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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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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酷诡谲的人又回来了,纪纤云顿觉招架不来,嘴唇张合好几次,豁出去了,“你不让我走,我今天就开始绝食,饿个七八天,死了拉倒。”

    一哭二闹三上吊,两世为人,她从没想过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总得有人心疼才行,于她,从没有过那么个人出现。

    嗯,面前这个应该算是一个了,不过,却是她极力排斥的。

    利用冥王这厮对她的喜欢逃出生天?卑鄙又残忍,可,她没得选择。

    一旦狠下心来用硬的,那点小儿女的把戏,在齐凌霄眼里,还不够看。

    整理衣摆起身,垂眸盯着坐在那里执迷不悟的小人,毫无温度的声音无波无澜,“随你。府里多的是补品,每天给你灌两碗,保你死不了。”

    “你……。”,纪纤云瞪视着化身无坚不摧恶魔的人,反驳不得,牟足了劲头,一枕头砸过去。

    亓凌霄轻巧躲过,淡漠的眸光扫一眼滚落在地的枕头,之后无所谓的摇头,“闹吧,大点声喊出来,岂不是更痛快?闹开了,传到皇后耳朵里,到时候,赶你走你都不会走。”

    火冒三丈都不能吼一嗓子,娘的,这鬼地方真是憋屈!

    被那厮压的死死的,纪纤云郁闷的要爆炸,可无可奈何。

    只能化悲痛为食量,咬牙切齿的咬一口芒果,猛嚼。

    口口声声喊着要绝食要饿死的,眨眼就吃的比谁都欢实,这丫头……

    亓凌霄几不可查的扯扯嘴角,无奈发笑。

    小孩子一个,他能计较什么?

    “纤云!纤云!……”

    恰逢此刻,逍遥散人咋咋呼呼大喊着,一溜烟蹿入。

    眼见着屋里多出个不该有的人,气氛又甚是诡异,他瞪着大眼珠子在俩人身上飘啊飘,死命压着嗓子贼溜溜道,“你们…。。你们在干嘛?那药不好使吗?啊,丫头,你偷吃什么呢?我老人家怎么没见过。”

    亓凌霄星眸波澜不惊的瞟过去一眼,抿唇,默默不语。

    “…。。师父,我们……奥,冥王进来看看我的毒解了没有,顺手给了我一个果子吃。”,迟疑了一下,纪纤云急忙忙扯出一个笑脸,举着吃到一半的芒果晃了晃,“挺好吃的,听说六子那里还有,晚上我去跟他要来给您尝尝。”

    “好酒还能惦记惦记,果子还是留给你吃吧。”,逍遥散人缕着花白胡子,甚是不以为意,之后,蹭蹭两步凑过去,搓着手关切的很,“毒到底解了没有?这么半天都没出去,等的我老人家头发都白了。”

    纪纤云点头,强撑的笑靥如花,“解了,我现在是无毒一身轻。呵呵,可能开心过头了,都忘了跑去告诉您一声。”

    “害我白担心一场,哼!”,逍遥散人瘪瘪嘴,负气的用小棒槌一样的手指头弹了小徒弟脑门一下,待到小徒弟龇牙咧嘴吃痛,他才顽童似的笑哈哈,“毒都解了还不做点好吃的去,嘿嘿,晚上,咱们要好好庆贺一番。”

    只要不提休书,不提跑路,就好。

    纪纤云提心吊胆的,手心都出汗了,顺杆爬的马上附和,“那是自然。师父您去准备酒,别忘了给我找一坛果酒,我吃完这个果子,就去给您做最喜欢的红烧肉和炸鸡。”

    “好啊好啊,晚上一醉方休。”,酒虫子勾着,逍遥散人乐的忘乎所以,“大喜的日子,桂嬷嬷总不能不给酒喝。没事,她要是不给,我就去买,买最好的梨花醉。对了,还得带上大风子,有他那张小白脸,能省不少银子。”

    “您干脆让顾兄把酒铺掌柜的女儿娶了算了,到时候酒钱都能免了。”,纪纤云甚是无语,白过去一眼。

    逍遥散人眼珠子转转,还真思考了一下下,转瞬,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那姑娘实在是不好看,大风子不会同意的。”

    “噗……”,纪纤云一时都忘了愁,喷笑,“您还真想把顾兄卖了啊?”

    “能卖早卖了,卖给谁家姑娘,都比被王八蛋惦记强。”,想起端木寒,逍遥散人气的牙痒痒,“幸好再过几天咱们就走了,最后这些天,我得好好看着他,可不能让那王八蛋近水楼台……”

    不好,怎么还是提起来了!

    纪纤云一激动,嗖的抓上逍遥散人胳膊,催促,“师父,您行了。说起来没完的,晚上可就没酒喝了。”

    “对对,酒!”,一语惊醒梦中人,逍遥散人拍拍脑门,一溜烟遁走。

    徒留纪纤云心有余悸,轻轻舒出一口气。

    亓凌霄一直静观,拢拢衣袖,施施然抬步便走。

    还不死心呢,那就,由着她再折腾折腾吧。

    反正翻不出他手掌心去。

    ********

    下玄月只有窄窄的一牙,璀璨的星星洒满银河。

    晴朗的夜晚,思梅园正厅灯火通明。

    佳肴满桌,美酒盈杯,满座皆是喜色。

    即便强颜欢笑的笑,也是欢喜的。

    觥筹交错中,逍遥散人满面红光的饮了杯中酒,乐的胡子颤巍巍,“丫头,我跟你说,坐在俪山山顶上喝酒,那才逍遥呢。伸手,就能摸上星星一样。过些日子,咱们先去俪山……”

    “师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晚,咱们好好庆祝,不醉不归。”

    又来,纪纤云牵强的笑呵呵打断,麻利的斟酒举杯,“来,师父,徒儿敬您一杯。”

    “对,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喝。”

    顾西风抿了一口杯中酒,微皱了眉头。

    美眸状似无意的扫过小师妹雀跃非常的脸,越是如此,越是让他觉得诡异。

    不对,小丫头绝对在隐藏什么。

    什么呢?

    害怕说以后,那……

    他心里一动,探究的瞟了瞟淡漠如往昔的师弟。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他还是觉得心绪难平。

    想要个确切答案,于他,没有立场,又太过突兀。

    能做的,便是将疑虑压在心底,静待命运的垂青。

    淡定如常的用饭,亓凌霄将几人的暗流涌动尽收眼底,依旧,不动声色。

    当断不断必留后患,看来,他不能太纵着小丫头了。

    最多一两天,就要拿出个主张来,免得,有些人越陷越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不是贪杯的,带着清风回房议事。

    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终于走了,纪纤云紧绷的神经松懈不少,本想着尽快撤回去想主意,怎奈逍遥散人不肯依。

    无法,直到坛子里再倒不出一滴酒,尽兴的逍遥散人被顾兄扶走,她才得以摸着热烘烘的小脸往回走。

    果酒喝多了,后劲足的很,正厅的门槛差点把她绊个跟头。

    险险的扶住了门槛,视线里,好几个人在前头晃,“嬷嬷,您怎么会分身术了,一个、两个…。三个……呵呵…。。”

    憨憨的点着手指数啊数,杏眼迷蒙,显然,醉了。

    桂嬷嬷忙伸出手,“王妃,我扶您回屋去,摔了可怎么好。”

    纪纤云脚下发飘的堪堪躲开,嘿嘿笑着摆手,“不用,我没事。您累了一天快歇着吧,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奥奥,您慢一点。”,还能认清楚人,还知道让她去歇着,桂嬷嬷就没有死切摆列。

    “知道了。”,纪纤云晃悠晃悠脑袋,更清醒了一点,笑眯眯应声,飘飘然便走。

    桂嬷嬷目送着人推门进了屋去,见自家王妃还能把门掩好,也就放下心,抬步离开。

    没有烛光,只有廊子上灯笼的光晕透过窗纱投进屋内,光线昏暗,可是苦了纪纤云。

    本就晕乎乎看东西重影,周遭又黑,踉跄着摸了又摸,才摸到雕花隔断的入口在哪里。

    跌跌撞撞走进去,酒意更浓,走三步退两步,晃晃悠悠,一副随时倒下的模样。

    亓凌霄此时,摸黑坐在桌边,看的一清二楚。

    一个旋身过去,醉醺醺的人就被他拢在怀中,“不能喝还逞能,真不让人省心。”

    低低的责备萦绕耳畔,纪纤云眨巴眨巴迷蒙的杏眼,终于反应过来拥着她的人是何许人。

    历时,气顶脑门。

    怎奈,实在不胜酒力,仅存的那点理智根本控住不了身体。

    手脚不听使唤的费力挣扎作用全无,出口的也是哼哼唧唧慵懒的呓语,“少管我……你又……不是我爹……你……算哪棵……葱……滚开……你放开我……”

    换成他的孩子敢忤逆顶撞?别说儿子,女儿也早吊起来揍一顿。

    可……

    亓凌霄叹了口气,耳根泛红的喃喃道,“我是你丈夫。”

    着实晚了一步,纪纤云睡意难平,什么都没听见。

    砸吧砸吧嘴眼皮沉沉闭合,无所顾忌的扑到亓凌霄身上,手胡乱抓了一把衣襟,身体发沉的堪堪欲坠。

    亓凌霄下意识就把人抱在怀中,似乎紧了一点,惹得怀中人哼哼唧唧怨念的拱了拱。

    稍稍松开一些,这回,应该是舒服了,竟然胳膊攀上他的腰,细微的鼾声起。

    就算是无心的,亓凌霄还是悸动的心跳加速,闻着隐隐发香,舍不得撒手。

    心思微转,嘴角浮起一丝羞赧又惬意的笑,小心翼翼把怀中人打横抱起,珍宝一般,径直安顿到床上。

    明知人睡得正酣不会惊醒,他还是轻手蹑脚的帮着脱了衣衫鞋袜,之后,无声无息的躺到一旁。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容颜,却是无比满足。

    拥着人,闭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向浅眠的他猛的警惕睁眼,什么东西在对他的腰间范乱作祟?

    转眼,便记起,今时不同往日,身旁本就多了个人。

    可,他明明穿了中衣,怎么……

    刹那的失神之后,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一个意外又让他欣然接受的事实。

    小丫头睡的很香,可柔弱无骨的小手却很不老实,正伸到他衣裳里,在他腰部摩挲的甚是肆无忌惮。

    恣意游走的手,仿佛带着魔力,所过之处,他的肌肤如被暖暖的火焰燎原。

    如此的热情攻势,弄得他再无和周公下棋之意。

    奈何,感觉甚是美妙,想躲避,更多的,是暗夜里毫不犹豫的,即刻沦陷沉迷。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一百二十一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理智在一点点被摧毁,他第一次对自己控制力质疑起来,如此下去………

    事实证明,此种情境下,他的自制力真的不堪一击。

    床帏间,逐渐升温,旖旎一片。

    疼!

    娘的,真他娘的疼!

    做个梦还疼?

    疼痛拍飞了仅存的酒意,回归的理智告诉纪纤云,是真的。

    不是梦,是真的!

    方才,她和某人做了不可描述的……

    脑中飘过的思绪,霎时,让她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亓凌霄沉溺其中,倒也觉出身下人的异样,贴心的停了动作,温柔安抚,“别怕,别怕,我……”

    “滚下去!滚!”,疼到无力,纪纤云全身痉挛着,拼劲所有力气咬牙低吼,“你个混蛋,竟然用强的。”

    恨到极点,身体中残存的力量全都灌到手上。

    伸出,胡乱一抓,历时,带出一股血腥气。

    亓凌霄的心口,数道深浅不一的指甲划痕,血丝渗出。

    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戒心,不闪不避生生受了,不过,这点疼不值得他皱皱眉头。

    可,看小丫头激烈的反应,他还是识趣的翻身退到一旁,扯了件衣衫把瘫软躺在那里的人盖住,“弄疼……”

    没了压迫,纪纤云呼吸顺畅了一些,黑夜淹没了她惨白如纸的脸,可湮灭不了她的怒气,“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无耻败类!竟然趁我喝醉了,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也没用,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你那个王八蛋。”

    声音很低,却字字带着滔天怒火,亓凌霄耳畔,如被一道道火舌舔舐。

    敢做自然敢当,但,他哪里有霸王硬上弓?

    明明是水到渠成,郎情妾意。

    不,确切的说,是……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谁霸王硬上弓的?”,心念一转,亓凌霄佯装负气的哼了哼,“也不知是哪个醉鬼,跑到我屋里抱着我不放手。”

    “……你……你什么意思?”,眼珠转了转,纪纤云的火气因着断片的记忆顿减,嘴上,却是十足的质问,“难不成你要跟我说,是我爬到你床上强了你的?得了便宜卖乖,小心,天打雷劈!”

    “没错,是我把你抱上来睡的。”,亓凌霄点点头,随即悠哉哉话锋一转,“不过,是你喝的醉醺醺,回来抱着我死活不撒手,我没法子,才收留你的。谁知道井水不犯河水睡得好好的,大半夜被你扒衣裳摸来摸去,恣意……恣意轻薄。嗯,你做的出,我都说不出口了。”

    应景的,尾音吞吞吐吐,尴尬无比的架势。

    轻薄?还是恣意?还扒衣裳?摸来摸去?

    一串问号跑过脑中,纪纤云顷刻有个寻个地缝的冲动。

    娘的,原来那个不可描述的梦,从头到尾都是真的。

    心里明镜似的,人家没有诬陷她,纪纤云肠子悔青的咽咽口水,嘴上依旧强硬的很,不吃亏的粉饰推诿,“”我是喝多了好不好?什么都不记得,哪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你要不是不怀好意,为什么不把我送回我屋里去?就隔着一道帘子,又不是千山万水,你说什么,都是借口。”

    亓凌霄叹了口气,摊手,“你跟块膏药一样粘在我身上,接都接不下去。也是奇了,你喝多了酒,力气大的出奇。那时候我还想了一想,若是一起睡在你屋里,等你醒了,定要诬赖我偷跑到你房中去。没想到啊,宿在我屋里,依旧要被你说不怀好意。”

    貌似很有道理,可,纪纤云哪是那么好忽悠的,“我力气再大,跟你比的了吗?你使劲把我扯下去扔到一边,不费吹灰之力。”

    “你经不住我扯的,伤到了怎么办?我那时候想的,反正一起睡过不止一次了,就占半张床而已,无所谓了。你想啊,若不是你大半夜突然非礼与我,咱们完全可以相安无事到天亮的。”

    亓凌霄扶额,满满的受害者姿态。

    纪纤云再也听不下去,从来没发现冥王这厮如此不要脸,“你再跟我装!你要躲着,我能摸得到你?还是,你把我推一边去,我能压的住你?不对,刚才明明就是你压的我!”

    把小丫头气疯不是目的,亓凌霄历时收敛起来,“你摸我,我乐意啊,怎么会推你呢?你那么摸来摸去,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可能把持的住。都怪我,我意志不坚定,本来打算着把你养大一点在……一时,忘记了。”

    掩不住笑意的悠哉哉娓娓道来,水波荡漾的心放松的雀跃着,连带着整个人都飘在云端般的软绵绵。

    话音未落,他便大刺刺躺倒,侧身支头,大掌伸出,哄孩子般的在娇小的人身上安抚的拍啊拍。

    怪他?一丢丢愧疚的语气都没有,算哪家子自我检讨?

    明明就在放肆揶揄着,是她勾搭他在先!

    娘的,恶趣味的混蛋!

    暗夜中,纪纤云邪气的勾勾了唇,杏眼中续满杀气。

    状似呻吟着慢腾腾翻身,身体侧过去那一刹那,膝盖猛的顶出。

    呵呵,医生就是有一样好,对人体各部位分布比常人有概念的多的多。

    就算乌漆墨黑,凭感觉,也能精准判断出近身的人,最脆弱的那一点在何方。

    亓凌霄正心猿意马的回味着销魂蚀骨,神思飘忽的很,别说戒备,直接就是迟钝。

    直到疼痛喷薄而至,他才知晓被狠狠的报复性偷袭了。

    不雅的捂着被摧残至深的命根子,额头暴汗的他,缩成了一只弯钩大虾,“……你…。。谋杀亲夫!…。。要命的知…。不知道…。。”

    “哼,自找的!”

    纪纤云丝毫没有负罪感,聆听着周遭因压抑极致疼痛急促起来的呼吸,目睹着欠抽的人成了一张弓,大快人心的哼了哼。

    因着突然的畅快心情,下身火辣辣的疼似乎都消了许多。

    凌迟般的痛楚,排山倒海,亓凌霄再是铁骨铮铮,那个部位依旧脆弱,现下,除了疼他更担心一点,“…。。快、去点灯……你啊,真是…。。不、别,玉…。。到底下去…。。”

    身上不舒坦,实在不想动,被那货拱的无法,纪纤云大发善心,没好气的丢过去一句,“别一惊一乍的,断子绝孙不了。要不是怕被你打死,我就直接让你当太监了。”

    那就好,那就好。

    即便被踹成这般,他还是如此没脾气,亓凌霄都郁闷了。

    贱骨头,就是说的他吧?

    命根子的锥心之痛,来的迅猛,去的却是拖沓。

    足有一盏茶功夫,才弱了些许,痛到水里捞出来一般的他,终于咬牙硬挺着舒展开,兴师问罪都是有气无力,“你个小疯子,真要踢坏了,那八个娃娃就没处投胎了。”

    “黏糊糊的,离我远一点。”,纪纤云皱着眉头,嫌弃的推搡,“别跟你成了太监,人就要绝种了一样。别的不多,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非要惹他生气不可?

    亓凌霄偏偏不生气,擦了一把额头汗孩子气的抹过去,傲娇的阴阳怪气,“言不由衷。酒后吐真言,喝多了就抱着我又摸又亲,唉,你啊,看来觊觎我已经很久了。”

    “喂,恶心死了…。。拿开你的爪子……”,脸上被抹的湿乎乎,纪纤云挥舞着手臂,几近抓狂,“你还要不要点脸?就你长那样,我觊觎你?做什么美梦呢!”

    “恼羞成怒了不是?”,亓凌霄往旁边滚了一滚,欢乐的调调难掩戏谑,命根子的疼被他暂时神奇的忽视了,“你怎么狡辩都无用,我只信我看见的。呵呵,酒也算个好物,要不,我怎么知晓你对我……嗯,如此迫不及待。”

    靠,这脸皮!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家有悍妇,唉

    把小丫头气疯不是目的,亓凌霄历时收敛起来,“你摸我,我乐意啊,怎么会推你呢?你那么摸来摸去,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可能把持的住。都怪我,我意志不坚定,本来打算着把你养大一点在……一时,忘记了。”

    掩不住笑意的悠哉哉娓娓道来,水波荡漾的心放松的雀跃着,连带着整个人都飘在云端般的软绵绵。

    话音未落,他便大刺刺躺倒,侧身支头,大掌伸出,哄孩子般的在娇小的人身上安抚的拍啊拍。

    怪他?一丢丢愧疚的语气都没有,算哪家子自我检讨?

    明明就在放肆揶揄着,是她勾搭他在先!

    娘的,恶趣味的混蛋!

    暗夜中,纪纤云邪气的勾勾了唇,杏眼中续满杀气。

    状似呻吟着慢腾腾翻身,身体侧过去那一刹那,膝盖猛的顶出。

    呵呵,医生就是有一样好,对人体各部位分布比常人有概念的多的多。

    就算乌漆墨黑,凭感觉,也能精准判断出近身的人,最脆弱的那一点在何方。

    亓凌霄正心猿意马的回味着销魂蚀骨,神思飘忽的很,别说戒备,直接就是迟钝。

    直到疼痛喷薄而至,他才知晓被狠狠的报复性偷袭了。

    不雅的捂着被摧残至深的命根子,额头暴汗的他,缩成了一只弯钩大虾,“……你…。。谋杀亲夫!…。。要命的知…。不知道…。。”

    “哼,自找的!”

    纪纤云丝毫没有负罪感,聆听着周遭因压抑极致疼痛急促起来的呼吸,目睹着欠抽的人成了一张弓,大快人心的哼了哼。

    因着突然的畅快心情,下身火辣辣的疼似乎都消了许多。

    凌迟般的痛楚,排山倒海,亓凌霄再是铁骨铮铮,那个部位依旧脆弱,现下,除了疼他更担心一点,“…。。快、去点灯……你啊,真是…。。不、别,玉…。。到底下去…。。”

    身上不舒坦,实在不想动,被那货拱的无法,纪纤云大发善心,没好气的丢过去一句,“别一惊一乍的,断子绝孙不了。要不是怕被你打死,我就直接让你当太监了。”

    那就好,那就好。

    即便被踹成这般,他还是如此没脾气,亓凌霄都郁闷了。

    贱骨头,就是说的他吧?

    命根子的锥心之痛,来的迅猛,去的却是拖沓。

    足有一盏茶功夫,才弱了些许,痛到水里捞出来一般的他,终于咬牙硬挺着舒展开,兴师问罪都是有气无力,“你个小疯子,真要踢坏了,那八个娃娃就没处投胎了。”

    “黏糊糊的,离我远一点。”,纪纤云皱着眉头,嫌弃的推搡,“别跟你成了太监,人就要绝种了一样。别的不多,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

    非要惹他生气不可?

    亓凌霄偏偏不生气,擦了一把额头汗孩子气的抹过去,傲娇的阴阳怪气,“言不由衷。酒后吐真言,喝多了就抱着我又摸又亲,唉,你啊,看来觊觎我已经很久了。”

    “喂,恶心死了…。。拿开你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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