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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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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可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能高老太太沉不住气,实在是大儿子信中有交代,这事情关系到高家日后能否飞黄腾达,高老太太自然十分上心。
澄信和尚笑着摇摇头,“并非,只是来时恰巧在府上听了几段琴声,觉得琴声中意境悠远,故而有此一问。”
“是这样啊……”高老太太暗自记下了。
澄信和尚停了这话题,切入了高老太太寻他来说禅的事情上。
另一边,小婢女从连音那里问了曲名后便兴冲冲的去了客院,想要去告诉澄信和尚曲名的事儿。
只不过澄信和尚并不在客院中,只留了年轻和尚在。
小婢女知道了后便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事告诉年轻和尚,让年轻和尚转告澄信。
年轻和尚看小婢女皱眉苦脸的模样,还以为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免温声问她,“小施主可是有扰心事情要找我师傅?”
“不是不是。”小婢女摆手,再犹豫了下还是告诉了年轻和尚,“是大师刚托我去问四姑娘弹奏的是什么曲儿。我刚去问了四姑娘,这会儿是来告知大师的。”
“原来如此。”年轻和尚眉间一松,还以为是什么苦恼之事呢。但听小婢女说了琴曲的事情,年轻和尚也好奇,“小施主该是有要事在身,也不耽扰小施主,小施主不妨告诉贫僧便可。回头等师傅回来,贫僧自会转告师傅。”
小婢女等的就是这样的话,如今神情放松下来,忙扯了道笑,告诉他说,“好的。我刚问四姑娘了,四姑娘说那曲名儿叫尘缘。我还特地问了四姑娘是哪两字,四姑娘说,就是尘世的各种因缘。”
“阿弥陀佛。贫僧知晓了。”年轻和尚对着小婢女一礼。
小婢女天真的一笑,“那就多谢师傅了,我还有活呢,这便走了。”说完后便真的蹦跳着走了。
年轻和尚看着小婢女天真烂漫的模样,不禁抿唇一笑。
尘缘,实则色、声、香、味、触、法,此六尘,是为尘缘。而不是那小婢女所说的尘世的各种因缘。也不知道是小婢女说错了,还是小婢女口中的那位四姑娘理解错了。
不过竟有曲名为尘缘的曲子,年轻和尚到是真不知道,也不曾有所闻。
而在另一边,连音眼见这小婢女欢喜的离开后就没了再拨弄琴弦的兴致,干脆让人收拾了琴,回到屋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两本经文出来,便携着经文去了高连香的屋子。
高连香睡了个把时辰便醒了,刚醒便见到连音进来,一见她没好气的说,“我睡的好好的就听你拨弦的琴声了。”似乎是在责怪她吵着她了。
连音笑笑,顺着她话赔礼说,“吵着姐姐休息了。”
高连香没好意思说,她并不是觉得连音吵,只是有些气恼自己身子的孱弱,而今见了连音就有些迁怒罢了。
她不会告诉连音自己真正的心里话,连音也不会同她计较,径自坐下后便将手中的经文放置到锦被上,说,“打发时间用。”
高连香拾起经文,有些愕然,“你让我看佛经?”
“沉淀沉淀。”连音眼望着经文,一笑。
高连香顿时黑了脸,“我需要沉淀什么?你这是故意借机说教我呢?”手中更是做出要将经文掷回给她的动作。
连音一脸冤枉,忙说,“我哪里敢说教姐姐,只是觉得佛经能够陶冶心境,指不定对姐姐的身体有帮益呢。”
高连香哼了一声,一脸的不信,只是手中却没有真的动作。
连音看在眼里,知道她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主。
不禁觉得高连香还别扭的挺可爱的。
***
客院的年轻和尚一直等到天色将晚,才将澄信和尚等回了客院。
屋内桌上已经摆好了斋菜,年轻和尚一直在等着澄信和尚回来用晚膳。
澄信和尚见了他,笑盈盈的说,“你这是又在等我?”
年轻和尚也跟着还笑,道了声是。
澄信和尚携着他往里走,边走边说,“肚饿就先吃,莫要等为师。高家老夫人是个喜爱佛理的人,暂居的这些日子,为师恐怕要与老夫人说上几日的佛理。”
“师傅不曾用膳,弟子怎好用膳,弟子自然要等的。”年轻和尚并不应他的交代,而是非常遵循着长幼秩序。
澄信也懂他的礼教,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便领着他一起入座用晚膳。
膳后,年轻和尚才想起要转告澄信的话,便将下午小婢女的汇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澄信。
澄信听后,眉眼里更加的露出佛家的慈悲来,“曲与名倒是相得益彰。”
年轻和尚不知道具体的,原本就被小婢女的话勾起了一些好奇,如今又听澄信这么一说,被压下去的好奇心瞬间又起来了,“师傅说的曲子到底是如何的曲子?”
“有缘自会耳闻,莫急。”
师傅说莫急,年轻和尚便就果然不再多问。(未完待续。)
高门荣光(十二)
清晨,连音才起身,甚至还没洗漱完,贴身伺候的大丫鬟金巧便来禀告她说,“姑娘,大姑娘来了。”
连音一听,不由得顿下了手里的动作,扎扎实实的被金巧的话弄愣了。大姑娘?高连珊?
“大姐姐过来了?来了我院子,还是姐姐的院子?”因周氏与高老太太关系不亲近,其他房的姑娘也不和连音她们亲近,更不要说来三房的院子了。所以连音的第一反应是高连珊难道是知道高连香身体又不好了,特地来看高连香。
但金巧很快就否定了她的猜想,她说,“大姑娘是来找姑娘你的。”
连音这下不禁好奇的挑了眉,“大姐姐可说来找我何事?”她是根本就想不出高连珊有来找自己的理由。
金巧的回应是摇摇头,“大姑娘没说。大姑娘知道姑娘还没起,这会儿在外头吃茶等着呢。”
连音心下更好奇了,高连珊竟在外头等她?印象中高连珊似乎不是这样好脾气的人啊。连音心下琢磨着高连珊的无事不登三宝殿,手上梳洗的动作也不慢,洗牙净了面,又坐在铜镜前梳妆。等差不多快弄完时,她才忽然灵感入脑,又问金巧,“大姐姐可有带着什么东西一起来?”
金巧不知道连音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想了想后老实回说,“大姑娘带着琴来了。”
果然如此!
连音不再说话,心里已经明确了高连珊忽然造访的目的。也因为知道了原因,她手下的速度反倒是慢了下来。
在外间吃茶的高连珊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将连音等出来,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高连珊半点也不觉得等的久,见了姗姗来迟的连音反而还笑的甜美,语气也亲热的唤,“四妹妹,你起的好快,可不是姐姐打扰了你休息吧?”
“大姐姐说的什么话。”连音还了句后不想与她过多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大姐姐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的高连珊没想到连音会这么急,只能将肚子里准备好的大番嘘寒问暖的话都搁置不用,也跟着进入正题,说,“我今天来啊,是特地来向妹妹讨教琴艺的。”
“讨教琴艺?”连音故作一副不解的样子,心里却全然肯定了自己的推测,果然是因为是与昨天的老和尚脱不了关系。但由此也可看出,那老和尚对高老太太还有高连珊来说,都是重要的人物。
至于何等重要,老和尚又究竟是什么身份,连音便想不到了。毕竟她看过的所有资料中,并没有这个老和尚的戏份。
高连珊毫不吝啬的夸赞连音的琴艺,又半真半假的话,“昨天下午我在府内散步,偶然听了阵琴声,实属是天籁,竟是回味的令我一夜难眠,后来知道是四妹妹你的琴声,这才厚着脸皮来向妹妹讨教的。不知道四妹妹能不能将你昨天弹的那支曲子教给我?”
连音看她说的一脸真挚,想了想后也不吝啬,直接说了好。
不管高连珊抱有什么目的来学这曲子,连音觉得既然与她没有冲突,便没什么不能成全的。
高连珊见她答应了,当即眉飞色舞,甚至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再浪费,直撺着连音立马搬出来琴来教她。
连音半点不搪塞,让丫鬟们将琴往院子里架好,毫不保留的将昨天的曲子倾囊相授。
当曲调透过院墙隐隐约约得往外飘时,年轻和尚正与澄信老和尚在客院里对弈。
一听闻曲子后,澄信老和尚就停下了手中落子的动作,凝神侧耳倾听。
年轻和尚也有样学样,平息凝神静听飘飘袅袅而来的琴音。
琴音一段一段而起,一时如行云流水一时断断续续不成调子,澄信老和尚听了会儿便收回了心神,见肚面的年轻和尚还在听着,忍不住呵呵一笑,“你对这些该是比为师在行,你觉得如何?”
年轻和尚被澄信一问,也收回了心神,坦言说道,“这曲子一时好一时差,弟子也不知该如何评价。不过弟子并不曾听闻过这样的曲子,想来或许是乡野逸客自撰的。”
澄信咧着嘴,“今天这曲子确实有些奇怪。昨天听时也就觉得这曲法有些不同,罢了罢了,继续下棋吧。”说着手下又捻起了棋子。
年轻和尚也跟着捻子,等着澄信的落子,但嘴上还补充了句,“曲名倒是不错的,将曲名与曲子放一处细想,总觉是能参透出一些。”见澄信落了子,他忙也跟正堵住棋子的缺口。
澄信不再说话,他昨天也有这样的感觉。
***
高连珊一连三天都来找连音学琴,正如高老太太说的那样,高连珊的琴艺也是不差的,所以她只花了三天就将连音的那首尘缘曲学会了七八分,随后高连珊便就不再来打扰连音了。
没了高连珊一大清早的打扰,连音只觉得轻松了不少,早知道高连珊会那么好学,一连学三天,连音还不如就不教她了。
再说高连珊,花了三天学会了七八分后,她又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勤奋的联系了两日,这才将曲子全数学会贯通。
一等她学会贯通后,高老太太那边便出面邀请澄信和尚,说是要请他品茶听琴,还特地让老和尚带上他的徒弟一起。
澄信和尚便带着年轻和尚一起赴约。
高老太太请茶的地方特特选了高府内的一处水阁,水阁临湖,两面连着抄手游廊,又正对着湖中的水榭,赶上下雨天或湖中荷花盛开之时,满目的美景。
不过今日的美景在水榭上,从水阁处遥遥望过去,就见一妙龄少女着一身湖绿色的留仙裙,端雅的坐在水榭露台之上,青葱般的水灵,高老太太一请澄信老和尚入座后,那边的少女便抚起了琴,一串宫商角徵羽的便顺着指尖的拨弄流泻而出。
曲调一出来,老和尚和年轻和尚都知道对方奏的是什么曲了。
澄信老和尚遥遥看了眼水榭上的人,又望向高老太太,眼里露了抹疑惑,似乎是在问高老太太,她这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高门荣光(十三)
高老太太还沉浸在今天高连珊的装扮上,人靠衣装马靠鞍,平日里也就罢了。今日看来,高连珊当真是出色,那举手投足间,到底是有些贵气的,不枉费她父亲这么栽培,还特意将婚事压到了如今,往后能不能成事,就看她的造化了。
高老太太满意的想着。
美梦才刚做起来,高老太太一发现澄信睇来的眼神,忙是道,“澄信大师前几日忽然同我提姐儿们的琴艺,可就是因为听了这曲子?这曲子啊,是我们大姐儿闲时教给四姐儿的。今日啊,便请澄信大师来品鉴品鉴。”虽然说是让澄信品鉴,但高老太太的视线却又暗暗的投递到了年轻和尚的身上。
澄信和尚自然将她的每一个眼神都看在眼里,眼下也不动声色,顺着高老太太的话便赞扬说,“贵府大姑娘的琴艺很好。”
高老太太听过,就跟是在夸她自己一般,顿时整个人高兴不已。
澄信再遥遥看了眼水榭上的抚琴的高连珊,又转头看了眼立在身旁的年轻和尚。年轻和尚仍如第一天来高府那样,眼观鼻鼻观心,摒除了一切,只静立着做他的木雕。
原本隔了几天,师徒俩早就将这曲子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却偏偏又被刻意的提起来。只有一句话同时浮现在年轻和尚和澄信老和尚心里,高老太太是觉得他们出家人不懂鉴赏,还是觉得他们出家人好糊弄。虽然是同一支曲,可不同的人所展现的琴音也是大不相同的,如今这位只不过单纯的抚琴,根本就毫无寄情于琴的感觉可言。
高老太太糊弄徒弟可以,可糊弄师父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澄信在心里一叹。
这一场品茶听琴的邀约,澄信陪坐了半个时辰,随后便寻了借口向高老太太告辞了。
带着徒弟离开水阁的地界,澄信便逸出了一声叹息,“看来高家也是司马昭之心。”
年轻和尚没说话,心里却非常赞同澄信的话。
澄信想了想说,“在高府也叨扰了许多日了,这几日我们便走吧。”
年轻和尚终于出声,“好。”
顿想了下,澄信又说,“这番带你出来云游,所见所想也已不少,左右时间也差不多了,未免回去晚了,你家中人担忧。我们便就启程回去吧。”
这提到回家了,年轻和尚反而有些不愿意的样子,但也没有反驳澄信的话,还是说了声好。
两人边说便走回客院,去客院的必经之路恰巧与三房的院子相交,两人这么走着,倒正巧与连音正面遇上了。
连音刚从高连香的屋子出来,手中正拿着前几天她给高连香看的经文,如今高连香说看完了,就将两本经文丢回给了她,要她再回去找几本别的书给她看看打发下时间。连音对于高连香的吩咐有些哭笑不得,她还当自己是开书店的?能有许多书给她拿出来?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连音还是很顺着高连香的将经文拿了回来,并准备回去找几本不同的书带过去给高连香。
澄信见了连音,双手合十念诵了声“阿弥陀佛”,率先同连音见了礼。
年轻和尚也紧随着澄信做了一样的动作。
既见对方有了表示,原本不想与俩和尚有什么交集的连音自然就不能目中无人的当没看到了,只好也还了礼过去。
不过还完礼,她就不打算再理会俩和尚,正要走开的时候,澄信开口说,“四姑娘也是懂佛之人。”
连音刚想迈出去的脚又刹住,对于澄信竟然知道自己倒是有些意外,“大师何出此言?”
澄信的目光移到了她手上拿着的两本经文上。
连音跟着看到了,恍然了,“大师抬举了,我只是偶尔看看罢了。”
澄信只把她的话当做是谦虚之词,于是又说,“四姑娘的一曲尘缘甚好,依老衲看来,并非只是看看。”
随着澄信这么说的时候,年轻和尚也终于正眼打量起了连音。
连音感受到年轻和尚的打量视线,直接落落大方的回看向他,却反而惹得他拘谨的收回了视线,装出一副认真看地的模样。明明长了她几岁,结果却被她看怂包了,连音不禁觉得好笑了。
也是因为她觉得好笑,对这俩和尚的警戒也就稍稍撤了些,对于澄信夸她的话,连音也照单全收了,还谢谢他的夸赞,当然,话里要谦虚些,“大师谬赞了。”
澄信觉得她的态度真与一般所见的闺秀们所不同,不禁也有了多说两句的想法,脑中一思量,率先冒出来的自然还是关于曲子的事情,澄信便问她,“不知道四姑娘那首曲子是从何处学来的?”回话的时候,他想起了刚才高老太太说的话,高老太太说这曲子是大姑娘教的,但澄信是万万不信的。
而连音的说法是,“那曲子是一位无名氏所著,我在一本孤本中看到了,便乱拨弄出来的,让大师见笑了。”
比起高老太太的说话,澄信当然觉得连音的说话更靠谱。
当然,澄信也不会知道,这来历就跟曲名一样,全部是连音胡诌的。真要问连音曲子是哪儿来的,连音恐怕只能说,大约是某首歌曲的古琴版本吧,具体是哪首,那她真的记不得那么多了。
与连音就琴曲交谈了几声后,澄信忽然请托道,“不知道四姑娘可否能让老衲一听全曲?”
连音含起笑,微微拧着眉看着他,紧闭着的口中正含着拒绝两字。
虽然连音没有将拒绝的话给吐出来,但是澄信是何许人也,自然也能体会出她笑容下的拒绝,他也自觉自己这话有不妥之处,但是他又自诩并非伶牙俐齿的人,只能尽量表露出他的善意,而最能表达他善意的也唯有将他即将离开高府的事告知给连音知道了。
虽然作为一个高僧,竟然用即将辞行的理由来要求一个小姑娘弹琴一曲有些说不过去,但澄信还是这么做了。
而且不管他这做法好不好,至少是有效果的。
连音便就同意了将全曲抚给他听。(未完待续。)
高门荣光(十四)
都说听曲听的是弹琴者的心和情,以情寄琴者,她的琴曲也总是特别能打动人。
当下,两个年岁不相同的和尚却一同被连音的曲中情给打动了。
几声铮铮弦动后便带着一串的拨弦流动声,像极了溪水潺潺流淌而过时的悦耳清澈,同时也指引着路人溯溪而上找寻源头。那源头或是幽然僻静之处,或者蝴蝶满芳菲之地,但让人相信,那地方一定是人间胜境。
年轻和尚这才知道为什么他师父会在乍闻之后念叨这曲子,若换做是他偶尔听了一段,也必定会想听完这全曲的。
哪怕他今天确实已经从高连珊那里听到了全曲,可与现下连音所奏出来的完完全全是两种境界,前者一音一弦皆不差,可那不过是死物,半分没有生气,惹不来一点点的共鸣之处。绝不如眼下的感觉,这才是引人入胜的妙音。
只是,半篇琴曲一顿歇后,紧接而来的下半篇很快就带着人又进入了另一种意境,那是种从希望到无望的转变,顿时令年轻和尚和澄信老和尚措手不及。
连音或许不自知,但作为聆听者的澄信和尚和年轻和尚却都从琴音里体会出了几缕淡薄的沧桑感。
那是一种漫漫长路,无风无雨,但却也不见一丝晴明的空虚漂泊感。在那虚无之间,有人似乎已经行走了好几个轮回,可是始终不曾走到那目的地。
当下再看连音,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带着那道不尽的薄凉感。
若说这样一种感觉从澄信老和尚身上透出来倒也罢了,毕竟澄信经历颇多,几十年人世间的沧桑早已经全部纳入了他眼底,也因为这看透看破,所以澄信才担的起旁人唤他一声高僧。
但连音这么一个深闺千金,又是半大点的年纪,她****所见不过只在这四方天地里,又能见识过什么,怎么可能让人凭白产生出这样的感觉。
澄信只觉得有点看不透连音了,之前光看她的眼睛与外貌时,是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不只澄信如此,就连年轻和尚再看连音时也带上了几分的探究。
不是年轻和尚夸海口,真正沧桑的人他见过不少,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也见过不少,但没一人是像她这样的。认真抚琴的她所散发出的感觉,不禁让人觉得有些虚无缥缈,更让人觉得她承载了许多不能与外人道的情感。总之,半点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情绪展现。
但摒除这些旁的之后,年轻和尚竟还隐隐的生出了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琴曲不长,也就只有上半篇与下半篇,不一会儿后就完了。
等到琴声停下后,澄信不禁说,“恕老衲直言,四姑娘曲中的意境未免沾了太多的苍凉,实在不该是四姑娘这样的人所该顿悟的。”澄信的口气很是扼腕。
连音揉了揉自己的手指,接了话说,“大师这么说,我不是太明白。我不过是照着曲子而奏,怎么就沾染什么苍凉感了?”
有些人在面对旁人的指正时会虚心赞同,但绝大多数的人却会在被指点时否认、反驳。很显然,连音在澄信眼里就属于后者。
既然连音不愿意承认,澄信也不勉强,就不再说下去了。
这边澄信话完,年轻和尚紧跟着启口说,“色、声、香、味、触、法,乃我佛所言六尘。六尘由心缘生,便是尘缘。”
连音眨巴眨巴眼,不太明白年轻和尚为什么要忽然说上这一段。
年轻和尚解释完尘缘的意思后,才说,“据闻此曲名为尘缘,贫僧便想起了这些,”他还记得小婢女是如何解释曲名的,因不知道是小婢女的转述错误还是本就是这位四姑娘说错了,年轻和尚只想着要纠正一次。
连音单纯的“哦”了声算作回应,心里根本就没去多想他的解释。
年轻和尚没想她这么淡然敷衍,瞬间窘迫了起来,也说不出话来了。
连音将不在说话的老和尚和小和尚只当做一段不紧要的插曲,抚琴结束后便抱着琴回去了,但到了傍晚时分,等她的丫鬟银翘将今天新听来的有关于高连珊在水榭抚琴的事情告诉连音后,连音瞬间就有了些不好的感觉。
“大姐姐在水榭抚琴?你将你听来的都细细道来?”
银翘连忙将听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连音说,“就是客居在府上的那两位僧人,据闻是老夫人特特请了他们去水榭那边品茶听琴的。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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