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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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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虚子的笑大了些,忽而道:“你是个不错的好掌门。”
凌风子不解他忽然说这话的意思,正想要问,忽然惊觉一团黑气自凌虚子身体中流出,很快便散落在空气中。他一怔,眼睁大了些,下意识的放出灵识一探,不可思议道:“你散了修为?”
凌虚子笑而不语,竟就这么散去了灵力,束手就擒。
在旁边目睹所有的连音也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来当初凌虚子是这么被凌风子擒下的。
九个梦之八(一)
当凌虚子被半信半疑的凌风子擒下后,连音收起了惊诧,随即转了心思以为她会随着凌虚子一道回到玄华派,再一起被关入玄华派的森罗禁牢。一想到此,她甚至还在想,就这么一直伴着凌虚子,直到某天会不会见到另一个自己前来禁牢解救凌虚子。
正这么想时,她的脑中忽得一阵空白,连带的整个世界空白了起来,白的发亮,白的刺眼。
当全世界白光大盛的时候,连音脑中灵山大闪,心道,自己恐怕是又要换个地方了。
不知道是多久之后,连音眼前的白光渐渐退了去。
再次展现在她眼前的还是白色,不过并不刺眼,只是单纯的白,像是衣带子上的白。
这时候,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阵风,正好吹的她眼前的白色飘扬了一下,她这才看清楚,面前的真的是一条白布,说是白布,更应该说是一条白绫。
这样子的白绫,在连音的认知里,大多是用在灵堂布置的。
或许是要附和她的认识一般,风又起来了,这一回比刚才风大了不少,吹动的白绫翩飞了起来,透过白绫的翩飞,展现在连音眼前的就是一座灵堂。
堂屋的前方放置着一口黝黑的棺材,随着棺身映入连音眼里,立于棺前的一道人影也随之一并进入了她的眼中。
若不是那人影挡住了棺材前方的一半,连音可能还发现不了那人。
之所以发现不了,全赖那人黑发黑衣的装扮缘故。
风过,白绫又翩翩的回归原位,再次挡住了连音的视线,阻挡了她对那黑影的一探究竟。
但这都不是事儿,很快,就有声音响起,让她知道这间灵堂里其实并不是一个人,同时也让她知道了是谁在这间灵堂里。
那人低声说:“师父,殿里殿外都没有任何痕迹,这尸体真的是自己不见的。”声音故意压低,也一并将一些惊惶压了下去。
连音听这声音耳熟,心思没转两圈就想了起来,这声音不就是屠修贤的嘛。
那,屠修贤在唤的不就是凌虚子。
“我知道。”一声清淡的听不出情绪的话语,终于为连音的猜想给足了印证。
凌虚子这一声后,屠修贤没有再出声。加之凌虚子也不言语,连音倒是好奇起来。
当下的时间点又进行到了哪一处?几次下来,她已经摸准了规律,她都是顺着凌虚子的经历一起在亲历,上一刻凌虚子才束手就擒,照理来说,应该是在森罗禁牢里才是,但眼前的模样明显不是,那又是什么了?
连音想的多,也没打算仅止于想,眨了下眼后她挪动脚步,往旁移出遮挡她视野的白绫,这一移出,视野豁然开朗,果见黝黑的棺木前站立着两道熟悉的身影,之前见到的那道应当是凌虚子的,因为屠修贤正站于凌虚子的左边,而她是在右边。
确定是这两人后,连音心间的好奇疑惑又浮了上来。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如今是哪一段了?
站离着凌虚子他们一段距离,连音拧眉将他们看了又看,视线终于才又挪回到他们身前的那口棺材上去,好奇那棺材是躺谁的。
就在这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凌虚子伸了手在棺木上轻轻一拍,顿时,一口上好的棺材四分五裂。吓得连音和屠修贤同时一跳。
不过连音刚才的疑问总算是有回答了,因为那四分五裂的棺材清楚的告诉了连音,棺中未躺一人。
屠修贤又唤了凌虚子一声“师父”。
凌虚子却说:“你出去吧。”
“师父。”屠修贤似乎除了这一声就不会其他的话了。
凌虚子没再说话,但抬手挥了下。
屠修贤一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连音看看离开的屠修贤,又看看还保持着不变站姿的凌虚子,正疑他要做什么。忽的,凌虚子也转了身,位置正好与连音面对面,只是他瞧不见连音,随着他提步往前而来,连音下意识的往旁一退。
待他走过时,连音清楚地看见他面上表情,她从没见过表情这么不好的凌虚子。那表情里似乎憋了许多的怒意,苦于无处宣泄。又像是快要憋不住,即将宣泄满身的暴怒了。
凌虚子顺畅无比的出了门去,里头就只剩下了连音。
连音转身迎向门外,看着凌虚子走出去后就站停住脚步不动了,还不及多想其他,毫无预兆之间,耳畔传来一声震天的响,顷刻间屋塌房倒。眼前砖石纷落,烟尘随着砖石的坠落扬的漫天皆是,连音被吓得不清,好在如今的她根本没有实体,不然在房屋轰然倒塌时还想全身而退,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耳边的轰然巨响和眼前的烟尘过了许久才慢慢消退而去,原本是一座大殿的建筑,但此时却成了瓦砾一堆,只有连音一人呆愣愣的站立在废墟堆上,四周没有半点人影,更不要说凌虚子的。
连音再呆了片刻,这才挪着脚步走出了瓦砾堆,在这陌生处走动了起来。
经过一夜的走动,连音确定她所处之地应当是某座山中,除此外,人却不少,里里外外的许多人在把守,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凌虚子的人。对于此地何处,她越发好奇了。
步履乱行间,一声“师父”的惊呼声止住了她的脚步。
那是特属于少女的声音,声音尖细,似乎是不敢置信着什么。不过终点却不是声音中的寓意,而是那一声“师父”的唤声。
这里是凌虚子的地盘吧?能在这里被唤师父的,总该是有些头面的人。
脚步随着心动,她不知不觉的靠近了声音发出的那间大厅。
厅内上首处坐着凌虚子,凌虚子身旁是屠修贤,在他面前还跪坐着一个人,看背影是名女子。
连音接近时,只听那女子问说,“师父,你真要赶我下山吗?”声音中已是泫然欲泣。
原来她是凌虚子的徒弟?连音微微呆了下,又觉得疑惑,凌虚子有女徒弟吗?
这时候,女徒弟已经哭了起来,连音听到了抽泣声。
凌虚子却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将没说完的话补上,“从今而后,不得传召,不许回归。”
女徒弟的抽泣声断了下去,接着气息更急起来。
连音在旁看着都觉哑口无言,这是怎么了?
半晌后,那女弟子边抽泣边起了身,抽噎的说:“徒儿知道了,徒儿这便去收拾东西。”说完转过了身子往外走去。
因为女弟子面向了连音,连音才得以看清了那女弟子的面容,这一看,不由得呆了两眼,但很快又转过神来,视线不由自主的顺着那女弟子而动。
心里怪道:那人怎么那么像自己?
九个梦之八(二)
连音满面疑惑的看着那与自己长相一样的人,心奇又诡异的很,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有过这样的记忆。
她被凌虚子赶走过吗?她成为凌虚子徒弟的日子好像也没几日吧?
那这唤师父的人又是谁?
连音纠结了那个问题后,似乎就像是被一股引力吸引着,那女子离开不过五步,她便随着那女子一路而行,离开了凌虚子所在的正堂。
那女子一路压抑着奔腾的情绪,难受的紧了不过只发出几声呜咽,其余时候只弱声抽泣。等她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她便马不停蹄的收拾起了行李。
说是收拾行李,不过却非常的简单,一只小包袱里就带了三身衣裳,又装了些银钱,其他也就没放什么了。
趁着人收拾行李的功夫,连音走在她身旁将她看了又看。这回,连音只消一眼便知道面前这人不是自己,因为自己不会因为被驱赶而流泪。经历过那样多的世界,她不会因为被一次小小的驱赶而落泪这么久。
再者,虽然乍眼看这女子神似自己,但这一哭起来就与自己不像了。
不过除此外,这女子到底是谁,又成了连音的新疑问。
行李收拾的差不多后,她又在房里四下看了看,颇为流恋的样子。
等过了片刻才咬着牙往门边走,人还未至门口,屠修贤正好从外头走进来,与女子面对面打了个照面。
屠修贤一眼看到了她背在身上的包覆,神色没动,口里喊了声,“阿音。”
阿音叫他一喊,才刚止住的泪水又重新聚集起来,委屈至极的唤屠修贤,“大师兄。”
屠修贤点了点头,脚下跨步入内,阿音一时间去留不定,顿了顿,最后还是跟着屠修贤转了方向,又走回了屋里。屠修贤进屋后就在桌旁坐下,也示意阿音一起坐下。
阿音坐到屠修贤的对面,眼泪巴巴的看着他。
屠修贤看着她,说:“师父心意已定的事,任谁也无可转圜。”这的话的以死似乎是在告诉她,她不可能留下了。
阿音顿了下一下,点点头说:“我知道。”眼泪顺着屠修贤的话慢慢的收了起来,“只是我在想,师父忽然赶我离开,是不是因为祭殿的事情,还是因为我知道了那些事情,所以师父才要赶我离开?”
连音好奇,是什么事。
屠修贤却沉默着,大约是同意阿音的说辞的。
而屠修贤又是凌虚子的心腹,最懂凌虚子的心事,他都不说话了,也就代表阿音说的是对的。
师兄妹两人沉默了片刻,阿音站了起来,对屠修贤说:“师父既命我离开,我也不能久留惹他不快。我便下山去了。”
屠修贤抬头看着面上带着几分倔强的她,没有挽留,只是说,“如今时局不好,你甚少在外走动,是幸也是不幸。幸是外间没几人认得你,不会将你与我们做上联系,算是安全。不幸也是你甚少在外走动,不懂世间人情险恶。”
听到屠修贤这么说,叫阿音的女子扬起了浅浅一点笑,说:“谢师兄提点,阿音会时刻小心的,师兄无需担心。”
屠修贤微微皱了下眉,怎么能不担心呢。好歹也处了十多年,也是有了感情了的。
“你这番下山后,往南行,去玄华峰,我会飞书知会。过不多时,我去玄华峰找你。”言辞里,屠修贤帮她定下了路线行程。
阿音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等屠修贤说完后,才说:“我知道了。”
屠修贤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后,忽然叹了一气,却是什么都没说,目送着阿音离开了。
凌虚子所在的山峰很高,阿音仅靠两腿下山,这一走就走了大半日。
在她五步之后的是连音。
连音对于随着她下山有些闹不清,从前的她都是吸附在凌虚子身旁的,怎么这回竟然是跟着这姑娘走了,而且这姑娘就好像是个吸铁石一样,她不跟着她走都不行。
实在很诡异。
不过,诡异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了。连音已经经历了好几番的诡异,在最初惊诧后很快就看开了,也就坦然的跟着阿音一起下了山。
下山后的阿音在辨认了一番方向后,竟然是挑了方向往东方而行。
连音不禁皱了皱眉头,屠修贤不是让她往南而行吗?这女孩子是不辨方向,还是故意往东呢?
这疑问揣在脑中不过两三日,连音就知道了答案,这叫阿音的姑娘是故意往东而行的。
因为在行了几天后,她向过路的人打听起了玄华派的事情。
她话里说的清清楚楚,问的是新建的玄华派。
连音又想到了屠修贤说玄华峰,她自然不会忘记玄华峰是玄华派的大本营。可到了屠修贤的话里,显然玄华峰已经不再是玄华派的玄华峰了。
阿音连问了几波人,终于问到了一波有知道的人给她指了路。她向那路人道了谢,这才继续往东边上路。
连音又是好奇,又是莫可奈何的随着她一起往东方而行。
拖阿音的福,连音一路上听了不少的只言片语,也对当下的年月有了认知,这时候距离她曾经放凌虚子出来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这十多年来可谓是物是人非,玄华派没了,很多仙家门派都没了。
虽然凌虚子的报复来的晚了些,可到底是都做了。
魔界的大门开启后,凌虚子领着大军大杀四方,这一次再不像上一回那样只在皇城里溜达一圈,而后便回老家。这一次,妖魔大军不但攻打了许多仙家门派,更是直接将人家的门派占了,要不是各家统一战线忽悠着当今的天子,恐怕这王朝也早就覆灭了。
只不过各家都有损伤,也以至于凌虚子能逍遥至今。
如今,玄华派在东边的忘忧峰上重建了山门,也在招收新弟子,欲重新再来对战凌虚子。
只是不知道阿音身为凌虚子的徒弟,这么巴巴的跑去玄华派要做什么。
连音想不透,阿音也不会告诉她这么做的用意,一切只能且行且看。
九个梦之八(三)
阿音似是知道外人认不得她,所以一路往东边去的时候,走的都是坦途大道,就这么一路顺坦的到了忘忧峰的山脚下。
因玄华派在忘忧峰顶重建了玄华派,是以山脚下便有许多穿着玄华派服饰的弟子巡逻守护。
不过除了玄华的弟子之外,还有许多非玄华门生的外人在山脚下,武器七七八八的都有,有些与玄华弟子说了两句,玄华弟子便请了他们上山。有些则没那么好运,被弟子们一拦再拦,直接赶离了玄华地界。
看样子玄华派在纳新的说法没有错了。
阿音在旁看了几眼后,提着脚步也走了过去。
连音跟着而动,不禁在想,她该不会也要上山去吧?
果然……
阿音与巡逻的玄华弟子表明了入派的心意,玄华弟子询问了她几个问题,见没什么问题后,便让她入山了。
连音很不明白这个阿音到底要做什么,天大地大,她偏偏来到玄华派做什么。玄华与凌虚子之间的纠葛,她难道不知?还是明知而为之?
玄华派因为凌虚子的攻占而元气大伤,不得不重新纳新收人,但就算亟需新鲜血液的加入,玄华派对于收人的标准也没降低太多,不然也不会只有一半人上的山来。
阿音随着陆续上山的人一起到了半山腰处,一座新修的道观正架在半山腰处,听旁人话里的意思,半山腰的道观是玄华特设的考校场。只有通过考校场的考验才会被带往山顶的玄华派而去。
这考校是一个一个来的,阿音没左顾右瞻,很直接的排在了队里。
正等着前头队伍的人少去,忽的有一道身影阻了阿音的光,也使得阿音不得不去看挡光的人。
对方也趁阿音看过来的时候仔细的看着她,在阿音出声前先问了句,“你的名字中是否存了一个‘音’字。”
阿音眉心一跳,一时间不知该不该答。
在看面前的男人,中年人的模样,眉眼里一副长辈的慈和,一身玄华派的服饰,阿音瞧不出高低分别,连音却反应过来,这位定是玄华派位高权重之人。
然就不知道到底是谁了。
对方等了一阵,没等到阿音的回复,嘴角处动了下,像是要扯出笑,但最终还是没扯出来,张口对阿音说:“我是玄华玉弘子,不知道姑娘你来我玄华,是想要做什么?”
这一亮身份,不只阿音小姑娘吓了一跳,也就连音也张口木楞了下,面前这人是玉弘子?连音早不记得成年后的玉弘子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他孩童时候的样子,如今对方亮身份,连音依照着眉眼细细研磨,倒确实觉得像起来。
像阿音这么大的,或许没几个人见过玉弘子的模样,但听到这名字都是心里有数的。
阿音吓过后又愣了下,忙不迭的对着玉弘子行了个礼,模样恭敬的很,“原来是玉掌门,晚辈见过掌门。”
“进屋去坐坐,可好?”玉弘子问了她声后率先挪步往一旁的道观厢房走去。
阿音并不迟疑,连忙跟上。
玉弘子进的是间茶室,就玄华派这么大的名头而言,室内略显简陋,一张茶几,两只方椅,墙上挂了几幅字画,墙边两架八宝阁,就再没别的物件了。
不过阿音却没计较,在客气的等玉弘子先入座,并示意她一同坐下后,她才坐下。
玉弘子给她倒了杯茶,再给自己倒了,才说话,“玄华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阿音双手捧着茶杯,闻言没说话。
摩挲着茶杯一阵,阿音终于放开了胆子,见对方说完那话后就没再说话,不由得自动开口,“玉掌门好像知道我是谁。真是令晚辈受宠若惊。”她是真的受宠若惊。
“你比你自己想象中的有……名气。”玉弘子顿了下,像是在找词,但又想不到合适的,最后只好又吐出那两字。
他这么说,阿音听着当然更是稀奇。她有名?
玉弘子当然是不会跟她纠缠这个事情的,他再一次重复了遍刚才说的话,“你不该到玄华来。”
“我知道。”阿音腼腆的一笑,“只是,就是想来看看。”
玉弘子凝了她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起了天,谈的都是诸如“今天天气不错”的话,阿音看来很是喜欢与人聊天,与玉弘子的问答半点不漏,要是外人见了,指不定当两人是忘年交呢。
七七八八的话说了一些后,阿音率先转了话锋,对玉弘子说,“晚辈还是好奇,玉掌门是怎么知道晚辈的。”
这种事,除了老奸巨猾、老谋深算的一些人外,大多都是会好奇不已的。
所以阿音忍了这么点时间,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时,玉弘子也没觉什么不对的地方,甚至也不卖关子,非常老实的告诉了她原因,“因为你长得像一个人。”
这个原因一出来,阿音当即尴尬一笑,不用再说她也知道了。
连音却忍不住挑起眉来。说她像人,还能像谁,虽然连音不愿意自作多情,可面前这个阿音像的不就是自己嘛。一时间又奇怪不已,难道自己这相貌还被这么些人记得着?
记着又是做什么?就因为自己当初将凌虚子从森罗禁牢里搭救出来?说实话,确实应该是记着的,而且还是咬牙切齿记着的。要不是她,玄华派也不会有重建一事了。这么想着,她的眉头又抚平了下来。
阿音一笑后,室内就没声音了。
连音也在等着,不知道会是谁再先说话。等了一阵,最后说话的人是阿音,阿音说:“晚辈的名字唤音留。”
“我知道。”玉弘子接话说,“早有耳闻。”
连音却不禁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越是咀嚼,有些尴尬起来。这个名字,该不会是她想的那层意思吧?
“玉掌门耳闻的定然不是有关我的事,应当是有关我那位不曾蒙面的师姐的事情吧。”阿音矜持的一笑,又问玉弘子,“其实我来玄华,也是打着想多了解师父一些事情的心思。不知道玉掌门能不能告知?”
“来我玄华打听凌虚子的事情。”玉弘子面无表情,但音留和连音都仿佛看到了他嘴角边的讽刺。果然,玉弘子接下来的话也正有此意,“你这真是来错了地方。”
九个梦之八(四)
音留心下微有尴尬,但面上却粉饰的很好,至于玉弘子问她为什么要来玄华派问关于凌虚子的事情,全因凌虚子的出生就是在玄华,她也不知道心里迷了什么窍,巴巴得跑来这里了。
心里这么想着,她也就将想的都说给了玉弘子听。
玉弘子听过,憋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憋出了一声笑,“你知晓凌虚子对于我玄华来说算是什么吗?”也不等音留接话,玉弘子已经将话接下去了,“如果不是凌虚子,我玄华何至于弃走忘忧峰?若不是凌虚子,如今天下何至于生灵涂炭,各大仙家门派又何至于死伤无数,大多弃走他处?”
“若是岁月能从头来过,当初我定会直接了结了他。死他一个,总好过死那么多无辜之人。”说及这处,玉弘子便有些睚眦目裂。
音留定定地看着他,一言不发。不只玉弘子一个,许多人心里都是这般想的。
气息不稳了下,玉弘子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又变回了那个看起来温润有气度的掌门来。只是他的温润里却又带了些疏淡。
音留捧着茶杯的手指屈了屈,像是有了决定,放开茶杯垂着手放在身旁,口中郑重的道:“对不起。虽知道这三字无用,但还是想说,对不起。”
玉弘子闭闭眼,“我知晓你虽为凌虚子小徒,但你手上并未沾染杀孽。如此,我才愿意见你一见。不然,我定会将你斩于大庭广众之前。”如果是凌虚子其他几个徒弟,他恐怕真这么做了。
“谢谢玉掌门。”音留除了这句,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虽说你手上未有杀业,但你始终是凌虚子的徒弟。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趁早离开吧。”
这话虽然算不得赶人,但音留知道她确实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很识趣的起身说告辞。
走了几步,音留又回过身,“玉掌门,玉掌门既然知道我长得像谁。应当也知道那位吧,那你能与我说说那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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