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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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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已经死了,在三个月前。”
凰殇昔表现得很平静,就像当初在肃寂宗,对琴郴说的那样。
其实不是她不伤心,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她早就哭过了,也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
皇虚筌听到这句,全身都想泄了气一般跌坐会椅子上,脸色褪成白色,嘴唇微颤,喃喃自语什么。
他猛地探过身去,攥住了凰殇昔的手臂,“你娘……你娘临终前还说了什么?”
“没有,我没有见到我娘最后一面。”
皇虚筌的大掌死死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一点点在加重,似乎想这个告诉她,他不相信琴雪沁已经死了的消息。
凰殇昔的脸色就像平静的大海,表面像大海表面,内心像大海深处。
“你若不信,派人去龙鳞看看,或许,尸骨还会没有被扔去喂狼,而是放进了枯井里……”
她如今面无表情地述说这样一件残忍的事情,令得皇虚筌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看着看着,不知为何,他的眼眶红了。
他知道了,琴雪沁,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真的……死了……
死的时候,他不在,他没有看得见她最后一面。
梧桐息,凤还巢。
这个还巢宫就是为她所建的,如今,凤都没了,这个还巢宫……还有什么意义?
他苦苦地守着这个还巢宫,他最心爱的女人都不在了,他居然还一无所知,居然还以为她在龙鳞过着太妃的生活,甚至,是太后的生活。
看着如此的皇虚筌,凰殇昔知道,她不能再呆在这了,她应该让娘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自己一个人静静。
默默地后退,想要离开这里。
在她推开门的时候,陷入到极度低落的男人,忽然说道。
“皇倾箫,是沁儿的长子……你的兄长,去看看他。”
第四百七十八章 离开的真相,于他是残忍
皇倾箫,是你的兄长。
凰殇昔勾唇,果然如此……
推开了门,她走了出去,在宫女的带领下,走出了还巢宫,她感受到了不远处,正有个人背对着她。
皇倾箫背对着凰殇昔,站在一棵紫荆花树下,缕缕清风拂起他的墨发,清风摆弄这他的衣摆,紫荆花从树上被吹落,宝蓝色中被点缀了无数的紫色,勾勒出一副美好的绝美男子紫荆花树下的清幽淡雅的图画。
凰殇昔站在门前不动,皇倾箫却像是有感觉地翩然转过身,温柔的眸子一眼便看到了面向这边的凰殇昔。
他双手一抬,内力将那边的凰殇昔团团围住,托着她来到皇倾箫身边。
两人相对无言,凰殇昔更是直接将头低了下来。
皇倾箫淡笑不语,伸手接过一朵飘落下来的紫荆国,回身,将它别在凰殇昔的发间。
头上装饰甚少的话,多了一抹艳丽的紫色,紫荆花好,看着不庸俗,在她发间,显得说不出的和谐。
一对佳人绝壁,相对立于浪漫飘落的紫荆花树下,男子深情款款地看着,女子似是娇羞地垂下头,当真像是一对缠绵的小情侣。
只可惜……美景终究会被破坏。
只可惜,他们是兄妹。
两人就这般对立着,没有一人说话。
沉默良久,氛围不变,直到凰殇昔说话。
“这便是你立下毒誓的理由?这便是你抛下我急忙回国的理由?”
皇倾箫穿梭在她发间的纤长手指顿住,停在她的后脑勺,温柔似水的眸光落在她面无表情平静无波的脸上。
眼神中的温润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隐匿起的情愫他从不敢展现在人前。
脑中回放到了在龙鳞皇朝的时候,那一个个指向心口的事实。
太子殿下,你不能再和龙鳞皇后关系好了,她姓“凰”,是“凤凰”的“凰”!
你想问的,朕已经告诉你了,朕的皇后,她的姓氏从未变过,自小便是“凤凰”的“凰”。
紫荆太子,你可还记得十四年前,那个女人所做的事?
“凤凰”的“凰”。
紫荆皇族是皇姓,但是只有皇族的人才知道,姓皇的不过是男子,而女子并不是以此为姓,而是以“凰”。
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因为男代表龙,女代表凤凰,既然没有“龙”,那便做出“凰”,因而,女子姓“凰”,男子姓皇,这是恒古不变的。
因为读音相同,朝廷的官员都不清楚这个,所以在记入族谱中,通常会按照“皇”姓记入,这个无所谓,反正皇家玉碟是写下“凰”便可。
这也是当初姬虞看到东陵梵湮圣旨上“凰氏”,会有如此大的原因。
他起初是不信的,去找东陵梵湮求个真相,东陵梵湮拿出了立后诏书……如果是凰姓。
还有那句“十四年前的女人做的事情。”
不说,他几乎要忘记了,那个女人,他的生母,把他从皇宫偷偷带出来,却被父皇发现,亲自追她,她害怕被父皇发现他,将他打昏。
后来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草丛里,还被用许多杂草遮掩,这里,已经没了他的娘,也没了他的父皇,他一个人坐在森林里,周围阴森森的,到处都是野兽的叫声。
当时的他,还没到七岁……
被皇宫的人找回去之后,父皇告诉他,他的娘亲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这才明白,母亲将他带走,丢在树林里,想让他被野兽吃掉……
到底是怎样一个娘亲,才能做出要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进野兽的嘴里?
为什么,他爱上的人,偏偏是自己同母的亲生妹妹?
为什么……
沉默了许久,皇倾箫终于轻叹一声,眼眸鎏光闪动,“是……”
话音刚落,一只小手就往他胸口的方向砸去,力道不重。
“皇倾箫!”凰殇昔声音很大,“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说呢?真是兄妹又如何?就因为这个你要立下毒誓和我永不相见?就因为这个你狠心地跟我说那些,然后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就走了?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伤心有多心疼,我以为你不要我我以为你抛弃我了……抛弃我离我而去我……”
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眼前的男子伸出硕健的双臂搂紧怀里吧,搂得很紧很紧。
将脸埋在她发间,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昔儿……对不起,我错了,倾箫错了,你原谅倾箫好不好?”
怀中抱人儿不回复,皇倾箫却听到了她抽噎的声音,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了。
他怎么能告诉她,因为自己接受不了她是他的妹妹,接受不了自己爱上自己的妹妹所以才选择离开的吗?
不想自己在她心中是一个爱上自己妹妹的龌蹉之人。
他不想在她心目中自己是那么的不堪。
凰殇昔在他怀里窝了许久,才出来,吸了吸鼻子。
她眼角有些红,但是显然强忍住了泪水,没有哭。
她的声音带着鼻音:“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皇倾箫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害怕,转瞬即逝,他抚上她的眼角,温柔道:“没有了,还能有什么原因,昔儿是不是原谅倾箫了。”
“那你在客房里照顾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已经到了紫荆国,我该知道的迟早要知道。”
皇倾箫沉默了,他当时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她不是进来皇宫的,却没想到……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他的兄长。
或许这样,他的心思,才会不那么龌蹉吧……
见皇倾箫沉默,凰殇昔也没有再问下去,其实当时对他这么粗鲁无礼,还将杯子摔了,她心中是后悔的。
她垂下脸,将怀里的玉佩递给他。
皇倾箫看着她手上的玉佩,皱了皱俊眉,没有接:“怎么了?”
“来到了紫荆国,想要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玉佩,是时候还给你了。”
见皇倾箫迟迟不见,想伸手去拿起他的大掌接过,可他却避开了,眉心深锁,口吻虽是温柔的,但还是透着几分不容抗拒。
皇倾箫,虽然温润儒雅,温柔似水,但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贵气和威严却是让人怎么也模仿不来,怎么也不能忽视的。
“给你了,便是你的了。”
“那既然是我的了,我要给谁都可以,你拿着。”
凰殇昔蹙眉,执意要把玉佩还给他。
他不接,决定的事情,便绝不会反悔。
两人就是这样一个塞一个不要,闹了许久,最后皇倾箫接过,将玉佩别在她腰间,打了一个一时半会儿解不开的结。
凰殇昔见状,知道他不想拿回去,想着便先保存,日后再还。
见凰殇昔不再推过来,皇倾箫这才抬起头,视线落在她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的眼睛上,想去触碰,却又收了手。
也不知是担心凰殇昔会误会,还是怕当他碰上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失控。
好像,后者都可能性更大。
凰殇昔沉默,半天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能说?”
倒不是不能说,只是她担心说出来,皇倾箫会很生气。
以前不知道是兄妹的时候,他都很维护自己,如今确认了兄妹身份,她担心他会因为维护自己,而请奏找龙鳞的麻烦。
“眼睛被挖出来了。”她神情风淡云轻。
可是那边,皇倾箫温润的双眸之下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盛怒,暴戾!
额上青筋凸起!
龙鳞皇朝发生的事情,皇倾箫几乎是不知道的,不止因为他身在紫荆,离龙鳞太远。
还以为回国之后一直忙着处理国事,太后那边又整日提防他,担心他会打听龙鳞皇后的消息。
他没法收到,虽然如果他真想知道的话,绝对可以,但是,他却害怕知道什么,没有吩咐人去打听。
又因为龙鳞那边的保密工作,凰殇昔身边发生的事情,很难被调查出来。
所以,在他离开龙鳞之后,凰殇昔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其实他真的不知道的。
如今,亲耳听到凰殇昔说眼睛被人挖走,他亲手摸不到眼球的存在,他才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凰殇昔当初在龙鳞,过着怎样的生活。
皇倾箫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感情,生怕自己会失控伤到了她。
“除了眼睛,还有没有什么地方?”
凰殇昔抬起脸,尽管皇倾箫压抑住情绪,但是她还是听出了他怒意。
她勾了勾唇
伤到的地方,她全身都伤到了,脸上的疤痕可去,可心底的伤去怎么也磨灭不了。
她那未出生的孩儿,她这破残的身体。
只剩两年的命罢了。
见凰殇昔不说话,皇倾箫大抵也猜出来了,不说没有,显得虚伪,她不想对自己说谎。
想到这里,压抑的怒火稍稍降了一些。
如今,他的昔儿历尽千山万苦,终于来到了紫荆国,他的昔儿就在他身边,他要尽所有的力气去保护她,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哪怕是太后!
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
他的昔儿,任何人都不能欺负!
没有再多说什么,皇倾箫伸出臂膀将凰殇昔紧紧搂在怀里,将脸贴在她发上,细细磨蹭。
“有我在,不会有人能欺负你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的……好妹妹。”
凰殇昔将脸贴在皇倾箫温厚的胸膛,感受到强劲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何,她感觉她飘荡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依附。
整个心都送了下来了,有倾箫,她很安心。
累了这么久,找到了待他真心的哥哥。
真好。
她凰殇昔这辈子,只有皇倾箫一个哥哥。
无论谁,也代替不了。
两人相拥而立,许久都没有动。
紫荆国皇虚筌负手在远处静静地站立,看着那迷人的一幕,也不知是因为两兄妹的相认,还是因为看到这样温情四溢的画面联想到了自己当年……
眼眶,再次泛红了。
良久之后,皇倾箫才缓缓松开了她,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极了宠溺自己妹妹的兄长。
“倾箫,我能不能叫你倾箫,叫习惯了,改口叫哥哥不大习惯。”凰殇昔有些窘迫。
皇倾箫轻笑,如沐春风,“你想怎么叫都行,只要你喜欢。”
“倾箫,紫荆国皇宫里,是不是有巫族的人?”凰殇昔又扑进皇倾箫的怀里,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兄长带给她的感觉。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总是患得患失,心里飘忽不定,如今,终于有个兄长,让她有条归路了。
“嗯,怎么了?”皇倾箫一颤,手放在她后脑勺。
以兄长的身份如此接近,会不会太……偏偏,他又不舍得推开这来之不易的接近。
“我想请你帮个忙……”
水月宫内。
紫荆太后坐在高椅上,地面被她扫落一地的浪迹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
可是,她的脸色依旧不那么好看。
脸色阴沉,小指套着长长的指套,正在敲击着桌面,看她的模样,貌似在等什么人。
这时,门外的的太监传来一声通报,紫荆太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
“二皇子到——四公主到——话音落下不久,就看到一身锦服的男子和紧随其后的杜鹃玫红色长裙女子走来。
男子锦服华冠,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面容俊朗,手指孔雀翎尾扇,朝太后的方向大步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女子,发丝竖起。插着碧簪,娇小玲珑,浅浅的笑容绽放在脸上。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腰间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显得清新素雅。秀眉如柳弯,眼眸如湖水,鼻子小巧,高高的挺着,樱唇不点即红。
乍眼看去,不是绝世美人,却也是上等的佳人。
皇沾燊上前朝太后行礼,女子也踏着盈盈碎步上前,跟着行礼。
太后见到两个乖巧的孙子孙女,特别还是自己娘家那边的,顿时就像被抚顺的毛的猫,因为凰殇昔的出现弄得难看的脸色很快得到回转。
紫荆太后喊平身之后,皇沾燊立刻边笑边走到紫荆太后身边,将一直攥在手心的孔雀翎毛扇送到她跟前。
道:“不日之后便是要入夏了,今年入冬不大冷,想必入夏之后就更热了,孔雀毛做成的扇轻柔,扇起来显得皇祖母极高贵,又端庄,整个紫荆国,没有谁能比皇祖母更配这把扇了!”
下方的女子娇媚地露出一小排牙齿,也附和道:“是呀,除了皇祖母,整个紫荆上下谁都配不上,皇祖母啊,二皇兄可是废了好大的心思,才命人寻来这把扇子的。你看二皇兄,眼睛都熬坏了呢!”
这说话的人是紫荆国的四公主,名为凰沾露,是皇沾燊同母的亲胞妹。
芳龄十有六,二八年华,正值碧玉之年。
因为同是紫荆太后娘家的人,紫荆太后对她的宠爱并不亚于皇沾燊。
这个年纪早到了婚假之年,紫荆太后没少给她物色驸马,只可惜都没有适合的,紫荆太后为此也是极为头疼的。
听到这话,紫荆太后扭头去看皇沾燊,果真看到皇沾燊眼底是一层淡淡的黑色,看来的确是熬了不少日子了。
看到这样的一对孙子孙女,紫荆太后窝在心腔的气终于是消散了。
紫荆太后没有接过孔雀翎毛扇,拍了拍皇沾燊的手背,轻轻叹了一声,“有心了有心了,哀家有你们两个乖孙儿,哀家就很开心了。”
皇沾燊和凰沾露听出了紫荆太后口中的叹息,不由得对视一眼,皇沾燊笑着说道:“皇祖母这是怎么了?孙儿给你送东西,你怎么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凰沾露没有说话,这个时候要表现得识大体,不随便插话。
紫荆太后看了眼皇沾燊,又了声:“唉,要是倾箫也能像燊儿这么懂事就好了,他呀,只会让哀家担心。”
听到皇倾箫的名字,凰沾露捏住手帕的细手不由得紧了紧。
而那边的皇沾燊,听到紫荆太后是因为皇倾箫的事情才会如此,心底顿时就不好受了,但是权衡一下,知道不能在现在说皇倾箫的坏话,便在心中嗤笑一声。
说道:“皇祖母,你也别为大皇兄的事情担心了,大皇兄现在是太子,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也就是有自己的主见了,您的话他大抵也就听听就罢了。
他不愿听也就算了,长大了,也不能总让皇祖母你担心,做错事是他自己的事,做人总得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紫荆太后摇了摇头,仿佛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们说。
“燊儿,你不懂,哀家总感觉自从从龙鳞回来之后,倾箫这孩子就没有跟哀家亲近过,以前虽然也没见得有多亲近,
但是那孩子总会想方设法地讨好哀家,每次有好东西或者看到了什么都会给哀家带来,可是哀家发现,从龙鳞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疏离哀家。
虽然每日都会来给哀家请安,但是他没有再叫过哀家皇祖母,只会一个劲一个劲地叫哀家太后,哀家心里呐……渗得慌!”
第四百七十九章 帮我把那女人搞到手
听到紫荆太后一个劲的都是在围绕皇倾箫说话,皇沾燊心中的不悦更甚了,但是碍于紫荆太后,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听到紫荆太后说到下一句的时候,眼睛突然放光了。
“特别是今日那龙鳞的小贱人凰殇昔来了,倾箫过来之后,那小贱人前脚走了,他后脚就跟了上去,他平日还会坐下来一小半会儿的,虽然坐下来也没话说……”
“皇祖母——”皇沾燊突然打断,双眼放光,“您说的那人,可是龙鳞的皇后?”
紫荆太后对被人打断自己说话很是不豫,但是想到这人是皇沾燊,还是将自己的不悦暂时咽了下去。
“对,就是那个小贱人,一进宫就来找哀家,哀家甚至不知道这小贱人是怎么进宫的……”
皇沾燊此时已经听不见紫荆太后再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凰殇昔那张迷人惊艳的脸,同时又是她针对自己所做的事情。
他此刻是又爱又恨。
爱她那张脸,恨她的针对。
一想到她的脸,他就恨不得将凰殇昔整人都拉到自己身下狠狠地蹂躏。
那边的紫荆太后许是自己说了很久都没人附和,干脆停了下来,看到皇沾燊在走神,不由得嗔了他一眼。
也知道自己跟他说这些会让他觉得无聊,瞥眼看下去,见凰沾露一副乖巧的模样,显然刚刚的话她都听进去了,紫荆太后不由得赞赏地点了点头。
拍了拍皇沾燊的手背:“好了回去吧,今晚还有个宴会,早点回去准备准备。”
皇沾燊不明白紫荆太后说的准备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见她摆明了不想多说的模样,便将话咽了下去,跟凰沾露一同行礼便退下了。
紫荆太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忽然叹了一声,意味深长。
出了水月宫,皇沾燊和凰沾露一前一后走出去,一路上,皇沾燊没跟凰沾露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凰沾露看着自己的皇兄一脸深沉的模样,不由得再回想先前紫荆太后说的话,又回头看了看皇沾燊那张沉默的脸。
突然道:“二皇兄在想什么呢?”
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拉回了神,皇沾燊脸色有些尴尬,回过头去,见自己的胞妹正在琢磨着他的神情,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
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沾露,叫本皇子怎么了?”
凰沾露勾起一抹笑容,意味不明道:“沾露见二皇兄想东西想入如此出神,怕你不小心摔着了,便唤了你一声。”
皇沾燊“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别开脸不误看她,可能是因为心虚,皇沾燊老觉得自己的妹妹在盯着他,不耐法之下他又看了过去,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了。
原来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凰沾露的的确确在盯着他。
皇沾燊结结巴巴道:“沾、沾露,你、你看着你二哥做什么……”
明显是在底气不足。
凰沾露也不戳穿他,而回了句:“没什么。”
皇沾燊又“哦”了声,再次别开脸,可是他依旧觉得自己的胞妹还是在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忍不住挠了挠后脑。
“好了行了,别瞪着我看,我确实有事情瞒着你。”
听到皇沾燊老实地说了,凰沾露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弯着嘴角说道:“嗯。”
皇沾燊把整理好的头发弄得像个鸡巢一样,这个妹妹,他永远也斗不过她。
知道这个“嗯”字的含义,如果他不老老实实把在龙鳞皇朝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的话,这个妹妹或许就会去母妃那里参他一本了。
无奈之下,皇沾燊只好将当初跟随皇倾箫去龙鳞皇朝,在那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每个重要的人物都说出来。
至于想上了凰殇昔却反被她阴了一把的事情,他只用“被那叫凰殇昔的女人设计反害我一把”来翻过去。
凰沾露也没有非要全部知道的意思,便也不在乎。
听皇沾燊说完,凰沾露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个叫‘凰殇昔’的女人,她的姓是怎么写的?”
皇沾燊有些烦躁道:“当时谁有这个闲工夫去追究她的姓氏,怎么?难不成你以为她是什么‘凰’,唉算了,反正就不会跟我们一样便是。”
“那可不一定。”凰沾露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却肯定了皇沾燊的说法。
确实,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有他们紫荆皇族的姓氏呢。
她的父皇,她至出来以来,可从没见过他有出过皇宫。
凰沾露接着又问:“你说太子对她维护有加?”
讲到这里,皇沾燊简直就想拍案而起了,声音都带着气愤:“你都不知道,那皇倾箫维护那个女人的模样,好像恨不得将她护得死死的谁都不让碰一样,
我看那架势,估计那个女人说是要天上的月亮,估计皇倾箫都会去建个揽月个为她摘下来了!也不知那女人喂了皇倾箫什么迷魂药,居然迷得皇倾箫团团转!”
说实在的,皇倾箫在龙鳞确实很维护凰殇昔,只不过,皇沾燊是故意夸大的言辞。
因为在整个紫荆国,凡是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皇沾燊的野心,他那个想做皇帝的野心算是摆上了明面上了。
但是皇沾燊与凰殇昔教过手,觉得像皇沾燊这样的蠢货,连她一个处在深宫中的女子都不如,又怎么能斗得过皇倾箫,蹬上大雅之堂呢?
其实,皇沾燊不蠢,但他不是非常聪明,与皇倾箫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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