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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妻不可能这么可爱[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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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叫缘份没到!”钟川泽一拳过去,打在他的手臂上,“哪像你,吊死在一棵树上。”
宋时鹤往另一边倾斜,躲过他的拳头:“闭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回怼了几句,宋时鹤便起身往医院大楼走去。
病房里,夏安真打着点滴,38。2度,已经在慢慢退烧了。
钟川泽穿着白大褂人模狗样站在病床边翻病历,“已经在好转了。”
宋时鹤盯着夏安真熟睡的脸,嗯了一声。
“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哥先带你去吃晚饭吧。”钟川泽合上病历,放在床尾的架子上。
宋时鹤看了眼窗外已经渐暗的天色,“几点了?”
“快6点了。”钟川泽说:“我知道附近有家好吃的粤菜……”
“我不去了。”宋时鹤拍拍钟川泽的肩膀:“你帮我看着夏安真,我去接音音放学。”
“啊?”钟川泽还没反应过来,宋时鹤已经离开了。
钟川泽郁闷地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叹着气离开了病房。
大餐是吃不了,先去医院餐厅垫垫肚子再回来守着吧,特么的,又不是我女人。
吃了碗牛肉面,再抽了根烟,钟川泽拎着打包的白粥,晃晃悠悠回到病房。
夏安真正吃力地准备爬下床,听到有人看门,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这人是谁呀?
钟川泽放下打包盒,语气不怎么好地说:“夏安真,你还在输液就不要乱动。”
穿白大褂,说话语气毫不客气,给自己带了外卖。
肯定是认识本人的医生。
“发烧脑子烧坏了?”钟川泽走过去,看了一眼输液的袋子,“还要10分钟左右。”
“我想上洗手间。”夏安真声音低低柔柔的说。
“再等等。”钟川泽冷冷地说,然后走到柜边上打开外卖,“粥有点烫,先凉一会儿。”
“哦。”夏安真说:“谢谢。”
钟川泽回过头,讥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礼貌了?”
“你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夏安真按耐着脾气问他:“如秘书走了吗?”
“谁?”
“送我来的。”
“我的时鹤还真是可怜啊。”钟川泽仰头低低地笑道:“到底在坚持着什么。”
“是……宋时鹤吗?”
“啊,被你耍得团团转的可怜男人。”钟川泽冷冷斜睨她一眼:“你除了漂亮点,真是一无事处。”
夏安真有些懵逼,这个人连宋时鹤也认识,她迅速回忆了一下书中的情节,出场次数不多,家里有钱,又是医生。
应该是宋时鹤的发小,高中大学都在国外留学的钟川泽没错了。
“我承认你其中一个观点。”夏安真望着他,笑得很恬静。
钟川泽来了兴趣,问她:“什么观点?”
“漂亮。”
“脸呢?”
“都说不问过去。”夏安真屁股往后挪了挪,舒舒服服地地背在枕上:“对于过去,我真的无力改变什么,我没有时光机,但是现在,我想跟他复婚,却是实实在在的,不掺一点假。”
有意思。
“洗心革面?”钟川泽挑眉问她。
夏安真悠然一笑:“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爱他吗?”
“没想到你还挺纯情的啊。”夏安真笑得合不拢嘴:“你不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钟川泽被她反问得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兄弟很好的。”
“嗯,我知道。”夏安真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所以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钟川泽凌厉的盯着夏安真。
“宋时鹤有你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三生有幸。”
夏安真不知道后续的情节会怎么样,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钟川泽是那种看起来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男人,其实重情义得很梓。
“我啊。”夏安真突然有些感慨道:“自然是不会伤害他。”
复婚是迫不得已,但自己绝对不会再像原宿主那样,一刀一刀伤害他。
钟川泽突然觉得几年不见的夏安真,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不过自己跟她其实也不熟。
完全是因为朋友被利用,愤愤不平罢了。
门被人推开,宋时鹤抱着小肉球推门进来,音音看见床上的夏安真,小眼一红,软糯糯的声音哭唧唧:“妈妈,你生病了……”
夏安真张开手臂,“音音别哭,只是小感冒而已,过来妈妈抱。”
“在输液手就不要乱动。”宋时鹤冷冷地说,将小肉球放在沙发上,“音音,你先看会儿动漫。”
音音点点头,鼻尖红红地说:“那就爸爸亲,我要爸爸亲。”
宋时鹤抿了抿唇,薄唇落在她肉嘟嘟的小脸上。
音音的小肥手搂着他的脖子,“音音最喜欢爸爸了。”
“那我呢?”夏安真说:“你们真的是够了,当我不存在吗?”
吧唧一下,就最喜欢爸爸了,啧啧啧。
小肉球偷偷瞄了一眼看起来似乎很生气的妈妈,又缩回脖子在宋时鹤耳边小声嘀咕道:“爸爸,你也去亲亲妈妈,她就不生气了。”
说是小声,安静的病房里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夏安真假装咳嗽几声,“我是不是输完液了?”
钟川泽往输液袋上看了一眼,“差不多了。”
“那我要上洗手间了。”
夏安真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钟川泽已经离开了。
音音爬在沙发上看小羊肖恩,宋时鹤刚把榨菜放进白粥里,看到她出来,淡淡的说:“把粥喝了。”
“哦。”夏安真走回床上坐好,宋时鹤将桌子推上来,便又走回沙发上,坐在音音旁边。
夏安真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几口就将粥喝完了。
“可以再喝一碗粥吗?”她揉了揉肚子,完全没有饱腹感。
宋时鹤站起来,走过去将剩下的打包盒收拾干净。
“我下楼去买。”他知道夏安真没吃中午跟晚上,单单一份白粥肯定是吃不饱的。
宋时鹤刚要转身,夏安真拉住他的衣角,“宋时鹤,谢谢你。”
这一刻,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不知道为何,笔尖一酸,眼眶一湿,眼泪就啪嗒啪嗒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流。
夏安真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还在上初中的时候,母亲因忍受不了父亲的窝囊,带着年幼的弟弟离家出走。
父亲本来就是无能且不思进取的混混,老婆跑了之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女儿身上。
饭是吃不饱了,就连学费都要催好几次,才能勉强凑到。
人就是这样,平时看起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一个人再辛苦也可以撑过去,可是有个人冒出来,一句看似平淡的关心的话语,立刻就崩溃决堤。
宋时鹤低头,衣角的边上被女人攥出褶皱,有低低落落的哭声似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似有若无。
“夏安真,你怎么了?”
第16章
夏安真松开了手,缩进被窝里,露出两个圆圆的眼睛,睫毛长长的,沾着泪珠,显得无限委屈。
宋时鹤看着这样的她,除了叹口气,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
小肉球在认真看动画片的空隙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给宋时鹤传授经验:“爸爸,妈妈哭的时候,是要亲亲要抱抱还要举高高。”
宋时鹤:“……”这操作难度系数有点高啊。
夏安真的脸颊瞬间涨的通红,到底是哪里的教育出了问题,会让她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宋时鹤尴尬的站在原地,咳嗽了两下,放在大腿两侧的手弧度不大的伸了伸,还是落回原地。
夏安真抬起头,又些好笑地提醒他:“你赶紧去买粥。”
宋时鹤转过身,赶紧走出了病房。
音音趴在沙发上,翘着小腿看动画片,夏安真走过去,轻轻打了两下她的屁屁。
“小肉球,以后不可以让爸爸亲妈妈。”
音音盯着iPad,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爸爸为什么不能亲妈妈?”
在她的认知里,爸爸是妈妈的,妈妈也是爸爸的。
直接跟她说离婚了所以不可以?
那她又会问什么是离婚?
你解释一个问题,她又会冒出另一个疑问出来。
哄小孩真的好累,夏安真决定佛系了。
干脆抱着音音一块儿看起了动画片。
宋时鹤推门进来的时候,大人跟小孩高低起伏的笑声一起溢出来。
他走进病房,看到穿着单薄病服的夏安真跟音音盯着iPad屏幕哈哈大笑。
夏安真,你多大的人了?果然是智障儿童欢乐多。
宋时鹤把粥放在桌子上。
“你拿过来,我就在沙发上吃。”夏安真乐呵呵地说。
宋时鹤没理她,将饭盒打开,冷漠着一张脸看向沙发上的人,凉凉地道:“夏安真,你给我过来。”
夏安真终于抬起头看他。
唔,摆臭脸?
又怎么惹到这位大爷了?
“宋时鹤,你好像有点儿……生气?”
宋时鹤说:“不是好像,是的确。”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夏安真虽然嘴上抱怨着,但也放下音音站起来往床的方向走:“就不能迁就我这个病人吗?”
生病了还没点特权。
宋时鹤叹口气,“真不知道你以前一个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还带个娃。”
夏安真看着宋时鹤无可奈何的走去沙发边上,伸长了手臂把窗户关上。
“夜里风凉。”宋时鹤坐到沙发上,抱起小肉球,“音音,看完这一集就不准看了。”
音音抬起脑袋,软糯糯地说:“我不困,我还可以看好多集。”
宋时鹤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是睡觉问题,看太久对眼睛不好。”
音音虽然听不太懂,但还是一副“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但我觉得好有道理”的表情,懵懵然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夏安真喝了两口粥问:“我等下可以出院了吗?”
“你想走?”
“是啊,病房里多不好,还带着音音,我想回家睡觉。”
宋时鹤说:“那你吃完,半个小时后我们量体温,没问题就出院。”
钟川泽走到半路被宋时鹤叫回来,理由是夏安真还没有确认出院,他凭什么提前走。
我真是b了狗。
钟川泽推门回到病房的时候,主治医生刚跟夏安真诊断完成。
“宋先生,夏小姐的发烧已经完全退了,但考虑到反复性,保守起见,最好明日再出院。”
宋时鹤看了一眼床上耷拉着脑袋的夏安真。
“谢谢医生,我晚上会注意观察,如果有发烧迹象,我立即就医。”
“好的,没问题。”
主治医生把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对方是院长不省心的儿子的朋友。
他要怎么滴就怎么滴吧。
主治医生离开之后,钟川泽倚在墙边,冷冷地呛他:“矫情。”
“有意见?”
“晚一天出院会死吗?”钟川泽说:“折腾。”
宋时鹤对夏安真说:“别理他,去换衣服。”
夏安真拿起衣服往洗手间走,越过钟川泽时,听见他喉咙发出一阵轻笑:“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么?”
夏安真停下来,不明所以看向他。
“夏安真,快点。”
带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的心情,夏安真去换衣服了。
洗手间的门关上后,宋时鹤挑眉,看向倚在墙边的男人。
“既然装作没看见,那话就给我少点。”
钟川泽原本懒散的神态被他这么一说,浑身一股激灵,来劲了。
“损友啊,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虐狗?”钟川泽做了个抱拳行礼的动作,“这是高手。”
夏安真打开洗手间的门,走到正在抱音音的宋时鹤面前,“我的包包跟手机呢?”
宋时鹤抱起已经秒睡的音音,“等下阿泽会去公司帮你拿回来。”
钟川泽:“????”
夏安真:“那就谢谢阿泽了,不愧是你最好的兄弟。”
宋时鹤:“阿泽一直很好的。”
钟川泽吓得护住胸口:“你们两个够了,一唱一和的,高帽戴出外太空了,我去我马上去。”
夏安真看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
哪知刚离开的钟川泽又折回来,非常不甘地咬牙道:“你们还真是默契啊,但请多多关爱小动物。”
夏安真刚刚停止笑声,再次爆发。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11点了。
夏安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一头栽到床上。
宋时鹤把熟睡的音音放在隔壁房间。
等他在折返回来的时候,夏安真已经睡的雷都打不动了。
明天洗澡也行吧。
宋时鹤没有过多纠结,替她盖好被子,再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钟川泽没过多久就将夏安真的包包跟手机送回来,宋时鹤冷冷接过,直接忽视对方一脸我有八卦,你赶紧跟我说说的脸。
“啪”的一声,还没说话门就关了。
宋时鹤拎着包包,还没走到夏安真房间,电话就响起来了。
他犹疑了几秒,从包里拿出手机,来电显示“妈妈”。
一想到那天夏母为了钱咄咄逼人的样子,宋时鹤想都不想,直接挂掉了电话。
对方不甘心,马上又打过来。
在关机还是接听之间,宋时鹤想了一下,滑动了接听。
“夏安真,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怎么想的!我把你养这么大,你给我赡养费是应该的!”夏母劈头盖脸就开始要钱。
宋时鹤认为,自己更加不能吭声,让她知道,他现在跟夏安真在一起,肯定以坐火箭的速度冲过来了。
夏母并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回应,又开始大骂:“夏安真,你上次短信说的屁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我告诉,你弟弟是混社会的,做事就将就一个狠字,我是为你好,你再不给钱我让他——”
宋时鹤挂了电话,把手机改成飞行模式。
世界清净了。
夏安真说的什么屁话,他倒是有了兴趣。
时隔两年回来的夏安真,简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知道她在别人面前,会是怎样的态度。
宋时鹤把偷窥欲抛到脑后,以我是为了探索真相,才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走亲戚什么的,一天时间就过去了,大大只能晚上抽时间码字,小可爱们也是每天到处串门吗?红包有没有收到手软呀o((*^▽^*))o
第17章
夏安真与夏母的短信,在夏母咆哮般的接二连三愤怒的短信中,夏安真唯一的一条回复堪称一股清流。
【我最后声明一次:第一,你不准去威胁宋时鹤或是找他的麻烦;第二,关于赡养费,我现在有固定工作,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给你2000,不能再多了。】
夏安真是睡到自然醒来的,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中间衔接的缝隙照射过来。
那一束阳光刚刚好落在她的脸上,使得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差点亮瞎她的眼。
她翻过身,趴着又小睡了一会儿,才睁开眼。
踩着冰凉的地板,夏安真终于饿的不行离开房间。
她推开门,看见的是一派温馨的画面。
小肉球坐在地毯上,在茶几上面认认真真鬼画符。
厨房飘出香味,有个男人居然穿着围裙在里面忙活。
呃……为什么会有男人?
夏安真的瞌睡瞬间清醒过来,在音音抬头叫“妈妈”的时候,她已经健步如飞跑到厨房。
在看清男人的背影后,她迟钝的问:“宋时鹤,你怎么在这里?”还会熬粥?
呵。
宋时鹤转过身,以一副“一夜过后你就想不负责任”的脸色甩给她。
“夏安真,没把你脑子烧坏,真的太可惜了。”
纳尼?
夏安真瞪他,指着他的脸问,“你你你你在我家过夜?”
“放心,你跟我一起,比跟任何异性都安全。”宋时鹤转过去把火关小。
“你什么意思?”夏安真说。
“就是字面的意思。”
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候,音音软糯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适时的打断了他们。
“妈妈,昨天晚上你拽着爸爸,哭着说不要走的,都把我吵醒了。”
女儿果然是爸爸的小棉袄,说完后还冲宋时鹤眨眨眼。
而夏安真的脑子里,那句“哭着说不要走”盘旋在她的脑袋。灵魂不断拷问其真实性。
“我又没有喝醉酒……”怎么可能做出如此脑残的事。
尽管有音音这个目击证人,她还是严重怀疑小肉球可能被一包棉花糖收买的可能性。
宋时鹤一边盛粥一边说:“你没喝酒,你是脑子烧坏了。”
夏安真气得上前理论,没有穿鞋的脚踩到地上洒下的水。
乖乖,以一个稳准狠的冲劲儿扑向宋时鹤。
宋时鹤盛到一半的饭碗掉进砂锅里,身子重重的撞在灶台边上,发出沉重的闷哼。
腰真痛。
“夏安真,你……”宋时鹤咬着牙齿说。
夏安真还以环着他腰的姿势,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脚滑。”
听起来像明星说手滑点错赞一样令人不可信。
但都是事实啊。
夏安真欲哭无泪地松开手,宋时鹤却是在瞬间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缓缓转过身,低头一瞧。
女人莹白的脚露在外面,脚趾微微卷曲,地面是一滩水,应该是刚才给粥里加水时不小心洒到的。
夏安真还想抽回手,试了两次,发现男人握得很用力,还是束手就擒吧。
宋时鹤蹙眉看着她,二话不过,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啊,你你你你想干嘛?”夏安真看他的眼神有些惊慌。
宋时鹤抱着她走到沙发边上,弯腰将她放下。
夏安真不吭声,脸红心跳小鹿乱撞。
宋时鹤放下她,声音里夹杂着无奈,“明知道有水了,还一惊一乍的。”
夏安真觉得委屈,谁让你刚才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不过看在他担心自己再次滑倒,主动抱自己,心里还是很窝心的。
“刚才,谢谢你。”夏安真说。
“不客气,为了我的腰也不能让你再次滑倒。”
夏安真:“……”还能愉快的聊天吗?
喝粥的时候,夏安真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宋时鹤,你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有几个目击证人?”
“只有如秘书……吧。”宋时鹤说。
“啊,什么吧?”夏安真说:“你都不知道有没有遇到谁吗?”
“没注意。”宋时鹤说。
当时太急太担心你了,只想着争分夺秒到医院。
夏安真自己脑补了宋时鹤没有说出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宋时鹤正在喝粥,缓缓抬起头,以关切智障儿童的眼神看了夏安真一眼,又默默低下头继续喝粥。
“可是,如秘书会不会说出去?”等下周一去上班成为公司头条多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低调的感觉。
宋时鹤冷冷淡淡的说:“她如果还想继续在这里拿高薪工作,自然会带着这个秘密直到退休。”
“……也是。”估计徐漫瑶没拍戏的时候也经常到公司骚扰宋时鹤。如雅容不知道见到多少回了。
所以宋时鹤才能这么淡定呢,是惯犯了。
想到这里,夏安真突然觉得有点闷,连带看对方的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
什么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夏安真刚到她时,宋时鹤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立即响起来。
夏安真伸长脖子,在男人拿起手机之前瞄到来电显示——
徐漫瑶!
宋时鹤接起电话,便起身往阳台那边走去。
夏安真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发现什么也听不见,透过阳台落地玻璃门,男人微笑的侧脸让她很是不爽。
在掰着手指头数到60秒后,夏安真不淡定了。
她倏地起身,像阵风一样冲出去。
以刚刚在厨房同样的方式撞向宋时鹤。
本来想在撞上的瞬间发出一声暧昧的声音。
哪里晓得宋时鹤偏偏在撞上零点几秒里一个转身,夏安真华丽丽撞进他怀里,牙齿磕到他的下巴。
疼痛与血腥味交缠袭来,夏安真捂着嘴瞬间飙泪。
我的大门牙,要是磕掉了我要怎么见人啊。
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喂喂,时鹤,你怎么了?”电话那头徐漫瑶提高音量叫他。
夏安真像个被人抢走糖果的小孩,哇哇大哭,就差倒在地上耍无赖了。
宋时鹤也痛,下巴瞬间被她的牙齿磕出一条口子,血珠子往外溢。
但看到这样的夏安真,又瞬间没脾气了。
“怎么有女人在哭呢?是谁?”徐漫瑶简直要疯了,紧张兮兮的追问,“你在哪里?你不在家?”
宋时鹤手握着电话,视线却牢牢锁在夏安真身上。
“小瑶,我先不跟你说了,这是有个蠢货哭了。”
“蠢货……”夏安真哭唧唧看着他,愣了几秒想要跑开,手腕又被宋时鹤抓住。
“你放开我,这里没有水……”夏安真说着,低头不敢看他的脸。
宋时鹤挂了电话,按着眉心看她的脸。
“还知道不好意思?”
夏安真没说话,宋时鹤拉着她往走回客厅,小肉球音音正在吃儿童面条,看到他们进来,满脸糊着面汤问:“爸爸,你的下巴流血了。”
宋时鹤把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拉出来:“嗯,你妈妈啃的。”
“我……”我完全不敢说话。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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