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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快穿的你-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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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又有了问题问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回,他的语气非常正式,终于是进入正题了。
连音的表情也跟着认真了几分,视线毫不避闪的正对他的,点头道:“当然知道。”说完顿了一秒,干脆放开了言论,“纪医生不也早就看出来我的心思了?我喜欢纪医生,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现在想要追求你。”
纪凌蹙起了眉。脑中重播了一下她说的话,她说她很早很早就喜欢他了。
解锁了“喜欢”两字的连音顿时觉得心下轻快了起来,从不敢宣之于口的话,总以为永远不敢说出口了。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么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大方的说了出来。
连音说:“或许纪医生会觉得我年纪比你小,还小不少。但是有一句话,我想纪医生应当是听过的,爱情不分贵贱、不分国界、不分层次、不分胖瘦美丑,甚至是不分性别。当然,也不会区分年龄。”
纪凌放置在桌上的手指曲了一下,没来由的冲口而出说,“你以为爱情至高无上?可爱情总也该为道德让一让步。”
连音没说话。
纪凌望着她,莫测高深的问道:“如果你喜欢的是一个有妇之夫呢?你还要继续盲目而错误的喜欢下去?”
连音依旧没说话。
纪凌反而对她露了一点笑意,但瞬间又换了一副严厉面孔,声音冷清的说:“你知道我的基本情况吗?知道我已经有家庭吗?”
连音终于开口,说:“我知道。”
纪凌眉心一紧,面目更显严厉起来,而说出的话则比面目上的更有冷意,“既然知道,还要动不该动的心思?女孩子,当知道自尊自爱!”
“可我也知道纪医生已经离婚了。”连音补充道,“还是纪医生绝对离婚的人,就只能固步自封在从前?就再没有重新开始、重新生活的可能?”
“谁同你说我离婚了?”纪凌反问道。
这回连音扎扎实实的愣住了。没有离婚吗?
纪凌又强调重复了一遍,“女孩子,多自重自爱一些。你如今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身边多的是与你相当相合的同龄人,你该多些精力注意注意身边合适的人。”
连音还愣在他说没有离婚的话语里挣脱不出。
脑中只在想,到底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难道,这不是她所认为的那个世界?
最初和最后的世界(二十)
连音从不曾像此刻这样狼狈过。
呆坐在座位上,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不论是心里还是脑子里,全在乱窜着各式各样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全部都是关于纪凌的。
可是这时候,她又不敢确定,在这些信息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
因为纪凌说,他没有离婚。
他没有离婚,他还和周曦维持着婚姻关系。
如果真是如此,如果他真的还不曾与周曦解除婚姻关系,那她的出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岂不是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纪凌看连音一副傻呆呆的模样,知道她是被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冲击到了。故而他在说完最后一段语重心长的教导后,就不再说话,留出了足够的时间让她慢慢消化。
不过他给出的时间也并没有很久,大约五六分钟后,他再次对连音说:“女孩子大晚上在外不安全,我替你叫辆车,稍后我也会打电话给学校的老师,让学校的老师去校门口接你。”有学校的老师出面,她不用担心进不了宿舍。
纪凌说完后便取出手机,给连音叫车。
连音看他的动作,猛然回了神,身子往前一探,一手按了按他的手机屏幕,不让他拨号。
她手指上的温度就这么正好印到了他的手上,一阵冰凉之意。
随即他只听得连音的声音说:“不用了。”
纪凌抬头去看她,她也收回了手,已经站了起来,见纪凌正好看过来,禁不住又问他,“纪医生,你真的没有离婚吗?”
纪凌的表情不虞,不过清清楚楚的回答了她,“是的。我不知道你从哪里道听途说了些什么,但我如今的回答,想来你也应该没有疑问了吧。”
“那你,和你的妻子幸福吗?”
纪凌不知道这个问题代表什么含义,但见连音问的一脸认真,眼底里却透出了些许哀伤,他也觉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也没有回答,而是点了点头,算做了回应。
看他点了头,连音紧闭了下眼,睁开,说:“今晚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纪凌还来不及说什么,连音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门口的方向,空落落的并没有任何东西,纪凌坐了片刻就坐不住了,起身想要往门外走,但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改而转身走到了办公室一隅的窗户旁,就着室外的夜色和昏黄的路灯,他视线紧盯着大楼外通向医院门口的那条大道。
也不知道究竟等了多长时间,他终于见到了那道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在夜色里慢慢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直到那白色都瞧不见,他这才返身坐回了座位上。
再看他书写的那些备课计划,只觉得今夜恐怕是再难写下去了。
他又成功劝阻了一位对他有想法的姑娘,只是这一回用的手段不如以前对其他人那样的简单顺利,甚至,他还对她撒了谎。
他不喜欢撒谎的感觉,可是今天的谎言只让他觉得无奈和无力,并没有太多的愧疚。
另一边,连音自打从办公室离开就进入了浑噩的模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楼,怎么出的门。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一座商业广场上。
广场旁的的大型商场早已经打烊关门,但楼顶的广告牌和霓虹灯还亮着,也照的广场上通明的亮。
此外,广场中央的喷泉还在喷洒着泉水。
连音看着那喷泉,瞬间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虽然回到这个世界后,她一次也不曾来过这里,但这里却是年少的自己和纪凌最常碰面的地方。
全市就只有这个商业广场有这么一座巴洛克式喷泉,而这喷泉还是仿照意大利罗马最著名的那座许愿池所建的。年少的她很是喜欢,每次到这里,都能站上许久,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腻烦。
而今再来故地,她却瞬间迷茫,不知道她当年到底喜欢这里什么。也好像此刻,她清楚的将喜欢纪凌的心情表达,而后却得知他依旧是属于周曦的时候,她也想知道,她到底在喜欢纪凌些什么。
今天之后,她又该怎么面对被挑破了封盖的心情。压制在心中那么多年,陪伴着她经历那么多事,而今,又要怎么封回去?
她完全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正当这迷茫和慌乱越来越膨胀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有人轻声的说,“为什么要这么晚一个人看喷泉。”
连音茫茫然的回头看了眼,视线从上而下,落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人的脸上。
对方给了她一个好看的笑,“又见面了。”
连音心下茫然的附和,是啊,真巧,又见面了。
轮椅男推动着轮椅向连音靠近了几分,又将刚才的话问了一遍,“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喷泉?是有心事?”
连音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的将刚才那些情绪都收了起来。下意识的不想让人看出她的脆弱来。
轮椅男并不介意她的不愿回答,换了话说:“记得上回说过,如今能有第三次相见,我一定要认识你。没想到缘分会如此眷顾,我姓费,名予斐。你呢?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连音想了下,慢慢地报出了名字,“连音。”
“连理枝的连?”对方问。
连音嗯了声。
“音呢?”对方又问,“弦外之音的音吗?”
连音又跟着嗯了声。
明明可以有很简单的词组,却没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人要用这样两个词组的来拆她的名字。
对方笑了,“是个好名字。”顿了下又说,“人如其名。”
这应当是份夸赞,但是连音却听不出他到底夸了什么。
想是知道连音内心的想法,费予斐文绉绉的说了句,“生于心,有节于外,谓之音。”
“是说文解字中的话。”连音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出来,虽然说完后她才觉得有些怪怪的,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的。
但对方表现的像是遇见了知音一样,面上笑意不减反而更盛。
费予斐的视线越过连音,望向了她身后的喷泉,又将话题拉回到了开场:“喜欢这座喷泉吗?”
连音顺着他的话往后看去,文艺复兴的巴洛克喷泉,潺潺而出的水幕因为灯光的关系,成了一片姹紫嫣红,年少的她喜欢这座喷泉,不只因为它的风格别致华丽,最主要的是因为它也叫“许愿池”。
她点了点头,大方的承认,“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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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和最后的世界(二十一)
费予斐噙着一点笑,语气中带上了一点调侃的意味说:“喜欢到大晚上还会忍不住跑来看?看来这份喜欢一定很浓,浓到心坎里去了。”
连音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有深意,可此时此刻的她觉得全身心的无力,也已经不愿意再费力多想些什么。故而也不多在意他说的话,只放空了大脑,一切都照着内心出发。
顺着他的话不无感叹的叹了句:“是啊。”都浓到心坎去里了。
连音望着那片喷泉池子,干脆迈开步子向那池子走了过去。
费予斐一路看她走到池子边,就着喷泉池子的石砌边缘坐了下来,那单薄的身影坐在那一大片的池子之前,尤为显得孤寂与单薄,他心下一动,也推动着轮椅跟了过去。
连音坐在池子边缘,潺潺的声音就在身后响动着,不时还有沁凉的水雾顺着夜风飘过来,一阵阵的落在她脸上手背上,刺激着她的大脑瞬间沉静下来。
沉淀了纷杂的情绪,视线触及跟了过来的费予斐,她不禁疑惑,“你……”她想要问他为什么跟着她过来,可是一时又组织不出妥帖的用语,才开了个头,就说不下去了。
但对方显然心领神会她要说些什么,主动道:“介意多一个看风景的人吗?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离开。”顿了下,又换着话说,“不过这么晚的时间,一个女孩子单独坐这里也不安全,虽然我可能并不顶用,但总也有些威慑力。”
连音听出来,后半段话才是他真正想说的。
不放心她单独一人坐在这里,所以想陪陪她。
虽然连音想说她一个人也没有关系,但她还是没有拂了他的好意。
“谢谢。”
“不用谢。”他将轮椅推近了她一些。
客套了这么一句后,两人维持着各自的坐姿,再也没有交流。
连音不多久便陷入了自我的世界,又不受控制的忆起了早前与纪凌的那番对话,想的多了,面上不禁也显露了几分愁绪。
费予斐的注意力一直落在她身上,眼见她的表情越发黯然,他并没有直接出声唤回她的思绪,而是动了动身子,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随后探出身子将衣服盖到了她的腿上。
带着暖意的衣服盖在膝上,顿时驱走了深夜的不少寒凉,也自然而然的带回了连音的神思。
连音看了眼腿上盖着的外套,又看向脱了外套后只余一件薄衬衫的费予斐,面露着讶异,赶紧拾起衣服要还他,“谢谢你的好意,我不冷。”
“真巧,我也不冷。”费予斐挑眉笑道,“既然如此,不如麻烦你暂代一下我的衣架吧。”
连音不知道该回说什么好,面前这人显出的好意是那么明显,任谁随便看一眼都能发觉,但他偏偏又没一句承认的。如果这是时下流行的故意为之,那他的段数可谓非常的高。
“披上吧。”费予斐又说了句。
连音看了看手中带着暖意的毛呢料子的西装外套,不再推拒,将衣服披到了身上。老实说,她今天穿的真的不厚,待穿上这外套后,早前冻出来的寒意顿时全部被驱散了。
费予斐还望着她,这回却说:“看起来你有什么烦心事,介意聊聊吗?”
连音则想:竟然是这么明显吗?
不过她并不是不设防的傻白甜,也没有那种可以对着陌生人畅聊许多心底事的心情,所以对于费予斐的询问,她自然而然当做没有听见,只以一个浅淡的笑打发了。
费予斐等了片刻,没等到她接话,倒也并不在乎。过了会儿又自顾自的说:“看你年纪不大,应当还是学生吧。生活琐事应该与你不沾边,能令你大半夜还不回家,在这里吹冷风的,应该也就只有有关于爱情的事了吧。我说的对吗?”
连音的嘴角往两旁扯了点弧度,虽然他猜中了,可她依旧没有回应他。
但凡有些眼色的人都看的出来,连音这是拒绝沟通的意思。可面前的人却像是看不出,或者是明明看出了,却依旧要强行聊天,他又说:“我以为你会是那种万事都困扰不住的人。毕竟,你适合那样的性格。”
“我适合那样的性格?”连音重复了遍他的话,不由得好奇反问,“我适合什么样的性格。”
费予斐说:“纵有千般难处都困扰不住你,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性格。”
连音这下是真的笑了,“你太说笑了。这世上怎可能有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困扰不住?还众人皆醉我独醒?真有那么厉害的人,也一定不会是她。
“在我看来,你就应当是。”费予斐却也坚持的很。
连音边笑边拧眉,无力反驳的模样。但也因为他说了这话,促使她忍不住吐露了一点心事,“可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恰恰相反,有许多事都困扰着我。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坐着。我甚至还在犹豫着今晚该怎么打发到天亮,是该在这里坐一夜,还是该找其他地方过一夜。”
费予斐认真的给出建议,“找个暖和的地方待一夜吧,这里四面透风,吹一夜对你没有好处。”
连音觉得他的建议着实中肯,不由得点了个头。但随即,又瞥着他,问了个今晚见面时早该问的问题:“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费予斐说:“因为你在这里。”
连音眉间一动。
费予斐坦荡的说:“我路过医院时正巧看见了你,见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所以跟了你一路。”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但连音还是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想了想该不该问,最后还是问了,“为什么要跟着我?我和你,并不认识。”
对于这个问题,他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在她问完后,他气定神闲的回答说:“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觉,叫做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连音咀嚼了几下这四个字,不由得哼哧一笑。在费予斐的注视下,连音站了起来,神色淡淡的对他道:“感谢你的一见如故,但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说着,她取下披在身上的外套,搭在了他腿上。
做完这些,她再道了声再见,旋即往通常街道的方向离去。
她行走的速度不慢,大约走了四五十步后,只听得身后传来了一声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听声音来辩,依稀像是有什么落在地上。她告诉自己不用回头,也不要回头,但还是捺不住回头瞧了一眼,这一眼只瞧见一把轮椅侧翻在地上。
而那位俊美无双的美男子此刻正狼狈的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趴倒在地上,迎着她回过去的视线,正好与他抬起的视线对上。
最初和最后的世界(二十二)
连音望着他,内心有挣扎,并不想做什么好人,但脚下步子却半点不等待大脑的指令,果断折了回去。
俯卧在地上的人只借住着手肘的力量撑起了胸口以上的部分,连音视线扫过他微乱的发丝,再看了看他的下半身,咬了咬下唇,蹲下身问他:“你能起来吗?”
费予斐递给她一个无奈的苦笑,也不逞强,老实的说:“不能。”
连音抿抿唇,视线又不由自主的往他的退步挪过去,看了两眼才收回视线,她先起身将翻在一旁的轮椅扶正,又将掉落在地的外套拾起放置到轮椅扶手上,这才过来搀扶他。
他生得人高马大,虽身形并不健硕,但还是比连音重了不少,加之他的双腿半点不动弹,对连音试图搀扶他起身造成了不少的阻碍。
连音尝试了搀扶托抱等等的许多姿势,这才终于将他扶坐回了轮椅上,待到完成这项壮举,她已然累去了半身力气,站在他的前方,一手叉着腰,一边喘气休息。
“多谢。”费予斐向她道谢。
连音调整着呼吸,视线无论如何也离不开他的两条腿,明知道不能太好奇,可还是忍不住问他:“你的腿?”
费予斐跟着她的视线垂下眼看了眼自己的腿,手握拳轻锤了两下,平静的说:“意外,好不了了。”
连音噤了声。
不知道是该宽慰他两句,还是寻找其他话题将这话题翻篇。
这时候,对方先说了话:“不需要这副表情,我已经习惯和接受这个事实。只是始终不太会使用这轮椅而已,三天两头都要这么摔一次。”说完,他不吝啬的一笑。
他的这个笑,和他说的这两句话,一下子将连音之前对他生起的敌意和警惕都磨平了。
连音想起来他似乎是有管家的,就说:“你不是有管家吗?为什么不让你的管家推着你。”
费予斐又笑了,反问她:“三更半夜,你的面前同时出现两个男人,你会不会怕?如果只是我这么一个不顶用的人,你是不是会觉得安全一些?所以我让他回去了。”
连音愣愣的看他,原来他是在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不过。”费予斐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里?”
他就着连音疑问的眼光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心向上展示给她看。连音这才注意到他右手掌心破了皮,夜晚视线不亮堂看不清楚,但依旧可以看出,那破皮的伤口还挺大,还留着血。
费予斐:“虽然忍得住,但还是挺疼的。”
连音吸了口气,二话不说,忙绕到他轮椅后,推着他往外走。
边走,她边想着这里哪儿有近一些医院可去,思来想去,唯一觉得离的最近的就当属是海大附一了。可说是最近,却也离的很远。
这一带是商业中心圈,白天时候热闹的很,但到了大半夜的时候,再热闹也远去了,这个点,就连打个车都是难题。
好在连音走的那路上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民药房,她考量了下,推着费予斐直接进了药房里。
连音将消毒的药品买全后,药房里有专门的技师能帮着清理创口,连音也就直接让技师为费予斐清理,自己则在一旁看着。就着室内通明的光亮,连音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创口,看来那一跤跌的不轻。
“你身上还有其他地方蹭破了吗?另一只手有破皮吗?”未免费予斐跌伤的不只右手手心,连音不禁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伤处,反正技师也在,能处理的正好可以一并处理。
消毒水洒在手上的刺痛让费予斐皱了皱,摇头回答说没有了。
连音却没法放心,又问他:“那腿上呢?”刚才那摔倒的姿势可是五体投地的姿势。
费予斐瞥眼看向她,说:“没有感觉。”
连音顿了下,发觉自己刚才的问题问错了,他的腿已经失去知觉,又怎么会知道有没有跌伤。
就着他的视线对视了两眼,连音不放心的说:“我给你看看吧。”
费予斐没有拒绝。
连音便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卷起了他的裤管,先是左脚,再是右脚,两边全卷到膝盖处。通常跌倒的人,最容易破皮的地方也是膝盖四周的位置,不过好在他的腿白白净净的一片,一点伤也没有。连音放下心,又将裤管卷了下来,将他的腿挪回到轮椅踏板上。
起身后,连音看到费予斐眼中荡漾出犹如星点般闪亮的笑意。
连音怪异的瞥了眼后不再看他。
药店技师的速度很麻利,没一会儿就处理完了。连音向技师道了声谢,推着费予斐离开。
技师职业习惯使然,不忘交代她说,“你家里人情况特殊,你以后小心些照看。有时候磕碰了,本人都注意不了,还得靠你们家里头的人当心着。”
连音顿了顿,最终也没多解释,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就走了。
有别于连音的没法解释,坐着的那位则扬起了唇角。
出了药房,连音对费予斐说:“现在只是简单的清洗包扎,不过破皮也不是小事,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你联系一下你那位管家把。”
费予斐转头问:“那你呢?”
连音不解:“我?”
费予斐说:“你打算陪我去医院吗?”
连音说:“我不是你的管家。”
费予斐摊开包扎好的手掌看了看,语气立马淡了好几个度,“小伤而已,不用去医院。”
连音:“……”
连音:“那你也该让你的管家来接你,都这么晚了,你不回家吗?”
费予斐还是那个问题:“那你呢?”
连音觉得简直没法和他交流。
过了两秒,费予斐说:“前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馆,不如去里面坐坐吧。”
连音往前看去,果然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招牌醒目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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