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屋子内静默了好一会儿,妽岚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呈上,意简言赅道:“奴婢来时遇到六王爷,他让奴婢交给您。”
凰殇昔眯眼看过去,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而是一张用红漆打过印的信封。
她拿过信封,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红漆印,其完好并无拆过的痕迹,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其实里面只有一张纸罢了。
而纸上写的内容,更是比妽岚还意简言赅。
如你所愿,质王震怒。
凰殇昔玉眉一挑,了然,勾唇笑了起来。
昨夜东陵玖和凰殇昔纠缠的时候,东陵玖一怒之下将她抱起和自己平视那时,两人有了亲密接触,当时凰殇昔一出言就是刺激打击东陵玖,那模样让人看上去是处于奔溃边缘,却极力压制自己不奔溃的样子。
而东陵玖那时愣了愣,是因为凰殇昔忽然掐了掐他的手臂,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朝他眨了眨眼。
东陵玖立刻知道了凰殇昔是在演戏,回想了下以前的事情,东陵玖是立即就清楚凰殇昔要对付的人是梅妃。
于是,两人后来的举止完全是配合演戏。
因为凰殇昔察觉了,在那时暗中观察她的人不止一个,她虽不知为何自己会察觉到,但她清楚,这暗处的人中,绝对有一个是梅妃的人。
东陵玖当时太过恼怒,并没有马上觉察,是凰殇昔掐了他之后,他冷静下来才知道的,因此,两人完全是在没有练习过临时靠默契演的戏!
至于暗中的人,是有李将军派来查探虚情的,若不是她和东陵玖演的戏,李将军绝对不会让梅妃独自带着茗碎出去,又或者根本不让梅妃出去。
其实当时东陵玖回去之后,还高兴乱蹦了好一阵子,为什么?
因为他抱住了凰殇昔,和她来了个亲密接触……
而后面“质王”震怒的事情,也在凰殇昔的筹谋之中,梅妃的死,也是她谋划的。
胆敢毁了琐玥的清白,甚至还设计欲毁她的容,害她的命,她怎么还可能让那个人活着?哪怕她是现代人,没见过血,她也绝不会还让梅妃继续活下来嚣张!
加上,她往后见血的时候绝不会少,梅妃,是她道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原来,梅妃不是被赐死,李将军也不是自愿回将军府的。
昨日梅妃带着茗碎出去,久久不见自己宝贝女儿归来,李将军心里担忧,再等了好一段时间,还是不见梅妃,他心里忽然慌了,担心出什么意外,万般无奈之下,他去请见陛下。
可那时东陵梵湮还在静养中,过了这晚寒毒就会压下去,暂时不会发作,因此这一夜是不能打扰的,所以东陵无锦就是连凰殇昔毁容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告知东陵梵湮。
因此,这次李将军求见,东陵无锦也是拒之门外,但是他想到李将军的身份,不能轻易得罪,就做做样子派兵去寻梅妃,东陵无锦本是不想也出去的。
但是为了不让人觉察东陵梵湮在压毒,又为了安抚李将军,只好说陛下派他也一并去。
他们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关住梅妃的那间屋子,那时的梅妃早已衣不蔽体,全身都要裸露在外,要不是几个男人一齐压在她身上,她当时就是赤裸地出现在那些侍卫眼前了。
梅妃哭得眼泪都被哭干了,可是屋子里的一群男人都是服过春药的,她就是哭得再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在一群禽兽面前是起不了丝毫作用的。
若不是她的嘴还被堵着,手脚被人压住,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咬舌自尽了!
当她看见东陵无锦和自己的爹爹还有其他人站在门外的时候,羞愧之意迅速爬满她全身。
不仅是自己赤裸地被数十道目光盯着看,就像看猴子一样被人盯着,她感到无比羞耻,还是因为身上那群男人还旁若无人地继续动作!该律动的律动,该咬的咬,该揉的揉!
李将军反应过来,红着一张老脸让侍卫都不准看,是因为被气的和羞的。
梅妃见到自己的爹,“唔唔”地叫个不停,但目光触及到负手而立,那个高贵的身影时,她脑中顿时炸成一片空白。
尤其是那双冰冷宛若冷刃的,散发寒芒的眼神,与她脑中那个眼神重叠,她更觉羞耻得无地自容了。
李将军踹开梅妃身上的男人时,梅妃已经没有脸活下去了,直接一头撞到墙上,自尽而亡。
东陵无锦对此都是冷眼而看,缄默而立,哪怕梅妃将她错认为东陵梵湮而选择自尽的时候,他脸上仍是半分表情都没有。
 第二百一十一章 本王就是喜欢这样耍你们玩
这个女人,本就与他无关,死不死,又何妨?况且,这女人辱了东陵梵湮,就算不死,他日后也会暗中出手了结她。
毕竟妃子给皇帝绿帽子戴,这简直是打脸行为!
何况这种事情还是出现在皇室,没有一个皇帝可容忍这种事情发生,也没有哪个妃子身上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能安稳地活着。
为了皇室颜面,东陵无锦让人传出去,梅妃是被赐死,原因是冒犯了质王。
李将军是知道,东陵无锦这么说也照顾了自己女儿的名誉,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和凰殇昔绝对脱不了干系,他让东陵无锦回去禀报东陵梵湮,让皇上下旨处置凰殇昔。
只是东陵无锦又岂会听一个小小将军的话?先不说有没有证据,单说东陵无锦的脾气,他自是不答应的,后来李将军就怒了,闹了起来,东陵无锦就让人将他送回将军府,禁足府中。
“质王殿下,老臣敢肯定,凰殇昔是害梅梅的凶手,质王若不将凶手绳之以法,不止老臣,我李家数十道人口都不会善罢甘休的,请质王好好分析其中的利害!”
这是李将军临走时留下的话。
“李将军还是担心下自己的好。”
东陵无锦冷笑,他一个王爷,难不成还会被区区一个老匹夫威胁?那他这个质王也不用当了。
结局自然是不欢而散的。
凰殇昔将信收起来,没有提里面的事情。
她扬眉勾唇道:“不早了,你下去布置早膳吧,本宫饿了。”
言毕,她吸了吸鼻子,就算喝了姜汤,憋了一晚上,体内的寒要驱了是有点儿难的。
妽岚福了福身子,道:“方才有人来说,今日启程回宫。”
“今日就回宫?这么快?不是说来神庙除了祭天还有别的原因么?”凰殇昔凝眉道。
“除了祭天,奴婢不知还有什么事,来人是这样跟奴婢说的,娘娘,奴婢先下去准备早膳,待会儿便收拾行李。”
话题转得太快,凰殇昔眨了眨眼睛才回过神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妽岚已经转身出去了。
今天就走么?不是说来神庙还要来接那个为龙鳞祈福的白贵妃么?
算了,这貌似和她无关,她管来做什么……
用完膳,宫里一行人匆匆收拾行李,往马车上塞,而凰殇昔因为睡眠不足的原因,倒在床上又睡了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都从戊时直接跳到了响午,当凰殇昔意识过来的时候,立马从榻上弹了起来。
急忙跑出去看了看,发现门边妽岚如石雕一般一动不动地站立着,目视前方,地上摆放了一些行礼。
凰殇昔汗颜,扶额问道:“你怎么在这?到了也不叫醒本宫?”
妽岚侧目,一本正经道:“奴婢有敲门,但是娘娘睡得很死,奴婢拍得手疼,只好站在这等娘娘醒来了,。”
“你站了多久?”
妽岚偏头,好似在思索,不多时便答:“奴婢也记不清了,大概一个时辰了。”
凰殇昔额上滑下三条黑线,你都说拍得手疼了,那站在这两个小时你的腿就不累了?
凰殇昔摆手,往神庙大门方向而去:“罢了,反正都醒了,是时候上马车回宫了吧?现在走吧。”
妽岚提起不多的行礼,随尾跟上,淡淡地说:“是,宫里的人都上马车了,估计现在都在等娘娘了。”
凰殇昔脚步一僵,脸色微变,“都上马车了?皇上说什么时候启程的?”
妽岚面无表情地答:“一个时辰前。”
凰殇昔唇角一抽,脑后凝滑下一滴大汗,步伐不由加快了。
当凰殇昔来到神庙的大门时,一个个马车上都载满了人,如妽岚所言,当真是所有人都上了马车,都在等她……
凰殇昔脸色僵住了,嘴角又是一抽,眼角不住地痉挛。
她终于出现,所有人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朝她望去,那些眼神不是抱怨和不善,而是一个个都是惊讶,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那么明显是表情,凰殇昔自然是看出来了,也都清楚他们此下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她这张脸的事情。
昨天刚传出她的脸毁了,太医都束手无策,而且昨晚下雨的时候,凰殇昔还几乎淋着雨走遍了整个神庙,她那时虽戴着面纱,但额上那些宛若腐蚀过后的痕迹以及面纱之下隐隐约约浮现的面容,还是让不少人给看到了。
如今看到一张与之前一模一样的完美无瑕的脸出现,谁敢说自己不惊诧?
凰殇昔定住心神,旁若无人,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目光一辆辆马车扫过去,最后眼神一下子沉了下来。
全部都坐有人,那她的马车呢?
脚步随即停了下来,妽岚也跟着住了脚。
凛冽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他们瞬间从震惊中回过神。
这时,一只粗厚的大掌撩开起了帘子,一张邪肆俊美的脸赫然出现,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微往上扬起,刚毅中增添了几丝柔意。
那磁性好听的声音从他口中缓缓传出:“皇嫂不若坐本王的马车?”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东陵玖,心中再次翻腾,每个人心底都是一片哗然。
这个局面让所有人的注意力从凰殇昔那张脸上转移了去。
东陵玖很轻松自然地接受这些人目光的洗礼。
邪邪勾唇,豪郎地笑了,补充道:“本王是说,皇嫂坐本王的马车,本王骑马,长嫂为母,本王要敬重长辈,各位如此看着本王,莫非是以为本王会和皇嫂同坐一俩马车?啧啧,本王倒也想啊,只可惜美人不同意啊!道德也不准如此做!”
在场人各各面面相觑,看来是他们自己想歪了……
虽然后面那句话,东陵玖有着调戏皇后的意思,不过这位王爷时不时都会做出这种事,但从来都不是认真的,说说笑罢了,因此他们这次也是这般认为的。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东陵玖这次是认真的。
凰殇昔脸上风平浪静,什么情绪也没有地听着,不发一言,等到他们说完了,东陵玖的目光递了过来,凰殇昔才懒懒地掀了掀眼皮。
“皇嫂以为呢?”东陵玖噙着笑问,已经站起了身来到马车前。
凰殇昔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嘴,正要回答,一道低醇悦耳宛若流水划过心头般饶人身心的慵懒好听的声线懒洋洋地传了过来。
“朕的皇后,不该与朕同坐?”
又拉开战场了?在场之人心底一震,默默祈祷,千万别把战火烧到他们身上,只要不殃及池鱼,什么都好说!
东陵玖唇边笑意不减,抬眸往那辆宽大不是华丽的马车看去,剑眉稍稍挑了挑。
“皇兄一九五之尊处万万人之上,皇后又怎能与你平起平坐呢?还是自坐一辆马车妥当,免得回宫后某些大臣又该说些无须有的说辞了。”
东陵梵湮还未接话,另一辆华贵的马车里走出一个人,剑眉星眸,玉质金相,风度翩翩的男子。
他手中的折扇“啪”地一下打开,声线含笑道:“皇上,本王也觉得六王爷说得不错,在后宫里你想怎样都行,但是,你总该注意注意不是?”
东陵无锦笑得无害,视线若有似无地往凰殇昔身上瞟。
谁也没能料到她无害无神情的面具下是怎样的表情。
凰殇昔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化为僵硬,她红唇抿了抿,没打算在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开口找死。
这三个男人到底什么情况?不要让她这么咋舌行么?
那道永远低醇磁性而又懒散漫不经心的声线没有再响起,而是那辆华丽纯朴的马车窗口上,如羊脂般的长指撩起了帘子的一角。
东陵无锦一见,心中惊了惊登时没骨气地转了态度,“不是,本王不是让皇后去六王爷的马车,本王觉得自己这俩马车不太舒服,本王比较喜欢骑马……”
眼角看到那被撩起一角的帘子已经掀开了一般,他顿时把手里的扇子猛扇猛扇!
脸上装作无所谓的模样,“你们肯定又误会了,本王的意思其实是说皇上和皇后一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谁敢多说什么?难道和自家妻子坐一块还得别人同意?”
在场大臣宫婢无一不在抹汗,质王殿下,我们其实没有误会什么,完全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自圆其说好吗?不要把我们拖下水好吗?我们真的好冤枉!
凰殇昔也是隐隐感到额上滑下了不少汗。
质王,你能别逗么?
就连含笑的东陵玖,此时的表情也有那么些僵硬。
看见那被撩起的帘子放了下来,东陵无锦终于松了口气,拧头一瞧,看见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盯着他,他憋住气瞪了过去。
那眼神好像在说,本王就是喜欢这样耍你们玩!不行吗?
众人默默移开视线,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想,质王殿下你想怎样玩都行!我们难道敢忤逆吗?
“皇叔的说辞当真丰富,侄儿都不清楚皇叔哪句是真哪句是开玩笑呢!”
 第二百二十一二章 祝你们百年好合
东陵玖很快恢复过来,展开笑颜,恍若争着含苞开放的花朵,颜值高,怎样笑都好看。
东陵无锦扇扇子的动作缓了下来,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转眸与东陵玖对视。
四目相对,一瞬间刀光剑影,风沙四起,暗自较量谁也不甘输。
第二百一十一章
“皇侄儿也与皇叔较真?你刚说要敬重长辈,若说长辈,本王才是皇侄儿你真正的长辈!长辈说句话,皇侄儿也要来较真?这般不给本王面子?”
东陵玖笑:“皇叔,本王是该敬重您,但是尊老爱幼呢,皇叔就不该爱幼?本王的确是不怎么喜欢坐马车的……”
凰殇昔面色阴沉,心底奔那个溃,东陵玖,爱幼?哪个幼?你幼?你脸皮不要太厚啊……
两个风华绝代的男人眯眼对视,眸光交集之处火花四溅,气场强大。
“过来。”这句话是对凰殇昔说的,声线阴郁低沉,夹带着几丝寒意。
显然,马车里那个高贵的男人不耐烦了。
本还在较量的两个男人一怔,脸色旋即有些难看,当然,两人脸色难看是存在不同原因的。
凰殇昔淡淡地往东陵无锦和东陵玖身上瞄了瞄,为了她还能安全回宫,她很识趣地拔腿往东陵梵湮的马车而去。
在经过东陵玖身边时,那双姣好的凤眸带着深意地瞥了他一眼,步伐不停。
妽岚很识相地站去了随行宫女那边的行列,默默地跟在退伍后面走。
结果出来了,东陵无锦也懒得再说话,钻回自己的马车了,而东陵玖则是意味不明地扯唇,翻身上了马。
他说了自己喜欢骑马,倘若不骑,岂不是招人笑话?
凰殇昔慢悠悠地爬上了马车,里面男人慵懒冰冷的气息瞬间扑鼻而来,她下意识皱眉,脚步缓了缓,才走进去。
那个高贵慵懒的男人半卧在软榻上,一手支着脸,另一条手臂随意放到软榻上,身上的衣服松松塌塌的,硕健的胸膛半露,蜜色的肌肤透出一股清雅之意,狭长魅眸眯上,假寐软榻上。
墨发如瀑,束紫金冠,剑眉微蹙,多了几分张扬傲慢,面如冠玉,他从来都是这样冠盖京华,风华绝代,给人一种必须仰视才可的感觉,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严和霸气,是绝大多数人所不能比拟的。
凰殇昔看到这样一副场景,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多看了几眼。
他好似没有注意到凰殇昔的到来,闭目假寐着,若不是那两片薄唇启开,说出“启程”二字,就凭那均匀清浅的呼吸声,凰殇昔就会以为这男人是当真睡着了。
这男人不说话正好,免得她要花心思应付他,她随意找了个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然后背靠马车上,闭眼,打算补个眠。
但马车摇摇晃晃的,她的脑袋跟着摇摇晃晃,不是额头撞到这,就是后脑砸到那,再不然就是身体前翻后撞,她恼怒,猛地睁开了眼。
视线好巧不巧正对上了东陵梵湮,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眸子,带着嘲讽的意味与她对视,凰殇昔眸光一凛,霍然移开了视线望向别处。
这讨厌的男人,每次都用那种讥笑的眼神看她是几个意思啊?
凰殇昔心底不豫,眼神一直望向因帘子被撩起而显露出来的景色。
东陵梵湮也没多说什么,极轻地睨了眼凰殇昔,旋即又闭上了眼,惊艳绝伦的面容上看不出半丝情感,冷得很。
他心底是矛盾的,一方面想和凰殇昔接近,另一方面又强势高傲,自尊心不允许他去向一个女人俯首。
当夜凰殇昔是如何拒绝他的,他是记得一清二楚,如此,这般高傲的他如何让他放下身段?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向来运筹帷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怎能败在一个女人手上?他要的,自然得亲自送上门,他会让凰殇昔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双手奉上!
马车内登时一片静默,两个人摆着不同的姿势,却是抱着相同的念头。
绝对不会去招惹对方!
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就连在外头驱马的风赧和雷霆都感觉到了,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随后两人对视一眼。
雷霆:风赧,你说里面会不会爆发什么没有硝烟的战争?
风赧瞥了他一眼,同样以眼神答复:我觉得会。
雷霆不知怎的乐了:我就说嘛!陛下洁癖那么重,皇后还上来,绝对是挖坟墓自埋,你觉得皇后多久会被陛下扔出来?我觉得肯定不出一刻钟!
风赧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随意地又瞥了眼雷霆,很快转移了目光,以至于雷霆没看到他要说什么。
但是雷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有些挑衅地笑了笑,朝风赧凑过去,压低声道:“我赌陛下这一次会直接回宫去。”
风赧没说话,绷着一张冰山脸,显然是没把雷霆那话听进去。
过了好半会儿,风赧才淡淡地问了句:“赌注?”
雷霆颇为狡诈地笑了笑,抬头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深思状,“沉思”了好半天,他才奸笑:“这个嘛,我想了很久,你我俩大老爷们,没啥好赌的,要不……”
他贼笑贼笑地调弄道:“就神庙里你房里的那丫头?”
结果话音刚落,雷霆就被风赧狠狠踹了一脚,险些摔下马车。
“没门。”冷冰冰的话中透着坚定。
雷霆堪堪稳住身子,被风赧不留情地偷袭了下,他倒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问:“当真不啊?先听听条件再说决定也不迟啊,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保证再不轻薄那丫头,也不去缠她,而且祝你们百年好合!还有,我脱好裤子等你拿藤条来扁!”
风赧目视前方,不说话。
雷霆用胳膊捅了捅风赧,又道:“如果你输了,下次我若是被罚了你就替我去领罚怎样?”
本来他是想说如若风赧输了那丫头归他,但是想起那日在神庙风赧那张万年冰山脸上出现了几丝怒意,也就没有胆子说出去。
风赧绷着脸还是没有说话,只看了一眼雷霆,那眼神的意思是……
我等着看你输的样子。
那模样嚣张得很,雷霆也被他气得有些牙痒痒,重重地哼了一声就转过了头。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到时候别输了替我领罚时哭着跪在大爷脚下,哭着喊着求大爷!”
说完,雷霆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呸!没事诅咒自己干啥?
而马车内的情景,却没有如雷霆所想那样水深火热,而是死一般的沉寂,里面的两个人像两座石雕一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保持原来的动作不动。
车里的气氛也变得无比微妙……
凰殇昔看着外界是在发呆,脑子空白,根本没有注意到周遭的低气压,可是就算她现在没有发呆,估计她就是清楚那低气压来着哪,她都装作看不见。
为什么?
她都不知道东陵梵湮抽了哪根筋。
过去问他?那是找死好不好!
车内隐隐闻到了火药味,假寐许久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那双隐含狂风暴雨的黑眸露出,幽森的目光直盯向凰殇昔,那目光,宛若寒芒。
许是被两道灼热的目光盯着后背要着急了,凰殇昔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歪头看了过去,看着东陵梵湮那张惊为天人的容颜上弥漫了阴霾,心底“咯噔”一声。
“你是怎么了?”凰殇昔撇嘴道。
她没做什么吧?这男人干什么一副她好像欠了他钱一样的表情?
“你说呢?”低醇好听的声线从两片桃花瓣般的薄唇中传出。
不知道凰殇昔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她居然听到了这男人声线中夹带了怒意。
都说这男人喜怒无常,性情多半,如今看来,名不虚传啊……
凰殇昔凤眸一眯,小脸突地黑了,我说?我知道还用问你?您老人家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人家猜?猜不到还得承受您老的威压,你能不能正常点?
凰殇昔没打算猜,于是乎,她沉着脸,很不给面子把头一偏,目光又重新回到原来所看的地方。
凰殇昔这个举动无疑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挑衅一个君王,摆明是找虐行为,而挑衅一个强势的帝王,分明是找死!
于是,我们尊贵的陛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瞬间黑了,硕臂一抬,一股凌厉的气流凝聚掌心,霎那间朝凰殇昔扑嚣而去。
凰殇昔知道自己躲不过,她只觉眼前的事物晃了晃,在看清时,是东陵梵湮那张绝美惊艳的容貌,她挑眉,好看的凤眸半阖,倒是什么也没说。
“凰殇昔,胆子肥了?”东陵梵湮魅眸微眯,冷声隐晦不明道。
话虽冷硬渗人,但那一双手很自然地搂上了她的腰肢,微凉的大掌感受她身体传递来的温度。
“啧,本宫是在不太清楚皇上指的是什么呢?”凰殇昔勾唇笑,似乎不将这似是在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