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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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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一百多棍啊……
不知为何,她心中起了微妙的变化,捆着绷带的小手慢慢收紧,眼神无彩的眸子逐渐聚起神采,微薄的红唇抿起。
倾萧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若不去看他一眼,那岂不是如东陵梵湮那般冷血冷情了?
想罢,她倏尔站起了身,一脸坚定之色。
她从来都是动作派,言行相顾,现下又是夜里,经过凤鸾宫的侍卫少之又少,再加上,几乎没人愿意来她凤鸾宫,这个“污秽”之地。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如此好的机会,她怎能不把握?
说动就动,她随意找了件披风就出了门,站到凤鸾宫门前,果不其然,放眼望去左右两条道路,黑漆漆一片。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凰殇昔下定决心地迈出了凤鸾宫。
就在凰殇昔离开凤鸾宫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暗处迅速飞过,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无踪。
凰殇昔前脚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茗碎后脚来到。
茗碎披着一件衣服,捧着一碗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站在凰殇昔刚刚离去不就的位置,脸上没有表情,呆立着。
不久,婶岚也从寝室里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倦意,反而看上去有点精神抖擞,她看了一眼凰殇昔半开着的寝室,走向了茗碎。
茗碎看见她,才慢慢反应过来,盯着手中的东西,俏眉微蹙,疑惑地自言自语:“主子这是要去哪呢?”
婶岚不答,眺望了眼凰殇昔消失的地方,转身回了房间,茗碎见她走了,才傻傻地捧着碗进了琐玥的房间……
紫荆国驿馆门前。
凰殇昔好不容易凭着以往来过这里的印象,摸黑半天才终于站在了紫荆国驿馆门前。
她静静地凝视着守在驿馆门前的几名侍卫,一脸平静,波澜不惊,但是内心却纠结无比。
她该用什么理由进去见倾萧呢?说她是倾萧的朋友,可是他们肯定需要请示才会放行,谁知道他们是去请示倾萧还是紫荆太后呢?
若说自己是龙鳞皇后,以这身份进去尽地主之谊也未尝不可,只是……
她扫了一眼自己身上遮蔽不了的以及脸上还捆有的绷带,说她是皇后……呵呵,恐怕没人相信吧?
唇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玉眉紧蹙,呈现为难之色,就那么一动不动地那么眺望着驿馆。
倒是守门的侍卫看不过眼,上前两步,与凰殇昔隔着恰好的距离,一本正经地问道:“姑娘是要见谁?”
凰殇昔把视线放到问话的侍卫身上,也不答话,只把视线停留着,本来那侍卫还不觉怎样,可是被一个女人盯着久了,也难免会不自在。
但是对方也不答话,她又是名女子,他正好意思赶人家走?他们紫荆国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的,所以他现在的处境是十分尴尬。
就在他耳根都要红透了,与凰殇昔在无声僵持的时候,从驿馆缓步走出了一名女子。
那女子看似双七年华,长得很是水灵,一身水蓝色的裹胸长裙,衣摆随着她的轻盈的步伐微微摆动,腰裙则是轻柔的镶边绸缎,银蓝色的透身外衣与之搭配甚好。
她双手捧着用玉盘盛着的药碗,仔细一看,碗地还有少许药渣剩下。
喝药?
凰殇昔好看的凤眸微微眯起,视线终于从侍卫的身上挪开,转移到走出来的那名女子,眸中莫名冷意尽显。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紫荆驿馆需要服药的人,估计只有倾萧了。
蓝衣女子看到凰殇昔,标致的小脸变得有点苍白,眼睛睁大,惊讶地瞪着凰殇昔,好半会才从惊恐中回过神,开始上下打量起凰殇昔。
很久之后,皱起秀眉不确定地问道:“你是龙鳞皇后?”
凰殇昔玉眉一挑,眨了眨眼睛,隐藏起眸中的情绪,扬起唇瓣:“你怎知本宫便是龙鳞皇后?”
按理说,她以往足不出门,应当没多少人认识她才对,再者,她现在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要认出她,除非恨她入骨或者特别在意她的人才能认得出,而眼前这位姑娘,很显然的,都不是吧?
“据闻龙鳞皇后有着惊世容颜,貌胜天仙,被成为‘此容只恨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睹’的美誉,与当今年少有为,坐拥惊艳绝伦,冠盖惊华,举世无双美颜的龙鳞皇堪称一对人间眷侣,而你虽脸缠绷带,但是却并未遮挡你的脸庞,那几乎完美的轮廓,以及无瑕疵的脸,吸引我往‘龙鳞皇后’的方向思考。”
蓝衣女子说得头头是道,引人遐想,浮想联翩,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凰殇昔会纠出她的错误似的。
凰殇昔眸中的讥讽一闪而过,让人无法扑抓,勾起一个外表看似温和,内带嘲讽的冷笑,“本宫何时这般人中龙凤了?”
凰殇昔的意思实际是讽刺她胡编乱造,无中生有,但是在蓝衣女子看来就是凰殇昔胸大无脑地承受了她的冷嘲热讽。
随即脸上立刻浮现了显而易见的不屑。
蓝衣女子口吻带着明眼人都能听出的嘲弄:“世人都这么说了,皇后又何须这般谦虚呢?”
凰殇昔只是浅笑地看着她,不过笑意始终不达眼底。
凰殇昔的笑,又被蓝衣女子误以为是她的阿谀奉承让她虚荣满意,此刻更不屑了。
凰殇昔无视她破绽百出的话以及写在脸上的表情,转眸睨向站在自己跟前,好似松了一口气的侍卫。
噙起一丝真挚的笑意:“本宫是龙鳞皇后,听闻紫荆太子负伤,因而特意来看望一下贵国太子。”
算是运气好吧,遇到一个没多少脑子的女人帮她把身份说出来了,看样子这女人是她们那边的人,她说出来的话,大概比自己说得更有说服力吧?
诶,不过也真是好笑,她堂堂正正的一名皇后,说出来居然会没人相信,反而一而再再而三是别人说出来才有人信服,她该多丢脸。
那侍卫愣愣站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凰殇昔说的话,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换上一副谄媚的的嘴脸,恭敬地退到一旁,给凰殇昔让出了一条路。
“太子早有命令,说龙鳞皇后若是前来,不用通报,直接有请。”
在凰殇昔疑惑的表情下,侍卫侃侃地解答。
凰殇昔这才点了点头,绕过蓝衣女子跟着侍卫走进紫荆国驿馆,很高冷地将蓝衣女子当成透明。
一个小插曲罢了,不足挂齿。
蓝衣女子默默看着凰殇昔走进去的背影,一记冷笑过后,便悠然离去。
侍卫将凰殇昔带进接客厅,毕恭毕敬地侍候凰殇昔坐下,才缓缓道:“皇后娘娘就先在此休息下,卑职这就去告知太子殿下,请皇后稍等片刻。”
在瞧见凰殇昔点头首肯,侍卫才稳步走向一间房间,凰殇昔看着,忽然觉得那房间似乎有点熟悉。
唔……好像是她以前躺过的房间?
很快,侍卫就推门走了出来,脸色有些怪异,满脸纠结之色,难为情地看了看凰殇昔,“实在不好意思,太子殿下刚苏醒不久,这会儿又躺下休息了,要不皇后您先去偏厅里休等片刻?”
凰殇昔眸子复杂,精光乍现,凝向侍卫,抿唇不语,却已经起身朝着侍卫所指的方向走去……
看着凰殇昔的背影,侍卫如释重负地擦了擦虚汗。
他应该……没有露馅了吧?
第八十四章 哀家早就恭候多时了
可是……天呐,刚才那龙鳞皇后看向他的眼神好似能洞察他心里所想的,竟与自国太子殿下发怒时的眼神有七分相似……
这时,在侍卫走出的那件房间里,一道声线带着三分虚弱之气,七分温润儒雅:“谁来了?”
那道好听清爽的声音居然叫那侍卫像是见鬼了一般汗毛战粟,就连声线都有些抖动:“没,没有……是郡主方才出去了。”
那边只传来了一声淡淡尔雅的一字,“嗯”,便不再说话。
而凰殇昔那边,则是走到偏厅后便二话不说就坐下来,眼眸深沉,一只手轻轻地扶上额头,蓦然,唇角渗出一个森冷的笑。
一脸玩味地挑起眼斜睨门外。
不出所料,一名雍容华贵,端庄严肃的老妇人踩着标准的步伐而来,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不少疤痕,但不得不说,即使是年过半百的容貌,在装扮的衬托之下,风韵依旧。
眉宇之间的严厉之色,骨子里的高贵与皇倾萧同出一撇,在她身上,隐隐能看到那个高雅,举手投足之间不失风度的如日光般暖意洋洋的男人。
老妇人在看到凰殇昔的那刻,面色阴冷,目光阴鸷,“哀家早就料到你会来,所以一早就恭候多时,只是没想到你是在今日才来,与哀家料想的晚了许多。”
凰殇昔也是一名十分记仇的主儿,眼前这人虽是太后,也是一名长辈,她理应做做样子礼问一下。
可是她记得很清楚,这老女人曾设计让自己拖着两条断腿给她下跪不止,还要狠狠地踩压当时自己仅剩可以支持身子的手!
此等大耻,让她连虚伪都做不下!
紫荆太后倒也不注重这些,毕竟这非是她的紫荆国,而是凰殇昔可以倚仗的龙鳞皇朝,她不会太过放肆。
而且,她眼中的那个贱人,也都从来不知分寸,不识天高地厚,她根本没想过那贱人生下的小贱人会识大体,会有尊卑之分!
贱人的女儿,也是个出不了台面的小贱人!
紫荆太后挥了挥袖子,命令身旁的宫婢退下,宫女们领命,退出偏厅的时候顺道把能带上。
紫荆太后一步一步逼向凰殇昔,而凰殇昔就那么一声不吭地坐着,冷眼盯着紫荆太后的步履,随时防备着。
紫荆太后掩嘴轻蔑一笑,“那么戒备做什么?难道哀家还能吃了你不成?”
凰殇昔也是用着同样的口吻讽刺道:“那可说不定,谁知道紫荆太后会不会突然发疯跑上来咬本宫一口?本宫自然要悠着点,不然丢了小命,就得不偿失了,你说对么?”
“你!”
紫荆太后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眼神犀利地瞪向接得游刃有余的凰殇昔,“倒是几日不见,龙鳞皇后变得更牙尖嘴利的啊,目中无人,哀家倒不知道龙鳞皇会喜欢这一口!”
“陛下喜欢怎样的人,敢问紫荆太后有什么资格过问?哦……不对,应该是紫荆太后去问问陛下比较妥当,毕竟龙鳞皇才是主角。”凰殇昔好心情地敛了敛眉,悠哉悠哉地与紫荆太后内涵对骂。
“再说,陛下这个主角喜欢什么,紫荆太后不知道那是紫荆太后的事,而太后你不知道的事,还有更多呢!”凰殇昔似笑非笑地补刀。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紫荆太后探查不到,是她自己无能罢了!
紫荆太后额上的青筋隐隐突出,似有发怒的痕迹,却是硬生生地忍住了,阴森森地露出两排白齿。
“那皇后躺在龙鳞皇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与龙鳞皇这般有情调?这个问题的主角,是你了吧?”
这下,凰殇昔竟然当真做回忆状,一脸认真地回想起来,差点叫紫荆太后看了没喷出一口老血。
老太婆,这个问题倘若真的是对一个古代人来用这种态度问话,的确是莫大的耻辱,不过,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种问题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打错算盘了,老太婆。
半响,凰殇昔微微歪着头,露出一个沉思为难的神色,低声嘀咕道。
“唔……皇上在床上哪来这般情趣,倒是技术让臣妾醉生梦死,不知紫荆太上皇是不是也曾经让紫荆太后你畅快淋漓,梦入仙境呢!”
“放肆!”
凰殇昔的话音未落,传来一道怒吼,一阵阴风倏然呼啸而来,凰殇昔杏眸猛然一眯,一把抓住了紫荆太后挥来的手,笑得如沐春风。
紫荆太后一惊,抽了抽自己的手臂,发现凰殇昔抓得越紧,不由怒目圆睁,吼道:“大胆,敢对哀家出言不逊,还敢对哀家动手?信不信哀家要了你的命?”
凰殇昔一把甩开紫荆太后的手臂,嫌弃地看了看自己满是绷带的手,检查到只触碰上了绷带,脸色才有了些缓和。
紫荆太后见此,青筋暴露,面如菜色。
贱人,居然还敢嫌弃?!
凰殇昔似乎不将此事记在心里,平平淡淡地开口,却字字让人知晓轻重。
“杀了本宫?哼,紫荆太后,你以为你是在紫荆国,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以为你要杀的是随意的阿猫阿狗?这里可是龙鳞皇朝,本宫可是龙鳞皇后。
你若想以命相试,你就尽管试试,不过本宫可以告诉你,哪怕是倾萧,也保不住你!所以,紫荆太后在说话之前最好动下脑子,不然……后果自负!”
一番犀利的言辞,紫荆太后这才顿悟,恶狠狠地瞪着凰殇昔,反驳不出半句话。
凰殇昔心里瞪时舒畅了,即便她身份卑微,但是还是一名皇后,就算东陵梵湮不会因她而杀了紫荆太后,但是为了龙鳞皇朝的脸面,那男人也不会轻易放过紫荆太后。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东陵梵湮不动手,她就不信太妃会不在意龙鳞皇朝的颜面。
再退一万步,他们都不下手,她好歹也是龙鳞皇后,这是毋须质疑的,那么紫荆太后也不敢对一名皇后下杀手,毕竟那个身份摆在那,老太婆总要为紫荆国着想,考虑东陵梵湮的反应,那老太婆能猜得出那诡异的男人的心思?
紫荆太后的怒火噼里啪啦地燃烧,如果眼神能杀人,凰殇昔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万遍了。
但是她脑子灵机一动,想起了凰殇昔说的“倾萧”,顿时阴冷地咧开嘴。
“凰殇昔,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你忘记了么?倾萧受了杖责现在还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凰殇昔的脸色三百六十度瞬间转变,脸色僵了又僵,眼底狠戾浮现,几乎是咬牙切齿。
“紫荆太后,你我二人之间的私人恩怨,何必牵扯到倾萧?你也知道,他刚受完杖责,不能再受伤了!”
紫荆太后才不管这些,不知为何突然转移了话题:“龙鳞皇后,哀家觉得你捆着绷带的脸比露出那张狐狸媚子那张顺眼多了!”
紫荆太后骤然才凰殇昔的脸伸出手,凰殇昔眸中掠过一丝不悦,并没有躲开,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再次突变,变得十分难看,一张小脸都有些被揉得扭曲,生疼!
“唔……”
“哈哈哈哈!就是这种表情,哀家最想看到的就是这种表情!看到这张脸被哀家玩在手里,狠狠捏在掌心肆意蹂躏,哀家就感觉无比痛快!”紫荆太后笑得疯狂。
“唔唔……”凰殇昔轻声闷哼,但又不敢阻止紫荆太后的动作,只能忍痛。
殊不知她闷哼的声音叫出来更让紫荆太后心满意足,无比畅快!
直到践踏凰殇昔的脸至通红,甚至有些许血迹流出,她才满意地收回手,顺道一把将凰殇昔扯了起来摔到地板。
“嘭!”
不轻不重的声音在顷刻十分响亮。
紫荆太后坐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凰殇昔,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跳梁小丑!
“知道么?哀家最讨厌你这张脸,不,不止这张脸,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哀家是不讨厌的!”
凰殇昔紧咬着下唇,不吭声,袖下的小手慢慢收拢,指尖在地面上划动刮出一道清脆又难听的声音。
紫荆太后又嫌虐凰殇昔不够,伸出腿用力碾压凰殇昔已经收紧的手,随后毫不客气地又一脚踹向凰殇昔的胸口,让她猛地往后栽倒,头部重击椅子的菱角,一股暖流从她后脑溢出……
“倾萧是个孝子,他不会对哀家不敬,也不敢顶撞哀家,更不敢违抗哀家的命令!”
凰殇昔不甘地咬唇,唇下的一排牙印以及在往外渗血,她顾不得其他,撑起身子趴在地上。
“告诉我,你怎样才肯不迁怒了倾萧?”带着哀求的语气……
紫荆太后低下头,伸手捏住凰殇昔的下颔,力道不轻,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与凰殇昔对视,似乎是想到了折磨她的主意了。
“啧,你说你怎么这么下贱?”
凰殇昔被迫仰着脸与紫荆太后对视,眼底的愤懑,不甘,恨意,羞辱,全数没有掩饰地显露在紫荆太后眼里。
不管这老太婆说什么,为了倾萧,她认了。
紫荆太后松开了手,换用鞋尖抬起凰殇昔的脸,说道:“上次让你跪,故计重施不是哀家的惯例,这次换一个,不如就……”
第八十五章 龙鳞皇后,乖乖就范吧
“不如你就陪几个男人玩一下?”紫荆太后低低地阴笑了起来,“只要你敢,哀家就绝对不会对倾萧下手,毕竟,倾萧也是哀家孙儿。”
也是你皇孙?紫荆太后,你当真把他看出是你的皇孙了?
凰殇昔皱起的小脸变得苍白无色,在她没有给出任何答案的情况下,紫荆太后已经起身走出偏厅。
她从没见过,这么惹人厌的老太婆!
紫荆太后再次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两名侍卫以及一名宫女,宫女手中端着一个玉盘,盘上有根粗厚的绳子以及……面巾。
“龙鳞皇后,乖乖就范吧。”
紫荆太后挥了挥袖子,根本不给凰殇昔机会,她身旁的侍卫立即目露凶光,一人抓起绳子和面巾就扑了过去。
“等等,别过来,本宫是龙鳞皇后!”凰殇昔瞬间回神,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脸色惨白。
那些侍卫哪里在乎这些,在他们眼中,紫荆太后才是他们的主。
凰殇昔身上的伤未愈,双腿也未完全恢复,如何对付得了身怀武功的侍卫?
但是她哪肯坐以待毙,猛地抽起一把椅子就要摔过去。一名侍卫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暗自使力再将她按到了地上,用手中的绳子将她反手捆了起来!
另一名侍卫看到凰殇昔想呼出声,也迅速把手中的面巾往死里塞进凰殇昔的嘴中。
瞧见侍卫手脚利落地收拾掉凰殇昔,紫荆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也正在此刻,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禀报太后,人已带到。”
紫荆太后眼底立刻浮现了阴鸷,咧出一个阴森的笑,而凰殇昔则是一脸苍白,她知道接下来会迎来什么,眼底终于染上了惧意,不要命地挣扎了起来!
“带进来!”
紫荆太后话音刚落,一名宫女推门而入,身后紧随着三四个身形粗狂的男人。
紫荆太后十分享受地拧着凰殇昔恐惧的脸色。
一个怎么够,当然是来两双。
吩咐侍卫宫女守在外面,紫荆太后便立即指着不断往后挪的凰殇昔,迫不及待地道:“那个女人是赏给你们的,谁能让她享受到醉生梦死的境界,哀家重重有赏!”
小贱人!这便是你侮辱哀家的代价,哀家要亲眼看着你痛不欲……哦不对,是“醉生梦死”!
紫荆太后露出狰狞的面目。
四个粗狂的男人闻言,马上露出了饿狼般饥渴的目光,互相对视一眼,便争先恐后地朝着凰殇昔扑过去。
看着四个男人分别按住凰殇昔的双腿及肩膀,准备行凶,紫荆太后已经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畅。
“凰殇昔,倾萧是皇帝指定的太子,只能是唯一的王储,哀家怎能让你这个小贱人毁了哀家皇孙?要怪只能怪你,有着那张让哀家看到前面恨到你后面的脸!更怪你的娘是那个无耻下作的贱人!”
手脚都被人控制住,凰殇昔此刻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她现下是体会到了琐玥被人凌辱时的情景了,应该也是叫不出,动不了的情形吧?
或许,还惨……
那种绝望,那种求救无门,只能被一双手硬生生地往下拖进沼泽,浸过她的嘴,就要将她拖进无底的深渊……
袭来的黑暗给了她无尽的绝望。
“嘶啦——”的声音,她胸前凉飕飕的。
“唔唔……”她的眼中逐渐泛出了水雾,眼睛不再清澈,而是一眼望去一片阴暗,了无生气。
听到凰殇昔的声音,紫荆太后才猛地反应了过来,阴森森地笑:“哦,对了,这种情况下怎能不玩亲亲呢?被堵住嘴肯定完成不了冲上云天的感觉,你们可以把塞在她嘴上的布拿开,但是前提是,在拿开那一刻,必须有一张嘴知道给哀家将这贱蹄子的嘴堵住,不能让她惊扰到太子殿下!”
“是!”不知是那个男人应了一声,伸手拔出塞在她嘴里的布,然后迅速将自己的嘴朝她靠了过去,只是还没碰上,就听到……
“皇上驾到——”
门外尖锐刺耳的一声,像是让她看到了黎明曙光,这道声音换作以前绝对是让她毛骨悚然,厌恶恶心到极点的。
可是此刻,那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也不管那男人先前与自己有多大矛盾,自己有对憎恨他,张嘴就向他求救:“东陵梵湮,救……唔唔!”
只是话未说完,一只厚实的大掌很识趣地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堵得她难受,呼吸都没法进行。
紫荆太后瞪向凰殇昔。
“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别痴心妄想了,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别停下,继续做你们该做的!记住,不能让她那张贱嘴说话!”
凰殇昔不管不顾,现在不拼命就没有机会,她不住摇头,发疯似的挣扎,企图能呼救出声:“东唔唔唔——”
一个人若疯狂起来,饶是四个男人都有点招架不住,直到紫荆太后的话再次传来:“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没听见龙鳞皇根本没走到这里?也没听见外面没有声音了?”
言毕,凰殇昔平静了下来,身子软瘫,泪水浸透了她的容颜,将脸上的绷带染湿。
是啊,那个男人哪里会知道自己在这里,就算知道,那个恨不得她死的男人又怎么会救她?是她痴人说梦了……
目光涣散,渐渐没了焦距,就连捂住她嘴的手松开了,她都感觉不到。
四个男人见凰殇昔没有再反抗,立刻开始伸出几双手打算扒开她的衣服,紫荆太后在一旁笑得无比爽快解恨。
一件件衣服落下,她仅剩里衣和肚兜……
可是在下一秒,所有再动的人都僵住了,只因为……
“紫荆太后是想对朕的皇后做什么呢?嗯?”
那个一袭华贵的白衣,身段优美,有着惊艳绝伦,雌雄莫辨,美颜冠天下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已打开的门外。
狭长魅眸中流光溢彩,眼底是察觉不到的情绪,俊美无双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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