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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鲤小棉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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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微笑道，“是卫生间么？”
“哦哦，卫生间，卫生间。”心慌之下忘了装逼。
服务员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直接叫了一个保安上来守住了卫生间门口。
星级酒店的卫生间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窗口，洛向光根本跑不了。
刘逸云道，“他不会在里面蹲一天吧？”她两都快守了一小时了。
“出来了。”雅卿道。
服务员似乎也在等他，人一出来就要带他去结账。
洛向光似乎想到了办法，笑呵呵的道，“还能赖你们的不成，只是钱没带够，这样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小姑娘你知道吧？那是我亲侄女，把她先押你们这儿，我给你们拿钱去。放心吧，肯定跑不了。”
雅卿：……活该你被整啊，刚刚那一丝的同情真是喂了狗。
当天下午，雅卿被酒店服务员直接送回了家。是的，对方表示扣人的主意不错，但要换一下，债主留下，女孩儿回去拿钱。
洛向光的心瞬间就凉了，七千是他都没见过的巨款，他又是背着他们来的，这些人可不是他妈，会给他收拾烂摊子。
该有自知之明的时候，他也具备这样优秀素质，所以他猜对了。
“怎么样了？”洛母看到雅卿进来，赶忙问道。
“花了七千。”雅卿道。
即便洛玉芬这两年富裕了不少，但一顿饭吃七千也把她吓了一跳，“妈呀，饭是金子做的么？”
雅卿嘻嘻笑道，“放心吧，提前说了，没让厨房用真正的好料。反正糊弄向光哥也够了，成本两千左右吧，主要是人工成本。”
洛母还是听得有些肉痛，不过既然教训，不肉痛就不能叫教训了。
“我同学的堂哥出来说，让我妈防着他点，他还想用我妈的作坊抵押贷款呢，说是亲姑姑的。”
洛母和洛玉芬的脸色都变了，雅卿继续火上浇油，“后来他看钱多想赖账，人家看着他走不了，他就是要把握押在那儿，回来拿钱。”
这话把洛母最后一点心软也消除了，“哼，我猜着他能干出这种事来，以后就拘在老家不准出来。这样的性子出来，迟早要闯大祸！”
洛玉芬则咬牙切齿，“我去给他妈打电话！”
大舅妈胡柳柳接到消息的时候差点晕过去，“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洛玉芬可不同情她，她明显就是让洛向光祸害自己来了。“怎么不可能？你儿子科有志气呢，看不上我这小摊子，要干大事。现在签了人家七千块被告了，这会儿在派出所呆着呢。”
“七，七千！”胡柳柳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嗯，现在向光在派出所拘留着，警察要就十天之内把钱送去，要不然就按照诈骗处理，送他去坐牢。”
“玉芬呐，那可是你亲外甥……”胡柳柳显然是想赖上洛玉芬，“你帮了这一回，我……”
“可别！”洛玉芬冷声打断她，“我可没这样的外甥，要不是因为我妈，我倒是死亡他去坐牢才好呢。你当他准备那什么骗钱，他要拿我的作坊去敌法呢。他干这种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是他亲小姑，没了这个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呢？”
“反正就是十天的时间，你自己想办法！想不出来就让他去坐牢吧，年纪轻轻不学好，就应该好好改造改造。”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回到家里跟洛母说，“大嫂要急死了吧？”
“该！”洛母还是有些火大，“那种人不能讲道理，就得直接打疼了她才知道好赖。”
明明知道他儿子什么德行还专门想着送过来，不就是见洛玉芬活得好了，来祸祸人么？
几天后他们才知道，她的心比这还恶毒，因为洛向光是受吴苗苗撺掇来的。
胡柳柳确实急疯了，甚至让大舅给洛向荣打了电话，可她早就把事情做绝，洛向荣连爹都不想认了，怎么可能帮忙？刚听完他爹说的话，连吱都没吱一声直接挂了电话。胡柳柳倒是想闹想赖，奈何鞭长莫及，根本闹不着。
然后她就去了梁家坡闹，当老家大姨给洛玉芬打电话的时候，洛家人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吴苗苗的事情。
要说吴苗苗运气还是挺不错的，梁老太太他们一家丢人丢到整个省，梁正勇火大得不行，而且在早在得知吴苗苗不能生儿子的时候，就打算重新找一个了。吴苗苗知道了哪里能同意，她费了这么多劲，还给他生了孩子，要是这会儿被扔了，她根本就找不到更好的下家了。
于是追去了工地，伏低做小快半年，结果据说很难再怀孕的她查出来怀上了，在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终于生下了一个儿子。梁老太太高兴坏了，梁正勇也终于又盼来了儿子，于是两人结了婚。
吴苗苗因为结婚和坐月子，在梁家坡短暂的停留了两个月。这次也不住村里了，要住镇上。许是之前表现得不错，梁正勇也同意了，梁老太太虽然骂她浪费，但想到洛玉芬生的儿子住那么好的地方，她有心攀比，也没说什么。
这就和满镇子游手好闲的洛向光有了交集。
“怪不得知道那么多歪门邪道。”洛母火大地道，“甚至雅雅的情况打听的那么清楚。”
洛玉芬也很生气，同时心里也有了紧迫感。吴苗苗是个心术不正的，要把梁正勇和她彻底压下去，只有她变得足够有钱，足够强大才行。
不过她不想母亲太过担心，“反正吴苗苗和梁正勇现在已经不在镇上了，以后也不回去了，以后把向光拘在家里就是了。”
洛母经历的风浪多了，情绪调节也快，不过却直击重点。“你的生意再上一点心，那女人知道咱住哪儿，逮着机会怕是要找你麻烦了。至于她生儿子这事儿倒是好事儿，省的梁家那老妖婆惦记宝宝。
前一条雅卿认同，吴苗苗心胸狭隘且恶毒，上辈子洛玉芬落魄成那样她都随时要踩几脚才痛快。这辈子洛玉芬活得这么好，上次还让她丢了那么大的人，怕是要气疯了。
而梁正勇看中儿子，但更看重出息的儿子。上辈子那个私生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梁正勇也不能反过头来找他们，要求尽赡养义务。
好在洛玉芬已经立起来了，由不得他们揉园搓扁。
不过在对上吴苗苗之前，她们还是要先解决洛向光和大舅妈的事情。
胡柳柳找去梁家坡的时候，胡苗苗和梁正勇早就走了，梁老太太怎么可能给她钱？要论胡搅蛮缠的功力，胡柳柳在经验上就差了梁老太太几十年，哪里是对手。
而且事件紧迫，她只能赶紧回来凑钱，可七千块哪里是好凑了？他们那穷地方，能有两千存款都是富裕人家了，更何况她平时为人吝啬又刻薄，谁都不愿意借给她。本来雅卿大舅信誉还不错，可惜去了胡柳柳之后也没人愿意跟他们家有利益来往，谁是傻子？
九天后，胡柳柳揣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和东拼西凑来的总共三千块来到了Ｔ市。雅卿大舅为了省钱没来，洛玉芬没把人往家里领，直接送到了宾馆。
本来做好要把洛家闹得鸡犬不宁来搞出剩下的钱的胡柳柳无计可施，奈何她就是要上吊，洛玉芬也不管，“你有本事就吊死呗，我劝你还是别乱说，不然人家旅馆里可不让你住，直接把你撵出去睡大街去吧。”
胡柳柳只得安分，翻来覆去的又愁了一夜，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凑剩下的四千，想到儿子可能要坐牢，愁得头发都有些白了。
第二天洛母出现在宾馆，看到她苍老憔悴的样子，一点都不心软，心想：该！这个蠢货！
“妈，你救救向光，妈我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了，向荣我也管，我以后做牛做马……”胡柳柳此刻是真心哀求，倒是诚恳。
不过她的诚恳也就那么一会儿，洛母还不知道她？“行了，住嘴，吵什么吵？”
胡柳柳立刻住嘴，却老泪横流，可怜的抽泣。
“明知道那个女人还得玉芬离了婚，你们还跟她来往。”洛母冷笑，“这个孙子我是不认了，回去我就是拼着我洛家的名声不要，你这个儿媳妇我也不要了！”
胡柳柳直接瘫软在地，“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们没有跟她来往，向光也挺看不上她的，但是她手里有赚钱的门路，向光只是想听听她怎么赚钱的，根本没打算跟她来往！”
“真的？”洛母顺着她的台阶缓了情绪，这一点她倒是相信胡柳柳说的是真的。主要是这母子两都是眼高手低的蠢货，平日里谁都看不上。
胡柳柳眼中迸发出希望，“是真的，妈，我们知道错了。这回回去，我一定也会管教好向光的。”
洛母冷笑，“这话我不信，你自己说了多少回了，这次是运气好，他还没来得及把玉芬的作坊抵押出去，不然不止你，我们这一帮老小都要被他害惨了。你是他妈，这事儿本来就是你的事儿，再怎么着也轮不着别人管。”
“妈，求求你。我发誓，我一定管着他。”胡柳柳直接跪起来，“否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洛母道，“我说了，我不信你这些。”
洛玉芬在旁边唱白脸道，“妈，洛向光坐牢，丢的是我们老洛家的人，爸怕要受人指点。”
胡柳柳赶紧朝着洛玉芬道，“对对对，爸多么有威望的人，要是亲孙子坐牢，得多丢人。小姑，你就看在爸妈的面子上……”
“别说那些虚的。”洛玉芬道，“我可以借给你四千块。”
胡柳柳立刻给洛玉芬磕头，“谢谢你，玉芬。大嫂谢谢你，以后大嫂给你做牛做马。”
“你先别急着谢。”洛玉芬淡淡的开口，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欠条，“这算是我借给洛向光的，这是欠条，叫他按了手印。”
“啊？”胡柳柳有些发愣。
洛母沉了脸，“怎么？还叫玉芬白给？”
胡柳柳知道婆婆在钱财上想来分得很清楚，此时见婆婆生了气，立刻道。“行，叫他按，叫他还。”不管怎么样，先捞出来再说，至于说什么时候还钱，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洛玉芬和她打了少说十几年的交道，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道，“还款日期就写今年六月，超过六月开始算利息，三分利。若是不还就告他，还继续坐牢就是了。”
“玉芬，这，六月怎么可能还上，你再宽限些日子吧。”胡柳柳急死了，怎么感觉除了狼窝又要入虎穴的样子。
“想宽限也不是不行。”洛玉芬提出要就，“这次出来，直接回老家，以后没有经过妈的允许不准再出远门，他乖乖的待在家里，十年之后，我会抹了利息，只还四千就行。但如果你再放他出去，我就拿着欠条去告他，到时候不管他在哪儿，公安局都能逮到他。”
在胡柳柳这样的老百姓眼里，但凡扯上公家就会害怕，国家可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有半年限还四千的条件在前，洛玉芬后面的这个要求太简单了，胡柳柳忙不迭点头答应，“行行，我不会再让他出门了。”这次是真心话。
洛母抬了口气，“不是我要拘着他，实在是他太能闯祸了。你看你放他出一次门，就能把你几年攒的家底全祸祸了，这次还是只欠了钱，多少人出门闯荡被人骗去矿上做苦力，那一辈子都出不来，死了家里人都不知道。”
胡柳柳早就后悔了，她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爱胡闹，不过想着到了这边，闹的也是洛玉芬，想占点便宜，就撺掇着来了，万一真的能发财呢？却没想到祸害的是自己……
如今事情解决，胡柳柳后知后觉的开始心口疼，她辛辛苦苦攒了多少年的家底啊——
洛母和胡柳柳去派出所领了人，洛向光萎靡了一大截，见到他妈甚至直接哭了起来。胡柳柳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狠狠的锤他几拳，“你是不是一天不惹祸就不舒坦，啊！”
洛向光亲自接触了一回他想象中的精英，终于明白现实和他想象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在拘留所习惯性的吹了两回牛，又叫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忽然发现外面的世界并不是遍地黄金，更多的是坏人，他觉得好害怕。
因此胡柳柳提出直接回家时，他忙不迭的点头，一刻都不想在大城市停留了。
经此一事，他吹牛的毛病倒是改了不少，人也踏实的待在小镇上想着做营生了，当然这是后话。
洛向光后来的事情雅卿美观，她给他挖完坑之后学校就开学了。
此刻她正瞪着摸在自己胸口的手发呆，而手的主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也瞪着同样的方向。
雅卿咬牙切齿：“楚文岚！你干什么？”
新学期开始，精睿开始为下一届的招生工作做准备，请了摄影团队来拍一组宣传片。其中涉及到各种特色社团展示，武术社这边是楚文岚和雅卿做模特。
既然是演示，动作就要漂亮。雅卿这一个寒假长进不小，楚文岚跟她商量过后选了个旋风腿接竖叉的动作，结果雅卿落地时脚晃了一下，直接就往地上摔去，楚文岚反应极快的把人接住。
不过他胳膊放的不是地方，一下子装上雅卿的胸口，雅卿差点飙出泪来。
她的身体如今开始发育，平平的胸里像塞了两个大杏仁，平时不碰都会疼，碰一下更要命。楚文岚这一下接她，小臂正横在她胸前，薄薄的肌肉裹着坚硬的骨骼撞上来，雅卿觉得真不如让她摔一跤。
楚文岚还没意识到，见她半天不说话，担忧道，“怎么了？”
雅卿冲他摆摆手，对着赶过来的摄影师道，“不好意思，稍微等我一下可以么？”
摄影师见她脸色都变了，点头道，“没关系，你先休息一下。”
雅卿都不等人说完，快速绕到旁边摆着的屏风后面，瞬间龇牙咧嘴的抚上胸口按揉起来。她的注意力都被疼痛吸引，没注意到楚文岚从后面跟过来。
而楚文岚由于高了她半个头，能看到她疼痛的表情，又见她揉胸，以为是伤到胸口哪里了，赶忙上前查看。待看到她按揉的地方想也没想，直接把手放了上去，“怎么回事，伤到哪里了……”
空气突然静止。
“楚文岚！”雅卿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的小声道，“你在干嘛？”
楚文岚手触电一样收回，霞色迅速从他的脸上蔓延开，语无伦次的说不上话来，“我，我……”
雅卿瞪着他不放，也不知怎的，脱口道，“你都不害羞么？”
雅卿直接给他一脚作为回答。
几年后，春心萌动的大学室友们讨论女孩子的第一印象时，大家说起来都是“香香”、“软软”、“娇娇”时，楚神一句“硬硬的”差点让大家以为他是个弯的。
第37章 早恋先锋队
楚文岚落荒而逃，雅卿缓了一会儿美食之后也出去继续之前的拍摄。这事儿纯属意外，她本来也没怎么在意，但楚文岚对着别人还绷着个脸跟平常无异，一看到她眼神就开始飘忽，下意识的想躲开。估计又想着若无其事，控制自己看回来，然后雅卿就看着他从脖子到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不知怎么就想起刚刚胸口的触感，虽然年纪还不大，但那只手以已经初具力量，揉的那两下……停停停！我在想什么啊？
雅卿恼火的瞪向楚文岚，结果那家伙看到她不自在之后，反而好了，甚至眼里还有笑意。
雅卿：……妈蛋，这个神经病。
自那之后，楚文岚是不是瞟她遗言，看到她瞪眼就笑回去，搞得雅卿浑身不自在。等吃饭的时候，决定不跟这个家伙一起去了。
结果楚文岚却不许，直接把她后脑勺一按，揽着一起往食堂走。“快别闹了，我知道了，你也会害羞。”
“谁不会害羞啊，不，你耍流氓我为什么要害羞啊。”雅卿没好气的回嘴，就看楚文岚的脸第Ｎ次慢慢地慢慢地红了……
雅卿：我擦，你在想什么啊！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楚－小屁孩－文岚正在回想那个莹莹的却又软软的触感，脸好热。不过他家卿卿还是那么酷，害羞都害羞得与众不同。
等吃完饭，雅卿也调整的差不多了。本来只是一个意外，任何人碰上都会尴尬，她只是受了楚文岚影响。
等她变得若无其事之后，楚文岚也恢复了正常，不过多少有些后遗症：楚文岚以前动不动喜欢揉揉她的头，摸摸她的脸什么的。经此一事似乎意识到雅卿也是个女孩子了，尽量不再跟她产生肢体接触，绅士的让雅卿也不习惯起来。
拍摄完成后，众人各回各班。楚文岚已经进入了初中最后一个学期，日子过得争分夺秒，除了各种学习竞赛，就是初中部学生会的换血。
精睿的学生会虽然不像外国那样几乎完全自主，但也相对拥有不小的权利。可以提交各种制度和管理办法，只要审核通过，就可以执行，可以说非常锻炼人。
学生会会长和各只能骨干均由初三的学生担任，初二学生担任干事，一般会提前半学期开始选拔新人，由老人带领熟悉学生会事物，确保职务的顺利履行。
雅卿所在的初一开始为竞选学生会干事做准备，每个班排名前五名的学生有资格参加竞选，总共选取十五位干事。初一一班参加竞选的是雅卿、班长刘子豪、学习委员黄晓萌、纪律委员刘逸云和体育委员韩卓君。
竞选的内容就是学校现有制度上提出改进方案或者干脆提议一个完善学校建设的新方案。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学生会给出了一个月的时间，让大家有充足的准备。
当然这样的方案单靠一个人也是做不到的，每次的学生会竞选说是五个人的事情，其实大部分学生都会参与其中，提供有些想法和点子。每到这个时候，所有的学生们都盯着学校的各种制度和建设，企图挑三拣四，鸡蛋里挑骨头。
顾蓉蓉找上了雅卿，提出将学习成绩和其他能力分开的建议，“我觉得这个不合理，学习就是学习，为什么还要把别的因素加进去。学校既然招我们这些特优生，就是让我们来学习的，黄晓萌这次成绩明明是垫底，但就因为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社团反而排到我前面，凭什么？”她说的垫底是在特优生里面的垫底。
雅卿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道理，其实学校的综合排名非常合理，而且本来学习成绩的占比很多。说白了，排名在前面的人，成绩都差不到哪里去。
正因为有综合排名，很多一开始对学习不怎么上心的学生为了让自己擅长的东西得到认可，也会开始注意学习成绩，以防学习成绩拖后腿。
而学习成绩好的学生，知道光凭学习没有办法保证地位，也会注意发展自己的其他能力。这样一来，同一个班学生的差距会越来越小。就像现在，上学期的期末综合排名，只有两个特优生保住了前四的地位，所谓的特优生和特权生已经渐渐没有界限。
但像郭蓉蓉这种只会学习，不会也不愿意发展其他能力的同学，光是凭借强悍的成绩，也能在前十里占一席之地，这次她的排名就是第七。
不过对于她这种从小的天之骄子来说，第二都是耻辱，想必第七完全无法接受吧？
可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着她转的，她迟早得习惯这一点。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想法了。”雅卿委婉拒绝。
郭蓉蓉立刻表了脸，转身离开。
陆静看着她的背影皱起眉头，“她怕是要记恨你了。”
雅卿耸耸肩，“随意吧。她那要求，我怎么可能答应？反正她记恨我的时候多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件。不过……”她疑惑的朝着前排的方向看了看，“那是怎么回事？刘子豪怎么去找黄晓萌商量了？”
竞选演讲一人一个主题，互相之间都是竞争对手，主题自然是不会透露的，不见一直和她形影不离的刘逸云如今也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和图书馆写思路么？
陆静偷笑，“你看不出来么？”
雅卿看着刘子豪和黄晓萌说话时明亮的眼神和黄晓萌微红的脸颊，想起寒假时刘逸云的话，互让明白什么。
过完年都长大了一岁，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啊……
之后雅卿就常常见两人在一起说话，也常常遭人调笑。每当这时刘子豪就会满脸通红的走开，而黄晓萌把脸埋在胳膊里趴桌上假装睡觉。
就在某一天，这两人忽然就“形同陌路”了，不过和真正的互相无视不同的是，少年少女相对走过时，眼神飘忽不定，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各自顶着一行红通通的脸，在众多起哄声中擦肩而过……
这并不是她两出了什么问题，反而代表着两人正式加入了“早恋先锋队”，这是九十年代早恋特有的纯情模式。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连电视剧里都没几个接吻镜头的年代，但凡遇上了亲你镜头，家长必定口渴，要求你去倒水。所以连牵手和亲吻都没见过的少年少女互相表白过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反而不好意思说话了。
雅卿想到后世肆无忌惮拥抱亲吻的学生们，倒是觉得这种强烈克制的喜爱更令人觉得美好。
雅卿跟在刘子豪和黄晓萌身后，看着他两前后距离十米远的往社团走。刘子豪走走还回头瞅一眼黄晓萌，视线相碰的一瞬间又满脸通红的扭回去，然后一前一后的拐进了学研社。
真是美好的青春啊，雅卿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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