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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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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辈子冷心冷情,竟然有种眼泪要脱离眼眶的心酸感动。

    都是为她而来,这辈子,她不是工具,不是傀儡,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出了危险,也是有人愿意奔走的。

    “丫头,你还挺的住吧?别害怕,师父会救你的啊!再忍忍,一会儿就带你回家去!”,眼见着小徒弟出现在窗户边,逍遥散人恨不得一下飞上去把人抢回来。

    顾西风眯眼端详了一瞬,见人虽然脸色很差,倒是不至于恹恹耷拉脑袋,即刻心安。

    凭他的医术,几乎笃定,那些血淋漓的指甲,是李代桃僵而已。

    戒于旁边如此多的人看着,他没什么身份去表现关心,只有默默无言。

    “呜呜……”,纪纤云有话说不出,奋力呜咽一下。连连点头,示意她没事。

    眸中焦急外分,两边都是人,又不能使眼色报信。

    急的她啊,心仿佛在烈火上,哗啦又泼上一碗油。

    焦急中,无意的一瞥,她蓦地被老头身后的人吸引住。

    刹那定住,移不开眼。

    那个无声静坐于椅子上,和周遭一众站立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火把和灯笼的光线,将那一方天地照的亮如白昼。

    遂,她可以轻易看清那张狰狞如鬼魅的獠牙面具,那随意披散的花白长发,尤其是一袭绣满血红彼岸花的玄色锦袍,泛着诡异的阴森光芒。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面具后的眸也在凝神注视着她。

    “人也看了,活的好好的,被点了哑穴而已。”,几句话功夫,押解的人满满的不耐烦将人拽回,换上先前喊话的人临窗交涉去了。

    纪纤云又被推搡到屋里一角,杏眼中有股疑惑浓到化不开。

    那个带着鬼面具的人是皇后嘴里的夜无殇无疑,可,那身衣裳,怎么感觉甚是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喂,能不能帮我个忙啊?顾神医如此心悦你,你在他心里地位高的很,你就随便跟顾神医说几句,让他跟寒哥哥求求情,原谅我好不好?”

    亓梦盈往肩膀上那一拍,霎时拉回了纪纤云的苦死神游,她只有敷衍的份,“呵呵,我尽量,我尽量。”

    “放聪明一点,要迂回的说,比如说觉得我这人诚意很足啊,潜心悔改啊,这样的。千万不要直愣愣的提出来,人家以为你和我一伙的,你就暴露了。”

    “恩恩,明白了,明白了。多想公主提醒。”

    亓梦盈圆满了,背着手踱步到窗边,静观其变。

    恰逢此时,带着狰狞面具的夜无殇离椅而起,颀长的身躯在绣满彼岸花的玄色衣袍衬托下,震慑人的气势毕现。

    引得她不禁美眸放光,紧张又兴奋的朝桌边低喝,“母后,母后,那个夜无殇可能要出手啊!女儿去会会他,如何?”

    “胡闹!”,独孤菲历时坐不住了,妖冶的脸孔透出几丝紧迫,黑布蒙去眼部以下容颜,闪身便至窗前。

    定睛一瞧,更是让她心头一慌,柳眉紧蹙。

    鬼气森森的人,此时手里,握着一把刀柄异常精美看着分量甚足寒光闪闪的弯刀。

    正观赏状的将刀在面前轻晃,自顾自打量着,一道沧桑又自嘲的慢悠悠声音从那人身上传出,顷刻划破压抑幽暗的夜色,钻入众人耳中。

    “只要过来坐着看个戏,一切迎刃而解,看来,是端木堂高估了本尊。答应端木堂主的事已经做到,本尊先走一步。今日有人没有给本尊面子,他日,本尊会自行找回。宝刀要用血来养,许久未畅饮,正好可以让它饮个痛快。”

    话音一落,夜无殇不待众人反应,扬手一挥,脊背挺直的率先离去。

    二十来个黑衣劲装蒙面男子一声不吭,训练有素的跟上。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何况还是如此厉害的无生阁阁主,霎时,独孤菲顾不得多想,冲着窗外扬声道,“夜阁主,这个面子给你了。还望日后,无生阁与千毒门继续井水不犯河水!”

    那道泛着妖冶艳红的玄色身影未停,不羁的灰白长发随着走动带起的风飞扬,留给众人的只有一句沧桑的低沉冷语,“本尊一贯不喜多事。”

    待到那声音在空气中飘荡算去,众人再看,簇拥的一行人已鬼魅般消失于街角。

    似乎,从没出现过。

    纪纤云被看守着,无缘得见那阁主的张扬潇洒,可,听声音,已经足够。

    能让皇后这妖婆就范,对她来讲,已经是可望不可即的神祇。

    需要顶礼膜拜的人物。

    这人说的是端木堂主让他来的,看来真是顾兄去求了人。

    哎,还是人求人,请动如此大人物,多大的人情啊。

    愧疚!愧疚的她想撞墙啊!

    杏眸中风云变色,无限愧疚不能自拔的她便被推搡着押了下去。

    顺着木楼梯到了一楼,被团团围拢着,通过敞开的一扇正门目睹了师父两人送上一个半大的漆黑木匣,皇后的人查验清楚之后,她就被大力推了出去。

    随即,正门砰的关紧。

    一个踉跄险些跌倒,逍遥散人防着夜长梦多,一把接住扛起,带着被捆着胳膊的小徒弟飞速而去。

    直到钻入马车,才嬉皮笑脸的松了口气,“哎呦哎呦,你可是累死我老人家了!”

    “呜呜……”

    顾西风紧随而入,伸手一点呜咽连连的人,如释重负的长出口气,俊逸的眉眼有着久旱逢甘霖的舒缓笑意,“都过去了,不要急,有的事功夫慢慢说。”

    “师父,顾兄,让你们着急了。”,重新恢复了说话能力,纪纤云微低着头,一脸愧色,什么叫没脸见人,她是妥妥的体会到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突然不告而别也不会被他们抓着,也就不会连累你们担心。还得连累你们去求奇货堂堂主,这么大的人情债,哎,都是我不好。”

    逍遥散人先是确定了下小徒弟指甲都还在,随即麻利的帮着解绳子,嘴上却是负气的哼了哼,“你个小混蛋无情无义六亲不认,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路货色呀!打发我们去买酒,拿药算计红杏昏睡,然后骑着马尥杆子,别说,想的挺周到干的也挺利落。呵呵,算计的再好,老天爷看不过去啊。你这点灾啊,都是自找的,活该!”

    骂的极对,纪纤云涨红着脸连连点头,“师父说的对,是我伤你们心了。”

    顾西风温润一笑,打圆场,“也不用过于自责,若是可以顺顺当当的走,你也就不必费心谋算了。只能说,你做的事,迫不得已。如果我没猜错,上次去庄子上,你就一直寻找机会离开,只是都没成功而已。”

    事到如今了,还有什么可瞒的,纪纤云讪讪点头,“是啊。顾兄你还是骂我几句吧,要不,我心里更不舒服。”

    “骂你有个鸟用,还得浪费唾沫星子!”,逍遥散人往手指头上哈口气,凶神恶煞的弹到小徒弟脑门上,“为了你,我们从昨天下半晌愁到现在,你个小没良心的,再敢不告而别,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纤云吃痛的揉着脑门,一脸颓废,“这一回,我的胆子就用光了。抓我一回要着东西了,吃惯嘴跑惯腿,再看见我,没准还得抓。对了,万一皇后再抓我要挟你们,千万不要上钩,刚才要是你们不去救我,明天一早我就可以自己回去了。”

    “还是小二子机灵,一下子就看透了!不过那匣子指甲摆在面前,他也急了,这才指挥我们去救你。”,逍遥散人躺靠着,一副无力状,打个哈欠又道,“不管以前他怎么对你恶劣,让你非跑不可,师父要说句公道话,这回啊,他为了你可是真豁出去了。”

    纪纤云疑惑挑眉,有些蒙,“不是您和顾兄去求的奇货堂堂主吗?皇后的闺女亲口说的,看见你们俩上午去见了端木寒。刚才那个夜……夜什么来着,他不是说,说是答应端木寒来帮忙的吗?”

    “我们去找端木寒那王八蛋,也就跟他商量一下,冒用一下他的名号而已。剩下的事,都是小二子安排。”,逍遥散人摊摊手,大眼珠子眨巴眨巴,释疑,随即,努努下巴,嬉皮笑脸的戏谑,“那个夜无殇你也看见了,就没有一点,熟悉感?”

    熟悉感?

    纪纤云紧抿着唇,眉头蹙起,脑中回想着那个身着绣满彼岸花玄色锦袍的面具人,突的,嘴巴半张,杏眸爆睁。

    在老头和顾兄脸上反复流连过,傻呆呆的试探发问,“你们说那个人是……是冥王?对,衣裳是,没错,我从密室里见过那样的衣裳。他……他竟然亲自去救我?”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一百五十一章 休弃

    内城,一处三进院子。

    第二进的跨院,院中漆黑一片,只余,正中堂屋里烛火摇曳。

    一身绣满殷红彼岸花的玄色衣袍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诡谲的阴森光晕,银簪束发,冷峻的脸孔微低,亓凌霄负手而立,星眸如千万柄钢刀睥睨着瘫坐于地的人。

    低沉的声音冷意森森,“若不是碍于对你死去哥哥的承诺,今日必送你上黄泉路。”

    明月脸色惨白,嘴角的鲜血在唇边画出一道殷红的线,手扶着剧痛的丹田处,泪如雨下可怜兮兮颤巍巍往前蹭,“锦年哥……哥、锦年哥哥,明月知道错…。。错了……。你废了我的功夫…。不……不能再关我啊…。。不能……”

    清风眸中心痛满满,可,还是强忍着别过头去。

    明月这次实在不应该,主子留她的命在,已经是莫大宽恕。

    亓凌霄冷情的往旁闪了闪身,星眸中有压抑的怒火涌动,“不关着你,难道给你机会再去联合皇后对付我!”

    “没…。。没有…。。锦年哥哥…。。明月…。。明月怎么会…。。怎么会害你?”,明月抓不到冥王衣摆,无力的匍匐在地,嘴角的血滴滴答答在青砖此时染上一朵朵盛开的腊梅花,“明月、明月就是不想你被纪纤云那个……那个狐狸精迷惑、就是想让她……让她走而已。”

    亓凌霄嘴角紧绷,充血的眼底冷意滔天,“她是冥王妃,是我的妻,你算个什么?!若不是有你哥哥当年死的惨烈,你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知不知道?若她没命,我定会亲手结果了你。”

    明月听得心头一颤,似是不敢相信,咬牙抬头,待看清心心念念的人冷若冰霜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的嗜血眸子,终于崩溃的泣不成声,“她…。。凭什么…。。凭什么?…。。她的心、根本、根本不在锦年哥哥你身上!…。。她要离开,对……她要离你而去…。。”

    是啊,要离他而去,可,“跟你无关!那是我和她的事。”

    “锦年哥哥、你、你、你…。。被她个狐狸精迷惑了!你、你是做大事的…。。不该这样。”,明月吐出一口鲜血,英气的脸显出几分狰狞,咬牙强撑着,“我后悔、真后悔…。。就不该手下留情、告诉那边……。狐狸精是叛徒,就可以……要她的命……要她的命…。。呵呵、也好,也好……秦王对她觊觎已久,不可能不…。”

    亓凌霄慢慢把眸光飘过去,如万年冰山冻土。

    清风从没见冥王对谁有过这种眼神,心悸的忙闪身过去,手指一点将明月哑穴封了。

    “主子,您饶她一命吧。她没了武功,在这个院子里一关,再出不了错漏的。”

    “若是让我知道你放她出去,她的命就到头了。”,亓凌霄强压着怒火,拂袖而去。

    “是,是,多谢主子。”

    待到人消失门外,清风又气又心痛的伸手解了穴道,拦腰将人抱到里屋床上安顿,“哎,你不该啊。王妃是主子心尖上的人,真要有个闪失,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丹田处的痛楚一波波,直痛的明月蜷成一团,黑暗隐去了她淬了毒般癫狂的眸,掩不住无力话语中的阴狠得意,“心尖上……心尖上……。被秦王染指过……。那个狐狸精……还怎么张狂?……哈哈……锦年哥哥不会……不会再要她的。”

    “你……!”,清风失望的猛起身,他一直觉得明月只是因恋痴狂耍些小手段罢了,没想到竟然……,“明月,我看错你了,真的,你好自为之吧。”

    “不是你、你跟我说秦王……对那个狐狸精有色心……。。我还想不到……。哼,我就等着看,等着看……锦年哥哥把那狐狸精休出去……”

    颤抖的声音,希冀满满,听得清风彻骨生寒。

    他一直放在心头的人,原来是这般恶毒,不择手段。

    偶尔对他笑脸,也是打探消息,寻求对付王妃的法子而已。

    呵呵,他是彻头彻尾的帮凶,也可以说,没有他,这件事可能就不会发生。

    *****************

    天光阴沉,梅树枝头,追逐嬉戏的鸟儿,叫声都少了明媚。

    迷迷糊糊辗转反侧睡到往日晨起的时辰,头中晕晕身上也是倦怠,亓凌霄还是如常穿戴整齐,提剑出门。

    院子里诡异的安静,没有奶娘的忙碌,没有师兄等人的早起的身影,只余几个婆子小厮在默默洒扫。

    熬了愁了一天一宿还要久,想必突然放松下去,要好好补一补眠。

    小丫头此时,想必也是睡意正浓……

    脑中念头一闪,便被他自嘲的在心头压下,星眸淡漠无波,疾步而走。

    歉意?悔意?怯意?……。注定,什么都不会有。

    经过此次的惊险,小丫头怕是,离开的心,越发强烈。

    没有深陷险境,他还可以发发火,还可以指责小丫头辜负他的心,现今,他还能说什么?

    跟着他,连个性命安稳都保障不了,小丫头想方设法逃离,何错之有?

    蝼蚁尚且贪生,他凭什么要求别人跟他一起随时小命在风中飘摇?

    满心的郁结透过一身淋漓热汗稍有纾解,待沐浴更衣后回到房中已是半个多时辰后。

    昨晚回来睡的客房,桂嬷嬷说是冥王交待的,纪纤云才回到小隔间换了衣裳就听隔壁有了响动。

    想到她是如何不告而别,留给冥王的信是如何戳心窝子,还有,那样的情况下,还不遗余力的去营救她……

    本来就忐忑的心,乱的如一团麻。

    咬着手指,眉头紧锁,不知如何去面对外面的人。

    怂,从没有过的怂。

    屏气凝神,一动不动,努力隐藏人气,她,只想拖延一下见面时间。

    虽然,这想法就很可笑。

    隔着一道帘子而已,又能躲多久呢?

    会骂她吧?会大发雷霆?以后会对她严加看管起来?……

    发晕当不了死,反正逃不过,酝酿了再酝酿,过了半盏茶功夫,她终于紧抿着唇,以壮士赴死的姿态,大步向帘子走去。

    可,才摸到帘子边,她蓄积起来的精气神就颓了。

    缩着脖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钻到外间,眼皮微抬,心虚的逡巡,恩,人就在临窗的桌边坐着。

    脊背挺直,如一尊雕塑,一丝不动。

    落寞,萧索。

    凭这人的耳力,不可能听不见她出现,看来是故意不理?

    小步慢走,默默蹭到桌边,朱唇轻启,她觉得,她的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那个,对、对不起。”

    很怕?怕他怪罪发火?

    亓凌霄也懒得在意,冷峻的脸孔上淡漠的很,星眸里古井无波,保持着看向窗户的方向,低沉的声音幽幽,“收拾东西搬去梧桐苑,皇后见你无法做内应,定会断了你的解药。届时,我会安排你的毒解掉。对一个无用又命不久矣的棋子,过不多久就不会有人关注,也就是你远走高飞的时候。”

    “……啊?”

    没有发火,没有指责,没有质问,张嘴说的竟然是……

    那语气不喜不悲,很程序化,突然,她就成了陌生人?

    跟心理预期相差太大,纪纤云一时接受无能。

    蒙蒙的扬起小脸,似乎听到了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压制着所有情绪起伏,亓凌霄淡漠着一张脸,悠悠挑眉,星眸中平淡无波,“远离我,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还是说,一刻都不想等,即刻就要走?”

    纪纤云脑子里乱的很,只能跟着冥王思路走,心思微转便呆呆摇头,“皇后的人肯定会盯着我回来之后有什么下场,单独跑出去,还会被抓的。”

    “哼。”,亓凌霄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浅笑,轻哼过后,低头敛眸拿过一个空空的茶杯摩挲把玩,“你是个顶顶聪明人。尽快收拾,在我晌午回来之前搬利落。”

    十四岁而已,将他耍的团团转,不聪明吗?

    至少,胜过他。

    光明正大的走,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真的摆到面前,纪纤云却没有一丝开心。

    心头犯酸,弄不清的一种滋味,缓了缓,终究低声在喉咙处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亓凌霄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随即放下茶杯,起身便走。

    “是我以怨报德,强人所难。”

    目光追随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颀长身形接近雕花隔断,一句低沉平淡无波又掷地有声的话语飘至耳畔。

    纪纤云不自禁的后腿一步,依旧没从两人成为陌路的情绪中挣脱出来。

    定定的立在桌旁,须臾,又一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钻入耳朵,“六子,去梧桐苑走一趟。告诉两个嬷嬷,冥王妃很快就被休出去,不再需要她们教导了,她们可以即刻回宫复命。”

    休出府?!

    又是梦寐以求的一条喜讯,可,此时,她却发觉,一点点都勾不起喜色。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的无措慌神转为挑眉观望,是桂嬷嬷。

    桂嬷嬷手上湿漉漉,显然放下灶房活计直奔而来的,她眉头凝成个疙瘩,愁的如一根苦瓜皮。

    一阵风的到了邻桌的人跟前,压低声音,急切的开门见山,“王妃啊,您和王爷……是真的还是假的?王爷要休了您?”

    “……应该是真的。”几乎没用考虑,纪纤云木木呆呆的点点头。

    亲口说了解毒之后让她走,休掉她,自然不会是装腔作势。

    “真的?哎呦,王妃啊,昨个晚上您回来,我是怎么跟您说的。王爷吃软不吃硬,您让他那么下不来台,怎么也给他服个软呀。”,桂嬷嬷急的直跺脚,随即想到什么,失望又痛心的盯视过去,“王妃,您、您是不是还坚持着要走?王爷这才,这才要休了您的?”

    坚持?恩,至少她没反对,就算是坚持吧。

    纪纤云再次点头。

    桂嬷嬷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苦着一张脸连连叹息,“这两天,最苦的是王爷啊。花轿抬进来的王妃,圆了房了,就那么跑了,还是别人告诉他,他才知道的。您想想,搁哪个男人身上能忍得了啊。从知道您被皇后劫了,费尽心思救您回来,心里比谁都急,还得装着四平八稳的。夫妻做到这样,您还挑什么?啊?别说您是个大活人,就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您说说,您怎么就能,那么伤王爷心啊?”

    “是他直接跟我说,过段日子让我走的。”

    “那,王妃的意思,王爷若是不赶您走,您就不走喽?”

    不走就得继续在危机重重的漩涡里搅合,对此,已经深入纪纤云骨髓,“……我不想留下。”

第一卷:非常邂逅 第一百五十二章 自己一个人挺好

    冥王府,梧桐苑。

    “……九皇嫂,你以后不能做木木的皇嫂了,是这样吗?”,木木扬着萌萌的嫩白小脸,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浓浓不舍,还有藏不住的着急,“木木听丫鬟说,九哥要休了你,真的吗?”

    纪纤云坐在临窗软塌上,对着小方桌对面的软萌小娃娃牵强一笑,“恩,她们说的没错。”

    木木跪坐起来,红红的小嘴瘪了瘪,哭丧脸,“她们还说,九哥休了你,你就没地方去了。那,你以后去哪里?”

    父王不同意九皇嫂去战王府住,他真的很担心 哇。

    “以后,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纪纤云安抚的伸手过去捏了捏萌萌的脸,展颜一笑,“不要总想着跑来找我,要好好在府里习字,知不知道?”

    木木伤心的低了头,委委屈屈状,“木木已经和父王保证了,不会再来九哥府上找你。九皇嫂,你以后去到哪里,一定要找人告诉木木,木木一定会……”

    “王妃!……王妃……散人晕倒了、正往跨院抬,您快去瞧瞧……”

    随着凌乱脚步声的呼喊,打断了软塌上两人的伤感。

    纪纤云闻听,心急火燎便往梧桐苑东跨院跑,木木急急跳下软塌,迈开小短腿跟上,“九皇嫂……等等我……”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外边院子里快速的一句吩咐,“你们,带世子回府吧。”

    是他的九皇嫂声音无疑,随即,木木一张萌萌哒小脸就垮了,瘪瘪嘴,眼泪差点从眼眶里滚出去。

    纪纤云这边,一阵风就穿过月亮门跑进东跨院,心急火燎的一溜烟窜入东屋。

    眼见着内室只有师父和师兄两个,一躺一坐,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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