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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丁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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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十三收剑而立,正要说“再来”。忽的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她面色惨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喷得他满襟。
    唐十三一把抱起破月冲进屋内,将她放在床上。他一向自诩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如今破月伤在他手里,只令他从未有过的焦躁,干干说了声:“等着。”转身就飞出了屋子。
    破月起初胸口剧痛,只觉得气血上涌。可那口血吐出来,气息倒平顺了许多。但她还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越发难过——她并不知道,内力已会自发护体,唐十三又只使了三成力,大多都被她内力弹开。所以她并无大碍。
    唐十三也不知道。
    过了片刻,唐十三拽着一名青袍中年书生走进来。那人一脸无奈的走到床边,看到破月容貌,神色倒是柔和几分:“就是姑娘被他打伤了?”
    破月点点头。
    那人将手搭上破月脉搏,笑道:“我叫谢不留,不留钱财不留女人,专留人命。”
    破月惊喜:“原来是谢神医。”她在路途上听到有人提及过他,传得很神。据说是位宅心仁厚的神医,只是是绿林盟的门人。
    她忍不住瞟一眼沉默立在床头的唐十三,谁料他竟似知道她想问什么,淡淡道:“不同。”
    破月自动脑补:哦,这人跟那些绿林盟人不同。
    未料谢不留这一搭脉,竟搭了许久。破月见他神色不定,手一直将自己手腕抓紧,不由得心生警惕:“谢神医,怎么了?”
    谢不留似乎这才恍然惊觉,连忙松开她的手道:“哦,姑娘的内力修为十分特别,我从未遇到过。不知尊师是何门派?”
    破月一怔,笑道:“刑堂凌姑姑。”
    谢不留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她可没这个本事。”
    破月心头一凛,收手不语。
    一旁的唐十三不耐烦了:“如何?”
    谢不留虽与唐十三是旧识,却恼怒他方才将自己从爱妾的床上拖下来。此刻瞧唐十三破天荒对一个女人很关切,不由得计上心头。
    他当然查知破月已无大碍,面上却蹙眉道:“不妙、不妙!”
    破月心里一沉,唐十三脸色一僵。又听谢不留继续道:“内伤不重,但伤到了根本。要治愈也不难——一年之内,不能圆房。唐十三,能办到吗?”
    破月松了口气,正要说没问题。却听唐十三答道:“管不了。”
    破月一呆,脸上一热——她当然知道,唐十三的意思是,她又不是他的人,他管不了。可听在谢不留耳里,自然理解成别的意思——我管不了,我忍不住。
    果然,谢不留没料到从来清风明月般孤傲的唐十三,对男女之事如此直接,瞪圆了眼,满脸戏谑。破月忙道:“神医,还有什么?要服药吗?”
    谢不留摇头,见唐十三还是拽拽的样子,索性再添一把火:“你体质阴寒,还需每晚以纯阳内力,向你涌泉、独阴穴运气疗伤,一月之后,方见成效。”他心里却想,让你每晚抓着美人的玉足,却不能与她交/欢;憋死你这臭小子!
    谢不留走了,唐十三沉默片刻,便在床尾蹲下,抓住了破月的脚踝。
    破月有些赧然,心想事出无奈,可不能让阿步知道。正想着,唐十三已脱掉她的鞋袜,将她一双小足抓在掌心,而后闭目而坐,竟似打算睡觉了。
    破月在外闯荡已久,虽不觉自己倾国倾城,但也知萝莉纤美的容貌,总让男子多看几眼。就连正人君子慕容湛,无意触碰了她,都会满脸通红。
    未料这唐十三不管看到她的容颜,还是握着她的赤足,竟似对着一具枯骨,没有任何表情。
    他无论在哪个方面,都显得没有人性。
    她居然有点佩服他。
    “对不住。”
    清冷的声音,沉闷的语调。
    破月没有睁眼,微微一笑:“没事,睡吧。”
    天色暗白,朝阳初生。
    破月原本睡得香甜,忽觉得脚心痒痒的,像是有一只蚂蚁在咬。她以为是蚊子,埋头继续睡。可那蚊子似乎又爬到了脚背上,缓缓的咬着她的皮肤。
    她突然反应过来。
    那触感,不是蚊子。
    分明有人,在摸她的足。
    是唐十三!
    一睁眼,她看到唐十三双手捧着她的足,长眸清亮,神色极为专注。
    破月悚然一惊——难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也是个好女色的?抑或他有恋足癖?
    他也察觉到破月醒来,只淡淡抬头看她一眼,然后苍白纤长的指尖,又沿着她脚趾的顶端抚过。
    破月被他摸得全身鸡皮疙瘩,连忙收腿想要从他掌心挣脱。未料他手劲一收,她立刻动弹不得。
    “别动。”他目光全在脚趾上,声音还有些阴森严厉。
    破月不敢动了。
    此时天色刚明,已有薄薄的日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他净白如玉的脸上,愈发显得俊美而……阴冷。
    可他竟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紧盯着她的足。冰凉的手指,沿着轮廓一点点轻蹭;她注意力全在足上,那里的皮肤也变得异常敏感。被他这么一摸,全身一颤,脚趾便微微蜷起。
    他看到手心那细小的脚趾微微颤抖,眸色竟然明显一亮,又去摸她的小脚趾。不仅摸,还用长着薄茧的掌心轻轻的揉,直撩得破月身体都有些燥热了。
    终于,在他反复重复蹭、摸、揉的动作后,破月尽管心头惊惧万分,也忍无可忍了,怒喝道:“唐十三!你想干什么!”
    这一声喝得凶神恶煞,唐十三仿佛惊醒般忽然抬头:“我想……”
    唐十三头一回对着一个女人觉得尴尬了。
    昨日他睡到半夜,一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床上,眼前正对着一双晶润如玉的纤足。他从未近观过女子的足,这下仔细一看,却发觉有一种浑然天成的美。
    他生性内敛,一向喜欢小巧精致的事物。总坛里便养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如今见到破月的足,便如那猫儿一样惹人怜爱。
    他没起色心(他从未有过那种东西),却有了突如其来的剑招灵感。观乎那珠圆玉润的脚趾、观乎那纤长均匀的脚背,再联系白日里破月那一套柔中带刚的拳法,一套新剑法渐渐在脑海中成型。
    他并非不通世事之人,也知握住女子的足实属失礼。但武痴劲儿一上来,他就忘了其他。
    于是又握又摸,忘乎所以。
    面对破月强自镇定的惊恐眼神,他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站起来,拔出长剑,跃到屋中。
    “看好。”冰冷倨傲的语气。
    一道剑法使将下来,破月已眼花缭乱,她正惊疑不定间,却见他已收剑回鞘,淡然道:“新创猫剑法,从你双足参透。”
    破月:“……”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老墨去健身的路上,发生了非常惨绝人寰的对话。
    孩子爸:我看存稿箱了,明天为什么只有一更?
    某墨:啊,明天想休息
    孩子爸:你这样是不职业不专业的才入v第一周就不双更了……blablabla(省略五百字)
    某墨:再双更存稿就要用完了,我这么有节操的人,不能裸奔
    孩子爸:慈悲城当时是谁裸奔无存稿双更?
    某墨:那不同,那时打了鸡血
    孩子爸:哦……要打鸡血啊……
    某墨:……我错了,我双更
    咳咳,今日双更,二更3点,某墨的血泪史证明,千万不要找太严厉的老公啊!




☆、43v章

    烈日当空、旌旗飘扬。
    巍峨的峰顶;已有数百英豪聚集。武林大会尚未正式开始,所有人热烈的议论着;人声鼎沸如潮。
    唐十三的座位在中央的高台上,相当于贵宾席——他是刑堂唯一露面的代表。
    破月觉得,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两件事:其一;刑堂得罪的人太多;该低调的时候;他们还是会低调。所以杨修苦带着其余弟子,都隐藏在人群里——要是相貌都被武林人士认全了;他们离死光也就不远了;其二;唐十三虽然武艺精湛名气极大,但派他当代表,得罪的人兴许更多——可见刑堂真是不太在乎人情世故
    临近巳时;人越来越多。破月戴着斗笠,站在唐十三身后。由于刑堂一向神出鬼没,所以大伙儿都当她是刑堂弟子,没人注意。
    这两日夜里,唐十三都是握着她的足坐在床边睡觉。再无撩拨之举,破月也没办法对他生气。
    只是有时夜半醒来触景生情,想起在粮仓那晚,步千洐将她冻僵的双足抵在火热胸膛,不由得心底百般相思,辗转反侧。
    “丁当家!”
    “丁当家!”
    前方一阵喧哗,人群耸动。
    只见一名三十五六的精壮汉子,言笑晏晏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上峰顶。他穿了件深紫的锦袍,腰佩玉带、头戴金冠,打扮得像个大财主。只是反方正正的脸上,一对鹰眸精光四射,甚为有神。
    “绿林盟丁仲勇,替三万八千门人,向诸位问好!”那汉子朗声笑道。
    “丁当家好!”众人齐声道。
    破月并不喜欢这种看起来很精明又不帅气的大叔,看了一眼就去打量其他人了。
    丁仲勇在左首第二张椅子落座,目光淡淡扫视一周,在唐十三身上一停,便立刻移开。
    有过了一会儿,众人又是一静,而后纷纷小声道:“是普陀寺清悟方丈。”
    只见一身着半旧金色袈裟的白眉老人,慈眉善目,面带微笑,款款步上高台。他身后十余名僧人,俱是神色肃然、气质超然。
    那清悟在唐十三上首坐下,微微一笑:“唐施主有礼。”
    破天荒的,破月看到唐十三起身回礼:“方丈有礼。”她不由得想,看来这个清悟,是个人物。
    巳时正,各路英雄悉数到齐。
    高台旁,十名赤刀门弟子赤/裸上身,手持木槌,将十面蛇皮鼓敲得震天响,顿时满场肃静无声。
    一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步出。只见他身穿黑色武士劲装,身姿挺拔、相貌英武。他昂首走上高台,短短几尺距离,却已是龙行虎步、器宇轩昂。
    “靳盟主!”台上台下,诸人齐声抱拳恭敬道。
    那靳断鸿朝台下一抱拳,笑容明朗不输青年,声音低沉、话语干脆:“靳某恭迎诸位英雄!”
    破月有些意外——由于有丁仲勇的例子在前,再考虑到靳盟主的经济实力,她以为会看到跟暴发户似的精明男人,谁料却是这么个质朴、豪爽的俊朗大叔。
    难怪武林人士都这么爱戴他。
    靳断鸿先是朝高台上的贵宾们问候一番,这才朗声对台下道:“各位朋友,天下英雄给靳某这个薄面,在无鸠峰一聚,靳某很是感激。今日,既是要推选出一位带头人,带领大胥武林人士,襄助国家安定。当然,也是天下英雄共聚一堂,美酒佳肴、不醉无归!来,我先满饮此杯,以表敬意!”
    他端起案几上的阔口杯,昂首一饮而尽。众人齐声叫好,纷纷端起面前酒杯喝了干净。
    那靳断鸿见众人喝完,转身朝高台上诸人恭敬道:“各位英雄,靳某不才,先说说自己的提议。这位带头人,襄助的是军事,故还是以武艺为重,各位看妥善否?”
    三位武林前辈缓缓点头,清悟方丈合掌道:“阿弥陀佛,虽是军事,还望带头人能有仁义之心,不得妄动干戈。”
    丁仲勇笑道:“在下赞同武艺为重,不过在江湖上一呼百应,也是必须的。”破月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皱眉——这个人,私心很明显啊!
    靳断鸿笑容不变,朝二人点头,又以质询的目光看向唐十三。
    唐十三:“随便,快点。”
    破月忍笑肩膀微颤,许多人则一口酒喷出来。
    靳断鸿问了一圈,见诸人皆无异议,便朝台下道:“如此说来,那便以武艺定高下。选出带头人后,有关助军、北伐事项,皆以带头人号令为准,各位以为可否?”
    “可!”
    “靳盟主所言极是!”
    众人欢呼。
    清悟微微皱眉道:“不妥、不妥!”
    此语一出,台下又有些人想到了其他,附和道:“是啊!万一此人行差踏错,大伙儿岂不是遭殃?”
    靳断鸿笑道:“方丈此言差矣。咱们大胥数千好汉,一心只想报国,但为何一直没有成效?只因咱们总是各自为战,各有各的想法,不能成大事。这一回,需得拧成一根绳,如军队一般,令行禁止,干出些实事来,大伙儿说是不是?且带头人是大伙儿一块选出来的,难道大家还会选个不忠不义之徒?退一万步说,带头人若有何行差踏错,几位武林前辈大可联手将他擒下。”
    他的话极有煽动力,台下欢声雷动,清悟也不说话了。
    破月觉得,虽然一人□有些不妥,但如果让她选,她也会选这样——有的时候,□比民主更有效。尤其面对一盘散沙似的江湖游侠们。
    这时,便有人高声笑道:“其实我看不用选了,靳盟主带领大伙儿多年,谁人不服,干脆靳盟主当这个带头人好了!”
    众人齐声称是,破月一抬头,便见那丁仲勇一只手轻轻拨动拇指上硕大的绿扳指,微笑不语。
    果然,人群中又有人道:“靳盟主固然是真英豪,但他老人家又要带领赤刀门,又经营了如此大的产业,再当这个带头人,实在太辛苦。”
    另一人马上接口道:“是啊,我提议丁当家、快剑十三,都可以当这个带头人嘛。”
    破月心里失笑,心想唐十三你可是要给人当垫背啊。
    可唐十三怎么会替人垫背?
    只听一道清冷柔润的声音,冷冷响彻山峰:“没兴趣。”
    整个山峰瞬间一静。
    到底是靳盟主打了圆场,微笑道:“这样吧,请大家将提名的人选都说出来。靳某不才,虽已过不惑,却也要斗胆毛遂自荐。”
    台下欢声雷动。
    一炷香时间,众人七嘴八舌。但由于有靳盟主和丁仲勇两座大山在前,而普陀寺和刑堂又无意参战,真正能与他们匹敌的寥寥无几。
    最后,大伙儿推选出两个门派的首徒。但怎么看怎么是垫背那种。
    破月低声问唐十三:“他们很厉害?”
    “差。”
    破月顿时明了——这些少侠,应该是想借武林大会扬名而已。她不由得想起了步千洐,听唐十三的语气,步千洐与他不相伯仲。这么说,她的步千洐,是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
    她心中又甜又喜。
    靳盟主将丁仲勇和一名少侠请上台,大伙儿凝神静气静待比武开始。忽听台下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道:“我提议一个人。”
    众人都没料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打岔,不由得都循声望去。
    这一望,大吃一惊。
    人群正中,三个白衣人身姿绰约,亭亭而立。她们虽做男装打扮,但个个相貌俊美,女儿娇态难掩。只因之前她们都带着斗笠,所以未引起旁人注意。
    明眼人谁看不出他们的身份?靳盟主眉头紧蹙,声音不太客气:“今日武林大会,招待的可是天下英豪。邪魔外道,不请自入,还不速速下山?”
    中间那个年轻的女子上前一步。她于三人中生得最美,一张雪白的瓜子脸,黑眸精致、高鼻薄唇。只见她弯眉一笑,用几乎娇软噬骨的声音道:“老头子盟主,你别欺负人啊,让我把话说完——我提议,清心教圣教主殷似雪,担任这带头人,统领天下热血男儿!”
    话音未落,许多英雄豪杰一口酒尽数喷了出来。
    转瞬间,众英雄哄堂大笑,于山峰间久久激荡。也有不少男子,趁机窥探她三人。
    只见那年轻女子左手旁,站着个高挑女子,约莫二十七八,阔额深鼻、大眼厚唇,轮廓极为深邃,倒似西疆女子,漂亮得盛气凌人;
    右手边,却是一年轻美妇,看起来已有三十出头。可五官却极为娟秀,樱唇微抿、凤眸轻垂,颇有几分名门贵妇的娴雅可人。
    许多人忍不住想,这清心教虽然邪名在外,但的确有不少美人。
    待众人笑罢,那年轻女子甜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些年来,难道我清心教杀的敌寇还少吗?众位英雄,到底在笑什么呢?”
    她语气含笑,言辞却锋利,刹那整个山头都安静下来。
    原来这清心教虽危害武林,但在抵抗外敌上,从不含糊。此次大胥东征,更传出不少敌军将领被清心教女子刺杀的消息。当然,刺杀的地点多半在床上。所以爱面子的正道人士们,很少谈及她们的“英勇”,反倒是鸡鸣狗盗之辈,甚为推崇。
    众人皆沉默,却有一道苍老的声音道:“阿弥陀佛,清心教在民族大义上,的确是巾帼不让枭雄。”
    原来是普陀寺方丈清悟。
    破月看到丁仲勇几乎是立刻皱眉,而靳断鸿却不动声色。
    那年轻女子听到清悟的话赞同自己,不由得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娇滴滴的道:“老和尚,你还是个有见识的。只可惜是个和尚,也太老了,唉……”
    原本沉默的群雄一愣,轰然大笑。破月觉得这姑娘很有自嘲的幽默精神,不由得心生好感。
    众人的嬉笑声中,清悟既无笑意,也没生气,神色疏朗淡然。望他如此法相尊严,群雄不由得收敛几分,很快安静下来。
    这时,忽听丁仲勇道:“小丫头,你们教主呢?在下武艺微薄,却愿意与殷教主切磋一番!”
    群雄一阵耸动,许多人翘首以盼,想要见到传说中又妖媚又高强的邪教女掌门。
    那年轻女子却笑着对丁仲勇道:“不成不成,我圣教主日理万机,今日没有过来。”
    群雄齐齐一怔,靳断鸿正色道:“若殷教主不能亲至,如何比试?”
    年轻女子捂嘴一笑道:“所以圣教主派了咱们三个弟子过来啊。丁当家,先别急,我跟你讲,我叫赵君陌,这是我大师姐、二师姐……”
    她话没说话,众人齐齐“哦”了一声,心想原来是殷似雪的首徒,顿时不敢小瞧了。
    那赵君陌继续道:“……我先说个道理,大伙儿说对是不对。这带头人虽要武艺超群,可单打独斗,跟领军打仗自是不同的。不光要自己厉害,也要能教授出厉害的弟子,大胥武林的将来,不正是要着落在我们这些后辈身上吗……”
    赵君陌说到这里,丁仲勇心里暗叫一声坏了。
    靳断鸿面色沉肃不动声色。
    清悟倒是听得频频点头。
    唐十三则压根没听,破月听到轻微的鼾声,探头一看,他睡着了。
    “所以呢,你们几位前辈就不要比了。干脆派各自的徒儿出来一比,谁教出的徒儿最厉害,谁便是带头人!”
    她一直嬉皮笑脸,这一番话却说的不急不缓,群雄纷纷点头称是,倒不是因为她说得多么有道理,而是恰好迎合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理。谁不希望长江后浪推前浪,在这次武林大会露一把脸呢?
    这时忽见三道白影一闪,她们竟平地跃起,轻盈的身姿在空中一翻,翩翩落在高台上。台下诸人都忍不住齐声喝彩。
    那赵君陌对台下一抱拳道:“清心教派出我三人应战。其他门派,若是要一争这带头人之位,三战两胜。我们若是败了,立刻滚下山,决不食言。”
    群雄被她们说得跃跃欲试。破月却在想一个问题——清心教要争这个带头人之位做什么?到底有什么阴谋?难道她们真想带领广大热血男儿抗敌?可她们多年来一直忙于男色事业,不像是这样上进的门派啊!
    这时,丁仲勇和靳断鸿对望一眼眼色,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担忧。
    原来两人虽未与殷似雪交过手,多年前却也听闻,她的武艺已入化境深不可测。她的三位大弟子一起上场,靳断鸿不敢打包票能胜,丁仲勇更是担忧。
    因为绿林盟手下多是鸡鸣狗盗之辈,说三万八千门人,那是把两万流氓地痞也算上了。真的拿得出手的弟子,就那么一两个。
    但这丁仲勇也是心思奇快,开口便道:“不妥不妥!今日上山,诸位掌门都只带了数名弟子,像我绿林盟,三万八千门人,还有很多得力的弟子都留在盟中主持事务。而你清心教有备而来,派出三名最强的大弟子,当然不公平。
    我看这样——今后大伙儿一起抗敌,本不该有门派之见。你们派三人参战,其余门派,共同再选出三人。你们若是胜了,今后大伙儿都听殷教主号令;若是败了,其余门派,再按之前商定的法子,推选出一名带头人。”
    他话音刚落,群雄还没听得太明白,赵君陌已板起脸道:“丁当家以众欺寡,好不英雄!”
    清悟却道:“丁当家说得是,投军报国,本不该有门派之见。”
    靳断鸿也笑道:“既然丁当家如此提议,靳某并无异议。”
    台下诸人虽然胡闹,但心中并不真的想让清心教统领天下豪杰——丢不起这个人啊!现下听靳盟主也赞同,便都点头称是。
    未料那三名女子倒也洒脱,低头商议一番,赵君陌已笑道:“成,敢问诸位英雄,派哪三位弟子出战?丁当家,我看你带了百十来人哦,要不三人都从你那里推选吧!”
    丁仲勇虽然嚣张,却也不敢托大,靳断鸿这时却已与清悟耳语几句完毕,转头笑道:“靳某与方丈提议,由绿林盟、赤刀门、刑堂各出一人应战,诸位以为可否?”
    话音未落,台下欢声雷动。丁仲勇亦是大喜,当即叫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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