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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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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一些片段也缓缓从脑子里飘出,由模糊至清晰,直到她看清为止,双手自己弹奏。
那些片段好似一些招数,一些不知是何物的动作路数,她本不想现在理会的,可是那双手简直好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就跟上了脑子出现的招式,随后……
“嘭!”
震耳欲聋的巨响,让所有沉醉在凰殇昔琴声之中,飞上云天的人都回过神来,在看清眼中发生的事情之后,不由瞪大了双眼,愣愣地看着,似乎一下子没了反应。
一个大坑出现在御花园上,足足有一米之深!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唯有一直注视着凰殇昔的那几人才清楚。
琴声还在继续,在众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在凰殇昔的指缝中忽然挥出了一道气流。
气流中杀意甚多,犀利锋锐!
“嘭——”
再一声巨响,御花园再次出现了个深坑,众人顿时恍然大悟,齐齐将目光投向凰殇昔,可是始作俑者却是一副弹得忘我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场面开始出现混乱,侍卫以为刺客来袭,一并涌进御花园,将东陵梵湮和太妃护起来,齐齐举剑指向凰殇昔。
主上几人没有一个人开口,那些侍卫便更为放心一步步包围靠近凰殇昔。
只是,当事人好像对此毫不知情,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就连发出的气流也没停止,反而数量越过,威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探究的目光放至凰殇昔身上,慵懒的面容逐渐变得深沉,性感的薄唇也抿得死紧。
俊美的容颜之上,带着一股让人抓摸不透的气息,似生气,又不似,似高兴,亦不似。
而皇倾萧,也是一脸阴沉的地盯着凰殇昔,俊眉紧皱,如涟漪似水般眸子变得幽暗,清瘦的身躯不动,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举动,似乎在沉吟什么。
至于太妃和东陵玖,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破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又迅速错开视线,一脸的若有所思……
场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琴声还在继续。
骤然,从凰殇昔手中之琴发出的琴息飞向了旁边的大树,气流威力强大,直接就把树身都击断,整颗大叔朝着凰殇昔所在的方向砸去,危险之势不言而喻!
偏偏当事人还是什么也不知道,专注在琴上,全神贯注地弹琴,其余一概不理会!
如此险峻的形势,大树下落的速度丝毫不慢,而凰殇昔还是一动不动,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凰殇昔必死无疑之刻。
千钧一发,电光火石之间,一道身影极速闪过……
第一百零三章 她忍无可忍问:你想怎样?
那道蓝色的身影极速飞向凰殇昔的方向,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而后大树砸下,方才颇为神气的古琴瞬间粉身碎骨!
东陵梵湮静默地坐着,微微抬起的白色靴子不动声色地放了下来,黑眸暗沉,直盯着那两道身影。
袖下的玉手,食指不由自主地敲了起来。
东陵玖紧握的拳松开,暗自松了口气。
东陵诺佑和东陵兰璇的小脸都白了,显然先前的事情吓到他们了,现在还没回神。
至于太妃,则是一脸严肃阴沉地瞄向某一处,眼中掩过那缕若有所思。
东陵落差点儿就站了起来,幸亏佟盺怡发现得及时,硬生生将东陵落按住,东陵落只是回头看了眼佟盺怡,眸光闪了闪,随即不着痕迹地拂开。
佟盺怡脸色一僵,稍众即逝,依旧随即一副和善温柔娇妻的模样。
皇倾萧抱着凰殇昔缓缓落地,凰殇昔的小脸有少许苍白,似乎是吓得不轻,躲在皇倾萧的怀里,靠在温厚的胸前,搂住他矫健的腰肢,慢慢稳定下来。
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只要靠在皇倾萧身上,或者知道皇倾萧在身旁,她就莫名感到安心,就算是面临死亡,她都不会慌乱害怕。
仿佛,皇倾萧就是她的定心柱。
那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血液之中的依赖。
或许就是她对倾萧的依赖吧?
待心情渐渐平复安定下,凰殇昔微抬脸,问道:“倾萧,我的手不受控制自己弹曲的,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倾萧一怔,摇头。
皇倾萧眉峰蹙起,低头望向凰殇昔,看着她泛白的小脸,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忽然感觉到有些心疼。
他的确是要出手帮她的,想用内力替她演奏一曲,可是东陵梵湮却该死的也用内力阻止他,他和东陵梵湮一番交战之后,凰殇昔已经自己弹起来,他们也就收手了。
“不是么?”凰殇昔凝眉沉吟,没有精力在意皇倾萧蹙起的眉,而是对自己方才的情况带着不解以及疑惑。
她很清楚地记得方才确实是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在琴弦上跳跃的,既然不是倾萧在帮她,那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而且她还依稀记得,脑中不明不白出现的谱以及动作……
忽然,耳畔传来一道温润似水的声线:“情急之下冒犯了龙鳞皇后,本太子赔不是,还请皇后谅解。”
凰殇昔这才回过神来,反应起他们现下身在御花园,众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而现在皇倾萧已经将她放下,颇有气度给她赔不是。
“无碍,倒是本宫要多谢紫荆太子相救,不然本宫可就得一命呜呼了,既然本宫无事,太子就不用皱眉为本宫担心了。”
凰殇昔与皇倾萧对视,才回想起他好看的眉到现在还没缓解,不由出言提醒。
她说过,不喜欢看他蹙眉,不论是因何事。
皇倾萧微微一怔,随后轻笑起来,纠结的俊眉慢慢舒畅开来,“本太子谢皇后海涵。”
东陵梵湮看着两人一来一往说得有声有色有说有笑,狭长魅眸半眯,眼角染上一丝笑意,愈来愈浓,眼底浮现别样的情绪。
在谁也没看到的情况下,东陵梵湮的脸色慢慢冷凝。
“退下。”他瞥了还挡在他跟前的一干侍卫,周遭寒气四射,冷声道。
“是。”领命,转身,退下。一眨眼的功夫罢。
起身,东陵梵湮勾着弧度走向凰殇昔,唇角挂着浓浓的笑意,始终不达眼底,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冷,怎么让人哆嗦。
就连站在现下离东陵梵湮甚远的风赧,都忍不住身子打了一个颤,脸色更加绷紧了。
冰山脸轮廓线根根冷厉,陛下的洁癖,似乎又上来了……
不错,是上来了,他东陵梵湮的东西,怎能给别人碰,怎能让别人觊觎?哪怕这个皇后他不宠,他也不喜,那亦是他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窥视!
果然,有着高度洁癖的人是很可怕的,况且他还是一个高傲不可一世的皇帝。
他走到凰殇昔身边,抿唇,深深地望着她,随后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凰殇昔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东陵梵湮便转身,又朝着龙椅走去。
有些话,是不忘搁下的:“朕要感谢紫荆太子救了朕的皇后。”
最后四个字,音量加重,是什么意思,就看听者是何人了。
皇倾萧凝视着东陵梵湮的背影,心中汹涌澎湃,风云交加,眼眸深沉,眼底呈现不同寻常的情绪,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那股异样。
“本太子也是为龙鳞脸面着想。”
皇倾萧抬步,随后亦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往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东陵梵湮将凰殇昔抱回凤椅之上,随即自己也落座,魅眸半眯,似笑非笑地盯着凰殇昔,让她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她本想无视,可是身旁这男人盯得实在太紧,而且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以及阴气,都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嘴角稍稍绷紧。
她稍微往边处挪了挪,但是不知是不是东陵梵湮实在太瞩目了,她依旧能感觉到他阴冷的气息,而且与刚才还能分毫不减!
她忍无可忍,问道:“你想怎样?”
东陵梵湮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剑眉轻挑,支着脸颊靠近她,眼底掠过一丝诡异,惜字如金:“你觉得呢?”
“……”
凰殇昔沉默,倍感无语,若是她知道他想做什么,还需要问他?明知故问……
见凰殇昔不说话,东陵梵湮也是缄默,只不过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半分都不肯离开,而且似乎,身上的冷意愈发明显,眼角的笑意也愈发浓烈。
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只是某个人却不甚理会,而是板着一张脸,不语。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理会这男人的冷脸。
四下的人都屏住呼吸,任谁都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微妙,不止是东陵梵湮的寒意,更有先前那事的掺和。
“好了,玖儿,你知道皇后的手受伤了也不用这般助皇后,明知道自己带兵在外,多久没学这些了?现在好了,好心做坏事了吧?若是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唯你是问!”
太妃面露怒意,责备地看着东陵玖。
“儿臣知错,求母妃责罚。”
东陵玖摆出一副认错的态度,脸上恭敬之意,做错事的难看之色十足,叫人找不到半点瑕疵,若不是凰殇昔是当事人,她恐怕都会被骗过去。
太妃这样说就是算给众人一个解释,悠悠之口,总要给个说法,只是凰殇昔不懂,太妃和东陵玖为什么要帮她?她方才可是忤逆了太妃的意思……
疑惑,又上了一重。
“罢了,既然皇后无事,众位爱卿与紫荆国贵客也都无碍,这次哀家便不会追究了,玖儿,若有下次,再自作主张的话,即使你是哀家的皇儿,哀家也不轻饶你!”
话如是说着,太妃带着微微怒意地瞪向了东陵玖,面上也是显露出不悦的神情。
“谢母妃,儿臣知错,儿臣不敢有下次。”
东陵玖口吻更显清浅,头微低着,无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唯一能让人肯定的是,他的语气听不出半点波澜,认错态度可观。
皇倾萧作为知情人之一,静静地听着,默不作声。
只要这件事的解释不对凰殇昔不利,那他就不会插手,随他们龙鳞说什么就说什么。
而子贵人倒是静静地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倒是脸色黑得可以。
而起他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凰殇昔一言不发地旁观,冷眼扫视这对母子,心底莫名起了冷笑。
到底是演技高超,这种实力派演员,若不是她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怕她都被蒙骗过去而不怀疑了。
思及此,她微微抬眸睨向东陵梵湮,想看看这男人是什么反应,到底会不会也被这对母子给骗过去。
可是当她转过脸去的那刻,她才发现东陵梵湮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就连姿势神态都是一成不变。
四目相对,那双深邃的丹凤眸微眯,危险地斜睨她,一字不说,就是盯着她看。
凰殇昔嘴角抽了抽,很快错开视线,不停留,眼神恍惚,目无焦距。
她实在想不明白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的双手会不受控制,为什么她的脑里会出现那些凌乱的片段,为什么她在那时会感觉身体有股异样的气流在她体内到处乱窜。
好似想冲破某个屏障,可是却是无能为力被挡了回来,而且在那气流经过之处,她就感到很舒服,很轻松呢?
而且这感觉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也并无惊诧,好像这具身体本来就应该那般轻松一样。
她缓缓伸出手,目光凝聚在自己的双手,凤眸变得暗沉。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身体里,又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
眼见凰殇昔伸出手仔细观察,东陵梵湮的眸光也开始逐渐幽森,深不见底,面色微沉,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视。
最终,如幽谭般的眸子,一沉到底。
第一百零四章 御湖之畔,忧郁的男人
凰殇昔方才在台上的事暂且告一段落,谁也没有不识趣地提起这件事,让太妃以“意外”的解释蒙混过关。
只是,这“意外”是不是太多了点?子贵人如此,依贵妃如此,就连凰殇昔也如此?
如此巧合,到底是意外,亦或是人为?没人敢在这时候有异议,便暂时不得而知,也暂时不了了之。
经过三番四次的扫兴,众人也没了继续要观赏的兴趣,东陵梵湮宣布各自游玩,一个时辰后再聚回原来的位置。
言毕,东陵梵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风赧也一并不见踪影。
至于皇倾萧,凰殇昔在东陵梵湮离开之后再想找他,却是连半个影子都找不到,不由狐疑起来。
而且就连太妃和东陵玖,也在那一瞬间离开,速度之快,不得不让凰殇昔注意起来,可是当她正要跟上的时候,这两人也都埋入黑暗中,找不到身影。
一个两个的,这是要去哪?
“方才是怎么回事?”
一道好听的声线传来,凰殇昔闻声望去,入眼是一个长相儒雅温和,面容俊俏的男子,他身边还跟着一位面容十分精致的女子。
这便是太妃第二个儿子,七王爷东陵落以及其王妃佟盺怡。
凰殇昔眼中带着戒备,后退一步,挂上招牌的虚伪笑容:“本宫不知王爷所说的‘方才’是指何事?王爷但说无妨。”
尽管是太妃的儿子,对于自来熟的人,该防备的还是得防备,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在后宫之中吃亏已经多得数不过来,再不谨慎,恐怕她小命都没了。
她还很记得在梦中的某个人说过,不能将信任全放到一个人身上,不然会死得不明不白,就连尸首也没有。
东陵落眸光微烁,似是不甘心地凝向凰殇昔,暖声道:“你明知道本王在问什么,何必装作不知?本王绝无害你之心。”
哦?难道坏人还会在自己脸上写上“坏人”二字或者说自己就是坏人的么?
呵呵!
他不说也罢,反倒是这般说出来,更令人怀疑了。
凰殇昔勾唇,依旧笑意盈盈,“王爷何须向本宫保证什么?至于刚刚的事情,太妃不是已经解释了么?七王爷若是想知道得更清楚,何不去问问你的六皇兄呢?”
“皇后就这么不相信本王?”
凰殇昔说得话的确没有破绽,但是她话中的疏离警惕之意他却是感受到了,不由拧眉。
“本宫不知七王爷在说什么,若无事,本宫就想走一步。”凰殇昔朝东陵落微微点了点头,不待他回话,凰殇昔就已经转身一步步离去。
生人勿近,她对这种权势并握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欲多靠近,就连多说一句她也不想。
“皇后,难道你就这般不想和本王说话?你能和六皇兄谈得开,本王清楚是因为母妃的缘故,可本王也是母妃的儿子,为何皇后就要对本王如此戒备呢?”
凰殇昔脸色僵了僵,她和东陵玖谈得来?他的眼睛真的没问题?
“王爷若是无事,本宫就先走一步了。”
言毕,凰殇昔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
看着凰殇昔离去的背影,东陵落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千言万语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真的不像接近她的其他人一样,带着某种目的,他是真的想关心她一下罢了。
他本来就不喜宫中朝廷中的明争暗斗,也不想投身在朝廷变成一个被权利熏染的人,这也是他为何宁愿吃苦去微服私巡,也不就在府中享福的重要原因。
可是,为什么她就不相信呢?为什么就要这样防备他呢?
迈起脚步,东陵落就要追过去。
“王爷,皇后她……”
“本王没有让你说话。”
佟盺怡的话音才响起,东陵落就打断了,而且从来待人都是温和的他,即使不苟言笑,却从未说过重话,今日说出的话竟然让人觉得无情。
佟盺怡难以置信地望着东陵落,眼中冒着水雾,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闪烁。
东陵落也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猛地转脸看向佟盺怡,瞟见她眼中的水雾,倏尔知道自己的话貌似伤到了人家的心。
他和自家王妃从来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却没想到今日为了凰殇昔伤了佟盺怡,不由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安慰道:“昕怡,本王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多了。”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皇后可是王爷的皇嫂,臣妾才是王爷的结发妻子,王爷对皇后难道要比对臣妾更在意吗?”佟盺怡拭着泪水,把忍了许久的哀怨全都发泄出来。
东陵落一愣,仿佛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从来不过问自己任何事的王妃,那突如其来的质问有点反应不过来,就那样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因为凰殇昔耀眼,因为她美得胜比天人的惊世容颜,因为她的惊鸿一瞥,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全都聚到了她的身上。
他知道,也很清楚她是自己的皇嫂,可是他并没有想过要占有她,抛弃糠糟,只想和她说话,和她有个不是叔嫂的好关系,并不是……有着别的幻想啊。
真的……
“臣妾自知不如皇后美,可是臣妾却是王爷八抬大轿迎娶进七王府的王妃,是要与王爷偕老的妻子!王爷终年在外,臣妾便终日守在王府里替王爷管理好府中大小事物,一边还要盼着王爷归来,能与臣妾小聚,如今王爷……臣妾……”
佟盺怡隐忍多年的怨气,这下子是全部都抱怨出来了,话说说到恰到好处,她就掩嘴嘤嘤地哭起来。
东陵落无力地按了按额角,也心知这些年她受苦了,倒也不多说什么,长叹一声,收起脚步,竟半蹲下身子,拿起她的手帕替她擦起了眼泪。
“好了,是本王的错,是本王辜负了你,是本王害你伤心了,让你这些年受苦了,本王答应你,不去什么巡查了,待在府里陪着你,就算皇上要本王去,本王也带上你,可好?”
“王爷说的是真的?可是臣妾怎能坏了王爷的事业,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抱怨王爷,也不该对皇后有异议……”说着,佟盺怡继续梨花带雨。
“王爷,你就原谅臣妾,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东陵落会有这样的动作,是佟盺怡意想不到的,在东陵落说出那话的时刻,佟盺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随即,她面露喜悦,惊喜过后,又自我埋怨。
“不是你的错,本王早就是个闲王了,如今陪着你也好,让本王补偿你一下,也好让本王心里的愧疚少一点。”
看着佟盺怡明明就很欢喜,可是却顾及到自己而选择放弃来让他完成事业,东陵落心里不禁又升上一重内疚。
可是,那也只是在他看来而已。
佟盺怡唇角几不可见地轻轻勾起:“王爷,这……臣妾不能……”
“本王已经决定了……”
于是在佟盺怡半推半下,这件事就敲定了。
至于另一方面,凰殇昔为了避开东陵落,以免他追上来,特意寻了个较为偏僻的小道而去。
她沿路一直走,虽然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往哪个方向,但是直觉告诉她,不会死,也不会有危险,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走去。
果然,在小道的尽头,她看到的是一潭被月光照得闪闪发光的湖,湖面平静,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湖上有着什么。
她周身的警惕瞬间松弛下来,不知为何,她感觉不到这里能让窒息紧张的气氛,有的,是一片舒心之感,可是忘却烦恼,就好像倾萧上次带她去的那片蒲公英之地。
她居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来了?”
忽然,寂静之中传来了一道带着略微清冷的声线,凰殇昔脸上立刻绷紧,周身的戒备在一霎那全数尽开。
似乎是感觉到了凰殇昔的反应,那个带着磁性好听的声线低低地笑了起来,“几日不见,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凰殇昔寻声望去,看见的,是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湖边,望着湖对面,不知在看什么,反正不是在失神。
那个身段好熟悉,就连声音也好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背影透着一股忧郁之感,无论怎么掩饰,用什么掩饰,也无法遮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
那种浑然天成的抑郁之感,就譬如压抑着的哭腔,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以往的一些些像放影片一般在她脑海里倾倒而出,一堆堆压在她心口,难以忍受。
是什么人,有着让人如此怜悯的心绪,是什么人,能随意勾起她无尽悲痛的过往?
骤然,脑子里闪过什么,想起了事,有遽然抬起头,刚要张嘴,站在湖畔边的身影忽然动了起来。
身影直直朝她而来,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举着一把亮得发光的将向她刺去!
她的脑子里瞬间想起了那句话。
下次见面,我们还是敌人。
第一百零五章 敢动我在意的人,绝不轻饶
那把剑锋锐犀利,冷光心寒,直向她胸口袭去,剑法沉稳,看似想一招夺命。
凰殇昔抿起唇,凤眸半眯,然而下一刻,也如上次那般摆出一道拱桥,险险躲过一招,不过相对之前,她这一次不仅动作伶俐,弯起腰那瞬间,她就下意识踢腿而去。
不过对方好似早已熟知她会使出这招以及下一套路数,轻松就躲过了一击,脚尖落地之后,他就停止不动,不打算再发起进攻,而是静静地站着,等待某个人从地上起来。
凰殇昔一个伸腰从地上起身,稳定之后,直直望向对方,四目相对,谁也没有挪开视线,而是一直盯着,好似谁移开视线,便是输了。
对方则是颇有绅士风度地让了她一回,转身,再次面向湖面,带着疏离地话也同时落下。
“身手有所灵敏,只可惜……”那人顿了一顿。
“躲不过我一剑。”
凰殇昔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倒也没反驳。
因为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嘴上功夫了得,不代表手上功夫就是别人的对手,以防他一个不高兴,直接将她咔嚓了,她还是不要激怒对方的好。
她有些轻松地开口:“的确,是躲不过你一剑,不过,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有眼看,眼前这个男人方才在动手的时候没有杀气,而且招式之中也留有让她反抗的余地,不然她也确实躲不过他一剑刺杀。
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她现在已经一命呜呼,灵魂离身了,不过,她不懂。
他不是说他是来杀她的么?来杀持有血玉之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脖间乖乖躺着的血玉,疑惑更重。
她明明还带着血玉,那按理来说,他应该直接了断她才对,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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