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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女捕头-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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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良恍然,随即心里一凛,也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姿态去处理对待臣子的态度了,说了声明白,便悄悄的去找闵风了。
夏初换了一身太监的衣衫,没与任何人打招呼便拿着腰牌悄然出宫了。走出宫门的那一刻,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离开了,也没有去想自己是否还会再回来,宫里的一切,宫外的一切,曾经的一切,将来的一切,那些纠结的徘徊的,哭泣的或者欢笑的都不重要。
她要救蒋熙元。这是她唯一的念头。
蒋熙元此时被关在刑部的大狱,这个向来只关押重犯和官员的地方。这里不同于其他的监牢,不是根根木栅相围,而是冰冷的四壁石墙。
这是从前朝便在使用的牢狱,粗糙的墙壁不知装载了多少的冤屈,多少的绝望,记载了多少永远不为人知的秘密,却终究无声无息。
蒋熙元手指轻抹过墙上暗色的沉渍,无声轻笑。这次他还出的去吗?清晨上朝时无意间远眺的那一片云,那一缕光,会不会就是今生的最后一眼。
真可惜,他还没有活够。还没能尽孝高堂,还没能娶妻添丁,还没能再见上夏初一面。真想看看她现在的模样,看看她好不好。
他甚至都没能与她说上一声再会,或者道上一句永别。他的名字,恐怕再没有机会写进她的心里了。
门轻响了一声,随即便是铜钥开锁的声音,粗大门栓的摩擦声在廊中回响,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空空惊人心胆。
蒋熙元回过头去,见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又听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有几分傲慢地道:“远远的守着就是,别让闲杂人过来,懂了吗?”
“是是,小的明白。”那狱卒恭谨地应道,”安公公您请。”
蒋熙元皱了皱眉头,不禁有些警觉。那狱卒口称安公公,可这声音分明不是安良的。紧接着门开了,一个身形瘦削太监装扮的人走了进来,将门一推关好,转过了身来。
牢里烛灯昏暗,蒋熙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他。片刻,蒋熙元噗哧一笑,“换了个打扮,却还是个男的,真是遗……”
话未说完,夏初已经奔了过来直扎进蒋熙元的怀里,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腰,把他的半句话给勒了回去。
夏初张口想叫一声大人,可眼泪却先掉了下来。她抵住他的肩膀,嚎啕着却发不出声音。蒋熙元被她惊了一下,微微一愣后手绕到她的身后,拍了拍着她的背,说不出是欣喜还是苦涩,只轻声道:“别哭,我没事。”
夏初嗯嗯地点了点头,抽噎地囔着声音说:“你没事,你肯定没事。大人,你不会有事,不会。”
任她哭了一会儿后,蒋熙元推起夏初的肩膀,“我看看你。”他借着光仔细地看着她的脸,勾唇浅浅一笑,“伤好了吗?”
夏初抹了把眼泪,点点头,“大人知道?”
“知道,担心。不过看你刚才跑的快,现在放心了。”蒋熙元重又把她揽进怀里,叹了口气,“刚还在想,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你就来了。”
“大人别说这丧气话,什么有没有机会的。”夏初用力地又抱了抱他,站直了身子,“我已经求了皇上,大人的案子我来查。”
“你查?”蒋熙元有点意外,“皇上允了?”
“嗯。我相信大人是无辜的,肯定是清白的。”夏初看着他,神情很是坚毅,“大人信得过我吗?”
“我就是信不过我自己,我也信的过你。”他抹了抹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可我不想你查,危险。夏初,你……”
“不说这个。”夏初抬手拦住了蒋熙元的话,“说也白说。”
蒋熙元无奈一笑,“行。不说这个,我想也是白说。”他拽了拽夏初身上的衣服,打量着道:“你敢冒了安良的名头进来,胆子不小。”
“皇上把安公公的腰牌给我了,我估计这刑部的狱卒应该没见过他。”夏初低头掂了掂腰牌,声音低了几分,“我就是想……无论如何得先见大人一面。”
“我没事。”
“我知道。”夏初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蒋熙元,目光捋过他的眉眼,“但我就是得看见,才放心,才踏实。”
蒋熙元被她的目光抚过,犹如甘泉缓缓,心便瞬间柔软而清澈了起来。他笑意温暖地看着夏初,轻声道:“我也是。”
夏初被他看得有些脸皮发热,忙清了清嗓子道:“大人,这案子究竟怎么回事?有什么线索疑点赶紧告诉我。”
蒋熙元却摇了摇头,“没有。之前有过一些疑惑,但随着这些罪名扣在我的身上,这些疑惑如今也就不算疑惑了。”他叹口气,“至于那几桩凶杀案,被害的官员有老臣也有新臣,并无明确的指向。就像是几个毫无目的的点,想不到最后会连起这样一条线。”
“那,都有什么人知道莳花馆的背后东家是大人?”
“以前几乎没人知道,但是助皇上争位时暴露了一点,后来又有龚元和的案子。”蒋熙元苦笑,“有心一些的人,不难知道。”
“大人你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夏初有些着急地说。
蒋熙元苦笑着摊了摊手,“要是有,大概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我与皇上太急切了一点,也许早该意识到,这帮人未免有些太安生了。”
“没事,没关系。”夏初勉强一笑,安慰地拍了拍蒋熙元的手臂,“有我呢。大人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保重自己,等我好消息。”
“你准备怎么查?”
“那些朝堂之事太复杂,云山雾罩的我要弄清楚都得费好一番工夫,所以索性不管了。既然事情是连成一线的,只要击溃其中一点,全线就断了。”夏初伸出一根手指往虚空里一点,“所以,找我擅长的入手,凶杀案。”
蒋熙元赞赏的一笑,“不错。若是别人查,恐怕反而受了那些枝节的拖累。”
夏初抿嘴点了点头,往门口看了一眼,“我不能呆太久,安公公跟大人应该没有这么多话。”她虽这样说着,却还是转回头看了看蒋熙元,刚刚因为见他安然后稍稍放下的心,不觉间又揪了起来,忍不住叮嘱道:“大人可要小心,别让人搞出什么畏罪自杀的事来。”
“不会,我在这刑部是担着责任的,钱鸣昌那老匹夫比我还紧张。”
“吃喝都经心着点。”
“知道。”
“睡觉也别睡的太死。”
蒋熙元笑了起来,上前搂住她,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一按,侧头蹭了蹭,“你可真婆妈,烦死了。”
夏初离开刑部大牢时天色已近擦黑,今天是去不了府衙了。她寻了个小巷子,从包袱里拿了件普通的衣裳套在太监服的外面,这才往安丰坊走去。
到了自己的那个小院门前,夏初看了看门上的铜锁,唏嘘地叹了口气后打开门走了进去。刚进院子,一眼便瞧见葡萄架下的小石桌旁坐了个人,正大摇大摆地喝茶。
她愣了一下,那人抬头看他,还不等说话,夏初便卯足了劲抡起包袱甩了过去。那人侧头一闪躲过,这一错神的工夫夏初已经到了眼前,一拳照着面门便挥了过去。
那人身形却似乎连动都没动,抬手直接把这一拳接进了手里,往后一撤步消了拳力,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夏初的喉咙。夏初一顿,不动了,心里立刻跟明镜似的。
这人她打不过。
“夏姑娘,在下闵风。”闵风松开了捏在夏初脖子上的手,刚说了这一句,便听夏初说了声不认识,身子往后一撤,屈膝高抬一脚直踹向闵风的心口。
闵风用手臂一挡,这一脚便踹在了他的胳膊上。闵风若是借力再一拨,夏初大概就直接飞出去了,可他不敢用力气,只能扛了下来。
夏初退后与闵风分开了一段距离,满眼警觉地看着他。闵风揉了揉胳膊,从腰间拿出块牌子来扔了过去,夏初却没接,等那牌子落了地,她又过去用脚尖踢了踢,确认没什么危险才捡了起来。
闵风瞧着,忍不住暗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这姑娘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心。
“御前侍卫?”夏初仍是狐疑地瞟了他一眼,“这牌子真的假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暗卫。”
夏初沉默了一下,突然道:“龙书案前青花瓷香炉上的仙鹤头朝哪边,快说!”
“朝西。”
夏初听完这才咧嘴松心一笑,吹了吹手上的牌子走上前,放在了闵风手里,握拳拱手道:“自己人,自己人。闵大哥莫怪,我这也是小心为上。”
“明白。”闵风把牌子塞回身上,道:“皇上让我来协助你,不请而入,唐突了。”
“协助我?”夏初眨了眨眼,“明日我去府衙,闵大哥如何协助?我这身边跟着个人,不是反而暴露了。”
“不会。”
夏初捏着下巴想了想,随即恍然般地笑了笑,“噢,暗卫,暗卫。我明白。”
闵风点了点头,又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交给了夏初,“皇上手谕。若府衙中有人意欲对姑娘不利,或姑娘觉得必要时可以用。”
夏初接在手里展开。还是在这个院子,还是同一个人的信,还是那笔俊逸的字,还是如此的细致贴心。只是时移势易,竟如翻天覆地了一般的心境。她看了看落款处的那枚朱红印章,默默地重又折好。
“姑娘收拾收拾,早些休息。”闵风道。
夏初垂眸点了点头,再抬眼,闵风已经不见了。她忍不住张大了嘴,上下左右的看了看,心中暗暗地点了个赞。
走进屋里,一切如旧,除了家具上一层薄薄的灰,什么变化也没有。夏初走到自己那方简陋的书案前,抹了抹那天自己还来不及落上一笔的纸。而那天她原本要写什么,已经忘了。
她把之前卷在角落里的习字翻了出来,找到了蒋熙元写下的名字。定睛看了一会儿后,注水研墨掭好了笔,心中略略一沉,笔走纸上浓墨滑出了‘蒋熙元’三个字。
夏初把笔放下,对着那三个字轻声道:“大人,你千万好好的,等着我。”说完,将笔一扔,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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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最后一章!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都要好好的!
说:
桃花三月夭新作:《灵偶情缘》
没错,是我将你雕刻了出来,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活过来爱我。
☆、223。 重回府衙
常青这天来的有点晚,颇有些没精打采的晃进了府衙。刚进大门,门子便从房里探出头来,叫了他一声,笑得别有意味,“嘿!你今儿可来晚了啊!”
“晚就晚呗。”常青嘁了一声,摆摆手没多搭理,继续往里走。那门子在他身后说:“看你们头儿不骂你的。”
骂个屁。常青在心里嘟囔了一句,走着走着又觉得这话不对头,心里一动不禁加快了脚步,几乎是小跑着奔了捕快房。
刚到门口,便听见夏初的声音道:“出去走了走,腻烦了就回来了呗。”她语带笑音,“不错啊,来的都还挺早,怎么没看见常青?”
常青站在门外听到这儿,心里莫名的有点激动,做了个深呼吸将门推开,一眼就瞧见了倚在桌边的夏初。夏初听见动静转过头来,一见是他,不禁笑道:“你这点儿踩的还真准。”
“头儿……”常青站在门边,心里是高兴的,却忽然有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往常油滑碎叨的一张嘴今儿不听使唤了,嗫嚅了片刻后尴尬地摸了摸脖子,“你回来了。”
“嗯。”夏初从桌上抓起佩刀来,分开众人走到常青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甩了一下头,“早起到现在旧也叙的差不多了,你来晚了,走,跟我出去巡街去吧。”
“哎,哎。”常青迭声应了,进屋拿了自己的佩刀追着夏初跑了出去。
天气已近初秋,阳光正好,温热的空气中已经能感受到一丝的凉意。街上的人还不多,常青跟在夏初身边走着,有一种往事经年般的怀念心情。
夏初没说话,常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百转千回的想了好久,这才想好一句自觉靠谱的话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道:“头儿,你以后……”
“常青。”夏初忽然停下脚步转过了头来,眼不错珠地看着他。常青被看得有点紧张,只对视了片刻就败下阵来,低头支吾道:“头儿,我知道我……”
他以为夏初会问他收取贿银,贪财枉法这类的事情,心虚的很,可夏初并没有拾这茬,略略压低了声音问他道:“如今府衙情形如何?与我休假前可有什么差别?”
常青听完苦笑了一下,道:“哪有什么差别,还是那样。钟弗明带着他的亲信吃肉,我们就喝点汤。没意思。”
“你这么会搞关系的,也磕不下那口钟来吗?”
“没这打算,也不稀罕。”常青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道,“我不是正人君子,可我还就看不上那谄上凌下的嘴脸。再看看吧,大不了不伺候了。”
夏初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后,表情显得有些凝重,看着常青道:“常青,我能信你吗?”
常青这才明白夏初刚才问那几句话的意思,心中小有失落,却道:“头儿,既然你能问我这句话,说明其实也还是信我的。我常青没什么别的本事,混了这些年,就落个仗义。”
夏初笑了笑,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常青几步跟过去,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是。”夏初说道:“我这次回府衙,为的是那几桩官员被杀的案子。这几桩案子你都接手了吗?”
“没有,轮不到我。”常青摇了摇头,“姚大人亲自督办的。不过搜城那天我倒是参与了,人是钟弗明带着搜出来的,后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你想要查这桩案子,那钟弗明估计不会放。”
“放不放也得查。你知道这桩案子最后扣在了谁的头上吗?”夏初顿了顿,见常青一脸迷惑地看着她,这才低声道:“蒋大人。”
“蒋大人?!”常青吃惊不小,“怎么会!”
“自然是天大的冤枉。”夏初咬牙道:“如今大人已经被关在刑部大狱了,性命攸关之事,所以我必须回来。可府衙里的人我也信不过,常青,我需要你帮我,但这事儿水很深,我也不勉强你。”
不用夏初说其实常青也能想的出来,蒋熙元那样的背景受冤入狱,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但他一刻都没犹豫便点了点头,如同答应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笑道:“有什么勉强不勉强的,头儿你有事尽管吩咐着,还跟以前一样。”
夏初略松了一口气,对他感激地笑了笑,“算我承你一份情,往后不管身在何处,必会报答于你,放心。”
“这是哪的话。”常青笑着摆了摆手,犹豫了一下才道:“我没能做个好捕快,觉得你肯定是对我失望了,现在肯再信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过去的事不提了。找个地方坐下说说事去。”
夏初和常青特地没找什么安静的地方,而是找了个小茶寮,在乱糟糟的氛围中互相透了透底,补充了一下彼此不知道的信息。
常青说钟弗明让他们去搜查嫌犯,捕快们分了几个方向,而往升平坊去的正是钟弗明本人,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将嫌犯给找了出来。
那嫌犯如今也被关在刑部的大牢里,常青说那个地方怕是不好进去。夏初笑了笑未置可否,也没告诉他自己已经进去走了一圈了,只说那个叫洪竟的匪首根本没必要去见。
“为什么?”常青不解道,“那是第一证人。”
“去找他,等于嚷嚷着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查蒋大人的案子,肯定不行。”夏初喝了一口浓涩的茶,又道:“先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洪竟,即便是,也肯定是早被人安排好的了。他是匪首,必死,如此情况下还要亲手将黑锅扔到大人身上,是绝对不会翻供的。即使翻供,也没人会信,何必白费力气。”
常青一想倒也是,遂点了点头。
“要想戳了他口供的漏洞,肯定得从旁处入手。莳花馆的话……,问一问九湘到是可以。我今天没看见刘大哥,他去或许合适,我还是能不露面就不露面。”
常青却摆了摆手,“现在莳花馆已经被封了,九湘和藏匿嫌犯的柳莺姑娘如今都在府衙的牢里关着呢,去问她们一样暴露。刘大人我这两天好像都没有看见,按现在这情形看,他与蒋大人关系那么近,恐怕也是逃不了干系。”
夏初一听这情况,糟心不已。
从搜查莳花馆的事情上看,这明摆着钟弗明是受了指使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是那股势力中的其中一个,好死不死的他还是府衙司法参,是夏初的直接上司。想绕过他在府衙问询情况实在是有些困难。
想了想,夏初对常青道:“这样,我记得杨仵作与你关系不错,如果可能的话,你私下里先找找他。西京那几个官员还有车夫的尸体状况,他能记得的尽量详细的与你复述一下。”夏初对常青道,“别问的太明显。”
“没问题,放心就是。”常青轻拍了一下胸脯,“这种事我拿手,今天我就请杨仵作喝酒去,明儿就给你信儿。”
在茶寮里找小二去街对面买了两碗面,两人凑合着吃了后,常青便先回去府衙了。夏初出了茶寮在街上晃了晃,寻了个僻静的小巷子钻进去,抱臂靠墙站定,低声道:“闵大哥,闵大哥?麻烦您出来一下呗。”
不一会儿,闵风便从巷子深处走了出来。脚步极轻,存在感极弱,即使是这样的大白天里,若不是他问了声什么事,夏初都没能发觉。真是猫都达不到的境界。
夏初有些崇拜地看了看他,恭敬地道:“有件事想拜托一下闵大哥,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说吧。”
“想请您去把钟弗明揍一顿。”
闵风挑了下眉毛,“暴毙?”
“不不不,不用,您把他打的半个月起不来床就行。”夏初琢磨了一下又补充道:“再帮我抢了他的钱袋,看上去像是遭了抢劫就好。”
这钟弗明在府衙实在太碍事了,一来妨碍她翻查卷宗,二来对九湘和柳莺这两个证人也太有威胁。李二平是怎么死的她记得清清楚楚,不得不防。
支开他,以夏初的职位做不到,揍一顿这法子虽然损了点,但保证是立竿见影的有效。对于不义之人,自然用不仁之法,下黑手谁不会。
“姑娘做事很直接。”闵风说道。
夏初嘿嘿一笑,对这个‘直接’的评论未细想褒贬,又问道:“闵大哥知不知道押孙尤梁回京的是什么人?我想去问问他死时的状况。”
“押送的士兵可能还在河源。”
“河源?是案发地?如果我想见,您觉得见得到吗?”
闵风看了一眼天色,点了点头,“不远。快马一个半时辰便到,顺利的话城门关之前应该可以赶回来,姑娘现在要去吗?”
如此雷厉风行,夏初反倒楞了一下,“那要是不顺利呢?回不来怎么办?”
“不过城墙而已。”闵风不咸不淡地说道,“不会误了打劫之事。”
啧,这功夫好的人真不是一般的跩。夏初轻打了一个响指,“既然如此,赶早不敢晚,大人在牢里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现在去就是了。”
“姑娘会骑马吗?”
夏初一滞,想起上次骑马去管阳城的惨痛经历,虽然心里有点打鼓,却仍是咬了咬牙道:“会!我就是把自己绑在马上也得去。”
闵风默然一笑,“蒋熙元好福气,平光门外等我。”说完一纵身便不见了。
夏初楞在原地,咂摸了闵风的这句话,觉得这寥寥几个字里面包含的信息量真大。
说:
新年快乐!
☆、224。 河源驿站
夏初从估衣摊随便买了身衣服,藏了自己的捕头装扮后去了平光门。闵风已经等在那里了,不知道从哪弄了两匹骏马来,一看那模样就比上次夏初骑的黄马要给力。原本夏初还有些打鼓自己不能驾御,结果跑起来才知道这好马比普通马舒适度高的多。类似于好车与代步车的区别。
河源位于西京东部大约百里,刚出东灵山不远便是,再过去一段路便是依山的皇陵了。一路平原官道,跑马不费什么力气,但那是马不费力气,人就不一定了。
马好路平,但纵是如此,跑到后半段的时候夏初还是觉得吃力,单一的频率磨的两条腿生疼,直恨自己没有双马靴。咬着牙一直坚持到了河源,下马后腿一个劲的打颤。
“还好?”闵风问她。
“挺好。”夏初佝着腰,叉着腿坚定地点了点头。“案发后姚大人已经派人来了,我估计十有**是钟弗明的亲信,他们认识我,得避开去问才行。我路上在想这事儿,不知道闵大哥有没有蒙汗药什么的东西,先把他们撂倒了,或者……”
闵风心道这姑娘手挺黑,谁挡她就撂倒谁的路数实在有些生猛。他把夏初的马拴在路旁,反手打了自己的马屁股一下,等那匹马跑开之后才道:“不必,皇上也在查案。”
夏初一下子没能明白闵风的意思,眨眼看着他。闵风把那块腰牌掏出来,“问案理所当然。”
夏初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弄懂,不禁苦笑道:“闵大哥的意思是,皇上现在也在查这几起凶杀案,所以派个御前侍卫来查问合情合理。那么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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