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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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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出来的肯定是纨绔子弟,不过,教教女儿还可以。”
“怎么就纨绔……”
纪纤云刚想跟冥王这厮争论一下体罚教育会给小孩子造成心理阴影,就被毫无征兆的捂住了嘴巴。
“嘘。”,亓凌霄手指放到嘴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随即指了指窗户。
他的耳力极好,有人摸到了窗户下,无疑。
至于是谁?他十拿九稳。
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刹那的愣怔后,纪纤云缓过神来,一侧嘴角勾起,有种调皮的邪气。
师父,肯定是师父,竟敢听墙根!
哼,她的墙根哪是白听的。
连摆手再推搡,赶走身旁的讨厌鬼冥王,她三几下就把外衫穿上,蹑手蹑脚端着墨玉笔洗奔窗户。
猛的推开,探头出去,寻到一抹人状物蹲着,历时,洗毛笔的黑色浑水凌厉的飞扑而去。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九十五章 披着人皮的汪汪
猛的推开,探头出去,寻到一抹人状物蹲着,历时,洗毛笔的黑色浑水凌厉的飞扑而去。
梅仲琛正全神贯注的狐狸眼眯起,屏气凝神蹲墙根下侧耳细听,头顶突的“嘎达”一声响,惊得他个七荤八素。
仓皇猛抬头,只见一道黑雾气势汹汹扑面而来。
近在咫尺,避无可避。
电光火石之间,那道黑雾跟面门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切来的太快,他只来得及闭眼,墨水击打在面具上,四溅。
好死不死的,他因着先前太过激动,嘴巴笑的咧开,倾泻的墨水径直灌进了嘴里。
清凉苦涩,又不知是何物,吓的他竭力往外吐。
“呸呸呸…。。啊…。。什么啊……”
手抹着面具上的墨水,踉跄站起倒退着,伸舌头抓狂的喷,如癫如狂,狼狈的不成人形。
“…。。”,原地手舞足蹈的货是个什么鬼?
纪纤云看的目瞪口呆,手里的墨玉笔洗差点拿不稳掉地上。
靠,不应该是师父吗?
不应该是师父吗?
除了师父可能有这种猥琐闲心,她真想不出谁还有这个胆。
大白天不可能有傻不拉几的刺客静悄悄的来,冥王这货的手下?
靠,谁啊,胆如此肥壮,竟敢听冥王的墙根。
带着无比崇拜的心,杏眼圆睁,猛瞧。
没等她看出个所以然来,先被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爆笑吸引过去。
从窗户往外看,西南方向,逍遥散人捧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小王八蛋…。。你…。。你也有今天…。。这是、笑、笑死我老人…。。人家了…。。哈哈…。。”
当然,看热闹的不是一个人。
六子碍于怕被报复勉强憋笑,清风和顾西风笑容可掬。
桂嬷嬷为首,一众看稀罕的下人,法不责众,争相嬉笑。
那场面,好不欢快。
鉴于师父看热闹看的如此凶残,再看那乌七八黑的面具,纪纤云终于弄清楚胆肥的这位是何方神圣。
面具男!
呵呵,那货似乎还是触冥王一头的,估计,此番被抓个现行,要有苦头吃喽。
想及此,她端着笔洗探出头去做慌乱愧疚状,“对不住,对不住…。。我…。。笔洗里水太黑了,偷懒从窗户泼,没想到…。。没看见你…。。对不住。”
又擦又抹,屋漏偏逢连夜雨,又迷了眼,梅仲琛眼泪哗哗的,跌跌撞撞想跑又担心被坐实了听墙根,忙点头行礼,“见过王妃,是小的的错。小的和六子他们嬉闹甩丢了个小物件,在各处寻找,不想,惊了王妃。”
“本王的窗下,已经找过了吗?”
方想着敷衍一下小表嫂就落荒而逃的,耳畔传来的一声幽幽问询,击碎了他大大的美梦。
眼泪冲刷掉墨水,视线稍稍模糊不过还是能看个大概了。
梅仲琛心虚的望一望另一边窗子里负手而立的英挺身姿,历时硬着头皮行礼,“回禀王爷,小的那物件在阳光下亮堂堂的,王妃窗下远看有个亮亮的东西,小的才过去的。怕惊着您歇息,特地绕路过去,没经过您窗下。”
一点底气没有,显然,满嘴谎话。
他做下的事在那呢,想撒个圆满的慌,比登天还难。
此时此刻,他只盼着,表哥能暂时放他一马。
亓凌霄哼了哼,淡漠的脸孔上波澜不惊,“有厢房遮阴,晌午十分,太阳能照到王妃窗下吗?”
毫不留情揭穿,显然,没打算这么放过他。
梅仲琛额头汗涔涔,悔得肠子都青了,狐狸眼转了转,弱弱道,“回禀王爷,可能…。。是小的看差了。小的这几天眼睛出了毛病,眼神不大好使唤,请王爷见谅。”
放过他吧?
放过他吧!
众目睽睽的,他的脸啊。
要罚就私下来行不行?
虽然,他很清楚,凭表哥的脾气,明着难为了,暗中的苦头,他一样还是逃不过。
“噗…。”,另一侧窗户里,纪纤云喷笑出声。
面具男这货还真有两下子,一言不合眼睛有病都编的出来。
她知道这货想云淡风轻的尽快把这个尴尬时候度过去,可惜,她不是菩萨,做不成被人听墙根还息事宁人的事。
想笑就笑,局面更尴尬也无妨。
反正,她觉得,围观的那帮人,都巴不得面具男更倒霉一点点。
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很正确的。
逍遥散人顽童似的窜过去,恨不得脸贴脸的凑上去瞧人家眼睛,“瞧着眼珠子挺亮堂啊,哪像有病的?哎哎,咱们有好大夫,来,过来,给他瞧瞧。”
师父招手叫唤,又被清风一众推着,顾西风无奈的走上前,装模作样检查一番。
“神医,我眼睛的确有病啊,病的可严重了,离远一点就看不清楚…。。”,明知他没病,这帮货还凑上来瞎搅合,梅仲琛深深体会到什么叫落井下石,什么叫众叛亲离。
可没法子,他根本不敢发作,只盼着这帮人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听墙根可不是好习惯,桂嬷嬷大义灭亲,“方才去灶房拿吃的,我看着你可不像眼神不济的。”
“嬷嬷,我…。我那是靠闻的。”,嬷嬷都来补刀,梅仲琛心痛的想哀嚎。
他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怎么一个个全都巴不得他倒霉。
袖手旁观都不行,还得推波助澜。
逍遥散人笑疯了,“小王八蛋,狗才靠闻的呢!没想到啊,你是个披着人皮的汪汪…。。”
此话一出,众人哄笑,肆无忌惮。
梅仲琛被围在中间,生无可恋。
天啊,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亓凌霄不是爱热闹的,砰的关了窗户,纪纤云却是不嫌事大的,提好鞋子一阵风就往外去。
呵呵,远观实在不过瘾。
路过冥王身旁,还不忘压低声音甩一句,“下午我要出去,那个,是正事,答应了木木做柿子,我得去买线。”
“想出去玩儿就直说,我又不会拦着你。”
纪纤云驻足,对着冥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辨别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架子上那个匣子给你的。”,亓凌霄鸡同鸭讲的回道。
“给我的啊。”,纪纤云受宠若惊,颠颠的跑过去打开,随即被晃瞎眼,嘴巴半张傻呆呆,“你没搞错吧?真的给我的?”
“师父也有份,记住,你拿着,不要让他骗过去肆无忌惮的买醉。”
纪纤云这回懂了,心安理得把沉重的匣子抱起来,“就知道你这种人不会白白给人好处,放心,我绝对看的牢牢的,不让师父有可乘之机。呵呵,真好,吃喝玩乐有钱了,省的花我的银子肝疼肉疼。”
一点银钱就眉开眼笑,真是个小娃娃,亓凌霄摇摇头,宠溺的目光里,只有那抹欢快而去的小人。
回房放下匣子,纪纤云却听不见外头任何声响,开窗探寻,靠,人影都没了。
跑出去追热闹?她发现她更喜欢看钱。
关了窗户,兴冲冲把匣子里的东西倒在凉席上,守着小银山,眉开眼笑。
隔间哗啦啦金属撞击的声响,亓凌霄拿在手里的衣衫放下忙赶过去,入目的景象,让他哭笑不得。
天呐,他家王妃是多没见过银子啊?
纪纤云抬头扫一眼,连某人又不请自入都懒得指责,心情大好的扒拉着银山寻宝,“呀,这个小袋子里是金珠,对了,不是镀金的吧?”
“你又不是没银子,至于吗?财迷!”
纪纤云白过去一眼,“我的是我的,那是拿来过日子的。这个能一样吗?不义之财,看着就开心。”
不义之财?
唉,能说的好听一点吗?
亓凌霄一脸黑线,“对了,有师父和师兄跟着,你也老实一点,看见危险的地方躲远点,不要像上次一样。还有,不要难为车夫,他拦着的去处,不要…。。”
“停!我知道了。”,纪纤云玩着金珠,不耐烦的眼皮都懒得抬,“千叮咛万嘱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爹呢。不对,纪丞相才不会管我。就算我亲爹不管我,但是,我也不缺管我的后爹。你说说你,也就二十初头,能不能不要那么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
爹?
他有那么老吗?
婆婆妈妈唠唠叨叨?
说的肯定不是他!
亓凌霄立在原地,如遭雷击。
“行了行了,快走吧,省的又有人来听墙根。唉,你的手下也真奇葩,竟然有这种嗜好…”
与此同时的,清风屋子里,洗掉墨水的梅仲琛扬着一张小白脸义愤难平,“见死不救啊,等着的,风水轮流转,有我瞧你们乐子的时候。”
“小王八蛋,再怎么着,你也在我老人家头上讨不回来。”,逍遥散人猴子一样蹲在椅子上,恶狠狠的丢出几颗兰花豆,“你说说你,跑去纤云窗户下做什么?色胆包天的混球,那是我老人家小徒弟,你也敢惦记!跟你说,要是换个人,我早把他腿打折了。不对,把眼珠子抠出来,喂狗。”
“冤枉啊,我就是去探探表哥和小表嫂是不是同塌而眠。您不信问六子嘛,去之前我还跟他说了一嘴,让他给我把风。”
六子吓的腿都软了,连连摆手,“二少,这个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您当时就让我给您端下碗,可没说要去做什么。”
天啊,坐实了是帮凶,主子还不扒了他的皮啊。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九十六章 表哥肯定就在屋里
“同你个鬼啊!”,逍遥散人更加暴力的洒出一把豆子,梅仲琛躲得焦头烂额还是被击中鼻子,鼻子一酸眼泪哗哗的,“他俩就不是那回事。就算真夫妻,哪有你跑去听人家墙根的?嘿嘿,这回有的瞧了,得罪谁不好你跑去得罪他,就等着在黄连水里泡泡吧。”
梅仲琛揉着酸疼的鼻子,心有戚戚焉,“先前,我跟他用激将法来着,听表哥那意思,他和小表嫂妥妥的有一腿,为了求个准,我才跑去听的。”
“啊?他怎么说的?”,难道这半个月他去了奇货堂,俩徒弟悄悄看对眼了?
逍遥散人大眼珠了里冒着光,满满的期待。
呵呵,他又没眼花,前天绝对看见那俩在屋里干了点羞羞的事。
狡辩来狡辩去,亲眼瞧见的都被那俩推翻了,现在看来,可能,他被蒙了。
六子、清风也凑上去,他们十分好奇。
顾西风一旁喝着茶,表面淡定,耳朵已经竖起,他有些紧张了。
梅仲琛将几人表情收入眼中,一扫先前的颓败,大刺刺昂起下巴,满脸跑眉毛,“告诉你们吧。上午我就给他出主意,让他爷们点去把小表嫂睡了,然后就万事大吉了嘛。你们猜,表哥怎么说?嗯,他说‘我做过什么,要告诉你吗?’。听听,他这不是直接承认了和小表嫂已经那个那个过了嘛。”
“切!你想的什么玩意?”,逍遥散人撇撇嘴,白眼翻上天,“昨天纤云还给我看守宫砂来着,俩人要睡一块去,她还能是大姑娘啊?”
六子也无精打采的附和,“主子说他做过什么不用告诉你,其实就是让二少你不要多事了而已。二少,你想太多了。”
“是吗?”,梅仲琛挠挠头,很是没主意的看向顾西风,“顾兄,旁观者清,你觉得呢?”
顾西风放松的点点头,俊逸出尘的脸孔上喜气难掩,“以后你还是少掺和。”
无下限的破主意,幸好师弟没那个心,否则…。。
算了,不可能的事,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清风,我觉得我没那么蠢啊。”,梅仲琛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少言寡语的清风身上。
清风耸耸肩,沉声,“去听主子墙根,如此蠢事都做的出。”
言下之意,已经不能再蠢。
接连几次暴击,梅仲琛已经斗志全无,软趴趴跌在椅子里,追悔莫及,“你们说,这次我会不会死的很惨?”
“二少,您只有自求多福了。也许,他会看着您是他表弟的份上,稍稍手下留情一点。”,六子同情的看过去,宽慰,“不过,凭主子的脾气,您最近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逍遥散人幸灾乐祸,“他现在肯定想着是把你清蒸了呢还是油煎了呢,哈哈,不要往好处想了,你的倒霉日子在后头呢。我老人家正愁生活无趣,你的戏就开锣喽,甚好,甚好。”
想想也是没活路!
当时,他是怎么脑抽了呢?是中了哪门子邪?
梅仲琛无力的趴在桌上,狐狸眼里黯淡无光,“你们说我是先跑出去躲躲?还是先负荆请罪舔着脸认个错?”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早死早托生!”
“是祸躲不过,你就是鼻涕一把眼泪像个小娘子似的闹一场,该受的罪还是免不了的。”
……
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梅仲琛想不认命也不行了,“六子,把我吃一半的饭拿来,怎么也得做个饱死鬼。吃饱了就去请罪去,你们几个,能不能讲点义气,跟我去求求情。”
六子颤巍巍,“二少,小的人微言轻。”
清风抱抱拳,“自求多福。”
“我和师父回来的晚,只看了半出戏而已,帮不上忙。”,顾西风斯文饮茶,态度很明确。
逍遥散人更绝,“我跟你去,正好看看你怎么挨骂。”
梅仲琛气的差点从桌子上溜下去,“你们…。遇人不淑…。。唉…。”
反正不管他怎么哀嚎,几人各忙各的,立场坚定。
半盏茶的功夫后,他突然被雷劈中一般,垂死病中惊坐起,手指颤抖着,狐狸眼都瞪圆了,“啊,啊,差点又被蒙过去!方才表哥肯定在小表嫂房里!”
诈尸一样的吓人,其他几人不得不把目光投过去。
逍遥散人嚼着兰花豆直撇嘴,“小王八蛋,你是不是魔杖了?认命吧你,我亲眼瞧见的,那两个从不同屋子里探出头来的。”
“不不不,不对!”,梅仲琛眼里泛着光,自信的一个响指,“你们想想,就凭我的轻功,怎么可能被小表嫂发现?肯定是表哥就在屋里,听见有人到了窗下,才指使小表嫂开窗户泼水,而他,早跑到隔壁去了。”
“呸呸呸,小王八蛋,你是不是戏文听多了?”,逍遥散人嫌弃的很,“守宫砂在呢,那两个清白的很。既然清白,就算俩人在一个屋里,有什么可瞒人的?师兄妹两个,平常还要一起做很多事,总有要商量的吧?两人屋子就隔着一道布帘子,不在这边就在那边,在哪边说话都是一样的嘛。”
“那,小表嫂又不会功夫,怎么可能听见我在窗户下?”,梅仲琛还是坚持,直觉告诉他,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清风看不了这货神神道道,“恰巧泼脏水而已。”
六子也赞成,“二少,小的看的真真的,王妃穿戴整齐,王爷那边明显从床上才起来。一个习字,一个睡觉,怎么都不可能在一间房里嘛。”
梅仲琛跺跺脚,有种不被认同的绝望,“你们怎么不信呢,肯定不是巧合。小表嫂,对,我觉得她是直接冲我泼过来的。要是开窗户泼水,想想也得往远处泼嘛。”
“疑神疑鬼的,别胡咧咧了,省的疯掉!”,逍遥散人没好气的一掌把人拍在椅子里,“泼个水,还不是想怎么泼就怎么泼。你啊,还是想想怎么讨你表哥欢喜,少被折磨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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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偏西,暑气不减。
繁华的闹市中,顾西风立于马车边,温文尔雅的朝街边一处杂货店门口张望。
顾客盈门的一家店铺,进出的妇人甚多,为了少受几次搭讪之烦,他明智的选择在外边等。
纪纤云款步而出,打开手里的油纸伞,径直向路边那道最引人的风景去。
轻快的步伐,很快到了美男跟前,笑意盈盈把伞递出,“给你举着。太阳这么大,没有伞遮着,很容易晒黑的。人一黑,你的花容月貌也会大打折扣,那可如何是好?”
一个大男人,怎会怕晒黑?
顾西风摇头,满心满眼的拒绝,“不必了,我不怕晒。”
纪纤云俏皮反问,“你真的不举?”
“我真的不举。”
逍遥散人就在纪纤云身旁,摇头摆尾的差点笑疯,“哈哈哈……不举,不举,有病赶紧治啊……哈哈……”
车夫小伙忍不住,肩膀笑的一抖一抖。
旁边过路的,耳朵尖的也挺多,历时七八道目光如利箭,盯在顾西风身上。
其中两个老妇人,毫不避讳的把目光落在某处,摇头很是惋惜模样。
似乎在说,长这么俊,可惜了,可惜了。
顾西风脸腾的红了,深知受了小丫头戏弄,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再瞧罪魁祸首,油纸伞挡着脸,退后几步,藏的不能再好。
“唉。”,顾西风扶额,无奈疾走而去。
谁让他笨,能怎么样呢?唉,只能认命了。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九十七章 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
瞄着美男被挤兑走了,纪纤云忙招呼着师父爬上车,车夫小伙牵着马,弹指间就把人追上了。
车帘子掀开一半,纪纤云讨好的对着一脸和煦的人勾勾手,“这位公子,你要是上来,我们会篷车生辉的。”
“噗…。”,篷车生辉,都为了他造个词出来了,顾西风本就不生气更装不出来了。
车厢里又变为三人,逍遥散人捣鼓过堆成小山的各色物件,煞有介事的抬头发问,“你们没发现,咱们有样东西还没有买吗?”
银子有一半是老头的,出来一趟一点都不往人家身上花,她也不落忍,纪纤云很是贴心的恍然大悟,“对,师父的好酒还没有买!走,去买坛三十年陈酿。”
“好好好,还是小徒弟最孝顺。”,事情顺利的让逍遥散人想蹦高,随之贪心的伸出两根手指,“能不能这样?嘿嘿,一下子买两坛可以让老板便宜点,能省一点是一点不是?”
哪有这种歪理?
顾西风拉下脸,“咳咳,不要得寸进尺。”
逍遥散人心虚的瘪瘪嘴,随即嬉皮笑脸的拉着小徒弟胳膊猛摇,“纤云,不要听奸人挑拨。”
奸人挑拨!
为了一坛子酒,老头还真六亲不认了。
纪纤云满脸黑线,“好了好了,两坛就两坛。提前说好啊,不能让我被冥王殿下骂,您得说服顾兄,让他认一坛在自己名下。”
啊?小徒弟怎么给他出这种难题嘛!
怎奈酒虫子勾着,逍遥散人毫无节操的对先前口口声声的奸人舔着脸笑成一颗老核桃,“借你大名一用而已,不会掉块肉的,大不了分你两杯吃……”
顾西风哪会有好脸色。
顿时,纪纤云退居二线,摇着新买来的团扇乐呵呵看戏。
一路吵吵闹闹,顺手买了两坛酒,两炷香功夫后,几人已经进了赵家武馆大门。
确切的说,是已经摘掉牌匾的先赵家武馆大门。
内里,半月不见,已然换了一番光景。
无数小娃娃腰粗的柱子支撑,一丈高的硕大棚子几乎把空旷的练武场占满,棚子四周是手臂粗的木头围成的通顶围栏,每根隔着三尺远,足矣让人通过。
不错不错,跟她交待的一样,纪纤云不禁对孙来顺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
孙来顺正指挥伙计们收拾地上的碎木头,见自家主子到了,颠颠的就跑过去汇报,“小小姐,您来了。巧了,昨个才完工,您瞧瞧,还合意吗?”
“哪是合意,绝对是大大的惊喜。”,纪纤云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夏天里也不用把棚子四面裹严实,收拾收拾,买些桌椅板凳盘盘碗碗准备开业了。对了,两边这些屋子都得腾出来做吃食,炉灶也要抓紧搭起来。”
“是是。”,孙掌柜应着声,精明的脸上有了些为难,“小小姐,置办家伙都好办,就是吧,咱们的人就能做些包子面条的。您说是招揽一些街边食摊过来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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