找到一个爱他的好妻子,把他照顾得很好。
其实他的性格就像猫咪一样,外表看着高冷,不好相处,其实内里柔软得不像话。
他被她那样狠地伤害了一次之后,在无数个夜晚像猫咪一样悄悄舔舐自己的伤口。
当他鼓起勇气,第二次试着接近她的时候,只是因为前一次伤得太重,而给自己套了一层保护的铠甲。
而她不但残忍地去掉了他的铠甲,还在他前次的伤口上又捅了一刀,让他再一次痛彻心扉。
栗一诺无意识地抓着那个怀表样的挂饰,遏制不住地抖动着双肩。
一声轻微的“啪嗒”声,挂坠弹开了。
作者有话说: 哇,明天就要回到甜甜甜了欸,开心!
第91章
栗一诺使劲地擦擦眼泪; 撑开肿到不行的眼皮去看。
中空的挂坠里; 静静地躺着一枚朴素的铂金男戒; 内侧刻着“No。1”的字样。
那是他亲手设计的; 他们的婚戒。
“你是男生一号,我是女生一号,正好我们俩的名字拼起来也是‘一号’欸。真的好有缘哦,许皞同学~”
这句她拿来故意撩拨他的话,却被他久久地记在心上,刻在了他们爱情的信物上。
栗一诺拿着戒指放在心口。
她默默地起了个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做任何一件伤害他的事情。她要想他从前疼爱她一样; 把他放在心里最重要的地方去爱护。
定睛一看,挂坠里还有东西。
栗一诺再一次蓦然窒息,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抽醒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己。
那是一张用塑封封好的,嵌在挂坠里的大头贴。
照片上的少年微带笑意,用手搂住了身边少女的肩膀。而少女脸颊绯红,眼睛却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那时候的她,大概是对他动了心; 却根本不知何为动心。
而他竟然将这张唯一的合影做成了饰品; 带在身边整整五年。
从穿过来第一次参加家宴,到后来他无数次在她面前戴着它; 甚至有一次喝醉酒她还不小心打开了它。
她有那么多次机会去发现他的思念,去发现他没有说出口的爱,却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去了解过。
她只是自以为是地、固执地认为他要报复她; 要伤害她,因而从未停止过对他的防备、怀疑和试探,最后将他逼入了那样绝望的境地。
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她甚至打算就这么冤枉他一辈子。
栗一诺再也没法想象下去,只是抓着那个挂坠心如刀绞。
她两次穿书,两次都让他伤透了心。
不知道他醒来,还会不会愿意原谅她?
这时候手术室的灯暗了,栗一诺被鹿鸣扶着跌跌撞撞地走上前去。
医生拿下口罩,略有些疲惫地说道:“病人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身上多处内伤外伤,失血又过多,我们建议先送入ICU观察几天,等生命体征稳定了再回到普通病房。”
“医生,我们能不能看看他?”傅和宜急切地问道。
“抱歉,不行。”那医生转头对许向光说道:“许总,我明白您和家人现在的心情,但病人现在几乎没有一点抵抗细菌病毒的能力。如果让你们进去,很容易造成他的感染,整个ICU都是不允许探视的。”
“那我们现在可以看看他吗?”栗一诺恳求道:“就隔着手术室的玻璃看一眼,绝不给您添麻烦。”
如果一面都见不到,她怕自己会疯。
医生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又望了望许向光,“那好吧,他现在还在手术室外的观察室。你们实在要看,就换上无菌服隔着玻璃看一眼。”
“谢谢医生。”栗一诺抖着手换上无菌服,把脸贴在玻璃上往里看。
好像这样,就能离他更近一寸一样。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好看的眼睛紧紧闭着,只有长长的睫毛覆在下眼睑上,连颤动都没有。
再往下就是氧气罩和各种各样的管子,栗一诺不忍心看。
她只是伸出食指,在玻璃上细细描摹他的眉眼。可描了几下就又哭了。
她多希望,他现在能睁开眼,皱着秀气的眉,摇摇头对她说一句“不行”。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如果他因为那些男明星吃醋难受,她就再也不去演戏了。
她不要再听他说“好”了。
每一个“好”字背后,都是他默默承受的苦涩和疼痛,是她对他肆无忌惮的索取和伤害。
*
自从许皞进了ICU,栗一诺就每天对着一台电脑,不想吃饭也不想睡觉。
那是跟ICU里的摄像设备连接起来的,可以24小时把里面患者的情况放给家属看。
屏幕里,许皞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屏幕前,栗一诺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
许向光、傅和宜和鹿鸣轮流劝她,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最后迫不得已,他们只得尽量委婉地将这件事告知了还在马尔代夫度假的栗修能沈绮云夫妻俩。
“诺诺宝贝,吃点儿东西吧。”栗修能把一盒清淡的香菇鸡丝粥推到女儿面前。
“爸爸,你怎么来了?”栗一诺不舍地把目光从屏幕移开,转向父母,“爸爸妈妈,我不是给你们定了一整个冬天的酒店吗?为什么提早回来了?”
“傻女儿,你以为爸妈在国外,就不知道你的事情吗?”沈绮云抹了抹栗一诺的头,“前段时间你和小许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们早就知道了,只是想着你不说,我们也不问。”
“离婚是假的,我才不离婚。”栗一诺望着屏幕里那张苍白虚弱的脸,手里轻轻摩挲着他的戒指。
她自己的手上,早已戴回了那枚女戒。
“怎么会突然出车祸了?”沈绮云看了眼屏幕,也是心酸难耐。
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就遭了这样的横祸?
“是我的错。”栗一诺抱着妈妈的腰,紧紧闭着眼睛,“是我非要逼他出去那一趟,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才会伤得这么重的。”
“傻孩子,那是因为小许爱你啊。”沈绮云拍了拍女儿的背,“你以后也要好好对他,不许再任性了知道吗?”
“我知道。”栗一诺的声音又带出了哭腔。
“好了,诺诺宝贝。”栗修能分开了越来越伤感的母女俩,“小许这个样子,之后肯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悉心照料。你如果自己身体都不好,怎么把他照顾好?”
“爸爸,我都明白的。”栗一诺掀开粥的盖子,“我不是故意不吃饭,是他还没脱离危险,我真的吃不下。”
她舀了一口勉强塞进嘴里,却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
吃了小半碗,她就对栗修能说道:“爸爸,你自己也才好了多久,就不要操心我了。”
哪怕为了陪着咩咩,她也不会故意折腾自己。
“一诺。”傅和宜跟亲家打了个招呼,就过来拉着儿媳的手,“刚才医生跟我们说,许皞的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只是他一直没法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间长了对大脑有伤害。”
“妈妈,需要我做什么吗?”栗一诺站起身,急切地问道。
“一诺别急。”傅和宜安抚道:“医生那边建议说,现在许皞大概是能听见声音的,可以试着通过设备跟他说说话。”
她顿了顿,“我们想了想,还是一诺你去吧。”
“好,我马上就去。”
“不急不急,你先把饭吃了。”傅和宜把她按在位子上,“其实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只是我们想,早点跟他说说话,也许可以早点让他醒过来……”
“妈妈我明白。”栗一诺三口两口就把盒子里的粥喝了个干净,“我们走吧。”
“咩咩,咩咩,是我,我是糯糯。”栗一诺对着他苍白清淡的眉目,眼前浮现出他平时的样子,“咩咩,我和季珵的新剧开播了,很好看。现在网上都在说我们离婚了,一大波‘承诺’CP粉又冒了出来,连鹿鸣也在偷偷地磕。你一定很生气对不对?”
她浅浅地笑了笑,“咩咩,偷偷告诉你,其实那里面是有吻戏的。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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