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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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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可是,就算再怎么不相信,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凰殇昔亲口说出来的!
或许真的应了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黑暗的世界,黑暗的一条路。
他唇际渗出笑意,苦中带涩,悲中带凄,眸光黯淡,转身,怎么来的,便是怎么出去,一句话都没有再多说。
这就是她的决定,她不会跟他走,永远不会。
他孤寂悲凉的背影让她心疼,只是一道门,将她的视线挡住,再也看不见倾萧的身影。
她的胸口忽然痛了起来,她咬着唇,倾萧,我只是不想东陵梵湮伤害你,我不想你受伤,你不要怪我,千万不要。
但其实她不知道,伤他最深的,不会是东陵梵湮,而是她……
“怎么,人都走了,你还在留念?”耳畔传来了某个厌恶的人讥讽的声音。
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他反而搂得更紧,她干脆不再动,只是抬眸对上他的魅眸,脸上淡然,眼底染上怒意。
声线带着七分怒气三分寒意,“东陵梵湮,这就是你带我来的目的?这就是你突然反常的原因?倾萧有对你做过什么吗?你为什么要演这出戏给他看!”
相对凰殇昔的偏激,东陵梵湮就显得平静冷漠了,只见他若有所思的魅眸中浮现诡异的思绪,勾起一个淡雅的弧度。
轻声说道:“为什么?他敢接近朕的皇后,对朕的皇后有妄想,他是紫荆太子,朕不会随便动他,难道朕就不该让他知道一下,他要碰的人,是朕的皇后么?”
“还是你觉得,朕应该冷眼看着朕的皇后与紫荆太子幽会,谈情说爱而要朕在旁观?”
凰殇昔定定地看着他,不语。
或者说她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了,东陵梵湮说得不错,她和倾萧关系密切,作为皇帝的他,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来往?
但是……
她扯唇冷笑,目中含讽刺,“是么?原来龙鳞皇是这样看待的,那本宫也不妨问一下皇上,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允许倾萧带本宫出去?”
她清楚,那次去蒲公英地,东陵梵湮的人就随尾跟着,即使跟得很远,她都能感觉得到,虽然不明白她为何会知道,但是东陵梵湮的人在旁,那是事实。
而且,她也相信,倾萧是有感觉的。
“朕的事情,何须你理会?”
凰殇昔冷嗤,口吻嘲笑得厉害,“东陵梵湮,你以为你是皇帝就很了不起?我凰殇昔未怕过谁,今日若是让我得知倾萧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放过你,龙鳞皇又如何?也不会例外!”
语气森冷坚硬,带着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霸气,竟与皇倾萧有那么一点相似。
东陵梵湮眸光微烁,薄唇抿起,似是不想继续这个问题,又似有些不耐烦,他头一低,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随即将她复按压在床榻之上。
凰殇昔一惊,正要动手挣脱他的桎梏,可是铺天盖地袭来的吻以及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让她无法挣扎,异常难受。
她以为东陵梵湮只是玩玩,只是想吻她的唇来折磨她,羞辱她,而非真的想要她。
可是当那一只微凉的大掌探入她衣内的时候,她才顿悟,惊愕,他不是在开玩笑!
双腿被他分开……
那只大掌在她身体上游动,最后,一件一件地脱下她的衣服!
他在她耳畔低喃:“上次让你逃了,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朕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对朕不客气,朕期待你在朕身下享受的样子。”
她睁大凤眸惊恐倒影着他在她眼前放大的俊颜,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或者说她根本无力反抗。
身躯轻颤,是因为害怕的……
衣服,一件一件脱落……他吻得如痴如醉,似乎是恋上了这种感觉,恋上了她的味道。
体内的欲火迅速升起,温度也不断上升。
正当他打算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他在她脸上尝到了涩的味道,下一刻,他的身子一顿,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僵着不动。
唇,离开了她,他低下脸看着她,入眼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容颜,她的双眸氤氲着雾水,却透着一股桀骜之意。
在看到她眸中的泪水,他体内的欲火像是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
“哭了?”他笑着说道,笑中隐含讽刺。
谁都不知道,他心中此时竟在轻颤……
凰殇昔不语,尽量逼回自己的泪,抿唇,看似是不想和他说话。
侍寝,耻辱、忿恚、愤懑、屈辱,一拥而上,堵在心间,难忍至极。
眼底深处染上了史无前例难以覆灭的恨意。
东陵梵湮扬起唇瓣,好看的剑眉此刻竟那般刺眼地往上扬,仿佛是很满意凰殇昔现在的样子。
他嘲笑道:“凰殇昔,你知道么?你现在这副模样,是朕无时无刻不想得到的,看见你在朕的身下不甘却无能为力,朕多少次都梦寐以求让你屈服,如今,你知道朕此刻是怎样的心情么?”
即使是在黑夜,即使寝室里的灯已经熄灭,但是他却仍然能看到她那一副恨不得杀了他,却束手无策的模样。
凰殇昔扯唇冷笑,身子没动,双眸在黑夜中如此明亮,璀璨星华,幽光暗涌,泛着浓浓的冷意。
“东陵梵湮,不要让我恨你。”声音无波动,平静得可以。
东陵梵湮不以为然,潋滟的薄唇一勾,压着她的动作不变,“朕一直以为你是在恨朕,原来,并不是……”
凰殇昔不置可否,缄默,不打算再说话。
东陵梵湮睨着半响,随后起身,离开床榻背对着她,声线一转方才的戏谑嘲讽,变为幽森暗冷,寒气逼人。
“朕想做的事已经完了,那你也该滚了,省得在这碍朕的眼。”
东陵梵湮离开她的身体,凰殇昔终于得以松一口气,心中也是莫名释怀了一般,她用被脱下的衣服裹起自己的身子。
一张容颜绷紧,冷冷道:“就算皇上不说,本宫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这儿只会让本宫觉得恶心!”
言毕,她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往外走,高傲地挺起后背,高贵的头颅,始终不往回转一下。
打开寝门,雷霆与风赧一致回头,在看到凰殇昔自己走出来,带着一身傲气的时候,都是不约而同地惊呆了。
她目不斜视,一步一坚决地走出寝室,直到走出龙銮殿。那刻,她都没有回过头,也没有再说一字。
东陵梵湮定定地凝视她离开的背影,面无表情,眸光寒冷,流光溢彩瞬间消逝,面容冷峻。
许久之后,他才收回视线,慵懒地靠回床榻,魅眸半眯,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绪。
“梵湮,口是心非可不好。”
忽然在寝室内传来了一道声音,但是寝室里却只有东陵梵湮一人,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是出现幻听了。
东陵梵湮懒懒地阖上眸子,将所有的心思杜绝表露,薄唇一勾,唇齿之间溢出几字。
“皇叔,不要揣测朕的心思。”
旋即话峰一转,对着门外轻声吩咐,“派个人跟她回去,朕可不想朕的玩物在半路死了……”
“属下领命!”
凰殇昔走出龙銮殿那一刻,心胸骤然感到舒畅多了,在东陵梵湮面前,她总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从而每次在他面前,即使自己小心翼翼,却终会惹起他的怒火。
她深呼一口气,眸子变如水般平静,再没有因方才的事情而起任何涟漪。
东陵梵湮,你很好,敢设计陷害我,让倾萧就那样离开……
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顿住的脚步再而迈起,她去的方向并非是凤鸾宫,而是……
紫荆国驿馆!
她本想去看看倾萧,因为她总有种感觉,倾萧好像会出什么事,越走近驿馆,这种感知就越强烈。
但是,当她到达驿馆门口时,却被守门侍卫给挡住了,无论她说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行,无奈之下,她只好择日再来。
只是,她才转身迈出一步,那种心慌的感觉就更为浓郁,她抿唇,停下了脚步。
脸色微微严肃起来,像是做下了什么决定。
没有转身,直接问了一句,“你们去向紫荆太后通报一下,说本宫要见她。”
守门的侍卫恭敬地伏身,并没有显露惊讶或者其他多余的表情,只是千篇一律地将所有来驿馆的人都挡着,回话。
“娘娘请回,太后娘娘曾下令,无论谁都不见,别说是是龙鳞皇后,哪怕是龙鳞皇亲自来亦是如此,而且太子也是一样,请娘娘别让小的为难。”
东陵梵湮来都不行?紫荆太后早有预料?
这样的话,她就更加起疑了,遽然觉得这驿馆是非进不可了。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娘娘,请回凤鸾宫。”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她正想着别的方法进应该,就在这时,身边赫然出现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她身边。
凰殇昔凤眸眯起,怀疑的目光落到出现在她身旁的风赧身上,眸光警惕。
“请娘娘移驾凤鸾宫。”风赧不耐其烦,又一遍说着。
凰殇昔玉眉一挑,丝毫没有回话的痕迹,而是自顾自地低头沉吟,完完全全将风赧当初了透明人般。
风赧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嘴角微抽,仍是那个态度,仍是那个动作,仍是那句话。
“请娘娘移驾凤鸾宫。”
“东陵梵湮到底想怎样?你直说无妨。”
风赧话音刚落,凰殇昔就不耐烦地接过,语气生疏,透着警戒之意。
对于凰殇昔直呼东陵梵湮的名讳,风赧的诧异只一瞬而过,口吻并没有分毫起伏。
“皇上只是想让娘娘移驾凤鸾宫,夜深了,娘娘请回去吧,有事请明日再做也不迟。”
“请娘娘移驾凤鸾宫!”紫荆国驿馆的守卫也都配合道。
龙鳞皇后他们得罪不起,而紫荆太后他们也得罪不起,若是凰殇昔来硬的,死活不肯回去非要进去,届时他们是放行亦或是继续拦着?
恐怕哪一个选择都是离死不远了!
凰殇昔眼睛痉挛,仔细盯着风赧半响,可是在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她找不出异样,只好作罢,望了眼身后的驿馆。
目含愧疚,想对倾萧千言万语的解释,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罢了,倾萧那么在乎她,今日不选择跟他走,倾萧肯定生她的气,现在就是见到他,他估计也在生气不想见自己。
她又何必去烦他呢?唯有等他气消下来,她再去吧。
没有理会风赧,抬步往自己是凤鸾宫走去,步伐轻慢,悠悠荡荡,带有丝丝不舍之意。
而风赧,则是紧随她身后。
她肯离开,紫荆国的侍卫顿时松了气。
只是……
她不知,驿馆内,此刻正血肉模糊一片……
倘若她不是那么想,而是不管风雨非要进去,那该多好?
可惜了。
凰殇昔步入凤鸾宫,而风赧也跟着一并走进去,她走的方向是琐玥的寝室,风赧也是一步不离地跟着。
凰殇昔瞄向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冷声道:“风侍卫,本宫已经回到了凤鸾宫,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可以回去了复命了。”
“娘娘,属下有一事相求。”
凰殇昔瞟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说吧。”
风赧脸上浮现尴尬,板着的一张俊俏的容颜有了不自然,憋了半天吞吞吐吐道。
“娘娘,属下想见见琐玥姑娘……”
“哦?”凰殇昔挑眉,尾音拉长,颇有深意。
风赧的的冰山脸已经完全破功,微微涨红起来,“娘娘,属下对琐玥姑娘心怀内疚,毕竟是属下来迟,才导致琐玥姑娘……属下只是想看看她是否安好。”
凰殇昔沉默了,不是不想让他见,只是又想起了某些事,心情沉重起来了。
“娘娘?”
凰殇昔不说话,风赧以为她不答应,登时就紧张,心里忐忑起来。
“进来吧。”
心中百般滋味之后,凰殇昔淡淡地说了句就走进了琐玥的房间。
茗碎此刻正和琐玥在床榻上嬉闹,见到凰殇昔进来,她憨憨地笑着从榻上起来,正要给凰殇昔行礼,凰殇昔挥手意示不用。
抿唇凝着琐玥一会,道:“今晚的事做得好,本宫不会忘记你的。”
她不介意风赧会听到,因为东陵梵湮早就识破了她的手段,因此就算风赧上报,她也无所谓。
茗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绽开一朵灿烂的花朵。
“娘娘别说这些,替娘娘办事那是奴婢应该的,奴婢什么也不求,只求娘娘留着奴婢就可以了,奴婢定会全心全意为娘娘做事。”
凰殇昔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而风赧也迈进来,目光落到榻上呆呆地朝他笑的琐玥。
而茗碎在风赧进来那刻,她看到他之时,眼球就被他吸引住了,痴迷地盯着他的脸,一瞬不瞬,一眨不眨。
失神片刻之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表现,脸上浮现红晕,娇羞地低下头,小女儿状地绞着手指。
时不时偷瞄风赧几眼。
小女儿家对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除了芳心暗许,便是见到仇人。
很显然,茗碎是前者。
“咦?好俊的哥哥,唔……俊俊的哥哥,我想要你陪我玩!”
自玩自乐的琐玥似乎是注意到什么人到来,好奇地抬起脸,一双大大眼睛充满真挚以及单纯,朝着风赧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靥。
爬下床向风赧飞扑而去。
琐玥本来就天生丽质,她这一笑,不禁让风赧有些看呆了。
不知为何,明明凰殇昔更美更勾人,但是他却从没试过失态,或许是因为凰殇昔对他的态度冷淡,或者从没这样笑过吧?
而茗碎有着与琐玥七分相似的脸蛋,甚至比琐玥更清秀更俏丽,却未得风赧一个正眼,从头至尾只有她一个人盯着风赧。
“嗯,我陪你玩。”
风赧勉强扯出一个算是笑的笑,上前走了几步正要过去接住身子趔趄的琐玥。
而茗碎看着琐玥大大咧咧地扑过来,大惊失色,慌忙也跑过去以防她跌倒。
茗碎离琐玥较近,倒是先一步扶住琐玥,而风赧此刻来不及收力,在茗碎之后也扶上了琐玥。
只不过,风赧扶的地方正好就是茗碎扶住的部分,恰好,风赧的大掌就那样握住了茗碎的小手。
两人同时一愣,而后慢慢转头看向对方,视线相撞,四目对望,猛然像触电一般闪开!
两人的脸都是红透了。
凰殇昔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眼帘微垂,无法看清她此刻的思绪,很快,她莫名地摇了摇头。
她轻咳一声化解了暂时尴尬的局面,茗碎瞬间回神,红着一张俏脸害羞地偷偷看了眼风赧,见到他脸上可疑的红晕,又迅速低下头,泛起的红色更深了。
结结巴巴道:“娘、娘娘,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奴,奴婢先回去休息了!”
话毕,也不等凰殇昔回话,匆匆忙忙,逃也似的一溜烟遁走。
凰殇昔的咳嗽是让茗碎溜走了,可却是增加了风赧的尴尬,脸上又红了几重。
“娘娘,属下方才……”不是故意的。
凰殇昔懒懒打断,仿若根本没将刚才的事放在心里,“你不是说要陪琐玥玩的么?继续,本宫在这是不是打扰了?”
风赧一怔,忽然觉得自己刚刚有着掩饰的嫌疑,也更没想到凰殇昔居然对这事闭口不言,倒是显得他有点小气了。
“哥哥,陪我玩,待会我还要姐姐陪我!”
琐玥抢先一步开口,望了眼风赧,又把视线转向了凰殇昔,嘻嘻笑道。
“这里姑且先交给你,风侍卫可不要想着动我家琐玥,不然别怪本宫不放过你。”凰殇昔眸子一眯,眸光危险闪烁,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风赧抱拳躬礼,语气认真:“是,属下会好好照顾琐玥姑娘,娘娘大可放心。”
琐玥乖巧地站着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忽闪忽闪大眼睛,单纯地睁着眼睛。
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本宫先出去了。”凰殇昔若有似无地勾唇,转身,走了几步,脑子一道精光闪过,她凤眸一抽,似是想起了什么。
她脸色平淡道:“风赧,那些人可还在?”
风赧身子一僵,万年的冰山脸有些僵硬,半响,才缓缓回道:“娘娘放心,属下将那些人都管得很好。”
凰殇昔眼中流光闪过,转瞬即逝,眸子眯起,重复问道:“你确定他们都还在?没有一个是逃了?”
这次风赧倒是很爽快地肯定答道:“属下敢保证,他们全都完好无损,一个不少。”
他信誓旦旦,就差没竖三指起誓。
凰殇昔红唇一勾,倒是没多少为难他,发出一个单音节,才要转身,风赧便唤住了她。
“娘娘?”
她身子一顿,朱唇抿起,没有回话,也没用动,显然是在等他下一句话。
风赧犹豫了半会儿,支支吾吾踌躇了个半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问道:“娘娘,你是要动手了么?”
她唇瓣往上划起,眼神若有似无地瞟到风赧身上,目光冷淡疏离,“风赧,做好你的事便可,不该问的,千万别问。”
是要准备动手了,不过还不急,起码不是现在,梅妃断了几根肋骨,现在都躺在床上。
她其实人很好的,梅妃都遭殃了,她不会去雪上加霜,看吧,她的确是好人。
只不过,她却是那种在别人渡过一关的时候,给那人来一剂猛药,让其哭瞎了都没有翻身机会的好人!
风赧猛然一惊,意示到自己说错话,就要开口道不是,但凰殇昔已经走出去,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个意思是不是……不怪罪他?
皇后和皇上真的很相像,说话的方式语气都是那般雷同,估计这便是耳濡目染的缘故吧?要说他们不是夫妻。
他第一个不相信!
凰殇昔靠在门上,凝视着一点一点亮起的夜空,抿出一个冷笑。
今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预谋之策,太后中毒
广袤无垠,夜空暗沉,一点一点被乌云侵蚀,就如当下,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
夜色已深,本来该静谧下去的皇宫忽然惊起一声鸟鸣,鸟鸣声接二连三,随后整座皇宫灯火阑珊,明亮的光辉笼罩,皇宫之中侍卫一批一批巡逻。
月色朦胧,那一声鸟鸣惊动整个皇宫,太医院的御医纷纷奔赴某个方向,就连龙銮殿里最高贵的人也都坐上了龙撵,静善宫的后宫之主紧随其后。
众人云里雾里,心惊胆战,人心惶惶!
几乎整个太医院里的太医倾巢出动,赶往紫荆国驿馆,踏出的第一步,便感觉了驿馆内肃杀森冷的气氛,不禁让人后背一凉。
当东陵梵湮踏入驿馆之时,这种感觉更甚!
“该死的,你们这群庸医,本皇子的皇祖母到底是怎么了?倒是说呀!”
某个含怒未发的声音夹带着不满咆哮而起。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俊眉轻轻蹙起,望着那在人群中发狂的皇沾燊,眉宇之间染上了嫌弃之色。
抚了抚衣袖,好似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尔后,他若无其事地在雷霆寻来的椅子上翩然落座,丝毫不将此刻驿馆内的紧张放在心里,反而悠哉悠哉的懒懒坐着。
相对这边的悠然自得,平静淡然,皇沾燊那边就显得偏激急躁了。
那被皇沾燊攥住前襟的老太医双腿打颤,结结巴巴地回答:“回、回紫荆二皇子,紫荆太后这是、是中毒了!”
皇沾燊怒吼:“中毒了?该死!那你还不快点去解,莫非还要本皇子教你不成?”
该死,若不是他们带来的太医说要和龙鳞皇朝的太医一同研究一下,而且太后还是在龙鳞皇朝出事,否则他才不会召见龙鳞这群废物!
在皇沾燊愤怒的咆吼之下,那名太医打着颤与其他太医商量,一同给紫荆太后配药。
而太妃听闻紫荆太后出事,就急匆匆赶来,毕竟那可是一国太后,而且紫荆帝还是在诞下紫荆太子之后出了名的孝子。
倘若紫荆太后在这里出了事,凭紫荆帝的性子,他们龙鳞皇朝也不会相安无事。
就算不直接带兵攻来,也难免他不会暗中下手甚至联合其余三国来挥军打下。
如今闻到紫荆太后是中毒,她的心更是悬了起来,手心处已然被捏出一把汗。
暗暗定下来,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哪怕此下皇沾燊口出狂言,太妃也不予理会。
紫荆太后的毒,才事关重大!
“听闻紫荆太后出事,本宫作为龙鳞皇朝的皇后,不过来慰问一下,似乎过意不去,又显得本宫心胸狭窄了,所以……本宫来了。”
话落,姗姗来迟的凰殇昔,一袭红衣似火,面容如花,眉目含笑,嫣然踏步进入。
她目光魅惑,眉如远黛,绝尘般的容颜让在场的人无不惊艳了一把。
就连对她恨之入骨的皇沾燊,在见到她那一刻也是狠狠被惊艳了,能回过神来的原因是触及到了凰殇昔鄙夷嘲讽的眸光。
他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讽刺:“哼,龙鳞皇后如此大驾,肯赏脸来我紫荆驿馆看望一下本皇子的皇祖母,已经是莫大恩赐。”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龙鳞皇朝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倒不是因为皇沾燊说此言会得罪凰殇昔,就算得罪了,凭她凰殇昔无权无势,也不敢将他怎样。
只是皇沾燊的话分明是针对东陵梵湮说出来的,他是想借东陵梵湮之手处决凰殇昔!
一国至尊无无疑是当朝皇帝,他皇沾燊在东陵梵湮来之时只稍稍抱拳颔首,可现下凰殇昔到来,他居然说出她能来就是给他们莫大的恩赐。
这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暗喻凰殇昔的地位在他们心中比东陵梵湮更高。
毫无疑问,是在将凰殇昔推上死路!
凰殇昔勾唇冷笑,不甚在意,眼底浮现轻蔑,反而是转身向东陵梵湮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臣妾自知臣妾来晚,但是皇上未来,若本宫先来,臣妾唯恐某些人议论臣妾,说臣妾对皇上不忠,臣妾为防万一,如让紫荆二皇子不满,本宫便向二皇子道歉。”
说着,凰殇昔还摆出了一副委屈不甘的表情。
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这样游刃有余地化解了皇沾燊的秋波暗涌,更甚的是还赠他一剑。
二皇子不满,皇后便道歉,一国皇后,与他国皇子道歉,而且还是二皇子自己刁难,倒是显得皇沾燊心胸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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