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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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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凰殇昔能当住他的一击,足以证明这个并不简单,与其得罪她,让她与质王练手,倒不如快点解决质王。
凰殇昔歪了歪脖子,点点头说:“对哦,杀的又不是本宫,本宫为什么要管这个闲事呢?”
东陵无锦瞪了她一眼,没良心的小女人!
“那么如果本宫现在把他交给你,你是不是就不计前嫌,放本宫走?”凰殇昔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副看似哀求求放过的表情。
质王殿下再次狠狠地瞪了她两眼,胆小怕事的小女人!
大刀黑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你若不再管此事,我们便不会追究。”
“这样啊……”凰殇昔装过身面对东陵无锦,一双玉眉似蹙非蹙,好似有些纠结,最后,他下定决心地不舍地看了看东陵无锦,叹了一声。
“这样的话……你们还是继续追究吧!”
话音还在持续,东陵无锦身前的凰殇昔遽然不见了人影,不知几时闪到了大刀黑衣人的身边,一手扣住了他脉门,一手扣住他脖子,身形晃了晃,她扣了大刀黑衣人回到枯井边。
大刀黑衣人还没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给抓了当人质,别说大刀黑衣人了,就先凰殇昔身边的东陵无锦也是没反应过来。
当眼前扫过了两道风,他才回神的。
凰殇昔紧了紧扣住大刀黑衣人的脖子的手,睨了睨那边几个长剑黑衣人,语气夹带几分讥诮之意。
“不想本宫拧断他脖子,趁现在后退几步。”
长剑黑衣人对视一眼,后退了几步。
凰殇昔敛眉瞥向东陵无锦,含笑道:“皇叔,有劳你替侄媳点一下穴咯!”
东陵无锦看着她,下意识听她号令去点住大刀黑衣人的穴位。
凰殇昔见此,转过了脸,可东陵无锦还在凝着她的侧脸,方才,他以为这丫头真要扔下他不管的,毕竟对方都是高手,她恐怕难以以一敌众。
他也做好了对他们同归于尽的准备,怎知,这小女人是为了蛊惑敌人,擒贼擒王……
心中,忽然有了几分悸动。
凰殇昔扣着大刀黑衣人的脖子,上下打量他几眼后,随即毫不留情地嘲讽:“你说你说,你说让本宫说你什么好?”
大刀黑衣人瞪她,干脆你什么也别说!
她长长的一指戳了戳他脑袋,讥笑:“本宫都自称本宫了,你也知道你要杀的人是什么身份,你说本宫这么明显的破绽给你了你都不要,本宫也真是醉了。
你认为一个刚刚挡了一击的人,还是你要杀的人的侄媳,你说有能力帮自己皇叔的本宫会扔下皇叔被人杀了不管还是留下帮他?你这猪脑袋竟然还信本宫会不理会自己皇叔的生死?你真是没救了!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东陵无锦一脸的无语,她真的不是在故意打击人的意思吗?
梵湮,你娶的什么皇后?
大刀黑衣人被凰殇昔说的憋得脸色都成猪肝色了,却也愣是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干瞪着她。
一声充满讥讽不屑的冷笑响起,凤眸阴冷,凰殇昔唇角噙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深意,启开红唇,一字一句道。
“本宫的皇叔,你敢伤了,你想本宫会如何对付你?”
东陵无锦视线停在她身上,因她这一句话久久不转。
皇叔……她承认他是她皇叔?她……在乎他?除了梵湮,他似乎没有再被其他人在乎过了。
他仿若明白了,为什么梵湮,会对她动了真心,心动,其实只需一瞬间,一个眼神,一句话。
凰殇昔话音一落,她便一手攥住大刀黑衣人的前襟,往自己一扯,大腿膝盖往上一顶!狠狠一顶!
那大刀黑衣人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被点住穴,他又不能捂住下胯,疼痛不已,眼珠子都要几步瞪出来了。
东陵无锦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挡住下胯。
乖乖……这小女人怎么这么狠?
最重要的是,凰殇昔居然还若无其事地笑着问:“疼吗?”
疼得老子话都说不出了!大刀黑衣人目呲尽裂,咿呀咧嘴的,好不狰狞!
凰殇昔笑笑,抬起另一条腿,几名长剑黑衣人趁机举剑刺过来,凰殇昔微微眯了眯眼,闪身过去。
来到速度最快的黑衣人面前,摆出拱桥躲过一剑,后背又在摆出的瞬间倒下,与地面接触,双腿夹住对方的脖子。
卡住对方手腕,手肘重重击下,长剑脱手顺着凰殇昔的力道飞出。
她说了句:“谢谢。”
此时没人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下一秒,所有人都明白了!
只因那把长剑不是被她乱扔,而是有目的地飞向大刀黑衣人的方向,大刀黑衣人被定住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件朝自己飞来,然后……
在自己面前笔直落下,顺带把什么东西给切了!
把什么切了?
东陵无锦看了之后吓了一跳,捂着腰上的伤口都逃到了一边,脸色眼神都稍显诡异。
就连几名长剑刺客见了都纷纷停下脚步,眼珠子睁得大大的,仿佛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大刀黑衣人一脸痛苦的表情,想捂下胯怎奈动不了,现在好了,他再也不用捂了!
趁着几个人愣神的功夫,凰殇昔已经闪身过去,将这些人全都纷纷地一脚踢到东陵无锦跟前。
“皇叔,点穴就交给你了!”
制服了所有刺客,凰殇昔伸了伸懒腰,准备从哪飘来就从哪飘去。
“等一下。”东陵无锦叫住了她。
凰殇昔半转身子回头问,“怎么?质王还有什么事?”
听她没有再叫皇叔,东陵无锦感到心中特不是滋味,声线也变得有些闷闷的,“你就这样走了?”
凰殇昔一耸肩,“不然呢?难不成质王还想让本宫把他们家兄弟一个个给切了?这不好吧?”
刺客一副震惊的表情,都脑补出了这个小女人拿刀一个个把他们老二给切了的场景,那情景……惊悚!
东陵无锦羞红了脸,“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怎可说出做出如此之举!”
凰殇昔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教训本宫还是免了吧,你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回去烘烤烘烤一下他们。”
言毕,凰殇昔又迈起步伐要走,东陵无锦低沉的声线从背后响起,“凰殇昔,你方才……为何叫本王……皇叔?”
脚步顿住,凰殇昔没回头,她没有立刻回答,而片刻后才缓缓道:“不然怎么让他们放松警惕,怎么气一气他们,好歹也可以玩一下他们。”
东陵无锦静静地盯着她的背影,淡淡又问:“那后来呢?”
凰殇昔身子微微一僵,转瞬即逝,“后来呀,好像本宫一时没改回来。”
“质王还有没有没别的事,没事本宫继续做本宫的事去咯。”
“谢谢。”
凰殇昔还没开始走,那微不可闻的二字就浅浅传了过来,她唇角上划,侧耳问:“你说什么?不好意思质王,本宫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本王是说,谢谢……”东陵无锦一拳抵唇,脸上出现可疑的绯红,他不自然地转过脸,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凰殇昔眯眼凝望东陵无锦脸上的红色,扬眉问:“原谅本宫最近耳背,质王殿下,能否再说一遍?”
 第三百一十三章 不愧是夫妻,同气连枝
东陵无锦还真以为自己说得太轻,凰殇昔听不到,正要红着脸再说一遍,却瞄到了她努力憋着笑的表情,东陵无锦脸色瞬间黑了。
感情他被人耍着玩了?
凰殇昔,逗本王你就不怕本王不饶你?
但是想归想,凰殇昔毕竟帮了他一个大忙,若不是她,估计母妃所在的枯井会被毁了,他负伤在身,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这个小女人,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凰殇昔,今日,是本王母妃的死忌。”
凰殇昔一愣,目光转而从东陵无锦身上移到了他身边那口枯井,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本王的母妃,就葬在这口枯井之下。”
凰殇昔目光复杂,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会出手护着那口枯井,完全是因为东陵无锦拼死也要冲过去保护那口井。
她看出了他眼底的慌乱紧张,他哪怕冒着被砍中被击中的危险,也要冲过去,她在他眼中看到了重视,她这才会没有立刻去接栽下来的他而是出手护那口井。
大刀黑衣人早已痛昏了过去,几个被制服的黑衣人也被打晕了,而东陵无锦为什么不杀了他们,此刻的凰殇昔是明白了。
原来,今日是他母妃的死忌……
凰殇昔忍不住问道:“那你母妃为何会葬在着,而不是在送入皇陵?”
东陵无锦一记冷笑,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为何?还不是因为本王……先皇赐名无锦,母妃被先皇赐死,下旨本王死后不得入皇陵,如此一来,本王的母妃,又怎能入皇陵?朝中大臣,无一人允许。”
“先祖的妃子,也得先皇口允?先祖既然死后都不让质王的母妃陪葬,足矣证明太皇太妃在先祖心中的重要,那些大臣是瞎了眼?”凰殇昔皱眉。
东陵无锦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炯炯,看不清他眼底的情愫,半响,他自嘲一笑:“也只有你明白,母妃得知梵湮的皇后如此维护她,心中该是欣慰不少。”
凰殇昔一怔,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大掌忽然隔着衣服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枯井前,凰殇昔木纳地抬头,只看到东陵无锦的身后。
东陵无锦沉默片刻,用着沉稳的语调说:“母妃,儿臣带梵湮的皇后来看你了,你的侄孙媳妇。”
她抬眸,凤眸如水,在今夜显得格外漂亮,他的意思……是接纳她为龙鳞皇后,接纳她为侄媳妇?
东陵无锦的话没说完,很快又听到他的声调,这一次不是对着枯井说的,而是对凰殇昔,“你是本王第一个带给母妃看的女人,梵湮的女人。”
东陵无锦转身与她对视,双眸炯炯有神,熠熠生辉。
凰殇昔定定地注视他,心中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呵……那又如何呢?
凰殇昔敛起表情,上前一步,深深地鞠了个躬,“太黄太妃娘娘,让您安息的地方见血了,非常抱歉,明日我会亲自来为你打扫干净,还请不要见怪。”
又鞠了一躬,凰殇昔站直,“质王,本宫早说过,本宫的小叔子早就不在了,本宫……没有皇叔的。”
东陵无锦看着她这番举动,到底还是笑出了声,“排除以前那件事,本王觉得并不怎么讨厌你,只可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永远也改不了的现实。”
以前?又是以前……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凰殇昔眯眼,整个人都严肃,但她不好开口问,也不能问他。
东陵无锦被过身,望向无际的夜空,半秒过后,他的声音似有似无,却让凰殇昔心中一紧。
“梵湮曾经和本王说过,他说动了真心,本王是觉得可笑的,毕竟当日的事情还如尤在眼,他怎可能会忘记昔日的伤害?”
凰殇昔听过,有几秒钟没有给出表情,她冷冷笑了一声,让人听不出她什么意思。
“质王,本宫不妨告诉你一件事。”凰殇昔含笑的眸光与东陵无锦相对,“本宫是凰殇昔,却又不是凰殇昔。”
东陵无锦捂着额头,莫名其妙地笑了,“梵湮也对本王说过这样的话,本王至今都没搞清楚,你又来……还真是,不愧是夫妻二人,同气连枝!”
凰殇昔眯起凤眸,脸部的肌肉也在悄悄地绷紧,东陵梵湮……也说过?
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转瞬即逝。
“本宫还有急事,就先走人了,质王你慢慢守夜,明日本宫回来清扫那些血迹。”
凰殇昔说走就走,东陵无锦只来得及说一句“梵湮今夜,也在皇陵。”
这话意思很明显,但只让凰殇昔的脚步一滞,只一滞罢了。
望着凰殇昔离开的背影,东陵无锦心底乱得一塌糊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和她说这么多。
大掌捂住腰身,另一只捂住胸口,慢慢运功调息,闭眼之前视线往几名刺客扫了过去,脸上浮现冷意。
太妃……这次,本王记住了,触到本王的底线,以为本王是好欺负的?
凰殇昔匆匆离开,本是想去皇陵看看,但是想起她不认识路,只能作罢,未有原路返回,她知道,自己走错了路。
另一边。
一只手捂住了妽岚的嘴,妽岚在恐惧之下下意识不断尖叫,拼命地挣扎。
“唔唔你……唔唔放……”
张口咬下捂住自己嘴的大手,那只大掌颤了颤,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捂得更紧,令得妽岚嘴都张不起来了。
那人加重力道捂住妽岚的嘴的同时,另一条臂膀伸过来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后拖。
“唔唔唔——”妽岚大声叫喊,却说不出一个清晰的字眼,唯有心中的恐惧在告知她要不断挣扎。
后背触碰到一处温软的肉墙,有人靠在她耳边低声说,“嘘……你别说话。”
暖气呵到妽岚耳朵,窜到脖子间,她突然停住了一切动作一切声响。
见妽岚不再挣扎了,那人又低声说了句,“我松开手,你别叫,好吗?”
妽岚没有反应,站着没动。
那人又轻声说,说话间伴着呼出一阵暖气,“行的话点一下头好吗?不然我不敢松开你的嘴。”
默了半分,妽岚终是点了点头,大手试探性从她嘴上移开,见她没有尖叫的趋势,那人才彻底松开手。
可是他没想到,妽岚非常聪明看透了他的试探,在他放下手后,忽然卵住劲大声求救:“皇后娘娘,奴婢……”
尖叫声太过响亮,大抵声音越过梅妃寝宫这一带都能听到,妽岚身后那人急了,情急之下他直接捧着妽岚的头,将她的脸抬起,唇压了下去,封住了一切话语。
妽岚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脑子出现了从未试过的短路现象。
待焦急慢慢凝聚,她看清了眼前那人的双眸,伸手推开,吻她的人的面容一览无遗。
在微弱的月光下,能清晰地看到眼前是一个男人,他的发整整齐齐地梳好,用发冠挽起,双眉浓浓,双眸流光漾漾宛若湖面涟漪,面容清隽,长相可佳。
妽岚惊恐的心随着看清他长相的时候平静了下来,脸上那副淡漠的神色再次出现,覆盖了所有。
她后退一步,沉声问:“你是谁。”
男子笑着挠了挠后脑,说:“该,该怎么说呢?我爹告诉我,我有未婚妻了,是宫里的人,但是却不肯告诉我是谁,趁着今晚刑部没什么事,我就偷偷跑出来溜进宫,想看看我未来的娘子一眼。”
听到这,妽岚眸光沉了下去。
许是发现妽岚的异样,男子紧张地握住拳,“你、你别这样,刚刚是我轻薄了你,我会对你负责的,待未来娘子进门后,我就、就纳你为妾好吗?”
妽岚二话不说,转过身想要离去。
男子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扯住了她的袖子,“真的,我说真的,你别生气啊,我虽然想对你负责娶你为妻,可是我有未婚妻了,我不能抛弃她的……”
妽岚迈开的脚步顿住了,回头看向他窘迫的模样,难得说了一句:“你,喜欢你的未婚妻?”
被问了这么一句,男子更为窘迫了,支支吾吾许久也没说出什么,妽岚没有闲工夫陪他耗,正要走,他见了,急着急着倒是把话说出来了。
“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谈何喜欢?,无非就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是我的未婚妻,我就得好好照顾她,更不能辜负她,这是我该做,也是我应有的责任。”
妽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什么也不说,这让男子好不容易收起的窘迫又显了出来。
“怎、怎么了?”男子被盯得有些扛不住了。
她淡淡地开口:“你,是刑部的侍郎?”
“你怎么知道的?”男子显出略微惊讶的表情。
妽岚淡漠地收回目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未婚妻你已经见到了,回去吧,日后别偷偷溜进后宫,被陛下发现,你没有好果子吃。”
“什么意思?”男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问。
妽岚瞟了他一眼,她什么表情也没有,用着冷淡的语气道:“我就是你的未婚妻。”
王爷说了,刑部只有一个侍郎,只有一个靠着自己努力年纪轻轻拼上了侍郎位置的男人,那个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第三百一十四章 逢场作戏,她手到擒来
“你、你说真的?”男子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他就是胡乱跑进了这个阴森森黑漆漆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出去,随意找了个人想问问路,结果这一找就找到了自己的未婚妻?
不应该这么凑巧呀!
“怎么,不信,还是嫌弃我的身份?”妽岚的声线更冷了。
男子连忙摇头,双手也跟着摆起来否定,“不不不,怎么会呢,是你的话就真的太好了。”
“为什么?”妽岚惊。
男子咧开嘴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一副憨厚的模样,“是这样,我既不能辜负自己的未婚妻,可是我又轻薄了你,不能不对你负责,但是纳你为妾又显得对你不公平,如今未婚妻和你是同一个人,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一个都没有辜负!”
男子笑起来很好看,妽岚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那样看着他。
“听未来娘子的话,我现在就回去,不随意再溜进来,回去好好准备嫁妆把漂亮的新娘子风风光光娶进门。”
男子朝着某处屋顶看了一眼,就笑着往来的方向离开,“新娘子好好待嫁,我已经吻过你了,那么你就是属于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记住了……”
声音还在持续,妽岚错愕的神情还没用褪去,男子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本宫过来,似乎的打扰到你们了?”
从上往下飘来了一道轻飘飘的声音,让错愕的妽岚猛然回过神来,抬头看去,见凰殇昔似笑非笑地正盯着她看。
不知为何,妽岚有些不敢与她对视,堪堪挪开了视线。
凰殇昔落下来,没有说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说,“好好珍惜眼前人,行了,回宫吧,本宫累了。”
那个男人,她记得,当日她在李将军口沫中,这个刑部小侍郎曾替她说过话,而且,小伙子武功还好,发现了她的存在。
大概东陵玖也看中这小伙性情不错吧,妽岚交给她,该是能放心了。
妽岚点了点头,看了眼自己未婚夫离开的方向,跟着凰殇昔离开了。
静善宫内,卧在床上咳嗽的太妃,坐起来,听着下来的报道。
“太妃娘娘,那个侍卫真是欺人太甚了,他眼中根本就没有您,只听皇上的命令,完全没有将您放在眼里!”
告状声满带怒火与针对之意,说话那人是一名中年妇女,她口沫飞溅许久,见太妃一直咳没有表态,这才巴巴地停了下来。
“咳咳……”
“太妃娘娘,你可有听老奴说话?”中年女人试探的问了一声,却遭到了王嬷嬷的一记冷眼。
“行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退下吧。”太妃厉声道,让中年女人立刻焉气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讪讪地退了下去。
四下静谧,王嬷嬷俯身低声问:“太妃,你还有什么要吩咐老奴的吗?”
“呵呵……”太妃阴笑,眼角的皱纹往上划起,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颇有几分怪异,“东陵梵湮还是与往年一样也是,哀家还以为,有凰殇昔那丫头在,他会变,没想到却并没有,凰殇昔对他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用了,现在哀家只需要等,等一个时机到,那些没用的棋子,就该除了!不听话的棋子,留着也没有任何必要了!”
王嬷嬷不多言,沉默地退到一边去。
直到再有人来报,说刺杀东陵无锦的行动失败了,本来这个计划是可以成功的,但是来了一名不速之客,救了东陵无锦。
当听到不速之客就是太妃精心培育的凰殇昔时,太妃脸上露出了笑意,却并不达眼底。
“呵呵,果然是哀家最看重人,哀家最以为有用之人,本以为会乖乖听话,没想到……哀家捧在手心里培育的人和她娘亲一个性子!贱到骨子里了!”
太妃脱下指套的手拿起一个被子,冷笑嘲讽之意浮现眼底,她阴阴地嗤了一声,猛然使劲握紧了茶杯。
“凰殇昔,动了哀家的人,阻了的路,破了哀家的局,是你自己找的,别怪哀家!”
话音一落,太妃手中的被子几乎在同一时刻“啪嚓”一声碎了,碎片扎进掌心。
静善宫乱成一片。
日出夜落,表示新的一天将即,东陵梵湮从皇陵走出,灯火亮了一夜的皇陵随着他的出现而重新陷入黑暗中。
侍卫来报,禀告了他昨夜发生的事,包括了东陵无锦在枯井遇刺凰殇昔救驾及时。
东陵梵湮闻言,就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不言,摆驾回宫。
今日一早,凤鸾宫就迎来了一位贵客,让赖在床上久久不肯下来洗刷的凰殇昔,听了那人的名字,睡意醒了大半,问清妽岚是否真的没开玩笑,见她首肯,凰殇昔赶忙起身洗漱穿衣,急急忙忙去迎接。
凰殇昔走出寝门的时候,还特意问了句妽岚,“本宫衣服头发没歪吧?”
妽岚十分配合地上下打量凰殇昔一番,确认无事,摇了摇头。
凰殇昔深呼吸一下,这才缓步走进去,标准的小碎步,仰首挺胸,挂着标致的浅浅的笑容,一种骨子里散发的贵气让人忍不住瞩目几眼。
哪怕她此时并非盛装凤袍,那种属于她的狂妄桀骜之气,身为皇后的高贵冷艳的气质,全然能尽数散发。
这种逢场作戏,她手到擒来。
她带着诡谲的笑容,望向坐在凤座下方一位的男人,那男人长着一张比风赧还要面瘫的扑克脸,双眉如峰,好看的桃花眸仿若能惑人深入。
面容俊美,玉质金相,他微微抬眸,见到凰殇昔,也只象征性地问候一声:“下官见过皇后娘娘。”
他依旧手指瓷杯,只嘴上说,没有任何行礼之意,凰殇昔倒也不恼,噙着笑走到贵妃椅上,慢慢坐下。
她也拿起茶杯,轻抿一口,才道:“这是侯爷对本宫行礼只是应有的举动?”
夏侯亦这次是看都没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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