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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宝:神医财迷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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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早听说过煜王对上曼陀罗时特别凶，哪想到原来对上自己人的时候，该凶也照样凶，怕了怕了。
为了防止官府或者说是煜王爷嫌杀鸡儆猴力度不够，把他们也揪出来祭刀，得知官府那边因为接手的百姓太多，粮食有所不足无法及时调过来时，这些人特别积极地捐米捐粮，就怕慢了一步自己也跟着凉了。
戚素素来到淮安城之后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只不过这里提前拿到了她研究出来的新的药方，得病的人并不怎么需要她亲自出手，她只需要检查检查隔离区的消毒是否做的足够完善，遇上一些得了外伤需要开刀的，再做几个外科手术，比在江水城时清闲了不少。
到最后，她和姬无天在淮安城待得时间也比江水城少了三日，第五天就又去了最后一个城池，平江城。
平江城同样有太医坐镇，疫情稳定，只是粮食比前两个地方更少一些，百姓们只能勉强保证饿不死，吃饱却够呛。
其实戚素素一开始想过用以前在书中看到过的，很多穿越前辈们都用过的法子，建议姬无天以工代赈，免得让百姓们生出惰性来。
第334章 告一段落
可结合真实情况，决堤的堤坝的修筑要等后期工部重新弄出设计图出来再从长计议，而城中因为水灾损毁的房屋数量却并不多，没什么需要重建的地方，用不上多少劳动力，自然以工代赈也没有用武之地。
只能说，想象和现实总是有着差距，某些所谓的先人经验，也不见得每次都能派上用场。
一行人在平江城又待了五日，虽然灾情不能说已经过去，但最为难，人死的最多的阶段已经过去，过阵子，离开江南去其他地方的百姓们还活着的就会逐渐归来。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在这世上挣扎求生，失去亲友的悲痛总有一天会被时间治愈。
等到朝廷重新修建堤坝，江南经历过水灾之后的萎靡就会慢慢散去，重新焕发出生机来。
为了救治百姓，姬无天等人已经在江南待了大半个月，朝廷出的赈灾银，以及其他物资，人手皆已到位，后面的事就不需要他们操心了。
姬无天在检查过赈灾银没有中途被人盘剥削减数额后，完成了最后一点善后交接工作，便带着戚素素和同行的其他人重整行囊，准备回家。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消息被江南的许多百姓得知，从离开平江城开始，淮安城，江水城，一路上就有许多百姓们拦截，哦，不对，应该说是恭送他们，不少人还准备了给送别礼。
礼物或许并不贵重，无非就是常见的鸡蛋，肉，精米等对于姬无天等人来说很寻常的东西。
可对普通百姓，尤其是遭了一次灾之后要过一段时间苦日子的百姓而言，这些礼物已经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大诚意。
平江城和淮安城的人其实还好，他们只是听说了能治好瘟疫的方子是煜王妃提供的，还有赈灾银和物资之所以能够一点不缺的送来是各地官员们忌惮着王爷的威严不敢伸手，但这两座城里出力多的，让百姓们印象深刻的还是太医院的太医，以及周边自发前来帮忙的民间名医。
倒是江水城不太一样，他们是在最艰难的，快停不下去的时候迎来了他们的救命恩人，对姬无天和戚素素，特别是戚素素这个王妃的感激之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所以，当他们再次途径江水城时，百姓们除了准备送别礼，更是自发地直接跪下给他们道谢，许多人激动的泪流满面，口中高呼着他们的封号，一边道谢一边喊着说要给他们当牛做马报答恩情。
姬无天和戚素素动容之余，对这种报恩法当然是拒绝的。
姬无天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钦差，也不是大殷的皇帝，需要为百姓们的生死负责，可身为一国王爷，皇室子弟，为百姓们做事实属理所应当。
不说这次初衷是戚素素想过来帮忙，便是他自己的主意，也不会要求百姓们因此回报他什么。
非要说要什么回报，他们挺过灾事之后能够重新站起来好好过日子，就是对他最好的谢礼了。
红莲和兰星辰和他们一路回去，将这些百姓们的态度都看在眼里，红莲心里既欣慰又满足，还有无法掩饰的自豪油然而生。
看，这就是她追随的主子！
当初离家后被主子救下，跟随在主子身边几年，可能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决定。
回程中，红莲和兰星辰小两口私下里商量，以后他们可以每隔一段时间一块儿出游，到各地有需要的地方进行义诊救助更多人。
不一定每次都要遇到什么灾情，单纯的多到一些缺少郎中的地方行医，不但能积累更多的经验，还能行善积德，何乐而不为呢。
戚素素得知他们的想法后也非常赞同并且赞赏，要不是她有两个孩子，男人又是有偌大的封地要管理的王爷，她也希望没事的时候经常到处走走，不拘是不是特意去行医救人，只是出去游玩也好啊。
大殷的国土面积比她上辈子所在的国家还要大，大好河山种种风光多得是看头，她刚来这里的头几年也只在京城周边一些区域转悠，太远的地方怕京城有眼线，不敢去。
现在不用顾忌那些了，却又要忙着养孩子，估摸着小儿子不养到最少姬小羊那么大，他们都不太适合远行，能在封地三府范围内来个短途游就不错了。
戚素素没把自己想出去游玩的骚动的心思告诉姬无天，但整个队伍出现任何风吹草动能逃得过姬无天的耳目吗？
此行戚素素着实出了大力，也累坏了，等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后，如果她愿意，便是出去玩一圈又如何？
孩子太小，没断奶，不方便？那都不是事儿。
这次之所以没带着孩子一起，是担心孩子抵抗力弱，染上病不好及时救治。
出去游玩又不是去有瘟疫的地方，多带些人，赶路的时候不要太快，带着孩子照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这个想法他同样没告诉戚素素，只想着从长计议，不急在一时。
出了江南之后，兰星辰和红莲并没有一路跟着他们回安阳府，而是中途分开准备直接回家。
虞家和兰家那边都知道了他们跟着煜王和王妃一起去江南救灾的事，他们不反对是一回事，但担心又是另一回事了。
为人子女的，办完了正事自然要第一时间回去给家长们保平安。
戚素素没拦着他们，只叮嘱红莲日后有时间再到安阳府来玩，姬无天则是言明，这次虞家和兰家往江南运送许多药材的事，他回头会向皇上请功，到时候虞兰两家不说能得到多少赏赐，光是皇上金口玉言的夸赞，就足够他们将生意和名望进一步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历经半个月的时间，姬无天一行人才总算回到安阳府，此时，距离他们出发下江南，已经快有小两个月的时间了。
下了马车，戚素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去沐浴更衣，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去见见分开快两个月的小儿子。
小锦星宝宝当时才刚满月，到现在都不到百天，距离记事可还远着呢，一下子分开这么久，她怀疑，小家伙早就将她，还有姬无天都忘到脑后去了。
“宝宝，想不想我？”戚素素从奶娘手里接过白白嫩嫩，浑身散发着奶香味的小儿子，心水的这里摸摸，那里戳戳。
她自觉自己并不是感情特别丰沛的人，可是和刚出生没多久的自己的亲生骨肉分开，没回来之前可能没有那么深切的想法，真正见到了人以后才发现，思念犹如潮水一般蜂拥而来，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眼眶都泛起了一片湿润。
然而，果然不出所料，小锦星似乎真的忘了他亲娘的样子，被戚素素抱在怀里的时候‘哇哇’的叫着身体还有些轻微的挣扎，像是想要挣脱一样。
戚素素难免心里一酸，终于生出了一点后悔之心，不顾小锦星的挣扎，抱着他轻轻摇晃，口中也温和的哄着。
正好距离奶娘给孩子喂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之前喝的消化了不少，戚素素就回房间又给孩子喂了一些。
喝了奶没多久，孩子就尿了，戚素素又不假他人之手的亲自给他做清理，擦干净小屁股，换上新尿布，再拿个小拨浪鼓在孩子眼前左右转动，发出的声响吸引的孩子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还发出被取悦的‘啊啊’声。
如此一系列操作下来，孩子可能是想起了什么，又或者就是单纯的被伺候舒服了，不但不再挣扎，还很安心地在戚素素怀里闭上眼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吧唧吧唧嘴昏昏欲睡。
戚素素看小儿子困了，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轻，眸色也越发柔和起来，眼底里满是满足。
与此同时，姬无天还留在前面听古管家汇报着他们不在期间王府，以及安阳府这边的一些事宜，顺便给此次跟着他和戚素素出行的护卫们放假，让他们休息一段时间。
别看这回去的时候多少人，回来的时候一个人没缺，可在江水城的时候，跟过去的这些护卫们随时保护着戚素素的安全，因为每天要面对的病患多不胜数，其中不泛病重濒死的，接触的多了，即便是防护措施做得再好，仍然难保不被染上病。
五十个护卫中就有十好几个中招的，好在有她在，不需要担心真的要把命搭在江南，只是病了之后单独给他们找了个空宅子隔离起来治病，在他和戚素素离开江水城去淮安，平江时，病还没好的几个护卫就留在了江水，等回程路过时，才把已经痊愈的他们带上。
古管家得知有护卫染了病，当然也担心，但更多还是关注两位主子的安全，得知他们防护措施做得好，没生病受罪，才放下心来。
至于安阳府这边，为了不让主子们回来后还要费心，各方面都被古管家打理得很好，没出任何问题。
他们抵达王府时刚过午时，而后又过了快两个时辰，姬小羊才从书院下学回来，一听说双亲回来了，屁颠屁颠地就跑进来冲着他们一通撒娇，顺便追问在江南是否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同时很重要的一点，姬小羊再三强调，下次再有什么事，不论如何，都不许把他丢下了，他一定要跟着他们一块儿去！
姬无天和戚素素……面上嗯嗯迎着，心里却想着，小孩子家家的就该乖乖去读书，大人的事情还是少参合。
看出他们真正想法的姬小羊：气哭！
第335章 一劳永逸的法子
姬无天和戚素素回来后，府城中收到消息的和他们相熟的人家纷纷送来拜帖，而后亲自登门拜访。
除了关心他们的安全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亲自打听打听江南的情况，可能是出于好奇，也可能是江南那边有认识的人才挂念于心。
江南的事不是秘密，戚素素也没什么不好说的，自己看见了什么，便给她们说什么，将这些并不曾亲眼目睹或是经历过惨烈灾情的人都听得一阵唏嘘。
白晴感慨：“幸好安阳府一直都风调雨顺，不曾发生过什么天灾，真不敢想象如果我经历那样的事能不能挺过来。”
陶溪也被自己脑补出来的惨状吓得脸色发白，“幸好这次有王爷王妃亲自过去救人，听说上面拨下来的赈灾银一文不缺的都送到江南来了，要是王爷王妃没去，江南的灾情还不知道要拖上多久才能解决呢。”
银子物资不够用，药材不够，人死的更多，造成的后果自然更严重。
白晴叹息道：“经过这么一次水灾，死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缓过来呢，要是过几年再闹一次灾，那些这一次好不容易挺过来的百姓们还要再遭一次罪。”到时候就不一定还能挺过去了。
一次又一次，人这一辈子才能活多久，多经历几次，就算没染上瘟疫病死，三番两次失去亲朋好友……太可怜了。
陶溪心有戚戚：“你说得有道理，听说江南的堤坝因为这次的水灾被彻底毁掉，即便是现在江南已经不下雨，灾情也过去，光是重新修建堤坝就不知道要花上不少时间，银子，还有人力。”
就这样，最后修建好的新的堤坝也不知道能承受做什么程度的洪涝灾害，要是下次又没顶住再次决堤，简直不敢想象。
戚素素听她们议论，也觉得言之有理。
这一次的瘟疫她是靠着群起测力，和手里的几张瘟疫改良方子尽可能多救了一些百姓，可终究，这种法子治标不治本。
比起灾难发生之后费劲手段去弥补，不如从根源上杜绝了灾情发生的可能。
“修堤坝啊……”戚素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眼眸中闪过某种光芒，似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修堤坝？”正在查阅公文的姬无天意外地抬头看向特意来书房给她送点心的戚素素。
他就知道无缘无故她怎么忽然就想给他送点心了，又不是她亲手做的，果然是另有目的吧？
姬无天将公文放到书案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拉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皇兄那边最近的确是在筹备着重修堤坝的事，工部还在准备新的堤坝图纸，计算需要花费的银子，还有需要的人力，所有数据都计算出来，估计要个把月之后才会有结果。”
戚素素问他：“大殷的堤坝修建一次能用多少年？”
姬无天不知道她的意图，但还是老实回答：“通常不超过十年，如果闹水灾次数多了，能挺过三次已是最多，若是修堤坝的银子被贪官污吏贪墨，偷工减料，可能一次洪涝都扛不住直接毁掉，让百姓们死伤无数。”
姬无夜登基之后，至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哪里的堤坝一次都挺不过去的，但先皇时期却发生过一次，当时死了许多百姓，事后追查出来的官员全部株连九族，血流成河，引起巨大动荡，如今提起来，一些老臣们怕是都会觉得心有余悸。
戚素素听他说了当年一点事后，嘲讽地扯唇道：“为了贪污银子，不顾无数百姓的死活，死了也是活该。”也许被株连的亲眷们有许多是无辜的，可是这时代的律法就是这样，一旦犯了大罪就要株连，有好处的时候既然跟着享受了，那么出了事自然也要一并承担。
戚素素很快收起了心里那点想法，认真地问姬无天，“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新建的堤坝修好之后至少几十年内都不会损毁，你信吗？”
姬无天浑身一震，眼眸蓦地瞪大了几分，呼吸都有些急促，“此话当真？你懂得修筑堤坝？”
戚素素回答得特别迅速，“不懂！”
姬无天：“……”
戚素素见他表情有异，很快又解释说：“我能将医术这一行当研究精了就不错了，哪里还能再去研究其他的，正所谓‘术业有专攻’‘隔行如隔山’。”
姬无天理解地点头，同时又不解，“那你方才说的？”总不至于是故意戏耍他吧？
其他小事就算了，这种事情上，他不认为她会和他说笑。
果然，戚素素道：“我的确不懂得怎么修堤坝，但是，修堤坝用的材料，我或许能帮得上一点忙。”
姬无天用眼神询问她具体怎么帮。
戚素素先问了他一句，“你们从前修堤坝都用的是什么材料。”
姬无天道：“一般就是泥沙，还有石头吧，就像一些百姓们盖土房，用料都相差无几。”
戚素素了然地点头，和想的一样。
小村子里盖的土房别看外表不怎么样，但是泥土混着草盖起来的房子还是很结实的，修修补补的住上几十年不成问题。
可这种房子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一旦遇上下大暴雨，泥土就会被雨水冲垮，房子有塌陷的危险。
放在堤坝上，道理也是一样的。
堤坝本就是防洪涝的，水越多，垮得越快，里头要是多混杂点块头大的石头还能挺一挺，如果偷工减料，用的全是泥沙，那垮得不要太快。
戚素素道：“我知道一种材料叫‘水泥’，水泥干透后如同石头一样坚硬又平坦，拿来修堤坝，只要建得足够高，像这次这样的水灾规模，来上十次八次都不用担心会垮。”
姬无天有些不相信，“这世间当真有如此神奇的材料？”
戚素素挑眉，“你要是不信，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不修堤坝，只弄来的一点原材料铺个地，等干了以后你自己检查一下硬度，一看便知。”
此时非同小可，姬无天知道戚素素不会无的放矢，但稳妥起见，还是向她询问了具体需要些什么，让人以最快的速度弄来，然后根据她说的，按照一定比例混在一起，倒水，然后在王府中找一块地将水泥涂了上去，尽可能地将表面磨平，然后等待自然风干。
水泥自然风干大概需要三到五天时间，如果天气潮湿，可能延长到七天。
幸而之前可能雨下多了，最近一段时间每天都是烈日炎炎，刚过三天，那块水泥地面就彻底干了。
姬无天和古管家试探的踩在水泥地上，又亲自上手摸，发现触感确实非常坚硬又平坦，面上渐渐露出惊喜，甚至是惊艳之色。
“去拿把锤子来！”姬无天的语气里含着几分急切。
当锤子用力捶在水泥地上仍然没能造成太大的创面，姬无天脸上的表情绝对称得上是欣喜，至于古管家，那就是狂喜了。
“太好了！这可是好东西啊！竟然如此坚固，简直不敢置信！”明明用的东西都是寻常之物，怎么混在一起就能变得如此坚硬，匪夷所思，当真是匪夷所思！
偏偏戚素素却蹲下来摸了摸被锤子打出来的一个小坑说：“有点太脆了，比例还需要调整一下。”
字里行间透出的不满意让古管家暗暗咋舌，这种程度竟然还不满意吗？
戚素素抬起头正好对上古管家惊讶的眼神，不由乐道：“这种硬度，抵抗洪涝的话倒是也够，但是能更加坚固总不是坏事不是吗？毕竟，水泥也不是只能用来修堤坝用的，它的用处可多了，盖房，修城墙，修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姬无天和古管家本来还觉得有道理，可一听其他几种用处后，却齐齐吸了口气。
姬无天更是一把抓住戚素素的手腕，“你说这水泥可以用来修城墙？”
戚素素啊了一声，好似想反应过来什么，肯定地点头，“当然可以啊，你看它的硬度就知道了，你可以用它轻而易举的在边关盖起又高又厚的城墙，阻挡住任何意图犯边的人。而对内，水泥最主要的民生用途就是盖房和修路，水泥路一旦铺设好，以后出行的时候路程至少能缩短一倍甚至更多吧，也不会那么颠簸，舒适度直线上升。”妈妈再也不用担心远行会遭罪了！
姬无天知道她说的其他用处对大殷的民生也大有帮助，但身为战功赫赫的大殷战神，姬无天最看重的还是修筑城墙的用处。
想象着用水泥修筑起坚硬无比的城墙，让曼陀罗，以及其他小部落的人都只能望而生畏，无法进犯大殷哪怕一寸的领土，姬无天就无法不激动。
再低头看向那看着灰扑扑，平平无奇的水泥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见了金子呢。
不过，可能在姬无天的眼里，水泥的价值比金子还重。
“这水泥，当真能比现在还要坚硬吗？”姬无天问她。
戚素素道：“能啊。我毕竟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所以不太清楚具体比例，你回头可以让工部的人好好研究一下，调整几种原材料的混合比例，实验出最适合的硬度。”
第336章 研究
水泥的方子很简单，在现代很多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可具体调配比例什么的，估计就只有专业的人才清楚了。
工部研究这个或许需要花费一点时间，会耽误原本预计的修堤坝的时间。
但现在那点小问题都已经不重要了。
水泥的成本不高，但效果却惊为天人，一旦成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功在千秋，能给江南百姓，乃至整个大殷带来的巨大变化，可不是耽搁的这一点时间能相提并论的。
说不定她这个提出者以后都能在大殷的史册上被记上一笔。
姬无天虽然最看重边关安全之事，但对大殷有利的其他方面，他不是想不到，从那一小块的水泥地面中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几年后大殷会出现的天翻地覆的变化，内心很是剧烈地起伏了一番。
许久后，心绪才勉强平定下来，再看向戚素素时眼神却有些幽怨和纳闷，“你既然有此水泥良方，之前怎么从不曾提过？”
戚素素歪了歪头，表情很是无辜。
为什么没提过？
大概是因为她拿的不是种田的本子？
缺银子了行医就能捞一笔，从没想过要走发家致富的路线啊。
戚素素眨了眨眼，道：“我忘了，而且你也没问过啊，我平时大部分精力都用来研究药方，治病救人了，以前这些事又和我扯不上关系，哪里能想得到。”
姬无天一想，也有道理，心中虽然遗憾为什么没能更早知道水泥良方，却没有怪她什么，反而喜悦地把人抱在怀中，也不管旁边是否有古管家还有其他护卫们在，附身用力亲了一口，发自内心的感叹：“都说娶妻娶贤，古人诚不欺我，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戚素素得意地一扬下巴，轻哼：“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一点了吗。”
她帮到他忙的次数还少吗？这话也不是第一次说了，多新鲜啊，哼。
姬无天和戚素素没耳鬓厮磨多久，得了这么个好东西，又确认了其效果，姬无天必然要快马加鞭将消息传回京城告诉皇上，免得工部浪费许多时间做无用功。
除了书面上写下来的水泥的用处外，还额外将那块风干硬化的水泥敲下来一块当做样本一并送去。
至于水泥的原材料配方却没贸然送去，万一被有心人截去了，造成的损失不堪设想，还得用最稳妥的法子安全将配方送到皇上手中。
即便是如此谨慎行事，因为消息太过重要，仍然用了最高效率的法子，在七日后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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