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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宝:神医财迷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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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颊,眼中同样满是难以置信地看向陶溪,待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犹如刀子一样锋锐又满含杀气后,心里一凉,直觉有什么自己不愿意预见的事情发生了。
钟家的下人们都没想到平日里对他们温柔和气的夫人会忽然发火,震撼地同时又暗自在心里猜测,是不是像他们之前私下里议论的,老爷和夫人之所以没找薛夫人的麻烦是因为担心少爷,等少爷恢复过来,肯定要找薛夫人秋后算账?
陶溪一脸怒容地指着江芸道:“我不该打她吗?你倒是问问你家夫人,她这一巴掌挨得冤不冤!”
江芸注意到钟文弈看自己的眼神也透着冷意,内心的惊惶升到了极致,且还是故作委屈地说:“阿溪,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对你说了什么,但我真的——”
“你闭嘴!”陶溪不想听见她再说什么辩解的话,她现在只是看着江芸这张脸,还有她的声音,就觉得一阵作呕。
如果不是她,博儿何至于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她和夫君这一个月来又何至于要担惊受怕,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江芸!府衙那边已经抓到了当初那伙拐子,也从他们口中逼问出了一个月前博儿被抓走那天的真实情况,你还想狡辩吗?”
江芸浑身一震,脸上无辜又委屈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
陶溪怒声质问:“你说,我们夫妻二人究竟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么坑害我们,啊!?你说呀!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即便是我们心中对你有怨,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些可恶的拐子,我们也不会完全怪到你头上来,可你是怎么做的!?”
钟家的下人,还有管家听到这里已经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怎么听起来,当初小少爷被拐子抓走,是另有隐情?莫非是这位薛夫人隐瞒了什么?
思及此,下人们看江芸的眼神顿时都不一样了。
一直沉默的钟文弈没有丝毫为江芸遮掩的意思,甚至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毒妇的所作所为,当众将他们从煜王口中得知的真相细数道了出来。
一个月前,江芸带着她的女儿和钟浩博上街,当时确实是意外被拐子盯上,可那群拐子最开始真正盯上的却不是钟浩博,而是薛碧婷!
当时他们差一点就得逞了,但关键时刻,薛碧婷挣扎之时却将钟浩博推向了拐子。
江芸发现不对劲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抱着薛碧婷跑,至于钟浩博,比起别人家的孩子,当然是先紧着自己女儿的安全要紧。
什么所谓的想追拐子结果中途摔了一跤受伤,分明是逃跑的时候心里又慌又心虚才摔了一跤,和救人扯不上一点关系。
那些拐子们主要做的营生是偷或者抢一些长得标致的半大小丫头卖到窑子里去,越漂亮的丫头卖的银子就越多,而像钟浩博这样的男孩,虽说也能卖到一些偏僻地方生不出儿子的人家去,可他的年纪已经能认人,许多人家觉得养不熟,并不喜欢,也不乐意给太高的价钱。
加上钟浩博样貌普普通通,没什么加分点,就更不怎么得拐子的眼了。
只是,既然已经出手,那些拐子也不想白折腾一场,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抱走了钟浩博。
后来却因为钟浩博又哭又闹,折腾得厉害,还想跑,不但打断了对方一条腿,纠缠之时还不小心让钟浩博后脑勺磕在了一块石头上,险些没了半条命。
钟文弈压抑着怒火怒视着江芸道:“本来你担心你的女儿下意识地逃跑了还算情有可原,毕竟谁都有亲疏远近,换位思考,我们能理解。”虽然未必能接受。
“可你后来又是怎么做的?就算最初太慌乱害怕,不敢说实话,整整一个月过去,我们一家有多煎熬,你分明都亲眼看见了,不但没对我们说实话坦诚道歉,在我们寻求帮助时却多番推脱,拿了我家办事的银子却没帮我们牵线,甚至,还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推脱责任,雇了人想要博儿的命!”
说到后面,钟文弈险些咬碎了牙,一双眼睛都通红通红的,凶狠的眼神像是随时要将江芸杀了宣泄内心的愤恨。
钟家的下人们得知当初拐子的目标是薛家的女儿,自家小少爷是无辜被拖累时,看江芸的表情已经满是怨气,听到这里,更是愤怒难忍。
更有人憋不住怒骂了一声,“真是蛇蝎毒妇!”
管家提前得了老爷提醒捂住了小少爷的耳朵,此时心里也是一阵后怕,既担心小少爷得知真相后再受刺激,更是紧张,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小少爷竟然差点又被人害。
江芸面如白纸,身体摇摇欲坠,察觉到周围那些下人们冷漠又厌恶的眼神,惊慌地解释:“我,我没有,我没做过,你们有什么证据,一定是有人陷害——!”
陶溪骂道:“陷害?这些可都是煜王妃亲口告诉我们的,那些拐子,还有你后来雇人意图害博儿,你身边的老嬷嬷,那些人都有煜王亲自审问,你想说,王爷和王妃那样身份尊贵的人会无缘无故冤枉你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费这番心思!?”
此时伶牙俐齿的陶溪简直刷新了所有人一直以来对她的认知,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表示不适。
都说母为子强,陶溪,他们的夫人性格的确很好,对下人从不会胡乱打骂,对老爷更是体贴入微,可最宝贝地儿子出了事,还是被人给害的,害人的更是相熟十几年的朋友,是个人都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真相。
曾经关系有多亲近,此时对江芸的恨意就有多浓厚。
陶溪怒吼道:“我只问从不曾做过任何愧对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如此狠毒,明知道博儿是我的命根子,还要伤害她!你的良心被够吃了吗!”
江芸被陶溪骂得灰头土脸,哆嗦着嘴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所有的事实都摆在眼前,纵使她有十张百张嘴,都不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半晌,江芸彻底明白自己再无翻身的机会,深吸了一口气,反倒是渐渐冷静了下来,或者说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脸上委屈的表情被收起来,神色慢慢发生变化,眼神中泄露出来的怨毒,竟然不比身为受害者的钟文弈和陶溪少,看得在场的人都心惊肉跳。
第320章 不可理喻
“是!当初那群拐子想抓的的确是婷儿,本来我冷静下来后想告诉你们真相,向你们道歉,但后来想了想,既然你们不知道,我又何必非要认罪呢?万一到时候事情传出去,婷儿的名声受了影响,日后就不好婚配了。”江芸的语气理所当然到让人生气。
因为担心自己女儿名声不好不好混配,就眼看着相熟十多年的朋友一家三口饱受煎熬却什么都不做?这得多狠的心啊!
“至于后来我雇人……”江芸扯唇道:“既然一开始瞒下来了,我自然不愿意等博儿好了以后再把我和婷儿供出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你们还年轻,就算失去这个孩子,过几年再生一个就是了。”
陶溪忍无可忍地再次打了江芸一巴掌,怒声道:“那可是我的亲生儿子,是一条人命!在你眼里,人命算是什么?说的那么轻描淡写,你怎么不让你自己的女儿去死呢!”
光是看着自己的孩子痴傻,身为母亲却什么都做不了已经够痛苦了,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孩子有个好歹,自己能不能承受那么大的打击。
更何况,就算是日后她和夫君再生孩子,每一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又如何能替代得了他们失去的?
江芸被打得脚下一个踉跄,脸也歪向了一边,因为陶溪一点都没收手,江芸不小心咬破了嘴唇,唇角还伸出了丝丝血迹。
只可惜,在钟家,却没有一个人会心疼她。
江芸自己似乎也不在意,随意地擦了擦嘴,重新转过头来盯着满面怒容的陶溪,故意说道:“你问我,你究竟哪里对不起我?那我就告诉你!你错就错在不该嫁给弈哥,和他成为夫妻!”
陶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道:“当年分明是你先抛弃了弈哥嫁给了薛少爷,你怎么有脸来指责我?难道你还指望自己嫁做人妇之后,弈哥为了你终身不娶不成?”
钟文弈也觉得江芸根本就是疯了,胡搅蛮缠。
当年江芸嫁进薛家以后,他心中的确很难受,也曾一蹶不振,但家里的布庄生意还需要他重新做起来,再难受也必须打起精神来。
当时那位薛少爷大概是知道江芸和自己的那些事,对他处处打压,头两年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那段时间,都是陶溪陪在自己身边鼓励自己,给自己继续向前进的动力,后面二人在一起也算是水到渠成。
江芸如今这种心态,根本不可理喻。
江芸继续说道:“弈哥可以娶其他女人,但这个女人不能是你!”
陶溪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是我!”
江芸道:“你从小处处不如我,凭什么嫁给弈哥以后却过得比我更好!”
在场的人听得越发匪夷所思,满脸都写着:这种离谱的理由你竟然也有脸说得出口?
可事实是,江芸已经说出口了,并且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江芸娘家虽然和陶溪家条件差不多,就是普通人家稍微有点家底,可江芸的容貌上乘,陶溪却只能说看着顺眼,幼年时期和钟文弈两情相悦差点成就好事的也是江芸。
明明她不论任何方面都比陶溪强,嫁人之后也该生活得比对方更好,可实际上呢?
薛家家底的确很丰厚,哪怕是现在钟文弈的布庄做起来,比起薛家的家世仍然查了一些。
可薛少爷,江芸的夫君,却远远比不上钟文弈来得专一情深。
刚成亲头一年还好,后来她头胎生了女儿后,后院里的妾室是一个接一个的进门,说是为了给薛家传宗接代,可她能看不出根本就是薛少爷自己好色成性,暴露了本性,只是拿她肚子不争气做借口吗?
证据就是,薛家那个庶出的大少爷生出来以后,薛少爷又纳了两房新的妾室!
这些妾室平日里没少给江芸气受,加上生出来的三个庶出子女,女儿嫁人要出一笔不菲的嫁妆,儿子更是会分走本该都属于她的孩子的家产,这叫她如何甘心?
她知道,当初是自己负了钟文弈,对方以后娶其他女人为妻理所应当,自己没有立场责怪对方什么。
可是,这些年来看着钟文弈和陶溪举案齐眉,她就是说不出得膈应。
凭什么陶溪不用操心这些事情,以后钟文弈打下来的家业都属于她生下来的孩子?
如果当年嫁给钟文弈的是她,那么钟文弈的宠爱,钟家的家产,本该都是她的孩子的!
这些心思压在江芸心里很久了,这次算是不吐不快,吐露个干净。
至于说出来这些人会怎么看自己,她已经顾不上了。
钟文弈和陶溪已经被江芸说得傻眼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生活美满,又经常对他们表现出在薛家日子过得如何自在的江芸内心憋了那么多心思。
可是,这不能成为她害他们家人的理由。
她在薛家过得不如意,那也是当年她自己的选择,与他们何干?
凭什么他们要为此负责任,还要让他们的儿子跟着遭罪?
钟文弈冷声道:“就因为你自己阴暗的心思,见不得别人好就算计这些,我真是万幸当年没真的娶你过门。”
江芸心头一阵闷痛,被钟文弈眼中泄露出的厌恶刺伤,表情很是狼狈。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在钟文弈眼中一定很不堪,可是,陶溪又好到哪里去?
江芸指着陶溪道:“我没能嫁给你享福是我的错,是我贪慕虚荣,嫌贫爱富,可是陶溪难道就当真是一点心机都没有吗?当年要不是她假借醉酒的名义不要脸地献身,你又怎么可能会娶她!”
陶溪身形一僵。
钟家本来狠狠地等着江芸的下人们也都惊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他们的夫人。
谁都没想到,会出人意料的听到主家如此隐秘的事情,一个个面面相觑,表情都有点迟疑,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该退下,不然听了不该听的,以后还能有的好?
倒是钟文弈不愿意自己的夫人被误会,当众解释道:“当年我和夫人的确是因为酒后乱性才订了亲事,但那天却并非夫人的错,是我因为布庄的生意总是被人打压,心中有气多了些酒,夫人照顾我时,一时情难自禁才做出了孟浪之事。”
说到这里,钟文弈讽刺地看了眼江芸,“当年你背叛与我后,是夫人一直陪伴在我身边,我被她感动,为她心动,有何奇怪的?既然生米煮成熟饭,自然该向陶家提亲,为她负责,更为我自己的心意负责,我们二人的结合乃是出于本心,绝对没有任何的不得已。你莫要自己内心阴暗,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卑鄙无耻。”
钟文弈说罢,特意拉住陶溪的手,对她安抚地笑了笑,后者虽然仍然对江芸心有怨气,但自己的丈夫为自己说话,还是让她心中一暖,也跟着为之一笑。
当年的事,钟文弈并没有说谎,的确是他过得不顺,既抑郁于生意不顺,又因江芸的事自我怀疑,心灰意冷喝多了酒,被陶溪多番安慰后情不自禁。
陶溪当时算是半推半就,事后本无意让他负责,但正如钟文弈所说,他早就被她的心意所感动,对她生了情意,只是一时游移不定没有标明,既然事成定局,当然不会再退缩,最终二人成就了好事,婚后也一直是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直到上个月出事。
当年江芸只是大致打听到了二人成亲之前有过酒后乱性的事,具体因由却不清楚,只是她偏执地认为是陶溪早就喜欢钟文弈,趁机算计献身。
一如钟文弈所言,自己内心阴暗,就总觉得别人,尤其是她一直看不上的陶溪也该如此。
这种话旁人来说可能江芸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由钟文弈这个她一直被她放在内心一角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出,却让江芸心里尤为难受,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脚。
下人们暗自松了口气。
果然,他们夫人根本没有错,最用心险恶的还是这个薛夫人。
既然江芸该承认的都承认了,钟文弈也不愿和她多说,更不愿继续看着这么个恶毒的女人继续留在自己家中,冷声道:“虽然一个月前你并非有意害博儿,但你雇凶意图谋害博儿却是事实,哪怕博儿平安无事,也无法抹去你的罪责,这件事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相信衙门过不了多久就会上薛家的门,你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不!”江芸再次慌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如果薛家知道这件事,他们一定会休了我的!”
钟文弈满脸冷漠,“与我何干。”
陶溪冷笑,“薛家有你这样恶毒的儿媳妇,怕也是寝食难安,真休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钟文弈直接对外头站着的下人们一挥手,“送薛夫人离开。”
说是送,但家里的下人们知道她有多恶毒,还能客气到哪儿去,不管对方如何挣扎,直接粗鲁地驾着人,几乎是用扔的把人赶出了钟家的大门。
第321章 我还是你的初恋?
江芸被人从钟家轰出来的场面被街上很多人看在眼里,她不愿让人看笑话,捂着脸快速的离开了。
但她做过的事情根本瞒不住,等到府衙的人到薛家说清楚各种因由,薛家人大惊,消息也以极快的速度扩散到了整个府城,引起巨大的反响。
拐子这种存在古往今来都被人所唾弃,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比杀人犯更让人难以忍受。
尽管钟家的孩子并不是江芸抓走或是和拐子合作害的,但她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后来为了隐藏自己的失误,还雇人意图把孩子杀人灭口,简直丧心病狂!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蛇蝎心肠,看看江芸就知道了!
亏她还是和钟家夫妻关系极好的朋友呢,这就是古代版地防火防盗防闺蜜吧,虽然不是闺蜜和自己的男人有染,但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也没好到哪里去。
城中随处都能听得见对江芸的怒骂唾弃声,而江芸本人,在消息传开的当天就被府衙的人抓走了,收到风声的百姓们不少都跑到衙门去向知府大人提议一定要严惩薛家少夫人。
薛家那边深怕江芸的行为影响到自己家,或者说已经影响到了,但还能尽量地撇清关系减轻损失,所以当机立断的写了一封休书让人送去衙门。
别看江芸内心嫉妒陶溪日子过得好,不满在薛家的生活,可她还是很重视自己薛家少夫人的身份的,从没想过要和花心的夫君合离单过,这封休书的到来将本就慌乱不易的江芸彻底抓狂了,哭着闹着要见薛少爷,她的夫君。
但衙门的人怎么可能听她一个阶下囚的话?
便是连江芸的娘家人都没脸,更不愿意来看她,不只是觉得这个女儿给他们丢了脸,更是怕他们今年刚准备开始议亲的小儿子的亲事受影响。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江芸自打做了薛家少夫人就很少回娘家,明里暗里没少嫌弃娘家穷酸,娘家的人如何察觉不到?
这次出了事,娘家人一点要帮江芸打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趁着没人注意到时,偷偷地收拾了家当以极快的动作离开了府城。
只能说,江芸这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因为这次的案件影响甚广,性质恶劣,府衙办案的速度非常快,有煜王府提供人证,物证,几乎是第二天就开堂审理,并且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经过煜王府的同意,拐子们直接判斩立决,雇凶杀人未遂的江芸,以及被雇佣的那几个人,全部判流放罪,发配边疆。
判决一下,江芸直接昏死了过去,外面凑热闹的百姓们却一个个拍手叫好,大声称快,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钟文弈夫妻并没有去衙门看审案过程,只是让管家去听了一下,等管家回来说了结果后,也只是嗯了一声便什么都没有表示。
从江芸做下那些事以后,他们之间过去的所有情意就等同于被她亲手斩断,她日后是生是死,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江芸被流放,被休弃,作为江芸的女儿的薛碧婷的日子也不好过。
虽说薛碧婷不论如何都是薛家的血脉,薛家不至于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可最初的起因就是因为薛碧婷惊慌之下的那一推,哪怕当时只是孩子被吓到了无心之失,旁人总是会觉得心里膈应。
无心之失,谁又知道会不会反倒是出于本能的,内心深处真正的本性?
这样的孩子,又没有江芸这个生母护着,日后在薛家的日子可想而知,往后能把日子过成什么样,也只能看她自己了。
戚素素听紫珠说着外面的各种动静,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之前在钟家时,钟文弈夫妻和江芸对峙的情况,她都已经被她派过去偷偷听墙角的暗卫复述过了。
经过这么一件事,她真的由衷的觉得,青梅竹马真是个大坑,两小无猜的时候骗你的感情,长大了害你的孩子,谁摊上这种青梅谁等于倒了八辈子血霉,啧啧。
戚素素眼珠子一转,忽然抚着自己挺起的肚子摸到姬无天的书房,将姬无天正在看的公文放到一边去,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
姬无天小心地扶着她坐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莫名:“……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戚素素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哼道:“老实交代,你有没有什么心机深沉,坑死人不偿命的小青梅?”
姬无天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无奈笑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有没有青梅竹马?”
戚素素哼了一声,“严格算起来,我们认识也就不到二年的功夫,你前半辈子活了二十多年,之前那些年认识过什么人,有没有我不知道的过去,我又如何知道?”
光这一年多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她就知道有苏白痴,哦,不是,是苏白芷来着?还有沈芸菲,一共两个来历不低的姬无天的爱慕者,还闹出不少事端来。
谁知道会不会还有第三个,第四个,五六七八九十个?
戚素素一提,姬无天更无奈了,好笑道:“她们如何想是她们的事,我可不曾做过任何让她们误解的事,她们也算不得什么青梅竹马。”
身为皇子,在能够出宫建府之前一直都生活在皇宫之中,一年到头都不见得有几次机会能出宫。
除了皇子公主之外,其他京中显贵人家的孩子,女儿家或许偶尔能随着长辈入宫面见皇后或者其他有亲缘关系的嫔妃,但那时候也基本碰不上皇子们,毕竟,这时代注重男女大防,真碰上有外人入宫,还是女眷,大多都会特意避开。
而姬无天的情况,出宫建府后没多久就为了帮助皇上巩固地位,去了边关上战场立军功,边关军营更不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了。
戚素素眨了眨眼睛,神色欲笑不笑,眼神里透出几分得意来,“这么说的话,我还算是你的初恋?”
姬无天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随后又想起什么,眯着眼看她,“难道你在我之前,对其他男子动过情?”
戚素素表情一顿,嘿了一声,“明明是我在问你,怎么你还反倒问起我来了?”
姬无天一本正经道:“礼尚往来。”
戚素素是他唯一动过心,并且打算一起度过一辈子的人,相应的,他自然也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次,更是唯一。
如果不是……
姬无天眼眸中略过一抹危险的光芒。
戚素素用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故意问:“如果我说有呢?”
姬无天眯了眯眼,附身在她耳侧低声说了句什么,戚素素眼眸微动,耳根隐隐发热,本就红润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惹人遐想的红晕。
姬无天看得目光幽深,只是不经意的瞥见她挺起的肚子之后,又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快来!来追我呀!来呀~追到就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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