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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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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腰疼!
“皇上,你也不想龙鳞百姓因为你不祭天一事而内心恐慌,导致龙鳞皇朝上下人心惶惶,危及你的统治吧?百姓不稳,则天下不定,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是一国之君,这其中的犀利,本王相信皇上是很清楚的!”
沉默已久的东陵玖终于开口道,一旁的东陵落脸上的表情也终是缓和了下来。
而大臣心中都几乎要哭了,六王爷啊,你可算开口了!
东陵梵湮唇际渗出一丝内敛的冷笑,魅眸半眯,视线移向东陵玖,“启王是在警告朕?抑或是教训朕?”
大臣内心崩溃,皇上,为何您总是理解得和别人不一样呢?
“皇兄多虑了,六皇兄的意思是请皇上以大局为重,您为一国之主,定当以我龙鳞社稷为先,以百姓为重,请皇上为龙鳞百姓祭天!”东陵落开口解释。
但是说实话,他也觉得东陵玖那语气似乎有些冲。
抬眸看了眼东陵玖,见他的视线落在东陵梵湮那边,他不由也看过去,在看到东陵梵湮怀里的凰殇昔,似乎是明白了过来。
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不爽的。
“请皇上祭天——”
东陵落话音刚落,东陵玖没有表示,一干大臣磕头齐呼。
东陵梵湮不予理会,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低下脸,抬起凰殇昔的下巴,对上她的眸子。
似笑非笑道:“皇后觉得,朕是祭,或不祭?”
他唇边那似有若无的阴森弧度,让凰殇昔觉得背脊凉飕飕的,她扯了扯唇,不回答。
东陵梵湮的话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多数人都清楚地听到,四下立马变得鸦雀无声,纷纷朝凰殇昔瞪去!
没错,就是瞪的。
皇后又怎样?若不是她,他们何至于这般地步?瞪算什么,他们不跑上去抓着她摁在地上抽已经算客气了!
凰殇昔也注意到了四下的目光,脸色稍稍僵硬了。
东陵梵湮的脸朝她逼近,鼻尖相碰,他的气息萦绕在鼻间,阴冷的寒气叠加下,她不悦皱眉,想逃,但是下巴在他手里,她逃跑无门。
“东陵梵湮,你想怎样?”她忍怒低吼。
“祭,或不祭?”他目中含讥笑重复。
凰殇昔心底真是要冒火了,那男人要不要这么可恶?非要将她往死路上逼,这很好玩?
那一道道带刀般的目光戳着她的后背,让她想忽视都难,背脊骨真是被那些大臣的目光戳得生疼!
这种情况下,就算东陵梵湮不会真听她的,她敢说不祭么?那分明是找死!
明明就清楚她会说祭,却还要这样牵着她鼻子玩她,这男人真邪恶!
她瞪着东陵梵湮,几乎是从牙缝挤出那个字眼,“祭!”
东陵梵湮唇角的讥笑更浓,松手,众目睽睽之下一手压住她的后脑,贴上她的唇。
凰殇昔错愕,并没有及时推他,因为她根本没料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吻她。
东陵玖袖下的大掌在凰殇昔被东陵梵湮搂住的时候早已青筋暴露,如今二人当众接吻,一怒之下,两双大掌瞬间凝出气流!
东陵落一把扯过他的衣袖,朝他摇头。
东陵玖铁青着脸,看了看东陵落,又看了看接吻的两人,一张俊颜布满阴霾,却终是按压住了怒火。
当凰殇昔回神,正要咬他的时候,东陵梵湮忽然松开她的唇,往下移,扯开她的领口,在她脖子被他咬伤的伤口处,吮吸。
那衣服撕扯的声音让东陵玖额上青筋都暴露,甚至东陵落,脸色也有些龟裂。
各位大臣们都你看我我看你,真心不知该不该说些什么,陛下,这可是在祭台啊……
凰殇昔眼底火光跳跃,终于忍无可忍,两只玉手猛地捧住停在她脖子上吮吸的男人的脸,捧到面前,她歪脸就朝那两片唇瓣咬过去!
没错,是咬!狠狠地咬!
东陵梵湮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怀中的人儿有这般爆发力,眼中染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按着她后脑的大掌不断加深力道。
凰殇昔那本是捧着他的脸好方便她虐他的唇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变成了饥渴和迫不及待!
当东陵梵湮和凰殇昔吻得……不,是相互撕咬得气喘吁吁,放开对方的时候,那四片唇瓣都红肿得厉害!
“别以为只有你在虐本宫!”看着东陵梵湮红肿带血丝的唇,凰殇昔满意地扬眉,挑衅道。
东陵梵湮低笑,心情忽然变得颇好,他周遭的寒气被驱散了不少,低醇好听的嗓音绕在她耳边。
“原来皇后的能耐仅限于此?”
若说谁挑衅的意味足,非东陵梵湮莫属。
凰殇昔险些被他那赤裸裸讽刺的话语给噎得一巴掌抽过去,她唇角略微痉挛,颇为嘲弄地“呵呵”了两声。
随即靠近他,压低声音,以同样的口吻反讽道:“那么本宫也可否这样以为?皇上也不过如此?”
他也不过咬破她的唇罢了,他们两个半斤八两。
东陵梵湮的眼神瞬间沉了几分,睨着她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
黑眸深视她许久,东陵梵湮唇角倏然一勾,“不松手?”
凰殇昔微微一怔,随即视线凝到了自己的双手,还捧着他的俊脸,下一秒立刻反应过来。
两只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自嘲地抽了抽唇角。
“呵呵!”那嘲讽嫌弃的语气。
两人的“唇上大战”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皆是目瞪口呆地望着上方亲密地耳语的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从如此令人震惊的事情中回过神。
苍天啊,陛下的身子五步之内不是不许任何女人靠近的吗?皇后被陛下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惊诧得找不到神了。
他们谁都以为东陵梵湮是故意将凰殇昔推到那让所有人都注意到的位置,毕竟东陵梵湮登基以来,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就来颇为受宠的白贵妃都不除外!
而且皇后的身份地位他们虽不是一清二楚,可东陵梵湮厌恶皇后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因此他们是认为东陵梵湮是想到玩死凰殇昔的法子。
可是现在谁来告诉他们一下,皇后和皇上吻得那么“旁若无人”的顷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对皇后的厌恶呢?皇上高度的洁癖呢?
或许在此的大臣们也会有人有这样的理解。
正是因为凰殇昔诱惑东陵梵湮,才导致东陵梵湮这样反常,红颜惑江山啊……
但他们却忘了,东陵梵湮的行事风格向来就是让人抓摸不透,神秘莫测的,如今却将责任推到了凰殇昔身上。
无论哪朝臣子,出错了,皆不认为是自身或帝王的错,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自己好像就没责任一般。
错,全是别人的错。
所谓红颜祸水,帝王从此不早朝,也不过如此罢了。
东陵玖早已看不过去,背对着东陵梵湮和凰殇昔,而东陵落,也是无奈之中夹着丝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祭天。”
第一百八十二章 皇上,什么时候让本宫走?
那道带有感人磁性的声线响起,让惊讶得合不拢嘴的大臣都被迫合嘴。
东陵梵湮依旧搂锁着凰殇昔,只是他将她调整了位置,让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
凰殇昔狐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凝着他那张慵懒隽美的脸,心中一阵困顿。
她怎么听到他说:朕会让你看到真相。
只是在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上,除了懒散,她却找不到其他了,莫非是她出现幻听了?
想罢,她也不再纠结,也不挣扎,安静地被他搂在怀里,只是眼底那丝被压抑住的厌恶,深深透露了她对他的排斥。
听到东陵梵湮终于肯祭天,下方大臣们不禁松了口气,但却人人心思各异。
东陵梵湮决定的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他的主意,如今他回心转意,只是因为凰殇昔说了句“祭”……
这个认知,让某些大臣的脸色直接垮了下来,但又不敢有任何异议。
东陵玖看向了昏死过去的那位大臣身边的臣子,那人点头,立刻扶起昏死的大臣离开。
祭天的仪式并不麻烦,但所用时间长,一道一道程序做下去已经花费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
而最煎熬的就是最后一步,便是上香祭拜,用三柱八尺长的大香上祭。
不是皇族的人,虽然没资格参加祭拜,但也要站在祭场外,一直到拜祭结束。
在在场的人从响午一直站到傍晚,火辣辣的太阳,让好些体质不佳的人直接在祭场昏了过去。
佟盺怡,梅妃和一些臣子便是如此。
本该虔诚领首祈福的东陵梵湮,此刻是无比悠闲地闭目假寐在龙撵上,一副什么也不上心的模样。
而从头至尾都是悠哉悠哉毫无影响的,不是东陵梵湮,而是凰殇昔。
因为被东陵梵湮抱着,她自然身在龙撵之上,龙撵有蓬,遮住了毒辣的阳光。
而搂着她的那个人,就像一块冰,四周都寒气围绕,谁能说她不舒服?
既然东陵梵湮不让她下去,那她做什么要下去受虐?
好不容易熬到那八尺大香烧完,不少人已经熬不住倒地了,东陵梵湮却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让风赧过去处理。
而凰殇昔,那些人与她半分钱关系也没有,她自然不会去多管闲事。
“回寺。”淡淡的声音落下。
龙撵的方向往神庙而去,这下凰殇昔是坐不住了,都要回去了这男人怎么还不放开她?
她挣扎一下,结果无果,稍拧头皱眉,低声不豫道:“东陵梵湮,你现在又是打什么主意?”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并没有其他人听到她说什么。
她没能看到他的神情,也没能听到他的回答,只依稀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
凰殇昔正要侧身去看他,锁住自己腰肢的健臂猛地将她身子一转,后脑被一股霸道的力往前按,按到他的胸口!
随后听到东陵梵湮意味不明的话,“乖,先回去用晚膳。”
凰殇昔一阵无语,手臂撑着他的胸口正要挣扎,可一动,这男人便将她搂得越紧。
她抿唇,开始用劲挣扎,东陵梵湮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可是凰殇昔却没有一点儿要停止的意思。
东陵梵湮微蹙眉,似是对她的不识相不豫,后骤然反应过来什么,低头在凰殇昔唇上轻啄了一口。
眉宇含笑,道:“别闹。”
也不知是不是他这话奏效了,怀中的人儿是终于安静下来了,脸,被他轻按在胸口。
东陵玖沉眸,看着经过他身边时东陵梵湮遽然转过凰殇昔,随后两人一直亲密,愈走愈远的身影,眸色,一沉到底。
东陵落背着佟盺怡站在东陵玖身旁,与他同一焦距同一心情。
因为祭天时,身为皇族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离场,因此佟盺怡哪怕昏过去,也都只能东陵落照顾着。
他轻叹一口气,拍了拍东陵玖的肩,道:“回去吧,皇兄,你弟妹需要太医……”
神庙,膳房。
东陵梵湮解开凰殇昔的穴道,让她从龙撵扔坐到椅子上。
随即,他慢悠悠地落座,翩然走进,一副懒洋洋的神情。
凰殇昔站了起来,目光有些狠地瞪了眼那边慵懒的男人。
她那时正倔强地挣扎着,岂料这男人直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生生顶着满腔厌恶到现在!可恨!
她随意扫了眼已经准备好饭菜的桌面,转身就走。
“本宫觉得与皇上用膳压力大,所以本宫还是回去自己用膳的好。”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似乎在原地踏步,心中了然,正要开口,东陵梵湮隐含讥笑的声线从身后响起。
“你能走?”
这话还是该死的挑衅人。
当他最后一字落下,凰殇昔人已经被重新坐回原位。
凰殇昔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脑子回想起那位被东陵梵湮随意挥手便打得生死未卜的大臣,心下清楚不能将他惹怒。
于是她用着淡漠疏离的口吻浅声问:“那请问皇上,什么时候让本宫走?本宫好早点期盼一下?”
东陵梵湮眉梢一跳,不知怎的,凰殇昔隐隐看到他眉心似乎凝有怒意。
她定眼一看,倒是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东陵梵湮不答,淡淡道:“用膳。”
凰殇昔脑中猛地闪过自己在龙銮殿学狗舔食的场景,那种屈辱,仅一次便让她终身难忘,她绝不会再尝试第二次!
“与皇上一同用膳,本宫不敢恭维,实在没有那个荣幸,皇上倒不如说说,何时能让本宫回去?”
不知是不是凰殇昔依旧冷漠疏离的话语让东陵梵湮眉心多了层折痕,她这次是清晰地看到了他眉心跳跃的怒火。
她困顿,实在是不清楚东陵梵湮那怒火是从何而来。
他眯眼,低沉道:“凰殇昔,与朕吃一顿饭便是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凰殇昔扬眉,很想直接回答“的确”,但她十分清楚,她倘若真的这般答,这男人恐怕会立刻生气,他生气可不是一般让人害怕。
于是,她继续保持距离,淡淡反问道:“皇上觉得呢?”
凰殇昔虽不置可否,但是东陵梵湮那双深邃的狭长魅眸却是清晰地捕抓到了她眼底深处抗拒,以及夹带的丝丝厌恶。
不知是她的抗拒亦或是厌恶,东陵梵湮胸腔那束无名火熊熊燃起,那架势之大几乎能将他都吞并。
他暗抑住那束怒火,眸色幽暗,他沉声道:“凰殇昔,用膳,或不用?”
凰殇昔也绷住了脸色,她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威胁她,以前那是她认命,但现在她可不会。
东陵梵湮的意味无非就是让她用膳,不然,他可不会放过她,或许正因为这“威胁”,凰殇昔腾地站起。
不再掩饰眉宇间以及眼底的厌恶和讽刺,声音提高了不少,语气极为不好,“东陵梵湮你有没有觉得你真的很让人讨厌?我说了不想吃你还要强迫我,你真是让我很……”
“嘭——”
她话还未说完,眼前的桌子忽然发出巨响,爆体而亡!
一阵尘烟过后,东陵梵湮已不见踪影。
凰殇昔眨了眨眼睛,勾唇,也不想去考虑那男人去了哪,晚膳被毁了,那男人走了,她终于可以回去了。
她毫无沉重地走了,脚步还带着点轻松,浑然不知另一边,某个皇帝正压着满腔怒火,毁了几座客房……
西客房,妽岚早已在门外候着。
看见凰殇昔,她行礼后,淡漠地问:“娘娘,是否现在上晚膳?”
凰殇昔点头,等妽岚走了,她才门进房。
寻了张椅子刚想坐下,耳朵灵敏的她听到了异样,猛地拧头,一把利器穿过窗户朝她射来。
凰殇昔凤眸一眯,将脸往后仰。
利器被她躲过,钉到门板上。
凰殇昔又猛然朝射进利器的窗户外看去,一个黑影闪过,凰殇昔冲到屋外,隐约看到一个黑影在不远处移动。
那黑影速度并不快,显然是想让她追上去。
凰殇昔凤眸微烁,抿了抿唇,转身又回了屋子,把门给锁上了。
那黑影许是看见凰殇昔没追上来,又重新回来,还在窗外跳了两下,然后停着等凰殇昔的反应。
凰殇昔眼角痉挛,只觉头上有一群乌鸦无语飞过。
那人这么想她追,肯定是没带好事的,她会追才怪,毕竟要是有什么好事,会偷袭她?
再者,都不知道那人搞什么,她不确定下,才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还有,那人用的是轻功,她貌似追不上。
这些种种,够她坐着不动的理由了。
嗯……对,不理他。
窗外那人见她没反应,又在外跳了几下,刷存在感。
但悲催的是,凰殇昔根本就没打算理他。
“娘娘,奴婢是妽岚,您开一下门。”
这时,门外传来了妽岚的声音,凰殇昔眯眼看向窗外,见那个不停地跳的人影已经消失,显然是看到有人来便走了,她这才起身,把门打开。
妽岚恭敬地将饭菜端上,没有不该问的,就连关上门扫到门板上那把匕首,也没有出声,眸色只闪了几下。
放好之后,她就侍候在一旁……
第一百八十三章 梵湮,寓意湮灭
凰殇昔静静地用膳,对于方才那事,她显然也不想多讲。
用晚膳后,她没有让妽岚收拾,而是看着仍然停留在门板上的匕首,眸子暗了暗,沉吟起来。
“妽岚,拔下那把匕首,给本宫。”
妽岚应了声,拔下匕首交给凰殇昔,凰殇昔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只是普通的匕首,并无别的特征。
那人很谨慎。这是凰殇昔得出的结论。
好半响,凰殇昔把匕首交给妽岚,起身懒懒地趴到榻上,把脸买到被褥上。
闷闷的声线片刻后才传来,“妽岚,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那把匕首……交给主寺,就说本宫今日回客房时突然发现的。”
“是。”妽岚是顿了几秒才回复的,然后便是一阵细微的瓷器相碰的声音,最后就是关门时,房间重新恢复了安静。
妽岚走后,凰殇昔又坐了起来,视线不断在客房四周扫视着,敲门声再次响起。
凰殇昔的视线停在门板上,眸色一凛,“谁?”
门外的人许是被她冰冷的口吻给吓住了,好半天才结巴地回道:“皇、皇后娘娘,小的是寺里的人,我们方丈找您……”
凰殇昔打开门,果真见到一个小和尚站在门外。
那小和尚没有料到凰殇昔二话不说直接开门,吓得他往后一退,那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并拢在一起。
连忙低下头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莫怪。”
凰殇昔失笑,缓了缓语气,问:“你们方丈找本宫做什么?”
“小僧不清楚,师父要找皇后娘娘自是有他的道理,娘娘是否要随小僧过去?”小和尚低着头,也不敢看她。
凰殇昔斟酌片刻,点头,便跟着那小和尚走。
凰殇昔跟着小和尚走进一座阴森的庙内,穿过一道道门关,在一件静心房停下。
小和尚挪到门旁,双手合拢,“阿弥陀佛,师父就在里面,娘娘请进。”
凰殇昔道了声辛苦了,便缓步走进,里面格局不大斋,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僧服,背对着她念斋的和尚。
“不知方丈找我做什么?”
方丈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继续念斋,等了半天,那名方丈没有任何想搭理她的痕迹,凰殇昔隐隐有些不悦,正要继续问一声,眼前的方丈忽然转过身。
方丈挂着长长的雪白眉毛和胡子,眉毛遮住他的眼,凰殇昔没能看到,只感觉到对方好似在打量她。
过了一会儿,方丈笑着说:“皇后娘娘会来这里是冥冥中有定数,而冥冥之中,又注定着老衲会助娘娘一把。”
凰殇昔皱眉,没有说话。
她怎么觉得这方丈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话中有话?
方丈掐指一算,又道:“娘娘这一生可谓是崎岖不平,惊心动魄,经人所不经,得人所不得,天之所任,人之所归。”
凰殇昔玉眉蹙得更深:“方丈,本宫自知自己愚钝,您说得深奥,恕本宫未能参透,不知方丈可否解释一下?”
方丈摇头,大笑,“天命之女果然不同凡响,娘娘谦虚了,老衲不过将天意说出来,至于是什么意思,老衲也不是很清楚,娘娘聪慧,有朝一日定能参透天机。”
“那您说的天意是?”
方丈不答,而是跟她打起了谜语,“我龙鳞皇朝自皇上登基以来,国泰平安,百姓安居乐业,有皇如此,是我龙鳞之福,但是皇后可知,皇上登基以前,龙鳞百姓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日子下?而促使皇上登基,是娘娘的原因?”
凰殇昔心中莫名一惊,跟着问道:“因为我?为什么?我以前做过什么了?”
凰殇昔那茫然不知的神色,方丈并无怀疑她因何不知,好似她本该不知道那样。
方丈笑了,一张老脸上满是皱纹,“娘娘听老衲慢慢道来……”
“先皇恋色,宠妃无数,撒手朝政,而皇上的娘亲,当时传闻,她有着倾国倾城倾天下的美颜,先皇立刻去派人去寻她,下聘,皇上的母亲就如此嫁给了先皇,封位皇妃。
但是两人成亲后第一日,先皇却立刻冷落了她,直到诞下皇上,皇上的娘亲求先皇赐名‘梵’,寓意茂盛,那妃子希望皇上能带领龙鳞皇朝位于顶峰。”
“先皇如愿赐字‘梵’,但名为‘梵湮’,‘湮’之一字,寓意湮灭,是不为人知,因此,先皇将皇上和那名皇妃打入了冷宫,谁也不清楚先皇前后变化为何如此之快。”
凰殇昔沉默,静静地听着,心中忽然替东陵梵湮感到了悲哀,他娘希望他发光发热,可她父亲却想让他湮灭人间,有父如此……
她一直都有纠结东陵梵湮的名字为何会一正一邪,原来有着这样的故事,而东陵梵湮那个扭曲的性格,她似乎也懂了,赐名那刻起便被打入冷宫,从小缺少父爱……
脑子忽然闪过了一个场景,那时在静善宫,太妃给她血玉那次,太妃唤的便是“湮儿……”
“后来,皇上便一直生活在冷宫,先皇莫名对皇上俩母子十分厌恶,谁敢靠近他们,先皇便对谁狠。
就连他的亲弟弟质王,喜欢常常跑去冷宫,先皇闻之大怒,一气之下,下旨让质王更名为‘东陵无锦’,无锦两字,表明了先皇的愤怒。
再到后来,皇上立了与皇上娘亲美貌同名的女子为贵妃,给了她无限宠爱,之后,先皇下旨赐死了皇上的娘亲,独留皇上孤苦人间,后来,皇上十三岁那年,先皇暴死寝宫,皇上登基为皇。”
凰殇昔沉默不语,她没想过东陵梵湮那男人有着这样的过往,以前总是看到他人前的辉煌,以及在她面前的可恨,却从没想过,他背后的伤痛会这么深……
疼爱他的娘,是被他亲生的爹所杀……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经!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过,东陵梵湮的爹真是个让人听了都恶心的渣男!
男人的通性,便是没结婚之前死命追,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好话都说过,但一成亲就统统忘记。
得到的东西,便不会再珍惜,也够讽刺的!
对东陵梵湮那个男人,凰殇昔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厌恶了。
蓦然,她想起了什么,凝眉问:“方丈,我小时候是不是来过龙鳞皇朝?”
方丈摸着胡子,点头,“皇后娘娘本就是在龙鳞皇朝中长大的。”
凰殇昔沉默半响,又问:“方丈之前说,皇上会登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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