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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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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宫瑜来吃了一顿午膳,谈了几句话就走了,静了这么多日,燕帝肯定会有所行动了,他也要尽快部署,而且,那晚刺客的事情,他还没有好好算账。
只不过在路中,他碰到了捧着药罐子往这边走来的千玉华,宫瑜脚步一顿,又走了上去。
千玉华低头,不卑不亢地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宫瑜看了看她手上的药罐子,开口:“这么多日来,可有什么效果?”
千玉华毫不犹豫地摇头,“凰小姐脸上的烧伤太过严重,一般的膏药对此并没有用,奴婢的手上的膏药只是能让凰小姐脸上的伤不那么快定格,不能再好。”
宫瑜皱眉,沉声问:“一般的膏药?也就是说她的脸还有复原的可能?需要什么药才可?”
千玉华有些踌躇,似乎不想说出来,在宫瑜严厉的目光下,千玉华才最终说出了口。
“北边罗泰山上住着一名性情古怪的医者,他过着隐居的生活,不喜外人打扰,专心地研究药草。
奴婢在出师前,就听师父说了,那医者研究出了很多常人所不能见到的药,其中就包括了能恢复烧伤的灵药,据说抹上那种灵药,只要用一次,便可将烧伤的皮肤脱下,恢复本貌,不,应该是比本貌更为好看。”
宫瑜的俊眉深深地拧了起来,“既然有这样神奇的药物在,你当初为何不说?”
“师父说那医者的性子不是一般的古怪,平常人想求药,可是所去之人无不沮丧归来,没有一人求取得了,因而奴婢才没有说出来。”
“那医者给什么都不要?”宫瑜问道。
千玉华点头,“是的,老医者什么都不要,无论是钱财还是地位,他一样都不要,相反,说出这些条件的人,老医者之后理都不理会了。”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先去吧。”宫瑜没有再说什么,挥挥手让她去替凰殇昔上药。
千玉华走后,宫瑜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世上不乏一些性情古怪的人,但大多都没让他遇上,因为这些人基本都对权利地位不感兴趣。
可如今,他倒算是碰上了一位。
凰殇昔的脸有救,可,却不一定肯救她。
宫瑜思绪不禁有些恍惚,他想到池瑶河边那个坚强刚韧忍辱负重的女子。
他想起那夜为他拼死挡刀,桀骜狠戾出手狠绝的女子。
他想起今早她们在墨竹林中琴瑟和鸣那美妙的画面,那个看似柔弱却骨子里散发着坚韧不拔的女子……
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心中有些悸动,不知是什么在牵动他的心。
他曾经不止一次在想,凰殇昔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她那张脸到底是怎样的?到底会是怎样的一张脸,才会让人心狠手辣到要毁了它!
此时此刻,对凰殇昔的真实面貌,他不止一点的渴望,充满在他内心的,都是狂念,他想看看凰殇昔的脸,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想,把她记在心里……
而另一方面,在宫瑜走出安置凰殇昔的初阁之后,不多时,严皎带着捧着各种各样花哨绸缎的侍女也走了进来。
严皎首先是环顾四周一圈,很好地掩饰了眼中的嫉妒,脸上装成一派和睦的表情,坐下来,温柔地说。
“姑娘,那日刺客偷袭瑜表哥,多谢姑娘的舍命相救,在初阁内接受诊治的时候又受到了惊吓,皎儿心里对姑娘也是十分担忧的,
所幸的是姑娘没事,这才让皎儿放心了,为了表示你救了姨母和瑜表哥的感谢,皎儿特意带来了这些绸缎,用以感谢你。”
“是吗,那还真是多谢严皎姑娘了。”凰殇昔唇角的冷意淡淡的,更多的是一种讥笑。
严皎好似没有察觉到一般,让人将东西放下后,便将自己的手搭在凰殇昔的手背上,拉着她扯东扯西,其实是只有严皎再说,凰殇昔只是做一个听客。
见凰殇昔不出声,严皎也不再自寻无趣,起身告辞离去。
在严皎眼里,她这样的行为已经算是给凰殇昔赔礼道歉了,不管对方接不接受她这样的方式,反正已经拿了她的绸缎,她便认为凰殇昔接受了她的道歉。
任务完成,她可以功成身退,倘若宫瑜问起,她可以说她已经求得了凰殇昔的原谅了。
难道不是原谅吗?凰殇昔可是收了她的绸缎的。
琉王府尚且还是平静安宁的,可是皇宫,似乎就不是这样了,一场场的阴谋随时随地都在掀开。
姜之璐吩咐人准备一碗汤,但是想了想,她居然亲身去了寝宫内的膳房,不顾宫女的阻挠,亲自下厨,为的只是煮一碗汤羹。
辛辛苦苦做了一个多时辰,姜之璐做出来还不是自己吃的。
姜之璐捧着热乎乎的汤羹,一出膳房,问身边的宫女:“皇上现在在哪里?”
茨兰怔了怔,不明白姜之璐的意思,但还是答道:“今日皇上下朝回来之后便在寝宫的书房内,尚未去御书房。”
姜之璐点点头,端着汤羹,脚步的方向走向了书房,茨兰以为姜之璐终于开窍了,连忙说:“主子,你煮的这碗汤羹是给皇上的吗?”
姜之璐这么天在宫内,第一次因为对方是宫阙而露出了笑容,“对,是给皇上的。”
茨兰不做多开心,她的主子终于不在单恋平王殿下,终于明白这辈子只能是皇上的了!
宫阙的书房内,正有几个黑衣人颤巍巍地跪在龙桌前,上方,宫阙笑得一脸诡异和阴森,盯着他们,目中全是冷意。
良久之后,他才开口,声线带着三分森冷七分阴阳怪气,“上次安排周密让你们行刺琉王府,这都失败,如今让你们行刺平王,也失败,你们倒说说,朕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那些人全身打颤,却没有一个人敢为自己说句话,任务接连失败两次,他们留着确实什么用处都没有!
书房内静默片刻后,燕帝冷冷地开口:“既然你们也觉得自己无法,都下去吧。”
这个下去不是一般的下去,而是等于要了他们的命!
黑衣人不敢反抗,更不敢为自己辩驳,怕会死得更惨。
等黑衣人都退了下去之后,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敲门走了进来,在燕帝耳边说了两句,燕帝的表情很快就变得诡异莫测。
“那么琉王府的其他人呢,严太妃对这事怎么看?”
那太监摇了摇头,“回禀皇上,琉王府素来守卫森严,如今的守卫在遭到遇刺之后更为严密了,暗卫只能躲在琉王府外,今日是看到琉王出了门才回来回禀的,其他人都在琉王府内,奴才就不得而知了。”
的确,琉王府的守卫森严,几乎连只蚂蚁没经同意也是不能进的,当日能让人混进去行刺,完全是他们早已安排了人在琉王府接应,这才进去了。
可是自从那件事之后,宫瑜就暗中将个个家族派过来的细作一一拔出了,并且毫不留情地将人都杀了!
这样的心狠手辣,在整个燕国,也只有宫瑜和宫阙能够一眼也不眨地做到。
“朕让你们调查的那个人,查到了没有马”燕帝忽然道。
那太监怔了怔,似乎还没明白燕帝问的是谁,讪讪道:“奴才愚钝,不知皇上问的这人,是谁?”
燕帝唇角勾起,带着几深沉阴暗,一字一字缓缓吐出。
“凰殇昔。”
第四百三十八章 为她,千里求药
太监这才明白过来,身子有些颤抖,低声说:“回皇上,奴才也不知怎的,那姑娘在平王府没被抄之前,明明是在平王府的,可是平王府一抄,她就不见了……”
燕帝知道是还没找到,不由得挥了挥手,让他住嘴。
这时,门外的侍卫来报,声音响亮:“皇上,贤答应求见!”
贤答应?
不止是太监惊讶,就连燕帝心中也是惊讶的,姜之璐那个女人,从来都不想见到他,哪怕同在一个屋檐下,能躲,她是有多远躲多远的,从来不会主动见他,这番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便不要后悔,“让她进来。”
姜之璐稳稳地端着汤羹,轻移莲步缓缓走进,进来的只有她一人,没有看见茨兰。
姜之璐忽然露出了笑容,走在距燕帝四步左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垂下眼帘,低声道:“皇上近日国事繁忙,臣妾特意为皇上熬了汤羹,希望可以让皇上养养神。”
燕帝抬了抬手,身边的太监便一脸不敢置信地出去了。
燕帝看着姿态温顺,垂着眼眸,一副低眉顺眼的姜之璐,燕帝浮现不宜察觉的冷意,他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朕的贤答应何时有这样的想法了?你不是恨不得不见朕么?怎么如今翻到主动归来,还带着汤羹?”
姜之璐不慌不忙地回:“先前是臣妾不识大体,年少轻狂,在宫中反思,臣妾深深感到了自己的错误,经过反省之后,臣妾觉得皇上日夜操劳十分辛苦,便决定为皇上煮一碗汤羹。”
燕帝的目光顺着姜之璐看到她手中玉盘里的汤羹,燕帝一抹精光闪过,转瞬即逝,“你这醒悟,醒得真是时候,把汤羹拿过来。”
姜之璐沉默地将汤羹送过去,正想退回来,燕帝一把搂过她的腰肢,让她挨着坐到他腿上,姜之璐心中顿时升起了浓浓的厌恶之感!
但她强忍着,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但燕帝。还是从她眼中察觉到了那抹浓浓的厌恶。
他心中冷笑,舀起一勺汤羹,送到她嘴边,“爱妃如此贤惠,朕先赐你尝一口。”
燕帝这个架势,摆明了是让姜之璐非吃不可,姜之璐强忍心底的恶心,张开嘴吃下,同时还不忘朝燕帝露出笑容。
燕帝意味不明地观察她片刻,知道汤羹没有下毒,便直接拿着姜之璐吃过的勺子用汤羹,他期间还不忘喂两口姜之璐。
姜之璐心中恶心千百倍,居然和这个恶心的男人用同一个勺子,她当真想吐!
而燕帝这么做,除了恶心姜之璐,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倘若这汤羹有毒,他死,也要拉着姜之璐一起死!
慢慢的,汤羹见底了,姜之璐心中顿时一喜,终于可以不再和这个男人一起吃了,她的胃都不知翻滚多少次了!
眼皮子渐渐变得沉重,姜之璐看向燕帝,见他一点都没有犯困的意思,不由得伸手指着他,不敢相信地说:“你……你怎么……”
还没说完,就倒在了燕帝怀中,姜之璐是没有看到,在她倒下之后,燕帝是强装出来的没事,他吃得最多,怎么可能没事!
倒下之前,他还狠狠瞪了眼姜之璐,这女人,份量下得那么重!
连夜奔波,三日后,宫瑜终于来到了罗泰山脚下,途中有不少人潜伏想要他的命,他一路杀来,不知有多辛苦。
他来这儿,是为了求药。不知不觉间,那个叫凰殇昔的女人一点一点地走进了他的心,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可她却已经突破了他心底的防线了。
他发现地时候不禁叹息,向来流连花丛的他,居然有一天会让一朵丑陋的花给迷住了,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好笑。
其实宫瑜是知道的,是凰殇昔身上那些迷人的性格那些姿态那些她拥有的,在吸引他,最后逐渐攻破了他的内心。
到底还是让红颜迷了心,宫瑜啊宫瑜,你尚且还没摆在宫阙手中,却已经输给了女人。
不……宫阙也输给女人了。
“王,接下来是直接上山吗?”一名同行的侍卫道。
宫瑜看了看葱绿的罗泰山,唇边不由得勾起了一抹不宜察觉察觉的笑,“你们在这候着,本王一人上山便可。”
“可是……”侍卫有些为难,山上是何情况尚且不知,若是遭到了埋伏,王爷一人……
宫瑜一脸的坚决,“不必多言,在这候着。”
说完,也不等那些人回答,更不给他们挽留的机会,便走上去了。
现在,他要展现的是诚意。
走了不知多远,忽遇一名粗布麻衣打扮的十二三岁的少年,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人,半路遇到一个少年,宫瑜心中已了然。
“不知公子前来罗泰山,所谓何事?”少年挡在宫瑜身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
宫瑜也不遮掩,很是诚实地回:“寻穆医老者,求药。”
少年点头,“原来是寻穆医老者的,我正好知道他在哪,公子需不需要我为你引路。”
宫瑜笑,笑意不达眼底,拱手有礼道:“多谢小公子了。”
少年将他带到了一个空阔的山中大石前,按下机关,大石挪开,是一个山洞,少年相宫瑜极为有礼貌,“请公子在外等着,我去请穆医老者。”
“请。”
少年进去之后,大石就关上了,不多时,就听到一道沧桑的声音被大石挡住的缝隙中传出来,“你来是做什么的?我这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灵药仙药,你要是只是来求药就回去吧。”
宫瑜笑着说:“在下琉王府的人,特意上来求取烧伤灵药,还未老者赐药!”
“你是听不见老夫的话?老夫都说了,老夫没有灵药,那些都是世俗的人胡乱捏造出来的!”
宫瑜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空穴不来风,老者如确实没有,世人也不会如此传。”
那声音冷哼了一声,“哼,老夫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不信,老夫也没办法,你还是请回吧!”
宫瑜这次低低地笑出声来了,老者地府因为他的笑显得有些恼羞,“你笑什么!”
宫瑜声音轻淡,泠泠得像大海卷起浪层的清脆声音,“那些求不得药沮丧而归的人,若是知道与他们讲话之人不是真正的穆医老者,会有怎样的心情呢?”
“你……你说什么呢?!”洞穴里传出来声音显得有些着急紧张了。
宫瑜的声音依旧好听,像被吹动的风铃相互撞击发出“叮叮”的声音,“第一,你见人来山便上前搭话,不理对方时候会对你不利,将人带上来。
第二,小公子你很熟练地打开机关,想必是与穆医老者关系甚好。
第三,小公子你进洞之后没有出来。
第四,你这样扯着嗓子说话,是不是很辛苦?”
一言被说穿,那躲在大石后面的少年脸都红了,狠狠道:“哼!你看出了又怎样,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师父是不会给你灵药的!”
宫瑜却是满脸的轻松自信,“你不叫穆医老者出来,又怎知不会给我?”
就在宫瑜话音落下没多久,山洞中便传出了另外一道声音,这声音的沧桑和沙哑,显然不像适才那样刻意制造出来的。
“老夫徒儿说的话,就是老夫的意思,这位贵家公子,你还是请回吧,老夫不会把药给你的。”
这声音一出,表明了那少年所说的话都是这位穆医老者授意,这老者分明也在洞穴里,可是对他徒弟的所作所为并不阻止,这分明了是不想给药。
“不知老者有什么要求,能老者赐药,怎样的要求,在下若是可以做到,定不拒。”宫瑜好声好气地劝说。
可是这穆医老者似乎不吃这套,也好似早就听多了这样的话,“老夫没有任何要求,你走吧。”
宫瑜的大掌紧了紧,他那么辛苦一路走过来,为的就是想求到药,想医好凰殇昔的脸,现在要他无功而返?那么一路上腥风血雨,白挨了么?
想要他走,不可能!
宫瑜唇角含笑:“既然穆医老者有灵药,为何就不愿拿出来?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既也身为医者,应当以医者之心救人,为医而不从救,呵……也配称医?”
那老者似乎没想到适才态度非常好的男子忽然这样讽刺他,不由得也冷笑起来。
“药是老夫的,老夫给不给是老夫的权力,老夫就是不给你又能如何?什么医者不医者的,老夫既然隐居在山,早就配不上那个‘医’字了,所以老夫不给,你又能怎样?”
那少年听到自己的师父也这般说,不由得壮了胆,挑衅地说:“我就说了,师父是不会给你药的,你还是回去吧,与其在这耽搁时间,不如趁早找大夫去看看那烧伤如何了!”
宫瑜表情晦暗不明,“若是烧毁的脸能治好,我又何必来此求药?”
老者的声音显然顿了顿,声线带了几分讶然:“脸?烧毁的是一张脸?”
第四百三十九章 送药,纵火
宫阙和姜之璐在书房内一睡便是整整三日,这三日期间,谁也不敢上去打扰,就连送膳的宫女也不敢上去。
谁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生怕自己一进去就坏了事。
宫阙是先姜之璐一步醒过来的,他一醒来,回想起沉睡前的事情,脸色就十分的难堪,霍然一把将姜之璐扔下,阔步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姜之璐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药力居然这般犀利,倘若宫阙当真一碗全自己喝了,恐怕不睡够五天是醒不来了,那样,他恐怕离饿死也不远了。
姜之璐是在两个时辰后才醒来的,她在奇怪自己怎么会在地下,可是还没等她从奇怪中回过神来,就让涌进来的侍卫一把架了起来,紧接着一路拖着她走,拖到了宫殿的主殿上,拖到宫阙的脚边。
姜之璐面露痛苦之色,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旁全身颤抖跪在地面的人,脸色猛地一白,随即又缓缓放松了下来。
她敢这么做,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局。
上方高坐的燕帝目光冰冷,冷冷的视线落在了趴在地面的姜之璐身上,他冷嗤一声,“朕的贤答应,你还是真是个吃里爬外的贱人。”
姜之璐慢慢地爬了起来,识相地跪着,脸上一片平静,没有被抓到的恐慌,她淡淡地开口,“奴婢不知皇上在说什么。”
燕帝脸上的讽刺更为明显,“怎么,不自称臣妾了?朕的贤答应?”
姜之璐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只静静地脸色平淡地跪着,仿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一般。
燕帝眼中的寒芒布满,就好像冰封千里的南极至寒之地,“姜之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燕帝微微一抬手,就有侍卫站出来,将一个药瓶子拿出来,茨兰一见,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唯有姜之璐还是无比的平静,静得就想不起任何涟漪的湖面。
“娘娘,属下是守在皇上先前被烧毁的寝宫外的侍卫,属下看到你的贴身宫女鬼鬼祟祟地将这药瓶子里面的东西倒在被烧得最严重的主殿上,请娘娘告诉属下,这里面装得是何物?”
姜之璐的目光往身边茨兰看了一眼就走了见她满头大汗,双手紧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结合适才侍卫所说的话,她便知道,茨兰已经完成了任务,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里面装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太医,哪有识别药物的能力,你与其问我,倒不如问问太医?”姜之璐风淡云轻道。
药是凰殇昔给,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她只知道,要销毁证据,就要用到这个东西,她不能因为凰殇昔为了救平王而被牵连。
燕帝怒的目中充血,眼角确实阴狠森冷无比,太医若是知道,他也不会让她说了。
“姜之璐,你当真不说?”
姜之璐腰挺得直直的,口吻坚定无比,“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难道皇上是想让我捏造一些无须有的东西出来吗?”
“到了如今你还不肯承认?”燕帝眼底一片阴冷。
“好,是你逼朕的。”燕帝冷笑,这笑比一般时候更冷,“来人,将茨兰拖下去,立斩!”
茨兰脸色变得惨白,连忙求饶:“饶命是,饶命啊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命啊!”
姜之璐的脸色也跟着变了,“皇上,这不关茨兰的事,你要砍,冲我来好了!”
燕帝阴阴笑了两声,“姜之璐,你终于肯认了吗?你这次又是为谁办事?”
姜之璐在之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那次没有找他,而是直接暗地里做事,那次是为了平王,而这次呢?又是为了谁?
姜之璐倔强道:“没有为谁,那把火是我放的,你这样对我,我就是要给你添乱!如今让茨兰过去,不过是销毁放火的证据!”
“当真是如此吗?朕的贤答应?”燕帝显然是不相信。
“哼,不然呢?你软禁我,我恨你,烧了你的宫殿还可以让我泄恨,又可以让你添乱,何乐不为?你可做好防备了,指不定下一次我又放一把火,把这里也烧了!”姜之璐露出了狰狞的面容,模样极为的癫狂。
但,燕帝那一副好似看透一切的模样是几个意思?
只见他缓缓朝姜之璐走来,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扬眉说:“是为了平王呢?还是琉王呢?平王似乎暂时不会,而琉王,又不值得你为他这么做,那么,到底是为了谁呢?”
燕帝一字一字慢慢说,那慢条斯理的模样让姜之璐十分憎恨,可是燕帝好整以暇地说出下一句话时,她的脸色全变了。
“既然都说不通,似乎,也只剩下你的那个好姐妹……凰殇昔了。朕查出,这纵火一事与琉王府有关。”
燕帝忽然笑了,笑不冷,但不达眼底,“平王府被抄后她便不知所踪,如今朕的贤答应是不是在提示朕,她此刻在琉王府呢?”
姜之璐一句话都说不出,脸,一点一点地变白。
本在琉王府内,坐在阁院中养神顺便想想下一步构思的凰殇昔,突然之间,就听到琐玥慌乱的脚步声,她玉眉不由得凝了凝。
琐玥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脚步紊乱地往凰殇昔这边冲来,来到凰殇昔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拉着凰殇昔就要走。
凰殇昔反拉住琐玥,让她站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琐玥一脸的急切,缓了片刻没等呼吸缓过来,就气喘吁吁地开口:“主子,快走吧!皇上派人来了!”
这一时之间,凰殇昔也不知道琐玥说的“皇上”是指东陵梵湮还是宫阙,要说是东陵梵湮,来就来吧,反正她来燕国也确实不是要这样过日子的。
要说是宫阙的话……好像也不大可能,他怎么会知道她现在在琉王府,宫瑜是不可能说的。
琐玥似乎也觉察到自己说得不够清晰,连忙又说道:“是燕国皇上,管家正在王府外挡着呢,他派人过劳通知,说是让主子赶紧从后门溜走!”
琐玥很慌张,可是凰殇昔却是一副不紧不慢,一点也不着急,好似早就猜到燕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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