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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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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修士变色,凡尘之人却不能察觉,村民们只是感到随着男子的怒吼,山谷中顿时冷了下来,宛如寒月一般。

“比以前强盛数十倍!”遁地掌门面色巨变,招呼了一声门下的弟子,带着数十遁地弟子急身逃遁。

根据他以前的经历,这邪异的气息对凡人无恙,但是只消有修士陷入其中,莫不是瞬间消失!

杜浚此刻神色疯狂暴怒,神智有些错乱,隐隐之间,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心田之中有着一个声音怒然叫道:“杀,杀,杀,杀光这些中原的伪君子!”

轰然间,化神期的气势从男子身上宣泄而出,杜浚顿空而起,纵身抢向那祭台。

“不要!”倩别风大叫一声。

就在杜浚临近祭台十丈之时,那气息已然轰鸣到祭台百丈!

就在这一刻,忽而几声琴音透过虚空,缭绕而来,漆黑的天际,一道霞光山来,一敛,化为一个白衣轻纱加身,身姿高挑,风仪万千的少女!

这少女一头黑发景致的束在脑后,威风拂来,飘荡在白衣之间,宛如一蓬瀑布一般,其身姿高而不肥,凹凸有致,举手投足之间,无意间,便透着几分的妩媚。

这妩媚与伏媚的妖媚不同,带着几分的纯净,却更能引起人最原始的渴望。

在少女手中,抱着一只古筝,其手指伏在古筝之上,一段段婉转的天音倾泻而出,宛如天籁一般。

这少女美目一扫杜浚,淡然道:“化神期!”

说话间,细长的手指一动,清音出,杜浚但觉大力涌来,却是将他甩出了百丈。

少女好不滞留,落身在祭台之上,神念中,那邪异的气息已然蔓延临近一丈,她当即盘膝坐下,横琴,宛如春笋一般的手指连连而动。

此一刻,琴音宛如金戈铁马,透着几分的杀机与急锐。

轰然一声,琴音与邪异气息相撞,气息一窒,旋即但闻琴音一个失调,却是古筝琴弦齐齐崩断。、

少女蓦然抬头,望着弥漫而来的气息,双眸中透着几分的惊恐,下一刻,邪异气息弥漫而来,少女消失!

于此同时,杜浚暴喝一声,蓦然再次一冲而上,引的一众遁地修士惊呼连连。

那遁地掌门更是抬手一捂双眼,叫道:“完了,好不容易捡到个宝,却不想这宝竟然寻死去了。”

他面色一变,当即道:“走,快走!那气息蔓延到少年身上,那少年定然会燃烧魂魄,诛杀一切修士!”

便在此刻,杜浚落定在祭台之上,而那气息已然堪堪临近少年半尺,就在小七生死一线之际,杜浚暴喝一声,抬手间,黑气弥漫,轰然一声,竟然堪堪抵住了那气息!

“这……怎么可能!”倩别风临走之时,无意间回望一眼,所见的景致登时让她僵在了半空,探手拉住了遁地掌门!

“还不快走……”遁地掌门气急败坏的叫了一声,旋即便看到了祭台上的景致,然后,他也愣住了,许久,喃喃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不是人吧?妖魔?不像!神仙?也不像!”

蓦然他痛苦的抱住了脑袋,道:“我到底捡了个什么?便是那假丹中期的凤音阁使者都不能抵挡这气息,他却好似游刃有余?”

他站起身,痴喃的神色一定,撇嘴道:“对,他肯定不是人……三年就化神了……化神了啊……化神啊……绝对不是人!”

然而,就在他的话语中,祭台之上,杜浚蓦然张口一吸,竟然将这澎湃的气息灌入了口中,而神色不变!

遁地掌门张了张嘴,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巨大的刺激之下,其竟然抹起了眼泪,口中低声道:“这不公平!”

杜浚收了那诡异的气息,暴怒一声,抬脚一踹,轰然一声,将祭台之上的阵法破除,旋即神念一动,扶起少年。

少年神态颓靡,惊疑的望着杜浚。

杜浚面色冷漠,道:“留在中原,死!”

少年点点头。

“我送你一个去处,可修真,可有无数机遇,来日可报仇,你可去?”杜浚冷声道。

少年点点头。

杜浚双眉之间,白芒一闪,祭出了一面令牌,却是昔年青姬交付与他的信物,塞在小七手中,他神念轰隆一声,将小七送出了百里,同时神念在小七脑海之中刻下了荒州之路!

“能不能度过荒州,便看你的造化了!”

杜浚神情冷漠,此刻以往记忆虽然还不甚清晰,含糊之间,他却知道了他是谁!

一步出,身躯恍然了一下,旋即徐徐融入了虚空,在消失的那一刻,他回望倩别风等人,声音冷漠:“我,道号:荒天魔尊!”

第三章 缠绵

魔尊!

一句话惊的遁地掌门等人惊骇若死,那掌门面色更是刷的惨白,喃喃道:“魔尊,我居然捡了一个魔尊!”

杜浚循着那残留的诡异气息,破入虚空,但觉眼前一黑,旋即周遭大力挤压,少顷,身躯一轻,眼前一亮,看,却是来到了一处废墟之中!

“那少女先前将我打出,乃是好意,本意救我,此刻落难,我却不能不救!”

杜浚一扫眼前的废墟,却愕然发现,这广阔十里的废墟竟然只是虚幻之人,许久,他闭目半晌,蓦然睁开,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破!”

轰隆一声,虚影褪去,杜浚再看,身处之地,却是一间浩大的石室,黑石垒砌,万丈高扩,纵横不见边际。

杜浚冷哼一声,急身而去,漫无目的的遁行了数日,却依旧不见这石室的边际。

估摸着第六日,在杜浚的视线之中,开始零星的出现了一些兽魂!

杜浚神色稍动,也不理会这些兽魂,而他有邪魔之气,这些因为邪魔才产生的兽魂,端是不敢靠近。

如此半日之后,视线中的兽魂蓦然多了起来,密密麻麻的数不清多少,而在众多兽魂蜂涌而去之地,那怀琴少女艰难支撑!

少女不知道这兽魂困住了多久,此刻盘膝坐在地上,手指在古筝之上,连连弹奏,其琴音所指,但凡有进入她千丈的兽魂,莫不是立刻崩析!

只是,蚂蚁多了,咬死大象,杜浚眼见,第二眼便看到,少女的十指指尖,已然渗出了丝丝的血迹,恐怕这少女不能再支撑三个时辰。

在众多的兽魂不顾生死的蜂涌之下,少女已然捉襟见肘,不时有兽魂冲入她百丈!

此刻少女已然注意到了杜浚,她面色一变,急声道:“你怎么也来了,莫要过来,速速离去!”

杜浚摇摇头,按下身势,就这么落在了无尽的兽魂潮浪之中,信步而去,宛如闲庭信步,只是但凡他所到之处,一干兽魂莫不是如见克星,宛如退潮一般,避开他百丈范围!

少女愣住了,失声道:“你怎么……”

杜浚一笑,脚下一块,几步之下,已然来到了少女身侧,四周兽魂蓦然一静,虽然惊骇于杜浚,却也不甘离去。

少女惊疑的望着杜浚。

杜浚忽而探身,张口一吸,登时有百只兽魂被他吸入了口中!

‘哗啦’一声,无尽的兽魂惊恐的退后万丈。

杜浚摇摇头,好似十分不满一众兽魂的反应,蓦然长啸一声,声音凄厉,啸声之后,再看,视线之中,再无半只兽魂!

少女面色困惑,许久道:“这些魂魄乃是变异的邪异之魂,你怎的能克制他们?”

不待杜浚回答,她忽而明悟一般,失声道:“难道你是荡魔灵根?”

杜浚含笑不语,对于这善良的少女,他却也不厌恶。

“我叫苍韵,你呢?”少女问道。

杜浚迟疑了一下,却也不愿欺骗这少女,道:“杜浚。”

少女一怔,喃喃道:“这名字好熟悉,不过我自小被师尊看管,除了修真,不闻世事。”她歉意一笑:“不记得了,你别生气,来日我打听打听,你再告诉我一次,我一定会说:久仰久仰,道友的名讳如雷贯耳啊!”

杜浚闻言,忍不住畅快的大笑几声,莞尔的望着少女,说道:“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苍韵被杜浚笑的面色窘迫,双颊之间不见红潮一阵。

便是杜浚此一刻,也不禁看呆了,忽而他面色一变,失声道:“你可认识青姬?”

苍韵一怔,旋即惑然的摇摇头。

便在方才,杜浚仔细打量苍韵的面容,其神态容颜,竟然与那青姬一摸一样!

先前,在下田村中,苍韵只是背影对着杜浚,而方才在这石室中,杜浚也未曾过多的打量少女,且对于青姬的面容,他也只是看个大概。

杜浚并非那好色之人。

“难道天下竟有如此恰好之事?”杜浚暗道一声,神念一动,面色却又是一变:“不对,这两人的气息也是一般无二!”

“怎么会如此?便是那双生姐妹,其魂魄的气息、神念也不尽相同,为何青姬两人的魂魄与神念的气息都一般二无,简直宛如一人一般!”

杜浚面色惨白:“这绝对不可能,天道怎能犯下如此的遗漏!”

这种情况,比两个人的手纹一样,还要惊人。

“对了,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多的魂魄,只是我寻找出口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祭台,擅动之下,才出现了这么多的魂魄!”

苍韵忽而大叫一声,一把拉住杜浚,向远处遁去,一路之上,但凡遇到兽魂,无论多少,无论强盛与否,一见杜浚,就宛如见到了妖魔一般,惊骇的退避而去。

在那百丈祭台前,两人遇到了数只仙鬼兽魂,犹自被杜浚吓的逃遁,终于惹得苍韵忍不住道:“好厉害,这荡魔灵根好厉害,比我这清音灵根还厉害!”

杜浚却面色阴沉,望着那百丈祭台,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双目看去,但见祭台乃是泥土做成,有丈许高,其上破损严重,多出残缺,却依旧透着一股蛮荒沧桑之感。

祭台之上,多有纹理,细眼看去,其中有雷纹、风纹登,更有诸多的恶魔状的纹理,而在泥台最中间,十丈之内无别的纹理,有的乃是一个蔓延五丈的石碑纹路!

而这纹路所形成的石碑,与杜浚在情冢遇到的巨碑,鬼花山上的界碑等一摸一样!

几缕干枯的血迹犹自显现在百丈祭台之上,暗红的血迹仿佛在述说着、祭台昔日的风光。

“你方才如何动这祭台了?”许久,杜浚问道。

苍韵窘迫一笑,道:“我也就是凝现了几缕的琴音,打在了石台上?”

刚说完,她立刻接道:“我就是想找出口而已。”

杜浚笑了,道:“找出口,你就击打这祭台?”

摇摇头,他忽而一步踏上了泥台,立刻,泥台之上一股滔天凶焰轰然而来,宛如一只洪荒巨兽一般,扑向杜浚。

杜浚冷哼一声,邪魔之气轰然凝现,那气息一窒,旋即消弭而去。

“此地定然与邪魔有关!”

杜浚冷哼一声,神念横扫,蔓延在泥台之上,静心感悟着泥台……

一日后,等在泥台下的苍韵已然有些焦躁,却在此刻,杜浚蓦然睁开了双眼,淡然道:“是了,这里祭台恐怕便关乎我等离去,眼下我要感悟这泥台上的符文,你先行入定,恢复元气去吧。”

苍韵一怔,旋即叫道:“你难道没有察觉到,此刻毫无灵气?”

杜浚双眉一蹙,神念一动,正如苍韵所说,此刻毫无灵气,就宛如那虚无一般。

“那我等便更要快些离去,虽然你我的境界,可辟谷,但是元气却无时无刻不再消耗,耗尽之时,便是你我性命断绝之日!”

杜浚说罢,立刻闭上了双眼。

如此,半月之后,杜浚身躯蓦然一震,张口便是一股鲜血喷出,引的苍韵惊呼。

“想不到,祭台上的符文竟然如此玄奥……”

杜浚一句话还未说完,身躯又是一震,面色惨白,其双眉之间,白芒连连闪动,其中道魔子的历叫隐隐传来,只是除了杜浚,恐怕没有人能够听到。

他冷哼一声,丹田中的元气漩涡轰然而动,灌入骨逆之中,强然将道魔子镇压。

这般,杜浚两人在这石室中滞留了足足十年!

十年之中,维持生命,元气已然消耗的将要殆尽,却无灵气补充,而杜浚丹田中,并无九煞莲花台存在,其精元也仅存化神修士的一道而已。

耗尽了元气,便开始消耗精元,杜浚的容颜也在不断了苍老。

第十一年,杜浚精元耗尽。

苍韵却强行渡给杜浚一道精元。

再过两年,苍韵共计渡给杜浚两道精元,仅存的一道精元也开始消耗,少女咬牙,将这道精元分成两半,一半渡给了杜浚。

此刻,杜浚面容就宛如那古稀老人一半,他望着化为老妪的少女,心中痛惜,他明知骨逆之中存在着众多的丹药与包含生机的杂物。

奈何,艮卦已然被道魔子搅乱,其更是将许多重要的物件禁锢,让杜浚难以祭出。

倘若是杜浚恢复了全部的记忆,找回了逆修之道,怎会有如此的麻烦?

十数年中,杜浚感悟祭台毫无进展,只是那画地为牢却是精进不少,其间,他也曾吞噬过兽魂,却发现,在他丹田中好似存在着一个深渊,一旦兽魂鬼气进入,便会吸入其中。

“你可为我弹奏一曲?”杜浚面色平淡,在他心中,生不可弃,死不可惧。

历经数年的消耗,苍韵面对生死,也坦然了许多,当即手抚在古筝之上,琴音悠扬。

天籁之中,杜浚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他不甘心,神念横扫,再次侵入祭台之上。

这些年来,杜浚如此做了数次,所以苍韵一见,一笑,琴音忽变,透入元气,成安神静元之能。

半晌,杜浚身躯一震,蓦然张口喷出一道血迹,同时苍韵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恰好的是,两道鲜血在半空交汇,洒在祭台之上。

血染祭台!

祭台之上的纹路忽而游走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道宛如水渠般的存在,鲜血洒在其上,如水游走,徐徐的灌入了中间的那石碑之上。

待到石碑全部被鲜血然后之后,祭台蓦然一震,石碑轰然一声,竟然从符文凝成实体,丈许,漆黑,其上刻有一字:传!

石碑一出,祭台中间十丈登时空白,忽而绿光透出,一团紫光从祭台上透达而出!

杜浚两人此刻已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此刻两人倒在地上,相视而笑,忽见这异状,杜浚登时狂喜不已,定眼一看,但见石碑之下,那一团绿光竟然是一枚巨大的丹药!

这丹药有磨盘大小,状如西瓜,色如翠玉,其上有黛绿色的雷纹奔息,隐隐之间,仿若有雷声传出,只是这雷声出了那浩大的威压,却有着几分的刚阳之气。

杜浚二人登时大笑而起,艰难的走向那丹药,短短不到百丈的距离,两人却生生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丹药之下,毫不迟疑,两人立刻盘膝坐下,开始吸纳丹药之上澎湃的灵气!

足足三个月的时间,杜浚不但丹田中元气澎湃,其一道精元,也是恢复。

六个月之后,苍韵面容恢复,五道精元补足。

而那丹药,却千不去其一!

“有了这丹药,纵然被困千年,我二人也性命无忧!”杜浚大笑一声。

便在此刻,忽闻苍韵‘嘤咛’一声,杜浚看去,只见苍韵面色红晕,双眸赤红,看着杜浚的神情之中,竟然流露出了几分的渴望!

杜浚神色一动,忽而面色大变,双眼顿时也变的赤红!

(将近八千大字,求红票,求收藏,另外,至于本章为啥叫‘缠绵’,呵呵,看‘靘舞斜阳’提供的丹药龙套,杜浚终于要推倒了!!!)

第四章 捡到宝了

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脑海之中,好似天地不在,有的只是一种欲望,最原始的欲望!

杜浚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闷鼓,只是他一生修行,莫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来,其心智坚定远非旁人可比。

他咬进牙关,探手在手臂之上一划,一道伤口登出,剧痛稍微让燥热褪去,神智也恢复了一丝的平静。

抬眼看向苍韵,杜浚但觉眼前人影一闪,苍韵那热乎乎的高挑身姿已然贴了上来,那柔弱的身体宛如水蛇一般扭动着!

轰然一声,杜浚但觉脑袋好似要炸开一般,方才恢复的一丝神智也在瞬间消失,双眸军赤红如血。

一把抱住了苍韵肉感的身躯,耳畔是少女的低声呻吟,杜浚痛苦的咆哮一声,一把便将苍韵推倒在了地上,续而纵身压了过去!

伏在苍韵身上的那一刻,杜浚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几幅淫(禁)秽的画面,正是情冢中、那欢喜佛,只是欢喜佛身下,女子却是宫清。

“宫清!”

一瞬间,往事如潮,涌来。

杜浚蓦然一惊,猛然从苍韵的隐约的身躯上站了起来,他不敢去看苍韵,忍着心中的欲望,低声咆哮着。

这欲望好炙热,宛如那火山一般,撞击着杜浚底线,眼下又有美女当前,这种滋味,恐怕便是那柳下惠也要乱性了。

“佛!佛!佛!”在杜浚的心中,情冢的那一幕永远是一个痛,他低声咆哮:“佛!有这一日,我要灭了这佛,为宫清一雪前耻!”

一句话刚说完,苍韵却又是‘嘤咛’一声,贴在了杜浚的身上,身躯不断的扭动着,躯体摩擦在杜浚的身上,其双手更是胡乱的抚摸着。

杜浚闷哼一声,双眼再次赤红,蓦然暴喝一声:“苍韵!”

苍韵此刻面色红如火,在杜浚的暴喝之下,一窒,面色痛苦挣扎,少顷,挣扎便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狂野也渴望。

杜浚伸手要去推开苍韵,慌乱之间,却一把推在了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胸前,那两只雪白若隐若现,入手温润柔软。

轰然间,杜浚仿若是受到了天大的刺激,身躯一震,面色迅速的火红,再也难以把持,咆哮一声,将苍韵推倒在了地上。

旋即便是衣衫撕破之声……与低低的呻吟,似痛苦,似欢快……好不香艳!

※※※

石室中平静了下来。

许久,传出了少女悲声的哭泣。

杜浚坐在一旁,蓦然的捡起了撕破的衣衫,坐到了一旁,不语,面色复杂。

苍韵不动,雪白的身躯抱成一团,委屈的哭着,在其不远处,赫然有着一抹落红,那代表的是女子最珍贵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苍韵哭累了,徐徐睡去。

杜浚叹息一声,上前,捡起她的衣衫,盖在了少女的身上。

却不想此举惊醒了宛如惊弓之鸟的少女,苍韵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杜浚,慌乱的祭出了一件白衫,加身,续而面色冷峻的看了杜浚一眼。

杜浚不语,对视。

苍韵欲动,几欲作势欲要诛杀杜浚,只是每每在动手之前,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落下,垂落在地上。

“不怪你,我隐隐有记忆……”

少女悲戚哽咽,道:“要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

杜浚心中刺痛,这少女的一句话端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许久他苦涩一笑:“我就那么不济么?”

苍韵惨笑一声,道:“我已有婚配之人……”

一句话还未说完,那遗落在女子远处的古筝蓦然飞起,轰然撞向了女子!

这一刻,这少女却是要寻短见!

下一刻,轰然一声,一声闷哼,一条人影被甩飞了出去。

却是杜浚!

苍韵一愣,道:“何必呢?”

旋即,那古筝轰然再起,撞向她自己。

在这一息间,男子面色阴沉,再次闪身挡在了苍韵的身前,蓦然不语。

又是一声巨响,又是一声闷哼,杜浚再次被甩飞。

“不要,不要,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啊!”

苍韵面色惨白痛苦,神念中,那古筝再次轰然撞来。

杜浚却依然蓦然的挡在了女子的身前。

如此数次,苍韵静默了下来,望着重伤的杜浚,她落泪:“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为何要用你的坚持,消磨我的决心?”

杜浚沉默,许久低声道:“不知道!”

许久许久,苍韵惨笑,望着杜浚,道:“你不是化神!化神怎么能拥有这么快的速度,怎么能挨上几次,还不死?”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杜浚低声道:“我想起了许多的往事……”

“你是结丹的大神通?”苍韵迟疑道。

杜浚点点头。

望着男子的肯定,这绝望中的少女却好似找到了希望了一般,急声道:“你可过五百岁?”

杜浚一怔,叹道:“一百有余,不到两百。”

苍韵的双眸一亮,喃声道:“不到两百年,便结丹有成,比那该死的剑宗弟子资质好多了,想必师尊……”

她忽而又道:“中原五大宗:佛宗、道宗、五行宗、凤音阁、剑宗,你是那一家弟子?”

佛宗有俗家弟子,而凤音阁支脉甚多,其下弟子,苍韵也不能尽数认识。

且一个大的门派下,虽然有主要的功法,却还是有着诸多别的功法供弟子选习。

杜浚摇摇头。

苍韵暗叹一声,隐晦的流露出了一丝的失望,暗道:“若是这五大宗的弟子,这事情就好办些了。”

她强然一笑,又说出了数个中原二流门派,只是杜浚已然摇头,不禁让她担忧了起来,再次确定了杜浚当真只是不到两百岁,有说出了几个三流门派,杜浚还是摇头。

“难道你的门派是宛如那遁地宗般、不入流的门派?”苍韵彻底失望了,却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杜浚叹息一声,以他的灵慧,怎能不知苍韵打的是什么算盘,只是他却不能欺骗这少女,更不屑撒谎,他迟疑了一下,道:“在中原,我无门无派!”

苍韵愣住了,少顷面色狂喜,激动的抓住了杜浚的双肩,急声道:“你是散修,你是散修,你当真是散修?”

杜浚一怔,旋即低声道:“在中原,我无门无派!”

“好!”苍韵大喜,忍不住留着泪水傻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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