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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蛇蝎太后之男色妖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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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就能出现用太后二字止小儿夜啼的事情了!

    当然,那些不过是坊间传闻罢了,而今日是第一次升堂审理的日子,有史以来第一宗审理太后的案件,不可谓不轰动,多少文人才子闻风而来,都想观上一眼,然后写出千古的文章。

    地点选在刑部大堂,德亲王、孝亲王和宫相三人坐在上首,后方珠帘设了旁听席,那是皇上旁听的位置,下方还有六部尚书同在,这阵仗怕也是史来罕见。

    德亲王对龙奕在的地方一拱手,得到示意之后才坐回中间的位置,抬手一拍惊堂木:“传嫌犯上堂!”

    “传嫌犯上堂!”

    一声声的传下去,然后几个士兵去押解过堂的人。

    众人目光望着尽头,只见两个士兵押解着一个女子上来,女子垂着头看不清摸样,但是她的步伐有些不稳,显然是受了邢的!而且她穿的是宫女的服侍,显然不会是太后。

    宫御微见她被拖着的时候顿时紧张,不过看清她衣服之后,这才松一口气,神情不变的端坐在上方。

    “堂下何人?”

    “我乃未央宫一等大宫女紫雨!”紫雨跪在地上,有些艰难的撑起身子,目光清丽的看着德亲王,声音清脆,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

    似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敢这样说话,孝亲王一拍桌案:“大胆刁奴!你如今是戴罪之身,居然敢在公堂上如此放肆!”

    紫雨无惧的回视:“我只是回王爷的话,何来放肆?”

    孝亲王眯眼:“你一个卑贱的奴婢,谁给你的胆子在两大亲王面前以‘我’自称?”

    “太后给的!”紫雨终于挺直了背脊:“我是太后的婢女,生是太后的,死也是太后的,太后恩赐我,从今日起,除了面对她,再也不必对谁称奴婢!”

    孝亲王一脸不屑:“太后都自身难保了,还恩赐?”

    宫御微冷冷的撇过去:“今日是审案,王爷若是要跟一个宫女斗嘴可以去别处,还有,本相必须提醒王爷,如今案件尚在审理,并未定罪,还请王爷不要说这种不尊重的话,太后尚未革去尊位,她还是太后!”

    “哼!”孝亲王臭臭的看他一眼,不说话了。

    德亲王倒是不在计较紫雨的称呼,沉脸问道:“此月十二月十八日寅时至卯时,你在何处?”

    “那日轮到我守夜,守在太后内殿!”

    “那有人看见了你进入大皇子内殿,还有两个侍卫亲口证明自己被你收买,你作何解释?”

    “我没去,那个人不是我,无需解释,至于那两个侍卫,王爷该去问他们为何要诬陷我!”

    “狡辩!”孝亲王冷哼:“你别以为仗着太后的宠爱就能心口雌黄,德王兄,直接给她上刑,我就不信她不说!”

    紫雨昂首冷笑:“孝亲王好大的威啊,奴婢前夜入牢房就被关照过了,如今这一背的鞭伤需不需要给孝亲王过目?如果孝亲王想要当堂打死我,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女,当真无话可说!”

    孝亲王被紫雨气得不轻,一脸怒容张口就要骂,德亲王好心的提醒:“皇上还在呢!”

    孝亲王无奈只得暂时忍下,但是心里已经确定不会给紫雨好过!

    德亲王看向宫御微:“宫相以为眼下该如何?”

    宫御微桌案下的手握住那个玉葫芦,微微抬眸:“此案的主犯是太后,这宫女不过一个从犯,不如直接审理太后,只要证据确凿,容不得她狡辩!”

    德亲王点点头,抬手一拍惊堂木:“带嫌犯!”

    这一次尽头走来的是冷玖,她一身素衣锦服,头发只是盘起,并未点缀朱钗,可是就是这样也不损她丝毫的贵气和绝美,她步履从容的走来,神情平淡,唇边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一双眸子清冷却透着凌厉。

    走到堂中,冷玖目光扫过堂上的三人,唇角的笑意深了些许:“德亲王、孝亲王、宫相,可需要哀家跪下?”

    孝亲王刚想说话却被德亲王抢先了:“太后尊位未废,老臣不敢受太后的礼,太后站着回话就好!”

    冷玖目光划过紫雨,两人相视一笑,这才看向德亲王:“王爷请问!”

    德亲王看着如此从容不迫,丝毫没有惊惧的冷玖,心中也有些没底,不由想到昨夜收到华雨宣送来的信,心里此刻也是有些空,但是毕竟是亲王,就算心里乱了,但是面上还得绷住:“有人亲眼看见宫女紫雨于十二月十八日寅时三刻进入大皇子内殿,最后捂死了大皇子,请问太后作何解释?”

    冷玖抬眸:“既然亲眼看见,为何不阻止?紫雨只不过一个女子,就算对方也是宫女,只要她大叫一声,立刻就有无数禁卫军和宫人出现,为何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大皇子被紫雨捂死?”

    “你这是狡辩,顾左右而言他!”孝亲王板脸道。

    冷玖眸子冷冷扫过去,笑意不减:“虽然孝亲王与哀家平辈,但是哀家是太后,孝亲王还是的尊哀家一声太后,若是孝亲王语气过分了些,按照哀家现在的身份,好像还是可以治孝亲王一个不尊皇室的罪名!”

    孝亲王一噎,一脸涨红,撇了眼身后的珠帘,愣是说不出话来。

    德亲王显然早知道她会这样问,也不慌乱:“带嬷嬷李氏上堂!”

    没多久一个年迈的嬷嬷走上来,看了眼紫雨,对着德亲王砰的跪下,一个头磕在地:“老奴拜见王爷!”

    德亲王指着紫雨:“十八日寅时三刻,你看见的可是她?”

    “回王爷,正是!”

    “啪!”惊堂木一拍,德亲王声音顿时加重:“那为何不呼叫,眼睁睁的看着大皇子被杀死?”

    默默身子一抖:“老奴当时想要呼叫,但是却被人捂住了口鼻,还拿刀架住了脖子,动弹不得,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子被谋害,老奴有罪啊!”

    “既然有人发现了你,为何没有立刻杀了你?”

    “他想杀老奴来着,但是刚好有太医进来,他吓得赶紧跑了,老奴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还在情理之中,而她的神色也不像说谎,德亲王看向冷玖:“太后还有何话可说?”

    冷玖的目光扫过宫御微,含笑的转回来:“德亲王有何证据不防全部拿出来,等他们说完了,哀家再一个个跟德亲王解释,免得你这样一个个的问,哀家都替你累!”

    德亲王深深看她一眼,让人将剩下的证人挨个传上来,最先上来的是两个侍卫:“见过王爷!”

    “说说你们的证词!”

    “回王爷!那日畏罪自杀的两人是属下两人的同僚,属下等四人住在一间屋子,平时关系不错,大皇子出生之后他们就奉命去守护,他们一个在殿内,一个在殿外,十二月十六的时候,周强曾跟属下说他得了一笔大大的赏赐,等下次轮休带属下出去好好的喝一顿!”

    “属下可以作证!我们还亲自看见过他的钱袋,足足有两百两银子,一直怀疑钱的来路,却没想过两日便出现了那样的事情!”

    “还有其他证词?”

    “没有了!”

    德亲王微微挥手:“带下一批!”

    这次上来的是两个嬷嬷,两人跪地:“老奴是未央宫扫地嬷嬷田氏!”

    “老奴是未央宫扫地嬷嬷胡氏!”

    冷玖挑眉:“未央宫的都来了!”

    “你们那日看见了什么?”

    “回王爷!老奴两人每日卯时准时开始打扫未央宫外殿,那日老奴因为肚子有些饿,便早起了两刻起身找点东西吃,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就看见紫雨从外面回来,当时还奇怪来着,却不想没过多久就传来紫雨谋杀大皇子的消息!”

    “胡说,我什么时候出去过了?”紫雨怒视两人,她明明一直待在内殿,怎么可能被他们看见从外面回来?

    “紫雨!”冷玖唤住了她:“等她们说完!”

    紫雨收回目光:“是!”

    冷玖抖抖手指,这叫做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她的未央宫居然混进了这么多小鱼小虾,连这些平时不起眼的婆子居然也能蹦出来咬她一口,当真是可笑!

    另外一个婆子身子一抖的,道:“老奴与胡氏住在一起,老奴可以作证,那日胡氏回来的时候还说紫雨那么早出门,真是奇怪,当时没有在意,可是不到两个时辰就传出大皇子被谋害的事情,如今想来实在是巧合了一些!”

    德亲王看向冷玖:“如今一串的人证,紫雨杀害大皇子用的是大皇子旁边的毯子,那就是物证,太后当作何解释?”

    宫御微握着玉葫芦的手一紧,今日的证词都不利于她,虽然这些证人的身份都是微不足道,可是偏偏这一份微不足道此刻会要了她的命!

    冷玖含笑没有说话,她要等的人没有来,她如何解释都辩解不同,多说都是徒劳!

    整个大堂因为冷玖的沉默而陷入了一瞬的死寂,就在孝亲王冷笑准备嘲讽的时候,一道绛红色的身影幽幽走进来,步伐懒散,衣袂晃荡,一脸轻佻,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本王回封地转一圈,莫非错过了什么好戏?”

    说着迈着步子走进来,左手的拇指上带了一个扳指轻轻的转动!

    德亲王一脸严肃:“玄王!这里是公堂!”

    龙月离目光划过冷玖,又看了眼帘子后的龙奕,最后才落回德亲王身上:“本王第一次听闻这天下有审太后的公堂,而且太后站着,居然还有人敢坐着,真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玄王!”德亲王的脸色沉了下去:“太后谋害大皇子,如今证据确凿,只等太后签字画押,玄王这么插科打诨,莫非想包庇太后不成?”

    龙月离状似惊讶的看向冷玖:“太后谋害大皇子?”

    冷玖看向他,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略带冷意的一笑:“玄王还活着呢?哀家这几日没见玄王,以为死到哪里去了,正准备派人去找一下玄王的坟地,怎么说也是哀家的皇叔,该去祭拜一下!”

    龙月离好似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邪气的挑眉:“本王前不久才新纳了一个美人儿,还没享受够那温香软玉,怎么舍得这么快就死了?”

    冷玖没好气的别开头:“也是!正所谓祸害遗千年,像皇叔这样的祸害,不活个千万年怎么行!”

    龙月离心中一梗,这骂他是乌龟王八呢,不过他大人大量不跟她计较:“太后与其跟本王这祸害斗嘴,不如想想怎么回到宫里去?这刑部大堂本王看着就晦气!”

    其他人不知道两人话中的深意,宫御微如何不知?有些黯然的垂下眸子,他们之间的事他插不进去,也阻止不了,明明心中难受,可是却又抽不开身,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心痛都只能自已饮下。

    德亲王知道龙月离那不羁的性子,跟他是扯不清的,对一旁充当记事的礼部尚书一挥手:“太后若是不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请签字画押吧!”

    冷玖看着那礼部尚书将东西拿过来,浅浅一笑抬眸看向德亲王:“哀家一句话都还没说,德亲王如何知道哀家不能拿出东西证明自己的清白?”

    德亲王目光入炬的看着她:“太后既然有就立刻拿出来,本王自然给太后公道!”

    冷玖目光斜过龙月离看向外面,抬手拂了一下衣袖:“来了还不出来?”

    “奴才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太后!”一个含笑的声音响起,接着那消失许久的陆公公一甩拂尘走来,恭恭敬敬对冷玖一拜:“奴才救驾来迟,请太后恕罪!”

   

第十九章 证明清白,龙奕下跪

    “陆公公?”紫雨有些惊讶的看着来人,他不是消失了好多天了么?

    陆常淡淡扫过她,对龙月离微微躬身:“奴才见过玄王!”

    “呵!”龙月离斜眉飞扬,知道冷玖怕是早就准备,也不在搅合,跑过去直接将为首的刑部尚书拎起来,直接坐到他的位置上去了。

    里面的龙奕终于因为这外间的变数有了些许动作,但是终究没有出来!德亲王眯眼看着陆常:“陆公公不是失踪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现了?”直觉告诉他此人会是今日最大的变数!

    陆常一笑:“是奴才的错,一下子没了消息让太后着急了;前些日子奴才的义父福公公身子不适,奴才回去探望,后来就一直守在那里,一时心急忘了向太后说明,没想到让太后急得找了林总管,都怨奴才!”

    冷玖眼皮抖一下,这说谎话不打草稿的人,这能瞎编!

    “那陆公公此刻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为何?”

    陆常走到冷玖身后:“奴才是来迎接太后回宫的!”

    “太后如今有谋害皇子的嫌疑,如何能回宫?”德亲王一双老眼深沉,心中总有些不好的感觉。

    陆常轻笑:“奴才来接太后,自然要证明太后的清白,让太后清清白白的会去了!”

    孝亲王冷哼,显然是不信陆常:“那你就拿出点证据,空口无凭!”

    “奴才自然有证据!”陆常从容道:“还请德亲王传奴才的证人上堂!”

    德亲王沉默一刻,此刻已经没得选择了:“传!”

    最先上来的一个女子是被两个太监用绳子绑了上来的,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很是清秀,此刻面容有些颓废,被押着跪下去:“奴婢芸香拜见三位大人!”

    德亲王抬手:“这是怎么回事?”

    陆常看向地上的芸香:“你自己说吧!”

    芸香俯身:“奴婢惠阳宫二等宫女,十二月十七日的时候惠妃突然叫住奴婢,说让奴婢帮她做一件事大事,做成之后给奴婢五百两银子,保奴婢一家荣华富贵!奴婢高兴就答应了,哪知惠妃却让奴婢去大皇子的宫殿,奴婢不愿意她便用奴婢一家人的性命威胁,奴婢不得不从!”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龙奕坐不住准备起身,最后还是再一次坐下去了,只是那目光落向冷玖的时候,里面似乎多了很多东西!

    德亲王闻言一震,居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来:“你说的话有谁可以作证?”

    “这件事就奴婢和惠妃两人知道,她不会给奴婢作证,奴婢也证明不了!”芸香低头,似乎又想起什么,道:“奴婢去大皇子内殿捂死大皇子之后又去了一趟未央宫,那时快到卯时,奴婢当时看见了一个年迈的嬷嬷,不过没有多注意就进了未央宫外殿,趁着众人熟睡打一个转之后离开,若是真的有人能证明的话,便是那个嬷嬷了!”

    众人不由得看向刚刚说话的两个嬷嬷,其中一个嬷嬷睁大眼睛:“不可能啊!老奴看见的明明就是紫雨!”

    陆常微微抬手,一个太监将紫雨扶起来,另一个将芸香带过去,两人转身背对着众人而立,此刻那背影居然惊人的相似。

    “这就是为何选择芸香而不选择别的宫女的原因,芸香与紫雨年纪相仿,身高也一样,就连着背影都极为相似,换一身相同的衣服,在天色昏暗的时候,恐怕没人分辨得出来!”

    “这怎么可能?”孝亲王第一个拍案不愿相信。

    德亲王沉默许久,目光沉沉的看着芸香:“没人能证明你的话,你这一面之词,不足为信,况且惠妃若是真的指使你,又如何会让你出现在这里?”

    芸香抬头,面容死灰冷笑:“十八日卯时刚过惠妃便命人将奴婢送走,奴婢赶了半日的路回到家中,尚未来得及与家人说话,接着一批杀手赶到,如今我一家上下被屠,所有人都死了,德亲王以为奴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若不是奴婢激灵丢了东西跳进河里,恐怕早已经成了尸体!”

    德亲王握紧惊堂木:“那你怎么会被陆公公找到?”

    冷玖眯眼,德亲王似乎问得有些过了!

    “是我将她带来的!”一个傲气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一双修长的腿迈进来,一身深沉的纯黑,一张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是华瑾之又是谁?

    德亲王一惊:“瑾之!你来做什么?”

    华瑾之看向德亲王:“本世子自然是来作证的,这个女子是本世子昨日凌晨才找到的,她一家人的尸体我已经派人去押运回来,如今就在大堂之外,刚刚我顺便叫了仵作出去,想必不久就会有结果!”

    德亲王显然没想到华瑾之也来搀和一脚,脸色有些难看,刚刚拿起惊堂木,龙月离似笑非笑的声音幽幽响起:“德亲王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信吧?”

    德亲王的手一顿,这一下如何都拍不下去了。轻轻的放下惊堂木,德亲王沉声道:“纵然是瑾之救回来的人,但是也不能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

    冷玖一笑:“德亲王别急,哀家这儿还有好多的证人,德亲王可以慢慢听清楚,然后在行定夺!”

    走进来的是个侍卫,他穿着官服,是殿前二等侍卫,后面跟着进来的是一个女子,那衣服不是妃子也不是宫女,而是选中未曾侍寝的秀女!

    “御前二等侍卫冯邵见过三位大人!”

    “秀女魏思媛见过三位大人!”

    德亲王已经不想开口了,事情已经偏移太多,他掌握不住了!见他不说话,孝亲王问道:“你们二人又想说什么?”

    “回王爷话!思媛是来证明惠妃与林峰林统领有染的!”

    有些娇弱的声音落下,简直如平地惊雷,惊了不仅这满堂的人,还有那珠帘后的那一人;龙奕一脸阴郁的走出来,表情可怕:“你说什么?”

    “皇上!她胡说,臣冤枉!”林峰跟出来,双膝跪地,一副‘我很清白’的样子。

    思媛抬头看着龙奕,有些怕,但是还是一字一句道:“思媛与上个月初一傍晚出储秀宫散步,却走到了西园,天色已经暗黑,西园人少,心中有些怕就准备转身回去,却不想看见一个宫女和一个侍卫相携而来,当时心中一惊,便躲了起来,没想到两人看四下无人居然直接在一处树荫后拥抱在一起,然后脱光衣服颠龙倒凤;思媛当时看得惊呆了,也没有立刻认出两人是谁,等他们走了思媛才准备离开,却看见刚刚那一处草地有东西发亮,紧张的走过去捡起来,是一支小珠花!”

    说着从手中拿出一朵珠花呈上:“请皇上过目!”

    林峰大惊,但是强迫自己镇定,温怒道:“不过一朵珠花,况且她又没看清当时之人是谁,怎可信口雌黄?”

    魏思媛说出了那一番话,此刻倒也不惊了,依旧保持跪地姿势,徐徐道:“思媛不敢欺瞒皇上!思媛知此事事关重大,一直不敢与旁人说,但是心中又想确定对方是谁,所以曾有几个夜晚专程去那个地方守候,有时是戌时,有时是亥时左右,两人都会去那个地方云雨一番之后离开,他们离得较远,思媛看不清容貌,所以这个月十三我躲在了他们必经的那一处回廊,最后才看清其中一人是惠妃娘娘,一人是林统领!”

    “你一个小小的秀女,谁给你胆子污蔑惠妃的?”兵部尚书再也坐不住,猛的站起来一脸的愤怒,他能不怒才怪,若是赵颜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止赵颜会死,他赵家也玩了。

    龙月离懒洋洋的抬手,没看他如何用力,高大的兵部尚书直接被他拉着坐了下去,一脸的青紫:“皇上和德亲王他们都在,若是惠妃是清白的,自然会还惠妃一个公道,赵尚书急什么?”

    龙奕额头青筋乍起,正所谓无风不起浪,他可不相信这是空穴来风,目光划过跪在自己脚下满天大汗的林峰,眸中更加的深沉,目光扫过魏思媛看向旁边的冯邵:“你呢?你又想说什么?”

    冯邵经常跟在龙奕身边,倒是不怎么怕,恭恭敬敬道:“回皇上!林总管从三个月前开始,偶尔在晚上戌时会离开,亥时三刻左右回来,属下负责打扫林总管的屋子,还有为他准备沐浴的热水,所以很清楚!而且前不久杨贵人出事前后,惠妃身边的太监于公公在园子里出现过几次,还有大皇子出事前两日,属下亲眼看见林总管与惠妃娘娘在御花园说话,当时林总管脸色很为难,可是最后惠妃娘娘抱住他的手臂央求,最后林总管点头答应,属下隔着两个花坛,并不知道他们说什么!”

    “是谁指使你冤枉我的?”林峰拔剑一脸怒容的飞身刺过来:“今天我要杀了你这奸佞小人!”

    “住手!”龙奕大喝,可是林峰此刻哪儿管那么多?只想杀了眼前之人。

    华瑾之将那侍卫往后面一扯,抬手在林峰的剑上一弹,一掌打在他的腹部,直接将他打飞去桌案下方,而他手中的剑脱手,华瑾之内力一吸,在空中反转两圈之后直接丢回去,直直的插在林峰裤裆的地方,看得在场的男人都是一阵冷汗。

    华瑾之冷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林总管这是做贼心虚了?”

    “没有!你胡说!”林峰捂着腹部一脸青紫涨红,双眼怒瞪,可是那行为看在众人眼中,已经是默认了。此刻这件事扯出来,竟然将太后谋害皇子的风头都压下去了。

    这时一个五十来岁的灰衣老者走进来,看见大堂的情形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跪地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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