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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萌宝:神医财迷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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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伯翰夫妻不尴不尬地和他们寒暄了两句，发现他们反应冷淡，根本不给回应，对视一眼，干脆不再多说废话，一咬牙，直奔主题。
“想必王爷也清楚我们戚家最近发生的事情，戚锦雅那个不孝女犯了大错受到惩罚理所应当，但是戚家其他人是无辜的，却要因为她一个人全家跟着受累……”
姬无天八风不动，“戚家的事本王不准备插手。”说完看向戚素素，“若是王妃开口，又另当别论。”
俨然就是将主场完全交给了她。
戚伯翰和谢安如看向戚素素，“锦玉……王妃，你知道你祖母身体一向不好，这次更是被家里的事愁得病倒了……”
戚素素：“如果你们是来求药的，没问题啊，我让青黛去药房取一些对症的药，还有给老人家补身体的保健药丸你们拿回去，看在血缘的份上，诊金我就不多要了，给个药钱，一百两就够了。”
戚伯翰瞪大眼睛，“我可是你父亲！你竟然还和我提银子！？”说完又觉得不对。
“不是，我不是来讨药的，是皇上下的圣旨，我的官职，还有你母亲，祖母的诰命之位——”
戚素素嗤了一声，打断他：“你是想让我帮你找皇上求情？外面的百姓们怎么说的你们不会不清楚吧？戚锦雅干了那种缺德事，戚家没落得和林家一样的下场已经是皇上看在煜王府的份上手下留情了，做人要知足，能保住三品的官职就偷着乐吧。何况我只是个女眷，也没那么大的本事让皇上收回成命。”
她一开始倒是没多想，还是姬无天特意给她做了一番解释才知道，之所以没一下子让戚伯翰掉到五六品乃至连上早朝的资格都失去，还是顾及着她的颜面。
怎么说她都是煜王妃，即便平时不需要依靠娘家，可要是娘家太惨了，对她未必有什么好处，还可能反被戚家人赖上。
“女不教，父之过，自己养出来这么个倒霉催的女儿，跪着也得受着，别指望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戚伯翰：“！”
谢安如忍不住开口道：“不管怎么说，你也姓戚，雅儿闹出事，戚家跟着受累，你就算是出嫁女，未必不会受到影响。”
“哦，什么影响？会被王爷冷落，不喜吗？”戚素素特意偏头看向姬无天，“王爷，你会因为戚家人干了缺德事就厌烦了我，再把我打发到宁城去吗？”
姬无天一口否决，“怎么可能！本王疼你都来不及，旁人做了错事与你何干，你永远是煜王府独一无二的女主人。”
旁边的姬小羊差点忍不住吹口哨对自己的父王喊‘666’，趁机表明心迹什么的，真狡猾啊！
戚素素勾了勾唇，明显被取悦到了，特意看向谢安如，“听见了吧？我的确是姓戚，但我宁愿自己不姓戚。再说，嫁了人以后我就跟了夫家姓氏，娘家性什么根本无关紧要，你们无需揪着一个姓氏作为依仗想逼我就范，我告诉你们，没用。”
“我这个人呢，没别的优点，就是爱恨分明，说得更浅显易懂一点，就是记仇，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过来……自然也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当初你们是如何不由分说把我嫁出去，在我被打发到宁城后不闻不问五年，十几年前又是怎么联合起来把我娘气死，这些账，应该都没忘记吧？”
戚伯翰和谢安如身形同时僵住。
戚素素悠悠道：“是什么给了你们错觉，觉得这时候我不但不会趁火打劫，还会反过来帮你们？呵，你们倒是把事情想得挺美，但我怕我娘气得半夜跑来找我。”
从戚素素第一次回娘家提起谢安月开始，已经好几次夜里做噩梦梦见那人的谢安如浑身一震，眼神中有一丝惊惶，再一想到出门之前戚伯翰说过的话，还有这两日被其他几房姨娘夺走的管家权，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看着面前得意的戚素素，一发狠心，开口道：“以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想如何报复我都可以，只希望你放过戚家，我、求、你——”
最后几个字仿佛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说得格外艰难。
如果单纯只是这样还没什么，不管是戚素素还是姬小羊都很乐意看谢安如倒霉，可这个女人却一边说，一边屈膝，竟是要直接给戚素素下跪！
姬无天察觉到她的意图后当即拉下脸来。
第165章 狗咬狗一嘴毛
姬无天一家三口都没料到谢安如会忽然给他们来这么一下，戚素素反应很快，在谢安如完全跪下之前厉声喝道：“你要是那么希望我在戚家落魄时让王爷彻底把谢家都打落到尘埃里，这辈子都不能翻身，你就跪！”
已经半屈膝的谢安如顿时僵住了动作，不敢再动。
戚伯翰则更紧张地一把将她直接拉起来，低喝：“你干什么！谁让你跪了！”
姬无天看谢安如的眼神充满冷意，“本王以为，你二人是来求助的，看来是本王弄错了，你们分明是来逼迫本王的王妃就范！”当他是死的吗！
尽管这里并没有外人，门口只有几个王府的下人守着，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真要是让谢安如这个名义上的母亲给她下跪，过不了多久，外面的人就能用吐沫星子淹死她。
“本王还在这里你们便敢如此，未曾嫁给本王之前，王妃过得是什么日子，本王似乎已经可以预想得到了。”
戚伯翰心里咯噔一声，对谢安如更加气恼。
真是和戚锦雅一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身为他的夫人，给小辈下跪，成什么样子，他这个当父亲的脸面以后要往哪儿搁！？
戚素素对姬无天使了个眼色，让他稍安勿躁，转而对谢安如说：“真是可笑，明明是你们戚家自己犯了错，不是我使什么卑鄙手段害你们，怎么就要我放过你们了？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给我泼脏水，谢安如，你这份心机若是拿来好生教导戚锦雅，戚家就不会有今天。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谢安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愤怒又似受了屈辱，许多刻薄恶毒的话憋在心里想向戚素素喷出去，却为了顾全大局，只能隐忍，忍到脸色酱紫，忍到心肝生疼。
戚素素还在继续刺激，“说来，我或许还该感谢你以前一直变着法地找我的麻烦，不让我过好日子，没让我养成戚锦雅那样目无王法，刁蛮恶毒的性格，哦，也不对，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没被养歪是因为我娘是个好人，戚锦雅恶毒，那是完全随了你的性子，倒是没什么可奇怪的。”
姬无天：忽然有点庆幸平日里她不会将这种指戳人心的毒舌用到自己身上，不然他真担心自己都会被气得少活好几年。
倒是见惯了自家娘亲怼一些极品病人的姬小羊喜闻乐见，还双眼发亮，兴致勃勃地观摩学习着，就等着以后自己遇到类似的情况也要霸气地把人怼哭！
戚伯翰被戚素素说得很生气，可心底深处又总有个声音认同着她的话。
谢安月和谢安如姐妹，根本不需要特意比较，他心里都很清楚，前者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端庄贤惠，举止大方，谢安如则刚好相反，表面一直学习着自己的姐姐，内心却始终刻薄不容人，心机深沉，手段狠毒。
方才那没能成事的一跪，是真心实意想道歉，还是故意给戚素素威逼施压，他心里跟明镜一样。
换做其他时候，谢安如这样做他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戚家是什么情况，戚锦玉又处于何等地位，她还没看清楚吗？
这些手段不但没有用，反而会将戚锦玉推得更远！
戚伯翰隐忍着怒气在谢安如耳边低声威胁，“你是不是非要看戚家家破人亡才高兴？别忘了出门前我说过什么，我们是来道歉，求助的，你那么见不得戚家好，就回谢家去！我戚家要不起这种拎不清的媳妇！”
谢安如面色大变。
这话和变相地说要休妻没什么区别！
之前那样推卸责任，骂她不会教女儿，她都忍住了，但要是休妻……这个后果，她忍不了，也承受不起。
满腔的怨毒被戚伯翰一番话激得更深的同时，被她硬是压在了心底深处，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睁开眼对戚素素一字一句道：“方才是我说错了，你没错，你母亲也没错，是我错了！是我当年不该勾引自己的姐夫，不该苛待姐姐的孩子，现在遭了报应，我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你心里有怨恨冲着我来就是，但还是希望你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帮戚家一把。”
女儿她已经保不住，可戚家若是势力大缩水，她下放的大儿子日后的钱途怕也岌岌可危，那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依仗，为了儿子着想，她不得不对自己嫉妒了半辈子的女人的孩子低下自己尊贵的头！
戚伯翰看她总算认清了事实，心里松了口气，期盼地看向戚素素，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戚素素：满意？呵呵，这才哪儿跟哪儿。
戚素素意兴阑珊地瞥了眼一副忍辱负重样的谢安如，“说完了？”
谢安如愣了愣。
“说两句对不起，赔个不是，就想将过去的罪过都一笔勾销，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事？道歉能让我母亲活过来吗？能让我以前受过的罪都不存在吗？杀人犯杀了人回头说句对不起，衙门是不是就得无罪释放了？没这个道理。”
谢安如满脸不可置信，脱口道：“你耍我！？”
戚素素乐了，“这话说的，你自己犯了错，道歉本是理所当然的事，但原谅不原谅就是我的问题了，道完歉就要我帮忙，你的道歉还附加着条件，实在让人很难相信其诚意，更何况……”
戚素素阴测测地笑道：“你犯下的错事难道就只有你口中这些而已吗？其他的，是忘了，还是选择性忽略？不过不要紧，你年纪大忘性大，我还年轻，记性好得很，你忘了说的，我来提醒你。”
谢安如眉头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等等——”
“五岁的时候，戚锦雅手贱推我下水，害我一病大半个月，你不但没有惩罚她，还让身边的柳嬷嬷在我的汤药中下慢性毒，之后的饮食中还不断下毒，一下便是整整十年，若不是后来我自学了医术，体内的慢性毒被我解掉，不但性命不保，便是连儿子都可能尚未出生便被害死。你给我的陪嫁丫鬟，在得知我有了身孕之后更是想下药让我落胎好找你讨赏，你真当我蠢得至今为止都不清楚这些事吗？”
“如此，你认为，我还应该帮你，帮你们戚家吗？”
或许原主残留在这幅身体中的不甘，怨恨和悲哀还是影响到了她，不知不觉，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不自觉中收敛了起来。
她一直有心想让戚家的人，让谢安如为她对原主母女俩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之所以至今都没有动手，不是她圣母，而是戚家一群傻逼不断地作死，根本没给她机会就凉得差不多了。
现在这两个人又主动送上门来把脸凑过来给她打，她不趁机有仇报仇，岂不是白费了他们的苦心？
“想让我帮你们也可以啊，先把以前的账都算清楚再说吧，你气死我母亲，拿命来赔，这笔我就揭过去！给我下慢性毒，同理，给你自己的亲生孩子也下毒，下个十年八年，如果还能活着，就是对方命硬，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戚锦雅是死定了，就拿戚锦宗来还债好了，我很公平吧。”
“不行！”戚伯翰和谢安如同时反对。
戚伯翰恼道：“她自己造的孽，不能影响到锦宗！”
他以后已经无望重新更进一步，但他的长子还有希望！
更何况……
戚伯翰扭身对着谢安如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你竟然给锦玉下毒！？你这毒妇好狠的心！”
他再怎么不待见被养废的戚素素，到底是自己的嫡长女，自己可以冷落，可以漠视她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但只要能平安长大，又嫁了个位高权重的好丈夫，算是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谢安月了，可谢安如给自己的孩子下毒，就超出他的底线了。
再是自己的枕边人，也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外人，哪里比得过身上流着自己血的孩子！？
谢安如被戚伯翰一巴掌摔到地上，仿佛是圣旨到戚家那天的重现，谢安如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接二连三地受气，挨打，再也忍不了了，忽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扑过去对着戚伯翰就是一阵捶打。
“戚伯翰！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出了事你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我头上，当初我和你的事，你要是自己没起心思，我还能逼你不成，现在道歉的是我，受辱的也是我，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吗，还打我！我让你打我！我是谢家的大小姐，不是任你打骂的贱妾下人！你那么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来啊！打死我啊！”
戚伯翰被谢安如骤然爆发的疯婆子气势惊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胸口被捶打的痛楚，还有脸上被她尖锐的指甲挠破的刺痛很快就将他的火气激了出来，使劲拉开她的手把人往外推，怒骂：“你发什么疯！我让你给锦玉下毒了吗！？当年我们的事情暴露，你若是好好说，安月根本不会被气死，是你故意到她面前炫耀，说刺激她的话，活活逼死了自己的亲姐姐！”
第166章 半斤八两
“我还不是为了你！明明是我们先相遇的，凭什么她要抢了属于我地东西，我捍卫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别说的好像你对我多有情意，说到底你之所以一直抓着我不放，还不是因为看重我以后前途无量，想嫁个能让你出去炫耀的男人，当时如果有一个比我更有能力的男人求娶，你怕是会立即转身另投他人怀抱，回过头还要对安月炫耀说她是要你不要了的男人吧！”
“你——！”谢安如疯了一样地大叫一声，更加发狠地用力抓住戚伯翰又打又挠，“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你拼了——！”
“你疯了！放开我，疯女人！”
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口中骂骂咧咧，互相指责，哪里还有一点三品大员和其夫人该有的形象？
戚素素和姬小羊看得叹为观止，脑子里不经意地冒出来一个词——狗咬狗，一嘴毛。
她的确是想看这俩人的笑话，但还是没想到发展会如此急转直下。
戚伯翰说的那是什么意思？看他的表情，仿佛这些话藏在心里很长时间一样，莫非是当年这对渣男渣女在一起时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不然怎么能说得跟真的似的，谢安如反应还这么大？
外面的护卫和下人们听见里面的骚动很快赶过来，然后看着打得浑然忘我的戚伯翰夫妻二人，满目惊愕。
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的姬无天冷声对护卫们道：“拉开他们。”
护卫们这才赶紧行动起来，把二人拉开一段距离。
“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没有妇德，心狠手辣的毒妇！”戚伯翰满面怒容地大吼。
谢安如听罢眼睛都红了，“说我心狠手辣，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这——”
“都闭嘴！”姬无天不快地呵斥一声，眼神冷冽如刀，“这里是煜王府！不是你们能撒泼打闹的地方！”
戚伯翰下意识地扭头看过来，当看见姬无双那张和在宫门外大开杀戒时相仿的冷酷面容时，忍不住抖了一下。
谢安如用力甩开护卫的牵制，胸口呼哧呼哧地自喘粗气，好一会儿才勉强稍微冷静了下来，只不过半边脸颊红肿不堪，身上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模样看着好不狼狈。
戚伯翰脸上被谢安如抓破了好几道口子，疼得直吸气，狠狠瞪了眼谢安如，才对戚素素道：“我不知道她竟然如此狠心，论身份，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姨母，竟然会做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实在是——哎！我真是愧对你啊！”
戚素素表情很平淡，“你的确愧对我，所以，你是不是该补偿于我？”
“诶？”戚伯翰一呆。
戚素素：“别诶啊，既然说了愧对，总得有所表示吧，难道只是口头说说？毫无诚意？”
戚伯翰表情尴尬，“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戚素素伸出手，“补偿呢？我也不多要，在戚家的时候谢安如月月克扣我的月钱，逢年过节没有红包，换季不给做新衣服，十几年下来，我也不多算，一年五十两，抛开我母亲还在的那几年，按照十年算，五百两银子，看在你我血缘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四百两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戚伯翰：“！”
戚素素看着他呆滞的表情，嗤笑一声。
十几年不闻不问，现在家里出了事用得着她了才跑来彰显父女情深？
便是他当真不知道柳嬷嬷给原主下毒之事，谢安如和戚锦雅暗地里苛待，欺负，种种行为，身为一家之主不可能毫不知情吧？
“你不必急着指责她，你自己干过什么，自己心里还没数吗？”
戚伯翰心里一慌，强作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过去我对你是多有忽略，但那是我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精力来，再者，教导子女本就是当家主母的责任，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呵。”戚素素嘲弄道：“那么，在我成亲当晚买通了喜婆给我的合卺酒里下合欢散，也是谢安如指使你的了？”
谢安如面色微变，“什么合欢散，我可不知道！你是说你成亲当日之所以能和王爷圆房，是因为中了药！？这药还是他让人下的！？戚伯翰，你是不是疯了！？”
千万别误以为她是指责戚伯翰不该给自己的女儿下药，她可没这么好心。
她巴不得戚素素守活寡，如此，就不会有姬小羊这个已经被封为煜王府世子的儿子傍身，保证她在煜王府地位不倒，受王爷宠爱，风光无限。
一旦戚素素没有儿子，便是回到京城，地位也不会太高，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或是给自己增加筹码，说不准当初她提出让雅儿入王府的要求时就会点头答应下来！
如果戚锦雅入了煜王府，哪里还会有后面入宫选秀，接二连三给戚家找麻烦，乃至落到今天这一步？
“好啊！你还怪我！分明是你一开始给戚家埋下了祸患！都是你的错！”谢安如愤愤指责。
“你闭嘴！”戚伯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面对戚素素嘲讽的目光，还有煜王逼人的视线，否认的话怎么都说出口，既然她都提出来了，必定是已经得到了证据，他再如何辩驳也无济于事。
“我那不是……为了你日后的幸福着想。”
谢安如见不得戚素素好，但对戚伯翰来说，不管是戚素素还是戚锦雅都是自己的女儿，任何一个能把夫家拉拢过来，对他都百利而无一害。
煜王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后院那么多侍妾据说一个都不曾碰过，谁又敢保证他就一定会给戚家面子？倒不如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曾经堂堂二品的尚书大人下作地给自己女儿下药，你都不觉得丢人吗？”还为了她的幸福？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戚伯翰悻悻然道：“但事实你不正因此才得了小世子，如今也很受王爷宠爱吗。”这还不是他的功劳？
如果没有他当初的手笔，哪里有她的今天？
她不说感激就罢了，还在这关键的时候落井下石，找他要银子！
戚素素很容易就透过戚伯翰那不断变化的表情猜出了他的想法，心中越发啼笑皆非。
她混得好不好都是她自己的本事，哪里轮得到他得意？
“五年前我之所以被打发到宁城，就是因为王爷误以为下药的人是我，与其说是你在帮我，不如说是在害我。你们夫妻不过半斤八两，谁都不用指责谁，总归都没做过一件好事。闲话就不用多说了，我的赔偿银你准备什么时候给？”
“五年前给我下药的赔偿也一块儿算吧，加起来，给个一千两银子我便既往不咎，否则……呵。”
谢安如怒道：“戚家都已经成这般模样了，你竟然还趁火打劫！？”
戚素素挑眉，“怎么样了？不还是三品大员吗，比京城八成以上的人都能过得很滋润，手里那么多产业都还在，一千两银子难道还拿不出来？做人可不要太贪心，之前那么多年享受了许多，犯了大错还能继续享受，该知足了。”
谢安如险些气吐血，那能是一回事吗！
以前戚家在京城权贵圈里勉强也算是能够得上除了皇室宗亲外最顶层的那一批权贵，可如今呢？直接掉了一个档次！
“如果我把银子给你，你能帮扶戚家一把吗。”戚伯翰忽然问道。
戚素素一扬眉：“当然不会。不但不会，我还要她对我母亲道歉！”手指向谢安如。
“今日便是你们不来，来日我也要找到戚家去。过去是我势弱，找不到机会，但现在，风水轮流转，这女人勾引自己的姐夫，苛待胞姐的孩子，缺德事没少干却还能当官家夫人享福，凭什么？做过什么丑事，都要一清二楚地交代清楚，放话出去道歉！如若不然，户部左侍郎的官职可能还有点太高了，你看户部郎中如何？是不是更适合你？”
二人脸色瞬间绿了，谢安如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让她给谢安月道歉，还要弄得人尽皆知，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刚要开口拒绝，却被戚伯翰打断，“只要这样做了，你就会帮忙？”户部侍郎之位已经让他倍感屈辱，郎中？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戚素素摇头，“不可能。既然你们不愿拿命赔，拿自己儿子换，此事就没得商量。但是，你们愿意向我母亲道歉，我至少可以保证不真的落井下石。”
戚伯翰：“！”
谢安如：“！”
这根本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啊！
可不管二人心中如何愤怒，不甘，有姬无天成耀的戚素素都是有恃无恐，二人最终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临走时还被戚素素一句‘等你们好消息’气得脸色发黑。
“哇，你们看见他们离开事的表情了吗，看着真解气！”姬小羊一脸兴奋，同时不屑地撇嘴，“做了那么多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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