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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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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玥忍不住低低地唤了声:“主子……”
凰殇昔摇了摇头,意示她别说话。
听着凰殇昔字面上满是风淡云轻,可字里行间确实浓浓的自嘲的意味,宫瑜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但却到底没有说什么。
严皎在一旁看着,她怎么恍惚觉得,这对人,怎么给她一种是在打情骂俏的感觉?
凰殇昔从来没在晚上走过燕国的街道,不说燕国,龙鳞皇朝她也没走过,只走过宫道罢了。
现在他才觉得,生活在那样小的后宫里,她到底是如何坚持下去的?是那些一个个算计她的嫔妃,还是她心中坚定要报复的信念?
她已经迷茫了。
燕国的京城非常繁华,大街小巷都是叫卖的声音,很多衣着华丽的女子与身着锦帛的男子都出现在京城的街上。
按理来说,不该如此,京城晚上哪怕最繁忙的一日,也不该如此多的贵人贵胄们都出现。
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女,连忙提醒了一句,“王爷,今夜是七夕夜。”
经侍女一点,众人才明白了过来,宫瑜更是明白了严太妃的用意,原来是想借助七夕夜,让他和严皎表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这严皎表妹,想必在念佛期间没少往严太妃耳朵里吹风,令得严太妃对这个严皎表妹非常喜欢。
可是严太妃喜欢,是严太妃的事,纳不纳成妃,得看他喜不喜欢。
严皎长得好看,他确实喜欢这张脸,可并不代表,他一定会将好看的人纳成妃。
这时候,凰殇昔忽然别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宫瑜,“啧啧,琉王殿下风流多情,看看,一个好好的姑娘又让你给祸害了。”
显然,凰殇昔也看出了严太妃的用意。
那边的严皎小女儿姿态十足,露出了腼腆的笑,虽然,她听着凰殇昔的话,觉得这女人太过无礼,过于粗俗。
宫瑜似笑非笑,不动声色地拿出折扇,应了凰殇昔一句“风流多情”,“母妃让本王出来,定是有母妃的用意,想必母妃是想趁今日的七夕夜,为本王寻个貌若天仙的琉王妃。”
听到这,自认为自己容貌确实貌若天仙的严皎,露出了深深的笑意,这琉王妃的位置,必定是她的。
第四百三十章 姑娘芳姓大名?
燕国的七夕夜向来是被注重的,每当今夜,京城都会举行项目,而每年的项目皆是不同的,吸引了无数的男女前来。
据说今夜的七夕夜是有史以来最为特别的一次,每个前来参加的男女都必须带上面具,面具的设计很奇特,除了表面的作画外,右耳还让裹了一半,奇怪的是耳垂的位置还有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这样也不知算不算裹了半只耳朵。
为了增加气氛,夜间的孔明灯满京皆放,这是多财大气粗的人才能做到?
素来就风流多情的琉王爷是不会错过看美人儿的机会,便带着两名女子还是几名侍女一同去了参会现场。
一名小厮模样打扮的男人见到了琉王宫瑜,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谄媚了,走上前笑问:“琉王殿下,你也要参加吗?”
宫瑜朝里看了看,里面的男女都是带着面具,看着模样,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也不知他们在找些什么。
宫瑜露出和熙的笑容,“本王对此略有兴趣,可否说明一下规矩?”
小厮谄媚的表情更深了,“按照规矩,带上面具之后,便在指定的范围内行走,范围是从这儿,一直到距离东城门一公里的池瑶河边,寻找散落在各处的‘木珍珠’。”
小厮将手中所谓的只有拇指大小的“木珍珠”举起来,那“木珍珠”其实是用瓦瓷做的,不过是上了一次用书墨画上了木的轮廓的瓷珠子。
“王爷可别小看它,一般的工匠是做不出来的,而且每颗‘木珍珠’都是有标志的,每颗的标志都是不同的,只有能放得进面具并且使面具成功脱落的,才是真的‘木珍珠’。”
“这么说,这面具还有机关?”宫瑜晃了晃折扇,似笑非笑地说,十足一个风流才子。
小厮谄媚地回答:“正是,面具上确实有机关,只是是何机关,奴才也不晓得。”
宫瑜点头表示理解,他忽而朝后看向凰殇昔,又或者是看向严皎,“姑娘们有没有兴趣?”
凰殇昔勾唇,只答:“随意。”
严皎红着脸颊,含羞地说:“瑜表哥想玩,皎儿便玩。”
小厮立马道:“各位贵人们想玩,那便请到里间换衣服。”
在里面寻找木珍珠的的男女,男的服饰清一色,女的也是,他便早猜到会如此,倒也没什么表情。
“要、要换衣服的吗?”严皎一怔,她精心打扮了这么长时间,脸上的妆容被挡住也就算了,这衣服、衣服竟也要换了?
“是的,这是规矩。”小厮见严皎一脸的不情愿,又道:“姑娘若是不想换,是不可能进去的,姑娘可以选择在这候着,等王爷出来。”
严皎抬眼看去,见凰殇昔和宫瑜已经走向了各自的里间,急忙唤了一句,“瑜表哥!”
宫瑜没回头,收起折扇,朝他晃了晃,“皎儿若不想进,可以在这儿候着,等表兄回来便是。”
严皎咬着唇,要原地跺脚,思忖了半响,最终还是走进去了,她怎么能让别的女人靠近瑜表哥呢!
凰殇昔那边,和琐玥换上了相同的服饰,也都带上了面具,凰殇昔试了一下,带上的面具的确不能拆下了,除非使用蛮力,将面具破坏了。
领着琐玥走出里间,眼睛瞎了,就算面具的上眼睛的部位有小孔,对她也没用。
琐玥跟在她身边,显得格外的安静,自从听到今夜是“七夕夜”之后,琐玥便没有说过一句话。
凰殇昔长长叹息了一声,说:“琐玥,是不是想他了?”
琐玥一怔,看向了凰殇昔,在面具的遮挡下,她看不到凰殇昔是怎样的表情,但她隐约能猜到,应该是十分哀婉的神色。
想他?
想风赧了?
琐玥摇了摇头,故作轻松道:“没有呀,琐玥并没有想他,该了断的都了断了,还有什么好想念的。”
凰殇昔又是一声叹息,她低声地说:“七夕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琐玥噤声了,的确,听人提起今日是七夕夜的时候,她确实想到了,七夕夜,她虽凰殇昔进宫几载,每一年都是平平地过去。
可是就是这个七夕夜,让她想起了在龙鳞,凰殇昔还没被人陷害的时候,她当时还处在疯疯癫癫的状态,可是脑子却是有些时候是清醒的。
她能清楚地记得,风赧抱着她在屋顶上,握着她的手,一颗颗地数着星星。
她能清楚地记得,在她在他的寝宫里闯祸的时候,她要哭要哭的时候,风赧最会及时出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说。
没事的,不怕,他在身边,她便不会有事。
她能清楚地记得,在她做噩梦的时候,风赧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抱着她哄她入眠。
她能清楚地记得,风赧说过,会一生一世地保护她。
而她更清楚地记得,在她说她真的一点都不爱她的时间,他那愤怒的表情,那充血的双眼,让她怕了……
风赧,她怎么会不想?
可是,她不能让主子知道,不能让主子心里愧疚。
琐玥摇头,控制好自己的声音,开口:“没有呢,主子,我真的没有。”
幸好带上了面具,幸好主子此时是看不见的。
凰殇昔叹了一声,不说话,琐玥跟在她身边这么久,什么脾性,她还不清楚吗?
琐玥,你心里一定很痛吧?
“你后悔吗?”
琐玥怔了怔,随即连忙摇头,“不,怎么会后悔呢?只要能跟在主子身边,我做什么都不后悔!”
凰殇昔终于忍不住,伸手将她抱紧了怀里,低声轻语:“辛苦你了琐玥,为了我,你牺牲太多了。”
抛弃挚爱,放弃了家庭,只为了跟着她,这份忠心,没有人比得过她。
琐玥的眼睛忍不住红了,她一直努力地克制,可是还是忍不住,趴在凰殇昔的肩头大哭起来。
哭了好久,琐玥才慢慢止住了,讪讪道:“对不起主子。”
凰殇昔不言,只是摇了摇头,她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琐玥牺牲了很多,她日后,一定要将她放弃那些人对她的好,全都让自己来替他们效劳。
“好了,我们走吧。”
琐玥吸了吸鼻子,跟上,问道:“主子,我们现在去哪?”
“去哪吗?”凰殇昔声音停住了,似乎在思考,“去那个池瑶河边吧,等等看,什么结束吧。”
琐玥诧异,问:“主子不找木珍珠吗?”
凰殇昔笑了,笑着问她:“找来做什么?是来掀开男子的面具,还是女子的?”
琐玥哑然。
凰殇昔和琐玥步行,花了不少时间才走到了那小厮口中说的池瑶河,却发现,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同样百般无聊地走到池瑶河。
看来遇上了志同道合的人了,同样对着七夕夜不感兴趣,可又不得不来的人。
凰殇昔走过去,坐下,撑着脸,似乎在看清楚的和谁,当然,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琐玥也学着样子坐下了。
不多时,凰殇昔竟脱了鞋子,赤着脚伸进河水里,冰凉的感觉一下子袭上全身,“这感觉不错。”
一旁的琐玥愣愣,随即也脱了鞋,将脚伸进河水里,那冰冷的感觉,正适合抚平她心中的不适,同样,她也感觉很舒服。
那边侧身的男子看着两女子竟敢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将自己的双足展现出来,他不禁哑然。
难道她们不知道,燕国女子是最注重保守双足的吗?在男子面前露出双足,就相当于给出定情信物了?
很快,男子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走了过去。
“姑娘芳姓大名?”好听悦耳的声音,带着男子的低沉磁性。
凰殇昔用白皙滑嫩的脚丫子踢出一阵水花,看着飞去最远的水花落地,她才慵懒地答:“公子想知道?可是我不太想告诉你,怎么办?”
男子发出一声低笑,这性子,有些意思。
“不住姑娘是否介意在下坐下来?”
凰殇昔似是漫不经心地说:“我说介意,你是不是就会起来?”
男子笑:“那倒不会。”
凰殇昔耸了耸肩,“这不就结了,你还问我做什么。”
“姑娘与我的一位好友性格很相似,不知你们两人认不认识。”男子坐下来,声音像清澈的河水撞击河岸那样好听。
“是吗?我倒也想知道知道,有谁的性子会与我一样,那样的放荡不羁。”凰殇昔语气似笑非笑。
“在下的一位朋友,名叫凰殇昔,不知道姑娘认不认识?”男子的语气带着笑意。
哟,这不是认出来了吗琉王殿下。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这位琉王殿下不是进来采摘美人儿的吗,怎会到这边儿了无人影的池瑶河来?
“名字听上去就是高大上的人,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会认识呢?”凰殇昔转过脸,专心地踢着河水。
一旁的琐玥听见,忍俊不禁。
男子有些哭笑不得,高大上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听过?
他忍不住问:“高大上是什么?”
“高贵大气上档次!”
第四百三十一章 七夕夜,夜长谈
男子失笑,他就没见过有人能这样大言不惭地赞美自己的。
星光灿烂,满天闪烁,地面气氛遐逸清凉的风儿吹来,吹起了他们的发丝和衣袍,在这样寂静安宁的环境中,似乎更能勾起人心底的软弱之处。
不知为何,宫瑜有那么一瞬间,想用以现在这样都假装不认识对方,来说说心底的话。
有些时间,憋在心里这么多年,就连严太妃他都没有说过,可是现在,他却有一种冲动,想全部和这个女子倾述。
“你说,倘若有个机会,给你势力,给你权力,你会不会选择去攻下一片天地,自己为皇?”
凰殇昔想也不想,坚定而满带光芒地回答:“会!”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凰殇昔低低笑了两声,“为什么?还有什么为什么?在这世上,从来都是胜者为王,你不为王,便有别人踩着你,你不想为王,便要成为别人的垫脚石,为什么?凭什么?我的命我的人生都是自己的,我为何要为别人做嫁衣?
你以为不争不抢就能过得安稳吗?错了,错得离谱了,世上总有一些人,就是看不得你过得好,一定要看着你被他踩在脚下,能让他狠狠地蹂躏,才会高兴,既然要去争要去抢才能活下去,我为何要牺牲自己让别人活下来?”
宫瑜心中一阵触动,一个女子,也有如此强烈的野心。
“隐居归山,云鹤天下,不好吗?”
“隐居?”凰殇昔笑了,是浓浓的讽刺意味,“想隐居,可别人也得让是,既然已经掺和进去,想要全身而退并不可能,想要隐居过安逸的生活……呵……也得有这个实力。”
这些话,完全就是在点明,在这样成王败寇的世上,只有实力,才能稳住脚,才能活在这世上,不被人欺负。
“所以,你都是保持这样一颗心坚持地活着吗?”宫瑜总结了一个结论。
凰殇昔笑着摇了摇头,“算是,也不完全是,我能或者,除了这个,我还要报仇。报复那些一个个害过伤过我的人,一个个背叛过我的人。”
宫瑜的眸光变得十分的深沉晦暗不明。
“我的确想要权势,可是这个华煌大陆,女子终究上不得台面,在你们眼中,女子终归是要依附男人在身上。
我的想法或许在你们看来是可笑的,是不被人看重的,无所谓,我要的不是世人的人光,我会用事实证明给他们看,哪怕现在我没有这个能力,但终有一天我会做到的。
我会让那些曾经伤害我背叛我的人看看,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有多愚蠢,我会让他们后悔他们做过的一切!”
宫瑜深深地被她强大的魄力和傲人的气骨折服了。
他起初在听她说的时候,确实如此,在他看来她的想法是可笑的,可是这个时候,他莫名地觉得,可笑的人应该是自己……
这女人,绝对会有站上顶峰的一日……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这燕帝的位置,本就是先皇留给他的,他本还在想,如今百姓还算安好,他是不是真的要造反,夺回自己的位置。
可如今听凰殇昔一番言语,那个动摇的心霍然就坚定了。
是啊,他就算不动不出手,燕帝也不会放过他,他为何要给别人做嫁衣,为何要母妃失望呢?
权利,是至高无上的。
时间逐渐过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知道被宣告游戏结束,他们也没有再说话,随后各自回了里间,换上原来的服饰。
再次见面时,凰殇昔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仿佛之前与宫瑜说话的人,当真不是她。
严皎早便出来了,在外面候着宫瑜,等得她花容都憔悴了,见宫瑜终于出来了,这才将埋怨的表情收了去,换上满面的笑容。
里面的男人都在一个劲儿地挑衅她,她真的受不了,找了许久也没找见瑜表哥,她于是便出来了。
严皎目含委屈,却不发,走在宫瑜身边,声线听上去是挺委屈的,“瑜表哥……”
她精心打扮了这么久,竟全是白费了……她心里真的挺委屈的。
宫瑜似乎心不在焉,淡淡地“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琉王殿下,现在是回去了吗?”凰殇昔唇畔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脸上看不出半点儿说了那些猖狂的妄言而表现的局促。
“夜深了,便回去吧。”宫瑜神色平静,自始至终挂在他唇角的笑意,敛起了。
凰殇昔转身,朝着来着的方向走去,而宫瑜的目光,则是一直当在她身上,盯着她的身影,久久移不开。
回府之后,众人没说别的,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感觉自己受尽委屈的严皎,保持应有的礼仪,微微施了施礼,便也回去睡了。
夜晚,凰殇昔反倒睡不着了。
她闭着眼睛,面对屋顶,如果她自己不说,控制好呼吸的节奏,没人可以察觉出,她到底睡没睡。
也不知怎的,她没有任何睡意,翻来覆去片刻之后,仍旧一点睡意都无,她索性起身,推开了门,往外走去,为了不惊动琐玥,她都是轻手轻脚地走出暖玉阁的。
一路走去,对琉王府,她是有些熟悉的,起码不会胡乱走进那个人的阁院中去。
也不知走过了多少阁院,凰殇昔听见有水荡漾,鱼儿拨动湖水的声音,她便停了下来,在琉王府里有池水的地方,大抵不会是什么阁院,她这才,寻了个可以做的地方,坐了下来。
水中泠泠的声音,清脆又好听,不禁让她的心思放慢了,静静地保持动作,她似乎走神了。
而就在这个庭院的八角亭内,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宫瑜,他目光悠远,深邃的眸子就像深不见底的池水,清脆,但透着清冷。
他的视线落在了那边面朝池水走神的女子,心中忽然有少许的悸动,不知为何,他也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皇在临终前对他说过的话,还言犹在耳。
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宫瑜有那么一瞬间,心疼这名女子。
只是想了想自己,骤然又觉得,没什么好心疼的,他不也一样如此活着。
清风拂过,两人的发丝和衣裳都被吹起,不一会儿,又平静了下来,四下,平静地有些过分了,宫瑜注意到了异样,转眼看去,池边那女子站了起来,倏而朝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
“琉王殿下,小心身后!”
宫瑜俊美一凝,侧脸看去,果真看到了一支泛着冷光的箭朝他这边射来。
宫瑜唇边噙起一抹冷笑,淡然伸出手,那支箭稳稳地落在他手上,只不过在掌心的位置摩擦了下,便停了下来。
紧接着,第二支箭第三支箭也都齐齐射了出来,目标,同样还是宫瑜,宫瑜冷笑,终身一跃便青青草躲过了。
他知道,能派到琉王府来的杀手,定是不简单的,不出所料,对方就是想逼他跃上半空,在他跃起的时候,从暗处陡然闪出几名黑衣人,执着锋利的剑,直指他要害的地方。
凰殇昔站在一旁旁观,倒也不出手,直到有一名黑衣人朝她扑来,她才勾起唇角轻声说:“兄台,有没有杀错人了?”
那黑衣人一点都不想废话,剑剑狠戾地朝凰殇昔要害出刺过去,起先凰殇昔倒还能陪他玩玩,可一感到宫瑜的气息不对劲,便快刀斩乱麻地将面前的人解决了。
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内力倒是可以用上了,只是不适宜消耗过度,否则会更加损伤她这个破败不堪的身体。
宫瑜以一抵四,按理来说他以一敌六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别忘了,当日在狩猎场上,他可是受了点内伤的,他可没有凰殇昔那超神速的恢复,而且凰殇昔的恢复,也对内伤无效。
因此,在面对四名高手,他显得有些气喘,渐渐处于下风。
凰殇昔听着那刀光剑影,隐隐感到不妥,突然拿起被自己解决的一名黑衣人的剑,朝宫瑜的方向扔去。
“琉王,拿着!”
宫瑜接过剑,比起赤手空拳,他很快稳住了局面,渐渐与那些高手们旗鼓相当。
他们谁也伤不了谁,就这样处于僵持的局面。
凰殇昔忽然蹙起眉头,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应该啊,若是要刺杀的话,怎么会只派出这么点人出来?
难道他们的目标不是宫瑜……
这个想法一落下,琉王府内顿时点燃了烛火,夹带着女子的尖叫声。
“救命啊,来人啊,抓刺客啊——”
“快来人啊,快抓刺客!”
“不好了不好了,太妃娘娘让刺客掳走了,快来人救太妃娘娘!”
凰殇昔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些刺客的真正目标并不是刺杀宫瑜,他们知道宫瑜不好对付,要杀他,还是在琉王府杀他,似乎不太可能。
所以这些人的幕后主子改变了策略,派人牵制住宫瑜,另外的人,则去掳走严太妃!
这些人的主子,倒是个厉害的角色!
第四百三十二章 她竟会倾力相救
府里很快响起一阵阵刀剑相碰的声音,瞬间响成了一团,侍女的呼救声也越来越多,都是喊人去救严太妃的。
宫瑜脸色有些难看,他朝下看了眼凰殇昔,见她蹙着眉没有动作,不由得唤了声,“凰殇昔。”
“怎么?”凰殇昔挑了挑眉,脸色很平静。
“去救本王的母妃,算是帮本王一个忙!”宫瑜一边应对刺客一边分心说道。
他看得出,凰殇昔的武功不弱,而且他还能隐约察觉到,她的内力有着深厚的内力,救出严太妃似乎不是难事。
“见是琉王殿下,我就帮你这个忙。”凰殇昔勾了勾唇,只眨眼的片刻功夫,她便消失不见了。
宫瑜顿时松了口气,专心对敌。
而那边凰殇昔很快便过去了,沿着侍女一路的呼救声,她很快便追上了掳走严太妃的刺客。
凰殇昔二话不说,直接以掌心凝气,一道雄厚的内力猛然击出,实实地打在了刺客的后背上,刺客一个松手,让严太妃摔下了地。
而旁边同行的人一见,立马停下了脚步。
刺客是个接受过严密训练的人,倒地不到一秒的时间便猛然抽出佩剑起身,想也不想直接朝凰殇昔飞奔而去。
凰殇昔不慌不忙,轻松接招,严太妃发鬓歪斜地倒在一旁,睁大眼睛,恐惧地盯着这一幕。
她只看见眼前两个黑影飞快地飞过,是朝着凰殇昔的方向。
凰殇昔那丑陋的面容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惶恐之意,反而只是淡淡的笑意。
只见她为抬了抬手,有什么从她的指尖射出,紧接着严太妃看到那两名刺客都躲开了,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明明躲开了的刺客,竟然都在同一时间倒地了!
严太妃还没反应过来,凰殇昔便忽然出现在那两名刺客的跟前,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其中的一名刺客。
那刺客被踢得撞向了另一名刺客,齐齐地飞了出去。
严太妃吓白了脸,看着凰殇昔走来,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她此时已经忘记了凰殇昔是自己人,只看到她那丑陋的脸,仿若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
凰殇昔抿唇笑了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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