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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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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自是拒绝，推脱道：“如此贵重的东西，我万万不能收，望白掌柜收回。”
白掌柜起身，将玉佩塞到肖然的手中，“拿着吧！当老朽感谢你的谢礼。”
肖然无奈，只好将白掌柜所赠玉佩收起来。
下一刻，白掌柜喝了肖然所敬之茶。
肖然回座，注视着白掌柜，许久之后，才道：“白掌柜，可记得之前，你我之间的赌约？”
白掌柜心中暗叫不好，没有想到这么一圈下来，肖然竟还记得之前的赌约，都怪他的这张嘴，作甚要与肖然打赌呢？在肖然的面前，他根本就是十赌十输，根本没有赢的可能，肖姑娘，真的只是一介农妇吗？
白掌柜再一次怀疑肖然，可那又能如何呢？他所得到的调查结果，肖然确实是一位平凡的农妇，无特殊情况。
“白掌柜？”
“啊？”白掌柜回过神，“肖姑娘，你说什么？”
“白掌柜，可记得之前你我的赌约？您输了。”
白掌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肖姑娘，正如你所言，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肖然苦笑，指了指对面，“白掌柜，您以为我还能置身事外吗？我想，从我踏进‘一品香’的那一刻起，我已被牵扯进来，你们若是出事，我的结局会是如何？我想，白掌柜应该比任何人清楚，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故而，我需要知道你们留在盘镇的理由。”
更何况，兄长与荣王为敌，她岂能坐视不管？
“肖姑娘，如若老朽未记错的话，你我的赌约，不曾有时辰的限制，也就说，老朽想何时告诉你，就何时告诉你，抱歉，肖姑娘，老朽还有事，先离开一步了，你请慢用！”
“白掌柜！”
白掌柜匆匆离开。
“白掌柜！”
白掌柜的反应，更加让肖然确定她心中的猜测，荣王与白掌柜的东家，留在盘镇，是有所图，只是这个理由，兄长可知晓？应该不知吧！否则，他的影卫影三不会毫无所知。
肖然实在想不到，盘镇能有什么值得他们争夺？
它既非交通要塞，也非富庶之地，离京都、边疆，都有数千里之远，如此一个贫瘠的地方，会有什么呢？
或许，真如白掌柜所言，时机一到，她便会明白。
不过，这种感觉真是不爽！好似所有局中人，都知他们的目的，唯有她一人，毫无所知，如同傻子一样，在他们的局中乱闯乱撞。
肖然临窗而站，望着街上匆匆忙忙行走的百姓，仰头望向一望无际的蔚蓝天空，“不论执棋的人是谁，我绝不会乖巧的当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这一局，我赢定了。”
就算破坏整个棋局，毁掉唯一的棋盘，她也要从这个局中跳出来，成为新的掌局人。
。。。。。。
肖然回到家中，发现肖天和肖钟氏，还有肖河出现在他们的家中，顿时，肖然局促不安，虽说肖溪的离开，乃是命中注定，但终归是因为她的出现，故而，每次见到肖家的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歉意。
“闺女，你回来了。”
肖然错愕的望了一眼肖钟氏，尴尬一笑，低声的叫道：“爹！”难道肖钟氏未曾将她的身份告诉肖天吗？当初，肖钟氏那么恨她，怎会帮她保守这个秘密呢？
肖钟氏淡淡的道：“你回来了！”
“是！”
她们终归回不到当初，其原因是肖溪。
肖天走到肖然的面前，担忧的问：“闺女，你还好吗？”
肖然疑惑不解，“爹，您为何会这么问？”
此时，路明礼插了一句，“岳父是听说我与邻村的那位姑娘成亲的。。。。。。”
“闭嘴！”
第256章 我很抱歉！
本来，因为路明礼的救命之恩，与之老实本分的性子，让肖天放心的将闺女许配给他，即便五年之中，肖溪所受之苦，也不曾让肖天后悔，他心中明白，这是每一位为人媳妇的必经之路，待他们分了家，闺女掌家，一切便会好起来。
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他来不及反应，好在，结果是好的，闺女脱离了路家的苦海，他又自以为是的认为闺女和外孙，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谁料，他竟听到了路明礼休妻弃子，再成亲的消息。
为此，他一夜未眠。
最终，决定来看肖溪。
“爹，您误会了，成亲的人并非明礼，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早已离不开彼此了，明礼又怎会弃我而不顾，另娶她人为妻呢？”
肖天怀疑的瞪了一眼路明礼，“此话可当真？”
肖然淡笑，“自是当真！”
得到肖然的保证，肖天总算放下心来。
肖钟氏推了一下肖天，带着几分怒气，“之前，我便告诉你，二郎不是那样的人，你非要偏听偏信，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这么多年，二郎可做出什么对不起小溪的事情。”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肖然。
肖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这是担心闺女吗？哪能想到那么多？他走到路明礼的身边，歉意的拍拍路明礼的肩膀，“二郎，都怪爹糊涂，冤枉你了。”
“岳父，您言重了。”
路明礼自不会因为肖天的话，而对肖天不满。
肖钟氏走到肖然的身边，淡淡的说：“我们聊聊吧！”
身侧的肖河一脸紧张，“娘！”他真的担心娘因肖溪的事情而埋怨，甚至是憎恨肖姑娘。
肖钟氏瞥了一眼肖河，“我心中有数！”
“既然您说了，那么，楼上请！”肖然请肖钟氏上楼，随后，对路明礼道：“明礼，招呼好爹和小河！”
肖天呵呵的笑着，对着肖然招招手，“我们爷仨不用你操心，你娘近来心情低落，憔悴了不少，你好好陪着你娘唠唠家常！”
肖然微微低头，闷声的道：“我知道了！”肖钟氏是因为肖溪的缘故，她始终看不穿，也是，闺女离世，任谁也看不穿。
肖然和肖钟氏上了楼，肖钟氏仔细的看着屋舍的摆设，依然用她那淡淡的声音，很肯定的说道：“修建这座宅邸，花了不少银子吧？”
“是！”
肖钟氏回过身，注视着肖然，“我闺女从小胆怯懦弱，在路家的五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从不曾说过路家的一句坏话，即便回了娘家，也从不说她在路家的悲惨遭遇，我们就算有心帮忙，也帮不了她，柳氏的狠毒，让我不止一次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危，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直到那次，我见到你，我以为小溪她终于改变了，可从未想到，我的闺女早已离开了我，你带着我闺女的魂魄归来，我是恨你，恨不得你死，以此换回我的闺女。”
肖然直视肖钟氏，“对此，我很抱歉。”
其实，就算肖然没有出现，肖溪也将死在寒冬中。
自从肖溪离开后，肖钟氏想了很多，终于想明白了，“肖姑娘，当初，你说我并未真心把你当成我的闺女，所以，无法接受你，其实，从一开始，你也未将我当成你的娘亲，是吗？”
肖然淡然的承认了，“是，为了隐瞒我的身份，毕竟，死后重生，对世人来说，实乃妖物，我要想活下去，只能利用肖溪的身份，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我只能道一句抱歉。”肖然诚恳的对着肖钟氏躬身行礼。
肖钟氏眼含泪水，紧抿嘴唇，双手握拳，压抑着心中的痛苦，最终，还是哭出了声，伤心欲绝的瘫在地上，泪眼婆娑，捶打着胸口，悲痛的低吼，“那是我的闺女，从小疼到大的闺女，你让我如何接受她已死的事实，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接受？”
肖然怔怔的望着痛哭流涕的肖钟氏，突然感觉心口一痛，震惊的摸了摸眼角，指腹上竟有眼泪，她，她哭了，一手放在心口上，低吟，“你还在吧！”她很肯定这并非她的感情，那么只有肖溪了。
肖然叹了一口气，迈到肖钟氏的身边，微微蹲身，将痛苦的肖钟氏抱在怀中，“婶子！”
肖钟氏一手紧紧抓着肖然的衣裳，一手打着她的后背，“你把我带走，放我闺女回来，好不好？我代替她去死，你让她回来，小溪，小溪，你好狠的心，你怎舍得离开娘？你回来啊！娘再也不打你了。。。。。。”
肖然默默的承受着。
肖钟氏的哭声渐渐的消失了，猛然间推开肖然，肖然不妨，一屁股坐在地上，肖钟氏一愣，很快，回过神，慌张的伸出手，准备扶起肖然，瞬间又缩了回去，远离肖然。
肖然淡定的从地上站起来，“婶子，我能否知道您为何没有将我的身份说出去？”以当时肖钟氏的愤怒，她并不认为肖钟氏会瞒着肖家的人，甚至，她会将此事宣扬出去，让人把她当做怪物处理了。
肖钟氏叹了一口气，“我是想告诉世人，你是怪物，可是，你所占据的身子，是我闺女留在这个世间上，唯一的凭证，若我揭发了你，我闺女曾出现在这个世间上的痕迹，就此毁掉，甚至还会留下一个怪物的名声，我是她的娘亲，如何忍心毁了她。”她是想说，可是肖河以性命威胁她，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如何再能承受起另一个孩子离开她，她只能帮着这个夺走闺女的身子的姑娘。
肖然诚挚的道：“不管您的初衷是什么，我都要感谢婶子。”
“你要谢，就谢小河吧！若是没有他，即便毁了小溪的身子，我也要你为此付出代价。”小河，娘能为你做的都做了。
“小河？”
肖然疑惑的看着肖钟氏，难道肖钟氏之所以愿意帮忙，与小河有关？
“是，为了你，小河竟以性命威胁我，你说，我该如何做？”肖钟氏苦笑着，“肖姑娘，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你让二郎、小河、甚至是两个孩子向着你，我无法想象，若是你离开了，他们会怎样？”
第257章 痛不欲生
“你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人。”肖钟氏叹了一口气，“二郎对你动了情，我理解，我无法理解的是小河和两个孩子，他们宁愿放弃小溪，也要选择你，我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们一心向着你？”
小溪可是两个孩子的娘亲，也是小河的胞姐。
肖然平淡的道：“肖溪确实是两个孩子的娘亲，生下他们，但是，她从未保护过两个孩子，任由他们被路家的人欺负，他们不过是孩子，至于小河，我想应是肖溪伤透了小河的心吧！”她走了两步，“婶子，恶语伤人六月寒，良语一句三月暖，小河性子倔强，为人正直，当年，他为了肖溪，与肖叔闹翻，可结果呢？肖溪的一句话，彻底让他心中多年的坚持沦为笑柄，甚至，对不起你们，若换做您，您的心中作何感想？”
肖钟氏怔愣的看着肖然，“我……”
“娘，您别为难肖姑娘了，我的选择，与肖姑娘无关。”
突然，肖河闯了进来，脸色颇为难看，眼神依旧不敢直视肖然。
肖钟氏震惊的看着闯进来的肖河，“小河，你，你怎么会……”小河不是在下面和老伴，还有二郎在一起吗？怎么会出来呢？
“娘，孩儿知接下来的话，对您来说，太过残忍，可是，孩儿还要说。”肖河的心中何尝没有痛苦，只是他善于伪装吧！“娘，孩儿想问您，肖姑娘何错之有？”
“她，她……小，小溪她……”
若真要追究起来，肖钟氏也说不出来，生死的事情，岂是他们所能改之？
“娘，肖溪的事情，是我们所不想看到的，可是天意如此，上苍注定她会离开，也注定肖姑娘的出现，我想，如若肖姑娘有选择，定是不愿意重生在肖溪的身上，您也知路家的麻烦事，但凡知晓，绝不愿掺和。”
最最重要的一点，肖河并未告诉肖钟氏，那便是肖然一看就知非寻常百姓，她的才华、本事，都远远超过镇上的千金小姐，连回春堂的左翊左大夫对之赞不绝口，更不用提其他的人了。
肖河脚步有些沉重，走到肖钟氏的身前，“娘，接受事实吧！肖溪已经死了，您别再折磨自己，怨恨肖姑娘了。”
看到娘亲的愤恨与痛苦，肖河的心中怎会不难受？可是，事到如今，他一介凡夫俗子，又怎能改变天道轮回呢？
肖钟氏双手紧拽肖河的衣袖，青筋狰狞，怒喝：“你让娘如何接受？当初，若不是娘同意你爹的决定，小溪也不会死，都是娘的错，都是娘的错，是娘亲手将小溪推进鬼门关，是娘亲手害了自己的闺女。”
这才是肖钟氏心中一直未曾解开的心结。
肖河听闻，心中怒气而生，“娘，您有没有想过，若是当初您和爹爹没有将肖溪许配给姐夫，以她的性子会做出什么事情？”
前段时间，肖溪与有妇之夫的肖方宏有染，若非路二郎及时将肖溪带回来，恐怕如今的肖家，名声因肖溪而狼藉，在肖家村无立足之地，到时，他们又该何去何从？自私自利，心怀怨恨的肖溪从不曾为他们着想。
肖钟氏反驳着肖河的话，“不会的，小溪不会那么做，她绝不会那么做！”
肖河无奈，“娘，事实摆在眼前，您要如何为她辩解。”突然之间，肖河觉得他的娘有些不可理喻，尤其是在对肖然的时候。
他想不明白，娘明知肖溪的离世与肖然无关，却执意将过错强行压在肖然的身上，她可曾想过，如此对肖然可曾公平？
肖然站在肖钟氏的眼前，“婶子，您怨我恨我都可，但请您保重身子，我想肖溪也不想看到您为了她而痛不欲生。”
肖钟氏怒视着肖然，面目狰狞，“她若舍不得，当日便不会狠心的离开我。”她何尝不知眼前这位姑娘的无辜，可是，她若不怨不恨，如何度过没有闺女的痛苦日子。
“娘！您。。。。。。”
“小河，别说了。”肖然喝住了肖河，“什么都别说了，这一切皆是因为我，我无话可说，你无须为我辩解。”
“姐。。。。。。”肖河喊了一声‘姐’，心觉不对，立刻改口了，“肖姑娘，我。。。。。。”
肖然友好的拍着肖河的肩膀，“还是叫姐吧！肖姑娘什么的，听得别扭。”
一向镇定自若的肖河，竟听到肖然的话后，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欢快的叫着，“姐！”
激动中的肖钟氏望着许久不曾露过笑容的肖河，一时失了神。
肖然扶着肖钟氏坐下，“婶子，我知您心中始终无法将我当成您的闺女，我也一样，无法将您当成我的娘亲，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娘亲，虽然她早早离开我，去了另一个世界，我相信，倘若我娘遇到同样的事情，也不会原谅夺了自个儿闺女身子的人。”她的娘亲可是世间最好的娘亲，无人能代替。
“失去挚爱的人的痛苦，我经历过，那种感觉生不如死，恨不得随之而去，可是，我心中明白，他们一定希望我能快乐的活下去，所以，婶子，不管您心中如何想，如何恨，我都希望您能保重身子，好好的活下去，您不光有肖溪，还有大哥，二哥和小河他们。”
蓦然，肖然跪在肖钟氏的脚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姐！”
“肖姑娘，你。。。。。。”
肖然浅浅的笑着，恳求道：“婶子，好好的活下去！”她这么做，并非因为肖溪的这具皮囊，也非因肖钟氏的话，而是为了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娘亲。
肖钟氏微微弯身，伸出手，扶着肖然，声音有些沧桑，又有几分哀愁，“孩子，起来吧！”她叹了一口气，“我终于明白小河他们为何一心向着你了，我的小溪与你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婶子？”
“娘？”
肖钟氏拍着肖然的手背，“什么都不用说了，婶子都懂，孩子，婶子求你一件事，成吗？”
肖然惶恐，“婶子，您说！”
“如小河所说，一切不过是天道轮回，命中注定罢了。”她话锋一转，“但是，你占了小溪的身子，婶子始终无法原谅你，所以，你别怪婶子。”
第258章 握手言和
肖然摇着头，“婶子，我从未怪过您！”
“好！好！好！”肖钟氏眼含泪水，“孩子，答应婶子，照顾好舟舟和豆丁。”她只有这么一件事，始终放心不下。
肖然郑重其事，承诺道：“婶子，您且放心，穷极一生，我也会照顾好两个孩子。”
“如此，婶子便放心了！”肖钟氏会心一笑，她是无法将肖然当成她的闺女，但是，肖然的话，在她的心中，还是可信的。
“谢谢您，婶子！”
谢谢肖钟氏的隐瞒，谢谢肖钟氏最后的体谅，也谢谢肖钟氏对她信任。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为了我们所爱的人，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肖钟氏心中默默的说道，小溪，为了你的两个可怜的孩子，原谅娘亲选择将这件事埋藏于心，待娘亲百年之后，自会跪在儿的面前，向儿道歉，小溪，等着娘！
肖然劝说着，“婶子，你也多保重身子，我看得出，肖叔很担心你。”
肖钟氏将肖然的手握在掌中，一手拍着她的手背，温和的道：“孩子，虽然你我都无法接受彼此，但为了你的安全，你还是唤我一声娘亲吧！”
“娘！”
“哎！”
一旁的肖河，脸上的笑容不曾止过，他一手揽着肖钟氏的肩膀，一手揽着肖然的肩膀，欢快的目光左看看，右瞧瞧，“娘！姐！”
不管怎么说，他总算看到娘亲和姐姐握手言和了。
肖然瞥了一眼肖河，板着面孔，警告道：“小河，你不是小孩子了，往后，莫要再拿性命威胁挚爱之人，听到了吗？”
在肖河看来，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可是，被他所威胁的人呢？心中该有多伤心。
肖钟氏点着肖河的鼻子，“你姐说的对，往后，你若再拿你的小命儿来威胁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肖河一愣，‘慌张’的逃了出去，“娘，姐，我听到姐夫在叫我，我先下去了，你们俩好好的唠唠嗑。”当初，他也是在无奈之下，才会冲动的做出此等事情来，他还想活着考取功名，又怎会轻易死去呢？
俩人注视着肖河的离开，肖钟氏平和的目光，看着肖然，道：“我叫你小然吧！”
肖然点点头。
“川儿的事情，谢谢你了。”其实，肖钟氏的心中还是很感激肖然，其一，肖然保住了他们肖家的名声；其二，肖然救了肖川；其三，她可以看着肖然，思念她的闺女肖溪。“若没有你，我的川儿，恐早已没命了。”
“您言重了。”
肖然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肖钟氏实情，她的肖川之所以被王风白惦记，是因为她的缘故，不过，细细想来，就算没有他们，在王风白私用禁物的事情被查出来，肖川他们恐怕也会成为替罪羔羊吧！
“小然，你也不用瞒着我了，我都听小河说了，你曾不止一次劝说川儿离开‘天下香’，是川儿不听劝，之后，你们更是为了川儿的安危，致二郎受伤，甚至是失去踪影，你爹不知，我却知道，先前抛妻弃子的人并非二郎，而是冒充二郎的人，这么长时间，你冒着性命之危，与坏人周旋，对两个孩子，更是费心费力，这些，本与你无关。”
“小然！”肖钟氏心怀感激，“你是我肖家的恩人！”不管是对两个可怜的外孙，还是对肖家。
“娘！好了，过去的事情，别再说了，明礼不是安然无恙吗？”有些事情，并非该肖钟氏所能知晓，他们不过是一介平常百姓罢了，倘若牵扯进去，恐怕唯有一死吧！她怎会让肖家无辜送死呢？
“好，不说了！”
“对了，肖川他近来如何？”肖然想了想，问，肖川的事情不曾解决，她的心中始终放心不下。
肖钟氏叹了一口气，“川儿他，他近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消瘦了不少。”一是因为路明礼；二是他没了养家糊口的营生。“你二嫂劝了他好久，他还是那样，娘和你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娘，要么我去看看他，说不准，我有办法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肖钟氏拍着肖然的手，“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川儿的事情，你别担心，等他过了心中的坎儿，他会重新振作起来。”只是需要时间，时间的长短，要看肖川所能承受的程度。
“要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就当她圆了肖溪的遗言吧！
“会的！”
蓦然，肖然记起一件事，“娘，二哥没了收入，单凭大哥一人，你们的银子够用吗？”
提及银子，肖钟氏的脸色闪过一丝窘迫，随后，浅浅一笑，“够，够用！”双手紧张的无处安放。
肖然心知肚明，她松开肖钟氏，走到床边，从暗格中取出五十两银子，递给肖钟氏，“这是五十两，您拿着吧！”
甭说给银两的人是肖然了，就算是她的闺女肖溪，肖钟氏都不会收，她拒绝道：“小然，不，不用，我不能拿你们的银子。”五十两，他们要多久才能挣到五十两银子？
肖然直接将银子塞到肖钟氏的手中，“娘，拿着吧！大哥和二哥的孩子也能进学院了，还有小河，也需银子，光凭大哥一人，如何能凑够银两呢？”
肖钟氏为难的望了一眼怀中沉甸甸的银两，“我若是拿走了，你们该怎么办？”
“我手中还有些银子，足够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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