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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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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以为这家伙是想让她驱驱火,张嘴正要喝下,那长指夹着的茶杯忽然转了方向,将水送到了他的嘴里!
定眼一看,还能从他唇瓣依稀看到那哂笑的意味,似乎是在嘲笑凰殇昔自以为是。
凰殇昔顿时没了表情,她隐隐听到了自己体内好似有什么东西给烧断了。
“东陵梵湮,你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言毕,凰殇昔猛地扑了上去,在他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下去,尖利的牙齿磨着他的肌肤,将他的脖子咬破了。
东陵梵湮皱眉,本能的反应就是将咬他的人用内力给挥出去,另外让她尝尝在老虎身上拔毛的下场。
但是长指刚碰上她的后领,正要扔她出去时,他忽然顿住了,眉心折痕深了几分,伸起的长臂放了下来。
半响,凰殇昔松开了力道,凤眸看到了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脖子,眸光闪了闪。
“咬够了?”
凰殇昔一惊,抬眸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语气很冷,现在就连他的眼神都很冷,她看出了,他没震怒,但是却很冷。
冷得她都要打颤了。
“咬够了就滚下去。”
“本宫早就迫不及待了。”
凰殇昔凤眸游过一丝冷笑,利索地爬了下去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如果能选,她绝不会坐到他旁边。
“陛下……”风赧将手帕呈上。
东陵梵湮冷着脸不说话,扯了扯自己的服饰挡住脖子,任由那血,沿着脖子流下来……
两人的小动作在场所有人都看眼里,只是碍于东陵梵湮的身份每人敢说什么,只得静静地等着。
东陵玖明亮的眼眸幽森再幽森,玩弄的杯子已然被他捏在手心“咔擦咔擦”地响着。
东陵落无奈叹息,也不知他是怎么了。
而夏侯亦,则是一脸深思地凝望两人,焦距不知集中在何处。
至于梅妃,简直要气得冒火了,早在东陵梵湮将凰殇昔抱住的时候,她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去将这两人分开,然后再狠狠甩凰殇昔几巴掌。
而今,他们还要旁若无人的暧昧戏闹,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已然气得她脖子都红了!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
主桌和其他桌子隔得很远,因此并没有人看到东陵梵湮脖子上的伤口。
随后,东陵梵湮冷冰冰地宣布用膳,那浑然天成的威严中,混着一股让人怎么也无视不了的寒气,渗得骨子疼。
凰殇昔苦恼地盯着面前的素食,感到悲催,她才吃完早膳出来的,现在让她怎么吃得下去?
她只好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撑着脸,冥思该如何把这饭菜吃了,她清楚,如果不吃,某些大臣绝对乐意拿着她这个来展开说辞。
就连一旁的茗碎,也都暗暗担忧着,然而担忧之余,还不忘偷偷朝风赧瞄过去,瞄了一眼之后,脸就红透了。
“皇后为何不用膳,莫非皇后是想让吾等的努力功亏一篑?”
夏侯亦淡漠清冷的声音,宛若向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头,漾起波纹之余,还惊起了水浪。
在场的大臣纷纷停下用食,把目光投向了凰殇昔,而其中最想让凰殇昔死的,无疑是李将军了。
谁都知道,让所有随行而来的臣子和皇室之人在主庙房吃素食,无非就是为了更虔诚地祈福,以证诚意。
而凰殇昔若是不吃,其意义可想而知。
东陵玖脸上的表情终于开始严肃了,相对之前的阴沉,这次简直就变黑了。
他阴冷看着夏侯亦。
凰殇昔脸上平静无波澜,没有分毫起伏,仿若夏侯亦的话并非是与她讲,她只是个旁观人。
凤眸隐藏的诡异无人能察觉,她不动声色地把视线在夏侯亦和佟盺怡身上徘徊着,最后,红唇上扬。
佟盺怡伪装得极好,一直低头不正面见人,若非她是知道内情的,她也不会觉得夏侯亦会是佟盺怡拜托想至她与死地的人!
就在昨晚她已猜到了,佟盺怡若是找人杀自己,必定是个会协助她杀了自己,不会放过能杀自己的机会。
但是昨晚那人,显然不是非要至自己与死地,不然,也会射了一箭就走人了,明明那时候有的是机会杀她,可是那黑衣人却没有。
据闻,夏侯亦这人很诡谲,出牌不按常理,做事手法也让人琢磨不透,这样看来那名黑衣人应该是夏侯亦的手下了。
凰殇昔淡淡的目光最后停在了佟盺怡身上,佟盺怡这女人,估计是在静静地等着她的表兄如何把自己玩死吧?
他夏侯亦利害,她凰殇昔也不是无能之辈!
之间凰殇昔坐直了身子,噙着隐晦不明的笑,玉手轻轻支着额头。
道:“侯爷为何这般说,本宫只是想如何能吃得更有诚意,你没看见本宫一直在沉吟?这素食宴还未结束,侯爷您就把这事摆上台面上说,本宫有理由怀疑你这么说的目的。”
夏侯亦眉间微微凝住了,目光一直盯着凰殇昔,不知是因为凰殇昔说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忽然就不说话了。
东陵梵湮并没有理会夏侯亦说了什么,也不在意凰殇昔怎么回,毫无目的地把玩着端上来的碟碗。
他现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过了好半会儿,在众人毫无防备下,夏侯亦蓦然笑了起来,令得所有大臣都给吓愣住了,就连佟盺怡也不例外!
据说,夏侯亦至在出生那日就没笑过,别说是在场大臣了,哪怕是他至亲的亲人,也都没有见过。
如今这个面瘫男如今竟莫名其妙地笑了!
但是这个笑他只维持了几秒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收了起来。
“是臣冒犯了,请皇后娘娘海涵。”
这话一出,不止是凰殇昔,就连东陵玖和佟盺怡都震惊了,佟盺怡抬起头,满脸不敢置信。
凰殇昔是没料到,本是找自己麻烦的夏侯亦,居然会在自己只说了一句话之后,平白无故笑了不说,还给自己道歉。
“呵,侯爷尊贵无比,本宫岂敢怪罪王爷?”凰殇昔冷笑。
说着,凰殇昔已经一手慢悠悠地夹菜,送入口中,一手握着茶杯。
夏侯亦不再言,冷瘫的脸,目光一直盯着凰殇昔。
“好了,到底还用不用膳?今年这次怎么就比往年拖沓了那么多?”
,一直沉默不语充当路人甲的东陵玖,这会儿也是终于开口,为了这素食宴还能继续进行,连忙打圆场。
但,他眼底的阴郁并没有减少。
这时,东陵梵湮似是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微抬眸,冰冷的眼神在夏侯亦与凰殇昔僵硬的氛围中来回穿梭。
冷艳的面容上,隐隐带着怒意。
凰殇昔,你很好!
一场素食宴在众人忐忑不安,心惊胆战中,当凰殇昔终于放下筷子的时候终于结束。
这让各位大人们人心惶惶宴,是不会轻易忘记的,各各行礼之后,都心有余悸地走了。
凰殇昔吃撑了,脸色不是一般的不好看,肚子里一直翻滚着,让她想吐!
在茗碎的搀扶下,她艰难地挪着脚步离开了。
东陵落也站起来,望着凰殇昔离去的背影,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东陵玖经过时,只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走了。
东陵落无奈地笑,正要俯身去扶起自家王妃,佟盺怡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肩膀,脸色苍白。
“王爷,臣妾肩膀还很痛,臣妾想在这里休息下再回去。”
东陵落低叹,轻声哄道:“别胡闹,这儿哪有歇息的地方?而且本王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乖,随本王回客房休息。”
佟盺怡呈现一副痛苦之色,“王爷,臣妾真的很痛,走不动了。”
东陵落脸上出现了片刻的迟疑,他皱眉,“那要不,本王留下来陪你?”
佟盺怡又摇了摇头,“王爷,您不必如此,您先行回去吧,这里不是还有侯爷吗?侯爷是昕怡表兄,他定会照看一下昕怡的,昕怡肩膀不那么痛了,昕怡就让表兄送昕怡回去。”
东陵落见佟盺怡这么坚定,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你便在这歇会儿,本王去找皇兄借位太医……”
东陵落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去找东陵玖。
看着东陵落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主庙房仅剩两人,佟盺怡起身,朝夏侯亦的方向走去……
夏侯亦淡然地举杯轻啄,对于站在自己面前的佟盺怡,丝毫不给予注意力。
佟盺怡的唇角不免僵了僵,她有些不甘地咬唇,走到夏侯亦身旁,落座。
一只手如蛇般灵巧而熟练地想要伸到夏侯亦大掌内。
夏侯亦面色如常,大掌轻轻地握上那只手。
对于美手,他向来来者不拒。
见夏侯亦终于给出了反应,佟盺怡脸上登时笑开了花。
她有点儿持宠而娇,不满地用指甲刮了一下夏侯亦厚实的掌心,撅着嘴不悦地抱怨。
“表兄,你不是说了会帮昕怡对付凰殇昔那贱人的吗?怎么您不下手呢?还有啊,您昨晚派给昕怡的那个人,实力真是烂死了,射不到那贱人就算了,居然还射到了昕怡!”
“还有啊,昨晚明明有个大好的机会杀了那贱人的,可是那人居然射了一箭就走了,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
 第一百九十二章 若惹怒朕,朕翻手便可灭了
佟盺怡矫揉造作地握了握夏侯亦的手,用着嗲嗲的语气,埋怨道:“表兄啊,你可要为昕怡做主啊~”
夏侯亦不语,神色清淡,所有的关注都凝在了佟盺怡那只纤细的手上,仿若佟盺怡不过是一个透明人。
佟盺怡看着夏侯亦的态度,愤懑地咬了咬呀,继续道:“表兄,你说过会替昕怡报仇的……”
她虽然在素食宴上一直低着头乖乖地坐在东陵落身侧,但是她不笨,她依旧耳听四方。
夏侯亦明明就要挑出了凰殇昔的刺,可是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放过那贱人了!
她不傻,她看得出当时夏侯亦明明是有机会的,可是却就说让那贱人海涵,摆明了是想放过凰殇昔!
夏侯亦的表情终于动了动,但是并不明显,稍纵即逝。
他毫无波动的声线响起:“本侯何时说过会助你?”
佟盺怡一愣,正要解释,夏侯亦寡淡地又道。
“本侯只是问你如何打算,由始至终都未说过要助你什么,而且,本侯也说过,六王爷让本侯不要插手这件事。”
佟盺怡怔住,似是不敢相信夏侯亦居然会这么说,下唇被她咬出了一排牙印。
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一只荑龋擅畹卦谒菩姆讣馕⑽⒛幼潘恼菩摹
就像一个惹主人疼的小猫咪。
她明眸氤氲着一层薄薄晶莹的雾水,“表兄,你不是喜欢美手吗?凰殇昔那双手真的很美的,表兄难道就不想要吗?你难道就要放弃那一双‘玉手’?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寻找那些长得美的手吗?她那双那么美……”
夏侯亦终于抬眸,淡淡瞥了眼她,视线不再聚到佟盺怡的手,而是无言地松开了。
“皇后那双手,本侯自然喜欢,但是本侯懒得花心思去抢,本侯喜欢它们自动送上门。”
这也是为什么,夏侯亦喜欢佟盺怡那双手,却从不主动找她。
平静的眸子宛若一潭幽森的泉眼,瞥向佟盺怡,“而且,相比死手,本侯更喜欢活生生的。”
夏侯亦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佟盺怡身子一颤,不知怎的,她觉得夏侯亦看她的眼神,好像洞悉了什么。
佟盺怡要他去杀凰殇昔,无非就是想独善其身,就算被发现了,她也可以把罪名都赖到他身上。
只是……他夏侯亦,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也不喜欢被别人算计。
“本侯素来不喜女人自作聪明,这是唯一一次,若有下次,本侯绝不手软,即使,姑姑的女儿,亦如此。”
话音落下,夏侯亦再也没看佟盺怡一眼,哪怕是那双他一直钟意的手,都没有为其停留一眼。
西客房内。
茗碎搀扶凰殇昔会客房,凰殇昔便让她去照顾琐玥,不用管自己。
茗碎担忧,到最终还是走了。
凰殇昔独自留在客房,爬上床榻上倚着打算休息一袭,消化消化独自里的食物。
唉,吃撑了……
闭上眼,困意袭来,凰殇昔靠在床榻上渐渐睡过去。
不多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叩叩——”
“娘娘,你在吗?”
屋子内一片静谧,妽岚望着禁闭的大门,沉默,最后转身离开。
榻上,凰殇昔微微眯起一条缝隙,视线移到门外。
其实,佟盺怡给自己下毒那件事儿,她知道不是妽岚做的,而怀疑妽岚,只是为了让东陵玖……
她又闭上眼,这次是真的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到她床边……
南客院某间客房内。
东陵玖正襟危坐,一双腿交叠搭在另一张椅子啥上,星眸轻扬,姿态邪魅,神态邪肆。
一只匕首被他玩弄在指尖。
“皇兄,依你的意思,臣弟留昕怡和夏侯亦在主庙房,臣弟想问问,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东陵落坐在东陵玖对面,皱眉问道。
东陵玖戏谑地勾唇,“七弟,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其中什么意思,你若不知道还会留佟盺怡在那?”
东陵落噤声,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先别理会臣弟什么意思,臣弟只想问,皇兄在怀疑什么,又或者说,是想做什么?”
“本王也没别的意思,七弟可还记得,本王说过送了礼给夏侯亦,希望他别掺和这事儿,但是,皇后被人偷袭,险些丧命,而佟盺怡又受伤了……”
东陵玖停下,满意地看见东陵落温润的脸色渐渐降了下来。
“本王就想看看,佟盺怡是否还有本事让夏侯亦再次动手。”
“皇兄,您一直说是昕怡要陷害皇后,也一直说夏侯亦在帮昕怡,可是皇兄,您能找到证据?”东陵落一改态度,严声问道。
东陵玖一摊手,漫不经心的语气加上他现在的姿势,看起来极为吊儿郎当。
“七弟,你何必自欺欺人,你不愿承认皇后谋害佟盺怡,也不愿承认佟盺怡要谋杀皇后,但是现在摆明了就是两人有一个在说谎,七弟,你能在皇后的说词里找到什么错误?”
“哦对了,母妃对上次皇后莫名到了七王府那件事也是知情的,还是她让本王去找礼送给夏侯亦的,这什么意思,七弟你猜呀!”
东陵落哑然,他没想到送礼去夏侯亦,是母妃吩咐的。
也就是说,母妃早已知道上次那事是佟盺怡所为,他虽也怀疑,但是也却相信佟盺怡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现在的证据一个个指向佟盺怡,自己的母妃兄长也在告诉他,是佟盺怡。
而且凰殇昔的那番话,真是推翻了之前佟盺怡刚醒来做得那番指证,他基本找不到一个漏洞可以反驳。
难道说,佟盺怡真的是在他面前装作一个娇弱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可是却是一个明里一套,背里一套的人?
但是,她这么一装,装得可不是一两个月,而是有四年多了!他不知道该笑自己蠢,还是什么了。
唉……东陵落自嘲地摇了摇头,身在局中,当局者迷啊!
“皇兄,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追究了?毕竟那是本王的王妃,做错了事,本王也有责任给她扛,这是一个做丈夫的职责,但是回去后,本王会好好训她一顿,不会让她在做什么来伤害皇后了,皇兄,昕怡受伤这事儿,能不能就此作罢,不告诉母妃?”
东陵玖“啧啧”叹了两声,“阿落啊,佟盺怡有你这个丈夫就该知足了,好好相夫教子,可是她却偏不,她这么不懂珍惜,要不阿落,咱俩凑一对吧?”
东陵落无奈地笑:“皇兄,你就别取笑臣弟,我们是两兄弟。”
“没事,本王不介意乱伦。”东陵玖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
东陵落有些哭笑不得,他这个皇兄整日大多时候都是不正经的,可正经起来又雷厉风行得让人觉得害怕。
“皇兄,你那意思是答应臣弟了吗?”
东陵玖也不开玩笑了,点头。
他知道,东陵落不让他告诉太妃,是不想让太妃对自己的儿媳妇不悦。
唉,他真是不懂了,有七弟这么个疼媳妇儿的丈夫,佟盺怡那女人怎么非要找凰殇昔的麻烦来给自己添堵。
“皇后那边……皇兄你也……”
不待东陵落说话,东陵玖便夺走了话。
“母妃那边本王可以帮你的王妃说说话,但是皇后那边,本王也是有心无力,皇后的性子本王是摸清了,那绝对是有仇必报的,佟盺怡惹了她两次,还次次都是下杀手,她不可能罢休,换作本王,本王也不可能饶了佟盺怡,更别说皇后了!”
东陵落闭嘴,的确,佟盺怡两次下得都是杀手,把凰殇昔往死路上逼的,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下手的那个人呢。
东陵落摇头叹息,“这事是昕怡惹起的,臣弟会亲自向皇后请罪。”
东陵玖邪肆地笑了笑,目中含着极为明显的“幸灾乐祸”。
他邪肆地勾唇道:“看吧,本王都说了别娶妻了,娶个女人回来就是麻烦,幸好母妃不怎么逼本王,你看本王自己就挺好的,不用为女人的琐碎事烦心,一身轻松。”
东陵落叹笑,“等到皇兄遇到自己喜欢的那位女子,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话一出,东陵玖忽然沉默了,漾在唇际的笑意都停滞了,就连东陵落说完也有些晃神。
一时之间客房内突然静谧了下来,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东陵玖眸色暗了暗,“进来。”
妽岚推门而进,视线扫了扫房内之人,停在了东陵玖身上,她福身行礼。
“虚礼就不必了,开门见山。”东陵玖挥手,目光盯着妽岚,神色并不怎么好。
妽岚点头,冷漠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松软,“是,娘娘昨夜用膳后中毒,娘娘怀疑这事儿与奴婢有关。”
东陵落抬眸,心中暗惊,忽然想起了什么。
若昨晚没有皇上,本宫那时会痛到何种程度,两位王爷可知道?
他现下是终于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东陵梵湮昨晚抢走了所有太医,是为了给凰殇昔解毒,而不是故意不让佟盺怡拔箭的。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她愣住了
也是,那种不可一世的男人,怎么和一个毫无关联的女人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思及此,他登时懊恼起来,他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了凰殇昔,今早还去质问她……
因为佟盺怡引起的一件件事,难怪她对自己的态度会不好。
东陵玖缄默,正襟危坐,两手扣在一起挡在脸前,手肘撑着桌面,剑眉笼得极深,眼眸掠过一抹沉暗。
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毒……毒……
良久,他才沉着声答:“本王知道了。”
妽岚静默几秒,淡漠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显然,东陵玖也注意到了,他冷声问:“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妽岚抬眸看了眼东陵玖,还在纠结的脸色瞬间消失了,“是,在启程到神庙的当日清晨,奴婢在娘娘的房间内发现了毒雾虫。”
最后的几字落下,东陵玖几乎是在同时,眼角不可自制地跳了跳,一张俊脸完全沉了下来,眼底弥漫阴郁之气。
就连东陵落,在此刻也不复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
毒雾虫,顾名思义是以毒雾为题的,这种虫在夜间活动,吃食,他们不需要很多,单单一只就能散发出能毒死一头老虎的毒雾,但每次散发的量不能太多。
简单的说,这种虫好比慢性毒药,当时间过得越久,在毒雾虫周围的生物吸入的毒雾越多,便会死亡。
最可怕的是,这种虫散发的毒雾毒死的生物,是难以让人找到死亡的原因,因为呈现出来的现象,都会带出一种制作性死亡原因的假象。
让太医根本找不到死亡的真正原因。
东陵玖暗沉的眸子从妽岚进来那刻就没有恢复过,他磁性好听的声线中夹着一股浓烈的戾气。
“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蛊虫和毒雾虫向来是天敌,本王会交给你蛊虫,你偷偷放进皇后的寝室,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能在皇后出去的时候放进去,她若回来了,你要引回蛊虫,不可让人发现。”
妽岚郑重点头后,东陵玖便让她先回去,蛊虫他会给她。
“皇兄,你觉得,要至皇后于死地的人,会是谁?”东陵落眯眼道。
东陵玖沉默不语,如鹰般犀利的眸子眯起,眼底冒着一丝丝让人恐惧的光芒,如冰芒般阴冷刺骨。
“要皇后的死的人何其多,本王也很好奇到底是为什么,让那些人一个个都要对她下毒手,她什么也没做,却也会找来杀身之祸,到底是为什么?是皇后之位,还是她那张脸?”东陵玖自语。
应该都有吧!
东陵落皱眉,东陵玖低喃的话,正要也戳中他所想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连昕怡也是如此想她死?
“本王猜,是杀死子贵人的幕后黑手。”东陵玖骤然开口,声线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芒。
这话一出,两兄弟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开口。
“母妃说了,不能让凰殇昔死,本王也不允许她死,七弟,你可要看紧你的王妃了,不要再让本王看到她的歪心思,不然,皇后没出手,本王就先对她出手了。”
东陵玖瞟了眼东陵落,冷声道。
“是,臣弟定会好好看紧她,皇兄请放心。”东陵落心事重重地答,心中一阵无力感。
“皇兄,祭台一事千万不可再发生了,臣弟还有事,先行告退。”东陵落站起身,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东陵玖的肩膀,便带着沉重的包袱离开了。
祭台发生的事,昨日用膳时他就已经跟东陵玖说过,他那时贸然向东陵梵湮动手,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
东陵玖闭眼,靠在椅背上,紧绷的脸无法释怀。
祭台一事,他做得过于鲁莽了,可是看到凰殇昔被东陵梵湮抱在怀里,一副暧昧不明的样子,他胸腔就堵着一团火,难受!
他就是看不得他们那么亲密,以至于站在他这边的大臣差点儿命丧黄泉。
他就是受不了东陵梵湮亲凰殇昔,他真的忍不了!头一回儿,他心底竟升出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怒火,那股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知道,也清楚不能对凰殇昔动感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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