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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道吉日:夜帝,来接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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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女鬼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夜初鸢,吼道:“你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从未吃过苦头,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靠自己!只有夺舍你,我才能获得新的人生!”
“我从未依靠过这个男人,我也只能依靠自己!”
夜初鸢被女鬼气笑了,她冷声道:“你在我的记忆里,只看到了我的第一个未婚夫,当着万千人的面前向我退婚,那么我告诉你,我的第二个未婚夫,将我绑上了火刑架!他的姘头拿石头将我砸到头破血流!”
“我从未吃过苦头?笑话!”
夜初鸢抬高了声音:“我为了活下去,就已经拼尽全力了!可我从未把我的痛苦,发泄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算算她的寿命,加起来也才两个月时间。
别人的活着,是算算自己今年才十几岁,于是懒懒散散的去面对漫长未知的人生。
她的活着,是倒数她的寿命,拼尽全力去争取多一天的活路!
为了活着,夜初鸢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可女鬼呢?
有无限的生命,明明可以有很多事做,却画地为牢,把自己当成一个囚犯,自怨自艾,浪费时间!
夜初鸢毫不同情女鬼,她道:“是你——活的太魔障!你将你的人生,都困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不是他不放过你,不是我们不放过你,是你自己——不放过你自己!”
女鬼愣住。
是她自己……不放过自己吗?
“哈、哈哈哈……”
忽然,女鬼仰头大笑,血泪涌出。
是啊,是她不放过她自己啊。
茅陈猎生前,自己要是恨极了这男人,就该杀了他,找下一任主人,离开这里!
茅陈猎死后,自己要是真愿意离开,也不是没有办法。
可是没有,都没有。
她被她对茅陈猎的恨缠住,把自己困在了这里上千年!
她花了上千年都没看透的事情,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看穿了!
“我这一生……真可笑啊。”女鬼幽幽一叹。
“砰!”
这时,权慕夜手中的金簪彻底炸碎!
“滋滋……”
女鬼身影狂闪,即将消失!
“你叫什么名字。”
可在这时,夜初鸢忽然开口。
双目空洞的女鬼闻言一愣,弥留之际,她看了眼夜初鸢,眼神复杂。
她说:“我没有名字。你会取名字吗?”
“唰!”
话音落下,女鬼彻底消失死亡!
夜初鸢看着女鬼消失的方向,眼神怔怔。
“为什么这么问?”权慕夜忽道。
“茅陈猎的亡妻,叫素溪。”
夜初鸢沉默数秒,开口道:“于是茅陈猎叫了她一辈子的素溪。”
权慕夜闻言一愣,沉默下来。
寂静的大厅中,只能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第两百一十八章 你到底,为什么会在意我?
“哗啦……”
这时,夜初鸢忽然弯腰,将金簪的碎片拢到一起,撕下一片衣角包裹,放入怀中。
权慕夜看着夜初鸢,眼神复杂。
他,想起了一件事。
关于,夜初鸢刚才说过的话。
“所以,才浑身是伤吗?”权慕夜忽然道。
夜初鸢从地上站起,闻言一愣:“什么?”
一抬头,她就对上了权慕夜带着复杂的幽冷黑眸。
“我让你等我,是我相信你可以把她耍的团团转,完好无损的等我回来,”
权慕夜道:“可你没有,你跟她打起来了,浑身是伤。因为……你没有相信我!你没打算依靠我,你从一开始,就只相信你自己,想靠自己战胜她!而不是等我回来!”
说到最后,权慕夜的语气微凉,如他此刻的心一般,冰凉透彻。
这个女人,一日既往的,与他拉远着距离,从未相信过他。
想到这里,权慕夜感觉呼吸有些困难。
他,很难受。
因为……这个女人。
“……权慕夜。”
夜初鸢闻言,沉默数秒才开口,语气复杂:“我们,不是那种可以互相信任的关系。”
是的,权慕夜那么讨厌她,她也那么讨厌权慕夜,两看生厌的他们,怎么会互相信任?
可为什么……权慕夜会相信她?
想着权慕夜的话,尽管语气冰冷,可夜初鸢却觉得……
好心疼啊。
一时间,她竟然难以分辨这心疼,到底是权慕夜给她的,还是她给权慕夜的。
她只知道,这个嘴上说着讨厌自己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救了她。
他还说,相信她。
疯了吧。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夜初鸢看着权慕夜,不知怎么,素来冷静的她,忽然有一种冲动。
非常,剧烈的冲动。
让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再也无法克制!
可她又深深明白,一旦放任这股冲动,也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再也不能像她计划的那样,去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说不定最后,这个危险的男人,会害了自己。
“权慕夜。”
可最终,冲动战胜了理智。
夜初鸢忽然开口,声音微颤:“你到底……讨厌我什么?”
权慕夜一愣,他没反应过来夜初鸢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通。”
夜初鸢上前一步,逼近权慕夜,“在闹市街头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可你却讨厌我,觉得我丢人。”
“权慕夜,只有在意一个人,才会觉得她丢人。”
夜初鸢道:“你到底,为什么会在意我?”
权慕夜沉默,面对夜初鸢的逼问,不知怎么,他身上散发一股冷意。
他在生气。
但不是因为自己的逼问。
夜初鸢有些意外,自己居然一眼看穿了权慕夜在想什么。
“我没有不等你回来,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从你说出让我等你的那句话开始。”
夜初鸢忽然开口:“可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此而已。我等你回来,不代表我要等你拯救,我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这,是她的骄傲!
权慕夜闻言,微微一怔,身上的冷意消散,眼中却凝起一层复杂。
“若是一年前,你也能如此骄傲,不把你的希望,你的人生,都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我何至于觉得你丢人又可笑。”权慕夜忽道。
☆、第两百一十九章 我是放不下那个人
夜初鸢愣住。
一年前……
她还没来到这个世界。
可继承了这具身体与人生的她知道,那个时间,对于原主人是特殊的。
“第五帝枭。”权慕夜语气淡淡的,说出了一个名字。
可这名字,却宛若一把重锤,狠狠击打在夜初鸢的心脏上!
疼得她在那一秒停止了呼吸。
“你被退婚,觉得丢人,终日把自己关在夜府里不见外人,认为所有人都在嘲笑你是个被退婚的弃妇,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要你!”
权慕夜看着夜初鸢,语气变冷:“所以,当孙伏录上门提亲时,你甚至都没查过这人是谁,为什么会给你提亲,就一口应承,夜提督劝告你多次,你以死相逼,最终与孙伏录订婚,不是因为其它,你只是……不想丢人!不想被别人认为你没人要!”
夜初鸢瞳孔一缩:“你——”
“觉得我说的过分?”
权慕夜与夜初鸢对视,一眼看穿夜初鸢眼眸下波动不断的情绪,他冷笑一声:“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反应,我有过分?你敢说你当初不是因为怕丢人,才应承下孙伏录的提亲?最后你被绑上火刑架,被砸得头破血流,都是你自作自受,你活该受的痛!”
“权慕夜!”
夜初鸢抬高了声音,盯着权慕夜冷冷的眼眸,忽觉十分无力,她掩面轻叹:“行了,别说了。”
这些,都是原主人的事。
可现在夜初鸢便是原主人,原主人也是她。
她继承了原主人的一切,包括当初那些荒唐事。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原主人当初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蠕动了一下嘴唇,夜初鸢说不出话,只觉得……
很委屈。
非常的,非常的委屈。
无论是以前的原主人也好,现在的她也好,都没有任何人听她们说话,以至于所有人把罪责推到了她的身上。
可她真的很无所谓。
流言蜚语不过是小人嫉妒,她的目标是世界之巅,心有鸿鹄之志,不与燕雀言论。
可现在……
“连你都这样。”
夜初鸢抿了抿嘴唇,紧盯权慕夜,眼圈微红,“连你都这样对我……”
这样,太让她委屈了。
权慕夜一愣,看着夜初鸢微红的眼圈,心中猛然一痛!
连他都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而痛。
到底是因为夜初鸢真的还在意那个人,而让他心痛,还是因为他的言行,伤害到了夜初鸢,夜初鸢难过了,他才心痛!
“你说的没错,我是放不下那个人。”夜初鸢语气复杂道。
那是原主人心上最深的一道疤,继承原主人一切的她,也继承了那道疤,每每想起,她也会跟着一起痛。
但,她的痛,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第五帝枭。
而是,为了原主人。
那个直至死前,都没忘记帝枭的,可怜的女孩子。
如果说原主人至死都爱着帝枭,那么她就是从重生的那一刻——都恨着帝枭!
所以,她放不下帝枭。
“你这个……蠢女人!”权慕夜听到这话,只觉烦闷不已,他觉得心口堵得慌——
果然……果然!
这个女人,放不下那个男人!
直至现在,都被那个男人的阴影所笼罩,走不出来!
简直是……蠢到极点!
☆、第两百二十章 谁准你这么糟蹋自己了!
深吸一口气,夜初鸢又道:“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提起那个男人,上一个跟我提她的人是姜弦歌,若不是考虑到百花宴上耳目众多,她能不能见到当晚的月亮都是个问题。”
“你就那么放不下那个男人?”权慕夜语气沉了下来,不过是提一句,就对别人起了杀心?
“你让我如何放下?”
夜初鸢冷笑一声:“权慕夜,你不是我,我经历的事情你没经历过,在那个男人当着近万宾客向我退婚之前,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心是他的,爱也是他的,最后在退婚当日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而我——却把那些稀巴烂给捡了回来。”
夜初鸢口中的“我”,便是说的当年的原主人。
可现在,她就是原主人!
瞥了眼权慕夜冰冷的眼神,夜初鸢讽刺一笑:“你是不是还想骂我贱?他都做到那一步了,我还能贱到放不下,忘不了。实话告诉你吧,因为太喜欢那个人了,哪怕是他让我丢人至极,我却连恨他的勇气都没有,把退婚的罪责揽在了自己身上。”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又一天,不断在自己身上找理由,是不是自己不好,是不是自己有哪里不对?”
说到这里,夜初鸢放轻了声音:“最后发现,我真的不好,我真的哪里都不对,他是不弱于你的天才,人中龙凤,我夜初鸢算什么东西?实力相貌哪一点配得上他?我何止是因为被他退婚而丢人?我从与他订婚的那一刻,就在丢人——我配不上他!所以丢人!”
“夜初鸢!”
权慕夜抬高声音,冰冷的脸上带着不敢置信,还有……
愤怒!
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看待她自己,把自己卑微进了泥里,碾碎成一粒灰尘?
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她这么做的?!
“谁准你这么糟蹋自己了!”权慕夜怒道。
“我!”
夜初鸢上前一步,与权慕夜对峙,两人气焰熊熊燃烧,空气中都带着火药味!
“我就是这么糟蹋自己的!在当初。”
夜初鸢咬着下唇,一丝甜腥在她口中扩散,她才松了牙齿,下唇已经被染了一片鲜红,她却浑然不觉痛,只是沉声道:“你懂我吗?亏我还以为你那么聪明起码能懂我,可你不懂我当时的痛苦,你只觉得我丢人!”
“是!你说的没错,我是很丢人,觉得跟第五帝枭订婚了很丢人,觉得婚礼当日被他退婚了很丢人!”
夜初鸢惨笑:“我想挽回自己的脸面,不想当一个没人要的弃妇,所以在孙伏录上门提亲的时候,我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连他的人都没见过,就一口答应了亲事,谁来劝我,我就以死相逼!”
“很丢人吧?确实很丢人,我当初越是不想自己丢人,就越是丢人!最后丢人丢到被自己害死!”
夜初鸢越说越激动,这些都是原主人,也是她不曾告诉别人的秘密,因为谁也不想听这些内幕!
所有人——所有人都只想听“夜初鸢是被退婚两次的贵族笑话”这样的故事,而不是听一个小姑娘跟他们讲这种无聊又没营养的真相!
所以她只能咽下一切苦果,委屈了自己!
她以为她可以无所谓,可当权慕夜说她丢人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了,这股藏在心里的委屈,怎么都掩饰不住了!
“权慕夜,你可真是厉害坏了。”
夜初鸢忽然笑了,她浑身发颤,毫无畏惧的与权慕夜对视。
权慕夜看着她,一点点的对自己绽放出笑容,她脸上的笑容宛若一朵盛开在悬崖边的罂粟,美丽而又绝望,藏着无人知晓的秘密。
心脏,在这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夜初鸢满是讽刺的话就像是一把钝刀,一点点的,一寸寸的,推进他的血肉中,让他疼,让他疯!
这一刻,权慕夜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大错,特错!
他看着她,看着她启唇,唇边的鲜血在这一刻仿佛染上了诱人上瘾的香气,却也深藏推人进深渊的绝望:“你说得全对了,我就是自作自受,我是挺该死……唔!”
可夜初鸢话还没说完,面前那个冷眼看着她,却也眼神复杂的男人,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吻来,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第两百二十一章 他竟然……不想放开这个女人!
权慕夜看着夜初鸢不断张合,说着那些自伤自贱话语的嘴唇,下唇上一片鲜红太过刺眼,让他无法忽视,理智被夜初鸢一句又一句话不断抽离——
听不下去……不想听!
这个女人,简直是疯子!
权慕夜垂下的手手指收拢,手背上青筋暴起。
“唰!”
他猛地,朝夜初鸢伸手,手臂揽过夜初鸢的腰肢,将她收拢进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另一只手游走摁住她的后脑勺,继而低下头……
狠狠封住了这女人咄咄逼人的嘴唇!
权慕夜觉得,他,也是个疯子!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但,他不想听夜初鸢在那里自轻自贱,他只想让这个女人闭嘴……闭嘴!
别再说了!
那些话,那些除了伤害你自己,就没有任何用的话……别再说了!
“唔!”
夜初鸢猝不及防被权慕夜吻住,她瞪大眼睛,看着权慕夜,与这个疯了一样的男人对视。
不复以往冰冷的眼神,夜初鸢清晰看见,这个男人眼中的疯狂,完全丧失了理智,写满了“你给我闭嘴!”的怒气,甚至带着一丝凶狠,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的决绝!
他在做什么?
他是在对自己做什么?!
夜初鸢感觉权慕夜冰凉的嘴唇在自己下唇辗转,将那上面的鲜红吸吮、舔舐,柔软的舌尖掠过她的嘴唇时,她只觉一阵电流从那里蹿过,侵略她的全身,让她止不住的颤栗。
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浑身发软,难以支撑,双手下意识抓住了这个男人的肩膀,仿佛欲拒还迎一般的诱惑。
夜初鸢感觉自己要疯掉了,这不争气的身体,这恶劣神经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疯了吧!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
夜初鸢浑身发软,难以招架住权慕夜这霸道的索取侵略,这样暧昧的气息让她感觉危险至极,她忍不住启唇制止:“权慕……唔!”
然后,在她刚刚启唇的那一秒,权慕夜找准时机,撬开她的嘴唇,舌尖扫过她的贝齿,轻轻掠过她口腔上壁,与她唇齿交缠,两人的气息融合到了一起,交换着对方的体温,呼吸,味道……
“不……”
夜初鸢想要拒绝,却难以拒绝,因为这深吻而缺氧的大脑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飘忽着。
不……不对……不能这样!
这个男人,她连他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被他如此对待?
除非她是疯了!
“权慕夜……”
夜初鸢口齿不清的说道:“放……开……”
权慕夜充耳不闻,反而像示威一般,将夜初鸢压在墙边,揽在她腰上的手上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自己更加深入的索取这女人口中的甜蜜。
不对……不对……
权慕夜感觉自己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他只是……想要这个女人闭嘴而已。
为什么在吻住这个女人的那一刻,他却变得……想要更多……更多!
他疯了吧?
权慕夜感觉自己真是疯到极点,连理智都无法控制了!
他竟然……不想放开这个女人!
☆、第两百二十二章 你到底,想要什么?
“唔……”
在权慕夜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夜初鸢只觉浑身无力,伸手去推权慕夜的肩膀,也好似撒娇,一点作用都没用。
夜初鸢眼底一片迷离,看着权慕夜逐渐丧失理智的双眸,她十指收拢,紧攥权慕夜的衣袍。
这个……恶劣的男人啊!
眼底闪过一丝决绝的光,夜初鸢一口咬了下去!
“嘶……”
权慕夜倒吸一口凉气,一股温热顺着他唇边的疼痛蔓延出去,扩散到他与夜初鸢的口腔,甜腥味瞬间溢上他的舌尖,让他动作一顿。
“唰!”
夜初鸢得了一丝自由,立刻趁机推开权慕夜,怒道:“权慕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被夜初鸢推开,权慕夜的理智逐渐从他眼底浮现,他抬手,手指轻轻一抹嘴唇,一丝鲜红染上他的指腹。
权慕夜眼神沉了沉,眼底闪动不明的光,他再抬头时,面上已经恢复了冷静。
“让你闭嘴。”权慕夜淡淡道。
夜初鸢一噎,眉头紧蹙,想到了刚才她与权慕夜吵架的事。
让她闭嘴……吗?
“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夜初鸢冷冷一笑,道:“你不是觉得我丢人,所以很讨厌吗?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下去,又有什么说错了?你到底是真想我闭嘴,还是缺女人饥不择食了?”
当初幽潭边那一吻,夜初鸢可以当权慕夜是整自己。
可现在这一吻呢?
她能像当初那样无视吗?
不能。
因为权慕夜给出的理由太蹩脚了,蹩脚到她认为权慕夜别有目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夜初鸢冷冷看着权慕夜,“从一开始对我态度特别,到现在一而再的越界,权慕夜,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贪图的东西吗?”
除了这个,夜初鸢实在是想不出来,堂堂帝国三皇子,怎么会对她一个落魄贵族产生兴趣?
针对自己也好,帮助自己也好,直到现在这样……这样越界也好,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她到底有什么值得权慕夜注意的啊?
夜初鸢大脑一片混乱,可脸上依旧保持冷色,她认真问道:“权慕夜,你只回答了我,你为什么讨厌我,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在意我。”
权慕夜讨厌她,是觉得当年她被退婚之后,为了不丢人,做出了更丢人的事情。
可是,权慕夜为什么会在意她丢人不丢人?
原主人从未见过权慕夜啊!
权慕夜对上夜初鸢质问的眼神,眼底一片深色,隐藏翻涌的……
怒意!
他怒极反笑:“在你眼里,我是因为贪图你什么东西,才对你做的这些吗?”
这个女人,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权慕夜感觉心脏一阵抽痛,那种钻心的疼不断上涌,他的双眸中浮起一丝淡淡的痛,死死盯着夜初鸢,这个能风轻云淡,说着让自己痛心话语的女人。
与权慕夜对上视线,不知怎么,听到了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神,夜初鸢竟然觉得有些……
心疼?!
尽管,尽管这个男人,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
可是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他在忍隐痛苦的气息,可怜极了,让夜初鸢的心脏微微一疼。
该死,是自己的错觉吗?
她竟然会觉得权慕夜可怜?她竟然……竟然会心疼权慕夜?
疯了吧。
她跟权慕夜,今天都疯了吧!
深吸一口气,夜初鸢将这股痛感压下,忍着疼,沉声道:“是。除了这个,我找不出其它的理由。”
她,不了解权慕夜。
所以,在她眼里,权慕夜接近她,只会是抱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只想,知道那个真相!
听权慕夜,亲口告诉她!
就算是,无视了权慕夜的痛苦,无视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心疼……
也在所不惜!
☆、第两百二十三章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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