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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道吉日:夜帝,来接嫁-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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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夜铭战嫌恶的瞥了眼花纤娆的面纱,上面满是呕吐物,脏兮兮粘稠无比。
啪!
花纤娆闻言,只觉一个无形的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生疼生疼!
自己刚才还在说夜初鸢粗鄙,不配参加宴会,转眼就被别人的老爹打脸!
啊啊啊,夜家人……夜家人!待她回去了,绝对不会放过今天羞辱她的这群混蛋!
☆、第五百二十五章 父亲,欢迎回来
帝枭闻言,瞥了眼地上满脸脏污的花纤娆,皱了皱眉。
“走吧。”帝枭对她道。
花纤娆闷不做声站起,低着头,眼底一丝怨毒恰好被藏住。
“夜伯父,改日我会再来拜访您的。”帝枭对夜铭战拱手。
夜铭战似笑非笑:“真是个不怕死的。”
说罢,他不再理帝枭,而是转身——
那个方向的尽头,站着一名红衣少女,墨发没了簪子的束缚,在风中肆意舞动,衣袍猎猎作响,勾勒出她纤细柔弱的身躯,仿佛一折就断。
可她却挺直了腰板站在狂风之中,手握长刀,似乎无论多大的风雨,她都不会倒下。
她是那么的……坚强啊!
“初鸢啊……”
夜铭战刚开口,感觉腹中有千万句话想和自家女儿说,告诉她自己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有多想她,有多担心她……
可是那么多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头。
“父亲。”
忽然,他听到了夜初鸢的声音。
“铿。”
夜初鸢收起手中长刀,抬头朝他看来。
凌乱的长发之下,露出一双眼圈微红的黑金异瞳,妖冶动人,泛起一层氤氲,丝丝思念,却又带着忍隐,好似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
这样一个,看起来坚强,却又柔弱的女孩子,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近前。
然后,张开纤瘦的胳膊。
“父亲,欢迎回来。”夜初鸢哽咽开口。
夜铭战见过子弟兵与家人分别,上了战场被人一枪穿透,从此一去不回。
他见过被围困的饥荒城池中,母亲割肉喂儿,只愿留下一线生机,最后却被敌军一刀连孩子劈成两半。
他还见过两军交战,厮杀之声穿透九重天,血流成河,他站在战后的战场边缘,一眼望去,尸体重重叠叠不见尽头,尸山血海像是连到了天……
那些数也数不清悲伤的,绝望的画面,曾触动过他的心。
可从未像此刻这般。
仅仅是,夜初鸢的一句话。
“父亲,欢迎回来。”
与她哽咽的声音。
这句话,这声音,如一把尖刀,深深插入他的心脏,穿透他的骨头,刺过他的骨髓,疼的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女儿啊。
“我,回来了。”
夜铭战努力掩饰,声音却还是带着一丝酸涩,他伸出长臂,将夜初鸢搂进他的怀中。
紧紧抱住。
他的……掌上明珠啊。
他终于,回到了他的宝物的身边!
抱着怀中柔软的少女……
不,是孩子。
抱着那个,好像昨天才只有他一只手掌大小的孩子,听着她低低的抽噎,夜铭战感慨万千,酸涩心疼。
“我回来了。”
夜铭战重复着,认真的说道:“好孩子,以后,不用再担心了。”
我的掌上明珠,怎么能让你受什么委屈?
我,绝不会允许!
那些风雨,那些复杂,那些刀枪箭雨——
我回来了,就由我为你挡下!
“呜……”
夜初鸢抱紧这个为她遮挡了一切风雨的男人,先前受过的委屈,扛过的胆子,挨过的伤痛,一瞬间爆发。
“父亲……父亲!”
你终于……回来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既然知道扫兴,那就闭嘴吧!
“……咳。”
夜铭战抱着夜初鸢,享受这一刻的父女温情时,忽然听到一声轻咳,从旁边响起。
抬头一看,只见权游梵与一群大臣正盯着他这边看。
夜铭战见此,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毕竟谁想被人当猴子一样的围观?
抱了抱夜初鸢,夜铭战拉着她坐到一个角落,又走到权游梵跟前,单膝跪地。
“臣幸不辱命,带部下潜入临澜海域海盗船队的大本营,剿灭二十支海盗船队的头领!他们的人头,全部摆在宫门之外,由臣的部下看管,那便是臣带给皇上的贺寿之礼!”
夜铭战扬声道:“如今临澜海域海盗团体皆已崩盘,未来数十年,天临外派的海上商人船队,将不会再受海盗骚扰!”
话音落下,全场皆惊!
“什么?!”
“原来夜大人是假死,为的是潜入海盗基地,剿灭更多的海盗吗?”
“天啊!二十支海盗船队吗?这简直是天临建国以来最大的收获了!”
“不愧是我天临第一高手啊!”
“为国争光,为我天临扬威海外啊!”
……
天临的官员们兴奋起来,交头接耳,只是有一部分露出晦暗的神色。
夜铭战之前传来死讯,他们这些人可没少对夜家落井下石啊!
万万没想到,夜铭战回来了!
想想夜铭战以前的蛮横作风,他们……
完了……要完了啊!
“爱卿从未让朕失望过啊。”
权游梵拍了拍夜铭战的肩膀,“起来吧!你这份寿礼,朕喜欢得很!”
“是。”
夜铭战从地上站起,高大的身躯落下一片阴影,压得有些曾对夜府心怀不轨的人,心里头一阵难受,压抑!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凉凉响起,带着不合时宜的冷淡:“夜大人,你乃今日的功臣,本官也不想扫你的性,可有些事……”
“既然知道扫兴,那就闭嘴吧!”
谁料,那声音还没把话说完,夜铭战就打断了他!
蛮横,霸道!
说话间,夜铭战伸手,摘下挡住他整个头脸的铁甲头盔——
“唰!”
一头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率先映入眼帘,看似很久没有好好修剪,有些地方长了些,却自带造型,带着别样的帅气!
额前碎发染着一丝薄汗,懒懒搭在如剑般锋利的眉毛上,恰好露出一双凌厉的双眼,里面仿佛闪烁雷电之光,霸道争气!
小麦色的皮肤,周正的五官,刀削般的下颚棱角,无一不显阳刚!
更让其他大腹便便的军官嫉妒的是,明明已经年过四十的夜铭战,看起来才三十出头!
身材也是一等一,即便是穿着盔甲,也能从细缝间隐隐看到流畅的肌肉线条,藏着可怕的爆发力!
夜初鸢坐在角落,看到夜铭战摘下头盔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惊叹——
夜铭战要是生到现代,妥妥的就是大叔军官一枚,迷死万千少女啊!
谁能拒绝这样一个散发成熟魅力的男人——
如果不知道他有一个像自己这么大的女儿的话。
想到这里,夜初鸢忍不住笑了笑,可忽然,她感觉眼前一闪,视线黑了黑。
“唔……”夜初鸢闷哼一声,伸手扶着额头,入手处一片滚烫——
该死,原本身体就不舒服,经过刚才那一阵大喜大悲的冲击后,身体有点扛不住了!
☆、第五百二十七章 别把病传染给其他人,晦气!
“夜初鸢,你还好吧?”湛离飘了过来,目露忧色,他瞥见夜初鸢指缝间露出来的皮肤,红得有些不自然了。
“还好。”夜初鸢声音有些沙哑。
其实不好。
她眼前一阵阵在发黑,大脑也传来了晕眩感!
但她还不能走!
一旦走了,任务就失败了!
她想要了解系统是什么,就必须要更深入的接触系统,这次系统好不容易发放了一个,与以往不一样的额外任务,她怎么能错过?
夜初鸢硬撑坐直,看向夜铭战那边。
“夜大人!你未免也太无礼了些,若人人都像你这般,视规矩如无物,宫里要成什么样了?”
先前警告夜铭战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视线一转,看到那人,露出了然的神色,似乎并不意外他跟夜铭战怼起来。
“刚才说着不想扫本官的兴,让你闭嘴你还看不懂脸色继续扫兴……从以前到现在,你依旧是这么虚伪啊。”
夜铭战神色淡淡,朝声源处望去,看到一个气势内敛的高瘦中年男人,他撇了撇嘴,似乎不把对方放在眼里,淡淡道:“第五涯。”
没错,与夜铭战当众抬杠的人,正是当朝宰相,第五涯!
“本官是在提醒你。”
第五涯好像没听到夜铭战的讽刺似的,他颔首道:“宫中不允许纵马,夜大人,今天是你越矩了。”
所以,该罚!
第五涯眼底闪过一丝恶毒,他可不想看到夜铭战今天出尽了风头!
必须打压打压才行!
说罢,第五涯看向权游梵,他道:“皇上,国家是建立在律法之上的,若是没了这些规矩,国不成国,夜大人作为天临提督,本应该做万民表率!所以……”
“行了行了,今天是朕的寿辰,平时紧绷就算了,今天第五爱卿你就放松一些吧,”
可谁料,第五涯话都没说完,权游梵就打断了他,“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夜爱卿刚从外头回来,一定是急着给朕报喜,才忽视了旁枝末节,真说要罚他……”
权游梵伸手握拳,不轻不重锤了一下夜铭战的铁甲,他颔首道:“夜爱卿,今日宴会你来迟了,陪朕去后殿,自罚三坛酒吧!”
“求之不得!”夜铭战哈哈大笑,两人竟然真的离开了后花园,朝另一处走了!
被留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目露深思。
“上一个在宫中纵马的人,都被砍了腿呢!放到夜大人这里,居然只是罚酒……不可思议!”
“听闻皇上即位之前,就与夜大人是好兄弟,此言果真不假!”
“夜大人先前假死,第五涯再无人牵制,得意了好一阵,现在夜大人回来,他害怕被抢走他的位置,心里慌得很吧?”
“难怪如此针对夜大人呢……”
……
众人小声议论,悄悄散去,生怕被浑身散发冷意的第五涯盯上。
第五涯站在原地,差点咬蹦了后槽牙——
该死的夜铭战!你怎么就活着回来了呢!你应该死在临澜海域啊!
他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夜初鸢坐在暗处,从指缝间看到这一幕,眼神凉了凉。
第五涯吗?
最好别像你女儿那样做蠢事,不然……
“咳……咳咳咳!”
夜初鸢思绪一顿,掩嘴狠狠咳了几声,她深吸一口气,忍住大脑的晕眩。
她还不能倒下。
可在这时——
“不舒服就回去,别把病传染给其他人,晦气!”
一个冷淡的声音,忽然钻入她的耳中!
☆、第五百二十八章 能说会道的嘴
听到声音,夜初鸢微微一僵,抬头朝左边看去,只见一个颀长的身影落坐在她身侧,两人只隔了一个座位。
那人侧着脸,没有看她。
她却能清晰看清对方眼底的冷光。
疏离又漠然。
是因为自己刚才,落了花纤娆的面子,所以才对自己生气吗?
看来花纤娆在你心里,确实很特殊呢。
夜初鸢敛下眼睑,哑着嗓子开口:“让殿下不舒服了,民女还真是抱歉呢。”
顿了顿,又道:“那民女就先离开了,以免让您不高兴了。”
说罢,夜初鸢也不去看那人的脸色,起身就走。
她绕过最热闹的地方,穿过一个拱门,来到后花园另一边僻静的小园子,这里也种着花草,别致雅静。
一到这小园子里,耳旁的喧嚣声少了一大半,夜初鸢听见沙沙的风声,嗅着淡淡花香,感觉原本昏沉的大脑,比之前舒服许多了。
“咳……”
夜初鸢感觉嗓子发痒,呼出来的气也比平时热了不少,吸气时,喉咙里一片干涩的疼,怎么样都不舒服。
尤其是心里,更不舒服。
“又生气……”
夜初鸢抓着衣襟,蹲到了地上,“见着我时就要摆出个气包脸,这辈子没有投胎成个气球,真是你权慕夜最大的遗憾了吧?咳……咳咳!”
“对救命恩人连点好脸色都没有,这辈子没有投胎成白眼狼,是你夜初鸢最大的遗憾了吧?”
可忽然,一个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夜初鸢微微一僵,他怎么跟来了?
他……
“啪。”
思绪一顿,夜初鸢只觉手腕一紧,就被人从后面拖了起来!
夜初鸢一惊,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感觉身体穿过藤蔓,被人直接摁在了墙上!
“你——”
夜初鸢回过神来时,双手已经被眼前的男人一手掌控,举过头顶摁在墙上,毫无反抗余地。
这种姿势……
太羞耻了!
夜初鸢原本就发烫的脸上,泛起一阵燥热,她忍不住斥道:“你在做什么?放手!”
“你这双眼睛……”
眼前的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自己抬头,与他对视,“真应该生成白色,才如你所愿吧?白眼狼。”
夜初鸢听到那冰凉刺骨的声音,转眼就对上一双比那声音,还要冷的眼睛,盯着她。
深沉的眼眸好似凝了一层冰,眼底却翻涌着莫名的情绪,像是在……控诉!
控诉?
他在控诉谁?
自己吗?
夜初鸢微微一愣,忍不住心生怨气,自己都还没控诉他,他怎么还好意思控诉自己!
“没有如殿下所愿生成白色还真是抱歉了。”
夜初鸢冷笑一声,“民女这就给殿下道歉,对不起。殿下满意了?可以放手了?”
“不满意。”
可谁料,那双冰凉的眼眸中,不仅带着控诉,听到这话后,还多了一丝……
愤怒!
然后,靠近。
“不满意你的眼睛。”
“不满意你说的话。”
“不满意你这张……”
“能说会道的嘴。”
男人的声音,从夜初鸢的耳旁响起,越来越近。
什么?
夜初鸢察觉到危机,她下意识张嘴斥道:“权慕夜你——”
“唔!”
话未说完,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就被男人冰凉的唇——
狠狠堵住!
☆、第五百二十九章 天镜之域
“哒哒哒……”
皇宫,后殿。
外头一片喧嚣热闹,空旷的后殿却显得有些冷清。
权游梵与夜铭战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挥退小太监,关上了门,殿里只剩他们两人。
“啪。”
太监刚关门,夜铭战就把头盔扔到了一边,重重一响。
前方,权游梵转过身,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
“别打脸。”权游梵露出悲壮的表情,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呵呵。”
夜铭战扯了扯嘴角,卸下盔甲,冲上去直接一拳打到权游梵的肩上!
“砰!”
权游梵后退滑出十多米远,疼得龇牙咧嘴!
“你居然放任那些宵小欺负我女儿?!”
夜铭战低吼一声,再度冲上去:“怎么?你是欺负她没有海镜护着吗?信不信我去欺负你儿子?!”
语毕,他长腿朝权游梵的小腹扫去!
“喂!你有点不讲理了啊!”
权游梵见这一腿气势如风,惊得赶紧倒退:“你现在是在欺负我儿子没有怜汀护着吗?”
“砰!”
可惜他退的慢了点,还是被夜铭战的腿风扫到,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我现在是欺负你用不了魂力!”夜铭战冷哼一声,再次冲上前。
“我靠,你个幸灾乐祸的!当年我受伤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权游梵眼珠一转,在夜铭战冲过来时,一脚扫到夜铭战的脚踝,两人倒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这无赖的模样,哪有平时皇帝的儒雅威严?
“当年海镜走的时候,你还说要护着我女儿呢!你做到了吗?”夜铭战一拳砸了过去。
权游梵迅速躲开,肘击夜铭战,他冷哼道:“你以为你女儿活到现在,我没有出力?可偏爱无力之人,就是在捧杀!”
顿了顿,他又道:“别老是海镜海镜的,搞得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很可怜一样,我的铃汀不也走了吗?”
“铃汀不是你气走的吗?你可怜个屁!”
夜铭战接住这一击,两人同时发力,将对方退了老远,打到最后,两人满头是汗,重重倒在地上。
“哎……”
权游梵先是一笑,然后叹了口气:“我们,一个一国皇帝,一个第一高手,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
“只是两个被女人抛弃的老男人。”夜铭战接口。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肆意猖狂,却带了一丝沧桑,与忧郁。
“初鸢那丫头还不知道吧?”权游梵轻叹一声。
“你儿子知道了?”夜铭战反问。
“那小子……你可别小看他,聪明得很,我现在都看不透他了。”权游梵说着,摇摇头,“孩子大了啊。”
顿了顿,权游梵忽道:“你刚才是不是说想欺负我儿子?不是我吹,那小子现在啊……说不定比你还强了!这片诅咒之地的诅咒啊……在你身上灵验,在我身上灵验,在所有人身上都灵验,偏偏在他身上……不灵!”
夜铭战闻言,稍稍一愣:“他没去过海外就突破了?”
“哼哼。”
权游梵一脸骄傲,继而是感慨:“兄弟啊,现在的时代,都是那群年轻人的了……我们这些老东西,已经过时咯。”
“时代是他们的……吗?”
夜铭战闻言,忍不住想到那个伫立在风中的红衣少女,看似柔弱,却又坚强。
他面上浮起感慨,淡淡道:“孩子大了啊……看来……是时候了。”
有些事,也是时候,告诉她了。
☆、第五百三十章 我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唔……停、停下来……你……”
夜初鸢有些无力的挣扎,每动一下,便听到耳旁藤蔓沙沙声,与男人稍稍与她分离的种种呼吸,继而又狠狠压过来的喘息。
该死,这男人疯了吧?!
夜初鸢眼前一阵阵发黑,大脑缺氧,运转都有些艰难——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男人,说着讨厌自己,还跑来撩拨自己,故意的吗?
故意让自己为他心动,难以自拔吗?
真是个……
心眼坏透的男人啊!
“够了!”
夜初鸢忍无可忍,魂力转动,紫光吞没权慕夜!
权慕夜的身体微微一僵,却很快将紫光化解。
“你真是疯了!”
夜初鸢趁他僵硬的那一秒,用力推开他,朝远处跑去。
打不过这男人,她跑还不行吗?
然而——
“唔!”
刚跑出两步,夜初鸢眼前一黑,双腿使不上劲,整个人无法抑制朝地上倒去!
该死……这孱弱的身体——
要撑不住了!
夜初鸢紧闭双眼。
然而——
“唰!”
迎接她的,并非倒地的痛苦,而是一只手,从后方揽住她的腰,用力收拢。
夜初鸢只觉自己被拥入一个宽阔的怀抱,散发那人独有的清冽气息,并不算温暖,可不知道怎么,一被那个人抱住,夜初鸢竟然有种……
想哭的冲动!
啊啊,真是要命了。
自己……也太不争气了。
明明那个男人,对自己没什么话好说,用尖刻的语言,莫名的行动,伤害着自己。
可她怎么……
仅仅是被这个男人抱住,就有种想要反抱住对方的想法呢?
太不争气了。
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权慕夜……”
夜初鸢忍住眼中的酸涩,沙哑着声音开口:“我不想你好过。”
话音落下,她感觉身后的男人微微一僵,似乎没料到自己一开口,就会说这样的话。
“从你跟花纤娆牵手,对她笑,跟她谈论终身大事,带她从我眼前开始,最后连句解释都不给我的时候——”
“我就不希望你过得幸福。”
“我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又莫名其妙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认识的,知道的任何女人,都要来的恶毒。”
“哪怕……我没有跟你在一起过,可看着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会不舒服。”
“所以,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开始因为你痛苦的时候,我希望你……比我更痛苦。”
夜初鸢伸出颤抖的手,捂住脸,一丝湿润从她指缝间沁出,“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这样……显得我更加恶毒,更加的……无药可救了。”
你的语言再尖刻,可你的身体……
却在抱着我。
这如何不让我难过?
难过这个怀抱始终不属于我。
难过我……曾对这样的你,那么恶毒过。
“放手吧……反正你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夜初鸢说完这话,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话音落下,她感受到腰间的手稍稍松开了些。
夜初鸢顺着那人的怀抱,缓缓蹲在了地上,抱着腿,将头埋在膝盖中。
不想看到他,不敢看到他。
自己什么都说了,连自己那么恶毒的心思都说了,她怎么敢去看,权慕夜此时会用什么表情,什么眼神,来看待自己?
惊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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