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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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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个庞大的窟窿,他也离去了。
凰殇昔,你为什么不信我?你凭什么不信我?!
凰殇昔走出书房之后,随意找了个人问了问,然后忽然想起问到了位置她也不知道在哪,于是便让人带她去。
那被凰殇昔抓来问话的肃寂宗子弟顿时对这个长得美若天仙的女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但是想想或许是他没资格见到的那个长老的孙女什么的,便也没有再问,乖乖地带她去了。
“小姐,玄大人就在这里。”那人带凰殇昔左拐右拐之后,走到了某间看上去挺高档的屋子前。
“多谢。”凰殇昔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笑道。
那个带路的人看到凰殇昔的笑容,顿时感到有一股热气直冲上头顶,然后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他顿时捂住鼻子,一溜烟跑得没人了。
凰殇昔没理会那人,迈步走了进去,里面有侍候的人看见凰殇昔,连忙上前问道:“姑娘你想找谁?”
“玄吟。”凰殇昔平静地吐出两字。
那人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凰殇昔会直呼玄吟的名讳,好久没回没回过神来,直到凰殇昔蹙着眉低声再说了一句。
“你不知道吗?”
那人堪堪回过神来,尴尬地说道:“玄大人此时就在屋子里,您要见玄大人吗?你不知道你有没有请帖?”
凰殇昔眉心的折痕加深,重复了次:“请帖?”
侍女点点头,说道:“是的,宗里爱慕玄大人的女子众多,所以要见玄大人必须要有玄大人的请帖才可,姑娘没有吗?没有的话,那么我是不能让你见的。”
凰殇昔皱着眉,她来到这,还需要请帖在能见到玄吟,向来玄吟的身后一个不低了。
侍女见凰殇昔站着不走,又说道:“姑娘你若是没有请帖的话,你还是请回吧,不要让我为难,我也是奉命行事。”
“除了请帖,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凰殇昔好声好气地说。
侍女有些为难地说:“是的没有别的法子了,除了玄大人出来见你。”
凰殇昔挑眉,这样吗?让玄吟出来,貌似也行吧。
“玄吟——”在侍女没有还有过来的瞬间,凰殇昔突然朝内用内力加大声音喊了句。
侍女惊得脸色都变了,指着凰殇昔,有些气愤,“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不让你进,你居然这样!”
凰殇昔不动声色,她不能进,还不能叫了?
侍女显然对凰殇昔这样的行为很是不满,刚想招人过来前去看看玄大人,忽然一道凉风闪过,她晃了晃神,定眼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玄大人在听到眼前这名女子的一声呼唤之后,居然……居然就这样出来了!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侍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使劲地睁开,可是无论她怎么揉怎么睁,玄大人一阵风似的出现是个事实!
“进去吗?”玄吟眉心似蹙非蹙,好看的剑眉之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就连声线也带有几分忧郁之感。
凰殇昔点了点头,玄吟体贴地牵起她的手,引她走进去,玄吟简直看都没看那呆愣住的侍女一眼,直接将人无视,带着凰殇昔走了进去。
玄吟带着她走到主厅内,在主厅找了一个适当的位置,细心地护着她坐下,再吩咐人端来茶水什么,等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又将所有的人都禀退了。
玄吟在她身边坐下,将她认认真真上下一番之后,声线就像缕缕虚无缥缈的远处紫烟,令人仿佛置身与朦胧之中。
“你,过得可好?”
没有问她为何回来,没有问她她和肃寂宗宗主琴郴的关系,没有问她为何来找他,只说一句,四个月不见的,你过得可好。
简简短短的五个字,竟十分铿锵有力地敲在她的心口里。
凰殇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笑容,道:“应该,还算好吧。”
离开了龙鳞皇朝,逃出了燕国,如今到了这里,她没有别的身份了,只有她叫凰殇昔这个身份,没有别的累赘存在,应该算是全身都松了吧,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过得好?
玄吟没有说话,一双就如浩瀚大海深处汹涌暗波翻涌的眸子,一层淡淡的忧伤在他犀利冰冷的眸子隐藏了起来,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她。
离开了龙鳞皇朝,独自来到茫茫无知的紫荆国,没了眼睛,身体消瘦了不少,环绕在她身边的气息又冷了不少。
怎么会过得好呢?
若是他知道,凰殇昔的脸,曾被人毁过,他会有怎样的心情呢?
许久之后,两人皆是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声,凰殇昔抿了抿唇,率先开口,“玄吟,那日之后你便消失了,我挺担心你的,你……真的没事吗?”
凰殇昔最后那句话问得极为小心翼翼。
玄吟眸光猛然闪了闪,眼中的清冷一瞬间变成了无限悄悄隐匿起来的柔情,她这是,在关心他?
他心中被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填充满了,他强控制好自己带着虚弱的口吻,一贯地惜字如金:“我无事。”
凰殇昔听他这样说,脸上担忧的神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这句话而让脸色微微变得有些严肃。
“没事?你当真没事?我可是听到琴姑娘说,你身上有伤?”
玄吟寡淡的薄唇忍不住抿了抿,还是坚持道:“我没事。”
凰殇昔眉心折痕加深,她似乎并不相信玄吟的话,一本正经地说:“把你的脸凑过来。”
玄吟微凉的大掌紧了紧,表情也有些僵,可他到底是没有违背凰殇昔的意思,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凰殇昔顺势伸手去摸,当只见碰到他淡凉的脸颊时,忽然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并用将玄吟的脸收到两手之间。
掌心传来的温度居然全都是凉的,凰殇昔的神色逐渐冷凝了下来。
玄吟在她两手稍微有些松开的时候迅速将脸收了回来,他感受到凰殇昔身上撒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他紧抿的唇几乎被她抿成一条直线,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
凰殇昔极忍已经窜到了胸口上的火苗,对玄吟咬牙一字一字地说:“转过来,脱了衣服,把背后给我!”
凰殇昔的口吻是不容反抗。
玄吟攥着大掌,轻轻挣扎了几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一边转身一边将他的衣服给脱下来。
当他完全将衣服脱好,扔到一旁的时候,他正巧在这个时候转好了身子,后背正面对她。
后背上那些新的旧的伤痕错综杂乱着,一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就像很多条武功爬在上面,有那么些恶心。
可是如果认真去看,就会发现这些伤痕狰狞又刺眼,触目惊心,让人不禁为这个受到如此伤害的男子心中抱有几分不舍之情。
凰殇昔一张小脸都板起来了,不由得伸手上去,手上传来凹凸不平的感觉,而那些凹凸不平的,多半是新受的伤。
因为那些陈年旧伤,大抵也只会留下一个疤痕罢了,只有伤得太过严重,才会留下凹凸不平的感觉。
她不信,玄吟后背上的伤全是那些大伤痕。
凰殇昔试探地将她其中摸到一块前几日才被鞭打的的伤口按下去。
伤口立刻就传来火辣辣的疼,玄吟紧紧咬着自己的唇,愣是不发出一句话,只是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凰殇昔敏锐地感觉到了玄吟的不对劲,连忙收回了手,可想了想,还是将手放回原来的位置,似是很轻柔,柔得就像发丝飘了过来,撩动心弦。
凰殇昔的手一直在他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凰殇昔不知为何,只要她摸到了一出凸起的地方,她心里就泛起一丝心疼。
后背让凰殇昔摸了个遍,可是她的模样看上去好像不大想就这样止步,“转过来,把前胸给我。”
玄吟眉心的忧愁之感又增添了几分,他怕,怕凰殇昔会因此觉得他无能,但他同时也担心忤逆她的话,凰殇昔会不会一气之下就走了。
玄吟最终还是转过了身子,将伤势更严重的前胸露给他,前胸的上比身后更严重,几乎没有了一块完好的肉,全都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
以至于,当凰殇昔的手碰到他前胸滚烫无比明显是发炎的伤口,凰殇昔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她的声线下降到了冰点:“到底是谁下得这么狠的命令?还有,这滚烫的温度又是怎么回事?”
玄吟沉默,他不言,也不敢言。
凰殇昔好像反应过来这样问貌似有些不妥,便又问道:“谁下的手?”
玄吟依旧保持沉默。
任务失败回宗门,肯定是要接受惩罚的,惩罚如此,没有人能阻止,哪怕是他,也一样。
血玉是他们宗门的宗主宝物,必定不能让外面的人玷污了,十几年前因为血玉不见了,便四处派人去找了。
他们谁也不会想到,是琴郴交给了琴雪沁,琴郴只是为了掩耳盗铃,以免将所有错误都推到他身上。
因此,外出去找到佩戴血玉之人是他们的任务,为了让人将血玉作为饰品,因此便吩咐他们,凡是身上有血玉的人,要都杀了!
可奇怪的是,宗主却说,不能亲自将血玉带回来,而是让它一直传下去,他们随是疑惑,但也只能遵循。
也就是因为这样,凡是得到血玉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并都杀了,因而这血玉便得到了煞气重的名讳。
连结刚才琴郴的一番话之后,若是将这个告诉凰殇昔,凰殇昔就明白了。
因为血玉是琴雪沁带走了的,除了琴雪沁其他人不能带,琴郴派人将血玉带走,后来再将带有血玉的人都杀了,用来制造这血玉有邪性。
这样以来,琴雪沁的血玉让人夺走之后,便不会再回到琴雪沁手中,这样以来,与琴雪沁私会的那个男人,也不会再看到琴雪沁的真心和没有背叛。
琴郴,是个狠辣的角色。
玄吟没说话,但凰殇昔好像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收回了手。
她站起身,看模样似要离去,玄吟心间猛地一紧,手竟不受控制地扣住了她的手臂。
凰殇昔挑眉,好整以暇地微抬了下颔,冷笑,“怎么了?玄大人?”
她这样冷漠疏离的态度,令得玄吟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宗门二长老的长孙和次孙。”
他是宗主琴郴言传身教的弟子,他任务失败回到宗门,宗主的模样看上去似乎不大想下重罚,可是二长老一向看他不顺眼,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了,怎会不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于是在二长老的不满挑唆之下,宗主也只好重罚他了,二长老还不收敛,逼着宗主说要让他的两个外孙亲自处罚。
宗主忍了这口气,答应了。
而那二长老的两个孙子,一个妒忌他的能力,一个妒忌他是琴芝的未婚夫,下手那叫百个狠啊,鞭鞭都往死里抽他!
也就是这样,他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要说他现在还能站得如此地稳,还全靠凰殇昔在这里,他白着脸死撑着的!
凰殇昔这才勾了勾唇,露出一个“你早些这样不就好了吗”的表情。
玄吟心中低叹,那双好看漂亮清脆的眸子闪烁着异样光亮的光芒。
这种被人发自真心的担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多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好了。
凰殇昔走过去,将玄吟扔在一边的衣服捡起,将它门替玄吟盖上,在玄吟清冷孤傲的目光中,她张开了那红唇。
“玄吟,跟我出去,我替你报仇。”
玄吟愣住了,替他报仇?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他从来没有想过报仇,也从来没有人要替他报仇,就连师父,也都是步步忍让的。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如今听到凰殇昔说,要为他报仇?
因为他背后的伤吗?因为她心疼他吗?
心,蓦然漏住一拍,仿佛有什么涌上心间,有什么在心里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
可没等他说话,外面便传来了女子愤怒的声音,“你怎么追着跑到这了?!”
凰殇昔一脸的高傲不屑,整一个霸道总裁的模样,对外面的人所说的话充耳不闻。
她对玄吟道:“吟,走不走?”
外面的琴芝听到凰殇昔居然要带走玄吟,登时气得脸都红了,愤愤地踏着步走进来,一把拖住玄吟的手臂。
玄吟眉间浮现几丝痛楚,额上冒出了几滴汗珠,而凰殇昔,难以捉摸地蹙了蹙眉。
琴芝紧紧攥着玄吟的手臂,双眼警惕地盯着凰殇昔,指着她怒骂:“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明明就是已经有了未婚夫的人,却还来勾搭我的吟玄哥哥,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当着我的面勾搭我的吟玄哥哥,现在还背着我来勾搭,你怎么跟你的娘亲一个模样!到处勾搭人,难怪她死了,也没有人替她收尸!”
这个替她收尸的人,自然是指他们肃寂宗的逝族之人了。
凰殇昔闻言,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周身的寒意侵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玄吟敏感地感觉到了,想上去走到她身边,却让琴芝紧紧地抱着手臂,不让他过去。
凰殇昔的脸色可谓是冰冷到了极点,骂她,她或许还可以好心情地也说上两句来乐呵乐呵,可是,敢骂她的娘亲?她的娘亲,是她的底线之一!
触碰到她的逆鳞……
凰殇昔身边的寒意转化为无尽的杀意。
“谁给你的胆子,敢骂我的娘,我娘只有我爹一个男人,又是谁告诉你,她乱勾搭人了?”
凰殇昔似笑非笑,表情变得诡异而阴森,手正在一点一点地抬起来,那模样,好像就要动手了。
一具莫名的白色气流凝聚在她指尖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听上去,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玄吟突然将脸色变白的琴芝挡在身后,对凰殇昔说道:“昔儿,冷静!”
昔儿?
琴芝身子颤了颤,脸色更白了。
凰殇昔表情诡谲莫测,她唇角勾起森冷的笑,恍惚之间,居然让人看到了宛若东陵梵湮的嗜血:“冷静?呵……她在骂我的娘,我若是冷静了,我还是凰殇昔么?”
 第四百六十四章 玄吟,打完我困了
凰殇昔站在玄吟身前,指尖的气旋发出的滋滋的声音在这样静谧的环境显得有些渗人。
琴芝有些不敢说话了,她其实还想再说“难道不是吗?”就让玄吟给扯了回去。
玄吟目光平静而专注,就如同皎洁的月光,清冷如斯,他一字一句慢慢解释:“昔儿,这里的肃寂宗,她是大长老孙女,你杀她,惹祸上身。”
凰殇昔潋滟的红唇扯出了一抹嘲讽的弧度,“所以?就这样放过诋毁我娘亲的人?辱骂我可以,辱骂我娘我爹,哪怕是死我也要同归于尽!”
凰殇昔语气中的戾气和决绝不是假的,琴芝被吓住了,躲在玄吟身后,话都不敢吭一声。
玄吟脸色苍白,唇瓣都没有光泽,声线也虚弱了,“我知道你重令母,但,你为自己想一想,也为……其他人想一想。”
不知是玄吟的虚弱还是他的话,只见凰殇昔凝聚的气旋倏然就消失不见了,她朝玄吟伸出手,话题猛地转了,道:“走不走?”
玄吟目中划过一抹淡淡的诧异,她还在替他着想?他以为,他这维护琴芝的举动,她不会再对他有好感。
不曾想到……
玄吟不自觉地松开琴芝的手臂,上前走了一步,琴芝见状脸色再次大变,她猛地攥住玄吟的胳膊,可怜巴巴地说。
“吟玄哥哥,别走,你别走!”
玄吟的脚步顿住了,回头看去,见凰殇昔正一脸平静地看着她,手,一直在朝他伸出来。
回过头来,而这边,琴芝仍旧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攥着他手臂,双眼睫毛沾着水珠,好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嘴里还不断地念着:“吟玄哥哥,你别走啊,别走啊,你是芝芝的未婚夫啊,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走,吟玄哥哥,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看着这样的琴芝,玄吟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露出笑容,巧笑倩兮地唤他“吟玄哥哥……”
玄吟的心颤了颤,伸手将琴芝的手指一根根扳开,在琴芝白如雪的小脸不断轻微摇晃,嘴唇颤抖,目光涣散的注视下想将她最后一根手扳下。
随后握住了凰殇昔的小手。
当年她抛下他的时候如此的彻底狠心决绝,当面将他送给她的东西烧毁,到了今时今日,又怎求他能对她一心一意呢?
现在在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莫过于凰殇昔了。
现在给他温暖的人,只有凰殇昔,他要守护她。
当凰殇昔和玄吟走出屋子的时候,屋内的琴芝终是忍不住嘶吼大哭起来了。
“吟,要不要回去看看先?”
“不必。”
两人对此都不为所动。
那边书房内,对于讨论孙女和外孙女谁更厉害的话题,两个老家伙还在死活都不肯服输,处于吹胡子瞪眼睛状。
有个弟子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两老家伙心情正不爽着,见有人倒霉地跑进来,劈头就骂。
“急什么急,败坏老子的好心情!”这是宗主琴郴的声音。
“毛小子,悠着你爷爷我拿你开刀!”说话十分直接的就是那六旬老人了。
被人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顿,弟子也是感觉心里特别的委屈的,他吸了吸鼻子说道:“两位老祖宗,小的会在这个时间闯进来,也是有大事要报。”
不然谁敢在您俩老吵得天翻地覆的时候闯进来啊?嫌命太长吗?弟子可还嫌短呢!
琴郴瞪着眼睛没好气道:“什么事情!”
“你说!”六旬老人也粗声粗气说,全然没了在宗门见人时的仁慈模样。
弟子哆哆嗦嗦地开口:“二长老的两位孙公子,被人打了!二长老非常的生气,让弟子,让弟子来请大长老和宗主过去,为他评评理!”
琴郴和六旬老人皆是一愣,似乎是没从这事反应过来,立马就从争吵的情绪中拉回了正经心,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相信。
在宗门里,老二的身份可是摆在那的,谁敢动他那两个宝贝孙子啊?
就老二那个性格,他们俩老家伙都不敢随便招惹,谁那么大的胆子啊?
于是两人又齐齐问道:“谁干的好事?”
其实就老二那个性子,他们俩早就对老二心里不舒服了,但碍于好歹是兄弟,也就没有动手。
那弟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就是大长老请进来的那长得十分好看的女子,和玄大人一起,二长老现在非常的生气。”
谁知,这弟子的话刚落下,那边刚休战的两人,六旬老人忽然贼笑起来,毫不留情地嘲讽:“哟!老四,你家宝贝外孙女干的好事哟!”
那弟子忍不住抹了把虚汗。
现在还是吵架的时候吗?
肃寂宗练武场擂台上,凰殇昔盘膝坐在上面,一手支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
而在她对面的,是被她打得嗷嗷直叫的两名男子,两人疼得直在地上打滚,而在男子的前面,有名头花花白,正目中冒火地看着她。
而她前面,则是一脸清冷面无表情的玄吟,高大的身躯挡着令得二长老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知道玄吟的处罚才刚刚结束的,但是玄吟的实力是不能小觑的,哪怕受了伤,他还是忌惮的。
二长老瞪着混浊的眼睛,盯着那歪着脖子对他笑的女人,恨不得将她捉过来拆了!
“宗主和大长老呢?怎么还不过来!”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们几人就这样对峙,二长老忍不住吼道。
他身旁的弟子本就被刚刚凰殇昔彪悍地大人给吓到了,如今汤二长老这么吼了一声,当即吓得腿都软了!
“这这这……弟子也不知道,已经有弟子去请了,二长老你放心!”
那人说完,见二长老不搭话,很是识趣地退到一边去,以免二长老的怒气又迁到他身上去。
那边的凰殇昔在这个时候站起来了,伸了伸懒腰,随即说道:“吟,我打完了,现在有点无聊,我们回去好不好,我困了。”
玄吟面无表情,但眼底冷冽的眸光变得柔和了下来,他寡淡的薄唇张开,溢出一字:“好。”
二长老见到凰殇昔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眼中的怒火顿时烧得更厉害了,噼里啪啦地响着,“哼!打完老夫的两个孙子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拦住他们!”
说完就有一干弟子将凰殇昔和玄吟的路拦住了,凰殇昔挑眉道:“你们的玄大人的路,也敢拦?”
众人面面相觑,都彼此看了一眼,不说话。
说真的,他们还真不敢拦,玄大人是宗主的爱徒,是他们的头头,二长老也是他们的头头,这会儿他们都不知道听说的,所以只想等来宗主!
没有听到说话声,也没有听到脚步移动的声音,凰殇昔挑起的眉敛住了,语气十分的狂妄,“不走开的话,那么是想和我动手咯?”
泛着冷光的剑已经出了剑鞘一半,玄吟目光冰冷。
众弟子看到这一幕,都一致低头跪下,“求玄大人手下留情,小的们也是逼不得已,二长老的命令,不得不听!”
凰殇昔侧了侧身子,唇角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老东西,你是要来和我打一架吗?”
被凰殇昔这个小辈如此无礼的挑衅,二长老顿时气得眼都红了,指着凰殇昔的手一直在颤。
“凰丫头,那是二长老,不得无礼。”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没有责备的语气。
虚无之中,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琴郴和六旬老人的身影便出现,众弟子看到宗主和大长老出现,顿时松了口气。
琴郴和六旬老人稳稳地落在擂台正中央。
二长老见到老大和老四出现了,心中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提升八十个百分点。
“老大老四,你们来得正好,这是哪来的野丫头,如此粗鲁,竟动手伤了我的两个孙子,你看看你看看,你们今儿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二长老指着自己还在地上哀嚎的两个孙子,怒火中烧。
听到二长老说“野丫头”的时间,宗主琴郴的脸色和目光都不好看了,六旬老人见此,非常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
乖乖的,这才找回来的宝贝外孙女,自己都还没舍得骂一句,他也不敢在吵架的时候说过分的话,这老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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