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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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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最后一句话,凰殇昔带着一股傲气,头也不回地离开静善宫,留下一脸深沉的东陵玖。
东陵玖,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刚刚还是在试探本宫……
直到凰殇昔的身影再也找不到,东陵玖这才往后靠在椅背上,默默闭上眼,感到一阵无力。
他没猜错,凰殇昔的确是因为刺客那件事对他有了看法,而且还怀疑那些人是他派过去的,虽然他的嫌疑是比较大,但是他真的是冤枉的,那些刺客真的出并非自他之手……
这时,一名宫女走进偏厅,在东陵玖身侧停下,她福了福身子,毕恭毕敬道。
“王爷,太妃有请。”
东陵玖深深叹了一声,旋即起身走去。
太妃的寝室内。
太妃半倚在榻上,她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揉着太阳穴,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
东陵玖一进来,离开担忧地上前,“母妃,您是怎么了?是感到不适吗?孩儿这就去请太医……”
太妃及时摆手,打断东陵玖的话,她摇了摇头道:“无碍,母妃只是有些头疼,大抵是染了伤寒,先不说这些,皇后找到了吗?”
东陵玖紧了紧拳头,一手握住了太妃的素手,脸上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皇后找到了,她受了点惊吓,状态不怎么好,所以孩儿让她先行回去休息了,母妃,您的身子要紧,您就让孩儿去请太医吧?”
听到凰殇昔已被寻回,太妃好似松了口气,对东陵玖的话颔首。
东陵玖立马吩咐宫女去请太医,最后剩下俩母子在寝宫内。
“母妃,为何把自己真的弄病了?孩儿心疼。”东陵玖不悦,将被褥往太妃身上掖了掖。
太妃满目慈祥,显然,东陵玖这一小小的举动愉悦了太妃,她满是宠溺地看着东陵玖,咳了两声才道:“玖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母妃这么多年的大病小痛都熬过来了,不过是小小的风寒,母妃难不成还会败在这手上?”
“既然要装,就要装得像,没有什么比真病装得更像了,后宫中到处都遍布眼线,哀家只有真病倒了,才不会被发现。”
“母妃,是孩儿无能,让您受苦了。”东陵玖大掌紧握,青筋暴露。
太妃拍了拍他的手,轻轻摇了摇头,“咳咳,能居高位者从来都是能忍辱负重,忍他人所不能忍,往后才能有所辉煌,东陵梵湮不也是在冷宫筹谋多年才踏出冷宫,最后坐上那个风风光光的位置的吗?所以玖儿,你既然身负重任,就不能因为身边的一些人或事而怨天尤人。”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如今你都忍过去了,我们等待的不过是一个时机,时机一成熟,我们近十载的忍受,也就到头了,知道吗?”
东陵玖剑眉皱起,重重地点了点头,“孩儿明白,母妃安心养病,剩下的事就交给孩儿,孩儿定不会辜负母妃所望。”
“好。”看着自家儿子这般有出息,太妃脸上浮现了浓浓的笑意。
“母妃,孩儿有一个问题,今日孩儿遇到的刺客,可是母妃派去的?”东陵玖抬头,与太妃对望,口吻中隐隐透出了他略微的不豫。
太妃倒也没否认,饱含沧桑的双目中隐匿着数不胜数的算计,“哀家想刺激一下凰殇昔体内的力量,只是没想到,她居然可以空手躲过那么多刺客的袭击,不简单啊,只可惜,并没有激发她的任何能力。”
东陵玖沉默,他就知道,那些刺客的武功路数与自己手下的私兵极为相似,但是他们却不认识自己,唯一的可能便是太妃手下的人了。
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东陵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极为严肃正经。
“母妃,倒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孩儿感觉到了皇后身边有个武功高强的人,他好像是为了保护皇后而跟着皇后,虽然他武功极高难以让人察觉,但是在刺客偷袭皇后的时候,那个人准备出手,孩儿这才感觉到他的存在。”
太妃了然地点点头,东陵玖静默半响后又道:“孩儿还从皇后口中探到了口风,皇后与东陵梵湮的关系,似乎并非是我们想象的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貌似……很僵硬!”
太妃眼睛一亮,这个消息同等于今日东陵梵湮无故不上早朝,“这消息来得是时候,咳咳……玖儿……咳咳,你便趁着这段时间乘胜追击,抓紧时间让凰殇昔钟情于你……”
东陵玖表示明白,太妃掩嘴咳得更厉害,但是那双宛若狐狸般的眼睛却是不停地转动着。
最后她眼底掠过一丝精光,阴恻恻地让人不寒而栗。“想办法继续破裂他们的关系,然后便执行下一步计划。”
“那母妃,七王妃那件事……”说到这,东陵玖的眼眸不知为何竟毫无征兆地凛冽起来,宛如藏着一把把锋锐的匕首,在伺机而动。
太妃的声线也同时冷了下来,几乎是带着冰柱般的冷意,她没好气道:“哼,让落儿好管教他的王妃,凰殇昔现在还不能动,警告她之后,若是她仍旧不知悔改,就别怪哀家不留情面,”
东陵玖眼底掠过一抹异样,稍纵即逝。
“是……”
“咳咳……还有一件事,玖儿你去……”
龙銮殿内。
殿内的宫女侍卫一如既往地忙碌着,东陵梵湮寒毒发展一事谁也不清楚,他们唯一知道的只是东陵梵湮将奏折全数搬回龙銮殿批改。
至于原因,无人得知。
风赧和雷霆像两座门神一般雷打不动地守在东陵梵湮的寝室门前,无论是谁,一律不准进去!
透过门缝,可以看见有个人正在龙桌上与堆得像一座小山丘死得奏折奋斗着,然而这个满头大汗的人,正是皇叔东陵无锦。
不多时,东陵无锦果断将笔折断,随手扔出了窗外,而后顶着一张憔悴脸趴到龙桌上,正打算呼天唤地喊救命说不干了。
大门被打开,风赧面无表情,不带多余感情色彩地走进,恭恭敬敬地将手上一支新的笔递给东陵无锦,好似这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次。
东陵无锦连头也没抬,直接喊道:“不干了,本王坚决不干了!”
“换朕继续。”
话音刚落,那边正平躺休息的美男子蓦然睁开眸子,那双宛若幽谭般深邃的丹凤眸微微眯起,又少许苍白的薄唇渐渐抿起。
他撑着坐了起来,只不过轻微一个动作,他额上就已经遍布薄汗,冠盖京华的脸上褪成虚弱的白色。
俊眉微微蹙起,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黑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以及煎熬,那张苍白的容颜,让看者都不禁为他心疼。
东陵无锦猛地抬头,看到的正是东陵梵湮死撑地坐了起来,他心情本就因为一堆奏折而有些恼火,现在东陵梵湮的举动就像是在他冒火的头上浇了一大碗油,烧得更旺了!
他勃然大怒,立刻拍台而起,毫无控制地对着东陵梵湮咆哮:“给本王躺下去!你要敢再起来老子立刻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东陵梵湮的眉梢蹙得更深,薄唇抿得更紧,宛如黑琉璃般的眸子凝向东陵无锦,眸光幽森寒冷,骇人刺骨!
第一百四十三章 暂时不需皇叔如此对待
东陵梵湮那双凛冽的黑瞳就那样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东陵无锦,那张即使苍白也不减半分俊美的脸上,平静无波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薄唇,再次抿紧,就那样与东陵无锦僵持着。
然而东陵无锦却是没有分毫退缩的意思,瞪着一双眼与东陵梵湮直直对视,眼底不见惧色,有的,是波涛汹涌的怒意!
良久,东陵梵湮首先收回视线,自然,他的意思是表示让步了,所以正慢慢往下躺回去,看着东陵梵湮额上细汗直冒,东陵无锦正打算用内力帮他,但东陵梵湮却是冷嗤。
口吻带着三分自嘲七分讥讽:“不必帮朕,朕还未虚弱到需要皇叔出手的地步。”
东陵无锦一怔,暗叹了一声,堪堪收回手。
随后有些无奈道:“本王怎么就看不出你会是这般在乎百姓?”
殊不知,东陵无锦的话音刚落,东陵梵湮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之上立刻浮现了浓浓的嘲讽,“百姓?朕只是为了朕的皇位,朕只是为了能屹立在这乱世之中。”
他什么都不爱,他只是为了生存。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是为了自己。
东陵无锦摇头,重新坐回龙椅上,好似已经是认命般拿起笔开始重新批阅奏折。
风赧任务完成,对东陵梵湮行了礼之后正要出去,但又想起了什么,又顿住了脚步,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了那么一点破功。
一脸犹豫不决地踌躇着该不该说。
“准奏。”不带风赧踌躇完,东陵梵湮不带感情的话语飘来。
“是,前不久九王爷闯到龙銮殿找陛下,说是皇后失踪了,那时陛下陷入了昏迷,属下和雷霆挡下了九王爷,质王做主让属下不予理会。”
质王,说得正是东陵无锦。
东陵无锦的手顿了顿,眉间有些不悦地瞥向风赧,但是想起了风赧的职责,也就没说什么,继续批改。
反正风赧说得也的确是事实。
那女人,不见就不见了死了更好,他第一拍掌!
东陵梵湮丹凤眸沉了下来,沉默半响,后答,话语之中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然后呢?”
风赧微微一愣,才恭敬地答:“九王爷闹腾了一会儿,就气呼呼的走了,属下没猜错的话九王爷是去找太妃去了。”
东陵梵湮黑眸漾起一圈又一圈看似平静的涟漪,幽森孤寂的泉眼底下藏着让人无法琢磨的思绪。
静默两秒后,惜字如金地又道:“所以?”
风赧皱眉,想了想才慢吞吞地回:“所以现在已经找到。”
在风赧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东陵无锦再也忍不住随手抓起一本奏折就朝风赧扔去,风赧没躲。
那奏折砸到他脸上,生疼生疼的!
“本王警告过你让你别说,但是你的职责是告知梵湮任何事情,这个本王就不追究了,不过既然都找到了你还说什么说?当老子透明?”
“……”风赧不语,捡起奏折递了回去。
“退下。”东陵梵湮淡淡地瞥了一眼风赧
风赧抱拳,在退下的时候朝东陵无锦说了一句:“质王息怒,属下只是在做本分的事。”
其实他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凰殇昔毕竟是皇后,而且琐玥那丫头已经够可怜了,他不想她连主子都没有了,那就更让人欺负了。
寝室内静谧半响,东陵无锦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东陵梵湮,见他正闭眼躺着,对方才的事闭口不提,他就知道东陵梵湮是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
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他不喜欢凰殇昔,所以凰殇昔的事他不打算管,让她自生自灭好了,毕竟那女人是东陵梵湮的仇人。
二,就是他不想东陵梵湮太过劳累,能不参合的事,他不想东陵梵湮去参合。
反正他是知道,就算他们不派人去找,太妃那边是绝对不会不出手的,所以他就是不出手,凰殇昔是肯定回来,所以,他们干脆什么也不做好了。
东陵梵湮不说话,东陵无锦也住口,把心思都放在了奏折之上,天色逐渐沉了下来,东陵无锦终于把手头的奏折全部批改完毕,让他感觉有点想哭。
想起每日东陵梵湮的奏折都是堆得到他腰部那么高,让他都心疼起来了,毕竟东陵梵湮身上还有寒毒。
榻上正闭目养神的东陵梵湮蓦地正要黑眸,视线转移到门外,声线冷冽,“风赧,屋顶。”
门外的风赧接命,屋顶上很快响起了一阵刀剑击碰的声响,从声音可以感觉得是一个人,东陵无锦脸色一寒,东陵梵湮也在同一时候坐了起来。
两人视线交流了一会,东陵无锦正要夺窗而出上去帮风赧,眼角却是瞄到了东陵梵湮身子有些不稳,他一惊,连忙走了过去。
东陵梵湮的脸色更加苍白了,额上的汗珠如大雨般扑面而下。
“梵湮,寒毒又发作了?”他压低的声线中明显能解读出焦急与不安。
东陵梵湮的唇抿紧,他的四周本就令人感到寒意,顷刻真的算是寒气四射了,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答:“嗯。”
寒毒发作的时候,他都是疼得几乎难以开口说话,体内的血液像是在一瞬间冰冻了一般,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是有温度的。
那种像是置身于慢慢凝结成冰的水里时那种感觉,让人倍受煎熬。
那日在浴池里,那些温水或许还能让他感到一丝温暖,才与东陵无锦谈了那么多,可是现下,他是什么旁助也什么,他就是坐起来都十分勉强。
望着东陵梵湮那么痛苦的模样,东陵无锦心底也是为他一揪,“梵湮你等着,皇叔这就去太医。”
没理会东陵梵湮意愿,抽起佩剑就跳出了窗外,只留下一道余音未散的话,“风赧,你去找御林军,雷霆守好皇上的寝室,敢来龙銮殿找事?让本王去会会那个刺客!”
雷霆待命,不复与风赧嬉闹的神情,冷着一张脸,佩剑出鞘,暗处的影卫也纷纷进入戒备状态,甚至有些已现身站到雷霆身侧。
东陵梵湮看着东陵无锦离开时的身影,暗沉的眸子中有一瞬柔光闪过,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扑捉。
屋顶上的风赧听到东陵无锦的话,在东陵无锦上来后立刻收剑离去,那名一袭夜行衣的刺客转手攻向东陵无锦。
两人在屋顶上展开大战,但是东陵无锦无意与他一战,几番相斗下来,东陵无锦露出破绽后,让他顺势攻来随即逃走,东陵无锦也就如愿去追他,只是追着追着,东陵无锦的方向忽然转去了太医院。
凤鸾宫内。
凰殇昔回来后去看望了一下琐玥,吩咐好茗碎认真照顾琐玥后,便让妽岚去备水,准备沐浴。
当她的身子埋入浴桶的时候,迎来一阵温意,让她绷得死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她有些疲累地把头搁在浴桶的边沿上,闭目。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的眸子倏尔清明起来,眼中泛着坚定桀骜的光芒,唇畔扬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
呵!
佟盺怡……
她清楚,在她诸多暗示之下,东陵落正一步步着手调查自家王妃,等到东陵落查到他王妃的真实面目,就是她凰殇昔要对佟盺怡动手的那刻。
敢要对她下杀手,她是不会留任何薄脸,不管是谁的面子,她都不会给!
太妃又如何?亲爹位高又如何?有握有兵权的表兄又如何?
我凰殇昔要对付一个女人,根本不至于让这些人物兴师动众地出马!
而且,既然到了她敢出手的那日,又岂会没有任何准备?
再有就是东陵玖对她说的话,别以为她不知道,东陵玖突然提起东陵梵湮,无非就是试探她和东陵梵湮的关系是怎样,虽然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窥视内心的感觉,但是她也不想假装她和东陵梵湮的关系很好!
相比东陵玖,她更加厌恶东陵梵湮!
还有就是东陵玖提醒她关于佟盺怡娘家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东陵玖不是在警告她,而是关心她,不然他也不会把佟盺怡父亲和表兄的身份告知她,而且还说起她那表兄握有兵权的事。
只是因为刺客一事,她很难对他有好态度罢了。
至于为何她会擦觉那些刺客是东陵玖派来的,那就是东陵玖自己露出的猫腻了,他明明有那么厉害的武功和深厚的内力,但是在去救东陵诺佑的时候,他只是随手将那些人掀翻,不见血。
显然是料到他们不是下杀手,但是另外一些对她下杀手的刺客,他却只是让对方吐血,甚至还放走了那些人。
她不是眼瞎,东陵玖放人的动作那般明显,她没有理由看不出来,因为凭他高深的武功,难道还会抓不住那些随手可以打败的刺客?
显然是他故意不抓!
还有,他可是一个常年征战边疆的,还是一名王爷,一些刺客胆大妄为挑衅他的威严,对他的弟弟下手,他居然只是教训,这表明什么?那些刺客是他的人!
凰殇昔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东陵玖说的,今早东陵梵湮没有上早朝?
“妽岚。”她朝外呼了一声。
“奴婢在,娘娘有何吩咐。”妽岚推门而入,毕恭毕敬地垂首回答。
第一百四十四章 皇叔亲临
凰殇昔随手拾起浴桶中的花瓣,若有所思道:“本宫问你,这几日风赧是不是常来凤鸾宫?”
妽岚沉吟半刻,点头,“是,风侍卫常常一大早便回来看望琐玥。”
“那今日他可来了?”凰殇昔拧头又问。
这个问题妽岚几乎没有犹豫,好像早就知道凰殇昔会这般问改为摇头,“没有。”
凰殇昔盯着妽岚,眼眸眯了起来,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带着一丝笑意,这是这笑不达眼底,少顷,凰殇昔才幽幽地挪开视线。
看样子,是她刚刚的怀疑变成了肯定。
凰殇昔阖了阖眼帘,漫不尽心地问:“茗碎那丫头一直在照顾琐玥,你也时不时会留在宫中,可发现什么了?”
妽岚抬头,目中带着疑惑,深思了一会儿,她狐疑道:“娘娘的意思是在问奴婢,茗碎在风侍卫来时的反应?”
凰殇昔挑眉,不置可否,更没有出声,妽岚静默了半会,才终于明白凰殇昔就是这个意思,“茗碎每次在风侍卫来的时候都会脸红,小女儿状,妽岚还偶尔会碰到她在房间里傻笑,奴婢认为……”
顿了顿,她又望了凰殇昔,见她只是等着她下一句话,脸上没有任何不妥的情绪,才慢慢补下了后面的话,“奴婢认为,茗碎芳心暗许了,而这个人,应该就是……风侍卫。”
凰殇昔目中带着赞赏地睨了妽岚一眼,好像是在赞扬她的观察力。
她起先就在怀疑茗碎喜欢上了风赧,但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其他,风赧来的时候她都不在,因此是没有确认茗碎的心思,但是此刻妽岚都这般说了,也就是她起初的想法并没有错。
只是在她看来,风赧来凤鸾宫的原因是因为琐玥,不知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对琐玥的内疚,反正他不是因茗碎而来,也就是说,茗碎很有可能是单相思。
倘若风赧对琐玥的内疚逐渐升级为爱意,那么这场三角恋里,痛苦的绝对是茗碎。
但是如果风赧在与茗碎的接触中对茗碎产生感情的话,那么茗碎的一腔真情就会得到回报。
就是因为不知风赧的态度,她才会一直放任下去,至今也没用任何表示,唉,他们三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她现在这会儿都忙得透不过气了,当真没心思管他们了。
更何况,别人的爱情,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插足进去。
“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本宫要自己泡一下,你先出去吧。”凰殇昔转过脸,把身子往浴桶里沉了沉,摆手道。
妽岚行礼后就出去了。
不知是不是她太累了,这一泡,她是直接在浴桶里睡着了,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沉了下来,而她,是被饿醒的。
早已凉下来的水让她不禁哆嗦起来,正要拿来浴巾,眼角忽然扫到窗户外一闪过去的黑影。
凤眸微眯,凝着窗户,一再确认没有再看到那个黑影,她才放下警惕,快手拿过浴巾裹住身子,随即走过去打开窗户,往外一看,除了凤鸾宫的景色,什么也没有。
她这才放松了神经,估摸着是不是自己泡太久,这阵子太紧张了出现幻觉了。
于是她穿好服饰就出去了,来到走到上,她吩咐妽岚去准备晚膳之后就走向琐玥的房间。
因为太妃的关系,以及她两次“留宿”龙銮殿的原因,御膳房里没人再敢随随便便克扣她的食物。
走进琐玥的寝室,琐玥已经躺下,茗碎正坐在榻边发呆,一直自言自语。
凰殇昔抿了抿唇,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窗外再次闪过一个黑影,凰殇昔玉眉蹙起,脚步往回走,她敢肯定,她这次绝对没有眼花,虽然那个黑影闪得很快,但是她确定她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一阵癫狂的破音传来。
凰殇昔猛地一惊,猛然又冲回琐玥的房间,眼下的情景地琐玥躲在角落抱头嘶吼,满脸恐惧,而茗碎则是惊诧地半倒在地上。
凰殇昔连忙走过去,琐玥步步往后缩,最后无法后退的情况下,直接对凰殇昔手脚并用地踹了起来,那癫狂的样子让凰殇昔有点招架不住。
“茗碎,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茗碎回神,急急忙忙奔过去与凰殇昔一起拽住了琐玥的手腕,随后凰殇昔一掌劈到琐玥后颈,两人这才松了口气,将琐玥搬回榻上。
“怎么回事?”她神色严肃。
“奴、奴婢也不知道啊,琐玥姐姐突然发起疯来,都把奴婢吓呆了,奴婢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茗碎都快被琐玥吓哭了。
凰殇昔想起方才茗碎发呆的样子,心知她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当她静下心来的时候,她这才注意到了这房间有些不同,似乎……多了一抹香味?
“茗碎,这香味什么时候来的?你弄的么?”
茗碎认真嗅了嗅,随后皱紧了蛾眉,“主子,你闻到香味了吗?奴婢什么也没闻到。”
这下,凰殇昔更为疑惑了,她的确闻到了,这房间里充斥这这股诡异的味道,或许这古怪的香味就是让琐玥突然不安起来的根源。
“茗碎,这件房间不能待了,收拾一下,带琐玥搬到别的房间去,另外记得种些花花草草在房间里。”
茗碎答应了一声便开始收拾起来,凰殇昔凝了凝房间的四周,最终走出了房间,她在怀疑,琐玥突然的癫狂是不是与刚刚一闪而过的黑影有关。
如果是,那么那个黑影应该知道琐玥之前见过什么,她记得,琐玥口中曾经呼救过,不要杀她……不要杀她……
她在走道上低声询问:“玄吟,刚刚的事,你怎么看?那个黑影你有没有看到?”
半响,虚无中回了她一句:“看到了,那黑影,绝非偶然。”
凰殇昔脸色一沉,姣好的凤眸中隐匿起阴冷的杀意,“玄吟,留在凤鸾宫保护琐玥,这是最后一件事。”
话音一落,她眼前倏然一黑,玄吟高大的身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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