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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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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行动之后,将一封信送过去。”
东陵玖的确对凰殇昔的事情很在乎。
他清楚白贵妃是条大鳄,具体为什么他也说不上,只是隐约从太妃那里察觉到白贵妃不对劲,于是乎就暗自部署了些去时刻观察着白贵妃。
而那次凰殇昔将白漓身边的两名宫女抓给他,他虽然没从这两婢女从探到了什么口风,却也应证了他的想法。
于是他暗中将白贵妃调查得一清二楚,当然,白漓那名孪生姐姐白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没有查出来。
不过他调查的也足够证明白贵妃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因而他也与凰殇昔的想法不谋而合,利用白贵妃多疑的缺点。
在凰殇昔将信送出去之后,就让妽岚吩咐人送一封匿名信过去,最后又让人将信偷回来,如此一来,生性多疑的白沅自然而然地会怀疑她的住所让人监视了,而很有可能,她的秘密也让人窥视到了。
就这样,多疑的白沅打开了密室的暗门,也就在她打开暗门的时候,她在后宫里横行无阻的日子,改画上句号了。
听着妽岚将事情交代清楚,凰殇昔也没有任何要追究的意思,毕竟东陵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轻轻地点了点头,凰殇昔让妽岚退出去,她一个人想好好休息一下。
妽岚答应了声,就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了。
凰殇昔揉了揉额角,将所以与白沅有关的事情细细梳理一遍。
当初梅妃抓走了琐玥,将她凌辱之后,琐玥说,她当时失魂落魄地走回去,途径御花园的凤眼莲池,看见有几个人不知在做什么,不过她没心思理会,在那人身边走过。
但是那人太过警惕了,听见身边有风吹草动就立刻转身,看见衣衫破烂的琐玥,也不管她知道了什么,一把将她抓过来拽着她的头发往水里摁!
琐玥本就被吓坏了,当时还被那么一弄,喉咙被呛了好久,她忍不住睁开了眼,可她睁开眼,却看见了十分恐怖的一幕……
湖水下面,居然有几具睁大眼睛瞪着她,面部苍白得不像人,全身赤衤果地在往下沉的女尸!
本就精神受了重创的琐玥,再看到了这一幕,她脑子不堪重负,最后失去了理智,这才变得疯疯癫癫。
之后,许是风赧找回来了,那几个人将琐玥往水里摁的人立刻把琐玥拉了上来,想带去白贵妃处置。
几个人看见不远处有件小木屋,就先把琐玥扔进去,而后匆匆忙忙躲了起来。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琐玥就是从那件屋子里那间屋子逃出来的……
听到声响的风赧赶过去,看见一堆男人骑在琐玥身上,因为几人的剧烈挣扎,琐玥褴褛的衣服不堪拉扯,被几乎撕碎……
后面的事情,已经不必再说,琐玥被风赧带过了凤鸾宫……
后来琐玥因为被佟昕怡按进水里,相同的恐惧一时间袭来,琐玥脑袋被刺激到,再加上那用力地一敲,所有的事情都被这股冰冷刺骨的湖水激起。
琐玥恢复了一切记忆,当然,她那时也知道了白贵妃不简单,同样,也从脑中搜刮到了湖底的尸体,是白贵妃所为。
她十分清楚,白贵妃接下来要对付的是她的主子,为了她的主子,琐玥决定已经装疯卖傻,当她看见彩垕,一眼就回忆起当时将她摁进水的人当中,就有彩垕!
她暗中将彩垕引起小巷中,趁起不备将其捅杀,但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让凰殇昔看到。
后来,凰殇昔没有追问她,她也不会告诉凰殇昔,但风赧将她禁锢后,凰殇昔还是过来了,她本不想告诉凰殇昔一切的,她觉得自己能做好。
可面对凰殇昔的逼迫,琐玥最终还是将所有都说了出去。
凰殇昔揉额角的力道加重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琐玥就非常上心了。
那个单纯忠心的琐玥,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她,若不是威逼,她想,琐玥可能到现在都不会将她要自己对付白沅的事情说出来,还傻傻地每天跑去凤眼莲池下毒。
琐玥啊,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你让我怎么回报你?
凰殇昔走到床边,躺下,闭目。
白贵妃的事情基本上处理好了,那些失踪的嫔妃事件也告一段落了,短期失踪的还能找到尸体,可是时间较长的……听白贵妃说,除了脑袋被填埋之外,其余的已经砍成一块一块,扔去乱葬岗那些饿狼吃了。
那个女人的还当真是狠辣得很……
深深吸了口气,凰殇昔没有再想那些乱糟糟事情,她需要休息一下了……
因为除了白贵妃,她还有对付另外的人,比如说,依贵妃……
想着想着,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起来了。
她很快入眠,睡得很沉,再加上从窗户跃进来的人没人任何杀意,以至于凰殇昔根本察觉不到有人进来了。
来者低眸睨着她恬静的睡颜,凝了许久,他终是忍不住伸出手,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
 第三百四十七章 梦魇,探牢…
凰殇昔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在梦里,一直有一个穿着金黄衣袍的男人来追着她跑,嘴里不断地念着:“……别跑呀,别跑呀!”
那男人追了一段时间,撑着双膝说他跑不动了,然后清脆的笑声随之响起。
眼中的视线在模糊,当画面清晰之后,她看到一名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女人轻轻地哼唱着什么哄婴儿入眠,这副场景似乎似曾相识,但是凰殇昔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从哪见过的。
她走上前想看看清楚,但是女人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凰殇昔回头,见一名身着淡雅的女人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女娃儿,手把手地教她编制。
无论凰殇昔怎么努力,都看不到这两人的长相,就像是脸被擦去了一般,脸上什么也看不到。
耳边渐渐响起了嘶吼的声音:“母妃!母妃!你们放开,你们放开我!”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母妃?放开你们的脏手,我母妃也是你们能碰吗?走开,你们都走开!”
“我父皇是怎么宠爱母妃的,你们都忘了吗?现在父皇不在了,你们就欺负我母妃?小心我父皇看不下去半夜找你们算账!”
嘶吼的声音慢慢地变得模糊了,凰殇昔看到一个七八岁大的女孩被宫女压在地上,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妃被人拖走却什么都做不了,最终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河水奔涌而出。
她哭得撕心裂肺,让凰殇昔不禁揪心,就好像这个哭的人就是她自己那样。
胸口压抑,呼吸难行,凰殇昔猛地睁开了眼,看着熟悉的床定,眼中的焦距渐渐散了去。
一双微凉的大掌忽然伸了过来,将她眼角的泪光拭去,凰殇昔一个激灵闪过,正要坐起来,一双健硕的臂膀伸了过来,将她带入怀中。
起先凰殇昔是拒绝的,因为刚刚醒来身体个个部位还都迟钝着,等她靠到东陵梵湮的怀里,她才后知后觉地闻到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
不知为何,这个味道让她很舒心,她忍不住也伸手怀住他的腰。
凰殇昔的回应让东陵梵湮的身躯不禁僵了僵,随即臂膀的力道加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脸埋进她的发内,贪婪地闻着她发中的清香。
他想抱她,很想很想……
很快,东陵梵湮不再满足于此,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噙着她的唇瓣就吻了下去,温柔攻势,凰殇昔试探性地回应。
而凰殇昔主动的回应让东陵梵湮变得更疯狂,温柔一扫而空,变为来势汹汹攻城掠池!
身子一用力,东陵梵湮将她压在身下,吻不间断,一直持续。
但是,扫兴的人从来是不会让人发展下去的,脑袋停顿许久的凰殇昔终于。慢慢地清醒过来,睁眼看到一张放大的俊颜,她一惊,下意识咬了下去。
东陵梵湮吃痛,他倒没松开手,却让凰殇昔那双纤细的双手给一把推开了!
东陵梵湮舔了舔唇角的血丝,一声不响地看着他,目光幽深。
凰殇昔小脸有些白,气息微微有些喘,她瞪着东陵梵湮,错愕地问:“你、你什么来的?不对……你怎么来的?”
“……”东陵梵湮沉默不言,就用那双暗沉深不可测的狭长魅眸,一瞬不瞬地睨着她。
凰殇昔被他看得心底莫名有些心虚,瞥见他唇角还挂有的血丝,脑中逐渐将适才的画面绘了出来。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等下,好像问题不是出在她这儿吧?貌似应该是他忽然爬上她的床,这才导致现在这样的好吗?怎么好像是她错了?
她有错吗?
这般想着,凰殇昔忽然底气又足了些,爬起来坐好,“陛下,没事往本宫的床爬做什么?你老要是喜欢随时通告一声,本宫绝不会吝啬的!”
东陵梵湮噙起一抹讥诮的笑,“连皇后都是朕的,朕想去哪,还需通报?”
“……”凰殇昔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每次但凡和他说一句,接下来的,往往是没法接的话!
凰殇昔慢吞吞地往窗外爬,“本宫刚起来,是有起床气,本宫不想因为本宫的起床气,伤到了陛下可就不好了!”
东陵梵湮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拉进怀里,凰殇昔不悦,皱眉挣了挣,他反而将她牢牢禁锢着。
“东陵梵湮,你要做什么?”凰殇昔蹙眉,面露不悦。
“告诉朕,你哭什么?”东陵梵湮不答反问。
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进她眼底,看得凰殇昔有些受不了,眉宇间覆上了几分不耐烦之色。
“本宫做什么难道事事都要向你禀报吗?东陵梵湮,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本宫听命与你!
你要本宫做的事情,对付白贵妃,将她落下贵妃之位,介意我们的合作关系,我去替你解决,这个坏人的角色我做得十足十,本宫的我已经帮你解决了,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有个能歇一下的时间?!”
东陵梵湮不言,面色冷凝,足以证明他此时的心情不太好。
凰殇昔才不管他心情好不好,她自己都不好了,还有什么闲工夫去理会别人?
使劲将眼前那具碍人眼的身躯推开,凰殇昔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用着懒洋洋的声线说。
“皇上,你要没什么事就回去,本宫貌似有些忙,没法招待你!”
东陵梵湮躺在凰殇昔的床榻上,也不起身,仿若恋上这有着凰殇昔浓浓味道的床,一手撑着脑袋侧卧,衣襟由于一夜的折腾半露,他微微眯起眼,高贵慵懒的姿态尽显。
“朕来,是兑现承诺的。”
凰殇昔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他:“什么承诺?”
东陵梵湮噙着诡谲的笑意,挑了挑眉,不言。
他的意思很明显,这个男人在用一种恶劣的方法,她想不起来?那么就别想了,这个承诺可以抹去了。
凰殇昔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随即皱眉认真想了起来,最初想到是白贵妃,但是想想,她似乎没那有关白贵妃的事情和他做什么约定啊……诶不对!
玉眉越皱越深,终于,她不确定地问了句:“你指的是等本宫替你处理好后宫那些女人,就带本宫去见一见本宫母亲这件事?”
东陵梵湮勾了勾唇角,什么意思就看凰殇昔的领会。
“可是你不是说让本宫处理完整个后宫的吗?本宫才弄了一个白贵妃,不是还没做完么……”
话没说话,东陵梵湮已经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往外走去,不轻不重地留下几个字,“不走?随你。”
凰殇昔咬唇,瞪着东陵梵湮高大优美的身段,想了想,还是迈步跟了上去。
人家都大量的让她没完成工作去拿工资了,她拒绝什么?不要白不要!
一路上,凰殇昔都跟在离东陵梵湮三步远的地方,不肯多近一步,也不多远半步。
坐上步撵,大概行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在一座多重守卫的地牢门前停下,东陵梵湮率先走下去,让人将地牢的门打开。
一道道“咔嚓咔嚓”的开锁声,凰殇昔的神情变得十分凝重,当守卫者回来禀告数十道门的琐已经打开,东陵梵湮侧身,瞟向凰殇昔。
凰殇昔看了他一眼,同样不言,脚步朝入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放心,一阵阴冷的风从里面刮来,带来地牢里难闻得呛鼻的味道,凰殇昔一双细长的眉一下子拧起来了。
她转眸望向东陵梵湮,眼中似乎有些怒意,“你就让本宫的娘待在这里?!”
东陵梵湮阖了阖眼帘,以此来掩饰眼中的讥讽,唇角的弧度不下,他冷嗤,声线带着三分冷淡七分嘲讽。
“不然呢?”
听到这句话,凰殇昔是愤怒的,但是愤怒之下,她并没有失去理智,重重地冷笑了声,凰殇昔就没身在地牢里。
东陵梵湮凝视凰殇昔进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有些不是滋味……
地牢的情况比凰殇昔想得还要不堪,还要破败。
一进来,一股潮湿夹带着霉的气息就扑鼻而来,凰殇昔忍不住捂住鼻子,望四周看,皆是湿漉漉的,阴森森的地方。
地牢里是晦暗了,终年不见天日的,有名守卫在前方为她打着灯笼带路,这才不至于眼前黑漆漆一片。
凰殇昔真的不敢想象,在这种地方生活,该以何种不疯不癫地像个正常人活着?
恐怕没有吧!
在这住上一个多月就能让一个正常人疯疯癫癫,何况是在这里住了几年的自己的娘呢?
凰殇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去见一名疯疯癫癫的女子。
她其实不想在这个时候来的,但是当时东陵梵湮实在欺人太甚,她也只有用这个法子,才能稍微算是反击一下。
守卫带她走了很久,凰殇昔一直在留意,这座地牢似乎并没有关什么人,因为她一路上没见任何一间牢房里有人。
那么这么说的话……凰殇昔眯起好看的眸子。
东陵梵湮建来是专门用来囚禁她的母亲的?!
 第三百四十八章 停下来,你…
这个想法一出现,而后便疯狂地占据了其他思维,想到这,凰殇昔眯起的凤眸更为危险了,一种让人做摸不透的情绪在眼底不停地转换。
“到了,皇后娘娘。”守卫回过身,提着灯笼,在一件牢房前停下。
守卫的一声唤,拉回了凰殇昔的思绪,她慢慢抬起头来,朝守卫所说的方向看去,守卫担心她看不清,特意将手中的灯笼往前提了提。
凰殇昔有内力在身,即使在黑夜,也能勉强看清人的模样,此时在透过牢房的一根根铁柱,看到了里面在一堆皮草前,蜷缩着一个人。
那人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十分皱褶,但看上去还算新,已经是不定时就会让她去换衣服,对于凰殇昔进来的动静,这女人不给出任何的反应,仿若这天地间,只有一个人。
守卫打开牢房的门后,便将灯笼留下,自己走了出去。
凰殇昔看到那蜷缩在角落的人儿在微微颤抖,她的目光暗淡了下来,及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当真的看见自己这具身体的娘亲疯疯癫癫,她还是有些忍不住。
为什么?东陵梵湮凭什么要这样对她母亲?
人人都说她的娘是阶下囚,人人都说她的娘亲下贱,人人都说她的身份卑微低贱,那谁又能告诉她,她的娘到底犯了何错要被囚禁如此之久?
而且,既然她也是被送进地牢这里来,那又为什么,东陵梵湮要将她带出去独留她的娘在这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为什么还要立她为后?
凰殇昔想不懂,也没有办法懂。
走了几步,凰殇昔发现自己走不动了,她深深地盯着那角落的女人,唇瓣嗡动:“娘……”
一声唤出,那角落的女人微微颤抖的身躯骤然顿住了,她僵在哪,不知为何。
凰殇昔又唤了声:“娘……孩儿来看你了。”
女人陡然回头,眼睛睁得大大,眼底布满了不可思议。
凰殇昔清楚地看到,女人的一张脸因为多年不见阳光而变得很白,脸上有不少灰尘,眼睛里也有大大小小不等且多的血丝,同时她也十分的憔悴。
但是不能质疑,尽管是如此,面容憔悴污秽,但是她那精致绝世的五官仍旧让人着迷。
五官精致搭配得体,稍稍一动一分或一毫,便是让人无法忍受的存在。
弯弯细长柳叶眉,一双好看乌黑凤眸,因为多年在牢而失了光彩,眼角也在时光无情的洗刷下整天了痕迹,但她的美不可否认。
这张几乎和凰殇昔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只怕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绝世祸国迷乱人心的美人!
她凭借微弱的光芒,看着凰殇昔的脸,看着她的鼻子,她的耳朵,干燥的嘴唇嗡动,眼里很快积起了泪光。
她朝凰殇昔伸出手,带着哽咽的说:“筌……筌……儿啊,娘亲的儿啊!”
凰殇昔咬着唇上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忍住不知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因为自己而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低低地又唤了声:“娘……是我。”
女人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凰殇昔抱在怀里,她的力道很重,好似生怕下一秒凰殇昔就会凭空消失一般,凰殇昔忍着这力道,硬是不吭一声。
她懂,娘对多年不见的女儿,心中那股思念的潮涌逼得她近乎痴狂,如今终于能见,怎能让她不激动呢?
抱了许久,琴雪沁终于稳定了情绪,她将凰殇昔拉开,看着她的脸,从额头一路往下看,越过她的眉她的眼,在挺直的鼻子停注,越过她的唇,在她的耳朵上停留。
伸手抚上她的脸,隐隐带着要哭的声调,“像,真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筌你看到了吗,这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啊,她的鼻子和耳朵长得和你真像……”
“筌,你一定要看看咱们的女儿,她长得很漂亮,遗传了你的优良,你记住会定要看看她,一定要啊……”说着说着,琴雪沁眼中的泪水再一次蓄积,很快在脸上划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好不容易等琴雪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凰殇昔心中也起了不少涟漪。
那个“筌”,是她的爹吗?
琴雪沁止住了不停往下掉的泪水,将凰殇昔拉了起来,向四周看看,最后自嘲地道:“女儿来看娘,娘亲竟没好好打扮一番,也没有一个好的地方让女儿坐,如此寒暄,让女儿委屈了!”
“娘,我不委屈,只要娘在,坐哪都行!”凰殇昔扶住琴雪沁的手,看着她。
看见琴雪沁那破烂的衣服,凰殇昔又将自己身上那件披风脱下来,盖到琴雪沁身上。
琴雪沁起先是拒绝的,“别,娘会弄脏的……”
凰殇昔皱眉,将琴雪沁的双手压住,口吻不容反抗,“娘,你和女儿还介意什么?什么脏不脏的,再脏女儿也不介意!”
见到这么懂事的凰殇昔,琴雪沁又忍不住眼泪了,她擦了擦眼睛,点点头,“娘的闺女,长大了啊……”
将凰殇昔拉到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琴雪沁弄开那里的草杆,吹开灰尘,扶着凰殇昔慢慢坐下,自己则随意坐在草杆上。
“在后宫生活,真是苦了娘的昔儿。”
凰殇昔心里,说不动容那绝对是假的,她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琴雪沁的浓浓的母爱。
“来,让娘认真看看,你在这几年在宫里过得好不好……”
说着,琴雪沁就认真地盯着凰殇昔看,一看就是半刻钟,凰殇昔同时也盯着琴雪沁的眼睛看,见她双目无神,似乎走神了一般,而且还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半刻钟后,琴雪沁闭上眼,似乎在逼眼泪退回到眼里,她再次伸手将凰殇昔抱在怀里,口吻是满满的心疼之意。
“女儿……这么多年在后宫,娘亲不在你身边,让你独自面对那么多事,真是苦了你了,是娘的错,是娘的错啊!娘不该把你带到龙鳞来,娘就不该来龙鳞皇朝的!对不起,对不起!”
一句句的对不起,说得凰殇昔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母亲生她下来就已经在生死的边缘走了一趟,凭什么孩子的一生,还要母亲对她负责?还要母亲这么辛苦替孩子担心这担心那的?
孩子就那么没用,事事要靠娘吗?不,人生是自己的。
母亲给了她生命,但不代表以后的路都要母亲替她走,人总要历练自己的,从母亲赋予她生命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一切就要自己负责,而非是母亲!
相反,是她对母亲负责!
凰殇昔打断她的话:“娘,不怪你,后宫怎么苦都好,现在女儿不是完好无损地在你面前吗?你不必自责。”
琴雪沁摇头,“不,是娘的错,娘没好好保护你,让你几次几乎丧命,是娘将你带来龙鳞,是娘的错!”
凰殇昔淡笑,“娘,一切都过去了,不怪谁,女儿真的不怪谁。”
一个人到路,只能自己走,没有怪不怪这么一说,倘若遇到什么问题就把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那么这个人还真是可悲,同样,他的路也走不远。
琴雪沁心中为她有这么个懂事的女儿开心,但是看到凰殇昔所遇的种种,她还是不免心疼。
“昔儿,累吗?”
凰殇昔笑着摇头,“累,但生活就是如此,哪怕你再累,这个世界也不会因为你累而停下来,每个人都会累,倘若因为一个人的累而停下,这个世界也就不存在了,
生活还要继续,路还要继续走,哪怕你再累再苦,停下来,你就输了。”
琴雪沁心中更为苦涩,到底是经历了太多,才会有此深刻的体会,昔儿,娘捧在手心的孩儿啊……
“娘亲,你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在宫里的生活,基本上都适应了,女儿真的过得很好,相信女儿,女儿有朝一日,一定会将您接出地牢的!”
琴雪沁欣慰的笑了,有女如此,她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哪怕再也见不到他,也无所谓了……
琴雪沁噙泪,“好,娘等你!”
恍惚之间,琴雪沁似乎看到了凰殇昔华贵的衣服里有什么红得刺眼的东西在她的脖间,她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女儿,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凰殇昔低头看去,那是被她忽略多时,却一直带在脖子上的血玉,凰殇昔将它栽了下来,正要说话,但抬眸的瞬间,她看见琴雪沁正惊喜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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