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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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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玖转眸看向他,眼中竟带著名为失望的情绪,“阿落,这十多年书,你算是白读了。”
东陵落惊,抬头对上东陵玖的视线,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脸,慢慢的,心中积起了什么,他笑着摇头一声叹。
对啊,皇兄多年在外,在他眼中,下层的出生入死的士兵,与将并没有高低之分,将士同样是一条命,不过就是能力的高低罢了。
圣读贤书多年,书中那些顽固的思想,他统统边读边落成自己的想法,如今,他竟也会如书中那般,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了……
“皇兄,臣弟知错了。”
一条命,无高低贵贱之分,同样是命。
“她对那宫女琐玥的重视程度,不亚于我们对母妃的重视,佟昕怡当时将琐玥摁在水里,还砸伤了那宫女的后脑,你说,她是什么反应?”
“她不直接将佟昕怡杀了,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这事,你若要追究,本王谁都不帮,你们自己解决。”
东陵落垂下眼帘,掩去情绪,淡淡道:“皇兄,臣弟懂了……”
东陵玖没说话,拍了拍他肩头,默了一会儿,正要说话,后院跑来了一名侍女,急得连礼都忘记行了,“王爷您快过来,王妃又失禁了!”
东陵落一听,都没来得及跟东陵玖说上什么,就让侍女带着他奔过去了。
东陵玖看着如斯场景,摇了摇头。
佟昕怡自作虐,怪得了谁呢?
 第三百二十七章 皇叔,你该上早朝了
龙銮殿。
东陵无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着来者报告边疆的事情,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等到报告完毕,东陵梵湮让人退出去,他终于忍不住起身问道。
“梵湮,你到底要做什么?边疆的事一直好好的,从来都占据上风,怎么这次遭到暗算,让那些圈中之羊逃了不说,还将准备宰的也给救走不少?”
东陵梵湮面色淡淡,狭长魅眸轻轻睨他一眼,就又将视线落到奏折中。
几字从薄唇中溢出,“胜败,乃兵家常事。”
我倒!东陵无锦扶额,这个鬼不知道?他的意思就是问为啥会输,输也得有个理由吧?这明明占据上风,忽然告诉他输了一局,他说什么也接受不了。
他啥也没做啥也不知道,就输了?能别这么叫人不能接受好吗?
皇叔决定他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梵湮,你老老实实交代,你打的什么算盘,怎么突然让东陵玖翻身,中什么计了?”
东陵梵湮本是不想再做答的,可是想到自己的皇叔貌似有些长舌妇的资质,最后他懒洋洋地回道。
“东陵玖加派一万人,由魏源征带领。”
东陵无锦皱眉,沉吟道:“魏源征?那个跟着他从建军开始就一直在军营训军那个魏源征?”
抬眸朝东陵梵湮看去,见他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东陵无锦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若真是那个训军带军高手魏源征的话,这略微输了一局,让他把人救回去,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
“难怪了……”东陵无锦摇头长叹,这么好一锅熟的机会,到嘴的肉就这样让魏源征给端了,真心不爽!
这边质王殿下在一个劲儿地苦恼埋怨,而那边东陵梵湮,显然在专心致志地批改奏折,对于边疆的事,他一个字都没多说。
一躁一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扣——”敲门声响起,风赧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资料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才用内力隔空送了上去。
“陛下,您让属下做的事情,属下已经办妥,而且,如今早朝上,文武百官皆在。”
东陵无锦本就竖起耳朵,想听听他都这么抱怨了,东陵梵湮会不会给点话什么的,没想到他这皇侄子什么话都没说,却听到了风赧的话。
“小风子,咋回事?又搞啥不见得光的事情不让本王知道的?你快说说!”
风赧冰冰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表露他无语的心境,质王殿下,您都说不见得光了,属下还能告诉你吗?脑子让陛下给搞丢了吗?
风赧的无视让质王殿下更为恼火,这一个两个,怎么尽是无视他?他长得就那么透明吗?
“皇叔,上早朝去。”
东陵无锦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他从来不上早朝,先不说他想不想,而是早已失去上早朝的资格了……
扭头朝东陵梵湮看去,只见他好看的魅眸闪闪,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幽深的眸光给他一种无形的定了。
潋滟的薄唇勾起,带着少见的真实的笑意,直达眼底。
这不禁让东陵无锦顿生疑惑,究竟怎么回事?
没等他想得明白,东陵梵湮已经从龙座上起来,放下手中的奏折,姿态优雅地往门外走去,而后,在门口顿住了脚步,似乎是在等他更上来。
东陵无锦对这件事,没有反应,“小风子”看不过去,走上前推了东陵无锦一把。
东陵无锦回神,困惑得一头雾水,看着东陵梵湮的身影,显然知道不能问出什么,就干脆直接跟着。
到底怎么回事,很快就知道了,不知为何,东陵无锦心中隐隐有些激动雀跃。
早朝重地,禁军层层把守,凡是进早朝之官,不论大小官职,皆要被搜身把关,才能进,否则,哪怕是丞相,不按程序走,照挡不误!
凰殇昔被雷霆告知,她今日要往早朝那走一趟,直到坐上了新安置的皇后凤座,她都一直没能明白,东陵梵湮那不找常理出牌的男人,又要搞什么?
这一种什么都不知被困在最底层前后皆黑暗什么都不清楚的感觉,让她异常不舒服。
文武百官陆续入位,在见到凰殇昔居然出现在此,都表现是很惊讶,显然,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东陵梵湮究竟为何?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他们身为臣子,对国母的出现,但凡见到,都得行礼。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凰殇昔稳坐凤位,身形稳如泰山,面对如此大仗势,她沉着气,眯眼开口:“都平生吧。”
谢礼之后,文武百官起身,私底下开始悄悄议论,对于凰殇昔为何到来,所有人都在好奇。
内力在体,凰殇昔也听到他们在讲什么,无非就是“早朝之上,素来女子不得参与正事,可是现在皇后在,是怎么回事。”诸如此类的问题。
“龙鳞有规定,后宫女子不得干涉朝政,就连太妃娘娘都乖乖地留在后宫之中,恪守祖上规矩,可如今身后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本相敢问,娘娘为何出现?”
一道沉沉的男声,打破了窃窃私语,所有人都朝那男声发源地看去,就连凰殇昔也不例外。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面容清隽,及时处于中年,但从他的眉宇间,隐约能看出他年轻时,多么意气风发,而是,还看出了依贵妃的影子。
这男人自称本相,深紫色朝服,看来,只有一个人了。
凰殇昔弯起眉眼,似笑非笑道:“这位是依贵妃的爹……丞相大人?”
“正是本相,请娘娘回答本相适才的问题。”丞相板着脸,似乎不容她拒绝。
凰殇昔眼中深意涌现,“关于丞相的这个话题,本宫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请容本相再问,娘娘既然不知,那为何前来,难道你不知龙鳞早朝女子不得入内的规矩?”丞相唑唑逼人。
凰殇昔唇际的笑意更浓了,只见她敛眉,风轻云淡地答:“这个问题,本宫觉得丞相可以去问一下让本宫前来的陛下,这样不是比问本宫更有用?”
“本相自会询问陛下,不劳皇后娘娘费心。”
凰殇昔眼中冷意浮现,唇际的笑逐渐变成冷笑,好一个目中无人的丞相,和依贵妃倒也真是同一个性子,依贵妃可算得到了她老爹的真传。
两个一见面就开始了争锋相对,不难预料,这两人最后的见面,也不会是心平气和相待。
而这两个人的所在的身份,也注定他们只能处在敌对的立场,不死不休!
早堂一下子陷入了四姨半天的沉寂,百官不约而同感知到,这个时候,说话是绝对不合适的,不想过早死,最好就闭嘴不言。
气氛正在一点一滴微妙变化着,隐约有导火线即将被点燃的迹象。
就在这时,门外一声高呼:“皇上驾到,质王殿下驾到!”
单单前四个字,众人表现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可是后面的六个字,却让大多数官员,瞬间变了脸色。
质王?质王代表什么?代表东陵无锦本人到来!
上有先皇下命,下有圣旨遗言,质王永世不得入皇陵,几时皇家玉碟有他的名字,先皇旨意如此,质王就不得入。
自然,早朝,也不得入!
如此皇后身坐早朝凤位,质王踏进早朝,东陵梵湮到底要做什么?他要反了先皇之意,做不孝儿孙?
还是要在龙鳞皇朝,建立属于他的帝制?难道太妃已经垮台了吗?水火不容的两方,胜利的是东陵梵湮?
各种版本的想法层出不穷,没有任何一个人猜出,凰殇昔和东陵无锦为何会到来,他们的到来又意味着什么。
早朝轰乱,却又很快静了下来,并且静得出奇。
东陵梵湮一声金黄龙袍加身,龙冠玉帘垂下半遮面,惊艳绝伦的容颜之上只看见他冷峻的神色,潋滟的薄唇轻抿,狭长的黑眸孤寂深邃,宛若尘封古泉,宛若一际星空,深不见底。
身形高大优雅,系着龙纹腰带,龙袍上威风凛凛的龙纹,在他身上尽显声威,更给他添上几分威严。
冷寂的双眸幽暗无比,他淡漠的眸光朝四周看了一圈,最后落在凰殇昔的脸上。
潋滟薄削的唇勾了勾,冠盖京华的身姿朝她而去。
东陵无锦一身锦色棉服,面对如此的场景,他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二十多年,他第一次踏入早朝。
东陵梵湮往龙座而去,透过他,东陵无锦清晰地看见了,上方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叫凰殇昔。
这一刻,凰殇昔的出现,东陵无锦终于明白了东陵梵湮打得什么算盘,他顿时觉得心中甚暖。
有侄如此,他这一辈子还能求什么呢?
梵湮……他也只有梵湮这个亲人了。
东陵无锦在心中无声地笑了笑,整顿一下心情,他跟上东陵梵湮看去步伐。
尽管对东陵无锦的到来都抱有疑惑,但是作为臣子,他们只能先行礼。
“臣等参见皇上,参见质王殿下!”
 第三百二十八章 朕的皇后,…
“平身。”东陵梵湮目光冷淡,面无表情,玉帘在他面前微微晃动。
文武大臣皆谢恩起身,落座后,东陵梵湮将眸光移向她,似笑非笑,让人觉得诡异。
凰殇昔故作平静地将脸别开,但心里却是无法平静了,手指收拢,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为何……为何,不过是对视一眼,她心中为何起伏如此之大,东陵梵湮,你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到如此地步。
咬着唇,凰殇昔在努力平复心中的躁动。
在凰殇昔移开视线的同时,东陵梵湮也将目光挪开,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然后他自然地俯视下边的文武百官。
对于质王的到来,丞相保持沉默,毕竟他的阵营是东陵梵湮这边,而凰殇昔,是他必须针对的罢了。
不想做皇后的嫔妃不是好嫔妃,不想自己女儿做皇后的爹,不是好爹。
但是,丞相东陵梵湮这一派的不做声,不代表中立先皇派和太妃派的人就不吱声。
一名发鬓发白的男人捧著书竹站了出来,朝东陵梵湮拱手福身道:“老臣有一事,想向陛下询问。”
东陵梵湮睨了他一眼,并不说话,而是垂眸。
四下忽然陷入静谧之中,那站出来的老臣子,面对东陵梵湮这无视人的态度,也有些下不了台,可奈何,人家是皇帝,而且东陵梵湮的秉性,这里没人不知的。
老臣子站得有些腿软,而东陵梵湮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慵懒地阖眸,抿唇不言。
静许久之后,东陵梵湮才淡言道:“允。”
那位臣子松了口气,谁都知道,通常东陵梵湮喜欢这样慢条斯理地折磨人,那人接下来说的话以及想表达的意思,往往会遭到东陵梵湮的冷眼寒温的扼杀。
凰殇昔见此,在心中默默给他点了个赞,好狂妄的男人,也好狂妄的待人接物之态!
从很久之前开始,凰殇昔就知道,东陵梵湮这个男人,绝对是会拽到没朋友的。
“老臣敢问陛下,龙鳞皇朝祖上规定,女子不得入朝堂,并且不得干涉朝政,上次李将军一事,那是不得已,那么陛下,这次呢?
再有,虽然质王殿下贵为亲王,但是先皇早有下令,甚至下有圣旨,质王殿下不得入早朝,不得干涉任何朝堂内政,为何今日,陛下连破两例?”
闻此言,凰殇昔立马别眼,一副她即将看到惨不忍睹画面的神情。
居然这么说话,真作死。
不是说和东陵梵湮开朝多年了吗?怎么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唉,让你不好好说话,让你想针对本宫,本宫就看着你倒霉。
果不其然,接下来当真应了凰殇昔的想法。
只见东陵梵湮冷冷地勾了勾唇,唇畔渗出几分渗人的讥诮之意,深邃黝黑的眸子焦距聚到了这位老臣子身上。
唇瓣一诮,讽道:“你在质问朕?”
“哗啦——”众人心中皆感到默然的被冷水泼中,心底发毛。
看向老臣子的目光中,带着无比的同情,哪怕是太妃一派的人,也是对自派这走出去的人表示怜悯。
都和东陵梵湮暗争多年了,这老家伙怎么这么糊涂?莫不是老年病提前到了?
老臣子似是被东陵梵湮阴冷的语气吓到了,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瞬间变幻出一张哭丧脸。
“臣、臣绝无此意!”老臣子双腿打颤,声线也带着几分颤抖,说话期间,还不忘自己的阵营看去。
好歹也是合作多年,这些老家伙们不至于如此没人性!
“无?呵……”东陵梵湮冷笑,偏头,一手撑着侧脸,神情诡谲。
第二次那声意味不明的冷笑,别说是那站出来的老臣子了,就连凰殇昔都听出了里面的丝丝嗜血已经悚寒之意。
凰殇昔抱了抱双臂,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冷,还是别靠近这个冷飕飕的冰棍的好。
好在,太妃一派的人与那老臣子有些交集并且他们都得出手去保,因为太妃曾下过命。
若有人出事,另外在场之人,必出手!
于是,在那老臣子双腿颤个不停的时候,太妃一派有几人站了出来。
“陛下,请您先回答,为何连破两例?这是祖上的规矩,哪怕现在您是皇上,也不得不遵守先皇,东陵祖上所落下的命令!”
中立派的人也站了出来,维护太上皇落下的圣旨所言。
“皇上,臣等也请您给个说法。”
于是乎,一个接一个的官员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几乎占据了一半的人数!
东陵梵湮唇际的笑意更深了。
凰殇昔转眸朝他看去。
他,这个皇帝,也不好当。
这个男人一直高傲狂妄,如今面对这么多人的质问,他若再那般,可是会寒了他们的心。
凰殇昔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声,他也背负不少……
可让凰殇昔奇怪的是,为何东陵梵湮和东陵无锦的脸色都这么平静?这不正常,难不成这男人有什么底牌?
“朕每决定做一件事,反对质问的全是你们,你们说,朕该如何处置你们好?”
这话说得很轻,轻得让人以为东陵梵湮是在自言自语。
但没等这些老臣子回答,东陵梵湮又道:“质王为何而来?有眼看的你们难道没看出来?朕的皇后,你来告诉他们。”
东陵梵湮幽寂的目光睨向凰殇昔,站出来的大臣们也都下意识地看过去。
凰殇昔愣住了,这怎么突然就话锋转了,还转到她身上来了?有没有人来告诉她为什么?
嘴角抽了抽,瞪向东陵梵湮,低声吼:“你在搞什么?本宫怎么知道质王来做什么!”
东陵梵湮不语,只似笑非笑地睨她,完全没有要回答的迹象。
“既然这与皇后娘娘有关,那么就请皇后娘娘告诉臣等!”不知哪个人说了这样一句话。
凰殇昔眼角痉挛,瞪向东陵梵湮的眸子目露凶光,在如此之多大臣跟前,这话,她不答也得答!
“本宫又怎知陛下的想法,本宫什么都不知道的,只看出来,质王是来上早朝的,各位大臣们难道有别的看法?”
最后一字落下,凰殇昔便闭嘴了,她还真不知道质王是来作甚的,便胡乱掐了句,但居然让她给蒙对了。
东陵无锦真的只是来上早朝的!
对于凰殇昔这句话,不少大臣眉头直接皱了起来,这谁不知啊?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我们是问他为什么会来!
“皇后娘娘,这臣等当然看出来了,臣等并不是问你这个,而是问质王来上早朝的原因。”
“请皇后娘娘告知臣等。”
一个个大臣磨着嘴皮子让凰殇昔交代理由,场面哄闹,可是这些说话的人,都是太妃一边的,中立派,竟奇迹地没有再说话了!
这分明是他们所维护的先皇落下所有事物的一个大缺口,可他们为什么不说话?
对于现下,东陵梵湮是满意的,是缄默的,一切全在掌控中。
凰殇昔并不想再开口,冷眼望着那些虚伪的文臣,明白了什么,心中冷笑。
“先皇赐质王名‘无锦’,‘无锦’一意,意味着质王不得入皇陵,不得上朝,而如今,朕的皇后将先皇赐名的‘无锦’一义正式析意,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中立派之人个个面面相觑,没有一句话可言。
太妃派也停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东陵梵湮这说了一句,就停了下来,凰殇昔瞬间明白了,也明白了接下来的话该由她说了。
看了眼东陵无锦,虽是表面是很平静,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的紧张,因为拳头紧紧地握着。
她站了起来,声线清晰无人不可闻,重复着以前说过的话,“‘无锦’,不要庸俗,华而不实的仅限在表面的装饰,追求淡泊名利,受天下人之爱戴,做天下人人可敬之亲王,先皇对质王殿下,分明给予了厚盖天的夙望。”
言毕,她漂亮的眸子落在东陵无锦身上,质王,算是我还你一个人情。
东陵无锦不知怎的突然看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碰,凰殇昔看到他眼底藏着什么她读不懂的情绪。
凰殇昔并没有理会,而是淡淡地挪开了视线,该做的,她已经做了。
“有异议?”凰殇昔坐下,东陵梵湮冷得寒温的声线就响起。
中立派若干追随先皇的老臣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凰殇昔,许久之后,他们凝着她问:“‘无锦’的字义当真如此?”
凰殇昔面不改色:“本就如此,难不成本宫还能做假?‘无锦’也只有肤浅的人才会去理解表面的意思。”
太妃一派面色一僵,中立派凝着凰殇昔沉吟许久,最后集体往后退了一步,答:“臣等无异议,臣等请求站到一旁,求陛下准许!”
太妃派傻眼了,张大嘴,满脸的不可置信,东陵梵湮唇边深意加重,薄唇亲启:“准。”
一字落下,又立刻接下了下一句:“呈上来。”
“是!”
守门侍卫站出来应了一声,其中一个朝外面大喊:“陛下有令,将东西呈上来!”
而后,十几道语句一模一样的声音此起彼伏。
太妃派摸不着头脑,就连中立派和东陵梵湮一派的也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直到东西呈了上来,太妃派的人变了脸色……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再怎么逃…
早朝结束,凰殇昔一出宫门,就马不停蹄地往凤鸾宫跑,似乎在逃避什么。
还了东陵无锦救琐玥的人情,她也没有任何必要留在这,能走赶紧走,她还忙得很呢!
这般想着,她脚下的步伐越走越快……
东陵梵湮站在一旁,潋滟的薄唇抿起,眼底浮现讥讽的笑意,凰殇昔,你再怎么逃,也逃不出朕的手心……
早朝之内,在中立派退出,太妃派看到呈上的东西后,无不脸色巨变。
东陵梵湮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们,将太妃派臣子的表情尽收眼底,眼中满是冷嗤。
“有异议?”声线嘲讽。
太妃派白着一张脸,嘴唇微颤,心中纵使不甘,也不得不说:“臣等无异议,先皇无此意,日后的早朝,自然是有质王殿下的!”
那呈上的都是他们妻儿的东西啊!东陵梵湮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们的妻儿全都抓的?
他们不敢赌,也不能赌。
东陵梵湮若有所思地点头,“下去领三十杖责。”
太妃派眼睛瞪大了,不可思议地问:“陛下,这是为何!”
只见东陵梵湮偏头看着他们,魅眸半阖,神情慵懒,淡淡道:“朕适才问如何处置你们,你们无言,朕便当你们对朕的任何命令无异议。”
“至于先皇的老部下,年纪大了,朕就免了你们,让后生去替你们。”
显然,东陵梵湮口中的“后生”,很明显就是太妃一派的人。
太妃派奔溃,六十杖责,他们不半身不遂也得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了!
龙鳞圣旨昭告天下,“无锦”一义流在整个龙鳞,破了昔日“无锦”一说,破了先皇所留命令,东陵无锦恢复崇高地位,恢复皇族所能享受的一切权利。
质亲王殿下成了所有贵女们争破头想嫁的对象,因为东陵无锦,是当今皇帝的亲皇叔,是龙鳞皇的左右手!
而皇族所享有的权利,自然包括了入皇陵的资格,太皇太兰妃,该回到皇陵去了。
在圣旨颁布,东陵无锦走出早朝大门,直奔冷宫枯井,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
兰妃与皇祖同结连理枝,两体一心,他们相爱至死不渝,先祖死时,陪在他身边的是兰妃,先皇的母妃都无此机会。
哪怕是先祖死后,圣旨上传,兰妃不需陪葬,兰妃需好好照顾他们的儿子。
可是他不孝,兰妃被他兄长赐死,死后竟不能与皇祖同葬!尸骨埋于枯井!
如今,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母妃的尸骨从枯井带出去,带去皇陵,带去他父皇的坟前,与父皇同葬!
“母妃,儿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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