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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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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你。”,亓凌霄正襟危坐,很是好说话模样,眼底那抹算计转瞬即逝。

    哼哼,到时候,小丫头估计会来个装死,赖着不下车的。

    想想,还满期待。

    两人低声嘀咕的功夫,马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相府门口。

    相府管家正左右逢源的招呼着各府宾客进门,抬眼见冥王府标志的马车,历时,心里咯噔一下。

    马车很华美,随从又多,光是二小姐回来,绝对没有这般排场。

    可,冥王怎么会来?还来的如此早?

    跟相爷预料的可不一样啊。

    这可如何是好?

    心如乱麻,愁绪萦绕,事情摆在眼前,发昏当不了死,老管家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前去。

    到了车跟前,他的最后一点幻想也破灭了。

    一身紫袍,贵气又冷酷诡谲的冥王殿下,已经下了车,气场满满的立在那里。

    “小的见过冥王殿下,冥王殿下里边请。”,算了,人肯定是要进去的,前厅有相爷招呼着,估计能对付吧?

    亓凌霄并不迈步,淡漠的眸光投过去,语调无波的询问,“先前本王派人来修葺王妃出阁前的院子,纪相应承着府里人手充足,很快就能修好。半月有余,总该修好了吧?”

    “回王爷话,早就修缮一新。”,老管家点头哈腰道,冥王在前,不知怎的,他的膝盖就发软。

    恨不得卑躬屈膝。

    亓凌霄微微扼首,“让人带路,本王过去瞧瞧。那里清净,倒是个处理公务的好去处。”

    老管家一愣,处理公务?

    公务繁忙,这么早跑过来作甚?作甚?

    “咳咳。”,亓凌霄清清嗓子,惊醒了管家的神游,接着说到,“冥王府和相府是实在亲戚,是一家人。王妃先过去招待女客,本王忙完公务,自会去前头帮纪相招呼男宾。”

    相爷越想撇清,冥王府越是缠上,唉,看来就是存心来找茬的。

    唉,那么多宾客看着呢,相爷有的愁了。

    管家抓住症结所在,苦笑着招手叫过一小厮,“给冥王爷带路,去王妃出阁前的院子。”

    亓凌霄一招手,十几个侍卫威风凛凛跟上,其中几人还抬着两口箱子。

    “那个,王爷,礼物交给下人便是。”,两口大箱子,也不知道什么礼,管家很是想一睹为快。

    估计,不是什么让相爷乐见的物价。

    亓凌霄冲六子使个眼色抬腿便走,六子呲牙对管家一笑,怀里掏出银票递上,“管家,您误会了,箱子里是王爷要处理的公务。银票一百两,收好。王爷说了,他是两袖清风的清廉王爷,一百两已经是搜了箱底拿出来的。”

    管家脸上顿时向开了颜料铺,嘴角微抽,笑的不能再难看。

    一百两,还搜了箱底,这话鬼都不信好不好?

    还实在亲戚?实在来添堵的差不多。

    纪纤云作为看戏的那个,差点笑喷。

    冥王那厮,损起来真是无人能敌。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一百零二章 你还是庶女

    这出好戏,围观的也不是三两个。

    了然的、惊诧的、痛快的、郁闷的……

    毕竟是相府门口,仆从们没胆子,上门贺喜的官宦又诸多顾忌,议论纷纷指手画脚倒没有。

    大家各怀怪胎,皮笑肉不笑的把情绪收敛,待冥王器宇轩昂的带人入了大门,门口又恢复热闹光景。

    自始至终,也没人招呼她这个冥王妃,纪纤云心头很是不爽,聘聘婷婷走到管家跟前,施施然开口,“派人给本王妃带路。”

    管家心烦的很,自顾不暇,哪有心思给曾经府里人尽可欺的倒霉二小姐陪笑脸,不阴不阳便甩一句,“府里人手不够,哪有闲人给您使唤?又不是不认识路,冥王妃自己进去便是。”

    有冥王妃名头又怎么?

    在王府里顶多算个通房丫头,而且,人尽皆知过不多久就要被一纸休书赶出来,到了娘家还摆哪家子谱?

    不开眼,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纪纤云偏就叫这个真了,端着仪态万方的眉头微挑,笑意盈盈悠悠道,“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本王妃现在是冥王府的人。怎么,冥王府的主子,还没相府的下人尊贵?还得巴望着你们什么时候闲了,才能引本王妃进去。”

    清亮的少女声,空谷幽兰,不急不躁,却是雷霆万钧。

    管家吓的手都抖了,这帽子扣的,他可担待不起啊。

    摆明了找茬来的,冥王若是拿这个发难…。。

    想到那后果,他刹那换了副嘴角,点头哈腰殷勤的很,“王妃娘娘说笑了,小的们是奴才,是伺候人的,哪提的起来尊贵?您请,小的找两个伶俐丫头给您头前带路。”

    “刚才还说没闲人呢,一眨眼就出来两个,本王妃觉得你可能老糊涂了。糊涂人做管家实在给相府丢脸,本王妃若是你,不用主子赶,自己就告老回家去了。”

    纪纤云还嫌不过瘾,貌似苦口婆心的又丢下两句,这才挺直脊背,轻移莲步奔大门去。

    教习嬷嬷的严厉教导,成就了她端庄大气的威仪,紫丁香色浮光锦衣裙,更趁的清水出芙蓉的美人贵气袭人。

    一路走过去,惊艳了无数双眼眸。

    随后的丫鬟红杏,忙低眉顺眼跟上。

    王妃威武,看来,根本没有她出手的机会了。

    徒留管家,老脸一红一白的站在那,接受各方或遮遮掩掩或明目张胆的看戏眼神。

    足不出院的懦弱草包摇身一变伶牙俐齿?

    莫不是以前的种种,都是装的?

    肯定!

    要不怎么会上来就让他下不来台,妥妥的报复以前的怠慢。

    哼!等着!

    等着被休回来那天!

    迟早还得落在他手心里,任由他揉扁捏圆。

    一路走马观花,一炷香的功夫,便步入准新娘的院子。

    廊子附近静候着各府丫鬟婆子,隐隐,可以听见女人们在屋内的谈话嬉笑。

    纪纤云脚步不停的奔着大厅去,却被红杏恭敬的拦来前头。

    “王妃娘娘,您身份尊贵,在院中稍后,自有人出来迎接。”

    声音不小,摆明了让周遭的相府下人,也能听见。

    听着有点麻烦啊,不过,冥王那厮指派来的人,她还是听话为好。

    “嗯。”,纪纤云点点头,闲适的走到大水缸边,看金鱼解闷去了。

    转眼功夫,迎客的丫鬟已然进去报了信。

    钱氏正八面玲珑的招呼着一屋子官家夫人小姐,听闻,攥着手绢的手紧了又紧,满脸的喜气差点绷不住。

    还好她反应快,眼中凌厉稍纵即逝,笑眯眯起身,招呼着女儿便向外去,“妍儿,冥王妃和你姐妹情深,早早的就赶来了,快和为娘出去迎一迎。”

    一身粉红华服,头上钗环堆叠,妆容精致,精心打扮过的纪欣妍正含羞带怯的听着各种恭维话,骤然,积攒的那一点好心情荡然无存。

    心头滴血,怒火中烧,紧抿着唇,纹丝不动。

    小贱蹄子,一大早过来,还不是看她笑话,给她添堵的。

    上来就给她个下马威,出去迎接?

    休想!

    钱氏心知女儿委屈,叫不动也不再强求,众人面前打个圆场便走,“算了,今天妍儿娇贵,就坐着吧。你们姐妹一向交好,冥王妃定不会挑拣。”

    屋内坐满了各府夫人小姐,三两对视过,纷纷跟着钱氏鱼贯而走。

    一来冥王在朝中风头最劲,冥王府里出来的人自然金贵一些。

    二来,在座的好多只是听过冥王妃在太后寿宴上出尽风头,如今真人就在外头,好奇心切,都想一睹芳容。

    弹指间,屋子里只剩稀稀疏疏几个人。

    观之,纪欣妍更是如鲠在喉,俏脸气的通红,咬碎一口银牙。

    好啊好啊,小贱蹄子,存心来抢她风头!

    等着的,不要得意太早,被休出冥王府那天,就是她报仇雪恨之日。

    定要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一旁,清乐县主紧挨纪欣妍坐着,大眼珠子眯起,露出志在必得的凶光,拍拍身旁睚眦欲裂之人的胳膊,厚嘴唇开合,低语,“害怕她不来呢,正好,报仇的时候到了。”

    纪欣妍陡然兴奋起来,美目希冀,偏头过去,“你想如何做?”

    “我有准备,不过,要想让她身败名裂以死谢罪,你也得出点力。”

    身败名裂以死谢罪?

    不能再合她意了,纪欣妍努力压制心中狂喜,和清乐靠的更近些,状似闺中密友在耳语闲话,“说吧,你要怎么做。若能让她永无翻身之日,只要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相府里不是有……”

    两人正说到关键时刻,纪纤云众星捧月的步入。

    厅里陡然热闹起来,纪欣妍只得给清乐使个眼色,暂且端坐,抓心挠肝的静待时机。

    满屋子的人,只有武阳长公主身份比皇子妃高一些,自然,纪纤云成了她的近邻。

    女儿恨透了的人,武阳长公主自然不待见。

    摸着手指上偌大的玉扳指,保养得意的脸孔上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牵扯的眼角鱼尾纹都深了几分,“纤云啊,你可是妍儿的亲妹妹,姐姐出嫁,你给的添妆一定贵重非凡。拿出来,也让大家伙跟着开开眼。”

    添妆?

    什么鬼?

    纪纤云被问得发蒙,不禁皱眉迟疑了一下。

    让这碍眼小蹄子出丑的机会近在眼前,武阳长公主笑的更灿烂一些,“女儿出阁前一日是女家娉闺女,亲戚挚友要过来给准新娘添妆的。翠玉宝石也可,钗环梳篦也罢,能坐在这里的,怎么也不可能空着两个手来。纤云,你出阁有些日子了,这礼不可能不知晓,来,把添妆拿出来,让大家瞧瞧。”

    奥,原来这帮人都是给纪欣妍送礼物的。

    好像,张嬷嬷还真讲过这个。

    纪纤云了然的同时,有些心虚了,看来,她还是学的不够认真啊。

    可,众目睽睽的,这么多人看着呢,怎么办?

    眨眼,她就打定主意,懵懵懂懂的歪头看向难为她的珠光宝气老公主,漂亮的杏眼里满是天真,“有这个礼吗?纤云真的不知。纤云嫁出去也没多久,当时可一个人来添妆都没有的,难道,这个礼是新造出来的?”

    待到看到老公主哑口无言的模样,她又把目光投向斜对面的钱氏,“纪夫人,本王妃出嫁时有这个礼吗?还是你直接收了,没有让我知道?”

    小贱蹄子,又来装疯卖傻找麻烦!

    掩盖还来不及的事,被当众提出来,钱氏的脸瞬时很难看,又不能发做,只得皮笑肉不笑的辩解,“王妃一贯喜欢清静,我当时就做主没去打搅。添妆的确收了不少,合着嫁妆一起送去冥王府了。”

    “纪夫人,本王妃再喜好清静,也不至于出嫁当天才过去知会一声吧?”,越想隐瞒,纪纤云越有翻出来晒一晒的欲望。

    诶,可能和冥王那厮混一起久了,不知不觉,也变得恶趣味起来。

    公开的秘密是不假,可曾经的纪家二小姐,如今的冥王妃,大刺刺提出来,怎么看都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

    女人都好看戏,一时,厅里鸦雀无声,人人竖起耳朵。

    静待下文。

    小贱蹄子,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以给秦嬷嬷安葬为代价,把这事一笔勾销了嘛!

    钱氏又气又急,拳头紧握,指甲陷入肉中都忘了疼,极力压抑着,才能留住嘴角那一丝假笑,“王妃说笑了,为娘怎么会那般?嫁妆啊添妆啊,喜服连着陪嫁的丫鬟,一桩桩,为娘都派人去你院子征询过。啊,肯定是秦嬷嬷,她怕你累着,大包大揽的没有让你知晓。”

    往死人身上推,钱氏倒是不傻。

    纪纤云还没玩够,惊疑,“难道纪夫人派去的人都会隐身术?本王妃出阁前多年都没出过院子,怎从没见过有人来找秦嬷嬷。”

    咄咄逼人,没完没了,难道,小贱蹄子非要弄个无法收场吗?

    钱氏眼珠转啊转,正想着应对之语,纪欣妍那边早已憋不住了,冷脸转移话题,“冥王妃,你身份贵重不假,可孝道总要守的!母亲都不肯叫一声,一口一个纪夫人,是何道理!”

    啊,这个问题,纪纤云突的眼睛一亮,喜上眉梢,慢悠悠接招,“本王妃的母亲仙去多年,父亲又不曾迎娶继母进门,相府里,哪个能被本王妃唤作母亲?”

    “你!”,纪欣妍心头火滔天,想也不想便回,“我母亲是相府正室,怎就不是你母亲!”

    比起拿替嫁这等再也翻不起浪花的破事做筏子,纪纤云更想给钱氏母女迎头痛击,遂,她抓着纪欣妍的话不放,“正室?本王妃怎么记得,她是相府的钱姨娘呢?姐姐比本王妃还年长一岁,应该比本王妃记得更清楚些。当年,钱姨娘每日都去本王妃母亲房里问安,还站着伺候过母亲用饭。”

    钱氏最忌讳出身,特别是在人前,‘钱姨娘’三字直冲肺腑,历时,她便稳不住了,扬声辩解,“相爷已把我扶正多年,我就是相府的主母!”

    戏越加激烈,众人没一个出来打圆场的,都看的津津有味。

    就算武阳长公主为首的两三个有心帮忙,明显不占理的事,也懒得沾染。

    激动了,炸毛了,好,非常好。

    纪纤云看的舒坦,摇着团扇不紧不慢轻启朱唇,“苍梧的礼法摆在那里,妻去重娶,大户人家就没有把姨娘扶正做正室的道理。当然,父亲的意思,本王妃不敢违背。唤一声纪夫人还可以,唤作母亲?万万不可能。本王妃怕有辱苍梧的礼法。”

    若不是她和相爷青梅竹马柔情蜜意,怎么可能由妾扶正做妻?一品丞相,没人敢说道罢了。

    追究起来,的确不成体统。

    钱氏心知肚明,再不想栽跟头,今天也必须栽了,“都是相爷的意思,王妃你也知道的。冥王妃唤我一声夫人已经心满意足,哪敢有旁的奢望。”

    丢脸是丢了,不过,她摆的很清楚,丞相就是把她扶正了。

    她就是相府正室,女主人。

    一个败了,纪纤云斗志更胜,锋芒转指向了纪欣妍,“姨娘有了子女就可以记在族谱上,想必,族谱上早早就有了钱氏这个人。姐姐你和你的弟弟都是出生在本王妃母亲仙去前,记在钱姨娘名下无疑。就算父亲把钱姨娘扶正,家族的族谱上,族老是不可能大改的,这么说来,你还是庶女。庶女有幸做秦王侧妃,真是个好归宿,本王妃真替姐姐开心。”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一百零三章 坐看你丢人现眼

    一个败了,纪纤云斗志更胜,锋芒转指向了纪欣妍,“姨娘有了子女就可以记在族谱上,想必,族谱上早早就有了钱氏这个人。姐姐你和你的弟弟都是出生在本王妃母亲仙去前,记在钱姨娘名下无疑。就算父亲把钱姨娘扶正,家族的族谱上,族老是不可能大改的,这么说来,你还是庶女。庶女有幸做秦王侧妃,真是个好归宿,本王妃真替姐姐开心。”

    笑意盈盈的摇着玉柄繁花团扇,漂亮的杏眼中满是欣喜,将姐妹情深表现的淋漓尽致。

    烈火上泼油,笑里藏刀,对于纪欣妍来说,真真的尝到了肉痛滋味。

    庶女!

    庶女!

    从小的噩梦,从记事起,耻辱的烙印!

    偏偏掌管族谱的那几个老不死的一直顽固不化,堂堂相爷出面也不就范。

    对外是风光无限的相府嫡长女不假,族谱上的那一笔,成了她心底的一根刺。

    无视、忌讳,自欺欺人,却又抹不掉的一根尖刺。

    平日里嫡女们对庶女的一句闲话,都会让她感受一次那根刺的存在。

    何况,当众被揭穿。

    简直跟剥了她的华服让她光身立于闹市无二。

    本就火冒三丈,现下差点吐血三升,理智被火气烧的刹那成灰,再顾不得众目睽睽,蹭的站起来如斗鸡,“贱人,不要太嚣张!占着正妃之位又如何,还个通房丫头都比不得!等到冥王殿下一纸休书把你休出来,看你……”

    “妍儿,你住口!住口…。”,女儿如癫如狂,把钱氏的魂都要吓飞了。

    一贯端着的相府夫人仪态,荡然无存,狂奔着过去捂女儿嘴。

    纪欣妍被怒火迷了眼,哪是钱氏控制的了的,脑袋左晃右晃躲着钱氏的手,美目怒瞪,恨不得把笑眯眯的贱人凌迟,“不会太远的!到时候看我不撕了你的皮!嫡女又怎样,你以前过的像条狗,以后狗都不如…。。”

    尖利的嘶吼,狰狞的嘴脸,癫狂的挣扎,不堪入耳的言语…。。

    惊掉一屋子高门贵女贵妇的下巴。

    相府大小姐,京城第一美女加才女,原来是个…。。泼妇。

    端庄娴静吐气如兰都是装的,骨子里,原来如此上不得台面。

    在座的没傻子,口口声声骂嫡女,可不是明晃晃在告诉大家,纪家大小姐是个如假包换的庶女嘛。

    庶女,小妾养的的确低贱胚子!

    再想想平日里展示人前的嫡女派头,不禁,看戏的人,目露鄙夷之色。

    就连清乐县主都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哼,一个庶女而已,可没在她跟前装尊贵。

    白白被她压了这些年,真是可气!

    实在太不像话了,钱氏见拦不住又没人肯上手,情急之下,巴掌牟足了劲,扇过去。

    “啪!”的一声响,随即,疯癫乱叫的人老实了。

    纪欣妍一侧粉脸上多了鲜明的五个指痕,嘴唇翕动,眸中没了狠厉,空洞的如失了魂。

    手指颤抖着慢慢抚上火辣辣疼的脸,抽调所有气力般,摇摇欲坠的跌在椅子里。

    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不!

    那一定不是她!

    癫狂的大喊大叫?

    不,那不是她!

    女儿消停了,钱氏脸色惨白的瞟一眼周遭,心跌入谷底,差点跟着瘫软在地。

    唉,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通天的本事也拦不了人家出去说啊,女儿的名声……。

    小贱蹄子,真是她们母女的灾星,早知道会有今日,早些年真该下手狠一点。

    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为母则强,为了女儿,她还得勉强撑着。

    稳了稳心神,钱氏便扯出一张追悔莫及的苦瓜脸脸,对着一众女眷道,“出阁是女儿家一辈子的大事,妍儿这两日太过激动难以入眠,我就找大夫给她配了两副安神药。看来碰上了庸医,瞧瞧,药喝下去,睡意没有,人倒突然变了脾性。妍儿一贯柔顺,对冥王妃这个妹妹关爱有加,要不是庸医的药,绝不会叫喊出那些混账话……”

    姜还是老的辣,钱氏倒是巧舌如簧,纪纤云悠哉的窝在椅子里,笑盈盈看着钱氏使出浑身解数和的辩驳。

    顺便,目光流转,飘过屋内众人的脸孔。

    呵呵,没有傻子瞎子聋子,说出花来,旁人买不买账才是最根本的。

    弹指间,她的唇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不偏不倚,目光落在钱氏脸上,专注无比。

    怕是,大家伙和她一样,都把钱氏当了跳梁小丑了。

    不言不语听着,没人揭穿,在乎的也就是自身那点修养罢了。

    估摸着,还有纪相那如日西沉的地位。

    不值得巴结便不会装傻子附和,还不能踩一脚,便不能尖酸讽刺。

    纪纤云猜测的不错,女眷们各有顾忌,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袖手旁观。

    不偏不倚的,做好观众。

    纪相再受排挤依旧官位还在,冥王妃再不受待见毕竟是冥王正妃,都是人精,没人傻到拎不清表明立场。

    就连武阳长公主都选择了作壁上观,为女儿出头可以,为了纪家母女?

    不值。

    一个小妾一个庶女,若不是碍于纪相还当着秦王的一条狗,她都不会屈尊坐在这里。

    钱氏眼睛不是出气的,众人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小贱蹄子一副‘坐看你丢人现眼’的模样,弄的她肺都要气炸。

    默念着‘生气就是中了小贱蹄子的计’,强忍着把头转向另一侧,冲着丫鬟颐指气使,“药劲看着还没散,还不把小姐扶进去歇着!对了,让王嬷嬷把那庸医找来,把我妍儿害成这般,决不能轻饶了他!”

    一巴掌打醒了纪欣妍,她火气早被恐惧搅得荡然无存,这事传扬出去,她岂不是成了京城的笑柄。

    怕是,秦王会更厌弃,那个厉害的正妃趁势还不……

    惊恐的胡思乱想中,钱氏的吩咐入耳,她才反应过来,此刻,最该做的便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仓皇站起,却小腿肚软的很,险些跌倒。

    还好,贴身丫鬟扶住了她。

    “哎呦,庸医到底给我妍儿开的什么药啊!瞧瞧,不光胡言乱语,站都站不住了……”

    钱氏不放过任何描补的机会,搀着女儿胳膊力道十足,大步迈开,只想尽快把人送出去。

    不过,她的小算计眨眼被人打破。

    “且慢!”,一直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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