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神医财迷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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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莫要忘了，你之所以能好好的做你的太后，是因为皇上仁，不愿多造杀孽，这后宫中，有皇后一人主持宫闱已经足以，太后的存在并不是不可或缺。一旦皇上有失，他不愿做的，本王会亲自代劳，包括你，更包括……”
最后一个名字声音很低，只有离得近的太后一人听见，其他人只看见太后猛地吸了口气，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惊慌，随后又被愤怒所取代。
“姬无天！你放肆！哀家可是太后！是这宫中身份地位最高，最尊贵的人！你怎么敢如此对哀家说话！你别忘了，哀家手里可是有那样东西地，你以为你能随意决定哀家的生死吗！”
姬无天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太后尽可以试一试，是你手中的东西有价值，还是本王掌握的几十万大军更有分量。”
所谓依仗，他愿意当回事的时候，会有所忌惮，一旦把他惹急了，不过就是个废物罢了。
太后清楚地从姬无天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情绪，到嘴边的各种难听的骂语瞬间被堵住，张了张嘴，表情僵硬得厉害，第一次发现，她一直以来的依仗似乎并不是任何时候都好用。
太后心中忽然慌了，顾不上再管皇上的安危，用力甩开靠近过来的宫人，喝了一声‘走开！哀家自己走！’，率先转身拂袖离去，走远的时候嘴里还不甘心地嘟囔着‘不孝’‘谋逆’之类的词儿，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惶恐不安。
姬无天目光幽深地目送她离去，许久后才转身前往太医院。
太医院东侧的第一间药房内。
戚素素站在一个放满了各种药材的长桌前，手中处理着一种毒草，在她手边不远处，还有从自己的药箱内取出的几瓶解毒丸，正是之前她给陈季阳解蛇毒时用过的。
虽然解蛇毒的药丸对皇上中的‘七日断魂’不对症，但另一种可以解各种毒草毒性的药丸却用得上，只是还要调整一下配方。
说到底，‘七日断魂’也只是一种以毒草为主的毒药，除了断魂草之外，其他的倒是不难解决。
而断魂草这种草，她还真有些了解。
当初她拿到记载‘七日断魂’的那本医书时，那病患得知她平时喜欢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病症，还有药方后，一并给了她一株意外得来的断魂草。
当时她心血来潮很是研究了一段时间，解毒方案也想到了几种。
可惜后来就在她准备想法子实操时，又来了其他病患要看顾，一分心，加上当时自己没需求，唯一的一株断魂草枯萎得又快，没完全了解好毒性前又不好随便做成毒药，到时候像‘七日断魂’一样没做解药，对于制作者而言，做出毒药却做不出解药，根本就是失败品。
就这样，事情就不了了之，一直到今日。
第148章　这是要造反啊！
现在有了需求，还很紧迫，当初预想的哪几种方案正好可以试验一下了。
很遗憾的，姬无夜这个大殷身份最贵重的皇帝陛下要给她当一回白老鼠了。
“红莲，将那边的断肠草给我。”戚素素头也不抬地伸出手。
她被匆忙带入宫时红莲青莲她们都在皇宫外围等候，来太医院的路上她就劳烦人把她们还有她的药箱都送来了。
虽然太医院的人不想让她独占功劳，也想研究‘七日断魂’，可她习惯了青黛和红莲给自己做助手，其他人没办法及时配合她，为了不耽误皇上的身体，太医院的人只能帮她去处理一些药材。
她也答应等解药制作出来后会给他们留一份让他们日后研究用。
“是这个吗？”
冷不丁听见姬无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正集中精神思考方案的戚素素惊了一下，猛地抬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去审问犯人吗？结束了？”
姬无天摇了摇头，“没那么快，问了一些话，”
大概给她说了一下审问的经过，又道：“现在暂时把人先压下了，还要收集一些证据，总不好只听他们的片面之词。”
“事关皇上的安危，谨慎一点没毛病，不过……”戚素素狐疑地看他：“你是不是还想到了点别的什么？”
否则按照他的性子，即便是不想越俎代庖，也不太可能在没‘榨干’那些宫人知道的东西之前把人扣下待审。
姬无天无声一笑，“你也想到了？”
戚素素手上动作未停地耸了耸肩，“听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很容易猜不是吗？”
姬无天眸色一深。
是啊，只要认真思索一下，的确很容易推测，偏偏当时却没有一个人想到。
戚素素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姬无天挑了挑眉，“你不介意？”
戚素素哂笑，“你说呢？我该介意？”
姬无天低低地笑了两声，的确，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多余了。
“我倒是一直有些想法，谁让那人一直找我的麻烦。既然你不介意，那么我便放手施为了。”总归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一旦他的推测没错，有些人就要跟着倒霉了。
旁边低着头处理药材的青黛和红莲悄然对视一眼，眼中尽是一片茫然，完全听不懂两位主子在打什么哑谜。
说话说一半什么的最让人心里痒痒了，偏偏他们互相却好似能听得懂，啧啧，果然这两个人般配得很啊。
她们主子可是有些日子没再主动提起五年之后要带着她们去哪里哪里玩的话了，再看平时和王爷的互动，有些事情不用明说，她们心里也门清。
不出意外，她们可能是真要在王府彻底扎根，把王府当家了。
聊过前头的事，姬无天问了一下制作解药的进程，他知道不可能这么快有结果，但三日内是否当真能出结果，他心中总要有数，才能在出现意外情况时做好准备。
戚素素一脸自信，“放心，我大概有七八成把握能把皇上救起来，实在不行，我就另外研究一种拖延时间的药，让‘七日断魂’暂时断不了魂就行了。”这个可比制作解药容易多了。
所以，真严格算起来，时间并不一定只有三日那么紧迫，只是拖延久了，容易节外生枝。
皇帝多日不露脸，朝臣们难免不会想太多，陷入恐慌。
姬无天听她这么说，心就彻底稳了。
“为了尽快研究出解药，你恐怕这两日都要宿在宫中，不能回王府了。”不只是为了避免来回进出宫浪费时间，中途万一皇上身体出什么问题不能及时救治，还是为了防止被人察觉行踪后猜出什么来。
戚素素：“只要你搞定了其他，我倒是无所谓这些，回头给王府传信，让咱儿子放心就是了。但明后天早朝怎么办？”
姬无天：“就说皇上身体不适，休朝三日。”
皇上也会生病，染个风寒，有个头疼脑热偶尔不上朝实属寻常。
“行叭，这些事反正你看着办，我只负责我这边的工作。”
“好。”
“父王和母妃今天都不回来吗？啧啧，竟然夜不归宿。”正呱唧呱唧嗑着瓜子的姬小羊眨了眨眼，看向古管家：“父王就算了，母妃一个女眷住在宫里合适吗？无缘无故为什么要住下？是不是宫里有什么事呀？”
古管家：小主子果然敏锐。
传话的暗卫虽然没明说，但原本去了江家之后该直接回府的王妃突然匆忙入宫，又说晚上不会回来，明显是宫中有了什么变故。
但这些事是给他们大人操心的，万不能让小主子跟着一块儿忧心。
“小主子放心，不管有什么事，王爷和王妃必定都能顺利解决。”
姬小羊理所当然地点头，“那是当然！我母妃是最棒的，就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
古管家：“……”好歹把王爷捎带上，其实王爷也很厉害啊。
姬小羊眼珠子一转，“今天父王和母妃都不回来，晚上我是不是可以不扎马步了，休息一天呀？”
古管家笑眯眯道：“当然不可以，王爷让暗卫传话时特意提到，务必要监督小主子将晚上份的基础打好，一息都不能少。”
姬小羊：“……”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他还只是个宝宝！
主仆两个以为即便是宫里有事，住一晚上就差不多了，哪想到，之后连着两日，王府的两位主子都没有回来，而权贵人家之间却开始流传一些不太好的传闻。
皇上已经连续罢朝两日了。
据说是染了风寒，但有朝臣为了政务想面圣之时，却无一例外都被拦住了。
这还不算完，众位朝臣们还发现，煜王姬无天连续两日宿在宫中，皇上的任何决策，竟都是由他代为转达，任何大臣们都未能亲眼见到皇上！
这可就不得了了。
有那消息灵通的到底还是得知了宫中出了变故，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总归是导致皇上暂时无法露面，局势被煜王掌控，这让许多一直示煜王为威胁到大殷内部稳定的不安定因素的大臣们都无法接受，甚至有人有了和太后一样的想法，怀疑是煜王做了什么，想趁机谋反。
为此，在确定无法入宫面圣后，便迅速派人前往京城周围查看情况，结果果然发现京城郊外聚集了许多往常根本不会有的将士，而这些人分明都是属于姬无天的副将邢峥管辖的，本该驻守在更远一些军营的队伍，那也正是姬无天的亲信部队，只认他，不认兵符。
造反！煜王这绝壁是要造反啊！
发现不对的大臣说不定是愤怒，惊慌还是激动，马不停蹄去找其他站在同一阵线的同僚商议对策。
那些和煜王关系不错，又不相信他当真会有二心的则是派人去王府打听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好歹解释一句，他们才好知道该怎么办，否则再这样下去，京中可能真的要乱了。
姬无天一开始就不认为消息能瞒住三天，听卫总管说许多朝臣们齐聚宫门外想要个说法，强硬地要求面圣后，镇定地让卫凉去请来了几位在朝堂上举足轻重，影响力很大的官员。
这些人基本都不在聚众讨说法的行列当中，真正有远见的人都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人煽动，而是会继续观望。
他要找的大部分正是这些人，其中包括端老亲王，温老太傅，傅老将军，定远侯，靖安侯等加起来不过六七人。
“……事情就是这样，本王的王妃正在极力研制解药，便是三日内无法制作出来，也能尽可能延长皇上身体衰败的时间，以争取更多解毒的机会。为了防止引起内乱，使京中陷入恐慌，本王才和皇后太子商议，将事情瞒下。”
姬无天对被请来的几个分量重的长辈，大臣们如实相告，又有皇后太子为他证明，太医院的老院使亲自说明皇上的身体状况，几个人很快就接受了他的说法。
“之所以让本王的亲信队伍围住京城周边，一来是防备宫中有眼线给曼陀罗的人传话，引起边关动荡，二来则是防止城中动乱，一旦皇上恢复过来后，所有将士便会重新回到他们的岗位上。”
端老亲王率先道：“你做得很对，此事不能传出去，万一被别国的人知道，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乱子来。”
傅老将军则道：“这两日你可查到了究竟是谁下的毒？”因为宫斗，将皇上都连累进去，真是荒唐！
其他人在这方面的想法相差不多，现在局势开始不稳定，其他朝臣们一直闹腾不止，怀疑煜王意图造反，这一切还不都是那些没事找事的后宫里的女人闹的！
早知道新入宫的秀女们如此不安分，当初就不该同意选什么秀！
他们只要一想到皇上中毒的原因，脸就忍不住发绿。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竟会坏事！
“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姬无天提了两个新秀女的名字，几个大臣们顿时皱起眉头。
“不过，此人大约只是被利用了，本身有心想算计他人，可以用更加平和一些不至于闹出太大事端的手段，却被其他怀揣恶意的人发现，引诱犯下大过错。”
靖安侯敏锐地问：“听你之意，那背后煽动之人，身份可是不简单？”
其他几个人都面容严肃地看向姬无天，后者点了点头，说出了三个让他们为之色变的名字。
“曼陀罗。”
第149章　煽动者
“混账！”傅老将军大怒，“竟然又是这该死的曼陀罗国搞的鬼！是了，他们最擅长用什么蛊毒之类的，对其他毒药的研究怕也不少！可他们的手伸得未免太长，竟敢连宫中都敢插手！？早知他们如此不安分，之前你就不该回来，应该再狠狠把他们再打疼了，打怕了，百八十年都不敢生出算计我大殷的念头来！”
嘴上这样说着，心中更是恨不得亲自率兵出征，出口恶气。
好好的日子不让人过，这糟心玩意儿！
温老太傅却是摇了摇头，“行军打仗到底劳民伤财，何况，两国之间实则并无不死不休的仇怨，当真要灭国，大殷必定会为周边其他国家所忌惮。”万一以为大殷是想完成大一统，反而联合起来，让他们腹背受敌，就遭了。
定远侯不解道：“曼陀罗的人将手伸到后宫之中，是想让皇上后宫失火，引起内乱？”
但后院发生点什么事，不至于会影响到大殷整个格局吧？
当然了，曼陀罗怕是不会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他们还真办了件大事，害得皇上都命在旦夕。
端老亲王沉吟一声：“卫贵妃小厨房的人的供词虽然不可信，可对于曼陀罗而言，只要能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离间了帝后感情，在他们心中留下一个疙瘩，随后再继续想办法挑拨，帝后关系一旦出现裂痕，对我大殷影响自然重大。”
靖安侯沉默不语。
他作为皇后的父亲，自然很清楚这一点。
靖安侯府的势力在京中各个勋贵家都算是顶尖，真要是皇后地位不稳固了，他这个岳丈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必定会很僵，甚至要担心侯府势力会否被削减。
但这些充其量只是曼陀罗人自以为是的臆测。
不是他过分自信，帝后感情至深，根本不是其他代时能相提并论，区区一个太监的陷害，他还真一点都不担心。
但这不能否认，曼陀罗的心思是真的阴险！卑鄙！
几个人一番讨论之后，温老太傅才转而关切地问：“煜王妃那边有几成把握能研制出解药来？”
他们在此之前不见得都听过‘七日断魂’的名头，但得知数百年来都无人能制作出解药来，这心里着实没底。
端亲王绷着脸问：“煜王，你给老夫透个底，皇上……当真能救回来吗，万一……”
姬无天没有盲目打包票，只道：“昨日王妃已经在研制减缓毒素发作的药物，一旦三日内做不出解药来，也可避免皇上的身体出现不可挽回的伤害。”
其他人纷纷点头，“这未尝不是个好法子，那药若是做成了，能拖延多长时间？”
靖安侯：“此时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大臣，还有言及你意图谋逆，形势不大好，若是皇上太长时间不露面，恐难以控制，京城还是要乱。”
姬无天：“应当能争取半月左右，但王妃有言，制作解药实则用不了那许多时间，若是明日炼制不出，最多再两日，便也差不多了。”
在场这几位，除了老亲王，基本家里都有人受过戚素素的恩，对她的医术很是推崇和信任，听了这话紧绷的心都略微放松了一些。
唯独老亲王还是有些担心，一个女子，医术当真那么高，能放心将皇上的安慰都心系在她一人身上吗？
他心中倒是有那么几分和太后类似的想法，想尽可能多请一些名医入宫一起研究，好多一些把握，但消息必须尽可能瞒住不能外泄。
正迟疑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时，外面守着的卫总管就欣喜地进来汇报说：减缓毒素发作的药物已经做成了！
所有人精神同时为之一振，立即移步前往帝寝。
“……此药服用过后，皇上明日当真不会身体开始衰败吗？”老亲王一脸严肃地看着煜王妃手中拿着的一粒药丸问道。
戚素素镇定自若道：“不敢说有十成把握，凡是总会有个例外，但至少八成以上不会有问题，一旦有了，晚辈也能想其他法子救皇上。”
虽说不可能让另一个人再中‘七日断魂’给她当试验品，但姬无天已经从绿环手中得来了剩下的一点‘七日断魂’的药粉，她用那些药粉做了数十次实验，都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敢用到皇上身上，已经是很谨慎了。
实际上，若不是这个时代的科技水平，不，压根就谈不上什么科技，缺的设施太多，她完全可以在三日内把解药做出来。
以前想的几种方案到底还是失败了，好在她已经从中吸取经验有了切实可行的想法，只差付诸行动。
眼下时间上来不及，只能先用这里缓解药丸先顶着。
老亲王也不是蛮不讲理，非得要十成把握才相信她，听她说了制作药丸之前拿毒药试验过许多次都成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戚素素将药丸交给皇后，由太子将昏睡中的皇上扶坐起来，再由皇后亲自将药丸送入口中，就这一些茶水吞咽下去。
之后，便是等待药效发挥。
仅仅半个时辰的等待，在场的人却只觉得度日如年，心中各种乱糟糟的想法不断掠过，甚至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半个时辰后，当戚素素，太医院的人分别为皇上号脉，发现脉象依旧是中毒的迹象，可从早上开始明显虚弱了许多的脉象却渐渐变得强健，分明是开始恢复的征兆！
成了！
按照这脉象，明日必不用担心皇上五脏六腑会开始衰败了！
就是具体是否能坚持得住半个月，还无法验证。
即便是如此，皇后，太子，包括姬无天在内，都在内心大大松了口气。
尤其是皇后和太子，一个是女子本就心思更加敏感，一个又还只是个半大孩子，这两日内心承受的压力，害怕失去丈夫（父亲）的惶惶不安，都让他们绷紧了神经，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们草木皆兵，但有一点意外发生都有可能失去理智。
还好，还好有效果！
老亲王，老将军等也长舒了口气，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对皇后和太子行了个礼便出去说话。
既然皇上的安危暂且不必担心，他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稳住其他朝臣，别让他们自乱阵脚给人添乱。
其他朝臣得知老将军等人入宫的消息后，不由自主地猜测，如果煜王当真要反，这些举足轻重的重臣，侯爷，亲王，会否被他劫持，一旦这些人都被煜王控制，他们再想做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快让开！皇上是否染疾我等都不曾亲眼见过，如何做得了真？难道煜王说病了就是病了，说不让我等面圣就不能见了吗？他凭什么！？”
“便是皇上当真病了，也该亲自下达旨意让臣等谨守本分，而不该是由煜王代劳！这是越俎代庖！”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青年义愤填膺地指着严守宫门的禁军，一脸义正词严好似站在匡扶正义的道德制高点，看禁军的眼神则像是在看反贼。
“煜王究竟给了你们多少好处，竟然如此蔑视王法！岂有此理！他果然是要造反吧，你们难不成还想跟着他反不成！？”
禁军依旧不为所动，为首的人只是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皇宫禁地，不得擅入，任何人胆敢硬闯，皆以谋逆论处！”
周继方，也就是方才的青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禁军的鼻子又是一通怒骂，禁军不但毫无反应，内心还一直皱眉，对于这样一个冲动鲁莽又满嘴尖酸刻薄的人竟然是礼部的官员很是不解，别不是靠着祖荫才混到这个高度吧。
周继方骂得脸都绿了，最终确定自己完全是在浪费力气后，看着紧闭的宫门心底一发狠，看向在旁边面色发沉的其他大臣们，和其中一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暗中达成共识，忽然大声喊道：“诸位大人，深宫此时恐怕早已经被煜王所把控，他擅自调遣兵马围住京城，控制着皇上和宫中的一切，这不是要造反又是什么！？我等身为皇上的臣子，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理当救皇上于水火，还大殷一个太平，清君侧，入宫救驾！”
话音刚落，就见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来一群手持兵器，气势汹汹的护卫，看起来似乎是哪个大臣家的私人护卫，口中喊着‘清君侧’‘护驾’等词蜂拥而来，并且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攻向了守宫门的禁军。
周继方适时地再说一些诸如‘护驾有功皇上赏赐’‘煜王野心勃勃早就图谋不轨’等戳到许多人心思的鼓动的话，便是那些胆子比较小，有点担心事情闹大了没法收场的大臣们都被影响得跟着高喊‘清君侧’，那些气势十足的护卫们更是真刀真枪地和禁军打起来，刀光剑影，怒吼惨叫，不绝于耳。
场面以惊人的速度乱了起来，并且很快就开始有人被砍倒在地，或是重伤，或是直接被斩杀，宫门前被一阵杀伐之气弥漫，地面上更是越来越多刺目的腥红蔓延开来。
随着打斗越发激烈，原本只是来抗议的大臣们都被煽动得热血上头，理智丧失，一门心思想闯进宫里护驾，完全没认真考虑过皇上现在是否当真被煜王控制住，一旦他们判断错误，将迎来的是什么结局。
只有极少数人没有被影响，反而惊疑不定地往后退，看着混乱的局势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觉得这个发展不太对劲。
第150章　杀无赦！
按说禁卫的实力比寻常大臣家的护卫要强上许多，但这些人身手却比一般护卫要高上不少，加上大部分身手好的禁卫都被煜王下令调遣到宫中保护皇上皇后等贵人们的安危，这里留下来的只有少数人。
谁能想得到平日里只知道动嘴皮子的文臣会在这档口把事情闹大，敢在宫门前亮兵器！
眼看一个又一个禁卫倒下来，立即有人想脱身进宫禀报，却被眼尖的周继方发现，大声阻拦：“拦住他，不能让他给煜王通风报信！”
身后两道破风声传来，禁卫连忙转身迎击，却依旧不慎被砍到了手臂，冲击力更是使他连连后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