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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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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玖眸光微烁,唇角勾起森冷的弧度,“母妃大可放心,对凰殇昔,儿臣有把握让她誓死为儿臣效命,她逃不出儿臣的五指山。”
“能这样那就最好,不过玖儿,母妃必须提醒你一件事,哀家是要凰殇昔对你马首是瞻,而非是让你沦陷,哪怕只是出现千分之一的可能,你都不要尝试,立马松手,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要为了一时的妇人之见,而枉送我们的苦心,断送我们筹谋了近十载的计划!”
太妃看向东陵玖,目光锐利,像是一把锋锐未老的剑,冷声道:“玖儿,可听清楚了?”
“是,儿臣谨遵母妃教诲。”
太妃掀开了被子,正要起身,东陵玖眼疾手快,先一步止住她的动作,语气中难掩焦急之色,“母妃,你的身子?”
“无碍。”
太妃摆摆手,推开东陵玖,身形稳稳地站起,步伐稳定地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夜色朦胧,月色挥洒倾流而下,照在太妃身上,光辉四溢。
她沉声道:“静了这么久,后宫的掌佗人是时候换一换了,而那个人沉浸许久的人,依哀家看,也是时候找个该动手了,凰殇昔,她身上的光耀是遮不住的,终有一日会发光,只怕届时,便是她身处绝境之时了,逆流暗涌,只看她能否抵住了。”
两人,虽是母子,但是却心思各异……
“玖儿,凰殇昔现在还不能死,她对我们的重要,不用哀家说,你也是知道的,必要时和落儿一起,未到她价值榨尽那日,不可让她丢了性命。”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下贱的
东陵玖点头,表示明白,“母妃请放心,儿臣定会遵守您的意思,皇后作为我龙鳞皇朝一国之母,儿臣作为臣子,保护皇后,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太妃眉眼染上笑意,满意地点头道:“玖儿长大了。”
转眸望向窗外,推开窗扉,又道:“困在囚笼多年的雄鹰,面对带有缺陷的黄金囚笼,展翅飞翔的日子不久了……”
凰殇昔,哀家等着你……
凰殇昔回到凤鸾宫,天色已经完全沉下来,但是凤鸾宫却是一片灯火阑珊,火光弥漫,可四下之内气氛压抑,阵阵森冷之意。
她的步伐停驻在凤鸾宫门前,玉眉微蹙,望着那金光流彩,珠宝华丽,微微敞开的大门,心下疑惑更重。
眼中泛起一重又一重凛冽的寒光,就像堕入冰窟般寒气四射,竟与某个人的眼神有着七分相似,她抿起红唇,面无表情之下,移步走进凤鸾宫。
很显然,凤鸾宫有着贵客来等她回来。
一进门,里面压抑僵硬的氛围立刻涌向她,她的脸色瞬间冷凝,蹙起的柳眉深了,就连红唇都忍不住抿起得更紧。
茗碎和妽岚在主厅一旁站着,脸上无表情,但是周身都散发着冷意。
明显,她们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主子,你回来了?”茗碎眼尖,瞟见凰殇昔,眼睛一亮,抬步就要走过去,却不料一个浅蓝色的身影更快,一阵风似的掠过。
凰殇昔只觉脸上扫来一道冷风,目标是往她的脸颊之上,她眸光寒冷,染上怒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攥住了那只正要扇她耳光的龋琛
她脸上一片阴霾,颇有狂风暴雨之奏,冷冷地盯着眼前的蓝衣女子,声线不带一丝温度,“不知落阳郡主来本宫的凤鸾宫,一见面便是要给本宫一份‘耳光’大礼,是何意?”
阴沉的容颜朝姬虞靠近,“不说清楚,郡主你也别想轻易走人了。”
她从来都不会不明不白被打耳光,也不喜,从前她逆来顺受,但并不代表她现在亦是如此,某些事情发生之后,她曾说过,要强大起来,保护她所在意的事物,自然,这耳光,不能受!
令她诧异的是,她刚有了不能受的念头,那边自己的手就迅速地抓住扫来的手,速度之快无不让她震惊,自己何时有这般有本事了?
就连对方也没想到凰殇昔反应如此迅猛,愣了好半响才堪堪回神,但是却没注意到凰殇昔的上一句话。
姬虞扯了扯自己的手,怒视着她。
“本郡主从来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下作之人,居然这般厚颜,真不知道龙鳞皇哪只眼睛瞎了,会立你这样的女人为后!”
凰殇昔挑眉,并没有松开姬虞的手腕,而是一点一点继续攥紧,一脸风轻云淡,似乎是对姬虞辱骂她的话不甚在意。
也是,她来龙鳞皇朝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有多少人骂她“贱人”?她都数不清了,如今再多一个,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脸皮已经被磨厚了,多喊几声也无妨。
可是看着一张怒发冲冠,嚣张至极的嘴脸,她就倏然想起了后宫那些女人恶毒的心肠,心情更为糟糕了。
于是乎,姬虞很倒霉成为了她发泄的对象。
凰殇昔似笑非笑,唯恐天下不乱道:“原来本宫在落阳郡主眼里是这样存在的呢,本宫好想看看,皇上若是知道郡主骂他眼瞎了的时候,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呢?好期待呢!”
哪只眼瞎了?她想说东陵梵湮两只眼都瞎了行么?
满意地望着姬虞脸色渐渐苍白,凰殇昔继续在上面泼冷水,“据说辱骂皇上此大不敬之罪是要打入天牢的,要么就是充军发配边疆,要么就是尸首分家,再扔去乱葬岗……龙鳞皇是怎样的脾性,郡主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说到这,凰殇昔好似想起了什么,停住了,眨眨眼睛,浮现了少许戏谑,无辜道。
“不好意思,本宫貌似忘记你是女子了,充军是男子才会的,至于女子,不错的话应该是沦为宫奴,这三种刑法,不知我们‘仁慈’的龙鳞皇,会选择哪样了?即使他国郡主,按我们君王的脾性,本宫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饶过郡主呢!”
姬虞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知是被气的亦或是惧怕造成,唯有她被凰殇昔捂住的龋璺呷徊丁
谁不知龙鳞皇东陵梵湮性子阴晴不定,脾气暴虐凶残,凰殇昔说他“仁慈”?不就是拐弯抹角地了告诉她姬虞,她离死不远了?
而且凰殇昔是什么意思?用龙鳞皇吓唬她?是,龙鳞皇的确可以治她罪,她是该害怕,可是凰殇昔最后的话却是让她忿恚!她一个活活的大美人,居然可以让凰殇昔说成误以为她是男的?
口误?什么笑话!
是在用她凰殇昔盖世无双的美颜来讽刺自己的容颜她看不上眼?
眼中怒火中烧,噼里啪啦地染着,大有想见眼前之人烧毁的架势。
是!她姬虞是没有凰殇昔美,但是却轮不到这个下贱的荡妇来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荡妇,别想威胁本郡主,明明自己就是一国皇后了,居然还不知廉耻地纠缠太子殿下,放开本郡主,被你碰到,本郡主都觉得恶心!”
姬虞说得一脸嫌弃厌恶,狠狠瞪着凰殇昔抓住自己手腕的手,恨不得其剁掉!
凰殇昔不以为然,似乎没将姬虞的话听进耳里,表情淡淡,手心一松放开了姬虞的桎梏,随后口吻更是淡得没话说,根本听不出波动,听不出情绪变化。
“没礼貌,本宫名为凰殇昔,有这个这么好听威武的名字不叫,非要叫本宫荡妇,荡妇?这么难听的名字,也只有粗俗的人能想得出,郡主不说,本宫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俗气的词汇。”
这么平静无涟漪,波澜不惊的面容,居然说出这般讽刺得极为犀利的话语,果然如紫荆太后所言,此女牙尖嘴利得很。
姬虞一口银牙险些咬碎,目光阴鸷地瞪着凰殇昔,美目泛冷,恨意弥漫,“你……你敢做不敢当,勾引太子殿下,你居然还不敢承认,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么会看上你这个……恬不知耻的有夫之妇!”
姬虞硬生生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荡妇”二字给换了。
眸中光芒逐渐转为毁天灭地般的怨恨之意,狠戾的明瞳欲裂,面容扭曲,“区区一个卑微堕落的皇后,廉价的命连宫婢,甚至猪狗的命都不如,还敢教训本郡主?还敢扬言说自己的名字有多名誉天下,说出来也不怕别人耻笑!胸大无脑的贱女人!”
姬虞越说越激动,就连她身边的侍婢都不禁抹了一把冷汗,天知道她们此刻到底怕成什么样。
好歹凰殇昔也是有着惊艳天下的容颜,有著名满天下,压倒群芳的琴技,更何况她还是那个全大陆最为嗜血冷情的人的皇后。
她姬虞区区一个郡主,居然如此放肆,破口大骂,当面侮辱龙鳞皇后,此等大罪,即使不死,也一身残!
只见凰殇昔潋滟凤眸微微眯起,眸中激起一层层涟漪,荡起无数波浪,眸光深邃,惊艳绝伦的美颜一点一点漾开,唇角往上勾起,桃花瓣般的红唇诡异划动,唇际渗出幽森凛然的笑意。
此时的她笑得越发美艳诱惑,越发娇媚艳丽,越发阴森,越发恐怕,令人毛骨悚然。
骂她什么,她可以不在乎,但是若敢对扯下倾萧,污蔑她与倾萧,她是会很生气的……
她倒想知道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姬虞敢这般放肆。
“落阳郡主,你私闯凤鸾宫,还在我凤鸾宫胡闹,如今又辱骂本宫,你可知该当何罪?你不是龙鳞皇朝的人,本宫且不与你追究责任,但是你身为紫荆国的郡主,在紫荆太子背后说闲话,胡造是非,可否请郡主告诉本宫,此罪按紫荆国的罪例,要不要拔舌头?”
闻此,方才还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的姬虞瞬间收了气焰,她敢对凰殇昔嚣张,本就是料定她的身世低微,不敢对她动手。
可是凰殇昔不是用自己的身份压她,而是扯出了龙鳞皇,甚至扯出了紫荆太子!两个重量型人物都被她触犯了,她哪里还敢放肆,深怕凰殇昔一个不高兴,她就惨了!
凰殇昔冷嗤,她本来还好心情和这女人周旋,玩一玩也好,可是这女人不知死活,骂她也就罢了,但是敢把她的倾萧也一并乱说,她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娇艳欲滴红唇划出某个弧度,唇齿之间溢出几句话。
“本宫的名字确实好听,‘凰殇昔’,‘凤凰展翅,殇灼浮乱,颠覆夙昔’,如何不好?倒是落阳郡主名讳,本宫实在不敢恭维,‘姬虞?’‘如妓一般享受鱼水之欢?’本宫不得不说,此乃本宫听过‘最为霸气侧漏’的名讳了。”
早在凰殇昔吹嘘自己名字的时候,姬虞已经黑了脸,再让其说到她的名字,姬虞的脸色已经黑得无法形容,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紫,最后变成猪肝色!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倾萧,生死未卜
姬虞狠狠咬牙。
皇姑婆早说过这女人铁齿铜牙,上两次是不屑和自己过招,如今再来对照,她可确实深有体会!
对姬虞的表情凰殇昔不甚在意,此刻也不想知道姬虞这女人来凤鸾宫的目的,她此刻只是不想姬虞出现在她面前,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看见这女人就心烦,说什么不好,非得扯上倾萧。
“郡主,你若不想惹祸上身,最好就不要惹怒本宫,本宫一旦决定做的事,可是不会留情面的,你自己斟酌下该不该来惹本宫。”
不想再理会胡搅蛮缠的无知女人,凰殇昔冷哼,转身就要往宫内走去。
“真是不明白你这种女人,倾萧哥哥怎么会甘愿为你受那么重的伤,到现在还生死未卜!”
耳边传来埋怨的声音刺激她的耳膜,一瞬之间,她猛然转身攥住姬虞的手腕,目中狠光乍现,眼底深处染上惊恐之意。
不顾礼态怒吼道:“你说什么?倾萧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姬虞被吼得三魂掉了七魄,好不容易拉回神,本想也对凰殇昔吼去,可是想起皇倾萧,又艰难地憋了回去,眸中氤氲水雾。
“你还好意思问我?若不是二皇子来了你的寝宫,又被龙鳞皇和太子殿下当场抓住,太后又不让二皇子有任何损伤,而龙鳞皇又要太子给他交待,那你说殿下会怎么选择?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勾引二皇……”
凰殇昔根本没心思听姬虞说完,脸色褪白,松开手就匆匆忙忙往外奔去。
姬虞一惊,连忙攥住了凰殇昔的衣袖,不确定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松手!”凰殇昔怒目圆睁。
如果真是按姬虞说得那样,倾萧是一定会选择替皇沾燊受刑,这样既让紫荆太后满意了,又给了东陵梵湮一个很好的交待。
这么说,倾萧受刑那日是在他从龙銮殿离开那时?
脑子里一个弦倏然接上了,恍然大悟!
她懂了,为何那日紫荆国驿馆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也明白了紫荆太后为何就连是她来了都放过一个可以践踏她的机会,原来,原来是倾萧在受刑!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晚皇沾燊还能安然无恙,为何那时紫荆太后中毒,作为嫡孙的皇倾萧,会不在场!
原来,倾萧受刑了!
心痛……
居然会是这样的结局,她那次去驿馆的时候,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估计是在用刑吧?
如果那时……她不走的话,执意要进去,要与紫荆太后抗上,要求皇沾燊受刑,现在,就不是这样的局面了吧?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雪上加霜啊……倾萧,你为什么要选择那样?
姬虞心知凰殇昔此番动作是要去驿馆,又慌忙攥紧几分,摇了摇头。
“你是要去驿馆?不行的,你进不去的,二皇子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就连我这个紫荆国的郡主都进不了,而你更不用说了。”
其实姬虞是明白的,皇沾燊垂涎凰殇昔的美貌,终有一日会趁凰殇昔不备染指她,因为在紫荆国,皇沾燊早有这样的先例无数次,这件事谁都可以怪,就是不能怪凰殇昔。
她之所以会怪到凰殇昔头上,不过就是因为她妒忌凰殇昔罢了。
口头这样说,心里却是明白得很。
“为何?”凰殇昔头也没回,倒是顺了姬虞的意思停住了脚步。
“在紫荆国,二皇子和太子殿下不对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现下太后中毒,这可是他千载难逢可以除掉殿下的机会,他当然会不择手段了,如今驿馆门一关,宫里的太医进不去,而驿馆里的御医也只有两三名。”
“二皇子虽然不敢明目张胆要了殿下的性命,但而今太后未苏醒,二皇子肯定将那些御医都威胁过去等到太后醒了才让离去,他这么做的目的摆明了是不想有人医治太子殿下的伤,让殿下自生自灭!””殿下伤势严重,前不久还有旧伤,就算驿馆的御医过去,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何况还不让去!”
姬虞愈说愈气愤,愈说愈担忧,恨不得马上飞到倾萧身边照顾他。
相反之下,凰殇昔就显得平静,不是一般的平静,而是看上去十分异样,她脸上显现出十分诡异的表情。
皇沾燊,很好,敢对她的倾萧下手,忘恩负义之辈,是她凰殇昔对他太仁慈了。
潋滟的红唇轻抿,一个优雅冷艳的弧度绽现,“倾萧受了什么刑?怎样的严重法?”
姬虞愣住,她好似在凰殇昔身上看到嗜血的味道,那个肃杀一切的笑意,让觉得恐怖,这便是倾萧哥哥一直要护着的人?原来她也是那般在意倾萧哥哥……
在意得,涌现了杀意,还是对二皇子……
她不会觉得,凰殇昔会放过皇沾燊。
这便是倾萧哥哥在意她的原因?难怪……
姬虞自嘲而苦涩道:“殿下承受了紫荆皇室十重极刑中的三重,七十鞭,辣椒水,还有三十重,所谓三十重,就是以琴为武器,弹出三十音,以音刃攻击殿下……”
说到这,姬虞眉宇中显露出担忧的神色,作为紫荆皇室之人,在说到三十重的时候,都免不了心惊,可见此刑伤之重……
凰殇昔笑得越发魅惑,惊世容颜勾魂夺魄,只是袖下那双玉手紧攥,隐隐突出青筋,指甲几乎陷入肉中,指缝间,鲜血渗出!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缓步走进寝室,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回来,神色与之前无二,将一瓶玉瓶子递给姬虞。
冷到没有温度的声线:“这是什么?”
姬虞虽疑惑,但还是小心翼翼,不碰到凰殇昔的血,慢慢接过来,仔细观察一番,脸色露出惊喜的表情,“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神医去世时留下唯一的一瓶药,据说药效无边……”
凰殇昔不耐烦打断,“本宫只想知道它能不能把倾萧救回来,不是要听废话!”
她不过想起了东陵梵湮那男人曾经扔给她的药,当时她还不屑用,因为以那男人以前对她的态度,她可不想碰他的东西。
但是忽然想起太妃的话,就拿来想试试是什么,如今听姬虞这么一说,看来她对那药是了解的。
幸好,她还没扔……
虽然不明白东陵梵湮为什么就给她那么珍贵的药,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姬虞身子一颤,立马哆嗦起来,不敢多说,忙不迭点头:“能!能,绝对可以,只要殿下擦用的,肯定能无事!”
只是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姬虞狂喜的表情焉了,“可是……驿馆进不去,有药又有何用?”
凰殇昔二话不说,面无表情,拿回药小心擦拭,冷不丁扔下一句话,就往凤鸾宫外走。
“进不去?呵!本宫绝不会让倾萧死,哪怕是要本宫死,本宫也不会让他出事!”
姬虞僵住,看着那抹高傲睥睨,狂妄高雅的身影,她现在才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卑微,在这场争夺中,她是个跳梁小丑,凰殇昔说可以为倾萧哥哥而死,她自己呢?
居然是在这傻傻地抱怨凰殇昔,而不是为殿下寻方设法救他,这便是她和凰殇昔之间的差距吗?
茗碎一见凰殇昔出去,呆滞许久眼神终于回神,慌忙跑出去,轻握起凰殇昔受伤的手。
皱眉关切地问道:“主子,你的手受伤了,而且你又进不去紫荆国驿馆,要不先去上点药吧?”
凰殇昔抽回手,神色有些古怪,盯着茗碎许久,忽然唇边透出一个冷笑:“茗碎,你觉得有什么事情会比倾萧的命更重要?是本宫这双手?”
“奴……奴婢只是……娘娘奴婢知错了!”茗碎一惊,匆匆收手,脸色苍白,似乎没想到凰殇昔的语气会这么冷,仓皇认错。
凰殇昔冷嗤了声,不理会,继续往外走。
姬虞没有想更多,一心系在皇倾萧身上,心急如焚,跟上凰殇昔的步伐,“有什么可以让我帮上忙的,我义不容辞。”
凰殇昔顿住步伐,似笑非笑地凝向姬虞,“当真?如果本宫说要对付皇沾燊呢?你是不是也会为倾萧而站在你一直视为仇敌的本宫这边?”
本以为姬虞就是不退缩也会轻鄙自己一番,谁知在她提到皇沾燊的时候,姬虞居然一脸厌恶,再肯定不过地点头。
“本郡主早就对那男人厌恶至极,若不是畏惧他的身份,以及他的同胞妹妹,本郡主才不屑与那种人说话,而下他又敢对太子殿下下手,如若龙鳞皇后想动他,可千万不要落下本郡主的份!”
凰殇昔眸光微烁,流光溢彩幻烂绚丽,妖艳的美容浮现笑意,冷嗤,“既然如此,本宫就勉为其难让你也入伙了……但是本宫警告你,可别打算放本宫一挑毒蛇,否则,后果自负……”
姬虞鄙夷,不屑道:“本郡主虽然讨厌你,但是这种小手段,本郡主还不屑!你快去救殿下,本郡主就在这等你,你可千万要把殿下救回来,不然本郡主不会放过你!”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他在我心中无人能及
秋风萧瑟,夜色迷朦,冷风刺骨,本就不是冬季天凉,顷刻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站在凤鸾宫后院,眺望月夜之下紫荆国驿馆的方向,心中忿恚,愧疚,心痛,聚集心间,异常难受。
她紧了紧手中的玉瓶子,掏出脖间挂着的玉笛子,放在嘴边吹起。
一声惊锐鸣声响起,只是短暂的一两秒,便停住了,这声音其实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只不过她肯定,某个人,是一定能听到的。
她收回玉笛子,静静地站在原地,背影孤寂,龙鳞有佳人,美颜倾人心,风姿卓越,优雅高贵,但……无可奈何命运坎坷一路,注定她不平凡的一生。
惊世之颜,并非是好,祸起之始,灼冷之心,要如磐石般坚硬,方可立足乱世之中。
世人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只能依附男子的羽翼,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依附他人而活,否则只有一条路可走。
死。
可谁何曾料过,不久的将来,当真会有一名女子,屹立在大陆的顶峰,俯瞰她裙下万千子民。
她站立,吹响玉笛子不久,一袭黑衣翩然落下,站足在离她不远之处,凝望着她。
他墨发束冠,盈盈美眸魅惑众生,眸中如涟漪般轻漾柔情,浓浓忧郁之感漂浮围绕在眉宇之间,久久不能消散,俊颜之美,甚比星月幻化灿烂,光华夺目耀眼。
温和清冷的面容,在上天巧妙的点缀之下,如顺如儒,精致精巧,不亚于皇倾萧与东陵梵湮,只是三人美感不同。
相对皇倾萧,他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重自带的哀愁,少了一份温祥自信,多了一重淡雅忧郁。
他没有东陵梵湮的残忍嗜血,狠戾暴虐,而是翩然若仙,风华盖世无双,惊艳绝尘,泛泛大陆之上,若非要与他一比容颜,要么被贬得一无是处,要么,就是与他并名而立。
清风掀起他眼中美艳身影的的那袭红衣,他静谧不动,如此良辰美景,绝世佳人在旁,心怀之人在眼前,他实不想扰了此景。
他莫名想到了“盼君”一词。
他清楚,眼前这个美颜冠天下的女子,尽管她手持血玉,他依旧无法对她下手,他本就是心软心善之人,若非事情所逼,他也不想执剑挥血而生。
他知道,这名女子似乎是走进了他的心间,起码,是他想护之人,从没试过,他刺杀的人,会反过来救他,会遭受一些本不该是她这个豆蔻年华所受之苦。
为何想她安好?或许这都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吧,在她身上,他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想保护她,亦不想她如自己这般痛苦。
“来了?”
凰殇昔浅浅说着,缓缓回身,对上玄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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