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神医财迷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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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峥这个得力助手一走，姬无天要忙的就更多了。
相对的，戚素素就清闲多了。
倒不是说她就没事情忙了，真算起来，她要处理的事也不少。
比如，离开两三个月，国色天香楼的账目不得过目一下吗？
还有其他收到他们归来消息的本地的官家，相熟的商家，比如白家，尹家什么的上门来问候，她身为女主人是不是要接待一下？
更有这几个月来堆积下来的想找她看病的病人的帖子，那都堆成小山了，光看着都让人眼晕。
奈何，天大地大，孕妇最大，再多的事情也不能妨碍了戚素素休息，大部分登门问候或送礼的人都被古管家拦住，自己先应付了。
‘国色’的账目也不用急着看，紫苑将铺子照看的很好，每个月的赢利，留下陆青霜和傅云诗的那一份后，上交上来属于戚素素的分红呈按月递升的趋势，这就足够了。
至于病人帖子？
当初戚素素被曼陀罗劫走，后来事情告一段落后姬无天才传信回来安阳府给古管家保平安，古管家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自家王妃有了身孕。
这可把他给急得呀，明知道王爷已经把王妃救下来，没亲眼见到人，又不能在跟前伺候着，这两三个月过得别提多焦虑，头发都掉了不少。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来了，他把人供着都来不及，还能舍得让她劳心劳力给人看病？
谁要是妄图累着她，都不用姬无天出马，古管家就能直接上门去和对方好好说道说道！
再说了，上门求医的大多不是什么急症，急症根本等不了这么久，既然两三个月都等了，再多等几天也碍不着什么事！
等不及？那就另请高明吧。
谁脸那么大，能逼着煜王妃挺着大肚子给他们看病？煜王府的小主子有个好歹，全家陪葬都赔不起。
戚素素对此没有任何意见，能多休息几天谁不高兴？
把大部分客人都推拒掉之后，戚素素私下里只见了知府夫人，还有同知夫人沈夫人等少数几个关系还算不错的官夫人，也不过就是坐下来一块儿说说话，说她离开之后府城又多少听说了适合怀孕的日子后在家里各自努力，从上个月开始，就陆陆续续有不少人都有了好消息。
这些人未必都是和她们有关系有来往的人，大部分只是寻常百姓跟风，有些是和尹家一样情况，闺女生了一个又一个，儿子却一个都生不出，还有的是有儿子，有孙子，就是单纯希望家里再多几个后代，人丁更加兴旺。
知府大人身为父母官，特意着人注意了一下，就发现了这个比例提高的非常明显，震惊的同时还大感欣喜。
在任期间人口增长明显，这可是实打实的政绩！
也因此，知府夫人上门时带过来的礼物比其他几位都丰厚了许多，却又不是真金白银，而是一些补药，上好的药材，名义也是给王爷王妃补身体，让人挑不错来。
戚素素还从沈夫人口中无意中得知，现在不只是府城，安阳府其他得知这件事的百姓们私下里有不少都叫戚素素为‘送子娘娘’，还有那夸张的在家里给她立长生牌供奉，希望她长命百岁的同时，保佑自家多子多孙。
戚素素听得下巴都快惊掉了。
神特么的送子娘娘吧，她觉得王妃娘娘就挺好的，用不着再多加其他有的没的称呼，万一翻车了怎么办。
好在，那些百姓们还算理智，不是非要都要儿子，能生儿子最好，但生出来个闺女，也不敢怪罪到堂堂王妃头上来，便是要怪儿媳妇，孙媳妇肚子不争气，现在许多人都知道了戚素素的理论，都怕娘家的人会把怪罪媳妇的婆家喷回去。
戚素素觉得这个话题听着着实让人头大，换了个话题和几位官夫人说起了育儿经，或是养胎秘诀。
这几位官夫人家里都有不止一个孩子，还有孙子孙女都不止一个的，说起这个来格外得有精神，更有经验。
但是他们再有经验能比得上戚素素这个同样有经验，又是专业的人？
第315章　白晴牵线
一开始是她们给她讲，到后来就变成她反过来给她们普及，顺便告诉她们自己准备写几本书，专门记载相关内容，让她们回头支持一下了。
知府夫人等都知道她的医术如何，古人又十分注重传宗接代，她愿意分享自己的经验直接著书，她们当然乐不得，纷纷预定了每家好几套书，准备自个儿留一份，其他的送给亲近的人家。
接待过几位官家夫人后，戚素素还单独和白晴约了约。
白晴成亲后没多久就有了身子，手里头的胭脂铺和‘国色’合作，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褚恒对她又一心一意，日子过得不要太红火，来王府见戚素素的时候除了肚子大一点，整个人容光焕发。
二人简单寒暄了两句，白晴发现她身边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是生面孔，奇怪地问她：“青黛和南星怎么都不见了？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戚素素眸光一闪，含糊道：“嗯，她们安排了其他事情，以后会不会回来还不好说。”
当初她将青黛的善后交给姬无天后就没有多问，姬无天只说青黛并没有去曼陀罗，日后她们也不会再有机会相见。
而南星，不管她最后会不会接管阿丽国，再让对方给她当丫鬟也不合适，三个亲信不知不觉都各奔东西了，她彻底成光杆司令了。
手头用的比较顺手的就只有个紫苑，还主要负责照看‘国色’，不能跟在她身边，再有一个紫珠从京城煜王府带过来的，性格能力都还算不错，却不懂医术。
她还得找个机会看能不能想法子再找一两个有点医术基础的丫头给自己打下手。
阿西在他们离开的期间倒是彻底出师，一般毛病都能看了，可他到底是个男子，她用着很多时候还是不太方便。
白晴是个聪明人，隐约察觉出青黛和南星那边可能遇到了什么事，体贴地没有继续追问，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其实我今日过来，除了来看看王妃外，还有件事情才请您帮忙。”白晴说完，怕戚素素为难，特别补充说：“如果王妃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勉强的，我只是帮人牵个线，觉得那家人挺可怜的。”
戚素素挑了挑眉，被她说得来了点兴趣。
“帮什么忙，说说看。”能求到她头上来，应该还是离不开求医问诊吧？
能让白晴开这个口，对方人品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晴道：“托我帮忙的那家人姓钟，乃是府城有名的钟记布庄的东家，钟文弈。钟老板的独子钟浩博上个月上街时不幸遇到了流窜过来的拐子，被抓去了，后来虽然很快报了官将孩子找回来，但孩子不但一条腿被打断，头上也挨了打，看了郎中后都说被打傻了。”
白晴怀着孕，正是母性泛滥的时候，说到这里，眼眶直接红了，神态看上去也很是心疼。
戚素素虽然不似她那么感性，却也听得眉头紧锁。
她倒是没想到，府城这么繁华的地方，竟然也会出现拐子。
白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继续说道：“这一个月来钟老板找了不少郎中给那孩子看，但郎中们都束手无策，钟老板到处求人希望能找到帮到他们家的人，却拖到现在仍然没什么起色，我过去曾接触过钟老板的夫人陶氏几次，算不上很熟，但遇到这种事，也是想着能帮把手就帮把手。王妃您还没回来之前我是没法子，既然回来了，我想着，成不成，好歹尽一份心。”
戚素素理解地点头，“孩子是无辜的，若是能治好，也省得好好的一个家庭要面临破碎。”
拐子这种存在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总是令人深恶痛绝的，钟家是受害者，戚素素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无动于衷。
“这件事我知道了，最近几日我都在王府中休息不出门，钟家那边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他们带着孩子过来我亲自看看。”戚素素道：“因为还不清楚孩子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治好。”
白晴道：“这是自然，能多点希望就好，便是治不好，钟家也定然不会有任何不满。
只是，如果连名声在外的煜王妃都束手无策，恐怕那孩子往后余生也就只能当个痴傻儿了。
白晴感激道：“我先代钟家谢谢王妃愿意帮忙。”
戚素素摆摆手，“先不忙谢。”
当晚，戚素素就和姬无天提起了这件事，尤其着重强调，“府城可是安阳府最重要的地方，咱们煜王府，还有安阳府的各个衙门都在这边，这种地方竟然还有拐子出没，官府都是干什么吃的！必须狠狠打击！”
姬无天对拐子的存在也很厌恶，他知道那些拐子很多偷了孩子卖给一些没儿子的人家，或是偷了女儿卖到窑子里，等大了就出来接客，比起那些日子过不下去不得不卖身的情况性质要恶劣得多。
再者，正如戚素素所言，在府城这样的地方青天白日的就敢拐孩子，是把他这个封地的主人置于何地？
将心比心，他家锦阳也是个孩子，戚素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如果府城中的安全无法保证，日后他又如何能放心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玩？
整顿！府城一些容易滋生犯罪的角角落落的，都必须清理干净！
钟家人很疼爱孩子，白晴给了信的第二天就送上了拜帖，约好了后日登门拜访。
到了约定好的日子，白晴作为介绍人，早早地就过来了，之后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钟家人也来了。
只是有点意外，来的除了钟文弈和陶氏夫妻二人和看起来和姬小羊一般年纪的男孩子外，竟然还有一个年轻的容貌秀丽的妇人。
看打扮，不像是钟文弈的妾室，这种时候还特意领着个妾室到王府来，怎么想都太离谱。
那妇人瞧着倒像是出身还不错的人家的夫人，或许是他们家的什么亲戚，孩子的姨母姑母之类？
钟文弈没有对那妇人的身份多做介绍，戚素素也就没问，左右只是不相干的人。
戚素素只是简单打量了一下钟文弈夫妻二人。
钟文弈的年纪估计和姬无天差不多，二十五六的样子，样貌中等偏上，眼神很正，应该是个品行端正的人。
陶氏瞧着可能年纪比钟文弈稍微小一点，样貌只能算是平平吧，只是五官看着比较顺眼，整个人瞧着比较温顺和气。
两口子给人的第一印象不算差。
二人恭敬又有些激动地对她行礼问候了一声，又奉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交给戚素素身边的丫鬟，然后有些急切地将表情呆呆的儿子拉过来，恳切地问道：“王妃，您看我这儿子的情况，能治好吗？”
戚素素没马上回答，而是他们先将孩子送到跟前来细细查看，顺便问他们其他郎中是怎么说的。
趁着钟文弈夫妻回答时，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部患处。
受伤是一个月以前的事，这会儿伤早就好了，只留下一块因为受伤被剃掉头发后留下的疤痕，断掉的腿重新接好后也没什么问题，只要近期内小心养着不要多走动就好。
戚素素还问了钟浩博几个问题，结果钟浩博却只是呆呆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一如钟文弈所言，孩子被救回来以后就口不能言，对外界毫无反应，傻了。
戚素素查看了许久后，心里大致有了数。
这孩子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头部受到创伤后导致颅内积血，影响到神智，可能还有当时事发突然，孩子受到冲击后被吓傻的因素在。
将颅内堆积的淤血化开，恢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钟家找的郎中未必不能解决颅内积血，开一些适当的药方，或者针灸化瘀都是有效的，只是人的大脑很复杂，孩子年纪又小，没有足够把握的郎中怕治不好孩子有个好歹，自己要担责任，就不敢下手。
这类情况，症状轻的，可能喝一段时间的药温养就能渐渐恢复过来，那些郎中未必不是想用这种温和的态度试试看。
陶氏见她似有了结论，忍不住追问：“王妃，我儿还能治好吗？”
坐在陶氏身边的不知名妇人也殷切地看过来。
戚素素沉吟一声，道：“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吧，但问题也不算太大，如果你们信得过本王妃，本王妃大概有七八成把握能让孩子恢复过来。”
“当真！？”钟文弈和陶氏大喜过望，另一个妇人也面露欢喜之色，只是眼眸深处却莫名闪烁了一下。
钟文弈动容道：“能有七八成把握已经很高了，我们自然是相信王妃您的医术的！还请您放手施为！”
戚素素道：“不过本王妃有言在先，这孩子年纪尚轻，遇到这种变故受了惊吓，即便是恢复过来，或许也会因为自我保护，而选择性的失去一部分记忆。”
钟文弈皱眉道：“您的意思是，关于……被抓走那段记忆吗？”
戚素素道：“不无可能。”
陶氏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旁边那妇人却先一步说：“忘了也好，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记着又有什么用，平白让博儿担惊受怕的，都忘了，以后才能开开心心过日子，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唯一盼望的还不是儿女们平平安安吗，除此别无他求了。”
陶氏也下意识地点头，眼神疼惜地看向自己的儿子，“只要博儿没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戚素素点头，“既然如此，那本王妃就给他治治吧。”
第316章　江芸
戚素素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但病患是这么小的孩子，下手肯定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开药也好，针灸也罢，都得徐徐图之，急不得。
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是个双身子的人，救人归救人，却不能把自己累着影响到孩子。
这第一天，只让钟文弈夫妻将之前吃的药停了，她另外给开了个更合适的药方让他们早晚喂给钟浩博喝，然后此后每隔三天过来进行一次针灸化瘀的治疗，如果顺利的话，大概针灸个三次就能看见效果。
钟文弈夫妻得了药方和承诺，感恩戴德地带着孩子告辞了，那妇人自然也跟着一同离去。
等厅内没有了外人，戚素素从紫珠手里接过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手，这才扭过头看向一直没吭声的白晴，“我怎么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有什么话想说？”
她早就注意到白晴在钟家人来了之后就情绪不太对，可是没道理啊，人是她介绍来的，怎么忽然又不乐意了？
她刚刚瞥了一眼钟文弈送来的见面礼，除了有一株百年人参，两斤品相上乘的燕窝，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绝对算得上是厚礼了，钟文弈此人行事上颇为妥帖，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啊。
白晴憋了一会儿，到底没憋住，说道：“王妃，您知道跟着钟老板和钟夫人一块儿来的那人是谁吗？”
戚素素随口猜道：“谁啊，钟家的亲戚？那孩子的姨母？姑母？”
白晴摇头，“都不是，那位和钟家可没有任何关系，硬要说的话，对方在嫁人之前，和钟老板是青梅竹马。”
“哦？”戚素素精神一震，青梅竹马？她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白晴也是憋了有段时间了，她不是喜欢背后说人闲话的性格，但关于钟文弈三人之间的事，却一直想找个人说道说道，这次难得有了机会，就忍不住不吐不快了。
准确说，青梅竹马的不只是钟文弈和江芸，也就是方才那个妇人，还有陶溪，也就是陶氏。
这三家人以前住的很近，三个小辈自然而然的就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年幼的时候就是单纯的两小无猜，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孩女孩都情窦初开，友情慢慢变质，看对方的眼神中也有了点别的暧昧。
钟文弈和江芸样貌都不差，互相看对了眼并不奇怪，两家的长辈们本来似乎也是打算等他们到了年纪后就定亲，顺理成章地结为亲家，亲上加亲。
可是，事到临头，江芸却嫁给了城中另一个富商家的公子，去做了少夫人。
钟家虽然是开布庄的，但那时候恰巧钟文弈的父亲做生意赔了，欠了不少债，虽说用家里攒下来的家底可以把债务都还了，但还完了债就不剩什么银子了，之后恐怕很长一段时间日子都要过得紧巴巴。
一个没什么家底，可能连聘礼都出不了多少的普通人家，和嫁过去就能享福的富商家少夫人，如何选择似乎根本不需要考虑。
钟文弈也不可能非要让江芸嫁给自己，然后陪着自己吃苦。
可关键在于，江芸嫌贫爱富，只能和钟文弈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就算了，偏偏还非要做出一副‘我一直把你当做兄长看待’‘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你忘了我吧’的姿态，这就很膈应人了不是。
你家的兄长和妹子之间眉来眼去，还送人家香囊，甚至收人家钟文弈已故母亲留下给儿媳妇的信物？可要点脸吧！
虽说最后信物是痛快地退回给了钟文弈——可能也是因为那信物本身并没有太高价值，人家受了婆家送来的丰厚聘礼，看不上了——但江芸的做派却着实有点婊。
江芸嫁人后，江家用富商家给的聘礼换了个更好的宅子住，离得远了，两家人的关系就淡了不少。
倒是青梅竹马三人当中存在感很小的陶溪，在江芸离开后，一直默默陪伴在钟文弈身边不离不弃，陪他一起重新将钟记布庄做起来，中间虽然经历了一些低谷，但最终苦尽甘来，不但生意渐渐做大，钟文弈感动于陶溪对自己的心意，也将她八抬大轿娶回了家。
陶溪进门第二年，就生下了钟浩博，一家三口和和睦睦，过得非常幸福。
钟记布庄生意做得红火，本来联系淡了的江芸慢慢又和他们有了联络，虽说关系肯定回不到从前，却也当普通朋友相处着。
白晴柳眉微蹙，“其实他们三个人当初有什么纠葛的，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各自安好也没必要提那些老皇历，可偏偏，一个月前钟家的那个孩子出事的时候，是和江芸在一块儿，还有她的女儿也在。”
戚素素眸色微动，“她的女儿多大？没被一起拐走吗？”
白晴道：“比钟浩博大半岁，那丫头倒是没事。那天江芸领着女儿去钟家做客，然后钟浩博闹着要出去玩，偏生陶氏那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出门，就让江芸领着两个孩子出去转转，结果这一转就出事了！”
“据说，当时是因为钟浩博跑得太快，江芸一个人照看不过来两个孩子，结果就一个错眼的功夫，就碰上了拐子，将钟浩博给抓走了，江芸为了去追孩子，中途还摔了一跤受了伤，但到底没追上人，只能去报官，官府花了三天时间才找到地方，但拐子却先一步得了消息跑了，只留下几个孩子，钟浩博就在其中，可能是因为哭闹不听话，所以才挨了打，最后成了现在那个样子。”
说到这里，白晴微微一顿，“钟文弈夫妻俩倒是没把所有责任都怪到江芸头上，毕竟意外这种事谁都预料不到，好不容易把孩子找回来以后，夫妻俩就一门心思到处求医，希望让钟浩博好起来，但结果，您也看到了。”
“其实最开始，陶溪那边听说了您的事情后，不知道您前段时间出了门不在府城，先找到了江芸头上。江芸夫家有个亲戚是府衙的人，能和知府大人身边的人说上话，便想着能不能走走关系，求到您头上，让您帮忙诊治诊治。”
白晴表情有些不满，“按说，这件事江芸多少都有责任，就算是为了弥补，也该尽一份心，可一开始江芸却推三阻四，说那亲戚官职也不高，王府门槛高，根本搭不上线，还是陶溪暗地里给她塞了不少钱让她拿去打点才松了口。可结果呢？之前我特意在一次茶会上找郑夫人问了一嘴，结果郑夫人却说，根本没这回事，没人找她，或者找她身边的人办事。”
戚素素是女眷，比起知府大人，更方便出面的肯定是知府夫人，再不济也是其身边的人，但郑夫人根本不知道这回事，这事情还不明显吗？
摆明了江芸只拿银子根本没办事！
最可气的是，这女人回过头来竟然还对陶溪说自己尽力了，但王府那边没反应，可能是不愿意为平民百姓看诊。
自己拿了人家的银子，黑锅却甩到王府头上，好不要脸！
到最后，还是她于心不忍，又正好得知王妃回来了，才帮忙牵了个线，这才有了点希望。
本来江芸今天要是不跟来，她也不想说这些，偏偏人不但跟来了，还表现得像是多关心钟浩博一般，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要不是陶溪这一个月来为了儿子的事情心力交瘁，她必然要对她好好说说，让她少和江芸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来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坑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戚素素听了白晴一肚子的八卦，神色颇有些高深莫测。
啧啧，这个叫江芸的女人，如果当真如白晴所说的一般，那可不是一般地婊啊。
戚素素忽然问道：“那伙拐子后来抓到人了吗？”
“没有。”白晴又愤怒又遗憾，“那些人似乎是老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作案，跑得太快了，衙门的人没来得及抓就没影了。”
戚素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换句话说，钟浩博被拐时具体情况如何，全凭江芸口述？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倒不是觉得江芸和那群拐子有什么牵扯，再如何和钟文弈，陶溪有点不好说的情感纠葛，也不至于拿人家孩子的安全开玩笑，那是要结死仇的节奏啊。
只是，回想之前对方的一些表现，她直觉对方隐瞒了些东西。
当天，姬小羊从书院放学回来，得知钟浩博的事情后，顿时对这个弟弟的遭遇非常同情。
正好戚素素和钟家约好下次针灸治疗的那天书院休息，姬小羊就决定那天留在家里，给可怜的弟弟多准备点好吃的好玩的，说不定对方吃好玩好了多少能恢复一点呢？
戚素素对此没有发表意见，不过有个同龄人陪伴，也不算是坏事，就没反对。
她将白晴跟她说的八卦分享给姬无天，又说了说自己的推测，然后让姬无天着重找一找一个月前那群拐子，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