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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拆十桩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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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几日,她的脸上不由得冲上一层红晕,恨不得在师父面前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天早上,正睡得香甜的她,手碰到了一具软软的身体,不知怎地她忽然警惕起来,猛然睁开眼睛从被窝中钻出一颗脑袋,“咚”的一下便撞上了一个人的下颚。
“嘶——”的一声,对方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忧循着声音慌忙抬头,赫然受到了惊吓,她的师父正半卧在床上,头发散乱的披在身后,睫毛低垂,手中还捧着一本书……正眼生怒气的看着自己。
“啊!”她尖叫一声,立马从床上滚了下来,“师父!你饶过小的吧!小的愿意来生做牛做马报答您老人家!”
九天魔尊轻轻合上他手中的那本书,无忧抬头一瞧,脸色又白了几分——那本书正是她以前说过的《龙阳逸史》!
“师父,徒儿没想到,您竟然……咳咳……好、好男色?”她结结巴巴的,话不经过大脑便说了出来,可又转念一想,这样自己和他同床一个晚上,好像也没什么事?
“啪”的一下,书落在了她那满是震惊之色的脸上。“谁告诉你,为师好男色?”床上的那人不悦的问,“还有,这书是从谁那儿得的?你这几个师兄也忒大胆了,竟然敢给你这种书!”
无忧尴尬的笑笑,心里想着要不要把小师兄供出来。不过她猛然反应过来,痴痴的抬头问道:“师、师父,您怎么知道这是我师兄给我的?”这本书还是当初在越人谷时,小师兄在谷外庄子上一个摆地摊的人那儿买的,当时拿回来后两人天天晚上躲在屋里看的津津有味,他出谷时便把这书当成辞别礼物留给自己了,极大的满足了自己的腐女爱好。
“别以为你们几个平日里做的什么,为师都不知道!”他瞥了无忧一眼,见她趴在地上甚是可怜,无奈的挥挥手道,“去!把这书给我烧了!”
无忧哭丧着脸,依依不舍的把书给扔进了那还没灭掉的火架子里。
正当她心想这事就这样了结了时,身后那冷冰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准备一下,以后我白日里跟着你去梦仙斋。”
“为什么?”她扭头,一脸震惊的望着正在系衣带的师父,随即沮丧道,“不会是想监视我吧……”
九天魔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说道:“你不是说,想享受一下被为师照顾的感受?”
她不再言语,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唉,深夜果然是人最感性的时刻,连那种话我都能说得出口,真是不要命了!”此刻的无忧深深感叹着。师父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那脸不再苍白,红润了起来,而血红的嘴唇好像压了一层粉,硬生生变得苍白万分,连隔壁卖胭脂水粉的大妈都忍不住送了他几张红色唇纸……原本那斜飞入鬓的剑眉,被刮掉了眉尾,用炭笔往下画了两下,一个“酷炫拽”的冰山男,就此变成了唱戏班里温柔的小俊生。
哈哈!无忧私下腹诽,这不就是强攻男变弱小受吗?
只见九天魔尊接客、上茶、擦桌板动作十分娴熟,虽然整日里不笑,遇到大妈们的逗弄也不说话,这样一来这些女人们便更觉得他有趣了,几次下来竟大着胆子动手动脚起来。没事捏他一把腰,摸他一下臀,看得无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想着,师父别的不说,忍功绝对天下第一。
正当自己看得津津有味时,荆斩情上门来打扰兴致了。
前几日,迦和公主惨死城外小树林,而凶手叶澜已被诛杀,陛下盛怒无处发泄之下,派出兵马去攻打西小庄叶家了,誓要把这叶家当成匪贼给剿了。江湖人士见状纷纷组织起来对抗朝廷,一时之间双方僵持不下。
而荆斩情则成了这场斗争最大的胜利者,因替公主报仇当场斩杀叶澜有功,直接摇身一变,从荆二公子变成了荆小公爷。
无忧警惕的看着他。
大妈们吃着茶,磕着瓜子,目光立即从九天魔尊的身上转移到了柜台两人这里,可谓是八卦天线发达。
“梦姑娘。”荆斩情同样也是一脸警惕,道,“那日之后,你去了哪儿?”
大妈们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那日之后,去哪儿,这些词语冲击着她们那颗好奇感极大的心。
九天魔尊拿着茶盘进入内室,迅速隐在暗影下。
“荆公子,不,小公爷。”无忧展现出春风般和沐的笑容,谄媚的瞧着他,“恭喜您封爵啊!”
荆斩情的头高高扬起,十分得意的从鼻孔里发出一个单音节词:“哼。”
见识到他的阴险,无忧早在心中埋下防备,知道他此行很有可能是来试探自己,立即眼光瞥向场中,笑呵呵的压低声音:“我这儿还有客人,要不,咱晚上说?”
“无妨。”荆斩情不给她丝毫退缩的机会,因为他明白,这次自己忽然上门,为的就是让对方措手不及,若给了她时间让她去反应,便再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无忧只好搓搓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你不会想让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说吧!”
荆斩情会意,甩了甩袖子大步踏入内室。
九天魔尊闭着气息,敛去自己身上散发的寒气,迅速翻身藏于大梁之上。这内室只有一间很小的窗子,又是背阳,本就阴暗,再加上他熟知人的习性,人在找东西时多是低头找,而不会往上找,如此荆斩情进来,也没有发现异常。
无忧倒是担忧的观察着荆斩情,见他根本没有注意茶馆里的新伙计,便放下心来。像这种大人物,自是不会主动去注意一个下人。
“你想问什么?”她单刀直入,只有这样才会压下不安,强逼自己镇定。
“那日之后,我到处找你。”
“你找我做什么,我早跑了。”无忧撇嘴,“叶澜都死了,难道我要站在那儿,等叶家人来抓我?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可是我不会轻易上当!”
“哦?”荆斩情饶有兴致的问,“那梦姑娘说说,我打的什么主意?”
“你不就是想让我留在那儿,等叶家人一来,自会认为是我杀的他们家少爷!到时候我有嘴也辩不清,被他们一刀杀了,好一了百了,解决了你一个心头大患!”她一口气说出这话不带喘气的,十分气愤。
荆斩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盯得无忧心里直发毛。“梦姑娘,想必你误会在下了。”
“误会?”她疑惑道,心中保持万分的警惕。
“嗯。”他诚意十足的拿出一块玉佩,递到无忧手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What Fuck?!无忧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块玉,心想他不会是在向自己表白吧!自己明明今天易容了啊!
“不瞒姑娘说,经过几日的相处,在下对姑娘兴趣十足。”
无忧吓得一手抛开那玉佩,扔到他怀里,惊魂未定的说:“阴谋!这一定是阴谋!”什么几日的相处,那是几日的勾心斗角好不好!
“哈哈哈……”他大笑三声,旋即目光一凛,“梦姑娘,可否让在下见识一下真面目。”
……
沉默。
无忧的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不明白他怎么就看出自己易了容!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荆斩情向她解释道:“那晚你跟我在一起时,我看到你的头顶似乎被汗黏湿了一块。”
无忧一咬牙,大咧咧的承认:“好吧,被你发现了。”
………
第50章 第49章 见一个爱一个
小心翼翼的走入后院水井边,无忧看了眼四下无人,悄悄打了水,进了后院一间小屋子。
被荆斩情发现了自己的易容,她只好应要求洗掉自己脸上的东西。看着水盆中清澈的倒影,她笑了笑,从梳妆台中摸出了一应化妆用品,都是从隔壁大妈那儿买的,除了一样细腻的白色珍珠粉,是九天魔尊送她的易容之宝。
洗掉了脸上原来的东西,她拿珍珠粉细细的擦在脸上,不一会儿那面皮就变得吹弹可破,光线下还隐隐泛着一层光。再拿锋利的小刀把眉毛全数刮掉,并用白~粉厚厚的盖住原来的痕迹,她拿起炭笔,往下在靠近眼睛的上方画上了一条细细的直眉,轻轻上扬。如此一来,她看上去竟有了几分西域人的感觉。
因为曾经无忧看过一个化妆视频,正是教人怎样把自己画成混血儿,其中最重要的步骤就是把眉毛往下移,离眼睛越近越好,这是西方人和东方人的其中一点重要区别,正好今天派上用场。
再用浅褐色涂料把眼窝涂深,画上粗粗的眼线,鼻梁两侧加点阴影,拥有现代化妆术的她彻底变了一个人,除了脸型没变。无忧拿着铜镜细细照了照,心里琢磨起如何改变脸型这事来了。现在她只能往脸颊两侧涂抹阴影,让圆脸看起来瘦一点。
不远处传来烦人的敲门声,她不悦的把铜镜放下,施施然走了出去。打开这小院通往前边店铺的小门,只见荆斩情已经站在了门前,堵住去路。他仔细盯着无忧,眼中渐起震惊。
“梦姑娘……不是中原人?”
无忧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易容术突飞猛进,现代化妆术堪比整容,哪是那些古代人能招架的住的。“我母亲来自西域一个小国,父亲倒是中原人。”
荆斩情释然道:“原来如此。”面前的姑娘洗去一身铅华后,整个人变得光彩夺目起来,那带着异域风情的眉眼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无忧见他愣着不动,挑眉道:“怎么,小公爷看傻了?”
他慌忙让出道路。
这下无忧觉得一切都不一样了,难怪人们都说颜值高了生活就便利,出门坐车有人让座、排队有人帮买票,这荆斩情看到自己这副模样,魂都快出窍了。
那些大娘们见里边突然窜出来个美貌少女,登时窃窃私语开来。
“小公爷,你已经见了我的真面目,就快走吧,别妨碍我做生意!”无忧摆起美女架子来。
荆斩情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别样的神色:“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你之前问我打的什么主意?那我现在告诉你,梦姑娘,我要带你回府。”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在这个年代,男子带一个女子回府,有很多种解释,而最常见的一种就是要娶她。
“对不起,我拒绝。”无忧咬牙切齿道。
满场又是一阵轰动。
“为什么?”像是从没被女子拒绝过,荆斩情紧皱眉头,万分不解。
她正色道:“据满城人所知,荆二公子游历江湖带回一女子。”
荆斩情听了这话,紧缩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哦,你说无忧啊,原来梦姑娘在意的是她。我这无忧向来十分听话,她现在在城外养病,等她病好了,我跟她说说就成,姑娘不必在意。”
“什么意思?”无忧听到他如此不在意自己,心中更是鄙视,“难不成你还想让我做小,让你那无忧做大?”
“在下刚才拿出的玉佩,是府上传家之宝。”他从怀中摸出刚才那块玉佩,递给对方,“传家之宝只赠正妻。”
“啊呸!”无忧一伸手打翻了他手中的那块玉,那玉跌落至地滚了好远。
荆斩情似乎不太满意眼前这美女的态度,不过他想,美女当然会是带点脾气的,就像草原上最好的马,总是最烈的,最难以驯服的。于是他极有诚意的说:“梦姑娘如果不愿意,那……我把我那无忧送走。”
无忧气的差点一口血吐他脸上,她恨恨道:“你那无忧岂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的!”
可这男人依然十分不理解,眼前的梦姑娘为何如此生气,于是愣愣道:“那姑娘说怎么办,在下照做就是了。”
对牛弹琴了半天,无忧差点被自己给气笑了,她无奈的摆摆手,满脸失望:“算了算了,小公爷这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男人,怎么可能懂这些事。”
没想到荆斩情异常不耻下问,竟当着众人的面对无忧作揖道:“请姑娘赐教!”
躲在梁上听着两人谈话的九天魔尊,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差点笑出声来。
无忧只得冷然板下脸来,像教育小孩子一般训道:“荆二公子,你不觉得你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态度,让很多姑娘都瞧不起吗?”
一瞬间茶馆里鸦雀无声。大娘们惊讶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口中,竟然如此大胆的说出了这种话,毫无羞耻的谈论爱,她们瞪着无忧,就像瞪着偶然闯入这个世界的不明生物一样。
荆斩情却被这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脸涨的通红。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说,他恨恨的瞪了眼面前的女人,终于恢复了往常的神态,冷冷说道:“别以为你是个有点姿色的女子,就敢在本公爷面前如此放肆!”
“那我该怎样?对你俯首贴耳、唯命是从?”无忧心中冷笑,哼,难不成还让姑奶奶跪舔你?
荆斩情冷哼一声,摔门而出:“你等着!”
流言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迅速飞满京城,人们都知道荆将军的小儿子,那位刚被封爵的荆斩情,今日在梦仙斋当众向一神秘女子表白,却被当场拒绝。而这位神秘女子,就是梦仙斋的老板,那位神通广大,什么事都知道的梦仙姑,现在,这位仙姑的身上又被贴上了一条标签:会换脸……
梦仙斋的大门紧闭,自从荆斩情走后,那些客人们也都纷纷夺门而出,这么重大的八卦消息,她们当然要第一时间跟众人分享一番。无忧满脸忧愁的坐在板凳上,看着对面一直笑吟吟的师父,她才明白,这世间最可怕的人,不是整天顶着一张冰山脸的人,而是像叶澜那样笑里藏刀的人。
一直到她看得心里直发毛,才愁容满面的开口:“师父,快帮徒儿想想办法。”
“很好。”他收敛起笑容,“为师怎么不知,徒儿的易容术怎么如此突飞猛进,简直超越为师,远在为师之上,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听着他那讽刺的语调,无忧知道,师父生气了。谁让你不懂现代化妆术!她心里腹诽着,脸上却谄媚的笑着:“这都是师父的功劳!自从跟大师兄……哦不,跟您学了易容术之后,我时时钻研,刻刻实践,终于有了进步!都是师父平日里教导的好,所以徒儿才会如此刻苦……嘻嘻……”
“哼。练武不好好练,倒是这些歪门学的挺快!”
她悻悻的呐呐道:“能不能先不说这些……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都怪我,逞一时之口舌,荆斩情会不会带人来灭了我们?”
“他倒是敢!”九天魔尊坐于高堂之上,全身寒冰满现。
无忧不忘拍马屁:“嘿嘿,我都忘了,师父在此,他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你忘了?”他眯着双眼看向前方,“宫中刚死了一位公主,他因此刚得了圣眷,现在就来纠缠你,也不怕伤了陛下的心。”
无忧这才恍然大悟,这种节骨眼上,荆斩情是断断不能乱搞的,所以他暂时不敢来找自己的麻烦,怎么着也得等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再说吧!
想到此,她放下心来:“师父,我决定还是让‘无忧’的病好起来,先回城牵制一下他也是好的。”
“嗯。你去做吧,我会一直看着的。”
得了师父的应允,她立即收拾了一番,悄悄赶往京郊乡下的那座院子。走了这么多天,这地方没有一个人造访,整个乡的人都知道这里来了个快死的病人,谁也不敢贸然靠近来找晦气。
偷偷进了破旧的院门,她把里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人来过,便洗掉了脸上的易容,露出原来的面目。把东西收拾一下,在此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她回到了京城,站在荆府大门前。
府中的门人一见到她就吓得连连往后退,捂着唇鼻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无忧姑娘这是……病好啦?”
无忧点点头:“快去通报,我要见公子。”
那人盯着她的脸仔细看了一下,发现这脸上已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红肿出痘的痕迹,这才放心的放下手,转身急匆匆往府院深处跑去。
荆斩情依旧在用早餐,见管家带着门房来报后,心中不禁疑惑,昨日刚说到无忧,怎么无忧今日就跑回来了?
………
第51章 第50章 地位
连下的几场雨,一阵比一阵冷,荆府门外街上的那棵银杏树叶子也黄的厉害,挂在枝头摇摇晃晃,风一吹掉下几片落叶来。无忧坐在荆府高高的台阶上,凑着下巴望着那地上的落叶,心想怎么去了这么久。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忙回头,见荆斩情今日穿了身暗红色的长衫,腰上系着流云宽腰带,不禁打趣道:“公子,今日你要大婚啊,穿这么喜庆。”
荆斩情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全好了?”
“嗯。”无忧装模作样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给他看,“你瞧,全好了,一点事都没!”
吩咐管家牵来马车,荆斩情并没有流露出高兴的神色,反而默默不做声的指了指她手中拿着的包袱。管家有些瑟缩,犹豫着不敢上前接,他一把扯了过来,扔给管家:“有什么怕的!”
“少爷!”众人惊呼。
他毫不理会,带着无忧上了马车。
荆府的马车做的很结实,车厢里还铺上了厚厚的垫子,和当初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坐的那辆快要散架的马车完全不一样。可是城中的青石板路间,总是有粗细不一的缝,再好的马车也会时不时的颠一颠。
“我们这是去哪儿?”无忧坐在摇晃的马车中问道。
她对面的荆斩情神色严肃,皱了皱眉头,道:“这段时间你不在京中,出了点事。”
无忧心里犹豫着要不要说自己知道那些事,可又怕自己一个在外养病的病人,若是对京城中发生的事如此熟悉,很容易惹他怀疑,所以只好闭口不谈。
见她不开口相问,他自顾自地把这些天的事大致讲了一遍:“迦和被叶澜杀了,我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寥寥几句,遮掩了那天晚上的所有罪行。无忧装作吃惊的样子,转而又毫不掩饰的高兴起来,这招让荆斩情非常受用,觉得他的无忧还是很在意自己的。他压低声音,像是交代一样极重要的事情:“最近,我可能不会去找你。你安心在城南住着,等一切了结,我就能正式接你回府了。”
无忧懵懂的点了点头。
只见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压抑:“如果……最近你听到什么,别多想,等之后我会慢慢告诉你。”
“没关系。”她也正襟危坐,对着对面严肃承诺,“我们已经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相信你。”
荆斩情的心中终于感到了一丝愧疚,他从腰间取下他的钱袋,推到无忧面前:“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这是专门给你的私房钱,不用记账不用存。”
这画面让无忧想起了她生活的时代,男人出轨后,常见的画面就是拿钱或物质来补偿妻子。
她厚着脸皮,接下了满满一袋碎银子,里边还隐约夹杂着几片金叶子。
荆斩情像突然放松了一般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的愧疚在无忧接过钱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马车很快到了城南,无忧跳下马车,对里边的男人恭顺的说:“公子,不用下来了。”
里边的男子欣慰一笑,夸赞道:“你长大了,无忧。”说罢放下门帘,马车绝尘而去。
这座宅院如今张灯结彩,焕然一新。荆斩情被封了爵,连他的私宅都在最短时间内翻了新,重新整治了一番,比之前看上去豪气多了。虽然无忧不想回到这里,为了防止对方起疑,她只好推开了大门。
还好,里边的下人依旧很少,还是那么几个熟人。大家见到她回来,都是吃了一惊,缓缓围了上来:“无忧姑娘,你这是……”
“我的病好了,公子让我回来。”刚才马车只在门前停了一下,这私宅外又不像荆府一样时刻有护院看守,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荆斩情来过。
不过无忧的话,这些下人们却是不敢怀疑。几人客客气气的,把她请进她的房间:“您的房间我们……我们稍微改动了一下,请姑娘不要介意。”
这间西边小厢房,里边曾经的东西全部都被人扔出去烧了,又重新换了一批新家具进来。只是因为没人住,下人们也不太在意,到处都落了一层灰。
众人站在那里,都离她远远的,没人敢靠近,也没人主动拿扫帚来打扫一下。只因为前有公主,后有梦仙斋的梦姑娘,这些精明势力的下人们也都摸不准,他们少爷未来的妻子会不会是这位无忧姑娘。
无忧冷笑,自己的地位,全都是荆斩情的一个表情、一句话。她挥挥手,烦躁的说:“都走吧!我不需要人伺候!”
众人一听,如鸟兽状散。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拿了抹布,打了盆水,把这间小厢房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又把柜子里的被褥拿出来,搭在院里晒了晒,自顾自地忙的不亦乐乎。也许没这些下人打扰,做事更方便一些,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一直等到太阳落山,才悄悄翻墙出了门。
正门她是不能走了,一天留给她的飞虎爪派上了用场。西厢房后连着小街,这一代都是住宅区,不像城西的几个集市到了晚上迟迟褪不去热闹,这里的夜晚无比清冷。
趴在房顶看看四周无人,她顺着墙溜了下来,来到已经打烊了的梦仙斋。站在门口轻叩三下门,停顿一下,再重重敲了两下,那已经上了门板的门,才悄悄打开了一块。
她闪身进去,沮丧的说:“师父,计划好像不顶用了!”
九天魔尊还是店里伙计的一身打扮,只不过这粗布衫穿在他身上,也依旧挺拔,毫无店小二那种猥琐气息。他起身摸出一根蜡烛点上。
无忧摸摸自己的脸,还在抱怨着:“难道我这张脸还比不上易容的那张吗?男人真是好色动物!只喜欢美人儿!”
“又说什么浑话。”九天魔尊静静坐下,把蜡烛固定在烛台上。
“哇,你竟然用蜡烛!”无忧心疼的拿过桌边的油灯,“有这个你不用,奢侈!”
他答非所问的回答:“容貌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梦千年更神秘,更能吸引他。”
“那怎么办?他今天竟然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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