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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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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沾露没有立刻理会,而是拿眼睛往里面看过去,在管家打开门的瞬间,他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她递了眼管家,柔声问道:“丞相大人在府吗?”
管家支支吾吾了许久,才说:“老爷在的。”
“嗯,你起来吧,本公主要见丞相。”凰沾露点头,说完带着标志的笑容,就要迈脚往里边走去。
管家连忙拦在凰沾露跟前,凰沾露目露不豫,但语气上是和善的,“管家,你做什么?”
管家老脸露出为难之色,“这……公主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管家,没事的,您别挡着路,让本公主进去吧,本公主和丞相约好了时辰的。”凰沾露努力保持自己的好形象,婉约笑道。
管家摇摇头,还是不肯让开,“公主,这会儿还是请您先回去吧,老爷正在气头上呢!”
“丞相怎么了吗?”凰沾露眨眨眼睛,一副乖巧的模样。
管家想着这四公主很快就要嫁过来了,会是自家人了,也就不瞒着了:“是大公子回来了,这会儿正和老爷闹着大公子性子顽劣,公主你身娇肉贵,进去的话不小心伤到你可就不好了!”
大公子?
“这大公子……”凰沾露恰到好处地问道。
管家叹了一声,见着公主没有公主的架子,想着亲事就要成了,也就不隐瞒了,“大公子是老爷前任妻子的儿子,五年前突然离家出走了,公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凰沾露点点头,知道这种事情她暂时不好接触,便笑了笑对管家说,“那本公主先回马车里,等丞相何时消气了,管家再来通知本公主一声。”
管家连连点头称是。
朝管家礼貌地笑笑之后,她边转过身去,视线忍不住扫到敞开的门缝,里面还有依稀的吵闹声传来,也不知是什么错觉,她总觉得里面有道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第五百二十四章 四姐姐每日给你送汤羹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一个月内,皇宫表面上并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
皇倾箫并没有去自己的王府,而是留在皇宫里内,而被禁足的静贵妃依旧没能从镜花宫出来,皇沾燊也是老样子。
而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凰殇昔和凰沾露了。
一个月的时间里,凰殇昔疯狂地在暗中收集贤良之士为自己所用,皇倾箫也在暗中帮助她,她在早朝上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势力。
只不过还很小,她只能让他们与自己暂时不来往,让他们隐藏好身份。
当日的炎炽旭受过凰殇昔的恩惠,如今她找到他,炎炽旭只做了片刻考虑,就答应了。
有炎炽旭归到麾下,凰殇昔的势力倒是强了不少,毕竟这可是位大将军。
为凰沾露则是一直忙碌亲事,她或许想通过这场亲事来成功拉拢到丞相家,然后让皇虚筌将静贵妃放出来。
静贵妃想方设法传信给皇沾燊,让他进去一趟,皇沾燊握紧拳头,还是乔装进去了。
静贵妃正在大殿内焦急地踱步等待。
这一个月内,她明显消瘦了不少,脸上病态的苍白更浓了,身子看上去也更加的消瘦了。
在镜花宫内,吃不好,她也不愿看太医,想事情想得又睡不好,别说病情没有好了,不加重已经不错了。
宫女见状,上前劝道:“娘娘,您身体不大好,还是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静贵妃眺望眼门外,见还是没有人影,没办法走到贵妃椅上坐下,椅子还没坐热,余光就瞄到了外面的人,她立刻就站了起来。
气得太急,脑子骤然袭来一阵晕眩,皇沾燊见情况不对,急忙上前扶住静贵妃,将她扶坐下来。
“母妃,你怎么样!”
静贵妃捂住胸口缓了缓,随即摆了摆手,“母妃没什么事。”
皇沾燊松了口气。
待静贵妃缓了过来,她反手攥住皇沾燊的袖口,看向他,眼睛带着急切,“怎么样,燊儿,你考虑的如何了?明日就是你妹妹的生辰了!”
皇沾燊抿着唇,面露为难,他知道母妃叫他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静贵妃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还没有考虑好,晃了晃他的手臂,苦口婆心地劝:“燊儿啊,你看看母妃,母妃都憔悴成这个模样了……你忍心看到母妃继续憔悴下去吗?
燊儿,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甘心让皇上再次立皇倾箫为太子让他以后都骑到你的头上吗?这可是唯一一次机会了……燊儿!”
“母妃……”皇沾燊眼中全是为难纠结之色,“母妃,儿臣想凭借自己的实力,再说了,现在太子之位空缺,父皇这不是在给儿臣机会吗?如果他真的不想给的话,他打了不答应皇倾箫的请求!”
“燊儿,你好好想想,他要是真想给你机会,又岂会等到现在?他当日的话是什么意思已经明明白白了!他不会立你的!”
“孩儿不信,父皇不会那么残忍的!”皇沾燊态度坚决。
静贵妃见状,心一狠,跪到了皇沾燊跟前。
皇沾燊惊讶,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回过神来连忙想将她扶起来,“母妃,您这是做什么!”
一旁的宫女见到这一幕,也是愣住了。
静贵妃却死活不肯起来,用眼泪和跪地攻势,“燊儿啊,你难道真的要让母妃等下去吗?你看看母妃,母妃已经这么憔悴了,你若是成了还好,可若不成呢?你让母妃怎么办?哪怕你就是一定会坐上去,母妃也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燊儿啊,你就看在母妃的面上,你就答应母妃吧!母妃求你了!”
“母妃,你先快起来!”皇沾燊看到自己母妃对自己下跪,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劲儿地扯她起来。
可静贵妃确实不依不饶,“燊儿,你不答应母妃,母妃就不起来!”
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生辰宴的时候还巢宫的戒备不会那么森严,如果现在不动手的话,等到明年……恐怕她就不在了!
看着静贵妃这般可怜地哀求自己,皇沾燊心中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左右为难的他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是……母妃,他是儿臣的父皇,儿臣怎么忍心……”
“那你就忍心让母妃在这里受苦,日渐消瘦成一把骨头然后死去吗?”静贵妃的声调已经带着哭腔。
皇沾燊心中狠狠一痛,他伸手去攥静贵妃,她依旧不肯起来。
静贵妃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燊儿啊……你就救救母妃,救救母妃好不好,母妃都跪下来了,你是不是想要母妃给你磕头你才答应?要是这样的话,好,母妃给你磕头!”
说着,身子退开一些,就要弯腰磕头。
旁边的宫女见状,立马走上去拉住她:“娘娘,娘娘万万不可啊!您这样做是会让二皇子折寿的!”
“你走开,挡着我!”静贵妃声音哽咽,一把将宫女推开,“只要他肯答应,让本宫磕几个都可以!”
“娘娘,不可啊!”
“别挡着本宫!”
静贵妃和宫女拉拉扯扯好一阵子,皇沾燊额角青筋直跳,看了看静贵妃的狼狈和憔悴,想起这近二十年来她对自己的好,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好,母妃,儿臣答应你……”
两人的推搡动作骤然就停住了,好像约定好了一般。
静贵妃边抹眼泪边由宫女搀扶着站起来,眼中是掩饰不了的欣慰,“真的吗,燊儿,你真的答应母妃了?”
皇沾燊无可奈何地重重点了点头,“儿臣答应你。”
静贵妃欣喜若狂,“燊儿,你别担心,母妃也不会那么狠心真让你对你父皇下狠手的……你只要让他同意……”
而另一方面,水月宫内。
心疼孙女的生辰就要到了,而后便是她的亲事,紫荆太后闷闷不乐的表情终于能够收敛起来了,脸上的高兴是怎么也遮不了的。
紫荆太后将自己的衣服和首饰全都拿了出来,不断地配着衣服,问身边年轻的宫女,看看那个在凰沾露生辰的时候穿适合,那个在她成亲的时候穿好。
紫荆太后可是一直都将笑带在嘴边,平日里神经紧绷的宫女嬷嬷终于找到了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了。
心腹嬷嬷看到紫荆太后能如此开心,自己也不免松了口气,他端着凰沾露送来的汤羹,小心翼翼地走到紫荆太后身边。
“太后,这是四公主派人送过来的汤羹,您打算什么时候喝?”
紫荆太后视线看过去,见到心腹嬷嬷手里的碗,顿时笑得更开了,“都忙得这么紧,沾露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亲事虽然不用凰沾露张罗,但是生辰宴上,凰沾露毅然要自己亲自过去视察,说是让丞相三公子见到了,能给个更好的形象。
心腹嬷嬷闻言,也笑着恭维道:“是啊,四公主这么忙都遣人送过来,这在说明啊,四公主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您呐!您可是有个好孙女呢!”
紫荆太后闻言,笑得简直可以说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一团一团出现,眼睛都快笑没了。
“就你知道哀家好这口!”
心腹嬷嬷也笑了。
气氛其乐融融,就在紫荆太后准备接过心腹嬷嬷手中的汤羹时,外面传来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五公主求见”
紫荆太后伸过去的手停在了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因为这五个字僵住,最后完全消失,欢快的勤奋瞬间就变得沉闷起来。
紫荆太后收回手,脸板了起来,“她来做什么,哀家不见!”
宫女走进来,听到这话,缩了缩脖子,犹豫了一会儿,颇有些为难的开口:“太后娘娘,五公主说明日就是四公主的生辰了,您若是不见她,她指不定会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来……”
紫荆太后脸色沉了下来,一手重重地拍到案几上:“好啊,当真是翅膀硬了晓得飞了?居然敢威胁哀家,还真以为哀家不敢治她!”
宫女战战兢兢,不敢接话。
心腹嬷嬷一看状况不对,连忙安慰道:“太后您别激动,或许是五公主知道您不会见她,才特意让人这么说的呢?”
紫荆太后冷哼一声,“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祸从口出!”
紫荆太后看了眼手上的衣服,凰殇昔过来了,她顿时什么心致都没有了,脆性都扔到了一旁。
看到还忐忑不安地等待的宫女,紫荆太后烦躁地挥了挥手,“罢了,让她进来吧,哀家打要看看,她找哀家想做什么!”
宫女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心腹嬷嬷也很识趣地捧着汤羹退到一旁。
不到一会儿,凰殇昔便由宫女引着走了进来,她身边没有带人,独自一个人进来的。
她一身淡紫色席地罗烟长裙,唇边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更衬得她有些妖艳。
紫荆太后冷笑,她是自信自己不敢对她怎么样还是觉得她真能够对付水月宫的侍卫?
“昔儿见过太后。”凰殇昔不卑不亢地行礼。
紫荆太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而凰殇昔听不到紫荆太后的声音,与往常一样,兀自站直了身子。
她唇瓣含笑,声线温和:“太后,明日就是四姐姐的生辰了,而再过三日,便到了姐姐成亲的时间了……”
紫荆太后的视线一瞬间转过去狠狠地瞪着她,“凰殇昔,哀家告诉你,你若是敢在这几天闹事,哀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凰殇昔笑得满不在乎,“不放过?不知道太后想如何不放过昔儿呢?。”
紫荆太后冷笑,“你要是想闹你就尽管试试,看看哀家会怎样对付你!哀家绝对会将你往死里整!”
“昔儿也是您的孙女,太后为何要如此的偏心呢?”
“孙女?”紫荆太后当着她的面“呸”了一声,“就凭你也配说是哀家的孙女?哀家早就说过,哀家是不会承认你的!哀家的孙女永远只有一个!你死了这条心吧!”
凰殇昔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心腹嬷嬷看见这样的情况也不敢开口,安安静静地端坐在一旁。
“永远只有一个?”凰殇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地低喃,“看来紫荆太后对凰沾露真的是异常疼爱啊,您对几日后凰沾露的亲事是很期待的吧?毕竟可是亲眼看到孙女出嫁了,还是最疼的孙女呢……”
紫荆太后眼皮几不可见地跳了几下,她心中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冷下脸,沉声说道:“凰殇昔的你别阴阳怪调地跟哀家说话,你来这里找哀家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老老老实实说了!”
面对紫荆太后的怒意,凰殇昔确实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紫荆太后见状心中的不好预感更为浓郁了,她有些烦躁地把弄小指长长的指套上。
心腹嬷嬷见状连忙将手里的汤羹放到一边,走过去想去安慰一下,却不知怎么回事,小腿好像被人重击了一下,心腹嬷嬷身体一个踉跄,猛然朝地面摔去。
伴随倒地声和痛苦嚎叫声,紫荆太后被突然起来的一幕给吓到了,陡然惊得站了起来,老脸都吓白了。
等反应过来之后,看着捂住手神色痛苦的心腹嬷嬷说道:“怎么样,这到底怎么回事?”
心腹嬷嬷撑着老腰,坐了起来,左手一直捂住右手腕,神色极为的痛苦,似乎是收到了伤,她朝最近如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紫荆太后神色有异,看向了凰殇昔,但没有说什么,而是吩咐人将太医请过来,外面守候的人应了声,随即便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紫荆太后皱着眉头问心腹嬷嬷,心腹嬷嬷只一个劲儿地摇头,说到底也是陪了二十几年的人,紫荆太后说到底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
心腹嬷嬷捂住的右手腕出很快有丝丝血液流出来,看刚刚不小心的摔倒划伤了手臂。
就在这时,沉默坐着的凰殇昔忽然站起了身。
那边虽然在问候心腹嬷嬷的紫荆太后,在心腹嬷嬷忽然摔倒的时候起就拿余光偷偷注视着凰殇昔,见她突然站起来,紫荆太后也连忙敛住了动作,表情立刻就变得警惕起来。
“凰殇昔,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紫荆太后的声音很尖锐。
凰殇昔的站起来后,脚步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对于紫荆太后的话置之不理。
太后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冷声呵道:“凰殇昔,你过来做什么!哀家没让你过来,你给哀家回去!”
凰殇昔却充耳不闻,紫荆太后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想到凰殇昔当初在龙鳞直接秒杀一堆侍卫,她就忍不住胆寒,但是想了想,觉得凰殇昔不会那么傻在这里动手。
凰殇昔径直走着,唇边的笑意不浅,“太后不是问昔儿过来做什么吗?昔儿这是想告诉你呢。”
紫荆太后不搭话,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凰殇昔走到凰沾露送过来的那碗汤羹边,伸手,将它拿了起来。
她笑着说:“昔儿听说四姐姐每日都会定时定点地送汤羹给太后您,说是希望您能好好保重身子。
四姐姐当真是有孝心,看来她很惦记太后您呢,就连这段时间这么忙,她都没有落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兜兜转转的!”紫荆太后隐约觉得不对劲,凰殇昔的话很不对劲,似乎话中有话,想告诉她什么一样。
凰殇昔没有立刻接话,而是荡了荡手中的汤羹。
“四姐姐能如此用心地对你,也难怪太后会那么喜欢四姐姐,当然,她和您除了祖孙关系,还有娘家那边的关系,自然是比对待旁的更加好。”她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随即,她的脚步忽然迈开,紫荆太后见她的方向直直走向许久,紫荆太后手心里被她捏出了一团冷汗,“凰殇昔,哀家让你下去!”
凰殇昔置若罔闻,“太后,四姐姐对你这么好,昔儿自愧不如,既然这是四姐姐的心血,昔儿只是想将她递给你而已。”
紫荆太后看到这样莫名其妙的凰殇昔,其实心里是有一阵害怕的。
凰殇昔越走越近,就在紫荆太后准备喊人进来的时候,凰殇昔却在走到她脚边的心腹嬷嬷身边时忽然停了下来。
“太后对姐姐很好,姐姐自然也对太后是掏心掏肺的,只不过这个掏心掏肺,却不是太后所以为的掏心掏肺……”
“你什么意思!”紫荆太后说道,看着她手中的汤羹,心中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太后真的不懂吗?不懂也没关系……”凰殇昔唇边噙起一抹嗜血的笑,“那么昔儿就让您看看四姐姐对你的好,到底有多好吧!”
说完,她猛然扳开了心腹嬷嬷捂住右手腕的手,紫荆太后还没来得及出声,凰殇昔已经迅速将手中的让汤羹倒下了心腹嬷嬷被划伤的手腕。
心腹嬷嬷起先被吓到了,没有反应,但是当手腕上剧烈的疼痛袭来的时候,她白着脸疼得抱住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滚,嘴里还不断喊着疼。
紫荆太后被眼前一幕给吓怔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五百二十五章 逼宫?!
紫荆太后被吓懵了,凰殇昔却没理会她的反应,将地上的心腹嬷嬷强行攥起来,忽然用指甲在她手臂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口。
心腹嬷嬷被手腕的疼痛折磨得根本对手臂的伤毫无感觉。
凰殇昔再次当着紫荆太后的面,将手里还剩下的半碗让汤羹,缓缓倒在心腹嬷嬷手臂的伤口处。
“滋滋”的声音传来,心腹嬷嬷疼得脸色惨白,在地上打滚好一阵子之后,就昏死了过去。
凰殇昔笑着将碗放在案几上,随即面带笑容地说道:“看来四姐姐真的用尽心思才找到这样的补品,四姐姐对您可真的煞费苦心,惦记得很呢!”
紫荆太后的脸都白了。
在水月宫出来,焦急守在门外岁月见她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凰殇昔唇边扬起轻笑:“能发现凰沾露的阴谋,还得多谢琐玥了,不然,我或许也不能猜到。”
琐玥有些尴尬地笑笑:“也只是碰巧而已。”
“琐玥,你要知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凰殇昔不以为然道。
琐玥不好意思地将视线别开,被主子这样当面的赞赏,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父皇那边情况如何?”
说起正事,琐玥的神情稍稍敛了起来,“主子放心,皇上没有喝过,琐玥也派人去查探过了,皇上也一直都没喝过一口。”
凰殇昔点点头,“明天之内,找个时间让父皇也知道一下真相……”
顿了下,她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齿,“我要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曝光……”
琐玥点肉应是。
当她回到干承宫的时候,琐玥远远就看到了负手站在门外的皇倾箫,她扭头在凰殇昔耳边说了句。
凰殇昔便加快脚步先行走了过去。
“倾箫。”凰殇昔只来得及喊一声,就被皇倾箫攥住了手腕往里走去。
凰殇昔一脸莫名其妙地被皇倾箫兜兜转转,一路回到她的寝室,门一开一关,然后门枢一放,就给锁上了。
凰殇昔被他按在椅子上,心里更加困惑了,“倾箫,发生什么事了?”
皇倾箫抿了抿唇,神色格外的严肃,他如玉的眸子紧紧盯着凰殇昔,几秒之后才说道:“明晚,皇沾燊打算逼宫。”
“什么?!”凰殇昔陡然站了起来,语调不由得拔高了。
皇倾箫将凰殇昔按坐回去,意示她不要激动,凰殇昔暗自平复了下心情,但心里的愤意还是没能消去。
“消息可靠吗?”
皇倾箫神情肃穆,“是我安排在静贵妃身边的探子说的,倾箫也暗中观察了下,的确看到了皇沾燊的人有动静,似乎是在准备进宫。”
“这种事情他也能做的出来?”凰殇昔冷凝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怒意。
枉费紫荆帝养他这么多年了,虽然没有立为太子,但是在紫荆帝却从来没有亏待过他,现在就是因为太子这个位置,就要这样做吗?
呵!果然不愧是帝王家,什么父子之情,狗屁不如!
这是有什么样的妹妹就有什么样的哥哥,妹妹想要下毒毒死亲生父亲和祖母,哥哥就要逼宫!
她凰殇昔也算是长知识了!
两人皆是沉默,片刻之后几乎是同时开的口,话出嘴的时候意识到对方要说话便又闭上了。
闭上的是两个人同时闭上,然后见对方不说话,于是又想开口,不料声音又撞到了一起。
凰殇昔尴尬地笑了笑,皇倾箫却是轻声笑道,声线朗爽清润,“昔儿,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凰殇昔凝眉,似有不解。
皇倾箫声线温润,如沐三月春风,“逼宫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凰殇昔抿唇,思忖片刻之后说道:“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不能让父皇有事,倾箫,能不能帮我个忙……”
凰殇昔看得出,倾箫是想把这件事交给她处理,正好可以向皇虚筌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而她,正好也想看看自己的能耐。
“好。”皇倾箫依旧毫不考虑。
即使凰殇昔不说,他也会出手的,他也不会当皇虚筌有事,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父皇。
凰殇昔听到皇倾箫毫不犹豫的声线,心中顿时软化了……
有兄如此,还需奢求什么?
今日下午接近傍晚时分,镇南的二万多人顺利回到京城,汇报镇南一切安好,皇虚筌龙颜大悦,直接影响到了明晚的生辰宴。
凰殇昔坐在干承宫后花园内,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个黑影在外头探头探脑之后,迅速窜了进来,在凰殇昔对面坐定。
还是不放心,他又四处瞧了瞧,有些忐忑地说:“喂,你那条蛇不在吧?”
“你说的是这个吗?”凰殇昔笑着,将手放到桌面上,一摊,掌心蜷缩成一团的小蛇懒洋洋地探起脑袋。
廉子兼吓得脸色大变,连忙把身子往后缩去,“你你你,你把它拿开!”
凰殇昔失笑:“你这位小爷还真的怕蛇啊?大蛇还好说,这么小的一条蛇都怕……看来你有见蛇恐惧症。”
“拿开拿开!”廉子兼挥着手,“什么见蛇恐惧症,你也不想想这条蛇有多毒!”
凰殇昔将小青蛇放到地面,让它钻汇草丛里,廉子兼紧盯着草丛的方向,确认它不会跑出来这才又将身子挪回去,嘴里嘀咕。
“真搞不懂你一个女人怎么什么都不怕,还是不是女人了?”
凰殇昔充耳不闻:“好了,说正事,找我出来做什么。”
廉子兼翘起腿,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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