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侦探]女捕头-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夏初把蒲扇往桌上一扔,“又来了!一有什么事就摆出上司的身份压我。你是我的上司不是我的少爷,我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奴仆。这盒子是什么东西?是证物吗?要是证物我就开,公事上说一不二。不客气的说,出了府衙的大门我喊你一声大人,那是我心存敬意,可你不能什么事都摆身份强令我执行。这就是道理!”
“行行行。”蒋熙元被她给气得冷笑连连,“倒是谁在管阳城的时候说要对我好一些的?原来出了这府衙大门,你恨不得认都不认识我。嗯?”
“大人你这是偷换概念,是欲加之罪。”夏初清了清嗓子,耐下性子说道:“理想的同事关系难道不是上班时责任分明,下班后挽手逛街吗?但这得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而尊重是双方面的,你尊重我,我当然也会尊重你。对不对?”
“挽手逛街?什么玩意儿?”蒋熙元撇了撇嘴。
“就是这个意思,这不重要。大人你刚才一进门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吆喝,为什么?我要是有错你就说错,我要是没错那就是你错。盒子开不开根本不重要,但是道理咱们要先说清楚。”
盒子开不开不重要?蒋熙元的心已经在暴走了。他精心准备的礼物,虽然送的方式蹩脚了一些,但心意总是真诚的。亏得这几天他在京兆郡还时不时的猜测夏初会不会喜欢呢!
合辙人家根本就没看。没看不说,还把礼物扔在角落里,现在让她打开,她竟然还要跟自己讲道理,还说不重要!
蒋熙元简直沮丧到了极点。
表错情!用错心!夏初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蒋熙元心口起伏,脑子被情绪顶得一阵阵的发懵,勉强的压制住内心的狂躁,缓缓地沉声问道:“我不想跟你讲道理,我就希望你把它打开。”
“我说了,这不重要啊。打开一个盒子……”夏初话还没说完,蒋熙元猛地上前推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推抵在了墙上。
肩胛骨撞在墙面,倒是不疼,不过夏初被吓了一跳,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昂起头,可看见蒋熙元的神情后,想要冲口而出的话却哽在了喉咙里,楞没说出来。
蒋熙元的眼神有些复杂,目光直逼进她眼中,眸子好像被火灼热的黑色宝石,莫名的就觉得有温度,烧的夏初脸直发烫。
按她惯常的性格来说,这时候她应该会飞起一脚把蒋熙元踹开,大不了再打一架,等气氛冷静了再跟他把相互尊重,人与人是平等的这类概念灌输一下。
可现在看着蒋熙元的目光,夏初竟然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她看不明白,这不像是愤怒却又比愤怒火力更甚的眼神,究竟是怎么了。她有点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大人你……”
蒋熙元脑子里轰的一声,就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排山倒海似的覆盖住了自己的理智,几乎窒息。这一刻他好想吻上去,想让所有一切都去***算了!
如同驾着一叶舟,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要撞上礁石,听一声回响,受一刻震颤,就此沉入海中换取一刻的痛快,哪怕结果是溺死也不管了。
蒋熙元往前探了半寸的距离,却终于还是倾尽全力,用最后一丝的理智拽住了冲动,硬生生地转过头去,往后退了一步。这才喘出了一口气来。
这感觉实在是让人恐惧。蒋熙元怕自己再崩溃,索性不看夏初,低头垂手的站在桌边平息自己心口的叫嚣。
夏初活动了一下肩膀,想了想,道:“行吧,大人我也不跟你辩论了。可能是旅途劳顿你心情也不太好,我一时逞口舌之快。一点小事,真没必要。”
口舌之快……
蒋熙元脑子又是一晕,眼前全是刚才夏初看着他时的表情,还有舌尖滑过嘴唇的画面,弄得他连个‘口舌之快’都要想歪了去。
夏初干笑了两声,“我打开就是了。大人你有大量,就别生气了。”说罢,她便伸手去拿那锦盒,可还不等她的手碰到盒子,蒋熙元却先她一步将盒子抽走了。
夏初手空空的抬头看他,哄小孩似的说道:“好了,我道歉。上司就是上司还不行吗?以后您指哪我打哪,好不好?”她凑近一步,探过头去歪着脑袋去看蒋熙元的表情,“别生气了。咱们不是经常这么唇枪舌战的嘛?”
唇枪舌战……
蒋熙元心神又是一荡,别开了头去不敢看着夏初。
“倒底还要不要打开?”夏初挪了一步,再次出现在蒋熙元的视野里。蒋熙元摸了摸鼻子,他自己也很纠结。
送个礼物送到这样的地步,这还怎么往下送,送出去了要说什么?太尴尬了。
“不用了。”蒋熙元浅浅地叹口气,把盒子拿在了身后,“也没什么重要的,谁让你非跟我杠上了呢。”
“怎么是我……”夏初刚说出口,又马上摊了摊手,“好吧。那大人我请你吃包子去吧,算我惹你生气的赔礼,行不?”
“我没生气。”
“还没生气呢?”夏初夸张的揉了揉肩膀,笑道:“凶的啊,简直是想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生吞活剥……
蒋熙元情不自禁地产生了联想,心里随即就是一声哀嚎。这可要了命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行了!你你你,你别说了。”蒋熙元神色慌乱地说道,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逃似的快步离开了捕快房。
“大人!还吃不吃包子啊!”夏初追出门去喊他。蒋熙元瞧着是轻功不错,眨眼的工夫跑的看不见人影了。
夏初看着蒋熙元消失的方向耸了耸肩,“怎么了嘛这是。”她走回屋里重新坐下来,拿起蒲扇扇风,觉得好像漏了点什么事儿似的。
刚才倒底是因为什么跟蒋熙元呛起来的?
她正想往回倒一倒事情的经过,许陆推门进来了,看见夏初后楞了一下,“头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才回来。听裘财说你去城南办案子了?”
“嗯,报案的说是被人伤了,查了一下其实是起口角打了一架,他打不过人家就来报案,想讹点钱。错虽不在对方,但出手的确是狠了点,我让那方出了点医药费。平了。”许陆简单地说了说,又笑道:“头儿,这才三四天的工夫就回来了。看来管阳郡那边有收获?”
“嗯。我让裘财和王槐去百草庄拿人了。”
“是喻温平?”
夏初点点头,不等许陆再问什么便站起身来,“吃饭去,边吃边说。等吃完了饭喻温平大概也就带回来了,下午跟我一起审审。”
许陆揉了下鼻子,思忖了一下道:“我下午还得去处理点别的事,恐怕没空。”
“那算了。”夏初随口应道,但回头看许陆的表情又感觉不是太对劲,便追问道:“要是真有案子你就去忙你的,但要是有什么别的事儿,许陆,你可得跟我说。”
“没什么。”许陆犹豫了一下道:“既然是王槐去百草庄拿人,头儿你就带着他审吧。我跟他之前结的疙瘩还没结开,没必要非这会儿让他吃心。”
“他吃什么心?”夏初讶然。
许陆苦笑地摆摆手,“没事,过一阵也就好了。走吧,再晚就抢不上饭了。”
夏初还是想问许陆,可许陆说什么都不肯再详谈了,只是说王槐这人心重,让夏初别太针对他。夏初深感无奈,她确实没有半分针对王槐的意思,连许陆都这么说,可见她做的到底有多差劲了。
一顿饭吃的相当沉闷,夏初觉得搞人事工作真难!大有死人好查活人难缠的意思。
下午许陆果然是外出了,未时刚过,喻温平就被带到了府衙。
夏初看见他的时候惊讶了一下,这喻温平也不知道是病情沉疴还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白里透黄,嘴唇干巴巴地暴着皮,眼白里尽是血丝,眼下乌青一片,看上去苍老而颓废。
“夏捕头。”喻温平缓慢地拱了拱手,虽中气虚弱不堪却仍没有失了礼,甚至还勉强地堆出了一个笑容来。
夏初也勉强地笑了笑,心里竟泛出丝同情,“喻东家这身体还没好利索?”
喻温平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夏初让王槐和裘财把喻温平先带去班房,自己则跑去找蒋熙元,问问他要不要来一起听听案子。
说:
皇上们,又有赛事了。
臣妾不才,斗胆参赛,不求扬名立万金玉满怀,但求别赛的太难看。^O^
V1级别以上的皇上,每人每天有一票,可以投给一本参赛书籍。
臣妾恳请各位皇帝心疼臣妾。。。。(^_^)*
投票链接:
☆、141。 独角戏
夏初到了蒋熙元的书房敲了半天的门也没动静,路过的府衙杂役见了,说蒋熙元半个多时辰前就出门了。夏初一听也只得作罢,心里倒是有点不太踏实,一路往班房走一路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
细想蒋熙元对自己是相当不错,领导做到这个份上跟妇联主任也是有的一拼了,从生活到心情关心的很全面。夏初反观自己,的确是差了一些。
可是……
她仰头看了看天,浅蹙眉头。客观上她应该做出调整,对蒋熙元要尊重礼让,那是个恩人来的。但主观上却好像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就这样挺好。
这样的相处模式,好像很……安全。
安全?这个词合适吗?夏初挑挑拣拣也找不出一个别的词来形容微妙的感觉,如同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者说,这更像是她的一个直觉。
她分析不出来,也无法像那时推断柳槐实那样去推断自己,因为她连个立足点都找不到。所谓医不自医,自己想弄明白自己,实在太难。
走到到了班房的门口,夏初敛吧敛吧发散的思绪,推门而入。
王槐和裘财都跷着腿坐在凳子上,喻温平靠墙而立,半低着头,一副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夏初看见王槐后发自内心的有点不自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怎么说才算是对的,她轻咳了一声,目光在裘财和王槐身上巡梭了一个来回后,对裘财道:“去搬个凳子让他坐下。”
王槐挺了挺脊背,呼了口气,坐姿都松快了几分,道:“头儿,没必要吧?他来的路上还好着呢,这会儿装的半死不活的。”
夏初笑了一下,想反问他,是不是让别人站着自己坐着,特别威风?她动了动嘴,又想起许陆说的话来,终于还是把这句讽刺给咽了回去。
裘财还是听夏初的搬来了凳子,让喻温平坐下了。夏初带着一点同情,问话问的相对比较温和。喻温平的情绪恹恹的,问什么都是:“不记得了。”或者“夏捕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喻东家是个倔强的人呵。”夏初笑了笑,喻温平虽然呈现出一种消极抵抗的态度,但她倒也不急不恼,“没关系,记忆时常会有差错,但有些东西不会。”
夏初让裘财把喻温平带去牢间羁押,让牢头给他床被子,添些热水。王槐看着喻温平被带走,讽刺道:“这老东西嘴倒是硬。”
夏初嗯了一声,耸耸肩,“你去牢里看看,喻家两个少爷还有祥伯是不是还关着呢,是的话……”她想了想,“先放回去吧。”
“头儿你干什么去?”王槐跟着夏初走了一步。
夏初回头对他笑道:“我回家啊。从管阳回来直接就过来了,回去收拾收拾。有什么急事的话……”她本想说先找许陆商量,觉得不妥,便摆了摆手:“应该也不至于有什么急事,不行就去家里找我吧。”
天气越来越热,夏初走回家时已是一身的汗,进门便赶紧担水烧水洗澡。洗过澡又洗裹胸布和中衣,晾晒的时候她琢磨了一下,便把裹胸布拿了下来在里屋找了个地方挂了起来。
她怕苏缜再像上次那样突然造访,总不能次次的拦着不让进门。
拾掇完了之后,夏初抒了口气,这才从包袱里把紫玉坠子取了出来,放在手里看了又看。
“黄公子,这是我从管阳看见的一个坠子,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我的一点心意。”夏初唇角弯出一个笑容来,把葡萄往前递了递。
房间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接过去。夏初默默地看着前方,仿佛是看见了苏缜浅浅的笑容,听见他语气清淡却又郑重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谢,祝你新婚快乐,多子多福……”夏初说着,笑容却微微一僵,缓缓地把手缩了回来,笑容也跟着一并消失了。
“黄公子,这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其实……,其实我是个女的。”夏初对着葡萄低声地说,说完又摇了摇头,“算了,其实我是个男的。黄公子,你要结婚了,结婚了可别忘了兄弟……”
她又摇摇头。
“黄公子,其实我是个同性恋。”夏初说,说完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什么玩意儿啊……”
她用手指捋着嫩绿的流苏,沉默了半晌后喃喃自语道:“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幸好是你要结婚了吧,不然我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叹了口气,拉开柜子里的小抽屉。抽屉里还静静的躺着苏缜送给他的东西,两封信,两张纸笺,两张包装纸,还有一罐药膏。
夏初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展开仔细地看了,又一样样的收好,连同那个坠子一起放了进去。
是谁说的那种屁话?什么我喜欢你与你无关?我喜欢你,就好希望你也能喜欢我,希望牵着你的手,希望月上柳梢头,希望每一天都是春暖花开,静静的,看着你也如此的看着我。
可是那种屁话似乎也是真的,我喜欢你,看来真的跟你无关了。
夏初趴在床上满腹惆怅,不一会儿,睡着了。
梦中,院子里的葡萄架上结满了熟透的葡萄,一粒粒的闪着幽紫光芒,她站在架子下仰头看着呵呵地笑,“有钱了!这下好了!”
她伸手去摘,却有另一双手先她一步把所有的葡萄都摘走了,放进了一个锦盒里。夏初急的要命,大喊那些葡萄都是她的。蒋熙元的脸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就像在捕快房时那样。
“还给我。”夏初说。
“就不。”蒋熙元说。
她飞起一脚把蒋熙元踹在墙上,焦急地看了一眼大门,“快给我,黄公子来敲门了!我要送给他!”
蒋熙元无动于衷,那敲门声却越来越大。夏初急的快要哭出来了,伸手去抢,手拍一下子在墙上,把她从梦里给拽了出来。
夏初睁开眼看了看灰暗的房间,梦中那焦心的情绪还没退下去,有点恍惚。尚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敲门声便再度传来。
不是梦?
她楞了一下,腾地翻身而起,一边冲着门外大喊等一下,一边手忙脚乱的缠上裹胸布,然后才冲了出去。
夏初还以为梦境成真,真的是苏缜来了,可门一打开却见门外站的是郑琏,不禁有些失望。郑琏见夏初开了门,便拽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急火火地道:“头儿!出事儿了!”
“怎么了?”
“喻温平快要不行了!”郑琏一跺脚,重重地唉了一声。
“什么不行了?”夏初愣了楞,瞬间又反应了过来,拔高了声音道:“不行了?!怎么回事!”
“先走,先走,我路上跟你说。”郑琏拉着夏初就要走,夏初一抬手,蹙眉想了一下,“你现在赶紧去柳大夫家把他带去府衙,把情况跟柳大夫说仔细。他清楚喻温平的身体状况。”
郑琏犹豫了一下,“大夫?那你……”
“我自己去府衙就行。你赶紧的。”
郑琏咽了咽,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夏初回屋拿了锁头把院门锁好,一瘸一拐连跑带颠的往府衙去了。
到府衙的时候酉时已过,但不少捕快并没有走,捕快房里还点着灯。夏初进去看见了一屋子的人,神情各异的回头看她。
“人呢?”夏初着急忙慌地问道。
裘财用下巴指了指一个角落,有人闪开视线,夏初便看见了坐在角落椅子上的王槐。她啧了一声,“我问喻温平呢!”
“还在牢里。”许陆走了出来,沉声对夏初道:“看上去不太好,我们也不敢动他,你去看看。”
“头儿!”裘财大声地喊了一句,许陆回头对他皱了皱眉,裘财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夏初也没顾上看这许多,跟着许陆往牢房去了。
进了监牢夏初让牢头开门,见喻温平躺在干草铺上,身上盖着床破被子,脸色看着比被子还破败,浑身紧绷绷的抽搐,气若游丝。草铺旁边一滩污物,应该是吐出来的。
“怎么回事?”夏初蹲下去看了看,回头问许陆。
“病着,不扛打。”许陆道。
夏初一听就火了,站起身来推了许陆一把,吼道:“谁让你们用刑的!我说了多少次了!”
许陆没说话,牢头在一旁插话道:“夏捕头,不是许老弟打的。”
“谁?!”
“下午王槐过来,说您交待他把喻家那三个人先放了,我就去提人。”牢头道:“后来他又让我开开这个牢间,说要问喻温平话,我寻思着应该也是您交待的,就给他开门了。等我回来,就这样了。”
“混账!”夏初转头往外看了一眼,见王槐不在这,也不知道该骂谁,只得暂时按下怒气,对牢头道:“你赶紧去看看郑琏回来没有,来了赶紧把柳大夫带过来。”
“夏捕头,这本就是个杀人的嫌犯,咱给他操的什么心呢?”牢头指了指喻温平,“反正也是该死。”
“放……”夏初把那个屁字生生地咽了回去,“让你去就赶紧去!”
牢头这才悻悻点点头,返身出去了。
说:
首先要谢谢皇上投给臣妾的票~鞠躬~
臣妾特别想加更、双更,毕竟被人催更也不好受。。。T^T。。。臣妾在努力,但暂时还真的是做不到。
请皇上恕臣妾码字儿太慢之罪。。。。。
☆、142。 我要的正义
柳槐实来的还算快,步履匆匆一脸急色的跑了进来,进门一看见喻温平样子,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了,“东家?东家……”
夏初拍了拍柳槐实的肩膀,“柳大夫,您先稳稳情绪,救人要紧。”
柳槐实点点头,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将身上的褡裢拿了下来。夏初看了一会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便让许陆在这盯着。
牢房门口站着几个捕快正闲聊天,看见夏初出来了,便都噤了噤声,夏初扫了一眼,“王槐呢?”
其中一个捕快笑了一声,有点幸灾乐祸地说:“捕快房呢,裘财看着他呢。”
夏初白了他一眼,亦是冷笑了一声,“看见共事的闯了祸,你倒挺高兴啊?”那捕快不说话了,夏初甩袖而去。
进了捕快房,王槐站起身来,刚开口喊了一声头儿,夏初冲过去就给了他一拳,把他后面的话都打了回去。
“王槐!能耐大啊你!”夏初指着他怒道。
王槐擦了下脸,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夏初,沉默了片刻后大声吼道:“怎么了!怎么了!我替你问供审犯人我还错了?!”他从桌上抄起两张纸来,又重重的一拍,“你问不出来,我问出来了!我他妈哪又不对了!”
夏初把口供拿起来,两手一攒用力地掷在地上,“我他妈用不着!我说了多少次,府衙审案不能有刑讯!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王槐看了一眼地上的纸团,怒气勃然,“我为什么!我***难道不是为了办案!”他扬手一指监牢的方向,“他杀了人,死了也是活该!”
“他杀了人自有审判,只有律法能让他死!你算个屁!”夏初指着王槐,恨道:“我告诉你,今儿喻温平要是死在牢里,你就是杀人!”
王槐楞了一下,打开夏初指着他的手,有点歇斯底里地喊道:“放屁!我没杀人!他自己病了那是他的报应!他死了也是他的报应!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做什么错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对!”
“错了就是错了!你狂妄自大,目无法纪,执法犯法,你想让我怎么看你!”夏初气的嘴唇直抖,“冯步云怎么流放,前任赵捕头还在死囚牢里关着,你都忘了是不是!”
“我没杀人!我是捕快!我是为了办案!”王槐一步站到夏初面前,红着眼瞪着夏初。裘财一看,赶紧上前把王槐推到一边,“你还来劲了你。”
王槐被推了个趔趄,靠在墙角似哭似笑,指了指夏初又指了指裘财,“王八蛋!你们都看我笑话,你们这群王八蛋……”
夏初心情败坏,烦躁到了极点,转身出了捕快房。外面天已经黑了,夏初往牢房方向走了一段后,在廊下倚着墙坐了下去,抱着膝盖发呆。
蒋熙元下午回了将军府,帮着家里忙了忙即将到来的纳采礼事宜,他看着咏薇娇羞而喜的样子,心情很复杂。原本要在府里呆上一晚的,结果晚饭前刘起来了,告诉他衙门里出了事。
蒋熙元匆匆赶来,进到府衙找了一圈后才看见在墙根绻成一团的夏初,夜色里灰墙下,看上去小小的很可怜。
“夏初?”蒋熙元扶着膝盖弯下腰,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夏初动了动,抬起头来瓮声瓮气地叫了一声大人。蒋熙元被她叫得心都疼了,便也依着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喻温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